放学回家的陈雨,在楼梯拐角处屏住了呼吸。
她刚刚目睹了哥哥陈默鬼鬼祟祟地从妈妈房间溜出来,又做贼似地闪进自己的卧室。
他的衬衫下摆皱巴巴的,裤子虽然平整,但走路时明显带着心虚的僵硬。
“哥哥…他刚才在做什么?”
一个令她脸颊发烫的念头突然浮现:“难道他又去偷妈妈的丝袜…拿去手淫了?”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无意间看到的画面——陈默赤裸的下身,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随着他急促的套弄而跳动……
“凭什么我要躲?明明是他…”陈雨愤愤地跺脚,却突然僵在原地。
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腿心涌出,瞬间浸透了纯棉内裤。
她难以置信地夹紧双腿,却发现越是用力,那股羞耻的暖流就越是汹涌。
“怎么会…”她颤抖着扶住楼梯扶手,指甲在坚硬的木质扶手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
仅仅是回忆哥哥自渎的画面,她的身体就背叛般地湿润得一塌糊涂。
方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溃不成军,她几乎是踉跄着逃回房间,反锁房门的动作和哥哥如出一辙。
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陈雨发现自己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滑向腿间。
更让她绝望的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哥哥那根在月光下跳动着的、沾满黏液的阴茎……
……
陈默坐在床尾,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将刚才偷拍的信件照片放大。
纸页上的字迹清秀工整,笔画间透着一种温婉的力道——这绝对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写的。
字里行间透出的气质,甚至让他想起妈妈批改作业时那种一丝不苟的笔触。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信纸内容,心跳逐渐加速。
在偷拍这封信前,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那个从未露面的父亲留下的只言片语,或许是妈妈年轻时收到的情书…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一封遗书,来自他素未谋面的外婆!
信纸上的文字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家族最隐秘的伤口。
原来妈妈口中所谓的“性瘾”,根本不是她自以为的堕落,而是刻在基因里的诅咒——外婆在信里坦承,她终其一生都在与性瘾搏斗,却最终败下阵来。
更可怕的是,外婆的失控直接导致了妈妈童年时遭受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霸凌……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外婆在信的开头写道。
陈默的手不自觉地发抖。
难怪妈妈对性如此抗拒,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
她不是在厌恶性本身,而是在恐惧那个可能潜伏在自己血液里的怪物。
而最讽刺的是,她连和外婆最后和解的机会都错过了——这封信被发现时,外婆早已离世。
手机屏幕突然变得模糊,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砸在屏幕上。
他用力抹了把脸,却抹不去那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是遗传的…那我是不是也……
陈默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他迅速上滑手机屏幕,退出相册,趁着记忆还未模糊,赶紧输入了刚才记住的网站链接。
页面还在缓慢加载,门外却传来林夏的声音:“你们两个都回来了,怎么都躲在房间里?赶紧出来吃饭!”她刚从浴室走出来,周身萦绕着氤氲的水汽,宽松的居家服掩不住曼妙的身姿,双手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陈默心头一惊,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在林夏的房间里逗留太久,否则极有可能被抓个正着。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进出妈妈房间的举动早已被妹妹尽收眼底。
“哦!好的妈妈!马上来!”陈默顾不上再看已经加载完毕的网页,拇指一划锁屏,手机滑进口袋的同时,人已经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妈妈的身影。
刚出浴的林夏发梢还滴着水珠,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水滴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宽松的居家服领口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线条。
“妈妈,你真美。”这句话脱口而出时,陈默自己都怔住了。他从未用这样直白的语言赞美过母亲,少年的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林夏擦拭头发的手顿在半空,毛巾边缘的水珠“啪嗒”落在木地板上。
她眼尾微微弯起,却故意板起脸:“油嘴滑舌的,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东西了?”语气里带着熟悉的调侃,手指却无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陈默注视着妈妈佯装生动的表情,胸口泛起细密的刺痛。
那些藏在书桌抽屉里的信件,那些深夜的啜泣,还有浴室里偶尔传出的、被水流声掩盖的呜咽——这个看似明媚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挣扎?
他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加载完毕的网页在黑暗中泛着幽光。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妈妈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
“哪有呀,妈妈你四十都不到,不老不老,我没有想要什么~”陈默干笑两声,手指无意识地拧着楼梯扶手,指节都泛了白。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妹妹房门,“陈雨呢?我们…我们赶紧下楼吃饭吧。”
林夏正用毛巾擦拭着发尾,闻言停下动作。
水珠滴落在走廊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圆点。
“小雨!”她转头对着女儿紧闭的房门提高了声音,“午饭好了,别磨蹭了!”
“知…知道了!”陈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像是突然被惊到似的,尾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你们先…先下去!我马上…马上就好!”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床垫弹簧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又立刻归于寂静,仿佛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动作。
……
陈雨关上房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贴向床沿。
她的指尖几乎是本能地滑入早已湿透的私处,那里因为幻想而灼热难耐——哥哥勃起的肉棒、紧绷的腰腹线条,还有他压在母亲丝袜上时那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每一帧画面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她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指尖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背,让她弓起腰肢,另一只手死死揪住床单。
蜜液不断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嗯……哥哥……”她无意识地呢喃,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就在高潮即将吞噬理智的瞬间——
“小雨!”母亲的声音穿透房门。
陈雨猛地僵住,手指从湿滑的蜜穴抽出,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竟然……在哥哥和母亲几步之遥的地方,幻想着禁忌的画面自慰到几乎失神。
听着母亲和哥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陈雨体内那股燥热虽然褪去,却留下一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
那股悬在临界点的快感像骤然减压的蒸汽,在血管里凝结成颤抖的露珠,灼得小腹深处发酸发紧。
手指无意识地在裙摆上绞紧又松开,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潮湿的罪证。
她咬着唇从床头拽出几张纸巾,撕裂包装的脆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指尖触到腿间时不禁轻颤,湿滑的触感比想象中更汹涌,仿佛身体在抗议突如其来的中断。
纸巾很快被浸透成半透明,扯出几道银丝,黏连在泛红的肌肤上时发出细微的“啪”声。
擦拭时,指节不经意蹭过那颗仍肿胀发硬的蕊珠,像触电般窜过的快感让她膝盖一软,不得不扶住床头。
百褶裙的褶皱里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白色棉质内裤上晕开的深色水痕,像一块烙在纯洁表象上的罪证。
她胡乱整理时,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部位,粗糙的校服裙边刮过充血的嫩肉,疼与痒的界限突然模糊起来。
冲进浴室后,她喘息着将脸埋进冷水,可皮肤记忆远比理智顽固——镜中那张脸眼尾泛红、嘴唇微肿,下唇还留着情急时咬出的齿痕。
水流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却浇不熄血管里流淌的熔岩。
指腹摩挲着洗手台边缘,陶瓷的冰冷与记忆里哥哥绷紧腰腹的热度在神经末梢交织,逼得她突然并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