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午饭后。
十月的阳光慵懒地透过纱帘,在餐厅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陈雨匆匆将碗筷丢进洗碗池,像只雀跃的蝴蝶般飞上了楼。
“电影是晚上七点半的……”陈默望着妹妹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他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自己将沦为“人形购物袋支架”——多年前被妈妈和妹妹支配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从早逛到晚,身上挂满购物袋,双腿酸软得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女人的体力,难道都点在了逛街天赋上?
尽管内心哀嚎,可只要妹妹开心,他硬着头皮也得陪到底。
……
收拾完餐厅,陈默懒散地陷进沙发里。
他今天穿得很简单——纯白T恤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修身牛仔裤包裹着结实的长腿。
明明只是随手抓的搭配,却衬得他阳光又清爽,像极了校园里女生们偷偷议论的“初恋学长”。
“哥~我好了!”
清脆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陈默抬头,呼吸微微一滞。
陈雨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
淡妆修饰过的脸庞褪去了几分稚气,眼尾微微上扬,透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妩媚。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吊带碎花裙,外搭一件白色薄纱小外套,轻盈得像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
脚上的小白鞋衬得她脚踝纤细,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
——如果不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清纯乖巧的邻家妹妹模样。
可偏偏……
那饱满的曲线将碎花裙的领口撑出一道诱人的弧度,随着她下楼的步伐轻轻颤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随时会从枝头坠落。
薄纱外套根本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春光,反而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情欲色彩。
陈默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丫头……
他猛地移开视线,假装整理鞋带,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失态。
“走吧,笨蛋哥哥!”陈雨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不经意地蹭过他的手臂。
陈默浑身一僵。
……今天,怕是很难熬了。
……
“妈妈,我们先出门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陈默被陈雨拽着手臂,踉跄着回头喊了一句。
少女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胳膊,碎花裙领口下的雪白乳肉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林夏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嗯,你们玩的开心,路上小心。”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指尖却无意识地掐进了掌心。
如果现在挽着他的人是我……
这个念头像毒蛇般窜进脑海,林夏呼吸一滞。
她看着女儿几乎整个人挂在儿子身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还有儿子发红的耳根——
他们贴得太近了……
她猛地摇头,将这股荒唐的嫉妒硬生生压下去。门关上的瞬间,林夏像被抽干了力气般靠在墙上,胸口剧烈起伏。
“得找点事做…”她喃喃自语,强迫自己动起来。
林夏先去了厨房,机械地擦洗着已经干净的灶台。
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却冲不走脑海中儿子和女儿亲密的身影。
她又转向客厅,跪在地上用力擦拭着地板,仿佛要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都擦掉。
冷静下来…他们是兄妹……
但越是压抑,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女儿贴在儿子身上的样子,儿子发红的耳根…都像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
终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二楼。先打扫了女儿的房间,然后是浴室…最后,只剩下儿子的房间了。
站在陈默房门前,林夏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混合着沐浴露和荷尔蒙的味道,让她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房间有些凌乱,床单皱巴巴的,电脑椅歪斜着。林夏机械地开始整理,强迫自己专注于打扫。
突然,她皱了皱眉。
——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味飘进鼻腔。
很淡,但足够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她像猎犬般循着气味,最终停在电脑桌旁的纸篓前。
纸篓里,几团皱巴巴的纸巾半掩着,散发出浓烈的精液腥臭。
昨晚……他在这里自慰了?
林夏的指尖微微发抖。她俯身靠近,那股味道更浓了——像是发酵过的雄性荷尔蒙,混着淡淡的汗味,刺激得她小腹发紧。
“这小混蛋……”她低声啐了一口,喉咙却干渴得厉害。
他幻想着谁?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画面:
——陈默坐在这个椅子上,牛仔裤褪到膝间,粗长的肉棒涨得发紫。他的手快速撸动着,青筋暴起,嘴里含糊地喊着“妈妈”……
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溅在电脑桌上,顺着边缘滴落。
“嗯……”
林夏双腿一软,蜜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从腿心涌出,浸透了内裤。她慌忙夹紧大腿,却止不住幻想——
如果是他的精液射进来……
她的指尖鬼使神差地探向纸篓,捏起一团黏腻的纸巾。
这是他的味道……
呼吸越来越急促,林夏的另一只手滑进了睡袍下摆,指尖隔着湿透的内裤,重重按上肿胀的阴蒂——
“哈啊……”
一声压抑的呻吟溢出唇缝。
林夏的双腿剧烈颤抖着,蜜穴深处喷涌而出的爱液溅落在木地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响。
她的指尖还深陷在湿透的内裤里,阴蒂被揉得发红肿胀,高潮的余韵让她全身酥麻,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喘息。
我竟然在儿子的房间……
她瘫软在地,后背抵着儿子的床沿。空气中还弥漫着精液的腥膻味,混合着她爱液的甜腻气息,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禁忌的情欲。
“我真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夏抓起手机,指尖发颤地敲下一行字,发送给了“往事随风”。
“我真的好害怕……”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悔恨如潮水般涌来。
她发疯似的抓起抹布,拼命擦拭着地板上那摊透明黏腻的爱液。
水痕很快被擦干,可木地板上仍残留着一丝水光,就像她心底那股永远擦不净的欲望——
卫生能做得干净…但这里呢?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掌心下的心跳快得吓人。蜜穴还在微微抽搐,内裤早已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腿心。
如果他现在回来…看到我这样……
这个念头让她的身体再次发热,刚刚平息的情潮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林夏咬紧下唇,强迫自己站起来,可腿心的湿滑感让她差点踉跄。
我到底…怎么了?
她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儿子的房间,却在走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
脸颊潮红,睡袍凌乱,眼底还残留着情欲的水光。
这哪里像一个母亲?
分明是个饥渴的、渴望被儿子侵犯的——
荡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