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小区门口的路灯仍亮着昏黄的光。
林夏站在晨风中,呢子大衣的衣摆被微风轻轻掀起,露出里面修身的高领毛衣与牛仔长裙的优雅轮廓。
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曼妙,即便裹着厚重的冬装,也掩不住她骨子里透出的成熟风韵。
陈默站在母亲身侧,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格外美——高领毛衣遮住了他昨夜在她颈侧留下的吻痕,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垂却暴露了她的心思。
他喉结滚动,指尖在口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能触到她肌肤的余温。
陈雨难得安静地站在一旁,手里捏着手机,时不时抬头张望着路口,等待出版社的车。她今天异常乖巧,没有像往常一样黏着哥哥。
“默默,小雨,在家要乖乖的哦。”林夏拢了拢大衣领口,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很少出远门,更不习惯离开儿女——尤其是最近,她和陈默的关系早已逾越了母子的界限,此刻的分别竟让她心头泛起一阵酸涩的不舍。
“妈,放心吧。”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沉稳,让林夏多了些许心安,“我会照顾好小雨的。”
“嗯嗯!妈妈,我们可以的!”陈雨没有捣乱,甚至还冲母亲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灯在晨雾中划出一道朦胧的光线。林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到了给我发消息。”陈默低声说,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渴望。
林夏轻轻点头,转身走向车子。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清脆而孤独,她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纤细,却又透着一丝隐秘的眷恋。
车门关上的瞬间,陈默的拳头在口袋里攥紧。他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影,心里清楚——接下来的三天,这个家将只剩下他和陈雨。
而陈雨,此刻正站在他身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后座。陈默看着母亲乘坐的轿车消失在街角,这才掏出手机叫了辆滴滴。
滴滴车很快停在他们面前。
陈雨抢先拉开后门钻了进去,裙摆擦过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陈默弯腰坐进车内时,妹妹已经占据了最里侧的位置,双腿并拢斜放着,膝盖几乎抵着他的大腿外侧。
“师傅,去市立医院的,9527。”
车窗外的景色开始流动,初升的阳光透过玻璃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雨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搭上哥哥手腕的绷带边缘:
“疼吗?”她问得突兀,手指却已经挑开最外层的纱布,露出下面结痂的伤口。
陈默没有抽回手,只是垂眸看着妹妹的指尖在自己皮肤上游走。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和母亲的手很像,却更纤细,更不安分。
“早不疼了。”他低声回答,声音混在车载广播的轻音乐里。
陈默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加重,左手在身侧攥紧又松开,司机在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只看到兄妹俩端正的坐姿。
车驶过减速带时一阵颠簸,陈雨顺势歪倒在哥哥肩上。
她的发丝扫过陈默的颈侧,带着与母亲同款的洗发水香气,却混杂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甜腻。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穿过车窗直射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陈默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影,第一次希望这段车程能再长一些。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在诊室里弥漫。陈默坐在诊疗床上,看着医生熟练地剪开他手腕上的绷带。
“小伙子,拆个绷带还要女朋友陪啊?”老医生推了推眼镜,剪刀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陈默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
“因为我们很相爱啊!”陈雨突然抱住哥哥的手臂,脸颊贴在他肩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像是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这是第一次,她在外人面前光明正大地宣告这份禁忌的感情。
“哈哈哈,很好很好!”医生剪断最后一截纱布,“年轻人就该这样恩爱。骨头愈合得不错,不过…”他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暂时不要太用力。”
陈雨的脸“唰”地红了,却把哥哥的手臂抱得更紧:“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注意的!”她的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指尖却在陈默掌心暧昧地画着圈。
走出诊室时,陈默突然把妹妹按在无人的走廊转角。他举起刚刚拆掉绷带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很相爱?嗯?”
陈雨踮起脚尖,嘴唇几乎贴上他的:“医生都祝福我们百年好合了呢…”她的呼吸带着甜味,“哥哥不想…把这个变成现实吗?”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将两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
陈默看着妹妹水润的唇瓣,突然想起母亲临别时那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此刻,他手腕上还残留着绷带勒出的浅痕,而陈雨的指甲正轻轻刮蹭着那里。
“想…做梦都想!”陈默坚定的说道。
……
从医院出来,时间还早,陈默提议去附近的商场逛一逛。
陈雨自然不会拒绝,任何情侣会做的事情,她都想要跟哥哥尝试。
阳光将商场玻璃幕墙照得闪闪发亮,旋转门将兄妹俩卷入喧嚣的商场。
一楼中庭的镜面装饰将他们的身影折射成无数碎片。陈雨拉着哥哥站在多棱镜前,镜中的世界顿时变得扭曲而暧昧——
在某个角度,他们像极了普通的大学生情侣。
换个角度,交叠的身影又恢复成兄妹该有的距离。
陈雨突然踮脚,在镜中某个扭曲的影像里“吻”上了哥哥的唇角。
“要喝奶茶吗?”陈默指着三楼的水吧,声音有些干涩。他盯着妹妹被阳光穿透的耳廓,那里细小的绒毛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陈雨要了杯半糖的草莓奶盖。当店员递来吸管时,她突然撒娇:“哥哥帮我插嘛~”
陈默的手指抖了一下。
塑料膜撕开的声响异常刺耳,当他将吸管插入杯盖的瞬间,陈雨突然凑近,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口。
粉色的奶渍沾在她的唇珠上,像颗将化未化的糖。
“好甜。”她说得意味深长,舌尖缓缓舔过唇角。
……
抓娃娃机的玻璃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陈雨整个人被圈在哥哥和机器之间,后背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往左一点…再往前…”她故意往后靠,臀线贴着哥哥的胯骨移动。陈默的呼吸突然加重,刚拆掉绷带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操纵摇杆。
当玩偶掉进出口的瞬间,陈雨突然转身,鼻尖几乎撞上哥哥的下巴:“我们像不像…”她的气息喷在他的喉结上,“偷情的高中生?”
……
昏暗的影厅里,恐怖片的音效震耳欲聋。陈雨把腿搭在哥哥膝盖上,裙摆下的丝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冷…”她小声抱怨,手指已经钻进陈默的指缝。
荧幕上的鬼脸突然闪现,陈雨趁机扑进哥哥怀里。陈默的手下意识环住她的腰——太细了,和母亲截然不同的触感,却同样让他喉咙发紧。
……
感应灯随着开门声亮起,兄妹俩像两滩融化的冰淇淋般瘫在玄关。
陈雨的高跟鞋歪倒在门垫上,丝袜包裹的小腿微微抽搐——这双新鞋跟着她走遍了商场每个专柜,此刻脚踝处磨出的红痕还在隐隐发烫。
“累死了…”陈雨整个人陷进沙发,裙摆卷到大腿中部,露出黑色丝袜上缘精心挑选的蕾丝边。
她原以为这身装扮会派上别的用场,现在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默仰头靠着沙发靠背,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原以为母亲不在家的第一晚会是放纵的盛宴,现在却连解开皮带扣的欲望都被疲惫冲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