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不喜欢刚才老陆那种一家之主的态度。
不过,一幕幕不道德又有违伦理的幻想,却不断从欲望的深渊中爬出来。
上一刻,刘聪还在和同学们在网络世界里提枪杀敌,下一刻,他就生出母亲李瑞芳扑上老陆身上行淫老陆的幻想。
为了止住无边无际的想象,刘聪不顾大颗反对,一马当先,只身冲入敌阵,一下子推进半公里。
他躲进小石屋的二楼,占个有利位置,一边防止敌方反扑,一边等候队友支援。
幻想继续扩大,母亲换上一身高贵但性感的行政人员套装。
神秘的商界才俊坐在母亲的身后,欣赏着被红色半截裙紧裹着的美臀,他从裙衩口之间窥看着黑色丝袜中间的加厚袜裆。
才俊的手指沿着红色半截裙拓印出的内裤边游戈,一路划到裙衩的尖端上,然后向上一提,母亲浑圆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商界才俊的手指上下撩弄着母亲的阴唇,最后温柔地拨开肥厚的肉唇,静静等待着。未几,母亲有如发情的母犬一样,乞讨着男人的占有。
砰!砰!
刘聪如梦初醒,跟着伙伴们一起推进三百米。敌方后退的速度有点诡秘,于是他找到个制高点监控着左右后方,以防被敌方反包围。
双手稍微停下来,刘聪的脑袋便忍不住延续母亲李瑞芳淫乱的剧情。
母亲若无其事地步出五星级酒店,老陆如常地接送母亲回家。
途中,老陆把母亲带到四下无人的角落,表明知道母亲不伦情事,要胁着母亲献出肉体。
在倘大的七人车厢里,老陆叉开母亲修长健美的玉腿,把紧紧地绑在左右椅枕上。
老陆调侃着一直高高在上的母亲,耻笑她不但忘了穿回丝袜,更加连内裤也忘记穿上。
老陆下流地把还未勃起的鸡巴不断往母亲的耻丘撕磨,同时把奇丑的脸抹在母亲俏丽的脸庞上。
母亲闭上眼睛,咬紧朱唇,一面躲避着老陆不停伸缩的舌头,一面感受着老陆硬起的肉棒。
老陆不断逼问母亲是否欲求不满,母亲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被商界才俊玩遍的阴道已经抢先回应,淫水源源不绝地溢出,老陆的肉棒一下子滑进母亲的阴道里。
砰!砰!砰!砰!砰!砰!
耳机传来一片骂声。敌方在刘聪的眼皮下熘过去,截断了突击小组的退路,刘聪一伙分三段被敌方隔离,被逐个击破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刘聪壮烈牺牲了。他脱下耳机,正要远离同学们的骂声,母亲李瑞芳的浪叫声又一次从隔壁的房间钻到刘聪的房间里。
悄悄地步出房间的一刻,刘聪确切地认为母亲的淫声浪语比苏珍的更加下流淫秽。
“阴道……我的洞好烫哦!”
“老公,插深一点哦!”
“好老公,用力操我吧!”
“老公来干死我吧!”
二人的用词虽然很接近,不过从苏珍口中说出的淫词,相对比较柔弱温婉,有一种小女人的妩媚。
相反,母亲明明是如此端庄优雅,吐出的淫语却狂乱痴迷,有如一头发情中的女兽,用尽全身力气喊出骨子里的欲望。
这一晚,父母的房门完好地闭上,但门外的刘聪却清楚知道,母亲俏脸正紧贴在木门后,弯身享受着父亲从后抽插。
刘聪不自觉地跪在地上,耳贴木门,聆听着母亲狂乱的呻吟,倾听着母亲的浪语,幻想着商界才俊和司机老陆轮流享用李瑞芳的媚肉。
在高婷婷介绍的初创公司里,刘聪的工作就是不断地把研究数据整理,整理,再整理。
今天刚好满一个月。
公司的创办人邓镜泉意外地走到研究部最后端的角落讲话,离刘聪的临时座位不到十步:“当年,我大一的时候,有幸到了歌歌的研发部门当个跑腿……”
刘聪没有特别注意邓镜泉的讲话内容,只是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才俊。
邓镜泉三十出头,比刘聪更要高半个头,体格壮健,小麦色的方脸,高挺的鼻子,一双偏小但炯炯有神的眼睛,自信却又谦卑的态度,相当惹人好感。
不过,刘聪没法把眼前的才俊与母亲的肉体连上线。
他反而注意到邓镜泉身后,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看来与母亲年龄相若,面相算不上俊朗,特别是那对尖长的眼睛,不时射出让人不安的精芒,而且他总是把目光罩在那些女研究员身上。
特别是站在刘聪右边,四个座位旁,同期入职的临时研究员吕家碧。
吕家碧架起粗框眼镜,身穿白色制服,还是没法掩盖她是标准童颜巨乳的事实。
虽然刘聪可以理解那蓝色西装的男人的品味,但男人近乎无礼的注视,仿佛要生吞吕家碧的模样,还是叫人一阵心寒。
这时,刘聪竟与男人对上眼,男人一派不可置信的模样,然后目光紧紧锁在刘聪脸上。
两分钟以后,男人终于收回目光,后退一步,站到邓镜泉的私人助理身后耳语。
助理的眼光迅速扫过吕家碧和刘聪身上,然后微微点头。
刘聪虽然心生好奇,但转眼间就把母亲和这神秘的男人连结起来,不禁心想:“只有这种邪气的男人,才能用卑鄙的手段勾引妈妈出轨。”
科举园区外围。
吕家碧快步跟在刘聪身后,大声叫住他。刘聪回个头来,看着身材矮小的吕家碧气喘喘地急步走来。
吕家碧有着初中生一样清纯秀丽的脸蛋,但有着两颗大得不合比例的巨乳。
当脸上泛起天真烂漫的绯红,胸前的肉球却在夸张地晃动,画面充满了反差感。
“嗄~~聪哥,有没有空坐下来聊两句?嗄~~”
他们到了咖啡店,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安顿下来。
“聪哥,我想问问你意见……”吕家碧呷了一口冰咖啡道。
“叫我小聪吧,或是直喊我刘聪就在可以,同学都这样叫的。”刘聪礼貌地微笑:“而且,哈,你好像是大二的……”
刘聪记得吕家碧是另一家大学的二年级学生,他猜不到吕家碧有什么要问他意见。
“都是一句。”吕家碧像小女生般甜甜一笑:“我想问,老板助理是不是也要把你调到特别部门去?”
刘聪一愕:“嗯?什么特别部门?”
吕家碧侧一侧头,挂在耳边的头发向右垂下:“助理不是也叫你上去嘛?刚才……”
“哦!”刘聪不得不承认吕家碧的可爱:“不是。是那个跟老板一起来研究部,那个叫陈杰的男人,他原来是我爸妈的熟人,想托我带句好。”
“哦……这样……”吕家碧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换上相当失望的模样:“助理刚才就是问我,有没有兴趣去那个男人的特别部门……我以为他也找你去。”
刘聪鉴貌辨色:“不想去就不要去嘛,不是强制的吧?”
“也是。那我就不去了!”吕家碧注意到刘聪的视线从窗外移到店里,视线最后又新回到窗外。
“看什么呢?”吕家碧回头望向窗外,又马上望向店内的收银处:“哦!老板!老板来买咖啡给女朋友啦。”
“女朋友?”刘聪冷冷地说。
“是哦!你下班就马上跑走,所以不知道。老板的女友在附近上班,他每天都把车停在这里等女友啦。”吕家碧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听说是附近一家语音研发公司的员工,很高,很美。对了?你是不是也喜欢长很高的女生?还是喜欢像我比较矮的女生?”
刘聪的心思早已不在咖啡店别过一旁,向着站在身旁的狗男哀求着,影片模煳地收录到母亲的声音:“---不要---强哥---当初---没有这---叫---离开---”
那个叫作“强哥”,头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声线,好让胖子达录下对话:“当初?当初是你给我钱要我让你爽---不是让你爽透了嘛?林伯---舔你---时候,你不停喊『好哥哥、好老公』这样,哈!”
然后,狗男小声地对糟老头下了指示,只见糟老头连连点头。
糟老头站了起来,走到母亲的右边,伸出像枯木一样的左手,绕过母亲的粉颈,用干沥的五指捏着母亲美丽的脸蛋,逼着她嘟起朱唇。
糟老头伸出长舌,他的长舌上可沾到鼻头,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样,试着伸进母亲的嘴里。
只是母亲咬紧牙关,不让糟老头得尝所愿。
糟老头不得要领,便马上改变手法,把右手伸到母亲暴露的耻丘上,捏着母亲的阴唇,用奇特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儿,母亲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后扭摆。
糟老头见状,二语不说地把食指中指滑进母亲的阴道里,钻挖数次,再缓缓地抽出手指。
沾满淫汁的手指又一次捏着母亲的阴唇拉扯起来,然后再次往肉穴深处钻挖。
如此来回十数次,糟老头最后把食指、中指、无名指一起钻进母亲肉穴中,同时间,他那有如妖怪的长舌不断舔犊母亲美丽的脸庞。
眼皮、眉楣、额头、发鬓、耳珠、脸颊、鼻头、上唇、下唇、下巴糟老头通通舔过一遍,然后,他的长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尝着母亲的朱唇。
长舌不断地在母亲的唇上打转,一点一点地没入母亲的嘴里,糟老头和母亲的四片唇瓣终于难舍难缠地结合在一起。
良久以后,糟老头慢慢离开母亲娇艳的嘴唇,母亲的丁香小舌竟从嘴里伸了出来,追踪着糟老头那妖怪般长舌。
二人的舌头又一次在虚空中互缠。
此时,狗男又重新进入画面,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话,只见母亲用力地点头,然后糟老头双眼发光,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狗男把母亲按在桌上,糟老头则把平躺的母亲转到自己跟前,再轻轻一拉,耻丘和臀肉突出在桌面之外。
“---好哥---你---操我---哥快来---干我吧!”高贵的母亲终于喊出最淫秽的请求。
狗男貌似非常满意母亲的请求,主动解开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亲的一双玉腿慢慢往中间靠拢。
在双腿并拢的一刹,母亲竟伸手到膝窝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让赤裸的耻丘完全暴露于糟老头的眼前。
狗男把两个新簇的安全套丢在母亲的身上,大声地说:“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你才可以爽。”
过去一个多月里,刘聪幻想过无数次,狗男和糟老头等人如何享用着母亲的身体。
他幻想着母亲被糟老头淫辱,幻想着母亲被狗男奸污,这些脑袋中的幻想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动心。
如今,刘聪亲眼看见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伸出长舌,一下又一下地划在母亲美不胜收的脸庞;干沥得有如朽木一样的手指,捏着母亲娇艳的乳头;满布老人斑却又韧力十足的肉棒,无休无止地抽插着母亲神圣的肉穴。
这一刻,刘聪才知道,原来看着母亲甘之如饴地享受着一个老头的挑逗、爱抚、狎玩,是一幅非常恶心、丑恶、惹人反胃的画面。
母亲吐出糟老头重新勃起的肉棒,美丽的小嘴嘟成淫邪的鲤鱼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丝,眼里喷出恼人的欲火。
她急不及待打开第二个安全套,熟练地套在眼前的肉棒上,然后顺势一躺,再一次毫无廉耻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着老人的操弄。
刘聪的内心疯狂地呐喊:“恶心!恶心!贱格!下流!淫妇!淫妇!!!”
糟老头完事后,母亲从木桌滚到地上,艰难地爬到狗男脚下,自然而然地从狗男的脚姆指啜起。
这一幕画面,刘聪看过无数遍,不过,那个时候,狗女还是狗女。
高贵的母亲有如一条母狗,心甘情愿地舔遍狗男的脚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脚趾。
直至狗男一声令下,母亲才跪在狗男腿间,舔犊他粗黑畸形的肉棍。
此刻的刘聪是多么不情愿看到这熟悉的过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亲,很快便会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并没有马上交合。
刘聪只见母亲转身往糟老头的方向爬过去,席地而坐的糟老头一派喜出望外的样子,摊开双臂迎接着母亲。
当母亲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从下而上握起母亲垂吊着的美乳,然后伸出长舌,让母亲主动吸吮。
狗男跪在母亲的身后,绕有趣味地看着母亲和糟老头舌交,跟着他举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亲的肉穴。
刘聪定眼看着狗男那对过分僵直的手指,那对不能屈曲的残指,不禁叫了出声:“老陆!”
刘聪瑟缩在床角,嘴里不断发出微不可闻的呢喃。他回忆起母亲的一颦一笑,母亲的高贵、优雅、端庄。
转念间,母亲却有如一个妓女,一条母狗,乞讨着男人的肉棒。
母亲毫无底线地舔遍男人的肉棒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着脚趾,只为了乞求男人的抽插。
母亲不求男人们以礼相待,只渴望着男人们把浊精注满子宫。
无数恶心的交媾画面倒灌入心,让刘聪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脑袋。他曾经幻想过母亲的堕落,但现实里,堕落的母亲却是如此肮脏污秽。
刘聪他不能接受母亲端庄美丽的俏脸下,竟藏着比妓女更污秽的丑恶。
然而,每当刘聪回想起母亲下流的淫态,他的肉棒却三番四次地勃起,肉棒无情地提醒着刘聪,“刘聪”这个人比他的母亲更加肮脏,更下流,更变态。
终于,他按停不断重复播放的影片,关上电脑,换上一身运动装,一步一步往破落户走去。
刘聪到了老陆家的门口,一直呆呆站着,心里一片空白。
天空微亮。
老陆打开木门,看到刘聪面无表情地伫立着。他先是一怔,然后缺了一角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随即恭敬地说:“小聪,进来坐坐?”
“不。”刘聪决绝地说。
老陆像是已经知道刘聪的来意,坦然地说:“嗯……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隔壁的胖子告诉你的?”
刘聪好像充耳不闻:“马上,立即,离开我妈!”
老陆从心底笑了出来:“哈哈!小聪,你搞错了。是太太给我钱,要我每天操她。你妈妈欲求---”
未等老陆完话,刘聪便一拳挥过去,只见老陆随意地向后一晃,拳头刚好在面前划过,他还游刃有余地接着说:“是你妈妈欲求不满哦。”
“闭嘴!”刘聪这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再挥出猛拳。
老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轻松地往后一退,刘聪的拳又再落空。
此时,老陆踏前一步,刘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右手手肘被外力一推一压,然后一个巨大的黑影自左眼眼角从天而降。
噗!
老陆的大掌结实地打在刘聪俊脸上,头晕脑胀的刘聪连退两步,失控地坐倒地上。
“小聪是不是没跟人打过架?想来也是。我呀,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砍死了两个人。”老陆平静得像在说寻常家事一样,然后弯身看着刘聪的额角:“呀!流血了,你等一会儿。”
刘聪往灼痛的眉角一摸,指头沾着鲜血。
老陆从屋里拿出一瓶水,两个铁盒,蹲到刘聪跟前。他先用水替刘聪冲一下伤口,然后打开其中一个铁盒说:“果然不是这个。”
刘聪看到盒里的是一迭迭的现钞,和一张有母亲签名的支票。
老陆这才打开另一个铁盒,拿出消毒药水和胶布,漫不经心地说:“太太给我的钱,我一分钱也没有花过。你妈妈性欲太强,不是罪---”
刘聪一听老陆再提起母亲,二话不说,向着老陆刺出一个直拳。
哪知老陆铜头一点,若无其事地用额头迎向刘聪的快拳,刘聪的指节马上破了一片。
“好好听我讲话!”老陆伸出大手扣住刘聪的手腕,不管刘聪如何使劲,始终挣脱不了:“你妈妈性欲就是那么旺盛,打从骨子里就是个不节不扣的淫娃,但这不是罪过,是天性,你懂这个意思吧?她、的、天、性。”
刘聪听到这里,反而冷静起来,老陆见状,便松开手,专注地处理刘聪的伤口。
忽然,老陆深深地叹一口大气,眼泛泪光,呜咽地道:“不过,我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其实太太是我的大恩人……唉,不过你爸已经怀疑你妈妈在搞外遇……”
刘聪心知老陆在装神弄鬼,马上反呛:“妈妈的外遇是你呀,人渣!”
刘聪说毕,已知说法不妥,一时接不上话。
老陆带着伤疤的嘴角连续抽搐了数下,摇摇头说:“你还是不懂……我只是你妈妈买来的性伴。而你爸问的是,你妈妈有没有跟陈杰……那个,你明白吗?”
“嗯?!”刘聪听到“陈杰”的名字,脑袋突然混乱起来,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老陆的话熟真熟假。
只是,刘聪却飞快地把陈杰的外表和高尚优雅的母亲组合起来,混然忘了自己原来的立场。
“哦!你也知道陈杰这号人物?原来流言是真的……”老陆讶然地道:“有一个被太太辞退的旧人说,你妈妈以前跟一个叫陈杰有过外遇……你爸还去过酒店捉奸……”
“不可能!”刘聪嘴硬,但想到之前父亲突然要核对销售组的行程,心里不能自己地退缩起来。
“小聪,我想……唉……我就知道我只是个性伴……太太只是贪方便玩玩而已……唉……你妈妈怎可能看上我。我真笨!我真笨!我真笨!”老陆说罢,擦拭一下眼角的泪珠,便把装满理钞的铁盒塞到刘聪怀里,缓缓地站起来,一边摇头叹气,一边退回屋里:“这些钱,你替我还给你妈妈,我会马上离开,马上……”
刘聪带着铁盒,漫无目的地四处乱晃,最后回到大学外的小区,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他站在苏珍家门外,按了十多下门铃,苏珍才来应门。
不过,苏珍没有马上让刘聪进门,只是开了道缝,小声地说:“聪,现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快走。”
刘聪从门缝看进去,苏珍穿着他最爱的紫色雪纱睡衣,嘴角上的唇彩缺了一角,再仔细一看,苏珍的脖子上,锁骨上,隐隐显出两颗吻痕。
刘聪见状,马上气上心头:“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是苏珍的男友,里面的混蛋听见没?”
屋内传出一把沉厚的男声:“珍,让他进来。我不喜欢吵吵闹闹。”
苏珍一脸难色,再劝刘聪:“聪,听话,你先回去,好吗?”
“我要进去!”
苏珍哀求着:“不要了,回去好吗?小聪。”
屋内的男声柔声道:“珍……开门吧,我不介意。”
苏珍打开大门,看到刘聪眉角的胶布,讶然说:“聪,你怎么了?”
“别管我!这男人是谁?”刘聪盯着沙发上的中年男人说。
中年男人外表成熟精明,一派成功生意人的模样。
仅仅围着浴巾遮掩下身,上身露出精练的胸肌二头肌,腰间则积累了一小截肥肉:“小姓邓。一句到尾,苏珍是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苏珍养个小白脸,但我却介意你这个小白脸呼喝我的女人。”
刘聪一脸茫然地看着苏珍:“这是谁?什么小白脸?我是你的男友对吧?哈?哈?你说话呀!”
“聪,我求你啦!你还是回去吧!”苏珍拉着刘聪的手臂,想拉他到大门去。
刘聪挥臂甩开苏珍的手,竟把苏珍撞到墙上去。中年男人立即站起来,冲到刘聪面前,一掌掴在在刘聪的脸上,眉角的伤口重新破掉。
“妈的,你还敢不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转身走向卧室:“珍,给你三分钟,好好跟这小崽子说清楚。”
刘聪一脸疑惑地地望着苏珍:“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苏珍回头望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冷地说:“他才是我的男人,你不过是我闲来无聊闹着玩的小弟弟。”
“我才是……呜……你的男友呀!”开始失控的刘聪涌出两行泪水。
“小聪,不要哭,你听我说……我一直都没说过我是你女友,对不对?你不是我的男友,从来都不是,我们只是彼此的性伴……”苏珍凑到刘聪耳边轻轻地说:“……不过,你是我遇过最好的男人,你过两天再来找我,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吗?”
崩。
一根无形的弦线仿佛在刘聪的脑里断掉,内心的郁结有如缺堤般倾泻爆发:“什么性伴?!你们都怎么了,脑袋进水啦?有我一个还不够?还要找其他男人?你说!你还有多少个玩伴?陈杰?老陆?隔壁的老头?还有谁?说呀!说呀!!你说呀!!!”
刘聪不知道自己如何离开苏珍的家,他只记得苏珍的男人突然从房间冲出来,一拳打在他的肚皮上,另一拳正中脸颊,接着,脑袋一片空白。
当刘聪回过神来,混沌的脑海却升起无数的骂语。
“刘聪,我玩厌你这个妈宝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偷窥你妈,幻想别的男人淫辱你妈,拿着装满母亲偷情影片的手机打手枪,变态的小色狼。”
“我从没认识过这种拿母亲打手枪的变态!”
“还哭?哭什么?没有人会对着自己母亲的肉体有反应的!死变态!”
“滚!这里不欢迎心理变态的人!”
“恋母狂!”
“死变态!”
“滚!”
“滚!”
“滚!”
刘聪只好发足狂奔。
他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直至把所有骂声都甩在身后,直至双腿再也提不起来。
他颓然跌坐在一条后巷的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失控地放声嚎哭:“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