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何军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今天要出去办点事,让我俩先别过来。
我和晓钰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
这些日子,我们早已习惯了被他支配的生活,没有他的羞辱和蹂躏,我们竟然感到一种空虚和不安,仿佛生活失去了某种重心。
中午时分,我和晓钰与萌萌一起在一家小餐馆吃午饭,三人围坐在一张小圆桌旁,气氛有些沉闷。
萌萌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自从那天在宾馆撞破何军的暴行并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后,她的情绪一直低落,眼神里时常透着迷茫和痛苦。
晓钰试图活跃气氛,低声说:“萌萌,今天的菜还不错,多吃点吧……”但萌萌只是勉强笑了笑,低头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明显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萌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桌上的沉默。
她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对方的声音从听筒中隐约传来:“请问您认识何军吗?”萌萌愣了一下,声音有些迟疑:“认识……请问您是哪位?”对方语气沉重:“我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您和何军是什么关系?”萌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犹豫了片刻后,低声回答:“他是……我父亲。”对方的声音更加低沉:“很抱歉通知您,您父亲遭遇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恐怕有生命危险,请您尽快赶来医院。”电话挂断的瞬间,萌萌手中的手机几乎滑落,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身体微微颤抖。
我和晓钰连忙放下筷子,围了过去,焦急地问:“萌萌,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萌萌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哽咽:“是医院……何军出车祸了……在抢救……可能……可能不行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我和晓钰对视一眼,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震惊,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我们迅速收拾东西,扶着萌萌匆匆赶往医院。
到了市中心医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气味,走廊里的灯光苍白而冰冷,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
何军正在手术室里抢救,萌萌作为家属被叫去签了一堆文件,签字时她的手都在颤抖,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安。
我和晓钰陪在她身边,试图安慰她:“萌萌,别太担心,医生会尽力的……”但我们的声音却显得苍白无力,萌萌只是低头沉默,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我们三人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手术室的红灯亮着,像是一把悬在心头的利剑,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门缓缓打开,一位满脸疲惫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眼神里透着沉重。
他看向萌萌,低声说:“实在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还是没能救回来……不过现在他还能挺一会儿,家属可以进去看最后一眼。”萌萌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痛苦,像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和晓钰连忙扶住她,低声说:“萌萌……进去看看吧……至少……至少说声再见……”萌萌点了点头,身体僵硬地跟着医生走进了病房,留我和晓钰在门外,彼此沉默,内心却如波涛般翻涌。
大约十五分钟后,萌萌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脸色更加苍白,眼神里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眼眶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我和晓钰连忙迎上去,焦急地问:“萌萌,怎么样了?”萌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人……已经走了……”晓钰咬了咬唇,低声问:“他……说了什么吗?”萌萌沉默了片刻,眼泪再次滑落,低声说:“他说……他对我很抱歉……不应该把上一辈的恩怨带到我身上……还说对不起你们,不应该这么对待你俩……”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哽咽,显然内心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看着萌萌,低声问:“那你现在……还恨他吗?”萌萌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深深的迷茫,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是恨他,但一想到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就没有那么恨了……现在我能回想起来的,全是我小时候跟他相处时,为数不多的温馨画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说到这里,萌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身体剧烈颤抖,像是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和晓钰连忙抱住她,低声安慰:“萌萌……别哭……我们都在你身边……”但我们的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只能紧紧抱着她,试图给她一丝温暖。
萌萌的内心在这一刻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痛苦、愤怒、迷茫和一丝莫名的悲伤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从小到大对何军的感情本就复杂,既有对他的恐惧和恨,也有对那些稀少温馨时刻的留恋。
何军虽然对她和母亲暴力相向,但毕竟是她成长过程中唯一的“父亲”形象,是她童年记忆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些偶尔展现的温柔——比如小时候带她去公园玩耍,或是冬天给她买热乎乎的糖葫芦——虽然微不足道,却成了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
而当她得知何军并非她的亲生父亲,甚至是害死她亲生父亲的凶手时,这种复杂的情感被彻底颠覆,愤怒和仇恨几乎吞噬了她。
然而,现在何军躺在病床上,临终前的道歉和虚弱的模样,却又让她心中的恨意动摇。
她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恨是否真的那么纯粹?
那些童年的温馨画面是否还能算作一种情感的羁绊?
她无法回答,只能任由泪水宣泄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像是被困在一个无解的迷宫中,找不到出口。
萌萌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助和凄凉。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再次打开,何军的尸体盖着白布被推了出来,冰冷的担架车轮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和晓钰看着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身体,心中五味杂陈。
说实话,这些日子以来,何军对我们的蹂躏和虐待让我们痛恨到骨子里,他的每一次羞辱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们的尊严上,让我们沉沦在羞耻和痛苦中无法自拔。
然而,奇怪的是,他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痛苦,还有一种扭曲的快感和依赖。
那些高潮和羞辱交织的时刻,竟成了我们生活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的存在像是我们内心深处的某种支柱,尽管这支柱是黑暗而扭曲的,但当它突然倒塌时,我们却感到一种深深的空虚和失落。
晓钰低头靠在我肩上,低声呢喃:“老公……他就这么走了……我本该觉得解脱,但为什么……我心里这么空……”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泪滑落,显然也在经历着复杂的情感冲击。
我苦笑一声,声音沙哑:“老婆……我也是……我恨他,但没有他,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我们是不是真的疯了……”我们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迷茫,像是失去了某种方向,内心的空虚如深渊般吞噬着我们。
萌萌逐渐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泪,低声说:“我……我得去处理后事……你们……你们先回去吧……”她的声音依旧沙哑,眼神里透着几分疲惫和无助。
我和晓钰点了点头,低声说:“萌萌,有什么事随时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陪你一起处理……”萌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但眼神里却依旧满是迷茫。
离开医院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寒风吹过,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冷意。
我和晓钰并肩走在路上,彼此沉默,内心却如波涛般翻涌。
何军的死像是给我们打开了一扇门,但这扇门背后却不是自由,而是一片更深的黑暗。
我们知道,从此以后,我们的生活将彻底改变,但这种改变是否是救赎,还是更深的沉沦,我们却无从得知。
萌萌的身影在医院门口显得那么孤单,她的内心依旧在挣扎,试图找到一种对待何军的情感方式,而我和晓钰,也在试图寻找一种新的生活方向,但这条路,却显得无比漫长而模糊。
何军的后事处理得很快,几天之内就完成了所有的仪式和手续。
然而,后事虽了,萌萌的情绪却始终低落。
她整日沉默寡言,眼神里透着深深的迷茫和空洞,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部分。
即便我和晓钰试图安慰她,甚至主动提出做爱来缓解她的情绪,她也只是勉强配合,动作机械,眼神里没有一丝欲望和活力,像是失去了对一切的兴趣。
这种状态让我们感到不安,同时也让我们自己陷入了一种空虚。
失去了何军的“调教”,我和晓钰对正常的性爱也开始感到索然无味,那些曾经让我们痛恨却又依赖的羞辱和虐待,仿佛成了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没有了那种极端的刺激,我们的身体和心理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渴求着某种更强烈的快感来填补内心的空白。
这天晚上,我和晓钰躺在床上,彼此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晓钰靠在我怀里,低声说:“老公……我觉得好空虚……没有那种……那种被虐待的感觉,我好像找不到高潮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渴望,眼神里透着几分迷茫。
我苦笑一声,声音沙哑:“老婆……我也是……正常的做爱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们是不是真的被何军毁了……”我们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是痛苦,但内心深处却都明白,我们需要一种更极端的方式来重新点燃欲望。
沉默片刻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低声说:“老婆,你还记得上次那个特别善于调教我们的琳琳吗?我们约她来,或许能帮我们,也能让萌萌振作起来……”晓钰愣了一下,随即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低声说:“好……我们试试吧……如果能让萌萌恢复精神,也能让我们满足……”我们迅速商量好细节,偷偷联系了琳琳,约她周日来我家,计划了一场特别的“调教”,并打算让萌萌也参与其中,共同调教我们,或许能唤醒她的活力。
周日如约而至,琳琳准时来到我家。
她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搭配高跟靴,妆容妖艳,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和挑逗,身材高挑而性感,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魅力。
萌萌看到琳琳时,愣了一下,低声问:“琳琳,你怎么来了?”琳琳娇媚地一笑,低声道:“萌萌,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我特意来陪陪你,顺便……和你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暗示,眼神扫过我和晓钰,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萌萌虽然有些疑惑,但看到我们期待的眼神,犹豫片刻后,低声说:“好吧……那就试试……”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但眼神里似乎也闪过一丝久违的好奇。
琳琳没有浪费时间,直接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堆道具,皮鞭、绳子、口塞、眼罩,甚至还有一些金属制的小工具,摆在桌上,散发着一股冷酷而危险的气息。
她低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好了,今天我和萌萌一起调教你们这两个贱货,脱光衣服,跪好,等着伺候!”我和晓钰对视一眼,心中既紧张又期待,迅速脱下衣服,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透着几分渴求。
琳琳转头看向萌萌,低声道:“萌萌,来吧,跟我一起玩,让自己爽,也让这两个贱货爽!”萌萌咬了咬唇,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走到琳琳身边,像是下定决心要尝试一下。
琳琳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都挺听话,今天我和萌萌就好好调教你们,让你们爽个够!”她先是拿起一捆粗糙的麻绳,递给萌萌,低声道:“萌萌,先绑住小骚狗,绑紧点,别让她乱动!”萌萌接过绳子,走到晓钰身后,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勒得紧紧的,手腕被勒出红印,血液流通受限,带来一种轻微的痛感。
晓钰低声呻吟:“啊……萌萌……有点疼……”萌萌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眼神里透着几分犹豫,但琳琳在一旁道:“萌萌,别心软,疼才爽,继续绑,绑好双腿,让她跪着!”萌萌咬紧牙关,继续用绳子绑住晓钰的双腿,强迫她保持跪姿,身体完全暴露,羞耻感让晓钰脸颊泛红,但眼神里却透着几分期待。
接着,琳琳亲自走到我身边,拿起另一捆绳子,道:“贱公狗,轮到你了,姐姐亲自绑你!”她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子勒得手腕发痛,然后绑住我的双腿,强迫我跪在地上,身体无法动弹,羞耻感让我身体颤抖,但内心深处却渴求着接下来的虐待。
琳琳低笑一声,道:“操,贱公狗,绑得不错,等着吧,姐姐和萌萌有好玩的给你!”她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残忍,眼神里满是戏谑。
绑好我们后,琳琳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带着几分硬度,挥动时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她低笑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残忍:“萌萌,来,先热热身,我们一起抽他们,让他们叫得浪点!”她将另一根皮鞭递给萌萌,示意她一起动手。
萌萌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过皮鞭,低声说:“好……我试试……”琳琳率先挥动皮鞭,狠狠抽在晓钰的臀部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但呻吟声中却夹杂着几分快感:“啊……好疼……但好爽……再打我……”她的声音娇媚而浪荡,臀部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渴求更多的抽打。
琳琳道:“操,真他妈骚,叫得不错,继续!”她抽打得更加用力,每次都落在不同的位置,晓钰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在绳子的束缚下挣扎,羞耻和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达到高潮。
萌萌在一旁看着,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但最终还是挥动皮鞭,轻轻抽在晓钰的背部,力道不如琳琳重,但依旧带来一种痛感。
晓钰低声呻吟:“啊……萌萌……再用力点……我想要……”萌萌咬紧牙关,逐渐加大力道,每次抽打都让晓钰的身体颤抖,呻吟声高亢而浪荡。
萌萌的眼神里逐渐燃起一丝欲望的火花,像是从低落的情绪中被唤醒,动作越来越熟练,像是开始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
接着,琳琳和萌萌转而抽打我,琳琳的皮鞭落在我的背部和臀部,带来一种钻心的痛感,我出声,身体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啊……姐姐……好爽……再用力点……”我的声音沙哑而渴求,痛感混合着快感,让我全身酥麻,鸡巴不自觉地硬挺起来,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
琳琳低笑一声,道:“操,贱公狗,硬得这么快,真他妈贱,继续叫,姐姐听着带劲!”她抽打得更加猛烈,每次都让我身体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支配的快感。
萌萌也在一旁挥动皮鞭,抽打我的臀部,力道逐渐加重,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低声说:“老公……你真的喜欢这样吗……”我咬紧牙关,道:“啊……萌萌……我喜欢……再用力点……”萌萌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像是逐渐适应了这种调教的节奏。
抽打持续了十几分钟,琳琳和萌萌终于停下手,琳琳喘着粗气,道:“操,热身差不多了,现在玩点更刺激的!”她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头圆润但带着几分冰冷的触感,旁边还有一小瓶润滑液。
她低笑一声,看向我,声音里透着几分戏谑:“贱公狗,听说你喜欢被虐,今天姐姐给你点特别的,试试马眼棒,虐虐你的尿道口!”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心中既恐惧又期待,低声说:“姐姐……轻点……我怕疼……”但琳琳只是冷笑一声,道:“怕疼?怕个屁,姐姐会让你爽到叫不出来!”
她先是挤出一些润滑液,涂在马眼棒上,然后用手指蘸了一点润滑液,涂抹在我的尿道口周围,冰冷的触感让我身体一颤,鸡巴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琳琳低笑一声,低声道:“操,贱公狗,反应真他妈快,尿道口都湿了,等着吧!”她握住马眼棒,慢慢对准我的尿道口,轻轻插入,金属棒的冰冷和细微的胀痛感让我出声:“啊……姐姐……好奇怪……有点疼……”但琳琳没有停下,反而继续缓慢推进,棒子逐渐深入尿道,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痛感和酥麻交织,让我全身颤抖,鸡巴硬得几乎要爆炸。
琳琳道:“操,贱公狗,尿道真他妈紧,夹得棒子都动不了,继续叫,姐姐要插深点!”她开始轻轻旋转棒子,刺激着尿道内壁,每次旋转都带来一种钻心的痛感和异样的快感,我道:“啊……姐姐……好爽……好疼……再深点……”我的声音沙哑而渴求,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汗水顺着额头滑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虐待的快感。
萌萌在一旁看着,眼神里透着几分震惊和好奇,琳琳低声对她说:“萌萌,来,试试,帮姐姐转动这根棒子,让这贱公狗叫得更浪!”萌萌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过琳琳的示意,轻轻转动马眼棒,带来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我道:“啊……萌萌……好爽……再用力点……”萌萌的动作逐渐熟练,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但也带着一丝兴奋,像是开始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
马眼棒的虐待持续了几分钟,琳琳和萌萌轮流操作,我的尿道口微微红肿,带来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但快感却让我全身酥麻,几乎达到高潮。
琳琳低笑一声,道:“操,贱公狗,爽了吧?接下来还有好玩的!”她转而看向晓钰,拿起一个带有震动功能的肛塞,涂上润滑液后,递给萌萌,道:“萌萌,来,插进小骚狗的屁眼里,开震动,让她爽到叫不出来!”萌萌接过肛塞,猛地插入晓钰的后庭,带来一种胀痛感,晓钰尖叫出声:“啊……萌萌……好大……慢点……”但萌萌在琳琳的鼓励下毫不留情,按下开关,肛塞开始剧烈震动,刺激着晓钰的后庭内壁,带来一种强烈的快感,晓钰的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高亢而浪荡:“啊……萌萌……好爽……要去了……”她的阴道流出大量液体,身体在绳子的束缚下挣扎,羞耻和快感交织,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调教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琳琳和萌萌轮流玩弄我和晓钰,变换着各种羞辱的姿势和道具,每次都带来双重快感和羞辱。
她们最后让我们并排跪在地上,用皮鞭抽打我们的臀部和背部,痛感和快感交织,让我们高潮迭起,身体颤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支配的快感。
萌萌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下,终于重新振奋起了精神,眼神里透着几分久违的活力,呻吟声高亢而浪荡:“琳琳……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我和晓钰也在被虐待和调教的过程中达到了高潮,身体满是汗水和红印,内心深处的空虚被填满,像是重新找回了某种存在感。
这场调教让我们四人筋疲力尽,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和欲望却并未消散。
琳琳和萌萌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满足和兴奋,而我和晓钰瘫倒在床上,身体满是汗水和红印,内心深处的空虚却被极端的快感暂时填满。
我们喘着粗气,彼此对视,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满足感。
琳琳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道:“操,你们这俩贱货,爽了吧?不过还没完,今天姐姐和萌萌要彻底玩个够,咱们来点更刺激的!”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挑逗,眼神扫过我们四人,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萌萌在一旁点了点头,眼神里燃着久违的活力,低声说:“琳琳……我感觉好多了……我们继续吧……我想彻底发泄出来……”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释然,像是通过这场调教,内心的负面情绪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宣泄。
琳琳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萌萌,那就跟姐姐一起,干这俩贱货,让他们叫得再浪点!”她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液,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青筋暴起,散发着一股压迫感。
萌萌也学着她的样子,涂上润滑液,眼神里透着几分兴奋和复杂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释放内心压力的方式。
琳琳率先走到晓钰身边,道:“小骚狗,趴下,撅起屁股,姐姐要干你的屁眼!”晓钰咬紧牙关,顺从地趴在床上,翘起臀部,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透着几分期待。
琳琳扶着粗大的阴茎,对准晓钰的后庭,猛地顶了进去,带来一种被撕裂的痛感,晓钰尖叫出声:“啊……姐姐……好大……慢点……”但琳琳毫不留情,道:“慢点?姐姐还没用力呢,叫浪点!”她抽插得更加猛烈,每次都顶到深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刺耳。
晓钰的身体剧烈颤抖,呻吟声逐渐变得高亢而浪荡:“啊……姐姐……好爽……干深点……”她的臀部上满是红印,身体流出汗水,眼神里满是顺从和欲望。
与此同时,萌萌走到我身边,说:“老公……轮到我了……趴下,让我干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但更多的是释然和兴奋。
我咬紧牙关,趴在晓钰旁边,翘起臀部,羞耻感让我身体颤抖,但内心深处却渴求着被侵犯的快感。
萌萌扶着自己的阴茎,涂上润滑液后,对准我的后庭,慢慢插入,带来一种胀痛感,我出声:“啊……萌萌……好深……轻点……”但萌萌的动作逐渐加快,像是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这一刻,低声说:“老公……我好久没这么痛快了……让我干个够……”她抽插得越来越猛烈,每次都顶到前列腺,带来一种酥麻的快感,我道:“啊……萌萌……好爽……再快点……”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她的动作,羞耻和快感交织,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分钟后,琳琳和萌萌交换了位置,琳琳转而干我,萌萌则干晓钰。
琳琳道:“贱公狗,轮到姐姐了,屁眼准备好!”她扶着粗大的阴茎,猛地插入我的后庭,剧烈的疼痛让我出声,身体弓起,但很快痛感被快感取代,龟头顶到前列腺,带来一种强烈的刺激。
我道:“啊……姐姐……好大……干得我好爽……”琳琳低笑一声,道:“操,贱公狗,屁眼真他妈紧,夹得姐姐爽死了!”她抽插得更加猛烈,双手拍打我的臀部,带来一种火辣辣的痛感,羞耻和快感交织,让我全身酥麻。
萌萌则对准晓钰的阴道,猛地插入,湿润而紧致的内壁包裹着她的阴茎,带来一种被吸吮的快感。
晓钰尖叫出声,声音高亢而浪荡:“啊……萌萌……好硬……干深点……小骚狗要飞了……”她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流出更多液体,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萌萌的抽插。
萌萌道:“晓钰……叫大声点……我要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干出来……”她抽插得更加猛烈,每次都顶到深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而刺耳。
萌萌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释然,像是通过这种极端的发泄,内心的负面情绪终于得到了解放。
琳琳和萌萌轮流干我和晓钰,变换着各种羞辱的姿势,每次抽插都带来双重快感。
她们先是在晓钰的阴道和我的后庭内射精,热流灌入我们的身体,带来一种被占有的满足感,晓钰呻吟声高亢而浪荡:“啊……姐姐……萌萌……射得好多……小骚狗爽死了……”我道:“啊……好爽……射得我好满……”接着,她们又交换位置,继续轮流干我们,足足射了多次,每次都让我们高潮迭起,身体颤抖得像筛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支配的快感。
群交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我们四人终于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床上,身体满是汗水和精液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味,但我们的心情却无比畅快。
萌萌靠在琳琳怀里,喘着粗气,低声说:“琳琳……谢谢你……我真的感觉好多了……好像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发泄出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眼神里透着久违的明亮和轻松,显然内心的负面情绪通过这场调教和群交得到了彻底的释放,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琳琳低笑一声,道:“操,萌萌,你终于回来了!以后心情不好,就跟姐姐一起玩,干这俩贱货,保准你爽!”萌萌笑了笑,点了点头,像是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动力。
我和晓钰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里满是满足,晓钰低声呢喃:“老公……我终于又找到那种感觉了……好爽……”我苦笑一声,声音沙哑:“老婆……我也是……我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我们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的空虚却被填满,像是重新找回了某种存在感。
然而,我们也明白,这场调教和群交虽然让我们暂时满足,却让我们在这条扭曲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无法回头。
事后,我们四人躺在床上,彼此沉默,身体的余温还未散去,但内心深处却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宣泄。
萌萌的情绪虽然恢复了正常,但她的内心依旧隐藏着对过去的迷茫和伤痛,而我和晓钰,也在这种极端的快感中越陷越深,像是被诅咒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救赎。
房间里的空气依旧压抑,腥臊的气味弥漫,但我们却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甚至开始觉得这是我们唯一的存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