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的伤还没好全,胡熏叶又来了,又是醉醺醺的。
“老了。 真的感觉自己在衰老。”熏叶躺在绿禾床上,絮絮叨叨。
“这盏台灯挺好看的。” 她看到绿禾床头那盏精致的灯。
现在酒精不仅不能麻痹她的痛苦,反而还会放大她的痛苦。
她近来实在心累。
下个月做完最后一期刊,她就不再干了,帮父亲打理其他的杂碎。
绿禾坐在一旁看书,听到她说老了。 算了算,原来熏叶和陈敬还有三四年就奔四十了。
财气养人,他们看起来也就三十,她轻轻笑了笑,不知道在嘲笑什么。
陈敬都快可以做她爸爸的年纪了,不知道是自己比他们先死还是他们比自己先死。
“活太久没意思的。” 她回应熏叶,“人一生就图几个瞬间。 ”
熏叶迷离着眼看她。 这个孩子总说要说一些自以为高深的话。
“小孩。 要是你叔叔突然意外走了,你要怎么办? ”
她说的是陈敬。
绿禾把书合上,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怎么办。 我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比我先死。 ”
熏叶咯咯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等下他听见要打你了。”
陈敬进来了,拿着口服液。 走过去熟练地怼到绿禾嘴边。
“喝了。”
绿禾乖乖喝完。
“你给她喝什么?”
“党参。” 陈敬转过头对熏叶略微抱歉一笑,“没你的份。 ”
“去你的。 是得喂点好的给她,伙食也抓好,才抗打。 年纪轻轻照顾你这种变态真够累的。 ”
陈敬皱了下眉转头出去抽烟。 熏叶说完咯咯笑,笑完了又躺回床上,她微醺的时候总是傻笑。
她发现陈敬原来对这个小孩有点感情的。
前段时间,陈敬突然告诉她他要用一笔钱。 她有点诧异,因为他们都是各管各的,甚至陈敬每个月都会定期给她他们协商好的数目。
沟通后她才知道,陈敬打算给绿禾买房。
“我干涉不了。 你用的是你自己的钱。 ”
“还是要跟你说一声的。 这才符合合伙人关系。 ”
熏叶揶揄地笑:“有道理。 那我补充一下,我给我的小男友买了辆车。 本来不想跟你说的。 ”
“对了。 其实用的是你的钱。 ”
陈敬盯着电脑,头也不回毫不在意:“随便。 给你的就是你的。 ”
那时候她就知道,也许陈敬对那个孩子还是有些仁慈在的。
她有时候觉得,人和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总有一些爱是从恨意里滋长出来的,这些爱积年累月地在烈火的熬煮下气息愈加浓烈,味道更为地奇特。
而她对陈敬没有恨意,也没有什么爱意。
她爱过太多人了,甚至她睡过太多人了。
爱和性都是那么一回事,借用下小孩刚刚那句话,图的就是那些瞬间。
她究竟爱什么--她只想熬到在爸爸公司里有话语权,熬到七老八十还能游戏人间。
但是这个漫长的过程,却只能用熬。
绿禾还在翻着书看,熏叶却突然起来走到她身边,二话不说上下其手就要摸她胸。
“唔。没我的大。”
绿禾吓了一跳,白了她一眼,也往她胸上抓,“要那么大干嘛?”
“大能给你亲给你舔。”
绿禾无奈了,“我有时候怀疑,你喝的不是酒,是春药。”
熏叶把她拉起来,恶狠狠打了一下她屁股说:“酒就是我的春药。听不听我的?”
绿禾吃疼了一下,不想跟她犟,直接做投降姿势。
熏叶把她拉到床边,压在自己腿上趴着。绿禾穿着睡裙,她直接撩起来,把她内裤也脱下了。
“姐姐。你到底想干嘛。我屁股还疼着。”
熏叶像发泄一样,往她屁股上狠狠甩了一下巴掌。甩完她自己也嘶嘶起来,手掌也在痛。
“呵……”
陈敬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门口,看熏叶那样,冷笑了一下。
“自己找罪受。”
他把趴在她腿上的小孩拎起来,转了个身坐到床上,把小孩压在自己腿上,自己也甩了一巴掌,打得小孩咬着牙闷哼。
“你在她衣柜拿根皮带。就不会手痛了。”
熏叶果真从她衣柜里拿了她的皮带,对折起来往她屁股抽。
绿禾旧伤叠新痛,抓着陈敬裤脚哼唧。陈敬的手放在她后腰,她不敢动。熏叶打的还是小儿科,总比被陈敬打好。
这玩意儿始终不是什么人都喜欢,熏叶打了十下就没兴趣了。
丢了皮带伸出手指就往绿禾小穴摸,摸得她一下子紧张羞耻。
“她湿了。”熏叶把湿漉漉的指尖往陈敬身上抹。
“正常。”陈敬把腿上的人拽起来,像揪住小鸡崽一样,也伸手往她小穴摸。臊得她脸发烫。
“叔叔……”
她咬着牙对他求饶。
陈敬把她放开,她一脸委屈转过身,看陈敬脸色有点严肃,又撇撇嘴在他脚边跪下去。
“她是真怕你啊……”
熏叶连连感慨。
“脱光。”
陈敬不知道叫的谁,她们两个都愣了一下。绿禾深呼吸了一下,红着脸脱得精光。
脱完余光看了陈敬的眼神,又一丝不挂地跪下去了。
陈敬转身一把扯过熏叶压在床上,将她内裤也扒下来,又把她按在地板上,踢开她双腿,直接踩上她小穴磨蹭了。
熏叶叫了一声,旁若无人地开始享受呻吟。
“坐到她脸上去。”
绿禾犹豫地摇头,她没试过这样欺负她。
陈敬甩了她一个耳光,斩钉截铁:“坐上去。”
她才坐在她脸上去,熏叶深呼吸了几下,失控地尝试伸舌头舔她,陈敬踩得她好舒服。
“手放后面。”
他拿起一边的皮带往绿禾胸上抽,抽几下又往熏叶身上抽。
熏叶呜呜呜地叫,口水直流。
绿禾咬着唇,死不叫出声音,忍着痛小心坐好,生怕让熏叶窒息。
陈敬越抽越用劲,她一边呜咽着哭,一边喘气。
“啊!啊…”
熏叶开始浪叫起来。陈敬用脚插着她,搅得她快要高潮了。
绿禾看她叫成那样,捏着她的胸,熏叶一下子就抖了爽到了。
“贱。”
陈敬盯着熏叶,轻飘飘地羞辱她。
熏叶闭着眼睛缓着刺激感,满足地笑了一下。
“死小孩,把我脸弄脏了。”
绿禾看她脸湿湿的,跪在陈敬脚边拽着他裤脚不言语。
陈敬踢了熏叶一下,说:“去洗一下。”
熏叶洗了好久。
陈敬坐在沙发上看绿禾的书,绿禾还是一丝不挂跪坐在他脚边,靠着他腿闭目养神。
“贤者时间了。”熏叶裹着浴巾走进来,笑嘻嘻地说。
“呵。”
“你当这里是下三滥,想爽就过来嫖一下是吗?”陈敬冷笑着说。
“别这么说,妹妹没爽到嘛?”熏叶恶趣味过来掐了一下绿禾的乳头。
她恍惚发现这孩子气色有点惨白。仰起脸对她轻轻地笑。
但她也不是很在意,坐到陈敬旁边去。
“看什么呢?”
“《魔山》。这书还不错。”陈敬一边看,一边伸手摸一下绿禾头发。
“哎她胸口那个痕迹是怎么回事?”她刚刚掐她乳头的时候,看到一个红色圈圈。
“拿烟头烫的。”陈敬面不改色。
“嘶…… 做点人事吧。 这样糟践人。 ”
陈敬皱了一下眉,拍了下绿禾后背,沉心静气地说:“把我烟拿来。 在花瓶旁边。 ”
绿禾拿了烟递给他,他抽了一根开始吸。
吸了几口后,也不说话,抬抬下巴示意跪在一边没精打采的家伙。
她乖顺地爬到他脚边。
“转过去跪。”
绿禾又转过去,像条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对着他,闭着眼睛咬嘴唇,开始发抖。
“喏。 你说按在那里好? ”
这话明显是问熏叶。 她瞪了他一眼,对他残忍暴虐的样子,摇摇头。
“你不说,我按她阴唇上。”
“神经病!” 熏叶骂了一声,知道这疯子做得出来,只好犹豫了一下说,屁股吧。
肉多,起码不会弄伤。
陈敬笑了一下,大手抓上绿禾的屁股往外扒开,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烟头按在快接近肛门的地方。
“啊!!!”
绿禾惨叫一声,疯狂地抖,嘶嘶吸气几下后开始哭。
“神经病啊! 把她当犯人吗你!”熏叶还是惊了一下。
“哈哈。 我乐意,玩死了算我的。”陈敬丢下这句话,起身去扔烟头。
熏叶心里有些膈应,看绿禾颤抖着坐在地板上哭,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狠狠拍了她一下手臂骂她。
“等被玩死了你就知道!”
“没用的东西你! 知道怕也不会跑! ”
绿禾哭着不吭声,不回应她。
陈敬靠在门口,心情似乎很愉悦,笑嘻嘻地说:“跑了我打更惨。 ”
“两个疯子!”
熏叶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就要走。
“走了。”
陈敬对着她背影,戏谑地笑着喊:“随时欢迎你来嫖我! ”
熏叶连走带跑出了门。
绿禾坐在那里,一边哭一边看门口这个男人。
他不管是笑还是生气,表情都使她迷恋。
熏叶刚刚说什么来着?
“两个疯子!” 这句话,她很喜欢。
陈敬看她笑着哭,收了笑容走过来,蹲在她面前轻轻拍她的脸逗她。
“喊我。”
绿禾泪眼朦胧地看他那张脸,粲然一笑。
“叔叔。”
陈敬摇摇头,不满意。
“叫我名字。”
陈敬?她不敢叫。将近一千几百天的捆绑相处,她从来不这么称呼他。
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咬唇。
下一秒陈敬就吻了上来。
那样疯狂地索吻,用舌头撬开她嘴唇,使劲吻她。 绿禾瞪大了眼睛,在他手里像打了麻醉剂一样瞬间动弹不得,任他使劲吻她。
一分钟,两分钟。 她挣扎着要换气,刚呼吸两下陈敬又吻上去。
这次吻得很轻。 蜻蜓点水的一下。
“叫我。”
绿禾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呢喃着说。
“陈敬。”
“嗯。”
绿禾扑向他,完全抱住他,咬住他耳垂,轻轻地说。
“操我。”
陈敬关了灯。 两人从床下做到床上。 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