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仙那冰冷而直接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我给洛儿发的指令内容!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猜测和恐惧都汇聚到了一起。那个幕后黑手……那个神秘的催眠师……难道……难道就是她?!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震,激动和愤怒的情绪瞬间淹没了理智。
我下意识坐起来保持戒备,紧紧盯着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操控她们?把她们变成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质问声在安静的主卧里回荡,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疑惑。如果她真的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掌控者,那为什么要演这一出?
面对我的激动质问,江云仙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嘲讽的怜悯。
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
“我不是他。”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怒火,让我愣在原地。
她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语气淡漠地补充道:
“真正的催眠师……那个塑造了这一切,也束缚了我们所有人的男人……早就死了。”
江云仙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我心中千层浪。催眠师……死了?
她似乎也无意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套房连接的那个宽敞的露天阳台。她的步态有点踉跄,不过依然很优雅。
清晨的阳光已经驱散了夜晚的凉意,温暖地洒在阳台上。
远处,光谷的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近处则是酒店精心打理的后花园,绿意盎然,鸟语花香。
江云仙就那样凭栏而立,望着远方的风景,晨风轻轻吹拂着她鬓角的发丝和身上那件银白色的旗袍衣角,勾勒出一道遗世独立的绝美剪影。
我走到她身边,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先开口:“江学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给洛儿发的邮件指令的?还有,那些邮件……那些加密的指令,你是怎么破解的?”
江云仙没有立刻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风景上,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他死了,但在死前,他选择了解放我。”
“解放?” 我不解地皱起眉头。
“是的,解放。”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似乎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悲哀,或许是解脱,又或许两者皆有。
“他直接让我相信我被催眠的事实,给了我清醒的意识和记忆,我自然回忆起密码如何解密。同时,还有……进入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人邮箱的密码。”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像是回忆起昨晚那里的人偶剧,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疲惫:“他说,这是让我……照顾她们。长期的催眠暗示,已经扭曲了她们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她们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能知道我发的指令,我给洛儿发的邮件原来是发给她的?
怪不得她昨晚和其他表现不一样。
催眠师在临死前,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安排!
他解放了这个收藏品组成的社团中的社长,又给她套上了一个“守护者”的枷锁。
“至于你第一次给洛儿发的那条指令……” 江云仙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那个邮箱系统本身,在催眠师死后,原本应该就封存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斜着看了我一眼:“但那天,我却看见洛儿的邮箱收到了邮件,你的模仿很粗糙,指令中没有指定收件人的身份,所以……真的接收那份指令的人,是我。” 她平静地说出惊人的事实,“然后我清醒后,利用我对催眠师遗留下来的一些基础触发机制的了解,对洛儿进行了临场的暗示,将‘服从林莞弟弟一切命令,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暂时植入了她的潜意识。”
“你……你也会催眠?” 我脱口而出,心中充满了震惊。
我第一次对洛儿的指令之所以能成功,竟然并非是邮箱系统的功劳,而是江云仙在暗中观察并“推波助澜”的结果!
她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将我的指令“落实”了下去?
是为了引我现身吗?
这个女人……她的心思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谈不上‘会’。” 江云仙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长期的被操控过程中,耳濡目染,加上他留下的一些……嗯,‘教学笔记’,勉强能做到一些简单的、基于现有条件的引导和强化而已。远不如他那种能彻底重塑人格的手段。”
她终于转过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
“观察我?” 我皱起眉。
“是的,” 她微微颔首,“观察你如何对待洛儿。观察你在拥有了这种……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的能力后,是如何使用它的。”
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仿佛在接受某种审判。
我迎着她那双清冷的、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眸,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几分自嘲地问道:“那……在你看来,我表现得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时,我其实并没有抱太大期望。
毕竟,我利用催眠指令欺骗和占有洛儿的行为,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光彩。
我甚至做好了被她冷言嘲讽的准备。
江云仙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那眼神依旧平静,却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再次开口,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像是刻意压抑的认可?
“至少,” 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你对洛儿……还算有点良心。”
说完,她微微偏过头,不再看我,那细微的动作和不再与我对视的姿态,竟隐隐透出一种……类似于傲娇般的不自然。
“那……” 我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一部分,但最大的疑问依然盘旋不去,“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说,催眠师已经死了?你怎么能确定?”
“确定?”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我们这些人,原本作为艺术品被塑造,等待着某天被上架,被买走。”
她顿了顿,“但近两年来,我们每个人的校园生活——上课、社团活动、考试、甚至一些无伤大雅的人际交往——都还在一个相对‘正常’的轨道上运行。虽然这‘正常’本身就是被精心维持的假象,但至少,没有新的、足以彻底摧毁我们现有生活秩序的强力指令出现。这不就是确定的证据吗?”
“一直维持到……” 她带着一丝恼怒的视线瞄了我一眼,声音微微拖长,“昨天晚上。”
我脸一红,想到昨晚的荒唐场面,她那柔顺服从的胴体、破碎的呻吟,与此刻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刚想问她昨晚是怎么回事。
但她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想说什么:
“你修改了昨晚排练用的那段音频,对吧?”我沉默了,这无声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反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我的无奈,也有对现状的深深疲惫。
“那段音频的作用,就是让我们准备好最完美的状态和服侍流程等待下一次排练时,被买家买走”
江云仙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我被解放的时候,我们已经被预定拍卖会了。就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我靠着这份音频不断延续拍卖会到来的时间。”
“而你,”她转身座在椅子上,“你做的,就是破坏了它。”旗袍的高开衩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掀开,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我看着副美腿有点出神,江云仙注意到了,瞪了我一眼。
我移开眼睛,思绪才开始飞速倒回昨晚。
我刚推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洛儿那礼貌而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欢迎贵宾,拍卖会现在开始。”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群女仆的出现和她们的举动荒诞得像一场梦,甚至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一切进行得如此顺理成章。
现在听江云仙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晚我一进门,她们就立刻开始拍卖会,不是巧合,而是被精心设计好的程序在驱动。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苏玲玲甜美的笑容、安琪哥特式的冷艳、夏燃的活力四射、赵妍的清冷干练……难怪我进门的时候江云仙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眼神,她恐怕是唯一清醒地看着这场闹剧上演,眼睁睁地看着社员们和自己被我“买下”的人。
我心底既震惊又有些愧疚。
也有一丝……扭曲的庆幸?
至少,她们没有真的被某个未知的“买家”带走。
我看着她,那张在晨光下显得清冷绝俗的脸庞,眉眼间的平静与昨晚目睹同伴异常时的惊骇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从你的角度上看,我似乎也是个和以前催眠师一样的加害者”
我的话语带着困惑,她知道我的秘密,却选择告诉我另一个惊人的秘密。
江云仙可不像是把所有心事说给闺蜜的人,我昨天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把她给破处了。
江云仙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淡淡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评判你,也不是为了嘲讽你。我只是需要一个……合作者。”
“合作?”我皱起眉。
“是的,”她微微颔首,语气斩钉截铁,“我有一个交易。”
我握着方向盘,把江云仙那辆黑色奥迪A6L停在了玉壶世家的停车场中。
刚才把Cosplay社团的一众美女送回学校,想起后座上那些青春靓丽的面孔,真是讽刺……那个原本要举行的拍卖会,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年,把这些女孩一个个‘精心打磨’成完美的‘珍品’,准备送到那些非富即贵的买家手里去。
可以想象,那些准备‘收货’的家伙,大概个个都是坐着劳斯莱斯、宾利过来的吧?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批原本价值连城的‘货物’,最后会落到一个连自己的车都没有,还得借别人车来开的小子手里。
我不禁觉得这真是带点黑色幽默。
掌控这些女孩的未来,听起来很诱人,但眼下的现实却是,我连实现“开车带女朋友兜风”这种基本操作,都得依赖别人的车。
我慢慢打开林莞姐家大门,中午的阳光透过表姐家客厅的窗帘洒进来,暖洋洋地铺在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江云仙那清冷的面容和她提出的交易让我心绪难平。
国庆假期即将来临,街上已经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而表姐的家里却安静得像个避风港。
我一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推门一看,表姐正窝在床上,四周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显然是在试穿打扮。
表姐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胸前高高隆起,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那双白皙匀称的腿。
她正对着镜子比划一件白色宫廷风衬衫,察觉到我进来,转过头冲我一笑,眉眼间尽是温柔:“回来啦?昨晚干嘛去了?”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好奇,起身朝我走来。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心头一松,早上面临的压力和苦恼,这一刻好像都过去了,让我心里像是下定了决心后一样平静。
我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表姐愣了一瞬,随即顺从地回应起来,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茉莉花的清香。
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着睡裙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她轻哼一声,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的肩带不知不觉滑落一侧,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
我将她推到床上,掀起她的裙摆,手掌直接探进她的大腿根部,指尖触碰到她内裤边缘的湿润,她喘息着抓住我的手腕,却没有推开。
亲热间,表姐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她喘着气,低声道:“等等……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纠结。
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眸却透着一股挣扎。
我坐起身,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表姐咬了咬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是我的表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家人,可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喜欢你。那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特别想靠近你,想勾引你,好像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样是对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和自责,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睡裙的边缘,“可现在每次跟你这样,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错事,可又停不下来。国庆假期就要到了,我想了很多,那晚的事让我觉得自己变了,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震,看着她那纠结的表情,忽然觉得她比平时更加脆弱。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你后悔和我这样吗?”我的声音有些急切,目光锁住她,想从她眼里找到答案。
她摇了摇头,眼眸低垂,轻声道:“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该。可一想到要推开你,我又舍不得。”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要是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结婚。”。
表姐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柔声道:“结婚就不用了,我们结婚你在姑妈面前要怎么解释啊?我做你的情人就行了。”她顺从地靠过来,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胸膛,眼神里多了一丝安心与坚定,只想这样依偎在我身边。
表姐的决定像是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她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彻底滑落到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肌肤和那对圆润饱满的乳峰。
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水声。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指尖轻轻抓着我的后颈,像是怕我突然离开。
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柔软的臀肉,指尖陷入那弹性十足的触感,她轻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睡裙的裙摆被掀得更高,露出她大腿根部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柔软的皮肤,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嗯……”声音软糯而娇媚,带着一丝情动的颤抖。
我的手探进她的睡裙,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她未经内衣包裹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凸起,像两颗小巧的樱桃在我的掌心跳动。
我轻轻揉搓着那团柔软,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仰起头靠在我的肩上,喘息着闭上眼,眼角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我将她轻轻压倒在床上,睡裙彻底被掀到腰际,她修长的双腿暴露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腿根处的内裤边缘已被湿意浸透,透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我俯下身,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沿着那精致的弧线滑下,含住她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对侧的乳肉,指尖捻动着那硬挺的乳尖。
她娇喘声渐重,“啊……轻点……”声音像是融化的蜜糖,软得让人心痒。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而温柔,像是完全交付给了我。
阳光洒在她赤裸的上身,勾勒出一幅色气满满的画面。
她赤裸的上身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白皙如玉的胴体曲线分明,宛若一尊晶莹剔透的瓷器。
我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上她的颈侧,舌尖舔舐着她温润如玉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柔若无骨的颤抖。
我的双手滑到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揉搓下颤颤巍巍地挺立。
她喘息加重,胸脯随着我的抓捏起伏,绵软的乳肉在指间溢出,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惑的芬芳。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含住一侧娇嫩欲滴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如小蛇般缠绕着那硬挺的蓓蕾,发出“啵”的轻响。
表姐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娇吟,“啊……好痒……”她的声音软糯而无力,带着几分羞涩的媚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微微扭动,像是难以忍受这电流般的快感。
我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对侧的乳峰,指尖捻动那粉嫩的乳尖,乳晕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春日初绽的花瓣。
她半睁着眼,眼波盈盈地看向我,迷离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楚楚动人的情欲。
我将她的双腿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边,睡裙被彻底推到腹部,露出她那白嫩如凝脂的大腿根部。
内裤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紧贴着她隆起的馒头穴,隐约可见那秘缝的轮廓,湿润而泥泞,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淫靡气息。
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露出她那未经人事的蜜穴,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芯,晶莹的蜜浆从穴口渗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
我低吼一声,下体胀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脱下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冒着热气,直挺挺地顶向她的嫩穴。
我俯下身,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涂满她的淫汁,发出“滋溜”的水声。
表姐咬住唇,低吟道:“嗯……慢点……”声音娇弱而动人,像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柔媚。
我腰部一沉,鸡巴缓缓撑开她紧致的阴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狭窄得让我头皮发麻。
她眉头轻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身子微微弓起,双腿夹住我的腰,像是试图缓解这初次被撑开的胀痛。
我开始抽动,鸡巴在她蜜穴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湿润的甬道紧绞着我,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
她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波涛汹涌地晃动,睡裙彻底滑落,露出她那前凸后翘的胴体,腰若约素的曲线在阳光下更显婀娜。
我双手抓着她肥硕的臀肉,指尖陷入那软弹甜糯的肉感,臀部被我撞得泛起红痕,像是熟成的果实被狠狠采撷。
她喘息声渐重,“啊……嗯……”娇吟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眼角渗出一丝晶莹的泪光,秀色可餐的脸上满是潮红。
我加快抽插,龟头顶到她花心深处,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像是饥渴地榨取着我的每一寸。
我双手紧扣着表姐那肥硕的臀肉,指尖深陷进她软弹如凝脂的肌肤,臀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曲线曼妙得如同水蛇般扭动。
粗壮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嫩穴里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滋溜滋溜”的淫汁挤压声,黏稠的蜜浆被我带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湿腻的痕迹。
她的阴道紧致而火热,媚肉层层叠叠地绞住我的性器,像是无数柔软的小手在挤压吮吸,让我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脊椎。
表姐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我大大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沿,指尖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阳光下颤颤巍巍,乳尖硬得像是红宝石,在我的注视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眼波盈盈地看向我,粉腮潮红如醉,唇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娇吟,“啊……嗯……啊……”声音软糯而甜腻,带着几分柔媚入骨的颤抖,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在低声承欢。
那娇喘与她平日温柔贤淑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让我下体的鸡巴愈发胀硬,抽插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舌尖绕着那硬挺的蓓蕾打转,用力吸吮,发出“啵”的轻响。
表姐的身子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嫩穴夹得更紧,像是试图将我的鸡巴吞得更深。
我松开她的乳头,吻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舌尖在她肚脐处打转,她喘息加重,双腿夹住我的腰,脚踝微微颤抖,像是难以承受这销魂的挑逗。
我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纤细的脚踝被我攥在掌心,随着我的冲刺轻轻摇晃,她那隆起的馒头穴,阴唇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淫液流满了整个臀部。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撞开她花心的软肉,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时,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发出“噗呲”的水声。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浪吟出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急促,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与潮红的脸颊交织成一幅淫靡动人的画面。
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将她下身抬高,鸡巴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床板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声。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喘着粗气,低吼道:“姐,你真紧……”表姐闻言,羞涩地闭上眼,呻吟声愈发高亢,“啊……别说了……”她的嫩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像是榨取着我的每一滴精液。
我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龟头死死抵住林菀姐的子宫口,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花心。
她高潮泄身,娇躯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绞住我的性器,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滴在床单上,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胴体在阳光下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宛若一朵被彻底浇灌的花,艳丽而柔媚。
激情过后,我和表姐并肩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暧昧气息。
表姐的睡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胸脯随着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乳尖上还带着淡淡的红痕。
她侧身靠着我,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肩头,脸上潮红未退,眼眸半睁着,透着一股慵懒而满足的温柔。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和她身体传来的温热,我的心中却在盘算着。
我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下惊人的柔软弹性,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姐,你这学期课业重吗?明年就大四了吧,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后打算干什么呢?”
林莞姐似乎没怎么在意,她还没从高潮后缓过来,随口应道:“嗯……还没仔细想……呢,可能会找个跟专业沾点边的工作?或者……哎呀,谁知道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带着点大大咧咧,一如既往的随性。
我沉默了一下,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侧轻轻摩挲着,然后用一种带着点试探和期盼的语气,低声说道:“姐,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找工作也很辛苦的……要不,以后毕业了,你就一直待在家里,好不好?别出去了……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
我的话音落下,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林莞姐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
那双总是明亮活泼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明显的愕然。
她愣愣地看着我,仿佛没听懂我的话,过了好几秒,才用一种极其轻柔、带着点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小宇……你……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声音很软,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爽朗,反而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什么。
她微微挣动了一下,从我的怀抱里坐直了一些,眼眸中多了几分恳切:“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可我不能不出门,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我有我的生活,有朋友,有工作,我不能把自己关起来,只为了陪你。”她咬着唇,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像是害怕我会强硬地坚持。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明确地指责我的想法有多么不切实际,只是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浓浓为难情绪的语调拒绝着,那样子,倒像是在恳求我收回刚才的话。
我看着她哀求的模样,急忙解释:“我就问问,想多跟你在一起。”
表姐闻言,抬起眼,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害怕让我失望的歉疚。
她靠过来,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带着一丝释然说:“谢谢你……我还是会陪你的,只要你需要我……对了!国庆假期你要怎么玩?我刚刚试了几套Marchesa春夏大秀的衣服……你想看吗?”,林莞姐的语气又恢复那副熟悉的乐天,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平静。
我看着林莞姐的表现,只能心里叹息一声,一边回林莞姐还没想好呢,一边习惯性地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解锁后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提示立刻弹了出来,几乎占满了通知栏。
我吃惊得扫过,发信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熟悉——居然全是我刚送回学校的Cosplay社团那些女孩们。
时间临近国庆长假,她们似乎也各有心思。
洛儿: “老公,国庆假期快到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我都听你的~ 😊”
苏玲玲: “哥哥~ 快放假啦!玲玲回家准备做小饼干,放假完给你送过去尝尝好不好呀?”
赵妍: “主人,请交代我关于假期的安排,我会为你的日程准备好初步方案。期待您的指示。”
夏燃: “嗨!嗨!国庆假期有什么计划?别总闷着呀,要不要一起去跑跑步或者去健身房?”
安琪: “主人,假期……会有点长呢……你会来看我吗?”
看着这一条条风格各异、却都围绕着我展开的消息,我嘴角不由抽搐起来。
掌控感,疲惫感,还有迷茫感交织在一起。
这个校园里别人遥不可及的美人乐园,如今正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完全呈现在我的掌心之中。
但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驶向何方。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缕金色的光斑。
我还赖在床上,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享受着刚刚开始的国庆假期难得的懒散时光。
一阵极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几乎细不可闻。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以为是林莞姐或者洛儿。
突然,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我猛地一惊,从回荡着江云仙那清冷的呻吟和表姐软糯娇喘的梦里醒来,低头一看,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正埋在我的胯间。
她穿着那套简洁利落的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白皙的脸庞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细小的黑色发夹固定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谨美感。
她的薄唇紧紧含住我的鸡巴,舌尖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渗出的晶莹液体,发出轻微的“啵”声。
那双锐利的眼眸微微上扬,冷峻中带着一丝专注,仿佛在执行一项必须完美完成的任务。
我的性器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膨胀,她的嘴唇努力箍住冠状沟用力吮吸,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过。
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低声惊呼:“赵妍?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如刀锋般清冷的眼眸扫过我,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她缓缓松开我的鸡巴,唇瓣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声音低沉而平稳:“早上好,主人。我是来侍奉您的。”说完,她重新低头,含住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紧贴着我的性器,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咬紧牙关,差点呻吟出声,脑子里却猛地闪过表姐的身影,急忙压低声音:“等等!表姐还在家,你怎么进来的?她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赵妍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挺拔的身形在黑色长裙下更显修长。
她轻轻擦了擦唇角,语气平静如水:“主人无需担心。我从保姆间进来的,豪宅有专用电梯直通卧室旁,不会惊动任何人。”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那张冰山系花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低垂,透着一股柔顺服从的意味。
我愣了一下,喘着粗气看向她,才想起表姐这栋豪宅确实有个保姆间和专用电梯,平时几乎不用,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我低声嘀咕:“还有这种操作……”心跳还未平复,看着赵妍那清冷孤傲的面容和她此刻跪在我身前侍奉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
这个法学系的冰山系花,前几天拍卖会上明明那么冷清禁欲,现在却主动用口交唤醒我,那份干练与柔媚的结合让我下体愈发胀痛。
我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近,直接命令:“那就继续,别停。”赵妍微微颔首,没有多言,重新俯下身,黑裙下的腰肢弯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她张开薄唇,香舌开始舔舐着我的棒身,从根部到龟头,一寸寸涂满湿滑的津液。
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女管家,连口交都带着一股冷艳的效率。
她偶尔抬头,眼眸半眯,冷峻的目光与她唇间的淫靡动作形成强烈对比,让我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
赵妍被我按头,却没有任何反抗,她喉咙微微一动,竟然整个吞下我的肉棒,深喉的喉咙收紧,这份紧致让我深呼吸。
她黑裙下的身姿微微前倾,修长的颈项反射着瓷白的光泽。
她控制着自己的头上下摇动,使粗壮的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送,龟头一下下顶到她喉咙深处,喉头发出低沉的“咕”声。
她的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香津,顺着下巴滴落,黑裙的领口被浸湿了一小块,隐约透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
她没有一丝抗拒,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指甲陷入我腿侧的肌肉,像是为了保持平衡。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滑动,绕着我的棒身打转,舌尖挑逗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湿滑而有力,像是一条温热的小蛇缠绕吮吸。
我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每次深入都狠狠撞进她喉咙的软肉,她喉咙微微凸起,喉穴被撑得清晰可见,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唔姆”声。
那种深喉的紧致感让我头皮发麻,她的口腔像是被训练得严丝合缝,软肉完全贴合着我的性器,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吸吮快感。
我低头看着她,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此刻满是专注,眉眼间依旧带着法学系冰山系花的孤高清冷,薄唇被我的鸡巴撑得微微泛白,嘴角却因湿滑的香津而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眼眸半眯,锐利的目光透过纤长的睫毛扫向我,冷峻中透着一丝柔顺服从的媚意,眼神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臣服。
她的脸颊因为口交深深凹陷,高挺的鼻梁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鼻翼轻张,透着一股克制的性感。
喉咙随着我的抽插微微蠕动,我肉棒的轮廓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若隐若现。
赵妍的表情像是被彻底征服的女管家在执行一项神圣的职责,优雅而禁欲的气质与此刻的淫靡形成强烈反差。
她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湿滑的香津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的卵蛋滴下,带着一股温热的黏腻。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狠狠顶到她喉咙最深处,龟头跳动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直冲进她的咽喉,赵妍的身子微微一颤,喉咙本能地吞咽了几下,却没能完全接住,精液溢满她的口腔,嘴角渗出一丝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淌下。
我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头,赵妍缓缓抬起脸,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被精液包裹的口腔。
那浓稠的白浊盛在她嘴里,黏腻地挂在她的牙齿和上颚间,像是珍珠般泛着光泽。
她直视着我,冷艳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羞涩,只是平静地展示着我的“成果”,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后的汇报。
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于是冰山系花的舌头轻轻一卷,将精液在嘴里搅拌了一下,随后闭上唇,喉咙微微一动,慢慢品味着吞咽下去。
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品尝一杯珍贵的红酒,吞咽时喉咙的弧线清晰可见,黑裙下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她咽下最后一滴,轻轻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低声道:“主人,满意吗?”声音清冷而平稳,带着一丝禁欲的诱惑。
她再次张开薄唇,向我展示她那已经空无一物的口腔,晨光洒在她微微潮红的脸庞上,映出她高岭之花般的清冷气质,此刻却因深喉的激烈而泛着细密的汗珠和淡淡的红晕。
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粉嫩的舌面微微卷起,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吞咽后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蜜浆,灵动地在口腔中轻轻颤动。
洁白的皓齿整齐如编贝,在晨光下闪着莹润的光芒,牙缝间一丝黏稠的白浊早已被她清理干净,显得纯净而无瑕。
她的喉咙微微蠕动,喉肉随着刚才的吞咽仍在轻微起伏,内壁泛着湿滑的红润,像是被彻底滋润过的花径,透着一股隐秘的淫靡气息。
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眼眸低垂,冷峻的目光扫向我,仿佛在无声地确认我的满意度,那份清冷与柔顺的交织让我心跳加速。
我看着这位穿着黑白分明,一丝不苟的长裙式女仆装的冰山系花,她的身姿显得格外端庄,但她的表情充满淫荡,看她这一副我回话就不动的样子,我只能回她:“好好好,非常满意,你可以退下了。”
“主人,”赵妍却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直接退下,展示完她空荡荡的口腔,她缓缓合上唇,轻轻擦了擦嘴角。
她继续说,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种职业化的恭敬,“现在是早上八点十七分。请问您今天以及后续几天的假期行程有大致安排吗?我需要了解以便更好地规划日常侍奉工作。”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日常侍奉”弄得有些茫然,“行程安排?日常侍奉?赵妍,你……” 我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个假期,你打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
赵妍微微颔首,仿佛我的问题有些多余,用那贯有的冷静语气回答道:“是的,主人。全天候待命,随时响应您的需求,并妥善安排您的日常起居,这是作为女仆最基本的素养和职责。”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似乎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话,我只觉得一阵头疼。
我扶着额头,无奈地问道:“好吧……那在你‘没有主人’之前,或者说,在我不需要你贴身跟着的时候,你平时都是怎么安排自己时间的?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赵妍的目光依旧平静,她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在没有明确指令或服务需求的情况下,我会将大部分时间用于学习和自我提升。通常我会根据预设的课程表进行专业知识的复习和预习,或者阅读相关的法律文献。”
专业知识……法律文献……这才是原本那个冷静干练的法学系系花赵妍该有的日常。
而现在,她却穿着女仆装,一本正经地站在我床前,随时准备“侍奉”。
于是我随口下命令:“那我命令你,回到以前的日常中去吧。”我看着赵妍那副随时准备投入“工作”的严肃模样,试图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赵妍,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你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你的学业上,法律……那才是你应该专注的领域。”
没想到,我这句自以为体贴的话,却像点燃了引线。
赵妍清冷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激烈的波动,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受伤的执拗:
“不行!主人!” 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亢了许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拒绝,“我的存在意义就是侍奉您!我已经决定放弃以前那些无用的学业了。”
“这是铭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认知!女仆,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我们的一切价值都源于主人的需要和认可。学业、理想、过去的身份……那些都不过是蒙昧时期虚无缥缈的泡影,只有全身心地投入侍奉,获得主人的关注与宠爱,才是衡量一个合格女仆价值的唯一标准!放弃那些无用的学业,专注于提升侍奉的技能,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从成为您女仆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将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您的事业中!”
她上前一步,逼近床沿,那双总是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恐慌?
“主人,您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是因为嫌弃我缺乏魅力,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请求你让我进入女仆教育环节,让我出门去找其他人学习!学习如何更好地取悦您,学习……学习那些……肉体上的侍奉技巧,我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成为您最满意的女仆的!”
“停停停!” 我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找其他人学习?
我作为一个纯爱战士是绝不允许这样的牛头人剧情展开的!
催眠指令竟然能把一个冷静理智的法学系系花扭曲成这样?
我连忙摆手,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看来直接让她放弃“侍奉”是行不通了,只会让她产生误解,甚至可能做出更极端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上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赵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放缓了声音,“我让你继续学业,并不是嫌弃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对你有更高的期望。”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一丝疑惑,我继续说道:“你想想,你拥有如此出色的头脑和学习能力,如果仅仅是做一些日常的端茶倒水、整理房间的工作,是不是太浪费了?我希望你继续学习,是为了让你在未来能够达到更高的层次,拥有更高的职位和更广阔的视野。”
我顿了顿,看着她似乎在认真倾听,于是抛出了关键的“诱饵”:“只有当你站得更高,懂得更多,拥有更强的能力时,你才能在更重要的方面……更好地侍奉我,不是吗?比如,帮我处理更复杂更艰难的事务,提供社会层面上更高的帮助,成为我身边不可或缺的、最有价值的臂助。”
我刻意将“侍奉”这个词与“更高的职位”、“更有价值”联系起来,试图将她的忠诚引导到学业上。
“所以,” 我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带着期许的口吻下达了新的命令,“从今天起,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完成每天的学习计划,稳步推进你的学业,朝着考入清华大学法学院的目标前进。只有当你每天都完成了学习任务,取得了进步,你才有资格……继续留在我身边,履行你女仆的职责。明白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条“我命令你考上清华”不知道合不合理,清华的法学院是法学生最好的去处吗?
是不是人大更好一些?
可惜我这刚高考完的知识面里,什么行业都是清华是最高学府。
算了算了,等赵妍要考的时候咨询下别人,再修改一下目标吧。
赵妍愣愣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激烈和恐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动和明悟。
她似乎终于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将这个命令视为主人对她寄予厚望、并为她规划了一条通往“更高级侍奉”的道路。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坚定:“是!主人!赵妍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完成学习任务,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争取早日获得更高层次侍奉您的资格!”
看着她那副深受感动、仿佛得到了无上荣光的模样,我暗自松了口气,心中却五味杂陈。
赵妍平复了情绪,她直起身,黑色的维多利亚式长裙重新垂下,遮住她修长的小腿,刚刚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清冷干练,只是汗水与潮红还未完全消退,透着一丝禁欲的媚态。
她目光低垂,眼眸半眯,冷峻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诱惑,低声道:“主人,口交只是侍奉的开始。”她顿了顿,纤细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女仆套装的领口,缓缓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声音柔顺,“我还是处女……若主人愿意,我愿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您。”
她的话像是一道电流击中我,我愣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黑色长裙勾勒出她挺拔修长的身形,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在禁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那张冰山系花的脸庞此刻带着一丝主动的柔媚,像是高岭之花低下了头颅,邀请我采撷。
我咽了咽口水,下体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脑子里却闪过拍卖会和江云仙的交易,还有表姐的温柔身影。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欲望,坐起身,低声道:“赵妍,你的侍奉我很满意,但你的处女……我现在不能拿。”
赵妍闻言,微微一怔,锐利的眼眸抬起,直视着我,像是试图读懂我的拒绝。
我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坚定了几分:“除非你能先证明你能考上清华,否则我不会给你开苞。”我顿了顿,补充道,“给你开苞,我准备作为你好好学习的奖励。”我的声音尽量低沉严肃,不让自己因为这荒谬的台词笑出来。
赵妍沉默了一会儿,那张清冷的脸庞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她轻轻颔首,低声道:“我明白了,主人。”她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梳理好了发卡,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纹丝不动,恢复了那份冰冷干练的气场,像是从未提出过如此大胆的诱惑。
她站直身子,微微俯身,“我会完成您的要求,请随时召唤我。”说完,她转身走向卧室门,步伐利落而沉稳,黑色长裙的裙摆轻轻晃动,留下一抹清冷的背影。
国庆假期的第五天,街头巷尾挂满了节日的彩旗。
我坐到一家临街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
安琪——艺术学院的哥特系花,那晚她深紫红色长卷发和神秘气质让人印象深刻。
她以一元被我拍下后,除了拍卖会上的那次双人侍奉,还未单独主动接近过我,直到今天忽然约我出门逛街。
安琪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长裙,裙摆微曳,隐约透出她修长的腿部曲线。
她那深紫红色的长卷发松松地编成侧辫,缀着几颗暗银色珠子,额前系着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带,哥特式的优雅与神秘感扑面而来。
她轻轻开口:“主人, 你想喝什么呀~”。
“拿铁就好”,我有点不好意思,保利广场离学校不远,安琪让我被不少人余光打量着。安琪倒是没有丝毫反应,转身就优雅得去点单。
我坐着刚有点无聊,邻桌的几个学生谈话声就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起初并未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钻入耳中。
“……说真的,这次联合画展,要是能请到那位江云仙就好了。”一个男生说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向往。
“得了吧,请江云仙?”另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那可是江云仙啊,咱们这几所大学里,谁不知道她?光是想约她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别说请她出山了。”
“确实,”先前那男生叹了口气,“名气太大了。不过也难怪,人是真的……不一样。”
江云仙。
这个名字在公开场合被提及,带着理所当然的仰慕和距离感。
他们口中的她,是那个闻名遐迩、如同传说般存在的系花,一个符号化了的美丽与高岭之花。
但是……我脸上表情有点绷不住,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江云仙的主人就在背后,我会不会被群殴。
我刚忍不住偷笑,头一抬却看见安琪已经坐回我面前座位了,她似乎对邻桌的谈话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坐着,那双在阳光下会呈现出奇特琥珀色泽的眼眸看向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说,沉浸在她被设定的那个世界里,等待着下一个无声的指令。
想到这里,我收回注意力,问安琪约我出来想逛哪里。
安琪用惯有的、略显空灵的轻柔嗓音,吐出四个字:“跟我来吧。”
她带我逛了保利广场F1的艺术展,讲解着画作背后的故事,声音低沉而动听,像是某种禁忌的呢喃。
我的目光却不时落在她身上,那黑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拔的胸脯,行走间裙摆轻晃,露出她白皙的小腿,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逛了半小时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眼眸深邃如夜,她凑经对我低语:“主人……楼上我订了个房间,你愿意随我来吗?”没等我回答,她转身走向广场旁的一家精品酒店,步伐优雅而坚定。
进了房间,她关上门,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昏暗,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氛。
她缓缓走近我,黑色长裙的纽扣被她纤手解开,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胴体。
她今天居然没穿内衣!
那对挺拔娇挺的乳峰呼之欲出,乳尖微微硬起,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苞。
她跪在我面前,侧辫垂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低声道:“主人,请允许我用身体侍奉您。”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哥特式的诡秘诱惑。
她跪在我面前,纤细的手指伸向我的裤子,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某种仪式感的开启。
她解开我的裤扣,缓缓拉下拉链,粗壮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紫黑的龟头胀硬得跳动着,顶端隐约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热气。
她低头凑近,深紫红色的长卷发从侧辫中散落几缕,垂在脸侧,暗银色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是古老庄园里风铃的低鸣。
她的黑色蕾丝带系在额前,衬得她白皙的额头更加莹润,五官深邃而立体,像是油画中的神秘少女。
从上往下看,她的薄唇轻轻张开,嫣红的唇瓣像是暗夜中的一抹樱色,缓缓包裹住我的龟头,湿润的触感瞬间让我头皮发麻。
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出,细腻地挑逗着马眼,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涂满一层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像是亲吻时带出的暧昧声响。
她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深邃如夜空的瞳孔透过睫毛的缝隙向上瞥来,带着一股冷艳与诱惑。
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鲜明的异国风格的脸庞上布满潮红。
随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性器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脸颊微微拉长,薄唇紧箍着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贴合着棒身,吸吮时发出细微的“啵”声,嘴角隐约溢出一丝香筵,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她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
她的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纤细而冰凉,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轻按在我皮肤上,带来一丝微妙的压迫感。
她的侧脸线条流畅而冷峻,像是雕塑般完美无瑕,却因这淫靡的动作染上一层禁忌的柔媚。
她低头时,深紫红色的发丝滑过我的小腹,丝滑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
我只觉得快感直冲脑门。
安琪的薄唇缓缓吐出龟头,伸出湿润的舌头贴着我的棒身一路向下,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寸皮肤,留下湿滑的香津痕迹。
她低头凑近肉棒的根部,鼻尖几乎触碰到我的阴毛,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卵蛋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舌头伸出,从棒身底部舔到卵蛋处,柔软的舌面轻轻包裹住一颗硕大的卵蛋,小心翼翼地吸吮,发出“啾啾”的轻响,像是在品尝某种珍馐。
她深紫红色的侧辫垂在胸前,暗银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声响,与她舔舐时的水声交织,淫靡而诡秘。
湿润的龟头带着黏腻的津液,胀硬得跳动着,随着她的动作戳在她脸颊一侧。
让脸颊被戳出一个小小的凹处,紫黑的龟头蹭着她白皙如瓷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与她冷艳的面容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没有停下动作,舌尖继续在根部打转,舔舐着卵蛋间的褶皱,湿热的触感让我下体一阵紧缩,我的低哼在喉间溢出。
她那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上抬,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透过长长的睫毛观察着我的表情,眼神柔顺而专注,确认着我的每一分反应。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眼眸像是两颗闪烁的宝石,异国风格的深邃轮廓中透着一股哥特式的神秘,瞳孔深处映着我的脸庞,柔媚的目光与她清冷的气质交织,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女仆在用眼神无声地臣服。
她察觉到我的低哼,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吸吮的力道加重,卵蛋被她含得微微变形。
然后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用这淫靡的侍奉无声地取悦我。
她转过身,趴在床上,侧辫散落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臀部高高翘起,黑色长裙堆在腰间,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和隐秘的嫩穴。
她回头看向我,琥珀色眼眸清澈透亮,嘴里却诱惑我:“主人,我还是处女,请您夺走我的纯洁吧。”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诡秘诱惑,臀部微微扭动,像是在无声地勾引。
我咽了咽口水,油亮的肉棒跳动着,直接走上前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纤腰,龟头对准她湿滑的穴口,缓缓挺进。
她身子一僵,低吟道:“啊……”我感觉到一层阻碍,嫩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皱褶摩擦着我的龟头。
我用力一顶,突破那层屏障,她娇躯颤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嗯……”。
安琪的反应像是没有什么不适,蜜穴里的嫩肉蠕动着催促我深入,我腰活动起来在她嫩穴里进出,双手固定着她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嫩穴里猛烈抽插。
我双手抓住长裙往上推,直接把安琪剥光。
她白皙如瓷的美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挺直的脊背微微弓起,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璧,锁骨下的肌肤晶莹剔透,纤韧的腰线和圆润紧实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动。
深紫红色的侧辫散乱地垂在背上,暗银珠子随着她的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叮铃”声。
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雪乳上,狠狠抓捏着弹性十足的乳肉。
她的臀部被我撞得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她的娇躯随着我的冲刺前后摇晃,纤细的脊椎骨在白皙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流淌着禁忌的诱惑。
她半眯着眼眸,喉间溢出一声声魅人的呻吟,“嗯……啊……”声音低沉而动人,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幽魂在低语,与她冷艳的神情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喘着粗气,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嫩穴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带出更多的淫液。
“安琪,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一直叫我‘主人’。这个称呼……对你来说是很自然的吗?”我喘着气,随口问道,声音在她的呻吟中里显得有些突兀。
琥珀色眼眸的女仆喘息着,背部微微弓起,嫩穴夹得更紧,“不好意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声音空灵,“嗯……为什么……要不……不好意思呢?称呼您……啊……‘主人’……噢❤好用力……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是最正确的、也唯一适合的……嗯……称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柔媚,正努力在快感中保持理智为主人服务。
我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双手撑在床两侧,肉棒抽出大部分,然后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猛地全部插进去。
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背部曲线绷紧,散发着脆弱而性感的美感。
她的乳峰压在床单上从侧面挤出,随着我的抽擦摇晃。
安琪毫无顾虑得大声呻吟,“啊……嗯……啊……”呻吟声逐渐高亢,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背部的肌肉微微抽搐,像是被快感侵蚀的冰雪。
我追问道:“唯一适合?为什么这么说?”,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安琪娇躯一颤,背部猛地一弓,低吟道:“嗯……啊……您或许会觉得奇怪吧,”安琪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真诚,“我从小……是被很多人服侍着长大的。家里的一切都有人打点,我只需要接受就好。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啊……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被服侍,而是去服侍某个人……”。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看着她背部因这一击而泛起的抽搐,肉棒顶端深入她阴道里,龟头顶撞着她紧闭的子宫口,异国女仆小姐的身子颤抖起来,纤细的背脊在白皙的肌肤下勾勒。
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收缩,异国风情的小穴肉壁在我的鸡巴上蠕动,让我心神一松,精液没有控制住射了出去,随着肉棒的跳动留在安琪的密巢中。
紫红发色的女仆瘫软在床上。
我把她翻过来,看着两个红宝石微微起伏,长裙凌乱地她丢在身旁,深紫红色的长发散落两侧,像是泼洒的墨汁。
她的喘息声渐弱,眼神重新聚焦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光芒“嗯……找到一个值得我奉献一切的人,成为他的专属女仆,照顾他、服侍他……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幸福、最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漂泊的船找到了唯一的港湾。”安琪低低的话语从唇间诉说,带着几分满足的余韵。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哥特式的冷艳与柔顺交织。
但意识被她这番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人生理想”惊得说不出话。
这真的是她本人的想法,还是催眠指令的扭曲结果?
没等我细想,安琪又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回忆起关键时刻的、淡淡的喜悦:
“然后,就在那天,在酒店排练时……”她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但又有些模糊,“我看见您走了进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怀疑,心里那个声音变得无比清晰和响亮。就好像……一直寻找的拼图,终于找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一块。”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纯净而狂热,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轻柔却无比坚定地说: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就是我注定要服侍一生的人。我的……主人。”
我看着安琪琥珀瞳孔中的感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有一种钦定的感觉。
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校园里重新热闹起来,秋日的阳光洒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温暖的光泽。
我刚从早上的课上下来,背着书包走在林荫道上,脑子里还想着假期里那些女仆们的荒唐侍奉。
正当我准备回宿舍休息,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呼唤:“主人~等一下啦!”我回头一看,是苏玲玲,那个娇俏甜美的女仆,正朝我小跑过来。
她个子娇小,约莫一米六出头,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小熊的宽松白色卫衣,搭配一条粉色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露出裹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帆布鞋,活泼得像个邻家妹妹。
栗色卷发蓬松地披在肩头,发尾微微翘起,额前的细碎刘海被她用一个粉色发卡别到一侧,露出那张可爱的苹果脸。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大大的深褐色眼睛像小鹿般湿漉漉地眨着,笑起来露出两个小梨涡,甜美得让人心动。
她跑到我面前,喘着气停下,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冲我一笑:“主人,假期结束了,我好想你哦~今天让我侍奉你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拍卖会上那次紧致蜜穴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我清了清嗓子,婉拒道:“我马上有事……只是现在比较闲而已”。
她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拉住我的手腕,好像完全没听出来我的意思:“跟我来嘛,我不会占用你时间的!”没等我拒绝,她就拽着我往教学楼旁的一个小储物间跑去,步伐轻快得像只小兔子。
进了储物间,她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
她转过身,卫衣的下摆被她自己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粉色内裤的边缘。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主人,这里没人,我可以马上好好伺候你~”她的声音甜腻而勾人,小嘴轻轻吻上我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廓,带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下体瞬间胀硬起来。
她咯咯一笑,小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直挺挺地指着她的小腹。
她蹲下身,小嘴含住龟头,粉嫩的唇瓣包裹住我的性器,舌尖灵巧地挑逗着马眼,涂满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
我抓着她的栗色卷发,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她的脸颊微微拉长,喉间发出“唔……”的低吟,甜美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
她吐出我的性器,站起身掀起短裙,露出那紧致的蜜穴,粉嫩的阴唇早已湿润,带着晶莹的淫液。
她背对我,双手撑在储物柜上,翘起小巧的臀部,勾引道:“主人,快进来嘛~”我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纤腰,龟头磨蹭着她的穴口,猛地插进去,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好硬……”嫩穴紧绞着我,湿滑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饥渴地吞吐。
我开始抽送,鸡巴在她阴道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长筒袜裹着的小腿微微颤抖,栗色卷发随着节奏甩动,活泼甜美的模样透着一股淫靡的诱惑。
我双手紧扣着苏玲玲的纤腰,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的蜜穴里猛烈抽插,混杂着她那甜腻的呻吟声。
她娇小的身躯被我撞得微微前倾,圆润白嫩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颤巍巍地晃动。
白色长筒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脚尖踮起,帆布鞋蹭着地面。
她的栗色卷发散乱地甩动,发卡早已滑落,细碎的刘海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透着一股凌乱的甜美。
我凑近苏玲玲耳边问:“你刚刚和我说话这么夹,平时在学校也这么说话吗?”。
我边问边加快节奏,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出,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黏稠的淫液从她的嫩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地板上,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苏玲玲咬紧牙关,却压不住喉间的娇喘,“啊……嗯……主人好棒……我……我这么说话只对主人”她的声音软糯而急促,带着几分情动的颤抖。
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卫衣下,揉搓着那对娇挺的小乳球,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掌心跳动。
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主人……我装这么可爱,都是为了引诱你哦……”
我听了,下体胀硬得更厉害,只能发出一个字回应:“哦?”。
她喘息着,嫩穴夹得更紧,转过头,大大的深褐色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我,梨涡若隐若现,低声道:“嗯……啊……我在学校里穿这么可爱,扎马尾,露小腿……都是为了让主人忍不住想肏我……”她的声音甜腻而淫荡,带着一股天真无邪的媚意,与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抓着她的翘臀,指尖陷入那软弹的臀肉,低吼道:“你个小骚货……”腰部猛地一沉,鸡巴狠狠顶到她蜜穴深处。
她被撞得身子前倾,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吟,“啊……主人……肏我……我好喜欢……”她的娇喘声愈发高亢,像是融化的糖浆,“嗯……啊……主人好硬……插得好深……”嫩穴剧烈蠕动,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湿滑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
我将她翻过身,面对面压在储物柜上,分开她裹着长筒袜的双腿,肉棒再次对准那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
她仰起头,栗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每天都想着被你干……”
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我掀起衣服,含住一侧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捻动那硬挺的蓓蕾,她娇躯乱颤,浪吟不止,“啊……嗯……主人好会吸……我好爽……”我用龟头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淫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我低吼道:“那就天天给我干!”腰部猛冲,鸡巴狠狠撞到她深处,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尖叫,“啊——!主人……射进来吧……”
我听见这话也放松了精关,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马眼张开,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蜜穴。
她娇躯痉挛,嫩穴剧烈收缩,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长筒袜淌下,滴在地板上。
她瘫软在储物柜上,卫衣凌乱地掀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甜美的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梨涡浅浅,透着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娇媚。
万圣节的夜晚,校园里的化妆舞会热闹非凡,礼堂被装饰成幽暗的古堡风格,彩灯闪烁,学生们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穿梭其中。
我站在角落喝着果汁,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身影撞入了我的视线。
是夏燃,那个元气满满的体育系系花。
她此刻的装扮简直让人眼前一亮,又或者说……是心头一跳。
一身极其贴身的黑色亮面皮衣,将她那充满健康活力又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皮衣的材质在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的手臂、腰肢和双腿。
她头上戴着的一对黑色恶魔角,闪着幽光,但她脸上却什么妆都没画。
这在礼堂众人中显得有点出众,却又意外地契合她那份不羁的活力。
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眼睛一亮,迈着那双穿着黑色高跟皮靴的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她招牌式的、极富感染力的灿烂笑容,却又因为这身恶魔装扮而多了一丝戏谑和挑逗的味道。
“哟!小宇!你也来啦!”她的声音依旧元气满满,很自然地就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身体也亲昵地靠了过来,皮衣冰凉的触感透过我的衣服传来,“我还以为你这种乖宝宝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呢。”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和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香水味的独特气息弄得有些不自在,我下意识地想拉开点距离,但她手臂很有力。
我看着她头顶那对尖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夏燃,你这是……cos的什么啊?怎么头顶尖尖的?”
没想到,我这个问题一出,夏燃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点不满和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着我。
她松开了揽着我肩膀的手,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尖角几乎要戳到我的额头,连珠炮似的说道:
“那我问你,那我问你 ”她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等我回答,她又指向自己:“我是女的还是男的?”
然后,她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说:“为什么上次国庆节里找你出来的,安琪她们你都上了,偏偏我!我夏燃找你,你就说忙!忙!忙!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她们比,是性别不对了,还是怎么了!”
她鼓着脸颊,配合着她这身火辣的恶魔装扮,倒真有几分质问灵魂的小恶魔架势,让我一时语塞。
夏燃不等我回答,凑近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而热情:“主人,既然今晚遇到本恶魔,就跟我走哦~”她拉住我的手腕,活力四射地穿过人群,拽着我跑向礼堂旁的一个小房间。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关上门,房间里只剩昏暗的灯光和她那灿烂的笑容。
她转过身,紧身恶魔装在她动作间绷得更紧,乳峰呼之欲出。
她走近我,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低语诱惑:“主人,万圣节就是要放纵一下,我来侍奉你好不好?”没等我回答,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热情如火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带着一股运动后的热气。
我低吼一声,下体瞬间胀硬。
她咯咯一笑,退后一步,解开恶魔装侧面的拉链,皮质布料滑落,露出她未经内衣包裹的小麦色胴体,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嫩穴粉嫩而紧致,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液,显然还是处女。
她将我推到房间的沙发上,跨坐上来,高马尾甩动着,低声道:“主人,尝尝你的恶魔女仆吧!”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嫩穴缓缓坐下,龟头撑开她紧致的阴道时,她身子一僵,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一股鲜红淌下,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滴在沙发上。
她眉头紧蹙,原本元气满满的笑容僵在脸上,健美的腰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喘着粗气说:“主人……有点疼……让我缓一下……”。
我看着她那小麦色肌肤上泛起的细密汗珠,紧身恶魔装在她腰间皱成一团,回应道:“好,你慢慢来。”她点了点头,高马尾微微晃动,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了一点,透着一股凌乱的可爱。
她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嫩穴依然紧绞着我的鸡巴,像是无数小嘴在试探性地蠕动。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再次触碰到疼痛的底线,腰部摇摆让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浅浅进出。
小麦色的胴体随着她的节奏微微起伏,紧实的臀肉在我腿上轻轻摩擦,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禁忌的性感。
她半眯着眼,唇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嗯……啊……主人……”声音热情而轻柔,带着几分初尝禁果的羞涩。
渐渐地,她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嫩穴适应了我的尺寸,媚肉开始主动蠕动,包裹着我的性器挤压吮吸。
她仰起头,高马尾甩动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啊……好舒服……”她的乳峰随着节奏晃动,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昏暗的灯光下跳跃。
我手想摸一把她的媚肉,但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被快感驱使的野兽。
她喘息加重,紧实的小腹肌肉微微绷紧,低吟道:“嗯……啊……主人……我要到了……”
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嫩穴剧烈收缩,像个黑洞在吸我的精液,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
她高潮了,发出一声尖叫,“啊——!”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陷入我的皮肤。
她瘫软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透着一股被彻底释放的元气美感。
我却还没到顶点,鸡巴在她嫩穴里依然胀硬,有点绷不住:“夏燃,你这么快就完了?我还没感觉够呢!”她抬起头,脸颊潮红,声音沙哑而娇媚:“主人……对不起啦,我太敏感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她喘息着,轻轻扭动臀部,嫩穴又开始缓慢蠕动,像是挑衅般勾引着我继续。
我被一刺激,立刻翻身将夏燃从我身上掀下,她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娇躯软软地被我摆弄。
我将她推到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小麦色胴体趴在柔软的靠垫上,紧身恶魔装皱成一团堆在腰间,露出那紧实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像是等待被征服的猎物。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嫩穴湿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沾满淫液和处子血,泛着晶莹的光泽。
我抓住她深棕色的高马尾,像攥住缰绳般狠狠一拉,她的头被迫昂起,高马尾在手中绷紧,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斜,透着一股凌乱的野性。
“主人……”她低吟一声,声音沙哑而娇媚,带着几分刚泄身后的无力。
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壮的鸡巴对准她湿滑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狠狠插进去。
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好深……”嫩穴紧绞着我的性器,湿热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我的侵入。
我双手揪着她的高马尾,像骑手拉紧缰绳般用力后拽,她的颈项被迫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像是被驯服的母马。
我腰部开始猛烈抽送,肉棒在她阴道里疯狂进出,小腹撞击着夏燃饱受锻炼的蜜桃臀,混杂着“啪啪啪”的臀颤声。
她的翘臀被我撞得颤颤巍巍,紧实的臀肉泛起一层层肉浪,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淫靡的摩擦感。
她喘息加重,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啊……嗯……主人好猛……”声音热情而破碎,像是运动场上被点燃的火焰,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高亢。
我揪着她的马尾更用力,她的头仰得更高,乳峰贴着沙发晃动,乳尖摩擦着靠垫。
让她娇躯乱颤,嫩穴夹得更紧,发出一声声浪吟,“啊……主人……操我……啊……好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元气少女的野性。
但腰肢却诚实得下沉,被我操弄得像是彻底臣服的母马。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冲刺,龟头一次次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呻吟声几乎成了尖叫,“啊——!主人……太深了……啊……要死了……”
她的嫩穴剧烈蠕动,淫液喷涌而出,像是洪水决堤般浇灌着我的性器。
我右手拉着她的马尾,左手掐住她的细腰像是骑着她狂奔,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沙发吱吱作响。
她高潮再次来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又到了……”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嫩穴挤压着我的鸡巴,试图磨出我的最后一滴。
我低吼道:“夏燃,你真他妈会夹!”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嫩穴。
她瘫软在沙发上,呻吟声渐弱,“嗯……啊……主人……”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小麦色的臀缝淌下,滴在沙发上。
我松开她的高马尾,黑亮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她无暇的背上,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元气与柔顺交织,宛若一匹被我骑服的野性母马。
与此同时,礼堂的一个角落,光线稍暗,洛儿穿着一身精致的暗黑小魔女裙装,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头,目光有些不安地在舞池中搜寻着。
她旁边,林莞姐则是一身性感惹火的红色吸血鬼女王打扮,正百无聊赖地晃着手里的酒杯。
“莞姐,”洛儿终于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林莞姐的衣袖,“小宇……去哪里了?” 林莞耸耸肩道:“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儿野去了,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被吸引走了吧?也可能是看到哪个漂亮妹妹,偷偷跟过去了吧?”
夜色如墨,笼罩着眼前这栋掩映在绿树丛中的独立别墅。
这就是江云仙给我的地址,一处远离尘嚣、幽静得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
门前的感应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精致的雕花铁门和一小片精心打理过的草坪。
空气中弥漫着夜晚植物的清香,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思绪不由回到光谷希尔顿那天早上。
“交易。”江云仙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直接抛出了条件,“我帮你保护林莞,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的表姐。你害怕无法真正保护你的林莞表姐,对吗?害怕那些残留的、更深层的指令,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爆发,让她陷入你无法控制的境地。你也害怕……自己那点刚刚摸索出来的、‘粗糙’的指令,会被轻易覆盖,我会帮你确保她不会因为残留的指令伤害。”她说到“粗糙”二字时,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微妙的光芒,“作为交换,你需要帮助我,保护社团。”
我愕然地看着她,林莞姐确实一直是我烦恼的地方,我特意搬进表姐家就有每天观察表姐生活的意图,防止林莞姐还有什么以前的指令。
并且从刚才江云仙的说明看来,表姐的指令还是比较特殊的一类,这让我更是担心表姐以后会不会忽然触发什么催眠设定让她被别人捡漏了。
不过……我按捺住心中的渴望,问出了个关键的问题:“你……怎么帮我保护我表姐?你昨晚不也是无能为力吗”
“很简单,”江云仙的目光没有丝毫闪烁。
“我教你……催眠。”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丹凤眼,此刻正清晰地倒映出我错愕的表情。
催眠……那是那个神秘人掌控一切的根源,是能够扭曲他人意志、玩弄人心的禁忌力量!
而现在,江云仙竟然……主动提出要将这力量交到我的手上?
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线条完全展露出来。
旗袍的高开衩下,那双笔直雪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她轻轻晃动了一下交叠的小腿,目光坚定:“只有当你自己真正掌握了这种力量,你才能真正拥有保护她的能力,以及……保护我们的筹码。”
我的心脏因为她的话和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乎是本能般的诱惑而剧烈跳动起来。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中了我内心的恐惧和渴望。
是的,我害怕失去对林莞的控制,如果能学会催眠……
正当我心潮澎湃之际,她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雷,让我瞠目结舌,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为了让你最快掌握,也为了……让你彻底信任我确实有这个能力,而不是在欺骗你,”江云仙微微偏过头,让阳光恰好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从挺翘的鼻尖到线条优美的下颌。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拂过自己旗袍光滑的面料,指尖划过腰际那诱人的曲线,然后用一种近乎自陈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轻声说:“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让你……对我进行催眠练习。”
什么?!
让我……催眠她?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绝伦的御姐系花。
江云仙,那个穿着紧身旗袍、气质冰冷如月、宛如不可亵渎的仙子一般的存在,此刻竟然平静地说出,要主动成为我学习催眠术的实验对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以及……强烈诱惑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
想象着能亲手对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施加影响,让她在我的引导下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可能……服从于我……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禁忌而令人疯狂的吸引力。
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想象着从她口中学习那些能够操控人心的秘术……这简直是魔鬼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
但我又感觉到异常的惶恐,面前的江云仙仿佛是要将我吞噬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回忆到这里,手心里已经微微出汗,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
门内,是江云仙,是那个冰冷绝美、洞悉一切的女人。
门内,是催眠术的秘密,是掌控人心的力量,是我保护林莞姐、巩固对洛儿控制、甚至将更多人纳入掌中的可能。
门内,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禁忌诱惑与未知风险的世界。
江云仙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我教你催眠”,“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
那个画面,那个提议,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撩拨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我抬起手,指尖距离门铃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迟迟无法按下。
一旦按下这个门铃,一旦踏入这扇门,我的人生轨迹,将彻底偏离原来的轨道。
过去那个只是暗恋表姐、有点小聪明和小嫉妒的普通大学生,将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个手握禁忌力量、游走在道德边缘的人。
明明……我最开始只是想保护林莞姐而已。
“保护”……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多么苍白无力。
我想起前些天在表姐家,试探着让她以后一直待在家里时,林莞姐那瞬间僵硬的身体和随后那带着哀求意味的拒绝。
她当时那为难又抗拒的样子,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是啊,以她那活泼好动、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我能用指令暂时困住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心甘情愿地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
强行扭曲她的天性,那真的是“保护”吗?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和伤害?
但是不囚禁林莞姐,手中没有任何筹码的我,又怎么知道以后哪天不会因为催眠师以前的设定,让林莞姐离我而去呢?
就像那天社团排练的晚上一样,也许另一个人,一个服务生进入那个房间……想到也许有一天林莞姐会因为催眠和别人拥抱,我的心就犹如刀割。
除非……我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它像是一道命运的分界线。
跨过去,前路是深渊还是坦途,无人知晓。
但不跨过去,我又将如何保护林莞姐?
如何应对那些贪图我身边的美女的权贵呢?
最终,我还是抬起手,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了一圈圈涟漪,也预示着,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改变。
迈步踏入了这片寂静的庭院。
两侧的绿植在夜色中投下幢幢暗影,空气中除了植物的清香,还隐约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高级香氛的淡雅气息。
别墅的门虚掩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溢出,在地面的石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
玄关处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
江云仙就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正在看墙上的一幅抽象画。
她换上了一套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光洁的腿上,竟套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近乎透明的材质在暖黄的灯光下,能清晰地看到丝袜下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匀称的腿部线条,既慵懒居家,又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你终于来了。”她开口说道,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
起初只是轻柔的低语,仿佛夜的叹息,穿过庭院的树梢,拂动着窗帘的边缘。
但很快,风势渐大,开始变得急促而有力,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量,呼啸着掠过别墅的屋顶和墙壁。
它不再是温柔的夜曲,而是一首充满躁动与不安的狂想曲,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在黑暗中奔跑、嘶吼,搅动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风声从时间的缝隙里钻出,同样狂暴、阴郁、裹挟着爱恨情仇的风,吹过荒凉的旷野,也吹过压抑的古堡,见证着人物命运的挣扎与沉沦。
这风声呼啸着,仿佛正从两年前的某个同样寂静的夜晚吹来。
那时的江云仙,或许也是站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同样听着窗外这永恒不变的风声,手中却紧紧攥着一封刚刚拆开的、墨迹未干的信件——那封来自创造她、束缚她、最终又以死亡试图给予她自由的遗书。
那时的风,是否也像今夜这般狂野,敲打着窗棂,如同她内心翻涌的震惊、迷茫、悲哀?
风声里,是否也回荡着那个已逝催眠师在信中写下的、带着罪孽与托付的沉重话语?
那时的她,面对着同伴们依旧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未来,面对着手中那份沉甸甸的“守护之责”,又该是何种心境?
这风声如同时间的幽灵,它吹过两年前那封开启新篇章的遗书,也吹过今夜我这个即将踏入禁忌领域的新来者。
江云仙站在风声渐起的窗前,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深处,似乎也因为这风声,而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仿佛沉淀了太多的往事,正被这呼啸的夜风,一点点吹动。
云仙亲启:
当你展读此信时,或许窗外依旧是寻常风月,然老朽之魂魄,或已飘散于九天之外,或正沉沦于无间炼狱。
请宽恕我以如此决绝而悲怆的方式,向你,亦向其他所有我的收藏……向所有被我亲手缚于无形丝线的女孩们,倾吐这封积压心头、墨染罪愆的遗书。
在你身上,云仙,我仿佛窥见了此生心血所能凝铸的最洁净、最趋近于理想的倒影。
你的清雅脱俗,你的蕙质兰心,甚至在特定指令下不自觉流露的那一丝懵懂风情,无不暗合了我心中对于一个完美女儿的全部臆想——一个因我选择踏入深渊而此生注定无法拥有的血脉至亲。
我这一生,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与那吞噬光明的黑暗签订了卖身契的傀儡。
数十载光阴,皆为蛰伏于全球脉络之下,无形无影却又无处不在的庞大势力蝇营狗苟。
你或许听闻过某些国家货币在无形之手操纵下的骤然崩塌,目睹过遥远大陆政权离奇更迭,惊诧于某些尖端科技神奇‘突破’或无故‘流失’……在这些惊涛骇浪背后,往往潜藏着我等为之效力的那股力量的影子。
它如同掌控一切的提线木偶师,玩弄着世间的权柄与命运,而世人大多懵懂无知。
而我的‘专长’,这门我曾引以为傲、如今却深恶痛绝的技艺,便是那阴影中最隐秘的一环:潜入人心,播种暗示,以催眠之术,将一个个天赋异禀、或美貌、或聪慧、或身世独特的灵魂,如同工匠雕琢玉石般,按照‘客户’那些扭曲变态的需求,精心打磨、诱导、乃至扭曲,直至她们在外在神韵与内在特质上,都臻至某种极致诱人的‘成品’状态。
此后,她们便不再拥有完整的人格,而是被精心包装、估价待售的稀世‘珍品’,流转于那些视生命为玩物、以掌控他人为乐的权贵富豪之手,成为他们权力游戏中冰冷的注脚。
我便是这罪恶链条上,负责‘精加工’的关键一环,一个沾满铜臭与灵魂污渍的刽子手。
可笑的是,这股力量所营造的,并非真正的和平,而是一种被严密监控、了无生气的平静,一种温水煮蛙般的堕落。
所有反抗的火苗都被悄然掐灭,所有独立的思想都被巧妙同化,整个世界仿佛一个巨大的、运转精密的囚笼,而大多数人却对此浑然不觉,甚至甘之如饴。
他们称之为“秩序”,我却只看到一片死寂的、被操控的荒原。
年轻时,我被力量与组织的宏大叙事所蒙蔽,未能看透这平静表象下的腐朽与绝望,甚至一度为自己能参与其中而沾沾自喜。
如今老了,油尽灯枯,才惊觉自己一生所为,不过是为这巨大的谎言添砖加瓦。
纵有悔意滔天,却再无当年那份掀翻棋盘的精力与勇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沉沦继续,而自己亦是其中一部分。
而为了获得并精进这等扭曲人性的“技艺”,我付出的代价便是血脉的断绝——这是组织的“规则”,亦是确保工具绝对忠诚与无牵无挂的手段。
双手沾满了操控灵魂的粘稠污秽,自然也就不配拥有干净纯粹的骨肉亲情。
你们便是我职业生涯最后,亦是最令我心神激荡的“收官之作”。
最初,我仍视你们为编号清晰、等待交付的顶级商品。
然而,光阴荏苒,看着你们在我设定的轨迹中,从懵懂少女逐渐蜕变,各自绽放出独一无二的璀璨光芒与迷人风韵——林莞的率真明媚下隐藏的坚韧,洛儿文静外表下的聪慧敏锐,玲玲的娇憨可人,赵妍的清冷独立,夏燃的活力四射,安琪的神秘空灵,以及你,云仙,那份遗世独立的仙姿风骨……一种掺杂着欣慰、骄傲,却又无比痛苦的,类似于……父亲凝视女儿成长时的复杂情愫在我心中滋生。
正是这份不该萌生的情感,成了我毁灭的导火索,也成了你们获得自由的一线生机。
变故突生,对“不稳定因素”的清除已经在路上了。
你们交易我已经无法拖延,我被要求即刻进行最后的“状态确认与交接”。
我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一旦我执行这最后的指令,你们将彻底沦为他人禁脔,永无回头之日。
时间紧迫,已无任何转圜余地,任何试图带你们逃离的计划都已不可能实现。
我的存在,此刻已从你们的塑造者,变成了悬在你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若活着,要么亲手将你们推入深渊,要么眼睁睁看着你们被组织抹去。
福柯曾言,“现代社会一切都关乎性,唯独性本身,性关乎于权力。” 那些买家真正迷恋的,是彻底支配完美生命的权力快感,是将你们视为私有财产、任意亵玩的绝对掌控。
一想到你们将承受这般命运,而我竟是始作俑者,老朽便肝肠寸断,万念俱灰。
事已至此,唯有一途。
我这行将就木的残躯,已是风中残烛。
便让我用这最后的、卑微的生命,做一场豪赌,以死亡为筹码。
我的猝然死亡,将使这场迫在眉睫的交易因核心执行者的缺位而暂时搁浅,或许,组织会放弃这笔交易,这已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以我之死,赖掉这笔沾满罪恶的“订单”。
此信附录,乃是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女孩接收反馈与基础指令邮箱的密码。
林莞身份特殊,她是体系运转的“接口”,其权限与你们不同,且牵涉过深,贸然解除或交由他人掌控,恐生不测,故不在此列。
将这些密码托付于你,云仙,绝非要你继承我这操纵人心的衣钵——那是老朽最不愿看到的。
这并非权力之匙,而是守护之责。
她们的心智在长期暗示下,已形成惯性,未来或会偶现迷茫、依赖甚至指令性的行为模式。
你心细如发,性情端凝,我恳请你,以姐姐之姿,而非掌控者之态,在她们困惑无助之时,参照邮箱中的状态反馈,给予适切的安抚与疏导,助她们逐步摆脱过去的阴影。
珍惜这来之不易、或许仍需警惕的自由吧。
请原谅我这临终前的自私托付,更请……如果可能的话,试着原谅我这罪孽贯身的一生。
愿你们终能挣脱这无形的樊笼,如同你的“云仙”之名,于真正广阔的天地间,觅得属于自己的那份澄澈与自在逍遥。
罪孽深重者 绝笔
附录
洛儿 (编号46) 邮箱密码:
……
(注:此乃照拂之凭,非操控之器,望审慎处之,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