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周六中午,我和颖颖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跟爸妈视频通话。

屏幕刚亮,妈妈的脸就占满画面,皱着眉开始数落:“阿拉然然,侬哪能搞得伐?看看颖颖,脸都憔悴得来!没化妆也勿至于这样哦,哦哟哟,勿得了咯!侬这个老公,当得哪能一点勿晓得照顾老婆的?”

爸爸在旁边附和,语重心长地说:“颖颖啊,身体还好伐?工作压力大勿大?小杰烧的菜勿好吃伐?饭吃勿好,那哪能行啊!”

颖颖笑得温柔,赶紧替我说话:“没得事体啦,爸,妈,泽然可体贴了,模范老公!伊日日加班忙得昏天黑地,吾自家工作也忙,平时在公司食堂随随便便吃一口,或者叫个外卖对付对付。”她顿了顿,又补一句:“不过周末嘛,伊还是会烧点好菜给吾补补,蛮好个。”

妈妈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啥?外卖?哦哟哟,外头的东四吃吃还好,天天吃哪能吃得消啊?然然,侬这老公当得太勿像话了!”

我被念得头昏脑涨,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说实话,加班多得没边,有时候在公司一头扎进技术难题,反而觉得轻松。

那些乱糟糟的心事,都被代码一行行压下去,至少不用胡思乱想。

回到家,颖颖常常不在,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心却像被什么揪住,脑子停不下来。

视频里,颖颖还是爸妈眼里的好媳妇,甜甜地叫:“爸爸妈妈!”语气娴熟又亲热。

她说:“最近项目越来越多了,以后可能还要满全国飞,没办法个。”

爸妈问起生孩子的事:“颖颖啊,生小囡的事体考虑得哪能啦?阿拉在美国待惯了,勿像国内公婆那样天天催。不过呢,年轻人还是早点生好,身体恢复快,带小囡也有精神。”

颖颖很有耐心,笑着回应:“吾们在考虑啦,忙过这段辰光,假如吾还能再升个职,工作轻松点,就差勿多可以计划生小囡了。”

妈妈又提起移民的事:“然然,颖颖,侬们要勿要再考虑考虑去美国?老爸退休前还有点人脉能用用,退休了可就难讲咯。”

我听着有点烦,敷衍地“嗯”了一声。颖颖笑眯眯地应着:“谢谢爸妈关心,吾们会好好想想个。”

那年,也是金黄色的梧桐树叶铺满街道的时候。

我和颖颖恋爱一年,她是我的整个世界——她会在我熬夜写代码时偷偷塞块巧克力,笑着说:“然然,你得给我赚大钱,不然我可不嫁你。”我爸妈已经在硅谷IT圈混得风生水起,催我申请斯坦福或UCLA的硕士,可以帮我搞定推荐信和大公司实习机会。

他们说:“然然,你得来美国,IT行业不要太发达。”可颖颖的爸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死活不同意她出国,说:“颖颖要留伲身边,囡儿跑恁远去做啥?”

颖颖总是支持我申请,但每次聊起未来,她眼神就暗下去,低声说:“你去了美国,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我搂着她,发誓说:“我带你一起去。我可以兼职写代码赚钱,养活你绰绰有余。”可我知道,她不愿意违背父母的意愿,我们的未来像镜花水月。

更糟的是,那段时间颖颖变了。

她常熬夜改设计稿,回来时眼眶红红,手机锁屏飞快。

她只说:“导师要求得严,没事的呀。”直到那天晚上,我在艺术学院楼找她,看到她从陈教授的办公室出来,脸色苍白,手里攥着一份保研推荐信。

陈教授,设计行业大牛,五十多岁,戴金丝眼镜,表面儒雅,实则臭名昭著——学生都知道他喜欢“关照”女学生。

颖颖是他的得意门生,作品拿过省奖,保研的热门人选。

可她从办公室出来,像丢了魂。

我冲过去拉住她:“颖,怎么了?”她咬唇,声音颤抖:“没事,导师谈了下保研。”

我心一沉,逼问她:“他是不是对你提……?”颖颖愣住,眼泪涌出来,扑进我怀里,哽咽说:“然然,我好怕……”她断断续续告诉我,陈教授暗示她做“好朋友”,才能保证保研名额,还说:“侬老漂亮个,搿只本钱留着勿用,太吃亏了。”他甚至摸了她的手。

颖颖拒绝了,可他威胁:“侬再寻思寻思,保研个事体,勿好讲哦。”

我怒火冲天,想冲进办公室揍那老混蛋,可颖颖拉住我,哭着说:“别去!他有背景,你斗不过的。”她低头,声音像蚊子:“我怕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干净了。”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

她不是不爱我,而是怕我误以为她在妥协。

可猜忌的毒蛇还是咬了我。

保研是颖颖的梦想,她无数次说想继续深造,做顶尖设计师。

我开始怀疑:她会不会为了前途,真的考虑陈教授的“交易”?

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几天,我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她在陈教授身下的画面,硬得难受。

我甚至趁她睡着偷偷翻了她的手机,发现她删了陈教授的微信,但没删他半夜发的一条消息:“周五晚上,香格里拉2125房,考虑好了来。”

那天,她很晚才回来,我崩溃了,质问:“你是不是去过酒店了?”她愣住,泪水滑下来:“你信不过我?”她告诉我,那晚她根本没去,可陈教授说了,保研肯定是没有的,而且就算考研过线,也会被刷下来,他可以全国封杀。

她没告诉我,是怕我冲动,毁了自己的前途。

我心疼得像被刀割,抱住她,低声说:“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可我知道,信任的裂痕还在。

我爸妈的电话像催命符,每天催我提交申请,说:“然然,侬勿来美国,留在国内做啥?国内又勿自由,一样是打工,收入少一大截。”可我看着颖颖红肿的眼睛,明白了一件事:没有她,美国毫无意义。

我做了这辈子最难的决定。

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去美国了,我想跟颖颖结婚。”我爸气得在视频里吼:“侬发颠了!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哪能这样放弃前途的?”

颖颖知道后,扑进我怀里,哭着说:“林泽然,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不值得。”我摸着她的头发,笑:“你值得我的一切。”我们开始规划未来,毕业后结婚,留在本地,找普通工作。

她会在我加班时煮夜宵,我会在她画画时递咖啡。

我们吵架,她会砸枕头,骂我:“林泽然,你再惹我,我就不嫁你了!”可第二天,她又会偷偷亲我,说:“一辈子,都给你。”可是现在……那天晚上,半个月亮挂在外滩对面的夜空,隐没在辉煌的城市天际线里。

酒店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折射出刺眼的华彩,轻爵士乐如丝绸般在空气中流淌,这是广告大赏是广告界年度盛事。

业界精英,行业大佬,模特名媛打扮得格外精致时尚,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笑声和暧昧的低声说交织,散发着名利场毫不掩饰的欲望和贪婪。

我坐在餐桌边,目光无法从身边的颖颖身上挪开。

她身着一袭高定白色露肩礼服,裙摆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颈间的Aurore系列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她对众人红唇轻启,笑容明媚,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这就是我深爱的妻子。

主持人洪亮的声音传遍全场:“年度最佳新人奖——模特组,获奖者:XAY广告公司,苏婉颖!”掌声如潮水,灯光聚焦在她身上。

她捏了捏我的手,缓缓走上台,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我为她骄傲,但心中一丝不快。

她是创意设计师,熬夜改提案到凌晨,红肿的双眼和无数次被客户否决的方案,才换来白天鹅项目的成功。

模特组的标签,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打在她付出的努力上。

颖颖接过奖杯,笑得很勉强,说:“感谢公司,感谢白天鹅珠宝公司,感谢年度广告大赏,感谢团队,希望我在创意设计上的努力……”话未说完,音乐就淹没了她的声音,掌声响起。

旁边有人低声说:“不就是靠身材靠脸蛋吗?还创意设计……。”

一个男人凑过来,坐在我旁边的空位,以为我是同行,很自来熟地说:“你们公司这白天鹅真白,身材那么辣,做设计师可惜了,光凭这长相,少奋斗……”一个认识我的同事忙把他拉开,低声说:“那是她老公!”只听那人笑道:“哎呀,没想到她有老公啊,够开放的……”

颖颖下台后靠在我身边,惨然笑道:“老公,我是不是成了花瓶?”我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低声安慰:“你是最优秀的设计师,谁都比不上你。”可她只是勉强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奖杯。

颁奖和商业互吹结束后,舞会开始,宴会厅的灯光柔和下来,舞池中央的地板在灯光下反射点点星光,觥筹交错间,撩人的气息如薄雾悄然弥漫。

我端着酒杯,站在舞池旁,试图在这场商业狂欢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忽听一声清脆的“帅哥”,我的心猛地一颤,转身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李文娜,酒吧里的红裙女子。

她身着一件昂贵的黑色连衣裙,妆容清新,颈间一串祖母绿项链,闪着低调的奢华。

她的笑容明媚,眼中却藏着揶揄:“帅哥,还记得我吗?”

我的脑子嗡地一响,手里的酒杯差点滑落。

那晚,酒精和孤独让我迷失,她的红裙滑落,皮肤柔滑如丝,柑橘香水味萦绕鼻尖,床单上她的低吟如潮水涌来,阴道紧致浸润,包裹我的阴茎,带来阵阵酥麻。

我喉咙发干,尴尬点头:“哦……你好……”脑海里闪回她的脚抚摸阴茎的触感,乳房在我身下晃动。

我强装镇定:“我,对了,你说过你也在广告公司。”

她抿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啊,帅哥还记得我啊!你的太太也来了?”我挤出笑:“在的,在的,她……”她靠近一步,身体散发淡淡的柑橘香,如毒酒勾魂,低声说:“帅哥,广告圈的水深,你知道的。”

颖颖突然出现在背后,伸手揽住我的胳膊,“老公,你们认识啊!”李文娜嘴角上扬,向我挤挤眼:“学姐,何止认识,还忒熟咧!是不是,学长?” 我低头抿了口酒,差点呛死。

颖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老公,是吗?没听你提起过。”她转向李文娜:“小学妹今晚真漂亮,祖母绿项链好有格调,祖传的吧?”

李文娜笑得甜美,眼睛瞟向我:“学姐,你的Aurore项链才抢眼,代言人气场真强。”她身体挨上我,手伸向我的衣领,悠悠地说:“林泽然一点都没变,还那么帅,还是那个理工男,领带系歪了都不知道……”

我的脸颊如烈焰炙烤,手僵在半空,想抽开身又不敢。

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遍遍刷屏。

颖颖脸色一沉,手狠狠掐住我的胳膊:“谢谢你呀,还帮我老公弄领带。”

李文娜慢条斯理收回手指,语气轻快:“哈哈,学姐,侬别介意哦,吾就是随手帮个忙,有些事体吾看不顺眼,就想搞搞好,嘿,强迫症啦!”她瞟了我一眼,指了指宴会厅角落:“哦,对了,学姐,李总好像在那边喊侬哦!”

颖颖松开我的胳膊,勉强笑笑:“谢谢啊!还是小学妹眼尖。”她转头看我:“老公,要不你去别的地方转转。”

我站在原地,脸颊仍如火烧,李文娜笑眯眯地看着我,低声说:“学长,林泽然,你真不记得我咧,社团活动你指导过我们啊。”她的笑容带着揶揄,眼神藏着深意。

我恍然大悟,脑海闪回那个活泼的小学妹,难怪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时候我眼中只有颖颖……她伸手想揽我,我赶紧退半步,干笑:“呃……我等我太太。”

香槟塔旁,李总和颖颖站在一旁低声说。

李总拍着她的肩,指着周凯,隐隐约约说着什么。

颖颖点头,笑容僵硬如面具,眼神闪躲。

我远远看着,怒火如熔岩喷涌。

颖颖回到我身边,讨好地挽住我的手:“老公,没办法,晚会也是生意场,客户都要招呼到,要谈明年的合同,忙不过来,没时间陪你,对不起哦。”她的玫瑰香熟悉却疏离,如冰冷的薄雾。

我冷冷问:“李总跟你说什么?”她愣住,低声:“就是工作。”手机屏幕一闪,她瞥了一眼,脸色微变,迅速转身删掉信息。

我的心中刺痛,问:“谁的消息?”她愣了一下,挤出笑:“客户,合同的事,烦死了。”她的手指不自觉揪着裙摆。

舞池中央,爵士乐悠扬,灯光旋转,舞会进入高潮。

颖颖在客户间穿梭,客户谈笑间对她勾肩搭背,手指不经意滑过她的腰侧,我却无可奈何,酒精的辛辣烧得胸口发烫。

李文娜走过来,拉我共舞,她的手指轻搭我的肩膀,带来勾人的柑橘香:“学长,现在的你,比大学时还帅。”我的心脏跟着音乐节拍狂跳,想起她紧致浸润的阴道包裹阴茎的炽热。

颖颖远远看到,忙走过来,笑着:“小学妹,舞技不错。让我和老公跳支舞可以吗?”她的手攥紧我的肩,指甲隔着西装掐进皮肤,带着我离开。

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低声议论。

舞曲结束,颖颖拉着我离开舞池,低声:“老公,别跟她走太近。”她的眼神慌乱,涂着Dior唇膏的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

我点头,说不出话。

晚会散场,人群渐渐散去,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颖颖要去退还项链和礼服,还要谈几个明年的合同,说要两个小时,我放心不下,只能在大堂等着。李文娜在那边,用眼神勾我去了酒吧,微醺后她坦白:“学长,那天我赶着去考试,书包带子断了,慌得一塌糊涂。你悄悄帮我把散落的书捡起来,还用你外套给我临时绑了个包带,我心跳得跟小鹿似的。你和学姐在学校是模范情侣,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机会。”她握住我的手,眼神直白:“现在学姐辜负了你,我不想再错过。”她拿起手机,给我看一张照片——停车场的车里,李总搂紧颖颖,右手在她胸前抚摸,颖颖闭眼,头微微后仰,面露陶醉的表情。”

我的怒火如火山爆发,照片如重拳,砸碎我对颖颖的最后一丝信任。

酒精上头,我吻了李文娜,她的唇温热柔软,舌尖滑过我的唇瓣,带来阵阵酥麻。

楼上房间的灯光昏黄,门刚关上,李文娜扑到我身上,柑橘味夹杂她独有的体香,清纯而灵动。

她的红唇勾起得逞的笑,像是小女孩拿到心爱的玩具。

“然然,今晚……”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娇俏,透着毫不掩饰的雀跃,眼中闪着纯真的喜悦,与颖颖的疏离形成鲜明对比。

我站在她面前,脑海闪过停车场的照片,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烧得炽热。

颖颖不再是校园里扑进我怀里的女孩,职场的潜规则、深夜归来的倦容、清空的微信聊天记录,如大马士革刀割断我们的信任。

而李文娜,这个带着校园气息的学妹,散发着清新单纯的活力,如一缕清风,唤醒我对纯真爱情的渴望。

她不是颖颖的替代,而有独特的灵动,如未经雕琢的玉石,剔透而温暖。

我将她困在臂弯间,低声:“娜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她咯咯一笑,头微微侧倾,乌黑的秀发滑过肩膀,散发柑橘的清香,她的手指轻戳我的胸口,“学长,我猜……你在想我咧。”她踮起脚,气息喷在我的唇边,如花香撩人,“我不是酒吧那个神秘女人,今晚,我是你的小学妹,想给你……我的全部咯。”她的语气透着得偿所愿的满足,身体微微前倾,乳头凸起,隔着衣裙摩擦我的胸膛,点燃胯下的热意。

我俯身贴近她的唇,柔软浸润,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灵动而羞涩,如初次尝试的少女。

我品尝她唾液的清甜,干净如清晨露水,与颖颖的疲惫敷衍截然不同。

她的呼吸急促,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温热,撩得我心跳加速。

她低吟:“学长,我不是随便的妹子,喜欢你才这样咯……”她的声音颤抖,眼中闪着真挚的光,在宣誓她的深情。

我的快感如烈焰,用来掩盖颖颖的背叛,手指抚上她的头发,发丝柔顺如丝,散发清香。

我揉捏她的发根,鼻尖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吸入那股干净的气息,仿佛嗅到她毫无心机的灵魂。

她低笑,身体微颤,头靠在我的肩上,发丝蹭着我的脖颈,如羽毛撩拨,“喜欢吗?”她的声音带着撒娇,解开我的衬衫纽扣。

我侧头,鼻尖蹭过她的耳廓,舌尖轻点她的耳垂,品尝咸腻的皮肤,低声在她耳边:“娜娜,你让我……忘不了你。”她身体一颤,低吟如泣,双手抓住我的手臂。

她的耳朵泛起红晕,勾起我对纯真的回忆。

她的脖颈皮肤柔滑,散发汗水的咸味与柑橘香,我埋进她的颈窝,吸入甜腻的体香,轻咬她的脖颈,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低吟,身体拱起,双手抓住我的背,指甲掐进皮肤,“学长,你忒坏咧,欺负我咯……”我的快感如电流席卷,颖颖的停车场照片在脑海闪回,怒火与欲望交织。

我拉开她的裙子拉链,露出白皙的乳房,娇嫩而挺拔,雀斑点缀在胸口。

她的乳头粉红挺立,乳晕柔软而温热。

我低头含住乳头,舌尖绕圈吮吸,干净得勾魂。

她尖叫,身体颤抖,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学长……好舒服……我想要更多咯!”

我将她推向床边,她顺势坐下,黑色连衣裙滑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的皮肤,点缀几颗细小的雀斑。

我跪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脚踝,脱下高跟鞋,轻吻她的脚趾至脚背,皮肤温热如玉。

她身体微颤,脚趾摩挲我的下巴,“然然,你忒坏咧,痒死我咯……”她的声音娇嗔,眼中闪着惊喜。

她抬起另一只脚,脚掌轻压在我的胸口,节奏慢而挑逗,“颖颖管你那么紧,可她自己……你值得更好的,我来补偿你咯!”她身体前倾,乳房晃动,乳头凸起更明显。

她的主动如烈焰,点燃我的欲望,大腿柔滑而温热,散发淡淡的麝香。

我埋进她的腿间,吸入咸腻的汗味与淫液的腥甜,如同她的清纯性格。

我咬住她的蕾丝内裤,缓缓扯下,露出浸润的阴部,阴唇泛着水光,散发浓烈的少女气息。

舌尖轻触阴唇,淫液在舌尖炸开,阴蒂在唇间肿胀。

她身体一颤,呻吟转为嘶吼:“然然!那里!”我加快节奏,手指探入阴道,寻找G点,她的臀部剧烈抖动,淫液湿了我的手指。

她尖叫:“然然!我要疯咧!”双腿夹住我的头,像是怕我逃离。

Telegram视频闪回,她的蒙面呻吟如刀刺心,我的快感与愧疚交织。

我起身,解开裤子,套上安全套,阴茎硬得抽痛。

我扶住她的腰,缓缓进入,阴茎被湿热的内壁包裹,紧致得让我低吼。

她的阴道壁挤压龟头,带来炽热的快感。

我低吟:“娜娜,你……忒紧咧。”我放慢节奏,深浅结合,温柔与刚猛交织,用浪潮试探她的底线。

手指轻捏阴蒂,配合腰部的冲刺,她的身体如琴弦紧绷。

李文娜的呻吟高亢,双腿缠住我的腰,如藤蔓缠绕,可我却想起颖颖在操场上的笑声,她的汗水带着青草的清香,纯净得让我心痛,“然然……操我呀……全部都给咯!”她的声音淫荡,眼中闪着泪光,乳房晃动,汗水滑落,滴在床单上。

“颖颖不珍惜你,我会的……”她的语气带着执着,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具不肯放手。

我加快抽插,阴茎精准撞击G点,每次深入都让她内壁痉挛,淫液淌得床单狼藉。

她的手指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皮肤,带来刺痛。

“学长!再快点……我要死咧!”她阴道猛烈收缩,第一次高潮如海啸,淫液喷涌,湿透我的胯部。

她喘息,眼中闪着满足:“你忒厉害咧……我从没这么爽过咯!”

我舍不得停下,舍不得这份纯真的缠绵。

我放慢速度,吻上她的唇,舌尖深入,品尝她的甜腻。

我将她翻到侧卧,一条腿搭在我的肩上,阴茎深入,撞击声湿腻响亮。

她的呻吟转为低吼:“我还要咯……”她的身体突然一颤,第二次高潮如火山喷发,嘶吼撕裂空气,床单湿透。

她瘫软,嗔怪:“你咋恁厉害咯……我都高潮两次咧,你还没射……累不累呀?”

我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俯身吻她的脖颈,吸入她的柑橘香,贪恋她清纯的灵魂。

我低吟:“娜娜,我不想停……”手指揉捏阴蒂,配合猛烈抽插,她的内壁再次痉挛,第三次高潮即将来临。

她尖叫:“然然!不行咧!我又要来咯!”她眼中闪着泪光,满足而痴迷。

颖颖的呻吟在脑海回荡,Telegram视频的红唇颤抖,愧疚如寒刃剜心。

我无法忍耐,欲望在她高潮中达到顶点,阴茎爆发,射精的快感如电流席卷,热流喷涌。

我瘫在她身旁,汗水浸湿床单,胸口起伏。

脑海闪过校园里颖颖的笑声,愧疚如潮水冲破心扉。

李文娜侧身靠近,张开双臂牢牢抱着我,贪恋地吸着我的味道,满意地微笑:“然然……我终于拥有你咧,哪怕只是今晚咯。”她眼中闪着泪光,“颖颖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我喘息,愧疚像迷雾困住心神,轻轻推开她,低声:“对不起,娜娜,我放不下她。”李文娜惨然一笑:“每次都这样……林泽然,我可以等,你要想清楚……”

我出房间下楼,打电话给颖颖。

她用说:“老公,我还在谈合同哟,你在大堂等我一下好伐?”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她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眼底满是倦意,眉梢挂着掩不住的疲惫。

车内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混合着颖颖身上残留的红酒味和她的玫瑰香,隐隐还有点异样的气味。

外滩的霓虹灯光透过车窗,映照在她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红唇。

我死死抓住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引擎的低鸣掩盖不住心中复杂的感情。

晚会的喧嚣和李文娜的温热亲吻还在脑海翻腾,那张照片,宛如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我的胸口。

颖颖坐在副驾驶,突然转头,刺破沉默:“林泽然!你跟那个李文娜到底啥关系呀?身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儿,刺鼻得要死哟!当着我面眉来眼去,搂搂抱抱,你当我眼睛瞎了唻?”她的声音高得几乎破音,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涂着猩红亮片的手指攥紧Celine笑脸包,指尖抠进包带,泛起红痕。

我冷笑,目光盯着前方:“颖颖,侬好意思讲咯?我看侬在晚会上跟那些客户勾肩搭背,手都摸到侬腰上了,侬倒先来兴师问罪伐?”我瞥见她僵硬的表情,心头的火如烈焰焚身,话锋一转:“还有,侬跟姓李的那个在停车场搞啥名堂?别老说‘谈工作’,侬当我傻啊?”

她愣住,像是被戳中痛处,眼神闪躲,红唇张开却发不出声。

车内的沉默如同一堵石墙,把我们的心绪隔开,无法沟通。

她低头,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颤抖:“你别瞎想好不好……就是工作的事体,没你想的那样哟。”她的尾音轻得如叹息,却掩不住内心的慌乱。

“工作?”我猛踩油门,车速骤增,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嘶鸣,咬牙切齿:“颖颖,侬当我三岁小囡啊?每次都讲工作,深夜应酬,手机消息删得一干二净,连条聊天记录都不留!侬让我哪能信啊?”我转头瞪她,眼睛里烧着怒火,吼道:“那张照片我都看到咯!李总的手摸侬胸口,侬还蛮享受,这也是工作啊?”

颖颖身体一颤,如被话刺穿,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如珠淌下,声音陡然拔高,带哭腔:“照片?林泽然,你宁愿信一张破照片,也不信我?你晓得我为这个家,熬了多少夜,改了多少稿唻?有啥用?李文娜那个富二代,毕业没几个月,靠家里打个电话就能拿项目!我有啥?我只能硬着头皮应酬呀!”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夹杂委屈与愤怒:“你以为我愿意?李总那手我推都推不开,我能咋办?直接翻脸,把工作搞砸?全行业封杀我唻?”

怒火被她冷冽的话语浇灭,仿佛烈焰沉入寒潭,而心却被重锤击中,痛得喘不过气。

可脑海闪过Telegram“瑜伽女神”群的视频——蒙面女人的呻吟,红唇颤抖,被陌生男人亵玩。

我咬紧牙:“推不开?颖颖,侬推不开李总的手,推不开客户的酒杯,侬推不开的还有啥啊?我不晓得侬的底线在哪里咯!”

“你啥意思?”她哽咽,脸色煞白,泪痕纵横脸颊,声音颤抖如碎玻璃:“林泽然,你是说我下贱吗?你以为我跟他们……跟他们上床了唻?我为这个家,为房贷,为事业,我拼尽全力都不够,你却在这拿照片羞辱我哟!”

她的泪水刺痛我的心,愧疚让我无地自容,但猜疑像野草,总是烧之不尽。

我低声:“如果真没啥,颖,侬为啥不坦白啊?手机消息删得那么干净,侬让我哪能信咯?”

她愣住,眼神闪躲如惊鹿,手指护住包,像守护秘密。

她咬紧唇,沉默片刻,声音低得如耳语,带着绝望,如乞求我停下:“你非要逼我?手机里都是工作消息,你看了能证明啥唻?”

我冷笑,怒火如熔岩喷涌:“没啥?那为啥不敢给我看啊?颖颖,侬到底藏啥咯?”我猛踩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下,轮胎摩擦地面的嘶鸣刺耳如争吵。

车内陷入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和我的心跳。

颖颖低头,泪水淌落在包上,泛起细碎水光,声音低如自语:“我累了。我不想吵了。”她抬起头,眼中闪过决然:“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但我告诉你,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非要逼我,那就……随你吧。”她推开车门,头不回走下车,如受伤的白天鹅,踉跄消失在街角。

回到家,江对岸的灯火闪烁,客厅的冷白灯光如刀,刺得眼睛生疼。

颖颖站在玄关,一言不发,眼神如火,烧得我胸口发烫。

我忍不住开口:“颖颖,我跟侬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这样隔阂,侬就不能坦白点伐?”

她猛转身,红唇颤抖,嗓音尖锐如刺:“林泽然!你还有脸问我?李文娜贴着你,香水味熏得我头晕,你当我面跟她眉来眼去,笑得那么开心!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的话如一记直拳打在我脸上,一腔热血彻底凉透,喉咙被堵住。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上前一步,手指掐紧包带,骨节泛白,哽咽着:“你说呀!你是不是嫌我脏,嫌我没她年轻?她那样的小学妹,清清白白,你是不是早看不上我了?”泪水如珠淌下,她推我一把,包带滑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想起李文娜的常州口音,活泼嗲味:“然然,蛮好玩的嘛,你这身材,啧,搞七捻三肯定带劲!”她的清新气息、柔滑皮肤、紧致阴道,愧疚如潮水涌心。

我低下头:“我没那意思,我……我气侬跟客户不清不楚,手机里那些秘密……”我的手僵在半空,她明明在我眼前,却无法揽入怀中。

颖颖瞪着我,眼神像碎裂的玻璃,泪水在她脸上流成小溪,声音尖厉得刺破耳膜:“不清不楚?你信八卦,信我跟客户睡了,对吧?好!我承认!我跟李总睡了,跟周凯睡了,跟客户全睡了!你想听细节?他们把我按在酒店床上,撕开我裙子,轮流上我,我光着身子,腿被掰开,喊得嗓子哑了!还3P,群交,客户手在我身上乱摸,嘴里喊骚货,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吗?”她歇斯底里喊出,手指掐进自己得手臂,猩红指甲刺出血痕,泪水淌满脸,红唇咬得渗出血丝,如同想把自己撕碎。

我的心脏如被重锤砸中,脑子全是她描述的画面——她赤裸在酒店床上,汗湿的皮肤闪着光,客户粗糙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淫秽呻吟混着酒气,刺得我胸口滴血。

我想起蒙眼游戏,她穿黑色蕾丝内衣,丝巾蒙眼,呻吟着迎合我的触碰,汗水顺腰窝滑落;还有与阿健的3P,她压在我身上,乳房顶着我的胸口,胯部迎合阿健的抽插,高喊‘哥哥’,让我血液沸腾。

那些画面曾让我兴奋,如今如刀剜心。

我想起李文娜紧致阴道包裹我,我满脑子却是颖颖的呻吟。

我哀求:“我没想不要侬,我……我怕侬不爱我了咯。太多事体,让我哪能相信啊?”

她愣住,放任眼泪肆意流淌,她推开我,身体晃了一下,哽咽道:“你不信我?你眼里我就是婊子,对吧?你不是喜欢看我跟别人上床,喜欢听我叫?现在却怪我哟!”她抓着头发,狠狠地揪扯着,泪水淌落在地,泛起细碎水光:“我累得要死,被客户灌酒,改稿到天亮,还得笑脸陪他们……你却怀疑我!” 她的指甲抠进手臂,泛起血痕,用痛苦折腾自己。

我心痛得像被她的指甲撕开,伸手想拉她,她推开我,喊:“别碰我!我好脏唻!”她脸埋在手里,肩膀抖如筛子,泪水从指缝渗出。

我想起她深夜归来,床头拆开的避孕药,想问“瑜伽女神”的事,但她的泪水像暴雨,浇得我无言以对。

我也想起与李文娜的荒唐,愧疚如冰水灌顶。

我蹲下,低声:“颖,我没觉得侬脏,那些是我跟侬一起做的决定,我……只想侬讲真话咯。”但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颤抖的肩膀如受伤的小兽,我狠不下心逼问。

她是我的妻子,我深爱的女人,无论藏什么秘密,我不忍让她再痛了。

她抬起头,眼眶通红如胭脂,咬唇,低声说:“我没不爱你……我只是……”她顿住,眼神闪躲如惊鹿,泪水又涌出,捂住嘴,身体蜷缩靠在墙上,肩膀抖得像暴风雨中的枝条。

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颤抖如风中落叶。

我低声:“颖颖,别说了,我信侬,我跟侬不吵了,我爱侬咯。”她哭着扑进我怀里,泪水湿透我的衬衫,双手攥紧我的后背。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她身体软下来,靠在我怀里,低吟:“然然,我们不吵了,我好累。”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玫瑰香气钻进鼻尖,清甜带泪水咸味,熟悉又陌生。

我低头吻她,触到她温热的嘴唇,双手扣住她的背,力道如要揉进身体,低声:“颖颖,我永远不会不要侬,永远不会咯。”她哭着点头,脸埋在我胸口,反复央求:“不许不要我,然然呐,不许……”她的泪水渐止,身体软下来,呼吸平稳。

我想起大学时的她,穿粉绿色连衣裙,在操场扑进我怀里,笑得明媚;新婚时,她穿H&M短裙,扑到我身上,笑喊“教训你”,汗水和笑声交织。

如今,她如受伤的鸟,蜷缩在我怀里。

她吻上我的唇,唇瓣柔软,带酒精和泪水的味道,舌尖轻轻滑过,带来温热如蜜。

时间仿佛静止,我感受她的香味、呼吸、体温和心跳,愿永远沉浸这一刻。

手机叮地响,打破沉默。

她猛地一颤,瞥向手机,手指颤抖删掉消息,动作快如掩盖秘密。

我低声:“又是哪个?颖颖,每次都删,侬让我哪能想啊?” 我心中再次燃起怨气,但声音压低,怕她受不了。

她呆住,眼神闪躲:“客户,合同的事体,别多想。”

她抱紧我,脸埋在胸口:“然然,抱抱我,别问了。”她的身体贴得更紧,用拥抱堵住疑问。

我叹气,双手扣住她的背,感受温热的皮肤,沉默中我们拥抱了不知道多久,真希望永远这样。

她的呼吸平稳,泪水干了些,低声道:“然然,前两天小雅跟我聊了点事体。”我一愣,皱眉:“小雅?她怎么了?”颖颖抬头,眼波中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她想生个孩子。”

我笑笑:“哦?小雅有男朋友了?她要结婚了?”颖颖摇头,嘴角勾起苦笑:“不是,小雅不想跟谁结婚,就是想当妈妈。她说,世界上总得有个真关心她的人。”我皱眉,心头泛起酸楚:“听起来……蛮可怜的。孩子爸爸是谁?”颖颖目光游移,手指揪着我的衬衫:“没谁。小雅说精子库不放心,不知道那些男的高矮胖瘦,基因好不好。她半开玩笑说,要是像泽然这样高大英俊的男人就好了。”

我的心如坠深渊:“什么意思?”颖颖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如迷雾:“她跟我商量,不如……让你给她个孩子。”我的心跳猛地加速:“颖颖,你开玩笑?生孩子是大事!就算小雅自己养,我作为父亲,也不能不管!”我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再说,我们还没孩子,我们先生一个吧。”

颖颖失声痛哭,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指尖掐进我的背,牙齿咬在我的肩头,隔着衬衫传来刺痛。

她断断续续地泣诉:“我现在压力老大啦,身体也不好……我累得要死,哪里生得了小囡啊!”她哭得更厉害,抽噎道:“你晓得不晓得我一天到晚有多累?我心累,身体也累,还要硬撑着笑……现在连自己都撑不住啦!我真的不行,身体要调养,生小囡……我真做不到。”她用手抹眼泪,深吸一口气,嗓音如碎玻璃:“我现在真的不行,身体要调调养,生小囡……我真做不到啦。”她抬头,眼底闪过复杂的光:“小雅跟我们……她好想要个小囡,真的好想要。你要是爱我,就帮帮她,让她怀孕生个小囡,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照顾,你……也有个小囡,不是蛮好吗?我不想让她失望,也不想让你为难……你帮她,就是帮我,好不好?”

我的心被她的泪水浸透,脑子一片混乱:“颖颖,你认真的?让我跟小雅……生孩子?”她的头发在我耳边蹭:“小雅需要这个孩子,我……不想让她失望。”我咽下唾沫,强压住心头的混乱,低声:“这事太大,我得考虑。”

此刻,我的心如同坠如无尽深渊,而她的泪水和提议又如风暴,将我的灵魂卷入半空中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