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雪丘

身体上的疼痛,与大地上的骤雨,一齐降下。

杨琬的知觉在这时反而变得敏锐精细。不止听见激烈的雨声,殿内门窗虽紧闭,她也看出外头天色乍暗。

然而臀上被连着打了数次,消不去的刺痛连成了一大片,她才明白了那是什么。呼延彻在用箭杆抽打她。

在床上,他很喜欢从身后进入她。

每每入得又深又重,偶尔甚至教她爽得忘乎所以。

用这样粗暴的姿势交合,最易抛开礼义廉耻。

好像和他一起成了禽兽,只顾绞紧的那一处。

他来回操弄时,总要抓住她的臀肉。

那里肌肤本就细嫩,穴里挤出来的汁水沾了许多,更是滑腻。

他进出起来又凶,于是要很用力,才扣得住这两团。

有时到了第二天沐浴,还留有他勒出的指痕。

原本很少被揉捏到的地方,在他这样调教下,竟有了敏感的秘密。

她不愿相信,但又难免注意到。

他的手一放在上面,自己穴里就会有一丝空虚的骚动。

甚至期盼着被他掐住,好被粗大的阳物入个狠。

从十四岁初尝云雨,杨琬对情欲一直是坦然的,在外也自问还算矜持,不至于受世俗之见刻薄。

可是在呼延彻的床上,她再需要乐趣支持自己活下去,也到底不希望在受如此凌虐时还有快感。

太像奴隶了,她惶然。

但下一次,仍然放纵自己沉溺在激烈的性事中。

两瓣臀肉被他掰着,穴口就要微微张开,吐出晶莹花露。

他抵着这点水,轻易就挤了进去。

情潮一浪接着一浪,他手上用力也渐重。

把她的身子奸到发颤,仍不罢休。

到他终于有了射意,最后几十下猛入起来,若是松了手未免扫兴,于是更凶得让她几欲呼痛。

穴口都被拉得更开了,巨物进出,淫靡水声不断。

比她的呻吟更尖细,他爱听极了。

最后关头才拔出来。

穴口被撑开许久,一时不能紧闭,他忍住浇进那微肿小口里的欲望,往往会射在她臀上。

浓热的精液流下来,杨琬感受得清清楚楚。

有时顺着臀沟向穴口流去,他会伸手揩走,然后在她臀上随意抹开。

他刚才强入,穴口被磨得热而痛。箭杆却是冷硬的,落在肉上,激得那里克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又毕竟是兵器,带着裸露的杀意。

他从没有打过她。杨琬既惊且怒。但臀上愈痛,穴里反而愈有蜜液,渐渐包藏不住。在抽打中,点滴泄出。

呼延彻停手。那两团肉白嫩可爱,如小丘覆雪,平日轻易就留下他的痕迹。眼下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红印,甚至有几丝血渗出来。

杨琬原以为自己已痛得麻木了,但臀上忽然有湿热的触感,她仍然受了激。

酥麻的意味从早该失了知觉的地方蔓延向全身。

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呼延彻弯腰舔舐过血痕,又半跪下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

随后,早已黏腻不堪的花穴,被他宽大的舌头强硬闯入。

轻车熟路,像肉茎一样猛叩她那一小块媚肉,杨琬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

欲液骚热,被他唇舌卷去大半。

他是第一次吃女人的淫水。

只因为舔她臀上的肉时,瞧见那里翕动着。

小穴刚才还干涩得不许他干,现在又水多得含都含不住了。

看得他意动,明明打算起身再操进去,却又忽然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杨琬也是第一次被舔,竟就很快到了高潮。

她从前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样舒服,连臀上屈辱的痛意都暂时抛却了。

舌头还在她体内动作着,高潮后的花径仍不住地收缩,新的快感又被它搅动着酝酿起来。

就算挣脱不得,难道非要受这种羞辱么。

宫里有下人受杖责,皮开肉绽的场面没到过她眼前,但想来也就是这一类的痛了。

可怎么会有人,一边受着抽打,一边渴着在施虐者身下攀至高潮呢。

她只觉得所剩无多的自尊,又折去了几分。

呼延彻还捉着她。舌头慢慢退了出来,眼神愈暗。新的血迹又丝丝浮现,他没再舔去,而是站了起来。

精铁制成的箭尖,倏而落上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