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蝶溺浊霖

昏暗的房间里,紫发少女身体忽然一颤,失神金眸缓缓睁开,意识从迷梦中逐渐苏醒。

四下看去,自己身上的性玩具似乎都被摘掉了,衣裙靴袜倒还是那个样子,撕破的撕破,残留的残留。

这群卑贱的垃圾,折磨完我之后,也应该会…杀了我吧。

就这样吧。

带着那些无聊的秘密,就这样死去吧。

至少还能保留住最后的那一点点、除了自己无人在意、可对自己来说又确实重要的可笑尊严。

“咣当——”

密室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哟,霖蝶小姐终于醒了?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这是提前准备好以后的母猪生活了?”

乌尔塔嘿嘿阴笑,嗅着少女冷媚身子散发出的薰衣草般甜美香气,嘲讽起这个已经被他调教得淫态百出、却还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冷姿态、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的高傲欠肏魔法少女大小姐。

“——别侮辱我了,低贱的垃圾。”

紫发少女紧紧闭着双眼,离开了性玩具的调教,似乎又完全找回了那高傲冷淡的面貌,一副死志已定的样子:

“你要继续折磨我也好,还是要我的处子也好,随便拿吧,然后赶紧杀了我,不然等我恢复力量那天,我一定会用世间最残忍、最阴狠的手段折磨你,让你永生永世挣扎在最寒冷的冰狱之中——咿啊❤?!”

少女金眸忽然惊恐睁开,紧紧裹在冰蓝长靴中的黑丝玉足用力抽动,却摆脱不了那只抓紧长靴的大手分毫:

“你…你碰那里做什么?!别、别碰我的脚,滚开,变态,你再敢扒一下,我发誓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把你折磨到死——咿嗯❤?!求、求你别摸咿唔唔❤❤❤?!!”

“蠢婊子,你以为老子把你这两只骚靴子留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乌尔塔根本不理绝美少女方寸大乱的无力威胁,苍老皲黑的大手紧紧抓住少女两只犹自挣动的长靴纤足,干枯瘦长的手指扣在靴底,黑暗魔力透过失去魔力保护的脆弱长靴,直直传入少女裹在纤薄黑丝中的精致足底,魔气顺着涌泉穴进入体内,一路透入紫发少女全身;

沐霖蝶只觉双腿一阵酥麻,挣扎不断的紧致美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冰凉纤美的身体无力瘫倒在地面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半兽人捏着磨砂皮革材质的紧致靴筒,不急不慢依次剥掉自己脚上的两只冰蓝长靴,将肮脏恶心的兽鼻凑到靴口,陶醉地嗅了两口长靴里残存的足香,然后把两只靴子扔到一边,两只枯老大手紧紧握住自己的一双黑丝纤足,足心顿时传来一阵灼烫酥麻的奇异触感。

“唔,呜呜呜❤——”少女仰躺在柔软的粉红大床上,一双冰白纤手死死捂着樱唇,发誓不会再发出骚浪卑贱的声响,同时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没事的,它不过是个穷乡僻壤的低贱半兽人,不可能知道那些事情的;

只要不动到淫纹,这点敏感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算什么的——这、这个垃圾在做什么?

“你——?!!”

少女还在心里自说自话着,却突然看见半兽人嘿嘿淫笑着握住自己蜷缩挣动的右足,掌心凝起一阵魔力波纹,赫然是那个自己再熟悉不过、此刻却如噩梦一般的术式:

“小婊子,还以为你们魔法少女那点秘密没人知道呢?在灵装上刻淫纹的婊子,乌尔塔爷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骚浪成这样的欠肏烧鸡!”

“不可能!你、你凭什么会知道——唔噫噫噫哦哦哦哦哦❤❤❤❤❤——???!!!!!”

绝美少女情绪失控地大喊出声,连捂住樱唇的双手都顾不上松了开来,高贵无瑕的金眸不敢置信地瞪向老半兽人,内心一片发凉,整个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直起身子,近乎歇斯底里地置问着半兽人;

然而就在下一刻,乌尔塔手心的魔力法阵结成,大手紧紧扣住少女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中的白嫩足心,魔法术式引动足心处刻着的淫纹,绝美少女顿时眼神翻白,只觉一阵无法抵抗的欲火自体内喷涌而出,整个人瞬间就陷入到淫纹引导的淫欲地狱中,直直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啊啊啊啊❤❤?!求你、求你别碰我的脚,不要摸、不要摁那里咿呜呜呜❤❤?!!求求你、太烫了、真的受不了唔嗯嗯嗯嗯❤❤??!!”

半兽人根本无视少女的求饶,借着淫纹在少女体内挑起的这股欲火,黢黑魔掌紧紧抓住冷艳少女惊慌挣动的黑丝美足,干枯手指将水灵灵的纤长足趾一根一根掰开掰直,丑陋粗肿的兽鼻顶在足心处的细腻黑丝表面,深深吸入混合着长靴皮革味道的少女足香;

布满倒刺的粗糙大舌肆意在光滑柔嫩的黑丝足底游走舔吮,黏腻舌头在精致柔软的黑丝玉足足心来回舔动挑弄,肮脏黄牙贪婪吮吸起足底香津,大力品味着冷艳少女精巧纤足的美肉异香,如同品味着世上最珍馐绝伦的至美佳肴;

舌苔遍布的干裂舌尖直直插入被强行掰开的玉趾缝隙间,急不可耐地舔弄起那新剥葡萄般珠圆玉润的黑丝足趾,腥臭舌头时不时挑拨逗弄一下那邪恶黑丝下最为私密敏感的白嫩趾缝,舔得冷淡高贵的绝美少女颤声连连,娇声愈乱;

“哈哈哈哈哈、痒、脚心好痒,受不了嘻嘻嘻嘻、卑、卑贱的垃圾,快停下,求你了唔噢噢嗯❤❤?!哪里、哪里真的不行,脚趾缝真的受不了啊嗯嗯嗯❤❤,不行了,要去了、不行、本小姐不可能会这样咿呜呜呜呜呜❤❤??!!!快…快停下啊,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哈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被卑贱的、被卑贱的半兽人舔脚舔到去了唔噫噫噫噫噫噫❤❤❤??!!”

伴着最后一声绝望与情欲混杂的悲鸣,冷艳少女全身瘫软在地面上,唯独一对黑丝玉足被高高捧起,从娇嫩足趾到敏感足踝都被半兽人遍布倒刺的粗舌细细舔舐品味,白嫩柔美的足弓足背紧紧绷得笔直,修长有力的黑丝玉足在半兽人手掌中踢踏蹬蹭个不停,可就是无法摆脱那双可恶的魔掌;

绵韧肉感的湿润足尖在灼热滚烫到仿佛要融化全身的快感中紧绷成一条直线,高贵冷淡的金眸在欲火浪潮中失控翻白,纯洁私密的腿心猛地喷出一股黏腻甜液,高高溅起到地下密室的天花板上,又一路自由落体返回,径直淋在绝美少女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失神娇颜上。

……

“哈啊,哈啊,哈啊啊……”

紫发少女瘫躺在柔软的床面上,似是还在回味绝顶潮吹的滋味,意识不知断片了多久,大脑终于艰难地寻回一点理性,失神问起之前的问题:

“你这个…穷乡僻壤的垃圾…为什么会知道…淫纹的秘密?”

“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知道这件事本身!”

乌尔塔也不正面回答她,枯裂嘴唇凑近少女柔软的耳垂边缘,如同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你在深渊塔、在人魔二界间干过的那些“大事”,你乌尔塔爷爷可是全部都知道噢;怎么样,继续在老子面前摆你那个傲气架子啊,魔法少女霖蝶小姐?”

“你、你要我做什么……”

沐霖蝶心中一片冰凉,知道自己在这个卑贱垃圾面前已经全无秘密可言了,一对冰媚金眸带着哀求看向他,试图保留最后最后的一点尊严:

“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我可以当你的性奴,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就算用淫纹,也、也、也不是,不可以……咿噢噢❤?!!”

紫发少女结结巴巴说着,却突然捂住自己的臀部:

那里的紫金窄短裙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裙下挺翘浑圆的雪臀,绵软弹嫩的果冻翘臀积压向两侧摊开,分成两处雪白诱人的淫荡臀瓣,其中右侧那只饱满腻滑的白嫩臀球赫然印着一道刚刚留下的通红掌印,火辣辣的疼痛从被用力扇过的紧致臀肉处触电般袭来!

沐霖蝶一声痛呼,冰白手掌吃痛捂住自己的屁股,金眸染上一抹羞怒,却不敢多作任何言语,只能低声下气地躺在原地,等待乌尔塔下一步的审判:

“臭婊子还在摆架子,你现在不就是我的性奴,怎么说得像是在施舍老子一样?也不看看你个骚婊子配吗?”

乌尔塔大发雷霆,枯黑手掌高高扬起,一次又一次用力扇在冷艳少女耸翘诱人的蜜桃臀球上,扇出一阵阵淫靡起伏的雪腻臀浪;

“唔噢噢?!哈啊啊?!!别、别打了,霖蝶知错了,霖蝶真的知错了,不敢、不敢再跟卑贱的垃圾——再跟乌尔塔爷爷摆架子了咿噢噢?!!求、求卑——求爷爷饶了霖蝶吧,求求你、真的求你了——”

待到半兽人停下扇动不止的黝黑手掌,绝美少女身子骨像是散架了一般趴在床上,泪珠从冷丽玉颜上不断流下,金眸中再提不起一点目中无人的高傲架势,只剩害怕惊惧下的畏缩。

对了,这样才对了!

乌尔塔满意地看着少女连羞带惧的样子,突然用力拍拍手,拍出震耳的声响,准备趁热打铁、彻底将这欠肏的高傲婊子最后的尊严粉碎掉:

“进来吧,罗德,估计你也早就忍不住了吧,哈哈哈哈哈!”

“……罗德?”

清丽金眸迷茫地转动着,突然在某处顿住,转而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不会的、不会是那个垃圾、那个本小姐一招就能打成野狗一样的卑贱垃圾……唔?!!

“又见面了,你这欠干的魔法少女骚婊子!”

雄伟壮硕的半兽人不着衣裳,赤身裸体从密室门口直直冲进来,看着昔日高高在上、一招就把自己打倒俯首在雨地里,像冷酷女皇一样逼着自己耻辱舔靴的高贵少女,如今却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弱小性奴一样,高高撅着那双勾引男人的淫荡屁股趴在床上,看那泪痕遍布的瑟缩小脸,哪还有一点高傲冷酷的搜查官影子;

曾经泛着神秘魔力光华的灵装已经变得黯淡无光,跟一件被撕烂的闷骚紧身衣没有任何区别,胸前那对又白又圆的诱人奶子高高挺着,乳头翘得这么高,不敢想这假高冷的骚货已经被乌尔塔调教得爽成了什么样子;

之前赐给自己奇耻大辱的那对冰蓝长靴早就被扒掉扔到了一边,看那两只黑丝骚脚足趾交缠一扭一扭的样子,怪不得这骚货喜欢让别人舔脚,隔着靴子舔发不了浪很好玩是吧?

乌尔塔这个老阴货,内裤都不知道藏到去了,这薄得发骚的丝袜还留着干嘛,诱惑老子肏得更起劲点吗,那还真是…留对了啊!

罗德阴冷地看着沐霖蝶残衣勾人的玉体,本就粗长硬直的大肉棒经受这香艳场面的刺激,更直接膨胀到狰狞骇人的程度,猩红兽眸直视着少女瑟缩恐惧的金眸,雄壮兽躯步步逼近,大手张起,直接将这高傲到欠肏的魔法少女婊子狠狠抱进怀里!

“你——咿啊?!放、放开我,你这垃圾,狗仗人势的废物——嗯呜呜?!疼,胸口好疼,别捏了,乳房,乳房要被捏坏了唔噢噢噢?!!”

紫发少女做梦也想不到,这不久前像条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舔靴子的低贱兽人,短短不到半月后就攻守易势,把失去魔力的自己像个最低贱的性奴一样用床上抱起,兽爪粗暴用力地抓捏着自己洗澡时都只会小心翼翼触碰的雪腻乳肉,闭眼睛想都知道接下来要对她做些什么恶心事情,内心不禁惊慌失措:

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兽人钢铁般的臂膀中拼命扭动着,粉拳纤足用力捶打蹬踢在半兽人雄壮结实的身躯上,却好像挠痒痒一般滑稽,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反而把自己性器般敏感的黑丝美足不断蹭动到兽人体表竖立硬挺的绒毛上,足心几次擦过绒毛尖细边缘,只觉一阵麻痒中混杂着电流般刺激的感觉传来,激得两只黑丝玉足越发酥软难耐,柔软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在兽人强壮的身躯中扭动着,好像是徒增情趣的撒娇;

“放开我,乌尔塔,你要羞辱我就羞辱我,让这个连本小姐…连我一招都接不住的废物来算什么?你这废物,别以为仗着乌尔塔的势头,本小姐就会把你当成什么正经人物——咿?你干、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呜嗯❤?!”

“闹够了没有,你这欠肏骚货?都成这贱样了还在挑衅,我看你就是嘴上装着反驳,心里早就迫不及待求着老子的大鸡巴插进你那喷水个没完的小骚屄了吧?”

罗德突然大手张开,双手牢牢抓住沐霖蝶紧致饱满的黑丝大腿,手指陷进丰腴雪腻的大腿软肉里,纵享少女黑丝美腿滑腻柔嫩的美妙触感;

半兽人肩膀一沉,借着二人不大不小的身体差,顺势把绝美少女用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扛在肩上,双手时松时紧调整握着少女黑丝长腿的位置,从空中倒跌而下的危险激得紫发少女好几次发出短促的惊叫;

终于调整好了位置,粗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扣在少女滑腻敏感的柔软腿弯上,高高挺起的雄壮巨根终于能舒服够到那两瓣挺翘饱满的雪白臀球,暗红色龟头抵在已经被跳蛋调教得甚是敏感的湿润玉瓣上,在穴口媚肉上随意蹭动几下,冰白双手惊慌抱着他宽厚臂膀的绝美少女顿时玉颜一红,全身紧绷拼命克制着浪叫的欲望,曾经高贵冷傲的玉唇中却还是不禁泻出声声催人喷精的娇软莺啼,紧致腰肢难耐扭动,简直是在求着半兽人赶紧用大肉棒填满内心发浪的空虚:

“呜嗯❤——?!嗯啊啊❤❤——?!!哈噫——”

“乌尔塔知道你的秘密,你不会以为老子就不知道吧?”

罗德突然在沐霖蝶耳边轻声低语,将少女苦苦忍受着情欲的紧绷身体都吓得一松:

“不过没关系,很快其他人就都知道了——”

——其他人?

他指的是……

?!!!

意识到半兽人要做什么的瞬间,绝美少女小脸一阵煞白,紧紧抱着半兽人臂膀的身体一阵颤抖,樱唇在覆满内心的恐惧中颤抖张开,结结巴巴地发出求饶声音:

“不、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能、不能、不能这么做;罗、罗德哥哥,霖蝶求你、求求你,放、放霖蝶一条生路吧,霖蝶可以给你、做牛做马、做最低贱的性奴,做什么的可以,只求你别——噫啊?!你、你要去哪?!放我下来!”

“你这低贱的垃圾,我当初、当初就该一脚把你踢死在雨地里——咿唔唔❤❤?!放手、别捏那里、求你了,再捏、再捏足心下面又要忍不住流水了——”

“踢死老子?就凭你这两只给老子挠痒痒都嫌没劲的黑丝骚脚?”

沐霖蝶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罗德又是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一只手五指大大张开,分别将两条修长滑嫩的黑丝美腿固定在自己肩上,扛着冷艳少女向走廊尽头关押性奴的密室一路走去;

另一只手腾出空隙,紧紧抓住绝美少女性器般敏感的黑丝右足,粗壮手指一把捏紧徒劳扭动躲避的纤长足趾,顺着隐私敏感的足趾缝隙一根根掰弄揉搓起来,大拇指重重扣在邪恶黑丝下白里透红的娇嫩足心,火热电流般的快感又使得这欠肏魔法少女一阵浪叫;

就是这对一摸就发浪的黑丝双脚,之前隔着靴子将自己狠狠踩在脚下,带给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屈辱;一想到这里,半兽人脑子顿时升腾起火焰,把那只时而挣动时而绷直的黑丝右足一把塞进大嘴里,皮革味儿混着丝足的浓郁异香传入鼻中,兽牙牛舌在这欠肏小脚上啃噬舔舐不止:

“噫❤?!!不要,那里、那里真的受不了呜噢噢噢?!!”

无视少女慌乱卑微的求饶清音,罗德扛着沐霖蝶在走廊中一路向前,直直走到后者最初发现的关押性奴密室前,随着蜷缩挣动在半兽人大嘴中的黑丝纤足一次次在快感中绷直足尖,透明甜腻的圣水不断自冷艳少女被扛在肩上的雪臀腿心处喷出,一路喷溅到走廊的地面上,留下长达数十米的淫靡水线。

……

“哟,贱奴们,看看这是谁?是之前夸下海口说随便救你们出去的魔法少女大小姐吗?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被老子随随便便扛在肩上,这白虎骚穴里还在不断发浪流水呢?”

罗德狠狠推开关押性奴隶们的密室大门,性奴女子们原本还殷切地期盼着高贵强大的魔法少女再度降临、将她们带出这地狱密室的伟岸身影;却不想这姿态高傲到天上去的魔法少女搜查官,实际上竟然是个没用货色,不到一天后就沦为了和自己一样的性奴,被这群肮脏淫荡的半兽人捕获拿下,还被罗德那个臭名昭著的家伙像扛宠物一样扛在肩膀上!

原本氤氲希望的一双双眸子中不禁闪过失望的黑暗色彩,性奴们失落地低垂下头,继续默默忍受各种性玩具的调教刺激。

“不、不是的……”

高贵少女把螓首深深埋在罗德胸前,不敢去看这群曾对自己抱有希望的卑贱生灵哪怕一眼,金眸中满是愧疚羞耻的慌乱神色,而她知道真正无法承受的事情甚至还要在后面。

“不过说到底呢,你们会把希望放到这个骚婊子上,本来就是个滑稽的错误!”

罗德扫视着一屋绝望的性奴女子,嘴角划过一抹残忍的冷笑:

“你们可知道,论起性奴隶贸易的行家程度,我们这偏远黄土小城的所有人捆在一起,怕不是都比不过这位高贵冷傲、道貌岸然的魔法少女搜查官大小姐!——”

“不、不是的——!”

沐霖蝶无法忍受他接着说下去了,埋在半兽人胸口的螓首猛地抬起,强撑出最后的勇气直视着满屋性奴,樱唇勉勉强强张开,为自己发出无力的辩解:

“你、你这个半兽人垃圾,不要血口喷人,本小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像你们一样肮脏龌龊——!——噫噢噢噢噢噢❤❤❤❤??!!!!”

“所以说,老子要在这群婊子面前干的事,就是把你这只最欠肏的骚货婊子肏的吐出真话来啊!!!”

罗德下身突然猛挺,暗红色的龙头本就顶在绝美少女水流不止的玉瓣洞口,此时顺势而上,狠狠挺入沐霖蝶紧致狭窄的处女小穴,一举捅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二人下身交合处顿时留下一阵鲜艳落红;

“痛——痛噫唔唔❤?!哈啊…不行…太深了、快拔出来唔嗯嗯噢❤❤?!!不行了,又、又要去了,肉棒好硬,好大,好烫、下面、下面要被填满了嗯啊啊❤?!去了❤?!又要被低贱的半兽人肏到高潮了咿哦哦哦哦哦❤❤❤❤❤???!!!!!”

……

沐霖蝶宁愿破处的疼痛能多持续一阵儿,这样她至少还能拖晚几分钟痴态的显现;

可当被调教得敏感难耐的冰媚玉体终于被粗大肉棒插入满足,那股充实感与滚烫感混合在一起,竟是如此激烈而不可抵挡,少女预先准备好的痛呼只持续了短短片刻,转瞬就在半兽人一次凶猛过一次的巨力冲刺中被冲得溃不成军,一时间被插得下身淫液横飞,大脑一片混乱,只能遵循最本能的肉欲,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完了,全完了……

这样下去,距离彻底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

算了吧,放弃吧。

反正我的一生,不就是在放弃中一步步堕落的一生吗?

直接一步到位,变成一只除了挨肏什么都不用想的母狗,不也挺好的吗?

我已经,好累好累了。

……

……

“霖蝶是…贱人。”

激烈香艳的肏弄不知经过了多久,绝美少女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脆,在这地下密室中是如此清晰,清楚传到每一个悲惨性奴的耳中:

“是世上最贱的、最该死的、最泯灭人性的婊子!”

“你们会被抓到这里,是因为黄土城半兽人主导的性奴隶贸易!”

“而我负责的,却是整个人魔二界之间、包括贩卖性奴在内、甚至包括贩卖魔法少女性奴在内的,各种禁忌的地下交易!”

“这短短两年间,我利用自己的职权,在暗地里算计了足足13个无辜的魔法少女,把她们打昏押送到深渊塔里,交由魔王城的魔物随意亵玩取乐!”

“如果说这黄土城的性奴贸易者是低贱之人,那我沐霖蝶就是世上最贱的贱人,人人可以随意肏弄的最底层母狗!”

“肏我啊,再用力肏我啊,你这低贱兽人,都把我扛在肩上了,怎么还像雨夜里那条野狗一样废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垃圾——呜嗷嗷嗷嗷❤❤❤?!!!”

紫发少女说完了自己的认罪供词,抬起冰冷的玉颜,一对高贵金眸冷冷瞪向罗德,把后者瞪得一个激灵,好像又回到那个自己只配跪着舔她冰蓝长靴表面的骤雨雷动之夜里:

说到底二者的身份本就是这么悬殊,以半兽人囿于这偏远黄土城的见识,一辈子也想象不出来冷艳少女口中的人魔二界贸易究竟是怎样夸张、怎样黑暗的场面;他能站在这里,只不过是沾了萨堤尔与克洛诺斯利益斗争的便宜,被乌尔塔当作攻破这高傲魔法少女搜查官最后一道心防的最佳人选利用罢了;

然而下一个瞬间半兽人就回过神来,双方角色早已换位,无论如何,现在自己才是把这雨中女皇像只母狗一样扛在肩上狠狠肏弄的雄壮兽人,才是这段关系中绝对的统治者!

于是他低低怒吼一声,十指深深陷进黑丝大腿香软滑腻的腿浪之内,把这欠肏的绝美少女死死固定在自己肩上:

“哈咿?噫,噫噢噢——❤❤?!”

半兽人一手蹂躏着冷艳少女自幽蓝紧身衣裂口中骄傲挺起的雪白峰峦,将那雪腻乳肉蹂躏出一道道醒目红痕,时而揉捏磋磨膨胀挺立到极限的粉红乳头,让那冷傲小嘴吐出声声最放荡高亢的淫荡浪叫;

一手重重拍打着绝美少女不知廉耻高高翘起的饱满蜜桃臀球,手掌挟着劲风一次次重重拍击在滑腻臀瓣上,把那雪腻肉球扇出一阵阵剧烈起伏的淫靡臀浪,把这冷艳少女扇得张开珠玉唇瓣吐出一声声疼痛与舒爽混杂的娇啼;

雄壮有力的全身提起在擂台赛最激烈的一场死斗中决胜扑杀的气势,粗壮巨棒挟着最雄壮无匹的力道玩命捅入魔法少女的紧致小穴中,直直插入少女敏感宫颈的媚肉边缘,一路暴力摩擦着柔嫩宫壁上密密麻麻的褶皱颗粒,将少女顶得娇声连连,金眸翻白;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咿哦哦哦❤❤❤?!!”

硕大龟冠在纯洁神圣的子宫颈口稍作停留,然后蓄势发力一举挺入,巨硕硬挺的粗黑茎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疯狂插入魔法少女搜查官身体的最深处,青筋暴起的暗红龙头如同拔寨掠地的攻城锤般连续十数次重重挺动,一举射尽半兽人第一勇者体内贮藏的浓稠男精,将这绝美少女的高贵子宫射爆灌满半兽人的雄壮精种!

“唔嗷嗷嗷嗷❤❤?!射了,霖蝶母狗的子宫被主人的精种灌满了❤?!好烫、好充实、请赏赐给霖蝶母狗更多种子吧!最喜欢、最爱主人的大肉棒、最爱主人的精液了❤!!”

昏黄灯光映照的密室中,冷艳少女紧紧抱住兽人肮脏雄壮的宽厚兽躯,光滑柔嫩的黑丝美腿用力挤压着半兽人肩膀结实的肌肉,纤美柔滑的黑丝玉足在半兽人汗毛遍布的赤裸后背使劲绷直踩踏着,让那根根细长绵软的兽毛能直直扎在自己性器般敏感柔嫩的黑丝足心,散发浓郁异香的精致足底便传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快感顺着足底涌泉穴一路上扬,混合在诱人乳球被粗暴抓揉、挺翘臀瓣被大力扇打、紧窄蜜穴被大力捅入塞满到身体的最深处、滚烫浊液爆射灌满敏感娇嫩子宫的五重快感中,将曾经清明聪慧的大脑完全融化于在全身上下每个器官熊熊燃起的灼烫欲焰之中;

灼热滚烫到快要化掉的下身完全失控,明明是新瓜初破,却像最淫浪妓女一样疯狂喷出淫靡黏腻的爱液,圣水飞溅到潮湿的地面上,与女奴们在漫长调教中流下的淫液混合在一起,看上去逐渐失去了任何的区别;

冷淡高贵的玉唇丢掉了所有矜持掩饰,像是被塞入了口球般张开到最大,冷傲小嘴中不断吐出最淫乱卑贱的性奴般的骚言浪语,不知是真的被肏弄到了神智不清、认知错乱的程度,还是干脆就在全心全意、乐在其中地扮演起一只最下流淫贱的恶堕母狗:

“咿哦哦哦❤❤?!!又进来了,又要射了,请主人、请主人把霖蝶的全身用精液烫满吧!咿啊啊啊啊❤❤❤??!!!好幸福、好满足,终于能和主人的大肉棒精液融为一体了唔哦哦哦噢噢噢噢❤❤❤❤❤????!!!!!!”

“……!!!”

……

……

“去212房间,把沐霖蝶的汐灵珠找出来,然后老老实实上交,千万别动什么歪心思:这可是克洛诺斯殿下指定要求的宝贝,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房间里的其他东西你自己看着拿,就当是额外犒赏了,合作愉快,老夫好久没有调教过这种极品货色了,嘿嘿嘿!”

罗德兴奋地迈步在黄土大厦一楼的大厅里,直直走向楼梯口,一双兽眸惬意眯起,猩红瞳孔焦距发散,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绝妙滋味中;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沉闷而坚硬的碰撞感,半兽人被撞的一个趔趄,心思从美妙回味中被生生撞回现实,眼底猛地凝起一抹危险寒芒:

“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敢撞老子罗德?”

“……”

那故意撞人的狼人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周身遮在黑色斗篷中,沉默地向远处走去。

半兽人眼底顿时充斥怒火,掌心升腾起暗绿魔力,化作一道魔力掌波,从背后向那嫌自己命长的狼人狠狠拍去:

罗德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又恰逢春风得意之时,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公然挑衅?

半兽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挟着魔力光波重重推向狼人后背,然后被一把漆黑长剑死死挡住,掌心一时间竟无法再前进分毫;

“……”罗德眉头一挑,攻势一歇向后跳开,眼神中闪过一抹惊异:“朋友,从哪座城过来的?罗德可没听过这黄土城里还有用剑的顶级高手!”

他眼神一扫,看见剑身背面的幽兰花纹,不禁微微一笑:

“阁下也是那什么荒芜魔将的粉丝?罗德倒是听说过,这魔将最近可是火的很,街头巷尾动不动就能听到人议论吹捧,在使剑的魔物里更是大有成为全民偶像的势头!”

“不过罗德是个粗人,看不懂这荒芜魔将究竟讨喜在哪里,一个大男人,刚硬豪放的武器不使,偏给自己的剑纹了朵女孩子过家家的幽兰花纹,看着都娘,难怪打不过假面尊上!”

……

狼人披着斗篷一路远去,抢在他前面走进楼梯,不一会儿就与他拉开了距离,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话。

“……”罗德看着狼人沉默离去的背影,眼神中跳起一抹怨恨的火光,却没有急着发作:

大事要紧,等拿到汐灵珠后,他有的是时间找乌尔塔问出这个狼人的身份,然后像对付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他抢女人的半兽人工程师一样,给他和他的女人最痛苦的折磨!

……

黄土大厦L2走廊。

“半兽人罗德,奉乌尔塔之命,为克洛诺斯殿下取汐灵珠。”

“……请过。”

罗德看着这群泰坦眼里分明看不起自己,却又只能躬身给自己让位的样子,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快意:

他现在觉得,那雷雨夜里的偶遇不仅不是坏事,还是他罗德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不然有这群怪物一样强大的泰坦在,也轮不到他罗德干这些事!

……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鞋子上的泥印都没踩干净。”

一位黑衣青年皱眉看着罗德远去的身影,半兽人的鞋子在走廊的地毯上踩出一行漆黑的印记,似乎是某种肮脏的污泥……吗?

……

罗德拿着乌尔塔给他的备用钥匙,拧开212的房门,一股子冷冽幽香顿时传入鼻尖。

罗德愣愣地走进屋子里,兽鼻无意识嗅着房间里的紫罗兰冷香,一瞬间竟觉得这屋子的主人是那般高贵幽雅,应是自己这种粗俗兽人一辈子接触不到的存在;

然而事实是他已经把这高贵少女肏成了最放浪的母狗,直到现在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对他而言就像一场美好的幻梦一样;

罗德微笑着在房间里巡视着,把残留着紫发少女体香的物品都捞了个遍,最后拿起桌柜里的那颗汐灵珠,心满意足地向屋外走去:

现在想想,若是这欠肏婊子能放下那些不知道哪来的高傲刻薄架子,他也不是不能试着去把她当成这辈子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去看待,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好像也挺不错的是不是?

他罗德这辈子可从没见过这般国色天香的少女,连接近一半的货色都没遇见过,与这魔法少女大小姐相比,死在雷雨夜里的那只狐妖简直就是一无是处的垃圾,死得好,不被雨水浇死也会被他跟那废物工程师一起砍死,也没什么区别;

……

半兽人一边幻想着,一边关掉灯光、伸手去转动套间门口的门柄。

“嘶咻——”

一阵风声突然响起。

风声听着甚是诡异,比狂风多了几分低沉、又比微风多了几分尖锐;似是夜风沉闷的低吟、又似是剑锋划破空气发出的啸音。

罗德一愣,奇怪地看向窗外,却发现房间的窗户都紧紧闭着。

那这诡异的风声是哪来的……?

半兽人的思绪在疑惑中转动着。

转动着。

转动着……

然后停止。

“……呃——?!”

漆黑剑锋透过心口刺出,罗德用尽生命最后的气力,一点一点挣扎拧过头,想要看清是谁在背后一剑捅穿了自己的心窝:

那些美好幸福的幻想仿佛就在上一秒,此时却已注定随着半兽人的生命消逝于寂静夜色中,徒留一片荒芜。

……

死前的最后一瞬,罗德终于艰难转过了视线。

然后看见了一双不带丝毫感情、眼框中嵌入猩红棱晶的漆黑魔眸:

嵌有猩红棱晶的瞳孔……

荒……?

最后的念头一闪而过,半兽人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永远不会再醒来。

身后的阴影里,荒芜魔将左手接过自罗德手心掉落的汐灵珠,右手捏碎一块火红水晶,水晶中贮藏的精纯辉耀魔力释放变形,化作洗涤罪恶的纯白火焰,白色圣火拂过罗德全身,半兽人的尸体便瞬间泯灭为虚无、与他这辈子做过的无数罪恶一起尘归尘、土归土。

从那诡异风声响起,到凶手处理完受害者尸体,不过一个呼吸的间隔。

……

“你们听到…一阵风声了吗?”

“212”房间门口不远处的走廊里,一位黑衣泰坦微微皱眉。

“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幻觉……”

“……”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

带头的泰坦统领面色突然阴沉下来,一言不发,身体瞬间移动到212房间门口,食指一拨,高速流动的空气便将房门猛地推开:

推门的瞬间,又是一道诡异风声响起;阴暗的房间里,既不见半兽人的踪影,也不见魔法少女霖蝶生活过的任何痕迹,只剩房间中央一道摇晃的鬼影。

泰坦统领魔眸一凝,右掌肌肉暴起,猛地向前挥出一道沉闷恐怖的空气波,仿佛蕴含着击山碎石的能量;

空气波穿过那房间中央的鬼影,将鬼影的中心撕扯开一个大圆,本就摇摇欲坠的鬼影顿时到达极限,破碎化作一阵黑雾,消散于这昏暗房间之中。

“幻象……”

泰坦统领低念一声,眼中闪过深深的惊色:

“这又是什么邪法……”

哪怕假面尊上的幻象术式,也没有诡异到这个程度吧?

……

能被派来担当搜查组的泰坦都不是庸才,大家很快四散把这不大不小的房间搜了个底朝天,却没发现哪怕一点多余的痕迹,徒留那破碎无形的鬼影,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真她妈是…闹鬼了……”

不知是谁最后低念一声,声音透着震惊与迷茫。

“…走,去把情况原封不动报告给殿下,一个字都不许漏!”

泰坦统领死死盯着破碎的鬼影,眼神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最后丢下句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的话,转身匆匆离开。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念头,好像这黄土城里真正关键的那出戏其实并没有结束,甚至可能才刚刚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