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霜、白芷若线】
玄天宗议事殿内,琉璃灯盏散发着点点的光芒,如群星一般,衬得殿内自然祥和,却又不乏神秘古朴的气息。
一道娇小的身影正趴殿内中央的玉座上,双手托着下巴,两只金瞳眨巴眨巴的,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少女看上去才十二三岁,娇俏的小脸上既有着天真浪漫的气息,又有着睿智成熟的韵味,这两种特质本水火不容,在这位的脸上却显得格外自然。
少女虽然身穿一身简单的白色道袍,看上去十分宽大而又不合身,而一头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和超然的气质却彰显出她的不凡。
空气中隐约包含着阵阵龙吟,如若是没有修为的人来到此处,被吓到屁滚尿流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就是天玄宗宗主——当世最强体修,白芷若实力的冰山一角,今日议事殿这般情况,许是白芷若情绪激动时才会出现,皆因在几日前的宗门大比中,凌风的表现极其出色,这让她甚是欣喜。
就在这时,林清霜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议事殿,她如同一柄利剑,在阵阵龙威中撕开了一道口子,缓步来到了白芷若身前。
白芷若听到脚步声,立刻从玉座上弹了起来,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灵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但是随身的龙威却又使人从本能上对其感到畏惧。
清霜!白芷若欢快地挥着手,小腿在玉座边晃悠着,你来得正好!我刚看完宗门大比的记录,正想找人说说话呢!
林清霜微微俯身行礼,嗓音清冷:师尊,弟子正是来向您汇报宗门大比情况的。
哎呀,不用那么正式嘛!
白芷若从玉座上跳下来,光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踩在冰凉的玉石地板上,蹦蹦跳跳地走到林清霜面前,仰着小脸,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期待,清霜,你说小风儿是不是特别厉害?
林清霜回忆起这几个月与凌风的种种——他充满侵略性的吻,狂暴地把她压在身下,逼她臣服……脸不禁泛起了红晕,随即想到师尊问的绝对不是这个,马上慌乱地垂下眼帘,声音保持着冷静:凌风在大比中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枪法已有几分火候。
什么叫\'可圈可点\'啊?白芷若嘟起了嘴,双手叉腰,那副小大人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清霜,你对小风儿也太严格了吧?
林清霜的脸更红了几分,为了不让师尊看出来,她把头埋得更低,极力压下心中的羞耻感,平静地说道:弟子认为凌风还需要多加锻炼,不能因为一时的成绩而骄傲自满。
哎呀!白芷若气得直跺脚,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惹恼的小女孩,清霜你真是的!太严格了!怪不得小风儿总有点怕你~~
她转身跑回玉座,整个人窝在宽大的座椅里,抱着膝盖,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不满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活泼的模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清霜:不过啊,清霜,不只是小风儿,小雪儿在决赛中的表现也一样亮眼,你说是不是?
确实。林清霜点头,苏雪的符术造诣远超同龄人,与凌风旗鼓相当。
对对对!白芷若兴奋地点头,但很快,她的表情变得有些若有所思,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清霜,你不觉得雪儿使符的感觉……
她停顿了一下,歪着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越发像以前苏瑾的样子了吗?
林清霜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以前的苏瑾?师尊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语气:毕竟是小瑾一手带出来的,也没什么奇怪的。
苏雪自小跟随小瑾学习符术,耳濡目染之下,使符的手法和习惯自然会相似。
白芷若听了,轻轻点了点头,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
她再次从玉座上跳下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林清霜,双手撑在窗台上,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
月光洒在她金色的长发上,镀上一层银白的光晕。
清霜,你说…白芷若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轻柔,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失落,小风儿和小雪儿…以后会不会成为道侣啊?
林清霜心头一紧,她不明白师尊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她如实回答:他们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若是有缘,成为道侣也未尝不可。
然而说出这些话时,一股难以言表的悲伤感从林清霜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她的心猛然一紧,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口干舌燥,不能自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却是明白在内心深处,她十分抵触这个话题
白芷若听罢,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苦涩:是啊…他们很般配呢…
她转过身,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晚辈幸福的祝福,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嘻嘻地说:不过啊,小风儿现在还小,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林清霜如蒙大赦,师尊终于不再继续,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低头下的复杂表情和刚刚师尊的惆怅的表情如出一辙。
白芷若又叹了口气,金色的瞳孔里再次闪过一丝失落:清霜,小风儿最近都不来见我了。你说,他是不是太忙了?
她擡起头,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期盼:你回去告诉小风儿,师祖很想他,让他最近务必来见我一面,好吗?
林清霜心中一沉,想起凌风这三个月都不是在修炼秘术,就是在对她们三个峰主进行教育,确实一直避开了师尊,没想到师尊都看在眼里,莫名地有一种像是被抓住的偷腥猫一样的窘迫感。
她心虚至极,为了压下动摇的内心,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是,师尊。弟子一定将您的话带到。
白芷若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清霜!
既然你都来了,不如留下来陪我练练手吧?
看到宗门大比,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都有些手痒了呢!
林清霜微微一怔,但很快恭敬地行礼:好的,师尊。
白芷若高兴地拍了拍手,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好了!走,我们去演武场!
玄天宗演武场上,月光如水,洒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两人的到来宛若扔进水的两块石子,打破了这般恬静。
林清霜立于场中,一身冰蓝色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手中长剑出鞘,剑身泛着森冷的寒光,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
白芷若站在她对面,金色的长发在月光的映衬下变得更加神秘动人。
她将自己的修为压制到与林清霜持平,虽然如此,娇小的身躯却仍然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她没有使用任何兵器,试问此世间武器,又有什么比得上龙族那强悍的肉体?
清霜,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剑术有没有进步!白芷若笑嘻嘻地说道,嘴上漫不经心,身体却已摆好了万全的态势,随时准备出击。
林清霜深吸一口气,双眼飒然间变得凌厉无比。
她脚下一点,整个人化作一道冰蓝色的剑光,直取白芷若面门,如同一条寒气铸成的长龙,所过之处空气都凝结成冰晶。
冰霜剑·破空斩!
林清霜的剑术一向以刚猛凌厉着称,这一剑更是她的得意绝技,剑势如山崩海啸,势不可挡。
面对此等威势,白芷若却只是微微侧身,小手擡起,金色的灵力在拳头上凝聚,化作龙鳞般的纹路。
金色的拳轻描淡写地迎上剑锋,拳剑相接,发出清脆的金铁交鸣声。
锵——!
林清霜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身传来,整个人被震退数步,虎口发麻,冰龙应声瓦解,只剩下点点寒芒。
她看着白芷若的小拳头,心中却不觉得奇怪。师尊的龙族血脉强大无比,即使压制了修为,肉身强度依然远不是同级别剑修能够撼动的。
清霜,你的剑势还是不减当年,看来这些年没有怠惰哦~白芷若笑着说道,随即甩了甩小手,脸上却是没有半点吃力的神色。
林清霜咬了咬牙,再次出剑。
这一次,她连续施展了三招,三道冰霜剑光应声而出,带着强大的势能呼啸着向白芷若奔去,仿佛要将其吞噬一般。
冰霜剑·寒霜乱舞!
剑气纵横,冰霜弥漫,明明是盛夏,整个演武场却犹如寒冬,若是有生物靠近,仅仅是溢出的剑气就能将其冻成冰雕。
然而,白芷若却依然游刃有余,她甚至不需要躲闪,只是小拳头不断击出,每一拳都硬撼剑光最强之处,将林清霜的攻势一一化解。
龙族的体魄赋予了她超乎寻常的速度和力量,即使面对林清霜最凌厉的剑术,她也能轻松应对。
林清霜心中一沉,她早就知道,以自己的剑势,根本无法突破师尊的防御。
师尊作为体修的巅峰,又有龙鳞护体,坚不可摧,即使在同一境界下,硬碰硬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又要输了吗?就和之前一样…过了那么久,我仍然还是止步不前吗?)
就在这时,不知怎么地,林清霜脑海中突然闪过这几个月与凌风的种种画面——那些在密室中被命令跪下的时刻,那些被他触碰时浑身颤栗的瞬间,那些在羞耻中不得不臣服的场景…
她的剑,一直以来都是冷漠无情的,刚猛有余,却缺乏灵活。
但在凌风面前,她学会了臣服,学会了柔顺,学会了在强大的压力下寻找生存的空间…
林清霜的眼神突然变了,她的剑势也随之改变。
剑光不再是直来直去的凌厉,而是带上了几分柔韧和灵动。
她的剑势不再像直捣黄龙一样刚强,而是如游龙戏水般在白芷若周围盘旋,不再强攻,而是寻找间隙,以柔克刚。
冰霜剑·游龙缠身!
这一招,林清霜从未使用过,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剑术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
白芷若的眼睛亮了起来,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喜。
她感受到了林清霜剑术的变化——那不再是单纯的刚猛,而是在刚猛中融入了柔韧,在凌厉中增添了灵动。
有意思!白芷若笑道,她开始认真起来,拳势变得更加凌厉。
两人在演武场上交手数十招,剑光拳影交织,寒气与金光碰撞,发出阵阵轰鸣。
林清霜的剑虽然依然无法突破白芷若的防御,但她的攻势却变得更加持久,更加难以捉摸。
白芷若越打越兴奋,她发现林清霜的剑术不再是以前那种刚猛有余而变化不足,而是带上了几分鲜活的灵性。
那种灵性,让她的剑更加难以应对。
终于,白芷若一掌推出,林清霜被震退数步。白芷若没有再追击,而是收手站定,金色的瞳孔里满是赞赏。
好!很好!白芷若拍着手,笑得眉眼弯弯,清霜,你最近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感悟?你的剑…不再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去了。
林清霜心头一跳,她的脸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刷地一下红了,此时师尊询问她缘由而感受到的羞耻,竟与被凌风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不相上下,令她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中的慌乱,垂下眼帘,不敢与白芷若对视,声音冷清却带着一丝明显的动摇:弟子…最近和人对练,略有所感。
师尊谬赞了。
白芷若歪着头打量林清霜,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好奇:和人对练?
是谁啊?
我们宗门内还有能和清霜你进行对练的人?
难不成是门外的前辈指点?
林清霜的脸更红了,她慌乱地说道:只是…只是宗门内的普通弟子,不值一提。
嚯嚯…宗门内普通弟子,最近我看小风儿对于武道的理解也突飞猛进,该不会……你的对练对象就是……
林清霜再难保持心境,像是被道破了秘密的小女孩儿,心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段时间与凌风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受控制的充满了她的内心。
我…我没有…不是…师尊,您误会了…林清霜的声音支支吾吾,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和从容。
她慌乱地摆手,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弟子…弟子只是…偶尔…不,是经常…不对,是…是凌风他…他主动…
她越说越乱,甚至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脸上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了粉红色。
白芷若看着林清霜这副慌乱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小手捂着嘴,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揶揄。
好啊好啊!
没想到居然让我们的冰冷的剑峰峰主动摇到这个地步。
白芷若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小风儿天天陪着你练剑,师祖都被忘了!
清霜,你回去告诉他,要是再不来见师祖,师祖可饶不了他!
林清霜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不敢与白芷若对视,只能小声地应道:是…是,师尊。弟子一定将您的话带到。
白芷若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挥挥手: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记得把我的话带给小风儿哦!
是,师尊。林清霜再次行礼,转身匆匆离开演武场,她的步伐有些慌乱,甚至险些在平地摔一跟头。
白芷若站在演武场上,看着林清霜匆忙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惆怅。
夜风吹拂,她金色的长发在月光下轻轻飘动。她擡起头,看着夜空中的明月,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小坏蛋…白芷若轻声自语,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怎么和你爹一样,把大家都迷得团团转…
她想起当年的凌天昊,那个被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也是这样,温柔而强大,让宗门内的几位峰主都对他心生好感。
而现在,凌风似乎也走上了同样的道路。
白芷若叹了口气,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刚才林清霜那副慌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知道,凌风和林清霜之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但她没有点破,也不愿点破。
因为她知道,凌天昊死后,她的几个弟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内心对其有着无限的眷恋已经成为了心魔。
她也知道,自己对凌风的感情,同样是不该存在的。
她是他的师祖,是长辈,是宗主…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情感,每次想至此处,饶是她作为天下第一体修,也无法缓解那来自心中最深处的痛。
唉…白芷若再次叹了口气,转身走回议事殿。
她娇小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那份伤感,她不敢说,也无人能懂。
林清霜快步走在回剑峰的路上,清冷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脸,却是不能让她羞红的双颊下降半分热度。
她的剑,确实变了,而且是往好的方面。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凌风。
那个她表面上的弟子,实则已经完全掌控了她的男人。
林清霜擡起头,凝望着夜空中的皓月,嘴角忍不住的往上扬起,无意识发出了小女人般的娇笑声。
她想起凌风的眼神,想起他命令她时那种强势的语气,想起在他面前臣服时那种奇异的满足感…
是他,让她的剑不再冰冷。
是他,让她的心开始柔软。
是他,让她在臣服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林清霜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长剑,剑身依旧冰冷,但她的心却像是泡在蜜里一般,只剩下了甜。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剑峰,想要见到凌风,想要将师尊的话告诉他,更想要…再次感受那种被他掌控的感觉。
【温若瑶、苏瑾、苏雪线】
同一时间的早晨,温若瑶也来到了符峰对苏瑾的情况进行调查。
符峰坐落在玄天宗群峰之中,比起其他几峰的繁华热闹,这里显得格外清幽。
苏瑾向来不喜热闹,平日里便与女儿苏雪住在这符峰一处隐秘的小院中,只有处理峰务或教授弟子时才会出现在符峰的主殿。
温若瑶拐过一片竹林,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古朴雅致的小院,院门是深褐色的木门,门上挂着清修二字的木匾。
温若瑶擡手轻轻叩门,不一会,门内便传来了苏雪清脆活泼的声音。
来了来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苏雪那张可爱的脸蛋悄然出现。
少女今日穿着一袭淡粉色的裙装,乌黑的长发随意用一根丝带束在脑后,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脸颊旁,衬得那张脸更显灵动。
温姨!苏雪眼睛一亮,立刻挽住温若瑶的手臂,语气中满是惊喜,风哥哥效率真高,这么快就把您请来了!
温若瑶被少女亲昵的动作逗笑了,伸手宠溺地揉了揉苏雪的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眼中流露出长辈看晚辈时特有的慈爱:小雪儿都长这么大了,都是个大姑娘了。
越来越漂亮了,再过几年啊,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宗门里的少年郎呢。
苏雪被夸得小脸一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软软糯糯的:温姨……您又取笑人家了……
少女这副娇羞的模样更惹人怜爱,温若瑶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又道:对了,这次宗门大比你的表现可是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呢。
连我都没想到你居然能挺进决赛。
看来小瑾教得真好,符峰后继有人了。
提到宗门大比,苏雪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她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谦虚,然而却 压抑不住地自豪:没有啦没有啦,温姨您过奖了。
我最后还是输给风哥哥了,风哥哥实在是太强了!
嘻嘻!
说起凌风,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崇拜和仰慕,那是小师妹对师兄发自内心的钦佩。
温若瑶看着苏雪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
这丫头对凌风的感情……恐怕早就不是师兄妹之情那么简单了,也好,那倒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安排了。
不过这也正常,凌风无论是相貌还是天赋都是宗门翘楚,哪怕和他父亲比也是毫不逊色,对师妹们照顾有加,苏雪这样的少女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温若瑶笑着点头:风儿那孩子确实优秀,不过你也不差。
这次能挺进决赛,已经足够让人惊讶了。
你能走到那一步,说明你的实力和天赋都很出众。
苏雪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她挽着温若瑶的手臂往里走,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都是娘亲教得好啦,还有风哥哥平时也会指点我。
温姨您就别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温若瑶宠溺地摇摇头,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苏雪的鼻尖:说到你娘亲,她也真是的,太见外了,身体不舒服这种事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听到温若瑶提起母亲的病情,苏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娘她啊,可能是不想让大家太过担心吧,本来她就是那种比较内耗的人,身体难受甚至都不愿意和我说。
她最近说梦话越来越频繁了,有时甚至会尖叫出声把我吵醒,我听着都心疼。
少女说着,声音变得有些低落,显然是真的为母亲的状况感到忧心。
温若瑶心中一动,拍了拍苏雪的手背,温声安慰道:别担心,温姨这次来就是要好好给你娘看看,一定能找出问题所在。
你娘修为高深,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苏雪用力点点头,眼中重新燃起希望:嗯!有温姨在,娘一定会好起来的!
两人穿过小院的前庭,院子里种着几株桂树,此时虽未到桂花盛开的时节,但枝叶繁茂,投下斑驳的树影。
院中还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桌上放着一副未完成的棋局,黑白棋子错落有致,显然是苏瑾与苏雪平日消遣之物。
推开正屋的门,温若瑶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熟悉的符墨气息。
作为符峰峰主,苏瑾的住处自然少不了符纸和灵墨,这种气息温若瑶并不陌生。
屋内的装潢十分简单朴素,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几幅山水画挂在墙上,几案上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摞摞叠得整整齐齐的符纸。
但是……
温若瑶的鼻翼微微翕动,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除了符墨的气息,空气中还弥漫着另一种味道——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味道。
那味道很淡,若不仔细闻几乎察觉不到,却又无法忽视。它不同于普通的香料或熏香,而是一种更加……原始的,带着几分腥甜的气息。
温若瑶愣了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味道……怎么和芊芊师妹身上泌乳的味道有点像?
但她很快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谬。
怎么可能呢?且不说苏雪已经那么大了,早就断奶了,苏瑾又不像芊芊那样被主人开发成泌乳体质,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或许是苏瑾在炼制什么特殊的符墨?有些丹药或灵材确实会散发出类似的气息。
温若瑶没有细想,只当是巧合而已。
温姨,这边请。苏雪似乎对这股气味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异样,她牵着温若瑶的手,将她引到侧面的茶室。
茶室同样布置得简洁雅致,一张矮几摆在中央,几个蒲团散落在四周。墙角摆放着一个小小的茶炉,炉上的水壶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温姨您先坐,我去给您泡茶。苏雪招呼温若瑶在蒲团上坐下,自己则走到茶炉旁,熟练地取出茶叶,开始温壶、投茶。
少女的动作娴熟优雅,显然是平日里没少侍奉母亲饮茶。
她一边泡茶,一边轻声说道:娘她现在还在进行每日的修炼,应该快完成了。温姨您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通知她一声。
温若瑶点点头,端起苏雪递来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温热,带着清香,驱散了些许心中的疑惑。
她目光在茶室内扫视,屋内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没有任何异样。
但那股若隐若现的乳香味,却始终萦绕在鼻端……
温若瑶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此次前来,是带着凌风的任务,作为主人的母猪,又是得力干将,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不仅仅是为苏瑾看病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调查苏瑾神魂的异常。
凌风对此事极为重视,特意嘱咐她要仔细探查。
或许,待会儿见到苏瑾,就能解开心中的疑惑了。
苏雪将茶盏递给温若瑶后,笑盈盈地说:温姨,您先喝茶,我这就去叫娘。
说完,苏雪转身朝着内室走去,脚步轻快,裙摆在身后摇曳。
温若瑶端着茶盏,目光追随着苏雪的背影,看着少女推开内室的门,然后消失在门后。
……半个时辰过后
茶水渐凉,茶室内的温若瑶眉头越皱越紧。
最初,温若瑶还能保持耐心,端着茶盏慢慢品茗,心想或许苏瑾的修炼还未结束,苏雪在旁等候也是常理。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茶室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那股乳香味……不知为何,也愈发浓郁。
起初只是若隐若现,如今却仿佛化作了实质,充斥着整个空间。
温若瑶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气息正顺着她的呼吸,钻入口鼻,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喉咙莫名干涩起来,即便刚刚喝了茶,依然觉得口干舌燥,仿佛有一团火在喉间燃烧。
更让她不安的是……
小腹深处,那道隐藏的血纹,突然开始发热。
那股熟悉的、令人羞耻的酥麻感,正从血纹处蔓延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游走。
子宫深处传来阵阵空虚和渴望,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湿润的蜜液。
这是……风儿在刺激血纹?
温若瑶咬住下唇,脸颊不自觉地涌上一抹红晕。
自从被种下血纹后,她的身体就完全受凌风掌控。
他时不时会远程刺激血纹,让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发情——这是凌风的恶趣味,也是对她们这些峰主的调教手段。
有时是在议事大殿,让她在众目睽睽下强忍欲望;有时是在炼丹时,让她险些走火入魔;有时甚至是在她沐浴更衣时,让她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
久而久之,温若瑶已经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折磨。
但今天这个时机……未免也太巧了吧?
她今天是为了风儿来做正事的,血纹偏偏在这时发作?
温若瑶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体内涌动的欲望。她是高阶修士,即便血纹在作祟,也不至于立即失去自控能力。
只是……这股焦躁感确实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股乳香味,似乎也在加剧血纹的反应……
温若瑶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应该只是错觉罢了。主人刺激血纹是常事,和这里的气味应该没有关系。
她放下茶盏,修长的手指轻轻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血纹的发热并未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小腹深处那股空虚感几乎要将她吞噬,私处已经完全湿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温若瑶紧紧咬住嘴唇,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不对劲。
这绝对不对劲。
雪儿和小瑾怎么回事?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她必须找到她们,然后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要忍不住了……
温若瑶站起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走出了茶室。
屋子并不大,格局简单,一目了然。
正屋、侧室、厢房,加起来也不过几间房。
温若瑶从茶室出来后,先是走到正屋,那里依然空无一人,只有几案上的笔墨纸砚静静摆放。
她又走向侧室,推开门,里面是苏雪的闺房,床铺整齐,窗明几净,同样不见人影。
她又转向另一侧的厢房,那应该是苏瑾的卧室……
温若瑶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她听到了……声音。
那是一种极为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
温若瑶屏息凝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唔……唔唔……
那是……女子的呻吟?
但声音很奇怪,不像是正常的说话声,反而像是……像是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嗯嗯嗯……唔啊……唔唔……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每一声都透着浓浓的情欲,却又无法清晰地表达出来。
女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温若瑶浑身一震,小腹深处的血纹突然剧烈地发热起来。
她太熟悉这种声音了。
这是……女子在情事中,被堵住嘴后发出的浪叫。
唔唔唔……嗯嗯……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放肆。
女子的呻吟中夹杂着细碎的喘息,每一声都带着勾人心魄的魅惑,尾音颤抖着上扬,仿佛是春日里发情的母兽,却又无法自由地呼唤。
嗯嗯嗯……唔……唔啊啊……
声音忽高忽低,忽急忽缓。
女子似乎在极力想要说些什么,但口中被异物堵塞,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
那种无法言说的急切感,反而让声音显得更加淫靡。
温若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纹处的发热已经蔓延到整个小腹。私处的蜜液越流越多,几乎要浸湿裙摆。
那种声音……实在是太勾人了。
唔啊啊啊……嗯嗯嗯……唔唔……
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声都拖得很长,尾音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欢愉中。
她似乎在哀求着什么,又似乎在抗拒着什么,但那些话语都被口中的异物吞没,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和喉间的呜咽。
嗯……嗯嗯嗯……唔……唔啊……
那声音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荡。女子的呼吸变得凌乱,呻吟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每一声都带着即将到达顶点的颤栗。
温若瑶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但血纹的发热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她甚至能感觉到,子宫深处正在不断收缩,小穴里空虚得仿佛要将什么东西吸进去……
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
苏瑾和苏雪消失不见,屋内弥漫着诡异的乳香味,血纹莫名其妙地剧烈发作,现在又传来这种淫靡的、被堵住嘴的呻吟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若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和疑惑,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声音似乎是从苏瑾的卧室传来的。
她走到那间房门前,伸手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从里面锁住了。
但那呻吟声,却清晰地从门缝中传出来。
唔唔唔……嗯嗯嗯……唔啊啊……
女子的声音已经变得断断续续,每一声都带着即将到达顶点的颤栗。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喉间发出的呜咽也越来越高亢。
温若瑶眉头紧锁,她没有贸然破门而入,而是擡手在门上轻轻叩击。
小瑾?雪儿?你们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只有那越来越急促的、被堵住嘴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含糊不清的尖叫,房间内突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只剩下女子粗重的喘息声,和某种液体滴落的声音……
温若瑶站在门外,手指轻轻摩挲着门框,心中警惕到了极点。
她作为凌风的工具,主人的母猪,经历过无数淫靡的场景和匪夷所思的事态,但眼下这情况……依然让她感到不安。
而且,小腹深处的血纹还在持续发热,那股欲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温若瑶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等待。
她伸出手,灵力在指尖凝聚,准备强行破开这扇门。
但就在这时,她的手指碰到了门框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
那是……一个暗格?
温若瑶愣了愣,收回灵力,仔细摸索起来。
她的手指顺着门框滑动,很快,她发现了一个隐藏得极为巧妙的机关。
轻轻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房间的一侧墙壁突然缓缓向内移动,露出一个隐秘的入口。
温若瑶眼神一凛。
密室?
苏瑾的卧室里,竟然藏着一个密室?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密室入口后是一段向下延伸的石阶,每一级台阶都刻着细密的符文,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温若瑶顺着阶梯缓缓走下,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中回荡。
越往下,那股乳香味就越浓郁,女子被堵住嘴的呻吟声也越发清晰。
唔唔……嗯嗯嗯……唔啊……
温若瑶走下最后一级台阶,眼前豁然开朗。
这密室的空间……竟然和上面的庭院一样大。
不,甚至更大。
四周的墙壁由光滑的玉石砌成,地面铺着柔软的兽皮地毯,几盏散发着暧昧红光的灯笼悬挂在四周,将整个密室照得朦朦胧胧。
密室本身倒不让温若瑶感到意外,修仙界中许多修士都会在自己的住处开辟密室,用来存放珍贵物品或进行秘密修炼。
但密室内的景象……
温若瑶的眼眸微微睁大,呼吸在瞬间停滞。
满目所及,尽是各种各样用于调教女性的器具。
靠墙的架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无数玉石雕琢而成的器物——形状各异的假阳具,从纤细的到粗大狰狞的,应有尽有;一串串圆润的肛珠,大小不一,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各式各样的乳夹,有简单的夹式,也有带着链条和铃铛的;还有精致的口塞,形状逼真,仿佛真的阳具一般。
不仅如此,密室中央还摆放着许多看起来像是拷问用的器具。
一架造型诡异的木马,马背上的凸起呈现出淫靡的形状,显然是用来折磨女子私处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皮革制成的绑带和镣铐,有的是用来固定四肢的,有的是用来束缚身体的,还有专门用来撑开双腿的拘束器;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悬挂用的吊架,显然是用来让女子以羞耻的姿势悬空的。
更让温若瑶震惊的,是那些挂在架子上的衣物。
那些……根本不能称之为衣物。
有的只是几条细细的绳索,勉强能遮住关键部位,但反而更显淫靡;有的是透明的薄纱,若隐若现,几乎等同于全裸;还有一些更为露骨的,胸前和私处都被挖空,只留下一些装饰性的布料……
这些衣物,恐怕连魔教的妖女都不会穿,更不用说凡间青楼的娼妓了。
温若瑶站在密室中央,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万万没想到,苏瑾的住处下面,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淫靡至极的密室。
但更让她无法思考的,是小腹深处那道血纹的剧烈反应。
此刻,血纹已经发热到几乎要灼伤她的程度。
那股从子宫深处涌起的空虚感和渴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
私处早已湿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在兽皮地毯上留下一滩水渍。
而那股乳香味……
在密室中,那股气息浓郁得几乎化作实质,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吸食某种催情的药物。
温若瑶的身体越来越热,脸颊烧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
唔唔唔……嗯嗯……唔啊啊……
女子被堵住嘴的浪叫声在密室中回荡,比刚才更加清晰,也更加淫靡。每一声都仿佛在刺激着温若瑶的神经,让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
温若瑶踉跄地走向那些器具,她的目光被其中一根玉制的假阳具吸引。
那根假阳具……
她颤抖着伸出手,将那根假阳具拿起来。
光滑的玉石表面温润如脂,上面甚至还雕刻着细密的纹路和青筋,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
不……不对。
温若瑶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不是几乎一样。
这根假阳具的形状、大小、纹路……和凌风的那根,完全一致。
这是……风儿的形状。
本该震惊,本该疑惑,本该思考为什么苏瑾的密室里会有凌风肉棒形状的假阳具。
但血纹的灼热已经让温若瑶完全无法清醒地思考。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主人。
主人的形状。
主人的气息。
温若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她跪倒在兽皮地毯上,玉制的假阳具在手中微微颤抖。
我……我在做什么……
她喃喃自语,眼神迷离。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放下这根器具,继续寻找苏瑾和苏雪,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但身体……身体在疯狂地渴望着。
小腹深处的血纹灼热得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子宫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收缩,小穴不断分泌着蜜液,早已将内裤浸透。
唔唔唔……嗯嗯……唔啊……
密室深处,女子被堵住嘴的呻吟声还在继续,那声音仿佛在催促着她,诱惑着她。
温若瑶颤抖着撩起裙摆,露出早已湿透的私处。
粉嫩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蜜液不断从穴口涌出,将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水光。阴蒂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红肿得几乎发紫。
不……不行……我不能……
温若瑶咬着嘴唇,试图压抑体内的欲望。
但当她将那根玉制假阳具对准自己穴口的瞬间,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了。
嗯啊♡……
玉石的冰凉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但很快,那股凉意就被体内的热度融化。
她缓缓将假阳具推入,小穴贪婪地吞咽着。
温热的穴肉立刻包裹上来,紧紧咬住玉柱的根部。
那根假阳具的形状和主人的一模一样——微微上翘的龟头,粗大的柱身,上面布满凸起的青筋和细密的纹路。
每一道纹路都在刮擦着穴肉,每一条青筋都在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形状♡……
温若瑶仰起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那根假阳具一寸一寸地没入,穴肉被撑开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玉器上的每一个细节——龟头的冠状沟卡在穴口,让她的小穴被撑得圆圆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擦着穴壁,带来酥麻的快感;玉石的温润触感和穴肉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忍不住收缩。
呜……呜咿咿♡……好……好涨♡……
穴肉本能地蠕动着,试图适应这根粗大的异物。一圈圈的肉壁紧紧咬住玉柱,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亲吻。
假阳具继续深入,终于,顶端狠狠撞上了子宫口。
呀啊啊♡!!
温若瑶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子宫深处炸开。
子宫口被顶撞的感觉又酸又麻,还带着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渴望。
子宫在疯狂地收缩,仿佛想要将龟头吞进去,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灌注……
嗯啊♡……嗯嗯♡……主人……
温若瑶开始缓缓抽插。
她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出,穴肉都恋恋不舍地缠绕着玉柱,紧紧咬住不肯放开。那些凸起的青筋刮擦着穴壁,带出大量的蜜液。
每一次插入,穴肉又热情地迎接,一圈圈地收缩、包裹,将玉柱吞得更深。龟头再次狠狠撞上子宫口,让子宫疯狂痉挛。
啾♡……啾啾♡……
淫靡的水声在密室中回荡。温若瑶能清晰地听到,那是蜜液被搅动的声音,是穴肉吸吮玉器的声音,是她的身体在渴求主人的声音。
嗯啊♡……嗯嗯♡……主人♡……
温若瑶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她终于……变回了母猪的形态。
那个面对主人时,完全臣服、彻底发情的形态。
那才是她的本质。
她本来就是主人的母猪,是主人的所有物,是主人的肉便器。平时的峰主身份、元婴修为、高贵气质……那些都只是伪装。
而现在,伪装被血纹的灼热撕碎了。
她变回了真正的自己。
唔唔唔……嗯嗯……唔啊啊……
密室深处,那个被堵住嘴的女子也在同时呻吟着,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淫靡的二重奏。
而且,温若瑶隐约能听到……
啪……啪……啪啪……
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了。
呜咿咿咿♡……主人♡……主人的♡……鸡巴♡……
温若瑶的手开始加快速度,假阳具在小穴里疯狂抽插。
穴肉被反复撑开、合拢,每一次都发出淫靡的水声。
那些凸起的青筋在穴壁上来回摩擦,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子宫口,让子宫疯狂地收缩、渴望。
啊♡……啊啊♡……我……我在做什么♡……明明……明明是在执行任务♡……
她的理智还在挣扎,但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
呀啊啊♡……不行……不能……不能这样♡……嗯啊啊♡……
但假阳具的抽插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玉柱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液,甚至拉出一根根淫靡的银丝。
每一次插入,都能感觉到穴肉被狠狠撑开,子宫口被顶得发麻。
温若瑶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
不……她本来就是母兽。
她是主人的母猪。
呜♡……呜咿咿♡……母猪……我是♡……母猪♡……
她开始自我贬低,口中说出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真话。
主人的♡……主人的母猪♡……呀啊啊♡……母猪的骚穴♡……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鸡巴♡……
温若瑶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乳房,隔着衣物用力揉搓。乳头在布料的摩擦下变得坚硬,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可见。
嗯啊♡……嗯嗯啊啊♡……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赐给母猪高潮♡……
她的话语开始变得支离破碎,逻辑混乱。
母猪……母猪是♡……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呜咿咿♡……生来就是……就是给主人♡……套鸡巴的♡……
假阳具在小穴里疯狂律动,穴肉紧紧咬住,就像真的在为主人服务一样。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那些青筋在刮擦穴壁,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子宫口被反复顶撞,已经开始微微张开,仿佛在渴望被灌满……
唔唔唔……嗯嗯嗯……唔啊啊……
密室深处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仿佛在和温若瑶的浪叫相呼应。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激烈。
温若瑶完全沉浸在幻想中。
她幻想着,此刻握着假阳具抽插她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主人。
主人正骑在她身上,用那根硕大的肉棒狠狠贯穿她,把她钉在地上,像对待一头母猪一样玩弄她。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干……干烂母猪♡……
她的手越动越快,假阳具在小穴里发出激烈的水声。蜜液四溅,有些甚至喷洒在兽皮地毯上。
穴肉被操得红肿充血,紧紧咬住玉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子宫口已经完全张开,龟头每一次顶撞都几乎要挤进去,让她感觉到子宫深处传来酸麻的快感。
呜咿咿咿♡……母猪♡……母猪是贱货♡……是主人的♡……肉便器♡……呀啊啊♡……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
温若瑶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感觉到高潮即将到来。
嗯啊啊啊♡……要……要去了♡……母猪要♡……要泄了♡……
她疯狂地抽插着,假阳具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子宫口。
穴肉痉挛性地收缩,死死咬住玉器,就像要把它吞进子宫里一样。
呜♡……呜咿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明明……明明不是主人真正的♡……真正的肉棒♡……
温若瑶的话语越来越破碎,越来越疯狂。
却……却还是♡……还是要被搞到高潮了♡……呀啊啊啊♡……母猪♡……母猪是贱母猪♡……下贱的♡……下贱的母畜♡……
唔唔唔!!!嗯嗯嗯嗯!!!
密室深处,那个被堵住嘴的女子也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显然也即将到达顶点。
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达到了最激烈的程度。
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温若瑶疯狂的浪叫。
被堵住嘴的呻吟。
激烈的肉体碰撞。
呀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母猪……母猪泄了♡!!!
温若瑶仰起头,发出尖锐的叫声。
子宫剧烈痉挛,穴肉疯狂收缩,死死咬住假阳具。
唔唔唔唔唔!!!
密室深处的女子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两个女人,在同一时刻,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大量的淫水从温若瑶的穴口喷涌而出,将假阳具和大腿内侧完全浸湿。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小穴像活物一样蠕动,一波又一波地收缩。
子宫口紧紧咬住龟头,仿佛真的在吸吮主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