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格与觉悟的差异 前篇

“——布鲁鲁!戈布!咕噜布呜呜呜呜呜呜!!”

在黑暗的森林中前进的魔马队伍。

恐怕目击者会因恐惧而昏厥。

由加尔扎创造的……或者说堕入“邪格”的军马“雷普尼尔”(レイプニル),其马体的异质性自不必说,体表各处的肉瘤在脉动,血管像蚯蚓般蠕动,时而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其步伐却流畅而安静地保持着队形。

而骑在这些魔马上的,是转投天雾雨里队的战斗修道女“战修女”们。

“『呼……♡ 呼……♡ ——嗯布呜♡ 嗯♡ 呼——♡♡』”

为了不让行军时的喘息声过于嘈杂,她们被塞了布团作为简易的口球,湿漉漉地咬着。

同时,她们的臀部被马鞍上的假阳具逐渐开发,感受到“原来这么舒服♡”的感动。

结合穿着高衩装在夜森林中前进的解放感,她们正细细品味着身为下等、劣等者的轻盈。

“呜呜!?越来越冷了……幸好雷普尼尔们散发出很多热量,还能忍受……”

在前后骑兵的护卫下,有两辆马车。

一辆是装载着被俘虏的漆等人的马车。

而在前方前进的马车里,灯里正摩擦着双臂,盘腿坐着休息。

“——!!?!!!——!!!”

从后方的货车上传来咒骂般的声音。

由于盖着厚厚的动物皮制成的篷布,几乎听不到声音,但似乎在其中被和部下们一样装箱的明美正在怒吼。

“真有精神……其他孩子和她一起被包着,她应该多体谅一下吧……”

灯里托着腮帮子,暗自发笑。

“哈哈哈……她是不是在想『我还没输,大家当然也没输』?别这样了。那是自以为正确的人的典型想法哦?”

虽然还没看到全部,但通过观察“绿铜队”、“黑银队”和“白金队”的战斗修道女们,灯里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

她们确实比普通人强得多。

她们能单手挥舞连灯里都难以拿起的武器,熟练地驾驭快速的马匹。如果正面交锋,瘦弱的灯里恐怕毫无还手之力,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归根结底,她们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

她们是依靠明美等救世神候选人的强大,才能与“邪格伊比拉”等非人者战斗。

灯里用幻觉强行击溃了内尔和安莉等人的心灵。

而对漆队则是发动奇袭,甚至没让他们进行像样的战斗就俘虏了。

她们哭喊、恐惧的样子,并没有超出人类的范畴。

明美现在大概以为自己在代表大家发声。

但实际上,她只是在让自己的部下们更加悲惨。

“『我没有这个人强』”

她们的骄傲正被一点点地践踏。

绝对没有被鼓舞。

如果被鼓舞了,现在的抵抗和咒骂声应该更加激烈和响亮。

“哈哈!本来是想让她意识到『自己和部下一样被运送』的现实,伤害她的自尊心,但完全适得其反……不过,这也完全没问题。”

灯里心想这样可以省去以后的麻烦,双手向后撑着,伸了个懒腰。

就在这时……

“喂,回来了哦,灯里。”

从前进的道路前方,漂浮在空中的人影飘来。

那是披着肮脏布料像长袍一样的……灯里。

当然,里面的实体是占据了那个身体的加尔扎。

“欢迎回来,抱歉让你这位神明跑腿……”

灯里坐直身体,迎接进入马车的加尔扎,从货物堆里拿出一瓶酒作为谢礼递给他。

加尔扎接过酒瓶,用手指弹开软木塞,一口气喝光。

顺便说一下,出于好奇,灯里也舔了一口,但那琥珀色的液体苦涩得让舌头麻木,完全无法入口。

另外,为了制造假灯里,流血的事当然不能再咬手指了,他用小刀轻轻割破指尖,敷衍了事。

“嗝!啊……跑腿倒无所谓。不过,内容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加尔扎一屁股坐下。

灯里拜托他的,是对即将前往的北方都市【拉斯罗尔】进行事前侵略。

只是,如果加尔扎全力施展力量,控制整个都市也不是不可能,但灯里提出的条件是,只对付士兵和都市中枢的人员,绝不触碰居住在都市的普通人,这有些拐弯抹角。

“用那个身体过度使用力量的话,很快又会崩溃吧?不过,重新制造一个就是了……”

“哈哈!你对制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分身,以及摧毁它,都毫无犹豫啊?这种事会动摇自己的存在感,不太推荐哦。”

“没问题,即使制造出完全相同、拥有自我意识的另一个自己……我就是我。不会失去自我。”

加尔扎停下倾斜酒瓶的动作,对灯里平静的回答感到惊讶。

这个人类双臂抱着膝盖,下巴搁在上面,眼神有些遥远,但他彻底拥有“自我”。

加尔扎不知道他来自的世界是怎样的,但在这个神明们云集的【伊格拉希尔】中,他不会被庞大的世界所吞没。

在这个世界中,即使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他也拥有坚不可摧的自我。

他不追求太多,只求最低限度的东西,注重质量而非数量。

这在某种意义上,是极致的谦逊。

但正因为如此,一旦失去这些,他的反弹就造就了现在的他,这让加尔扎感到无比的好奇。

“你真有趣……人类毁灭人类,对我来说是无上的娱乐。你作为主角,实在太合适了。”

“哈哈!你是玩家,我是游戏中的主人公?这种关系挺不错的。”

灯里对这个定位感到满意。

然后,他开始解释他拜托加尔扎的那个拐弯抹角的事前侵略的内容。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教程。在这次初战中,我这个角色的操作说明已经结束了。接下来,除了有最终boss的最终迷宫【海卢恩】,还有四个都市可以选择作为初始据点。一下子完全掌控会很无聊,所以通过内政部分逐渐掌握据点。啊……自由度超高!这绝对是神作游戏!”

灯里双眼放光,陶醉其中。

在现实和幻想的界限模糊,在原世界会被视为犯罪者的危险思想,在这个【伊格拉希尔】中却可以毫无顾忌。

在灯里的脑海中,现在他所在的世界被转换成了一个融合了战略、凌辱、育成等多种类型的超大型模拟游戏,他正乐在其中。

“那个,你经常提到的『游戏』是什么?你似乎很喜欢把自己和它联系起来,那是你那个世界的真理之书吗?”

“嗯……是每个人各自的理想吧?『想成为这样』或者『喜欢这样』之类的东西,让人暂时沉浸其中。我想通过将这个突如其来的第二人生,与我喜欢的事物联系起来,让自己在这个世界过得更舒适。”

灯里微笑着。

这真是个疯狂的想法。

从常人的角度来看,“这家伙迟早会进监狱”,皱着眉头,自以为看透了他的本质。

然而,在这个场合,没有那样的精神学专家。

只有一个喜欢这种扭曲想法的邪神。

“原来是理想啊,真无聊。不过……你想把这种无聊的东西强加给别人,这种想法很有趣。有趣是很重要的。我非常赞同。”

这是恶魔的低语。

加尔扎曾经用这种方式诱惑过许多人。

利用对方的欲望,让他们依赖自己的力量,追求不切实际的野心,一旦加尔扎撤回支持,那些人就会发出可怜的悲鸣和怨恨,自取灭亡……加尔扎最喜欢这种愚者的临终惨叫。

然而,这个人类不同。

这个人类虽然依赖他,但“没有就没有吧”,他的行动不会改变。

这对加尔扎来说非常新鲜,激发了他对未知的兴趣。

“可以吗?神明和下等人类并肩……”

“白痴,我只要觉得有趣,就算人类把牛羊当家畜,我也能把鸡巴插进去,激情地交配。”

“哈哈!真是宽容啊♪”

人类和神明在低俗的笑声中交谈。

然后,这一行在夜幕的掩护下顺利穿过了森林。

与先行出发的内尔和安莉,以及顺路的凉和飒也顺利会合,编入队伍,继续前进。

途中,雪开始飘落,离开树叶的遮蔽后,雪势更加猛烈,但幸运的是,视线前方很快就出现了巨大的城墙。

【伊格拉希尔】北方的都市——【拉斯罗尔】

灯里选定的第一个据点,背靠直插云霄的山脉,是一座要塞般的城市。

由于是寒冷地区,为了取暖,城墙内侧升起许多蒸汽,高的建筑和中央的庄严都城也冒出白色的雾气。

“哇!外观是西洋城堡风格,但又有蒸汽朋克的感觉!啊哈~我挺喜欢这种的!”

“你在兴奋什么?不就是普通的城下町吗……你的感觉真奇怪。”

灯里从马车中探出身子,兴奋不已,而在后面躺着的加尔扎则一脸无奈。

当魔马群到达城墙前时……

“『我们恭候多时了!天雾灯里大人!!』”

在轻柔的暴风雪中,守门的男性士兵们挺直腰板,迎接灯里。

从马车上下来的灯里,立刻注意到了他们的异样。

(绿色的……眼睛?)

灯里歪着头。

身穿铠甲的士兵们,以及从岗亭般的小屋里慌忙跑出来的士兵们,双眼都闪烁着暗绿色的光芒。

看来这是判断是否被加尔扎操控的标准。

灯里瞥了一眼马车内,懒散地躺着挠腋窝的加尔扎,他打着哈欠点头,于是灯里放心地开口。

“嗯……你们也辛苦了。那么,我现在就进城吧……抱歉,有件事想拜托你们。”

“『是!请尽管吩咐!!』”

“好的,我想请你们确保从这个门到中央城堡的道路上,这座都市的居民不会看到我们。你们看,这些马……很吓人,上面还有被臀部穿透的痴女骑着,对吧?她们是我的部下,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我不想吓到普通人。”

“是!明白了!我们会立刻安排!!”

“感谢您对民众的关怀!!”

虽然有些滑稽,但士兵们的行动非常迅速,不到一小时,门一打开,通往都城的宽阔道路两旁的房屋上挂满了熊侧脸图案的悬垂幕,应该是【拉斯罗尔】的都市标志,窗户被遮住,士兵们等间距地站立,监视着民众不要窥视。

“『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有什么意义……』”

“哈哈……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严格。不过,这样都市就能保持自然状态了吧。”

如果突然完全控制,会很无聊。

灯里打算慢慢地将这座都市染上自己的颜色。

他催促魔马群加快速度,尽快进入城堡。

然而……

“喂,灯里?我们顺利到达都市了,我也要自由行动一段时间哦?别担心,我不会离开这座都市。可以吧?”

说着,加尔扎看着灯里的脸,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脸。

然后,原本是灯里的脸变成了绿眼、土色头发的另一个人。

那就是加尔扎真正的面容吗?灯里回望了一会儿,然后……

“……嗯,没问题。”

“……哦,有什么事就给我个信号。我会马上回来的。”

加尔扎从马车中探出身子,一跃跳到民房的屋顶上,然后沿着屋顶走远,消失了。

“…………”

灯里盯着加尔扎消失的屋顶看了一会儿。

但很快,他苦笑着耸了耸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视线转回眼前的城堡。

然后,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城堡。

在与迎接他的男性卫兵们商讨魔马和部下修女们的临时待机场所时……

“恭候多时,灯里大人♡ 您是来解放我们这些无知愚昧者脱离邪教——『环教』的伟大灭世神大人♡”

一位头戴椭圆形法帽、白色长发及腰的艳丽熟女,摇晃着相当大但略显下垂的乳房,全裸走近灯里,跪在地上,流畅地亲吻了灯里的脚背。

“哇哦!?你、你是?”

“是的,我是管理这座【拉斯罗尔】的领主,也是环教的枢机卿之一——露娜·拉斯罗尔♡”

露娜用迷离的眼神抬头看着灯里,她的双眼也闪烁着暗绿色的光芒,表明已经被加尔扎操控。

在她身后,大概是这座城堡的女仆吧,近百名年轻女性只戴着带有褶边的女仆头饰,全身赤裸,呼吸急促,脸颊泛红,排成一排。

当然,她们的双眼无一例外地闪烁着暗绿色。

(枢机卿……我记得是教皇之下的高位者吧?而且还被称为“灭世神”……加尔扎还挺会编排的。)

灯里凭借在游戏中听到的粗浅知识,推测这位熟女是相当有地位的人物。

确实是美景。

视野几乎被女性的裸体填满。

灯里也不禁起了生理反应。

然而……

“那个,特意准备了这些,抱歉,但你们暂时还得保持表面的正常状态。不然【拉斯罗尔】就不能作为掩护了。你们这样子,什么都藏不住了吧?”

“啊!非常抱歉!我们以为在身为男性的灯里大人面前,我们这些雌性应该随时准备好被您享用……请原谅我们的无知!”

露娜深深低头道歉。

她好歹是【伊格拉希尔】四个都市之一的领主,这样的人物……

灯里对环教的印象本就不佳,现在更是觉得微不足道。

“啊,嗯,没关系。说实话,这景象确实很养眼。总之,我会在这座城堡里自由行动,你们就照常生活。环教的人问起什么,你们就装作不知道。”

“『yes my owner♡♡♡』”

灯里发明的忠诚姿势也深入人心。

这真是个方便的据点,灯里暗自窃喜。

然后,他立刻向雌性领主提出了第一个要求……

在阴冷潮湿的石牢中。

光源只有格子外的一根蜡烛。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地下牢房。

在其中的一个角落,漆明美被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束缚着双手,吊在空中。

“啧……全身都是土味。真想洗个澡。”

在森林中被拖拽,白色的军服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屈辱的囚禁……可惜,明美无能为力。

“『这里是【拉斯罗尔】都城的地下牢房,如果明美大人使用『神格』,上面很多人会死,所以请老实点哦?』”

“『作为守护【伊格拉希尔】和平的救世神候补,就算输了,也不会为了自己的骄傲而牵连无辜的人吧?』”

背叛的修女们在把明美带到这里时说的话。

这些话精准地束缚了明美的良心,即使从封印“神格”的箱子中出来后,明美也无法反抗,只能忍受被吊起的耻辱。

(不行,我……她们只是被那家伙的力量影响了。不是真心的。)

对背叛者的愤怒涌上心头,但明美在心中强压下去。

然而,接下来该怎么办?

幸运的是,最后一刻,茜应该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

她不可能在无法与我们会合后束手无策,那个聪明人一定会立刻采取对策。

她应该也怀疑【拉斯罗尔】有问题。

那么,在这里老实待着,随时准备配合她的行动是明智之举。

然而……

——嗒……嗒……嗒……

“……嘛,不会让我悠闲地待着吧。”

明美微微抬头,看到格子外有绯色的衣角。

那个人影穿过入口,走进牢房……

“晚上好,漆小姐。在狭小的箱子里身体一定很僵硬吧?可以尽情伸展身体哦?”

明美不想示弱,微微低头,但灯里故意弯下腰,凑近她的脸。

“……谢谢,如果能把这镣铐也解开就更好了。我每天都做一小时瑜伽来保持身材。”

明美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虚弱,用轻快的语气反击。

“哈哈!没关系……漆小姐,你这样也很漂亮。嘛,虽然被我这么说你可能不高兴。”

“哈……你还有自知之明?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明美也是个不服输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挑衅对方非常危险,但她不想表现出软弱。

“什么?不是来闲聊的吧?告诉你,我在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战斗。也许有一天会死,我也不是没想过,我有觉悟。要杀就杀吧。不然,你……迟早会被我打得稀巴烂哦?”

明美不是白当救世神候补的。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普通人”,在这个世界生活。

“哦哦……真是『杀了我吧』的场景。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这可受不了♪”

灯里用明美听不懂的词语,兴奋得发抖。

真恶心……没想到会出现比那个花花公子更让人无法接受的男人。

“恶心……这个下流货,别把那张烦人的脸凑过来……”

“…………呼”

灯里叹了口气,从弯腰的姿势站直,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

(混蛋!这家伙真疯了……)

灯里的手中握着一根比肩宽略长的六角铁棒。

他单手拿着,啪啪地拍打着另一只手掌,露出浅笑。

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你,你……在原世界迟早也会做这种事——”

——咚!!

“——呜布!?”

突然腹部被击中,感觉内脏都要喷出来了。

——砰!!

“嘎!?”

太阳穴被扫过,视野扭曲。

——啪!

“嗯嘎!?”

伸出的手臂肘部被打中,剧痛袭来。

——咚!砰!咣!咣!!

“嘎!?咕!啊嘎!?呕!?”

大腿、侧腹,绕到背后打背部和腰部。

灯里缓慢地绕着明美走动,虽然没有全力挥舞,但力道足以造成严重伤害。

(不、不会吧?这家伙……是认真的!?)

“嘎啊!?啊、啊……痛啊——咕啊!?”

眼泪和疼痛让声音变得沙哑,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呕!?啊、啊……咳!咳!等、等等……——呕啊!?”

泪水和疼痛模糊的视线勉强捕捉到灯里的脸。

他……在笑。

无比享受地……似乎还想打得更狠。

然后,他似乎想试试更强的力道,灯里将铁棒高高举起,准备全力殴打明美……

“——咿!?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

“——哈!?哈!哈!哈!哈…………哈……啊?”

一声干涩的轻响。

明美感觉身体突然纵向摇晃了一下。

但迟迟没有袭来的灯里的铁棒,让明美慢慢抬起泪水和鼻涕糊成一团的脸……

“……呵呵♪”

“诶?”

灯里靠在格子外的墙上笑着。

“怎么了……漆小姐?发出那么大的悲鸣,扭动着身体……胸部晃来晃去,腰也扭来扭去……我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了?”

“诶?诶?什、什么……?”

明美发出颤抖的声音。

确实,灯里进入牢房,试图用铁棒打死自己。

但现在眼前的他,甚至没有进入牢房,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疼痛也消失了。

“呵呵!激痛的世界——莱瓦汀……我可以让对方看到『幻觉』。用火烧焦、冰冻、用腐蚀的毒液浸泡……有很多种花样,不过,你刚才那么嚣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精神力有多强。结果……哈哈!是不是太快了?那些修女们都坚持得更久哦?”

灯里半笑着,第二次进入牢房。

幻觉?原来只是假象。这也是这个男人的能力之一?

总之是被骗了……这只是个骗局。

明美被击碎的骄傲又恢复了。

“哈……哈……什么啊!只、只是!幻觉?用、用这个……吓唬人……”

虽然是幻觉,但明美的精神确实被打得粉碎。

她不敢直视灯里的脸,双腿的颤抖也停不下来。

明美已经被灯里深深地刻上了恐惧。

生死的恐怖。

所以……

“顺便说一下……如果我想,也可以真的做哦?”

“——咿!?”

灯里再次站在明美面前,手里握着和幻觉中一模一样的铁棒。

这次他用铁棒的尖端从下方挑起明美丰满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

——哗啦啦啦……

明美双腿内八字和外八字交替,脸色苍白,嘴巴合不拢,大量失禁。

“哇!喂……怎么了?这样失禁……真脏啊~~要惩罚你哦?”

和幻觉中一样。

灯里跳开溅到地上的尿液,用手中的铁棒拍打着另一只手掌。

这个动作让明美的恐惧再次涌现。

“不、不要……不要!!不、不要打……那、那个!会痛!!”

“…………”

灯里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用一种对无可救药的废物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但那又怎样?

“不、不要!求、求你……那、那个!会痛的!!饶、饶了我……”

明美无助地哭泣。

她知道自己很丢人,但她无法抵抗。

她害怕那个平静地殴打自己的灯里会真的出现。

她的反骨精神完全消失了。

然后……

——哐啷!!

“咿!?”

灯里把铁棒扔在地上。

明美再次牙齿打颤地看着灯里。

灯里慢慢走近明美,稍微踮起脚,解开了束缚明美双手的手铐。

——咚!

“啊!?啊、嗯……饶、饶了我……吗?”

双腿无力,明美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中,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灯里。

然而……

“自己脱衣服。”

灯里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废物。

明美的身体被恐惧笼罩。

这个男人现在……很愤怒。

如果刺激他,真的会被那个幻觉变成现实。

明美别无选择。

“……是、是的。”

明美颤抖着站起,几次差点摔倒,但还是在灯里面前站直,然后解开领带。

解开上衣的纽扣,脱掉内衣,双手绕到背后,犹豫了片刻,解开淡蓝色的胸罩,让它从肩膀滑落。

作为女性,她引以为傲的丰满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然后,她扭动身体,解开裙子的扣子,让它滑落,弯腰脱下内裤,向灯里低头,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呜、呜……脱、脱完了……”

明美的手本能地想遮住胸部和私处,但灯里的眼神让她明白不能那样做,于是她把手掌放在大腿上,站得笔直。

“…………”

灯里沉默不语。

他只是仔细地打量着明美完美的身材,目光如舔舐般游走,明美只能无抵抗地接受这种视觉上的凌辱。

漫长的目光凌辱结束后……

“真丢人啊?向对方求饶,命令你脱衣服你就乖乖照做……为了求饶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丢人啊?”

这家伙有什么资格说?

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怎、怎么……”

“很丢人吧,你?”

“——!?是、是的……我、我……很丢人。”

“跪下。”

“是。”

糟糕。

他的话越来越难以违抗。

一开始就被命令脱光,暴露了最大的羞耻,其他命令的阻力都变低了。

但明美无法反抗,那个平静殴打自己的灯里可能会真的出现,这个恐惧牢牢地粘在她的脑海中,反抗心完全消失。

然后……

——嗖!

“——什!?”

“那么,先舔吧?要淫荡地……顺从地。”

跪下的明美面前,肉棒高高耸立。

这强烈的冲击让明美震惊,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双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