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屋，我将《阉德》放在床头，封面的蓝色沉重如铁，书名二字仿佛烙印在我心头。
夜里，诺嫣与阿仁的欢好声如潮水，我蜷缩在地毯上，耳边回响着李思琪医生的话：“太监的性来自屈辱的快感，你的意义在于服侍女主人。”
我决定通过《阉德》，成为一名“优秀的太监”，我觉得在那之后我所有的烦恼都会迎刃而解。
清晨，我早早起床，诺嫣与阿仁仍在熟睡，我捧起《阉德》开始做早课。
书的第一章《太监之德》开宗明义：“太监者，弃男儿身，忠侍主人，卑微乃其本分，屈辱乃其快感。德在感恩，德在顺从，德在无我。”
我默读，心头一震，思琪的教诲在此书中有迹可循。书中列出“阉德五训”：
感恩主人：主人赐予太监存在的意义，需视主人为天，时时感恩其收留。
顺从无我：太监无自我意志，主人之命即天命，违逆乃大罪。
屈辱为乐：太监的快感源于屈辱，服侍主人与主人的欢好，感受羞耻即是极乐。
禁欲守贞：太监不得窥伺主人之身，禁绝插入之念，守护贞洁以示忠诚。
繁衍断绝：太监无后，视主人之后为己后，倾力抚育，延续主人血脉。
每条训诫后附案例，讲述古代太监如何为主人牺牲，甘受羞辱，最终赢得主人的怜悯。
我读到一则故事：某太监为保护主妃，主动受辱，舔净主妃与外男的爱液，换来主妃的信任，晚年被赐良田。
我心潮起伏，屈辱感如潮水，脑海浮现昨晚舔舐阿仁阴茎的画面——那腥味、那雄性气息，碾压我的灵魂。
我按书中所说，尝试将羞耻转为快感，却只感到更深的空虚。
《阉德》第二章《太监之行》详述日常规范：每日早课诵读训，晚课反省违逆之举；服侍主人时，需跪诫姿端正，目光低垂，不得直视主人私处；为主人清理爱液，需视为主恩，舌尖不得贪恋快感。
我照书中指示，跪在地毯上，低声诵读：“感恩诺嫣，赐我存在；顺从诺嫣，无我无欲……”声音颤抖，心底的抗拒如暗流涌动。
诺嫣的禁令让我无法用舌头或手指触碰她的阴部，这与《阉德》的“禁欲守贞”不谋而合。
我不禁若有所思。
早餐时，诺嫣见我捧着《阉德》，轻笑：“小明，你好傻啊，这么认真读思琪姐的书？”
我低头：“姐姐，我想做个好太监，不让你失望。”
她摸摸我的头，温柔道：“真乖，思琪姐说你天生适合做太监，我相信你。”她的怜悯如春风，却让我更觉屈辱——我连与她亲密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靠“阉德”证明自己的价值。
白天，我随诺嫣去学校上课。
系花周玮妍的火爆身材令人目眩，她走过时，短裙下的长腿晃动，香风扑鼻，引来男生们的窃窃私语。
我的目光不由追随，却被空荡的下体狠狠嘲笑。
《阉德》中的“禁欲守贞”在我耳边回响：“太监不得窥伺女身，欲望乃罪。”我强迫自己低头，默念训诫，试图压抑欲望，可心底的邪火仍熊熊燃烧。
我多想如从前，凭年级第一的自信追求她，可如今，我连男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望而兴叹，屈辱感如刀割。
晚课时，我反省今日的“违逆”：偷瞄周玮妍，动了非分之想，违背“禁欲守贞”。
《阉德》建议以自罚赎罪，我跪在卫生间，默诵训诫一百遍，直到膝盖酸痛，欲望稍平。
阿仁外出寻欢，诺嫣唤我服侍。
我跪在她胯下，舌头小心舔舐她的外阴，不敢深入，谨遵她的禁令与《阉德》的规训。
她娇喘：“小明，你好傻啊，舔得真卖力。”
我低声：“姐姐，我想做个好太监，只为你。”她满意地笑，摸我的头：“真好，我的专属小太监。”
清理完，我捧着《阉德》继续研读。
第三章《太监之志》写道：“太监无自我之志，主人之志即太监之志。为主人抚育后代，延续血脉，乃太监之大志。”我想到诺嫣将来会为阿仁生儿育女，我将如书中所述，倾力侍奉他们的后代，视为主恩。
我的心一阵刺痛——我的睾丸被切成薄片，阴茎被做成内裤，我无后无嗣，只能寄托于诺嫣的血脉。
这份“志向”让我既感恩又屈辱，仿佛我的存在只为衬托他们的幸福。
彩蛋：
《阉德》：太监的圣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