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冬季,梁欣瑜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她每次都算好排卵期,然后邀我过去她的房子,在她床上榨取我的每一滴。
当她拿着医院的B超检查拍照发给我的母亲时,我和我的爱妻都炸了。我们俩第二次吵架了,第一次是因为刘爱媛。
“我说了你不要去招惹她,你为啥就管不住自己呢?我跟你继母老了满足不了你是吗?”她脸凝若霜,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重了不少,
“郁林,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对你够宽容了吧。”
“你知不知道,她什么目的?她冲咱们家产来的呀!”她在屋里团团转,手扶着额头。
我当时也有点焦头烂额,但“失望”二字却如刀子一般扎心,于是忍不住顶嘴道,
“妈,你一来气,说话就有点伤人,我让你失望?我还不够好吗?我这么多年,做的可都是为了你。”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确实说过分了,深呼吸了几口,才换一种平缓的语气说道:
“那你和我都打算越过那条线了,你又做不到忠诚,我出轨了吗?我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吗?”
我无话可说,她却一声长叹,
“哎,你对我是很好,我知道,你也让我很幸福,可是这些东西不是相互的吗?”
“还是你觉得,我给不了你幸福了……”
她这句没说完,声音便低到听不见了,背对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伸手去抹眼睛。
她这一个举动,纵然我有万般委屈,此刻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晓琴,别这样,你知道,我是最爱你的。”我过去抱住了她。
她却狠狠地想推开我逃离,挣脱不开后又流下泪来,我转到她前面吻她的泪水,一手温柔轻抚她的头和后背。
“你走开,还管我这黄脸婆干嘛呀……去找你的瑜姐吧。”
瞅着她这副赌气模样,我头一热,便吻住了她还站着泪水的嘴唇。
她被我强吻了一阵,又把嘴吧挪了开,“我生气了,你别来这一套……”
“老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嘛。”我开始嬉皮笑脸地哄她。
在她不怎么有力的抗拒中,一只手却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我才不跟你一起想办法,你自己捅下的篓子,凭什么我跟你一起背锅。”她说完还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她就这样在和我一边斗嘴,一边半推半就,最后我的肉棒摩擦那泛滥不堪的肉缝时,我调戏她,“晓琴,你都湿成这样了……”
“没湿,都是干的……那有你那少妇瑜姐湿!”
我不管她一副故意气鼓鼓的表情,坚硬的龙枪从那温热的入口轻轻一顶,便陷进去了半根。
她娇喘着还在骂我,一下下掐着我的腰,
“小畜生,强奸亲妈,你还是人吗你?”
“妈,那你告我去,说‘我被大鸡巴儿子强奸啦’……”我笑着打趣,手滑过她的酥胸,轻轻揉捏,她的胸由于经常锻炼的关系,还没什么下垂的迹象。
“啊……哦……你大个屁你大……跟个蚯蚓一样……”她在我速率渐快的冲击下,面如朱砂,娇喘不止,但那湿润光泽的小嘴却依然不饶人。
我咧嘴坏笑,“那我这条蚯蚓钻不死你……”
最终,随着我们俩人登上那爱欲的顶峰,矛盾也就一致对外了。我俩搂着一商议,都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也不打算让梁欣瑜进门。
在梁欣瑜尚未显怀的时候,我妈的态度很决然——你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自己养。
但瑜姐自身也知道争不过我妈,她的目标转向了我,她似乎在我身上装了GPS,总能在我空暇的时候精准地找到我。
然后开始打温情牌,责任牌,道德牌……
我其实有点于心不忍,但我妈也给我亮了她的底牌——梁欣瑜进门,她出门。
诚然,我妈的底牌更具有杀伤力,我心一横,就把责任推给了梁欣瑜——
“我们一开始就没确定恋爱关系,你自己也说过,就互相生理满足,你也不跟我商量,就开始怀我的孩子,生孩子本是夫妻间的事情,你这么悄然地怀孕。你有考虑过我的情况吗?”
我这番说辞逻辑严密,天衣无缝,她翻来覆去找不到突破的点,气得脸色发白,就差说我不守男德了。
但她也知道时间对她来讲是不利的,于是开始以工作相逼,在公司开始散播谣言,说我们母子三人合伙欺负她,她这些年兢兢业业随着公司一起成长,我们忘恩负义。
甚至向下要挟她的团队和她一起出走,明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若在早些年,母亲与梁欣瑜合作之初,她若负气出走,公司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因为是她在管店铺运营,物流打包,我妈负责货源财务,分工明确却也埋下了隐患,我妈又是缺乏那种职场危机感的人。
后来刘爱媛的加入,我妈让她负责公司管理,她敏锐地发现梁欣瑜在公司拉拢自己的小团队。
于是我继母说服我妈把人事权拿了过来,才慢慢挽回一些局面,但这也让梁欣瑜和我妈的矛盾渐渐加深。
我记得到2018年春节再次开工后,我母亲继母两人和梁欣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梁欣瑜直接狮子大开口,说要拿走四个店铺。
她的贪婪把我母亲气得发抖,企业做大做强的钱,都视她和刘爱媛一手拿出来的,梁欣瑜一分钱没出,说穿了她就是一个牛马,但是最后还是拿了10%的股份。
开什么玩笑!谁能答应!
连我都忍不住了,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出来。那一刻,我怒火攻心,毫不留情地揭她的老底——
“梁欣瑜,你别忘了,你跟我妈之前,自己是什么样子,创业你一分钱没出,给你的月工资少了吗?给你的分红少了吗?还给了你股份!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不是跟着我妈才有了今天。”
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一句话。
“我他妈的一心都在这个工作上,我打工的话我有必要这么拼吗?多少个夜晚我加班到最晚,大大小小的事务我一手操办!”
她瞪着我,声音嘶哑,脸上的怒意扭曲了五官。
那一刻,我心底那个曾经大方活泼勤恳又温柔的梁欣瑜,彻底破碎。她让我更加坚定了一点:我绝不能娶她。
“你妈只管坐着数钱,我干的全是实打实的活!我凭什么不能拿这些? 这是你们家的恩赐吗,黄大公子!”
最后她凄然一笑,
“我不会打掉孩子,黄郁林,你管不住鸡巴睡了我,这就是你该负的责任,你要给他抚养费,给我生活费,将来孩子的衣食住行,按照你们家梦梦的标准,给他就行!”
“做梦吧!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暴怒了,因为,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真。
这种被人算计、一败涂地的耻辱感,从我这个研究生毕业,年薪120万的精英骨子里渗出来,我恨她。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谈拢,一切闹到了法庭上。
她当然没能拿走那四家门店,但孩子的问题,我躲不掉。
法院判我按照年收入的20%支付抚养费,且确认了孩子的法律继承权——这是她的胜利,也是我无法否认的责任。
她带着她那几个人走了,彻底脱离了公司,分走了销量最好的三家店铺中的一家。
自此以后,母亲的事业也逐渐开始走下坡路。
那一年,原本我们风头正盛的电商帝国,第一次显出裂缝。从感情开始,从信任破碎,最终延伸到股权、渠道、供应链,甚至团队士气。
而我,从一个管不住鸡巴的浪荡男,变成了一个必须为错误买单的父亲。
梁欣瑜却并没有多少伤心,她胜利了,她原本也许就不需要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她只是想拿走她想要的。
她出走后,迅速找了一个暗恋她很多年的老实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男人也心甘情愿做孩子的后爹。
而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乱睡过女人,但有那么一段时间却染上了嫖娼的恶习,我喜欢那种不谈感情,就肆意地宣泄掉胯下那堆积的欲望。
我甚至觉得性爱,是很罪恶,很肮脏的一件事,也第一次对我和母亲的不伦恋产生了不适感。
我开始思考这十年,我为什么会对母亲产生这种感情?
我又为什么为出轨刘爱媛?
我一边信誓旦旦说爱着我母亲,和她相恋,和她结婚,又一边理所当然和周艳梅谈恋爱,和梁欣瑜约炮。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我觉得自己是个烂透了的人,我他妈的比黄国柱烂了千百倍。
我嘲笑他曾经的不负责,懦弱,管不住鸡巴。
可我现在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对他负责。我还把黄国柱两个女人按在床上日夜征伐。
我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母亲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可我也不敢跟她说,我只反复说着我对不起她,她索要的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都硬不起来。
反反复复地从那噩梦中醒来,然后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不到三十岁的我,头发开始大把的掉,甚至有一种活到头了的绝望。
“郁林,你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我妈在我一次失眠后轻声问我。
“妈,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心里乱了……”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是,梁欣瑜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她没有离开厦门,仿佛随时在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