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纵欲的代价

四爱的那天晚上,母亲林雪梅用粗大的假阳具操得我屁眼红肿,鞭痕火辣辣地疼,但那种羞耻的快感像毒药,让我沉迷得无法自拔。

她的残暴和温柔交织,像一张网,把我越裹越紧。

表姐赵雨婷的调教视频和她闺蜜的淫乱派对还在我脑子里回放,这个家的秘密像无底洞,我已经掉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星期三早上,母亲在厨房做早餐,穿着薄纱睡裙,乳房和阴户的轮廓若隐若现。

她瞥了眼我的裤裆,笑着说:“浩浩,屁眼还疼吗?妈妈昨天操得太狠了?”我脸红得像苹果,低声说:“妈……有点疼……但挺爽的。”她咯咯笑,凑到我耳边:“那就好,妈妈还想玩新的,今天不上学,陪妈妈。”

我心跳加速,母亲的“新花样”从来都让我既害怕又期待。

父亲林志强照常去学校,家里只有我们俩,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我知道,这个星期会是一场疯狂的狂欢。

从星期三到下周一,整整五天,母亲像发了疯,每天白天拉我到卧室、客厅、浴室,玩尽各种花样。

她说四爱让她“开了窍”,现在想试试“互肏”,让我当男的操她,她当男的操我,轮流来,爽到飞起。

星期三早上,早餐后,母亲拉我到卧室,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分开双腿,阴户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她淫荡地说:“浩浩,先肏妈妈的骚屄,妈妈想要你的鸡巴!”我脱掉裤子,阴茎硬得像铁棒,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插进去。

她的阴道热得像火,夹得我爽得直哼哼。

我猛烈抽插,床吱吱作响,母亲尖叫着:“啊……浩浩……肏死妈妈……好深!”我揉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她高潮了,淫水喷了我一身。

我憋不住,低吼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热流灌满她的阴道。

她喘着气,笑着说:“浩浩,轮到妈妈操你了。”她绑上那个10厘米长的黑色假阳具,涂满润滑油,推我趴在床上。

我的肛门还有点红肿,但她没管,粗暴地插进去,疼得我咬紧牙关。

她扯着我的头发,骂道:“骚货,妈妈的鸡巴爽不爽?”她猛烈抽插,假阳具顶得我直翻白眼,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我喊着:“妈……操我……操烂我的贱屁眼!”

她抽插了十几分钟,我射了,精液喷在床单上,她也高潮了,淫水滴在我的屁股上。

整个白天,我们轮流操对方,客厅的沙发上、浴室的瓷砖上,甚至厨房的流理台上,淫水和精液弄得到处都是。

母亲的呻吟像魔咒,勾得我一次次硬起来。

每晚,表姐赵雨婷都会打电话,把我“抓”到她家或酒店,说要“借我玩玩”。

她的三个闺蜜——小雅、雯雯、琳琳——已经成了她的性奴,喊她“妈妈”,对我则是“弟弟”,每次都玩得天翻地覆。

星期三晚上,表姐带我到她家地下室,改造成了SM房,墙上挂着皮鞭、手铐、假阳具,地上铺着红色地毯。

小雅穿着粉色蕾丝内裤,跪在地上舔表姐的脚;雯雯被绑在木架上,渔网袜破了洞,阴户湿漉漉的;琳琳穿着皮质胸衣,手里拿着震动棒,冲我笑得像只小妖精。

表姐甩了下皮鞭,命令道:“浩浩,操翻她们,不然抽你!”我脱掉裤子,阴茎硬得滴水。

小雅爬过来,含住我的阴茎,吸得啧啧作响。

我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插进她的喉咙,她呛得眼泪流。

表姐笑着说:“干得好!操烂她的骚嘴!”

我推开小雅,抓过雯雯,撕开她的渔网袜,阴茎插进她的阴道,猛烈抽插。

她尖叫着:“弟弟……肏死姐姐……好爽!”琳琳从后面舔我的肛门,舌头钻进去,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我操了雯雯十几分钟,射在她体内,她高潮了,淫水喷了一地。

琳琳不甘示弱,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弟弟,肏我的骚屁眼!”我涂了润滑油,插进她的肛门,紧得像铁箍。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她尖叫着:“啊……弟弟……操烂姐姐!”表姐用震动棒插琳琳的阴道,双重刺激让她高潮,淫水和我的精液混在一起。

每晚都是这样,表姐和她的闺蜜轮流操我、被我操,地下室、酒店、甚至她家的泳池,淫乱的场景像无尽的噩梦。

我白天被母亲操得筋疲力尽,晚上又被表姐和闺蜜榨干,身体像被掏空,但快感让我停不下来。

五天的疯狂让我身体像散了架,腰酸背痛,阴茎红肿,肛门火辣辣地疼,连走路都打颤。

母亲和表姐却像没事人,母亲还想继续“互肏”,表姐还约我去酒店。

我硬着头皮撑了半个月,每天白天被母亲的假阳具操得叫不出声,晚上被表姐和闺蜜轮番榨精,精液都射得稀薄了。

到第二周,我开始头晕眼花,吃饭没胃口,晚上失眠,阴茎勃起都费劲。

母亲终于察觉不对,皱眉说:“浩浩,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没敢说实话,只说累了。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去医院!”

那天晚上,母亲开车送我到医院,检查结果让我和她都傻眼:严重脱水、营养不良、轻度肾功能损伤,医生严肃地说:“年轻人,纵欲过度,身体透支得厉害,必须住院调养。”我脸红得想钻地缝,母亲尴尬地低头,医生瞥了她一眼,没多问。

我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挂水、吃药、强制休息,母亲每天来陪我,穿着朴素的衬衫,像个普通妈妈。

她握着我的手,愧疚地说:“浩浩,妈妈太过了……以后得悠着点。”我点头,心里的羞耻和恐惧像潮水涌上来。

这两个月,我没碰过色情的东西,阴茎终于消了肿,肛门也不疼了,但脑子里还是母亲的假阳具和表姐的皮鞭。

表姐来探病时,带了束花,笑着说:“浩浩,身体太弱,得练练再来玩。”她语气戏谑,但眼神里有点担心。

我苦笑,没敢接话。

出院那天,母亲接我回家,路上她低声说:“浩浩,妈妈不会再那么疯了,但……你还想玩,妈妈随时陪你。”

我没回答,心跳得像擂鼓。两个月的调养让我身体恢复,但心里的瘾还在,母亲的温柔和表姐的淫乱像毒药,我知道,我迟早会再陷进去。

回到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阳光刺眼。

母亲在客厅哼着歌,像什么都没发生。

表姐发来短信,附了张她和闺蜜的裸照,下面写:“浩浩,养好了身体,注意休息。”我删了短信,脑子里却全是她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