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玄龙覆灭,苦禅受袭

花牧月淫乐的同时,玄龙宗地牢。

一名面相凶狠、身材魁梧的黑袍人无力瘫软背靠墙壁,伤痕累累,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面前三人,仰头长笑:“哈哈,你们不会明白,你们招惹了什么人,玄龙宗,乃至整个江湖,都要被颠覆!”

说罢,不等旁人细问,他的面色便陡然一白,双眸无神,吐出一口黑血,失去了气息,竟然在失去修为的情况下自尽身亡。

李正阳皱着眉头,眼神异常严肃,双手放在一起交握,轻轻厮磨,沉默不语。

江曼歌也是神情凝重,有了猜想:看来此事比我想的还要复杂,或许不仅仅是神女参与其中,还有朝廷……

慕兰雪最不了解情况,看着黑袍人饱受折磨、青紫交加的身躯,内心泛起一阵恶心,还有不详的预感浮现:玄龙宗面临的危机,恐怕还没结束。

三人沉默良久,耳边只有其他地牢传来的喝问声、鞭打声与嘶吼声,周围光线暗沉,一股血腥气钻入鼻腔,令人心情沉重莫名。

李正阳率先打破了沉默,表情佯装轻松,呵呵一笑,朗声说道:“看来是没法问出幕后黑手了,审讯了几个头目,都是一样的结果。江女侠,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此返回,可好?”

江曼歌感受一股恶意正在袭来,如同当初玉桂城受袭一般,稍不注意,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忽然很想见到花牧月,抿着红唇,柔声回应:“李掌门说的是,既然审问不出什么,不如从别的地方入手,兴许会有收获。”

三人走出地牢,天色已晚,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霜白的月光,一阵凉风袭来,吹得周遭树木摇曳,沙沙直响。

李正阳看了懵懂的妻子一眼,暗自叹息,对江曼歌说:“江女侠,正阳有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丈夫竟然要与妖女单独说话?意识到这一点,慕兰雪急了,拉着丈夫粗糙的大手,小声说道:“正阳,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

江曼歌紧盯两人交握的手掌,并不太在意,只是想起花牧月俏丽的面容,暗暗想道:牧月若是看到这一幕,恐怕又要吃味许久了。

李正阳伸出另一只手,轻拍妻子冰凉的手背,柔声说道:“兰雪,没事的,玄龙道创立百年,曾经历过许多危机,还是延续至今。我只想问问江女侠,你与汐瑶在青剑宗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人欺负,这种儿女情长的话,可不能让你听到了啊!”

听了丈夫的话,慕兰雪放下心来,面色羞红,流露出小女孩一般的娇态,伸手轻拍那粗壮的胳膊一下,娇嗔道:“去你的!当了掌门,还没个正行,外人面前,什么都说。”

江曼歌跟随李正阳走到一旁,神情淡淡,捏紧玉手,暗自运转内气:“李掌门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对我说?”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李正阳可能对她犯下的恶行有所察觉,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防止这实力不俗的玄龙掌门暴起偷袭。

李正阳双手背负,没有丝毫运功的迹象,凌厉的目光细细打量江曼歌一番,忽然说道:“江女侠,你是不是以为,我李正阳是个傻子,很好糊弄?”

话音落下,他道袍猎猎,浑身迸发出了强大的气息,竟是运转全部内气,牢牢锁定住了江曼歌。

江曼歌额头冒汗,感到棘手。

她与李正阳的实力差距其实没那么大,真动起手来,后者恐怕还占据了武技与人手上的优势,之前在主殿外,她能那么嚣张,也是因为有花牧月在,大不了掀开底牌,唤来邪月神女分身,碾压全场。

李正阳凝望江曼歌数息,气息愈发凌厉,到了最后,竟是自行散去内气,恢复平常:“你那女儿,如何在我玄龙主殿凌辱兰雪,我都看得分明!”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敲击江曼歌的心脏。

是啊,李正阳是一宗之主,悟道中期的至强者,哪怕再是呆傻,也不会对旁人凌辱自家妻子一无所觉。

想到这里,她浑身发凉,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吃教训,不可掉以轻心,肆意妄为。

怎料李正阳竟然没有丝毫动手的迹象,立在原地,袖着双手,表情带着一丝扭曲的兴奋,用江曼歌读不懂的语气说:“玄龙宗恐怕将要面临大祸,慕女侠,我将兰雪与汐瑶都托付给你们,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们。”

江曼歌面露震惊,实在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走向:贵为一宗之主的丈夫面对凌辱自家妻子的人,竟然不太在意,反而要将女儿与妻子尽数托付出去?

“你很意外,是不是?”李正阳微微抬头,欣赏着皎洁的明月,猜出江曼歌的想法,说了一句,接着侧眸看向立在不远处静静等待的慕兰雪,补充说,“作为男人,一开始我看到此事,确实十分气愤,说要杀了你们,都不为过。但我知道你们乃是月妖,天生好淫,犯下如此淫行,并非完全出于本心。”

说到这里,他话语停顿了一下,似有斟酌,脸上重新流露出了那种扭曲的兴奋神情,颤声说道:“并且我看兰雪她也很是愉悦,晃乳摇臀,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受辱的意思,汐瑶也暗自倾心于你家牧月,说明你们应该对她很好,这样的话,托付妻女给你们,正阳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李正阳竟有淫妻癖?

江曼歌恢复清醒,听着李正阳的话,脑中闪过这样的猜想,未有反应,又见身旁大汉手掏衣兜,还以为他是要拿出什么武器,浑身紧绷,小心防备。

李正阳掏出一方折叠整齐、微微泛黄的纸张,小心翼翼打开,递到江曼歌眼前,轻声说道:“江女侠,别怕,这不是什么暗器,兴许看了这件东西,你便会理解我的想法。”

江曼歌怀着狐疑,垂眸看去,便见方正的纸张上写满了字,最上方是奴契两字,契约内容大致是作为一名奴隶,要如何听从主人的命令,服侍好主人,落款的签名,赫然是慕兰雪三字!

“这……慕兰雪以前竟是奴隶?”她瞳孔放大,扫了慕兰雪一眼,实在没能想到这端庄熟美的掌门夫人,竟有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往。

“没错,”李正阳眼里含着柔情,思绪流转,缓缓阐述,“兰雪乃是玄风异族,银发褐肤,世代生活于一座边境的小山林中,数年以前,一队捕奴团发现了那处地方,施展手段,举族擒下。”

此时,他脸色奇怪,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愤怒,继续说道:“捕奴团看兰雪长得貌美,便将年仅十岁的她作为大人物的禁脔培养,除了没坏贞洁,其余地方都开发了一遍。那时我下山游历,偶遇正受调教的慕兰雪,便发了善心,将她救下。”

到了此处,江曼歌已经参透事情全貌,表情厌恶,瞥了李正阳一眼,小步挪开远离,出言谴责:“那你可真恶心!”

“是啊,我本就是恶心的人。”李正阳毫不在意江曼歌的谩骂,点了点头,面容扭曲,陷入回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在恶人凌辱娘亲时,端茶侍奉、恭敬喊爹,不会在长老职位遭到顶替时,默不作声、乐此不疲,不会在曾为奴隶的慕兰雪向我表白时,欣然应允、暗自窃喜。”

他话语不停:“我原本以为,娶了曾受捕奴团调教的异族为妻,定会遭受他人唾弃,想不到这竟能令玄龙宗上下对我刮目相看,认为我心怀柔情与善心,最终出于种种机缘巧合,推举我坐上掌教位置。我欺骗了慕兰雪,在她眼前撕毁了假冒的奴契。这些年里,我每晚都要偷偷拿出奴契,想象兰雪过往的经历自渎。我原本以为,兰雪这样的人受了调教的人,即便成婚,也会不守妇道、难守贞洁,没想到,她竟真与我相敬如宾,直到如今。”

江曼歌一时无言,想到慕兰雪之前假意迎合时流露出的淫浪媚态,心下暗想:她当时真的是在伪装吗?

还是想起在捕奴团受调教的经历,潜在的奴性被激发?

怪不得,我与牧月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忍辱负重的人呢,呵呵!

此时的她不知是该可怜慕兰雪,还是责骂李正阳,最后只好面露不屑递过奴契,忍着心里的厌恶说:“说完了吗?我对你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这份奴契也还给你。你可知道慕兰雪要是看到此物,心里会有多伤心?”

李正阳并不接过,任由奴契放在曼歌手中,正色说道:“无论如何,兰雪是我妻子,汐瑶是我女儿,我自然希望她们平安。江女侠,你恐怕也明白此次袭击的不简单,对幕后黑手有所猜测。”

他深吸一口气,酝酿着语言,做出重大的决定:“这件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玄龙宗恐怕会因此覆灭,作为宗主,我也逃不了。我知道你们身份神秘,实力强大,有不俗的手段。但是一定要听我的,带上兰雪与汐瑶,一刻也别停留,连夜逃离玄龙宗!这份奴契,也交给你,兰雪若不信你,可以作为佐证。当然,你们母女二人最好能够拿着奴契,好好折辱兰雪一番,嘿嘿,哈哈!”

李正阳俨然无视了江曼歌的话,整个人出于走火入魔般的状态,神情狰狞扭曲,笑容狂放肆意,双眸之中有着淡淡的悲凄之意。

江曼歌美眸盯着李正阳,陷入思考。

她本想继续待在玄龙宗,获取更多的情报,倘若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偌大的宗门,都有覆灭的风险,那倒真该立即动身,远远逃离。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听从李正阳的建议,毕竟牧月、逸涵与琳儿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不容有失,不该冒着风险火中取栗。

……

下定决心,江曼歌即刻动身,前去寻找牧月等人。

李正阳则是负责劝诫明显不愿的慕兰雪,嘱托妻子带着女儿继续前往青剑宗参与试峰大会,苦苦强调这次比武的重要性。

夜色渐深,江曼歌一行人架着马车,穿行在山林间,片刻不敢耽误。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玄龙宗的山门便有紫光大作,一道强大的虚影降临,洒下神通,信手摧毁大片的宫殿与山林,众多无辜弟子遭到波及,当场身亡。

数名气息强大的黑袍人骑马赶来,恰与江曼歌离去的方向相反,他们手持利刃,训练有素,在化作废墟的宗门中搜寻,擒杀依旧存活的人。

声声惨叫传出,愈发稀疏,最后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玄龙宗陷入死寂,飘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

一路前行,行至一处燃着灯光的客栈前,江曼歌停下脚步,回首看向花牧月等人,轻声说道:“走了这么远,那些人应该追不上了。我们在此休息一下,可好?”

花牧月抬眸打量,见这客栈门前盘着两头石狮,装修古朴,挂着写有遒劲文字的木头牌匾,好奇念出:“神龙客栈,这是什么地方呀?”

慕兰雪发丝略显凌乱,表情心不在焉,下意识回应:“神龙客栈是由神龙帮开办的歇脚地方,在许多大城都有开设,专门接待赶路的江湖人。背靠实力强大的江湖帮派,这座客栈十分安全,轻易不会有人闹事,备受路人推崇喜爱。”

听言,江曼歌微微颔首,抬步前行,率先走至客栈门口,推开老旧的木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她惊呼出声:“呀!静怡,你带着汐瑶与琳儿在外面,不要过来!牧月,逸涵,随我进去!”

花牧月很是担心娘亲安全,化作一道香风,飞速前掠。江逸涵也听出了不对,手扶剑柄,疾步走向客栈。

静怡则是乖乖听话,带着一脸懵懂的卡琳娜与李汐瑶,站在原地,海青下的胴体娇美动人,凹凸有致。

慕兰雪沉浸在离别的失落中,回忆着丈夫的话,愈想愈觉不对,听到耳边动静,回过神来,想了一想,未得吩咐的她还是迈步跟去。

客栈死寂无声,能够闻到浓浓的血腥味,燃起的油灯尚未熄灭,细细看去,便能见到一副极度残忍的场景。

面容和善、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气息全无,吊死在柜台前,肥胖的身体布满刀伤与污痕,死前饱受折磨。

他表情可怖,双眸翻白,死死盯住前方,嘴角冒出一缕黑血,脖颈套着绳索,布满剧烈挣扎留下的勒痕,双臂则是无力垂下,手掌伤痕密布,指甲里面满是自己抓下的血肉。

柜台前方摆有待客用的方桌,其中一张还有酒菜,躺着一名风韵犹存、身姿动人的熟美妇人,同样气绝身亡,双眸瞪大,白皙的脖颈有着深深的刀伤,周遭流满凝固的血液。

妇人受了侵犯,浑身赤裸,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布满齿印与掐痕,乳头残缺不全,被人用刀割下一半,扔在一旁,微微鼓起的小腹下,两条肥嫩的美腿大大分开,腿间花穴与菊蕾都是血肉模糊,插着粗大的木棍。

最令人纳闷的,是她死前的神情与姿态,俏丽小脸流满眼泪,带着慈母般的温柔,双臂微微前伸,试图搂住什么。

看到妇人身下场景,才能清晰勾勒事情全貌。

木质地面趴着一具幼女尸身,不着一缕,娇嫩的肌肤同样布满伤痕,两片幼嫩的臀瓣间,花穴与菊穴圆圆张开,冒出浊白的浓精。

显然,这家客栈是由一家三口经营,他们十分勤勉,夜晚也在迎客,端来酒菜,不料迎来的竟是恶人,吊死了掌柜,奸杀了他的妻子与女儿。

“呼……”花牧月气得小脸涨红,喘息粗重,一股郁气沉于心底,难以发泄,只好握起拳头,狠敲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发泄情绪。

除开经历甚少的花牧月,余下三人皆是表现冷静,强忍恶心,细细查看现场,试图还原事情原貌,内心做出猜测。

江逸涵当先发言:“这会不会是仇家做的?专挑没有客人的时候,制住这一家人,利用残忍的手段,发泄仇恨。”

“不,不对。”慕兰雪凝眉思索,出声反驳,“桌上还有残余的酒菜,如果是仇家,掌柜应该不会如此毫无防备热情招待。估计是流窜的匪徒,生性残忍,犯下如此罪行。”

江曼歌沉吟片刻,感觉不对,走至妇人身旁,伸手拔出那插进私处的木棍,细声说道:“不,你们都想错了。这位妇人根本没有遭受侵犯,若是匪徒,不可能放过她。这件事情很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他们不屑于奸淫红尘女子,目的不明。”

花牧月离得近,探首一看,发现妇人花穴圆圆张开,没有精液流出,乳间分布的伤痕看着狰狞,却是过于刻意,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不像是在淫虐泄愤,倒像故意伪装。

她明眸流转,朝着四周看去,发现整座客栈除了这被杀害的一家三口,便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新生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对这熟美的妇人毫不动心,只是玩弄年纪幼小的无辜女孩呢?

又是何种身份,会令他们如此小心谨慎,完全不留痕迹?

她细细思量,脑海灵光一闪,给出答案:“难道是官兵?”

“没错,正是官兵,就算不是,起码也是官府中人!”受了启发,江曼歌美眸一亮,理清个中细节,笃定说道,“官府中人向来看轻江湖人士,因此面对掌柜夫人,才会无动于衷。他们大都喜好幼女、娈童,会奸淫这年幼的女儿,也不稀奇。”

只是,官府中人为何会在深夜途经这里,犯下如此惨案?在场的人心中闪过这一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四人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凝重,此时,一道淡淡的紫光闪过,恐怖的威压遍布整座客栈,空灵的女声响起:“找到你了,邪月神女。”

来的人是……巴蜀神女!

花牧月迟疑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掐印,召唤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浑身内气疯狂涌动,满头银丝飘向空中,一双眼眸映出红月虚影,气质妖异。

“快逃!”江曼歌清楚神女的强大,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选择相信花牧月,拉着江逸涵与慕兰雪,逃出客栈,留下独有两人的战场。

“跑得真快。”紫色虚影赤着双足,立在玄龙宗半空,隔着数里的距离,遥望神龙客栈方向,看到匆匆逃离的江曼歌,抿着嘴唇,轻声细语。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转眼间便来到了神龙客栈,靠着二楼围栏,高高在上,俯视仍在施术的花牧月:“怎么,你还没好吗?我要动手了。”

强大的压迫感传来,花牧月感觉浑身一沉,抬首看去,便见神女靠着围栏,表情戏谑,玉手扬起,手心绽出一团紫光。

她深深吸气,动作不停,同时放空头脑,理清思绪:呼,牧月,冷静下来!

神女不会废话,真有能力,早对你动手了,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她的真身还没完全降临!

神女虚影渐渐凝实,明艳面容与窈窕身材清晰可辨,一双莹白嫩足也在轻轻踮起,意欲腾空跃起,发动攻势。

关键一刻,一轮红月凭空浮现,映亮整座客栈,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倚月而立,迈着款款的莲步,身影由小变大,竟是真的从邪月中走了出来,立在花牧月身旁,抬眸看向神女。

黑裙女子面容清丽、身材高挑,俨然是长大后的花牧月,浑身灵力流转,散发出骇人的气息,牢牢锁定住了神女。

神女自知错失良机,挥动纤手,化作无数光点消散,留下一句感叹的话:“真可惜啊!”

女子银发长至足踝,肌肤晶莹剔透,宛若下凡的仙女,吓退巴蜀神女,便毫不犹豫地曲膝跪下,仰起俏脸,恭敬说道:“主人,邪月来迟了,差点害你受伤,还请责罚。”

花牧月吓得小脸煞白,浑身冒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想前去查看娘亲情况,无心理会神女,因此摆手说道:“这不怪你,是我掉以轻心,你且退下,回玉桂城镇守修炼。”

“是!”邪月神女听令站起,盈盈曲膝,向花牧月行了一礼,随后迈着黑丝美腿,重新走入红月,扭动的臀部又圆又翘,弧度完美。

“娘亲,小姨,你们没事吧?”花牧月神情焦急,提裙奔出大门,看到同样表情焦急的江曼歌等人,松了口气,出声询问。

“牧月,娘亲没事。”江曼歌迈步上前,拉着花牧月上下细看一番,双眸隐隐泛红,旋即一把抱住身前娇柔的幼女,颤声说道,“娘亲都快要吓死了,你可千万别出事呀,牧月!”

花牧月轻拍娘亲胴背,以示安慰,同时望向投来关切目光的江逸涵等人,摇头微笑,表明自己安然无恙。

简单了解过先前的事情,江曼歌恍然大悟,双手合十用力一拍,惹得丰盈的乳肉阵阵颤抖,颇为壮观。

但她旋即又是蹙起黛眉,还有事情想不明白,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理清思路的她美眸一亮,看向静怡,激动问询:“静怡,你去青剑宗,原本是为了什么?”

静怡抿了抿唇,娇躯一颤,缓缓作出回应:“数日之前,苦禅教受了合欢教袭击,我奉师尊之命,前去青剑宗通风报信,请求援手。”

“合欢教里不都是淫贼吗,为何会袭击苦禅教?”花牧月歪着螓首,困惑不解,脆声提问。

听言,静怡咬着嘴唇,小手摩挲下袍,表情十分尴尬,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江逸涵则是面露了然,上前拉过花牧月,附耳过去,小声解释:“苦禅教由释空尼姑创办,当年佛教的大师姐,对于佛门弟子的贪婪与放纵感到厌恶,因此自立宗派,招收的也都是女弟子。据说,苦禅教的弟子常年修身养性,肌肤白皙,气质恬静,都是难得的美女,会受合欢教的袭击,并不稀奇。”

“是这样吗?”花牧月恍然大悟,玉手轻抚俏面,不知想到什么,目露神往。

江曼歌听过静怡所说的细节,凝眸敛眉,作出决定:“我们改道,立即赶往苦禅教!”

“啊!为什么呀?”按照计划,一行人本该前往青剑宗,参加试峰大会,花牧月不懂娘亲为何要临时改主意,故有此问。

静怡此时同样微微摇头,双手下意识握了握拳,有抗拒的表现。

江曼歌满面严肃,看向前方,轻声说道:“牧月,你说神女的真身并未降临,所以才会被你吓退。如今她知道了你的位置,又能猜出你想前往何方,会不会在半途中埋伏你呢?而且,如果我猜得没错,苦禅教应该是颗极为重要的棋子,此刻恐怕正在遭受袭击。”

“不,我不去苦禅教,我要回玄龙宗!”慕兰雪一直没说话,而是一脸出神,若有所思,此时终于有了反应,语出惊人。

她并不傻,对丈夫的异状早有察觉,神女又从玄龙宗的方向赶来,代表什么,十分明显,因此想要脱离江曼歌一行人,回去一探究竟。

“娘!”见状,懵懂的李汐瑶也察觉到不对,小脸紧绷,上前拉住娘亲冰凉的玉臂,轻喊一声。

“你疯了!玄龙宗这么危险,你要回去,汐瑶怎么办?”来的时候,姐姐便简单交代了情况,江逸涵自然有所了解,在焦急情绪的驱使下,出言责问。

“不,我要回去,汐瑶她不用跟着我,交给你们照顾便好。”慕兰雪面容呆滞,遥望玄龙宗的方向,心脏一阵疼痛,两行热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地。

“娘亲,你怎么了,别吓汐瑶呀!”李汐瑶本就受了惊讶,一看娘亲这样,更是不安,晃着她的手臂,带着哭腔询问。

江曼歌一脸生气,拽着慕兰雪朝一旁的树林走去。她本来心怀可怜,不想摊牌,因此有所隐瞒,只是现在看来,不说清楚恐怕不行。

慕兰雪双眸无神,脚步踉跄,随着江曼歌的拖拽前行,进了昏暗的树林,她惨淡的面容笼着淡淡的黑影,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不复此前的端庄与优雅。

“唉,你这又是何苦?”江曼歌哪怕再是无情,看到慕兰雪凄惨的表现,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也有恻隐之心,轻叹一声,掏出怀里的奴契,递了过去,“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慕兰雪随手接过,看清纸张内容,当即娇躯剧颤,面露难以置信,喃喃自语:“这是……我的奴契?不可能,不可能!正阳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撕毁了它吗?”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有种天塌下来的眩晕感,没想到深爱的丈夫竟会欺骗自己,联想到这份奴契的意义,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江曼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紧盯慕兰雪僵硬的俏脸,缓缓地将李正阳的话语复述出来。

“不……不会的……正阳他……不是这样的人!”听完江曼歌的阐述,慕兰雪眼眸瞪大,小手紧攥发黄的奴契,歇斯底里大喊。

江曼歌双手抱胸,知道若不就此断了慕兰雪的念想,事情恐怕还有波折,因此轻扬下颌,示意那张奴契,出声说道:“吼我有什么用?你手里的奴契就是最好的证明,还能造假不成?”

“呵,呵呵。”慕兰雪呆愣片刻,终于恢复冷静,轻笑几声,看清发生了什么,感觉心灰意冷,“也对,我这样的人蛮人异族,怎配玄龙掌门喜欢?他们高高在上,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身的目的和利益。”

她仰起俏脸,眸光沉静,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江曼歌,轻声说道:“我答应你,与你一同前去苦禅教。奴契在你手上,以后你们母女俩想怎么折辱我,我都听从。放心,我毕竟还有汐瑶,不会轻易想不开。”

……

风波平息,做出决定的一行人改变方向,赶往距离不远的苦禅教,夜色渐深,月光森寒,预示着更多事情的发生。

楚定城外,江逸涵一拉缰绳,停下马车,低头询问身旁的静怡:“静怡,苦禅教是在这座城里?”

马车十分奔波,静怡并未经历太多远行,面容发白,感到不适。

她强撑着挤出笑意,抬头看去,见到一片熟悉的景象,点了点头,语气欣喜:“对,进了城,只需朝里走一走,上了青城山,便到苦禅教了。”

总算到地方了。

江逸涵长舒一口气,动作利落地翻身下马,马尾一甩,仰头望去。

荒野之外,一座小城依山而建,城门紧闭,周围守着身披甲胄的魁梧士兵,目光凌厉。

众人下了马车,都有轻松的感觉,步伐轻快,欣赏着楚定城的风光,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讨论。

这样一座小城,为何把守得如此森严?

眼下还是深夜,我们应该如何进去?

江曼歌则是蹙起秀眉,陷入思考,自与李正阳交谈以来,她便提起了警惕心,时刻注意任何不妥的迹象。

忽然,铁铸的城门绽出一抹紫光,把守的士兵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一缕清风拂过,吹开城门,浓重的夜色中,高挑女子缓缓走出,柔顺紫发盘成复杂的髻,微微飘扬,华丽的紫衣贴合胴体,凸显身材,一双玲珑玉足不着鞋袜,悬空而立,交叠迈出。

“小姑娘,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啊!”神女隔着通往城门的大桥,遥遥望来,面容依旧不太清晰,唯有一双星眸异常明亮,煜煜发光。

可恶,为何她会追到这里来!

花牧月大感震惊,实在想不到神女竟会先于自己,率先抵达楚定城。

她毫不犹豫,抬高双手,意欲掐诀施术,再度召唤分身。

“不,不对!牧月,你别施术!我们趁着现在,直接入城!”江曼歌美眸一凝,想到了什么,伸手握住花牧月的小手,语气急促,出声说道。

“都跟我走!兰雪抱着汐瑶,逸涵抱着琳儿,越快越好!”说罢,她便率先拉着花牧月的小手,快步迈出,直奔对面城池。

花牧月困惑不解,依旧选择相信娘亲,平复涌动的内气,跟着娘亲前奔,途径桥边神女,还投去了警惕的眸光,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站立,面含微笑。

须臾,一行人进入城池,留下一地昏迷的士兵。

后方荒野,紫光掠过,一道凝实的身影凭空出现,正是巴蜀神女!

她轻轻叹息,挪至桥边,小手一挥,便将那道逼真的虚影收回,旋即抬起美目,望着花牧月等人的背景,轻声说道:“可惜了呢,只差一点。”

说罢,她尝试般地伸出玉指,轻点因城门打开而露出的空隙,一道金色的屏障凭空出现,迸发强大的斥力,弹开这只光洁的玉手。

“官兵办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威严的女声响起,神女并不意外,只是手掩红唇,轻轻一笑,自言自语:“连我都算闲杂人等了吗?”

她深深凝望城内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罢了,大唐皇帝,错过这次机会,不知未来想起,你会不会后悔?”

……

逃进城池,一行人继续赶路,循着静怡的指引,爬上青城山,终于来到位于山腰的苦禅教。

天际透出一抹亮白,茂密树林的掩映下,庄严的尼姑庵露出一角,青瓦白墙,石头小阶延向深处,里面燃着淡淡的火光,微微摇曳。

门口立着一名年纪尚幼、面容稚嫩的小尼姑,脑袋轻点,昏昏欲睡,听到江曼歌一行人走来的动静,猛然清醒,面露慌乱,话也不说,径直迈着踉跄的脚步,朝里跑去。

花牧月感到奇怪,转念一想,以为这小尼姑是看来了客人,前去通报,便不去在意,而是遵循礼数原地等待。

她盈盈抬眸,看向身旁,眼里还有劫后逃生的欣喜与庆幸,伸出小手,抓住娘亲滑腻的藕臂,微微摇晃,娇声问道:“娘亲,你怎么知道那神女虚影是假的,不会对我们出手?”

江曼歌轻拍女儿小手,微笑着说:“你以前跟娘亲说过神女的手段,玉桂城时,她便以幻术为手段,险些骗过了你。到了城外,我想她会故技重施,因此留了心眼。细细想来,我便发现了不对,若是她当真知晓了我们的行踪,何必先到楚定城内拦截,直接动手,岂不更好?唯一解释,是她真身正在赶来,并对楚定城有所顾忌,不想我们进去,因此选择施展幻术,试图截下我们。”

听得此言,花牧月额间冒汗,微微瞪大眼眸:“那岂不是说,哪怕我们晚进楚定城一步,都有可能被赶来的神女擒住?即便选择召唤邪月分身,不进城池,也敌不过真身赶来的巴蜀神女?”

江曼歌颔首赞同,感到十分棘手,遇上神女这个善于算计、穷追不舍的敌人,当真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你们……”慕兰雪樱唇蠕动,表情犹豫,正想询问江曼歌等人的身份,以及为何会被神女追杀,不远处的尼姑庵忽然传来动静。

小尼姑去而复返,领着一人。

那是一位美尼,容颜秀丽、肌肤白皙,年纪约有二十七八,穿着一袭宽大的海青,步伐轻轻缓缓,浑身透着空灵端庄的恬静气息。

她迈步走来,朝江曼歌等人行了一礼,面含微笑,轻声询问:“几位施主,不知你们凌晨前来苦禅教,所为何事?”

江曼歌眸光扫视尼姑一番,稍作斟酌,笑着说道:“大师你好,我们是前来楚定城游玩的旅人,深夜没有地方可住,又听闻了苦禅教的大名,特意来此留宿。”

“是吗?嗯……那你们,进来吧。”美尼盈盈颔首,面色晕红,不知为何夹紧双腿,微微厮磨,说话之时,还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吟,有不自然的停顿。

一旁小尼姑眼神微颤,神情紧张,紧盯江曼歌一行人,张嘴欲言,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还是按捺下来。

江曼歌不动声色,将这异象收进眼底,轻捏一下花牧月的小手,使了一个眼色,提醒对方小心警惕,随后迈步跟随美尼,走进异常安静的尼姑庵。

花牧月读懂娘亲意思,悄然运转内气,美眸浮现绯红的光华,周身气息流转,细细探查下,果真发现入口附近,竟然埋伏着数名气息强大的敌人。

想了一想,她还是按捺住了动手的冲动,选择相信娘亲的判断,故意左顾右盼,装出好奇的模样,实则暗自背负小手,朝江逸涵与卡琳娜打出手势,提醒她们注意安全。

静怡作为苦禅教的一员,自然被认出,笑意盈盈上前打了招呼,便与美尼一同前行,轻声交谈,一问一答。

江曼歌静静偷听,发现静怡并未泄露秘密,反而帮她们打掩护,便放下心来,决定接受并帮助这不谙世事、遭遇凄惨的年轻尼姑。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转眼间,一行人走进尼姑庵,距离埋伏的敌人不远,美尼面露挣扎,娇躯发颤,几度意欲出言提醒,想到受了控制的同门弟子,还是忍耐下来。

黑暗的灌丛旁,数名黑袍男子安静蛰伏,目光狠厉,露出狞笑,手中兵器寒光闪闪,遵从命令,要等这群美娇娘走到合适的位置,径直出手偷袭!

“动手!”关键时刻,江曼歌停下脚步,面容冷肃,厉喝一声,旋即运转功法,纤柔玉掌凝着雄浑内气,纵身掠去,猛击黑袍男子头部。

早有准备的花牧月等人自然毫不犹豫,纷纷出手。她们实力不俗,又占据了先手,打得敌人措手不及,无力招架。

须臾,敌人尽数伏诛,江曼歌不顾呆住的美尼与静怡,操着一双带血的纤掌,朝前方一座燃着灯光的宫殿掠去,愈是前行,嘈杂的人声便愈发清晰。

形势危险,显然还有敌人藏在那里,余下的花牧月等人想也不想,施展功法,跟随江曼歌前掠,展现出了常人不具备的果断。

门口守着两人,看到江曼歌一行人靠近,面露不敢置信,正欲出声提醒里面的同伙,砰砰两声响起,江曼歌悍然出掌,打得他们闷声倒地。

江逸涵与花牧月紧紧跟随,与江曼歌汇合,互相交换眼色,调整过了气息,做好动手的准备,猛然推开殿门。

慕兰雪与卡琳娜则是停在原地,照看慌乱的李汐瑶,看紧可能与贼人勾结的美尼与小尼,同时小心探查,防备来自别处的埋伏。

这座宫殿应该是苦禅教重要的地方,面积宽大,四周墙壁挂有数位尼姑的画像,正中央摆着方桌与蒲团,用于供奉一座端庄佛女的金色佛像。

此时,这一本该用于朝拜的神圣场所,却是一派淫靡荒唐的混乱景象,数十名容貌姣好的尼姑脱得精光,表情含羞带怯,摆出各种姿势,任凭一众面色淫邪、举止轻浮的丑陋男子淫玩。

铺着光滑瓷砖的地面落满撕裂的衣物,一股淫液的腥味扑面而来,令人皱眉,视线所过,发现那些白花花的胴体都有肉掌覆盖,肆意掐弄,粉红的花穴与娇嫩的菊蕾都被肉棒占据,啪啪肏弄,肏得淫汁飞溅、哀鸣声声。

眼见不速之客传入,在场的人都有反应,受着凌辱的娇美尼姑捂住脸颊,神情屈辱,依旧要在男子的操纵下,扭动纤腰与雪臀,迎合肏弄。

这些淫邪男子很有底气,并不惊慌,而是用贪婪的眸光扫过江曼歌一行人,同时加快挺腰的速度,肏得身下尼姑娇吟阵阵,心里有着邪念。

一名气息不俗的男子浑身精光,坐在佛女金像张开的手中,双臂紧箍一具雪白女体的纤细柳腰,狠狠下按,用粗硕的肉棒猛肏细嫩的花穴。

受肏尼姑黑发如瀑,发红小脸埋在男子肩旁,看不清楚模样,裸露在外的莹白肌肤富有光泽,透着动情的娇粉,晶莹的汗珠顺着修长的鹅颈滑落,流进分明的脊线,一颗美臀浑圆饱满,弹性十足,随着肏弄上下起伏,翻涌出壮丽的肉浪。

男子修为高深,仍然不知殿外情况,以为自己还有倚仗,看向江曼歌一行人,笑着说:“好俊俏的美娇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来人,擒下她们!”

江曼歌实在不想放任这群匪徒猖狂,皱着眉头,对花牧月与江逸涵说:“动手!别看这群臭男人了,免得脏了你们的眼!”

这些淫邪男人颇有几分修为,但却沉溺淫乐,身体空虚,在江曼歌等人的攻势下,尽数落败,死的死,伤的伤。

佛像男子此时不复嚣张的气焰,变得十分狼狈,趴伏在地,嘴角冒出鲜血,披头散发,仍不服气,歇斯底里大吼:“李浩!你人在哪?还不赶紧进来,拿下这三人!”

门外依旧寂静,没有任何回应,他终于意识到不对,惨淡轻笑:“没想到啊,我吕不同一生淫虐玩弄女人无数,最后居然死在女人手里!”

说罢,他便气绝身亡,余下的男子看到头领身亡,皆是面露惨然,放弃抵抗。

受辱尼姑终于获救,反应不一,有的性格坚强,露出感激的神情,顶着疼痛的身体,朝着恩人行礼,有的不谙世事,受了残忍的摧残,表情麻木不仁,没有任何反应,有的十分记仇,匆匆穿好衣物,一脸愤怒不满,走到施虐的人身旁,狠狠抬足踹去。

简单收拾一番,江曼歌一行人走出殿外,与余下的人汇合,问过静怡,才知美尼是苦禅教的住持,释雪大师。

花牧月深感庆幸:若非娘亲警觉,有所防备,无心之下,受了黑袍人的袭击,恐怕将要蒙受惨痛的损失。

一念至此,她心有不忿,逼视着释雪,咄咄逼问:“释雪大师,你是苦禅教的住持,应当精通禅理,深明道义,为何想要害人?”

释雪垂下螓首,默不作声,面含深深的愧意,犹豫片刻,还是出声说道:“是释雪的不对,不该为了门下弟子,听从贼人安排,想要残害各位施主。”

她身体明显有异,琼鼻缀着细汗,香腮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说话之时,微微气喘,一双玉手抓住下袍,抓得指节发白。

“算了,牧月,释雪大师被逼无奈,做下此事,恐怕也有代价。”江曼歌制止了花牧月,明眸透着了然,仔细打量释雪一番。

接下来,释雪说明了情况。原来那些男子便是合欢教的骨干,早在数日之前,便对苦禅教有所谋划,派出弟子前往骚扰。

只是苦禅教创立多年,自有高手镇守,面对合欢教试探性的进攻,轻易便能挡下。

释雪感觉敏锐,意识到不对,派出门下弟子,也即静怡,前去青剑宗报信,请求援手。

既有实力,又有后手,释雪本以为苦禅教能够安然无恙,顺利拦下蠢蠢欲动的合欢教,不料三日之前,一群训练有素、实力强劲的黑袍人赶来,轻易攻下苦禅山门。

苦禅不幸落败,失去反抗的能力,合欢教众趁机入侵,奸淫抢掠,无恶不作,教中尼姑都遭淫辱,苦不堪言。

那你呢,释雪大师?听言,江曼歌若有所思,看着满面悲凄的释雪大师,很想如此询问,犹豫了一下,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