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冰玦(四)

外面的事情暂时还传不到里面,黑暗的地下房间里,浑身是汗的泉生将肉棒依旧在夏语冰的蜜穴中不停穿梭,处子的鲜血早已流尽,粉红色的嫩穴口已经被摩擦出了白色的泡沫,顺着肉棒棒身缓缓流出。

“呼……呼……”

夏语冰在数百次的抽插过后就再度昏迷了过去,而在她昏睡过后,泉生也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癫狂,他用力一挺腰,巨大的棒身全部没入少女的蜜穴中,硕大的龟头挺住少女的花心处,随即扭了扭腰用龟头摩擦着少女的子宫口。

因为昏迷的缘故,原本竭力反抗的夏语冰还能将将抑制着体内的情欲,而在她再度昏迷后,身体上的本能也就再无保护,随着泉生一次又一次的研磨抽插而爆发开来。

“真紧啊!”

夏语冰身体上的反应令泉生喜不胜收,只见他忽然抱着少女的纤腰,奋力抽插着,龟头引领着肉棒棒身数次挤开少女的蜜穴,小穴内的壁穴软肉柔软入春水,花心中分泌出一股股淫液,滚烫的淫液随着棒身的冲顶激射而出,喷浇在泉生的龟头之上,泉生低沉地喝了一声,奋力抽插间带出了夸夸的水声。

望着已经容颜憔悴、神色凄楚,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少女,不知为何,泉生的心里一刹那间竟是忽然涌上了一股难以言状的熟悉感,这份熟悉感很快转化为一阵剧痛,涌入了他的脑海,泉生头疼欲裂,连带着下身的抽插也跟着放缓起来。

“嘶……”

泉生用手扶了扶脑袋,晃了晃头,随即重新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火热的龟头冲撞着夏语冰娇嫩的子宫,烙铁般的肉棒比她的穴内还要更加火热。

昏迷中的夏语冰呢喃中冷不丁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啼,泉生那滚烫的肉棒将她那幽深火热、紧窄狭小的滑软密径填得满满当当,甚至龟头的前半段已经隐隐挤入了子宫口。

花径与肉棒不断分离交合填充,噗嗤噗嗤的沉腰撞击声回荡四周,突然间一股酸意从泉生龟头的前缘传来,肉棒在湿润的小穴里瞬间变得更加涨大,随即龟头摩擦着的花心猛地一阵跳动。

熟悉的刺痛感此时再度朝泉生的脑袋袭来,他强忍住疼痛,继续奋力冲顶,不多一会儿,泉生就感觉到有一股火热的蜜汁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他随即不再忍耐,腰肢猛地往前一顶,粗硕的龟头深深卡入夏语冰那娇嫩的子宫当中。

“啊啊啊啊……”

龟头上一股酥麻的酸爽感传来,泉生的精囊迅速萎缩,一股浓稠的阳精喷涌入夏语冰的子宫中,粗壮的肉棒在紧致的阴道中不停地跳动,持续不断地往少女的花宫中灌注着精液。

滚烫的精液很快将子宫填满,泉生呼了口气,将肉棒从夏语冰的花穴中抽了出来,肉棒刚一离开,灌满了花穴的白浊浓精便源源不断地涌出。

尽管下体已经一片狼藉,但昏迷的夏语冰禁闭着美目,丝毫无法察觉,只能任由着泉生的所有举动。

喷射过后的泉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脑袋往后坐倒,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禁又回想起夏语冰昏迷状态下给他带来的熟悉感。

他知道夏语冰是当年擒获的那位女警的女儿,可这别样的突发感仍然让他感到一阵心惊,要知道即便是当年那位女警,也从来没给过她这种感觉,可为何在此刻的夏语冰身上会如此地强烈呢?

泉生稍稍平缓了一下,随后再度站起身,将夏语冰身上的镣铐一一解开,用手慢慢地将她抱了起来,柔若无骨的胴体轻盈得像一片羽毛,不知为何,泉生总有种错觉,哪怕夏语冰最后真的沦为了受精母体,她也必定不会坠入深渊,反倒有可能进化成一个洁白的天使。

走入浴室,一个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泉生抱着夏语冰躺坐进浴缸中,浴缸对于两人来说实在小了点,泉生调整着姿态,让背贴着自己胸膛的夏语冰也尽量泡在水中。

两人此时的姿态虽然如同一对亲密的恋人,但泉生知道,夏语冰对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爱意的,这一刻,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泉生竟然有一丝强烈的空虚与失落。

女人?

肉欲?

过去背诵到这个地方来的少女也已经数不尽数了,却也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忽然出现这种感觉,即便是夏语冰的母亲,也没法做到让他头痛欲裂,可为何好偏偏她这么特殊?

他不禁问自己,难道是有点喜欢上了她?

但这个念头刚一产生,便被他否决掉了,甚至觉得无比荒谬,且不说他们是彼此对立的关系,泉生自问对她也没有任何除了肉欲之外的感觉。

掌中握着翘挺圆润的椒乳,泉生轻轻拨动着雪峰顶上小小的乳头,在不懈努力下,乳头终于慢慢挺立起来,艳丽的红豆无比地诱人,在乳头挺起后,泉生手掌缓缓拂过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过隆起的耻丘,探入了隐秘的私处。

泉生御女无数,自然清楚如何撩拨起女人的情欲,在夺走夏语冰处子之身的时候,他正是凭借着经验准确找到了夏语冰的G点,令她无法控制地激起了肉欲,但随着时间推移,这方法的效果已经越来越差。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隐藏着的小小肉芽,但无论如何爱抚,小肉芽也已经没有丝毫反应。

泉生放弃继续刺激G点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夏语冰的双乳,开始刺激已经有些萎靡的乳头,当乳头又再度傲然屹立起来之时,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还是有反应的,是个活人,而不是个人偶。

夏语冰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但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面对泉生的猥亵,她无力出力反抗,只好屏气凝神,争取早些恢复体力,虽然夏语冰的神情依旧淡漠冷然,但心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毕竟失去少女童贞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缓过来的。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温热的水也慢慢地变凉,泉生还在拨弄着手中小巧的乳头,夏语冰心里不禁纳闷,对方这样一次次地把她乳头弄硬,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

还是单纯为了乐趣?

但这些话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尽快恢复体力。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泉生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夏语冰就来到了屋外的阳台上。

这个房间位于整栋宅院的最后方,而且是最高层,所以这里既无法看到前院的情况,也不用担心有任何人偷窥,阳台上有张宽大的皮质躺椅,泉生抱着她坐了上去。

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夏语冰像是一个刚刚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火、清丽脱俗般的独特美感。

在洗澡的时候,泉生头痛的大脑已经舒缓了下来,肉棒也再度变得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不久,但熊熊燃烧欲火却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夏语冰的身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便会有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

在夏语冰完美的胴体诱惑下,泉生不再犹豫,轻轻托起轻得像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旗杆一般的粗硬肉棒直挺挺地顶在了毫无遮挡的胯间。

一阵微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夏语冰感到刺骨的寒冷,但这股寒意更多还是因为那顶在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还若有若无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管别人?”泉生注意到夏语冰神色,冷声回应道。

在夏语冰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色光泽的龟头顿时挤入了玉门,一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感如火般烧炙着神经,她唯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

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泉生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挺或上压,但踮着脚尖的夏语冰很快便乏力了,只能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在陶醉之际,泉生闻到一股淡淡的独特幽香,据他所知,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身上会散发有奇特的体香,但大多在被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夏语冰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依然不减分毫,在泉生还没有被肉欲冲昏头脑之时,那种能令人心旷神怡、飘飘欲仙的香气显得格外清晰和浓郁。

泉生贪婪地做着深呼吸,惬意地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如梦幻般的少女,忽然想起了刚才的头痛以及夏语冰带给他的莫名熟悉感,不禁随口向夏语冰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闻言,夏语冰有些诧异,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仍没有作声,和魔鬼讨论这个问题不仅是对牛弹琴,而且还会显得非常可笑。

“之前在丛林里,你不是还挺能说的吗?”泉生见她还是没有反应,便激将道:“怎么?难道你对鬼面能说,对我就不能说了?”

“现在的你被我夺走了清白,而且还会成为我的受精母体,这样的你,活下去的动力又是什么呢?”

夏语冰知道泉生是在用激将法,但还是忍不住道:“呵,你以为我像你吗?孑身一人,身边没有哪怕一个亲人,却甘愿把自己改造成为一个怪物,像你这样的人,自然是无法领会活着的意义的。”

泉生对夏语冰的话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讥讽地回问道:“哪你和我说说,你们所谓的‘正常人’是为什么而活着。”

“当然是为了那些我们深爱的人!”夏语冰不假思索道,至少在她心里,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泉生微微一笑道:“为了别人而活吗?为什么就不能是为了自己呢?如果一直为了别人而活,不会觉得太累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为别人而活了?”泉生的话音刚落,夏语冰便回道。

“怎么?”泉生笑着道:“刚说完的话那么快就不承认了?为什么你们会觉得为别人而活着很有意义呢?真是无法理解!”

夏语冰听他这么说,不禁轻蔑一笑,冷哼道:“我刚刚说的是,为了那些我们深爱的人而活!”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泉生道:“难道自己深爱的人就不属于别人了?”

“当然有区别!”夏语冰震声道。

“你为了自己而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快乐,为了自己生活得更好,还是为了想要自己得到些什么,归根结底仍然不是为‘为了自己’本身,既然如此,为了自己深爱的人而活,其实也是为了自己,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欲念,只不过这个欲念恰好是自己深爱的人罢了。这就和向日葵总向着太阳,但其实本质还是为了自己是一样的。”说到后来,她语速越来越快,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

听着夏语冰的话,泉生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她的这一番说辞,爱这个东西,他依稀记得自己曾经也有过,但属于这部分的记忆大多都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自己曾经确实有过被爱的阶段,但后来就消失了,具体是从何时,亦或是用怎样的方式消失的,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泉生的脑海突然间又传来一阵刺痛,这种刺痛感极其熟悉,和方才夏语冰带给他熟悉感时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随着他想得越深,这种痛感就越明显。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泉生,夏语冰决定乘胜追击,先把话语权夺过来,这样也能为自己拖延更多时间,好尽快恢复体力。

“话说,我之前遇到的那个,其实不是鬼面吧?”夏语冰悄悄回忆了一下临出发前在档案室里看到的资料,问出了一个令泉生出乎意料的问题。

泉生平缓了一下隐隐又开始作痛的脑袋,皱着眉道:“他一直都是鬼面。”

悄悄顿了顿,或许是觉得夏语冰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泉生又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二十多年前的卷宗档案上提示,从声音和外形上判断,你们组织的鬼面是一个大约二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按理说二十多年过去,现在怎么也该是四五十岁了,但从我先前的接触来看,他最多也不过三十来岁。难不成,你们的那个什么基因改造,还有返老还童的功能不成?”夏语冰道。

泉生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道:“不对,把你送回来的那个人的确就是鬼面,你们那个档案资料,因为我没有看过,或许也只是猜测?”

“至于我们的基因改造,理论上确实有一些副作用,但那一切在更强的力量面前,便丝毫不值一提了。”

夏语冰闻言,撇了撇嘴,似乎对他的这份说辞十分不认同,不过既然泉生说了那人就是鬼面,她也没过多怀疑,毕竟她刚才的问题也只是自己推测出来的,更多是为了能稍微拖延一下时间。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哐当!”

“什么人!”多年的作战本能让泉生迅速回过神来,只见他迅速飞出身,大手一扬,原本赤裸的身子此时已经装备整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入口。

而他话音刚落,门口便慢悠悠地走出一名金头发的女子,身材高挑,面容绝美,让人只看一眼便忍不住深深着迷,娇艳的红唇更是令人流连忘返,只不过她那红唇微张,轻轻在枪口上一吹的动作,还是会让人暂时打消觊觎她的主意。

泉生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发女子,眉头顿时紧促起来,面容上多了几分冷峻,他谨慎地开口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对于这里的安全保护,泉生是再清楚不过了,既然金发女子已经出现在了这里,说明她至少具备战斗力高超或者身形极其隐匿这两者之一。

只见金发女子先是四周观望了一下屋内,随后慢悠悠地来到夏语冰身边,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套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对泉生说道——

“想必你就是泉生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今天来收拾你的人,你可以叫我……”

稍微顿了顿,金发女子忽然朝着泉生抛了个诡异的媚眼,继续说道:“安吉莱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