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同,四海一,千秋私乱云烟散。三教合,八荒并,万代共荣明光照。
瀛洲,海天宗。
“师姐,你说那个妖女怎么不来找我们了?”
一处淡雅的庭院中,春雅依靠在长椅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发丝。
“师妹,好端端的,提那个妖女干嘛。她不来最好,若是来了,看到你我这幅模样,怕是大事不妙了。”
秋雅拿着水壶,细心照料着庭院的灵花灵草,只是她已怀数月身孕,行动多有不便。
“师姐,师尊不是说让你安心养胎吗,你怎么又在拨弄这些花花草草。”
春雅端坐起来,幽怨地看着辛勤的秋水。
“这些小事不要紧的,整日闷在这里,找点事做也好不总是胡思乱想。”
秋水轻轻摇头,继续浇灌着灵花灵草。
“胡思乱想?嘻嘻,师姐是在想师弟吗?!”春雅轻轻起身,站在秋水一旁,俏皮一笑。
“师弟……”一提到张子玙,秋水不由一愣,水壶的水不住地往下流。
“唉,这都半年了,师姐,你说师弟还会来看我们吗?”春雅抚摸着高隆的孕肚,眼神带着哀怨,“这个坏师弟,把我们搞大了肚子,害的人家不好意思和同门师姐妹们解释了。”
自心茶掌控瀛洲后,岛上的男人被赶到别的岛屿,如今的瀛洲,只有雌性,除此之外,没什么变化。
如今瀛洲的雌性们,基本上也都归附心茶,开始修炼玉女心经。
那些没有归附的雌性,例如秋水和春雅,心茶也把她们都放了,不去理会。
“秋水,春雅,你二人虽有身孕,但基本的心法修行也不能荒废。”
正当两位少女各自惆怅的时候,又一冷艳佳人盈盈而来,来者正是她们的师尊阮庭秋。
“师尊!”
见是师尊,二女也才缓过来神儿。
“啊?师尊,可我和师姐怀着宝宝很辛苦欸,修行一事不用那么急吧?”
春雅平日最受不了修炼的的枯燥,而今又有身孕,便挽着阮庭秋的胳膊,撒起娇来。
“呵呵,昨日你带着秋水偷偷跑出去游乐的时候,可不见你辛苦,那玉女心经正契合你们师姐妹。”
“师尊,为何我们也要修炼这玉女心经啊?这不是那个妖女的功法吗?”
对于阮庭秋要求她们修炼玉女心经,春雅始终有些不解,便再次询问道。
“唉,罢了罢了,为师便告与你们姐妹。”阮庭秋翻来一卷玉女心经,淡淡说道:“这功法虽是那妖女之物,但确实是极为上乘,为师钻研许久,这之中似有长生之道。”
“长生之道?”
秋水和春雅闻之一惊,长生可是全修行之人终生追求之物,就是生性凉薄、无欲无求的师尊,也对长生念念不忘。
“哼,能长生有如何,我也不练!我才不要和那什么神子双修。”
春雅看过这玉女心经,上面最关键的便是和所谓的神子双修,这她自然不愿,一旁秋水也淡淡点头,表示赞同。
“呵呵,你们两个妮子被不知来头的小师弟弄大肚子,还会在意这个?难不成这掌控瀛洲的神子不如你们那小师弟?”
阮庭秋淡淡一笑,轻轻抚摸春雅的发丝。
“师尊,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喜欢师弟,愿意把身子给他,此生就认定他一人。那什么神子,他要碰我……我、我就自……”
看着春雅越说越激动,阮庭秋连忙捂住她的小嘴。
“口无遮拦的丫头,看看谁来了?”
春雅和秋水听了好奇,连忙回头,迎面而来的竟是那熟悉的少年郎。
“师弟!”
见是张子玙,春雅马上从阮庭秋怀中起身,欢呼雀跃到他身边,秋水也是又惊又喜,莲步轻移,闪到张子玙身旁。
“最近有些琐事,倒是冷落两位好师姐,今日过来,必须要好好补偿便是。”张子玙搂过二女,柔声抚慰。
“师弟能再来见我们姐妹,我们便已知足。”
秋水紧紧依偎着张子玙,一颗晶莹泪珠悄然落下。
“对对,师弟你不知道,师姐她可是每晚都喊你的名字呢,还要你给宝宝起名字。”
二女与张子玙温存良久,秋水像是想到什么,说道:
“如今瀛洲不许男子留存,师弟你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危险?”张子玙稍微回忆,想起心茶的“淫洲计划”,不由轻笑:“呵呵,心茶那丫头没有为难你们吧?”
“心茶?丫头?师弟是说那个妖女吗?她倒是早已不再理会我们了。”
张子玙对心茶的称呼,让秋水有些疑惑。
“那就好,她要是欺负你们,我一定把她屁股打开花。”
“师弟能有此心,我们姐妹便是心满意足,只是那妖女实在厉害,师弟切不可冲动。”
对于张子玙的到来,秋水一半欢喜一半忧虑。
“嘻嘻嘻,奴家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主人胯下听话的小母狗。”
秋水和春雅左一句妖女,右一句妖女,还真把心茶给引来了。
看到心茶到此,秋水和春雅顿时有些花容失色,想拦在前面护住张子玙,却被少年紧紧抱住。
“嘻嘻,母狗心茶拜见主人。”
心茶径直走到张子玙面前,半是正经地跪伏在地。
“这?主人?”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秋水和春雅为之一惊,满脸疑惑地看向张子玙。
“咳咳,起来吧。”张子玙轻咳一声,随即便同两位师姐解释起来。
……
“好哇,原来师弟就是这个妖女的主人,哼,亏我和师姐还一直担心你呢,不理你了,大骗子。”
春雅听了张子玙的解释,先是一惊,随后便气呼呼地别过小脑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师弟若真是这瀛洲之主,我姐妹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是希望师弟能善待此方生灵,莫要让他们承受离别丧乱之苦。”
秋水本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不管张子玙是何身份,都认定他了。只是她心地善良,心中还是期盼张子玙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人。
张子玙知道秋水是劝他不要将瀛洲的男性驱逐出境,而他也觉得心茶的做法太激进了,便点头同意。
“放心,师姐,我会让那些人回来的。而且,我保证,此后瀛洲绝对是个没有纷争的极乐世界。”
如今张子玙也逐渐掌握一些星神之力,可以轻松抹除人的生育欲望和生育能力,所以可以采用更加温和的手段,时间一久,一些事物就会自然消亡。
“心茶,那些人已经被抹除过了,就让他们回来吧。”
“是,主人,奴家这就去办。只是,奴家回来后,也想要主人的奖励嘛。”
“放心,不会少了你的。”
“嘻嘻,谢过主人。”心茶听了十分欢喜,立马领命而去。
院中剩下两位师姐,以及她们的师尊,气氛有些尴尬。
“秋水师姐还有什么要求,师弟我保证师姐满意。”
春雅不理自己,张子玙只得先把秋水哄好。
“这个……虽说那位心茶小姐手段有些极端,但瀛洲确实没了打打杀杀,若能始终平和宁静,我也没什么追求的了。”
秋水曾和春雅一起游历心茶治理下的瀛洲,觉得此方世界倒是比之前还要井井有序。
“哈哈,心茶那家伙还算靠谱。春雅师姐有什么要求吗?我一定会尽力补偿师姐你的。”见秋水很自然就接纳自己,张子玙又转头哄起春雅来。
“哼!人家身心都被你这坏蛋骗走了,你能怎么补偿。除非……”
春雅背对着张子玙,美目流转,思考片刻后,又说:“除非你让我当这海天宗的宗主,我便原谅你了。”
“?小师姐居然还有这种想法,正好这海天宗无人管理,那就让你……”
“不可!”
张子玙话还没说完便被秋水捂住嘴,师弟不知道春雅的小心思,但她这个师姐可是一清二楚,这小妮子八成是想当了宗主便没了约束,自由自在,觉得好玩才提这种要求。
“呀,师姐,师弟都要答应人家了。”
“师妹,当宗主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你还小……”秋水轻轻摇头晃脑无奈劝道。
“人家才不是小孩呢,而且谁说人家是为了好玩。那个心茶都能统领瀛洲,我们姐妹若是没个名号,岂不是会被她给看扁了。”
春雅嘟着小嘴,很是正经地说道。
“这……”
“哈哈哈,小师姐原来是这心思啊,放心,心茶可是把你俩当姐姐呢。不过,你们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同心茶一起帮我打理瀛洲。我想想,就封春雅小师姐当个小女帝如何?这可比宗主的名号气派多了。”
张子玙微微一笑,还煞有其事地取出一只王冠戴在春雅的小脑袋上。
“哇!好漂亮的王冠,谢谢师弟。”
与女帝的头衔相比,春雅似乎更喜欢漂亮的王冠。
“师弟,你会把这丫头宠坏的。”
秋水看着春雅那高兴劲儿,不由扶额。
“大师姐要不要也当个女帝,我这还有很多王冠呢。”
张子玙这确实有不少王冠,几乎把九州大陆的王冠都收上来了。
“我便不必了……”
“好了好了,秋水春雅,还有这位神子大人,别坐那边了,我这里备了好茶,我们可以一起品茶论道。”
张子玙同秋水和春雅温存之时,阮庭秋也取来茶具,招待贵客。
“多谢。”张子玙接过茶杯,细细品味,对于眼前这瀛洲第一美人表现得十分正经。
“谢谢师尊,人家正好有些渴了。”春雅坐在石椅上,接过茶一饮而尽。
“师妹,师弟在这儿,你也不淑女一点。”看着大大咧咧的春雅,秋水只好继续教导她品茶礼仪。
“嘻嘻。”
这对师姐妹看样子确实亲密无间。
不过,张子玙感到奇怪的是,她们的师尊阮庭秋从一开始就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而且,这阮庭秋还穿着十分凉薄的袒胸宫裙,可以算是“粉胸半掩疑凝雪”。
张子玙什么场面没见过,双眼扫过阮庭秋的白嫩乳肉,依然淡然自若。
“那日在城主府相识后,妾身便觉得神子大人非凡无比,今日再一接触,果真是有仙人之姿。”
阮庭秋看着张子玙,笑意更浓。
提起城主府的事,张子玙更加奇怪了,那时心茶可是要让他把这第一美人当场开苞的,而阮庭秋也绝对听到了,她居然能如此淡然地提起这事,看样子还不气恼。
“卧槽!”正当张子玙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胯下的命根被一只嫩足俘获把玩,他再一看对面的阮庭秋,发现她依然保持着神秘的微笑。
张子玙刚才还纳闷外面这石桌怎么还盖上桌布,原来这都是阮庭秋的小心机,自己两位纯洁师姐的师尊完全不是个正经姑娘啊,明明长着清纯脸蛋,气质也给人一种清心的感觉。
“神子大人,是妾身的茶艺不到家吗?看你脸色有些差呢。”
阮庭秋颇为自傲地看着张子玙,玉足更是伸进被划破的裤子里,挑弄这怒气冲冲的龟头。
“呵呵,阮大美人儿的茶好喝的很呢,清神解渴。不过嘛,我在家可是这般喝茶的。”
阮庭秋的足下功夫虽好,但想挑弄张子玙还有一些差距,刚才他不过是惊讶这清美师尊的反差,一时才失了神。
缓过神后的张子玙抓住阮庭秋的玉足,轻轻一挠,随即站了起来走到这反差美人旁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再一俯身对准阮庭秋的红唇,将茶水渡倒她的小嘴里。
“呜……”
这一突如其来的场面让秋水和春雅极为震撼,她们没想到张子玙这么干脆便对自己的师尊动手了。
“咕嘟……咕嘟……哈……神子大人果真是个神勇的男人,怪不得我这两个徒儿如此倾心于你。”
更让秋水和春雅震惊的是,面对这般非礼,她们的师尊没有一丝的气恼,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着师尊满脸春情,她们心中一颤,这还是那个清冷孤傲的师尊吗?!
“噢?原来阮大美人儿这么饥渴,是不是每天晚上发骚,渴望被神勇的男人征服啊?”
张子玙将手伸入阮庭秋的领口,寻得一颗柔嫩红豆,轻轻揉捏。
“讨厌,妾身的两个徒儿还在这看着呢。”
阮庭秋被捏得乳头胀硬,全身发软,无力地倚靠着张子玙。
对于骚浪的女人,张子玙一般直接上,对于清纯的女人,张子玙会选择强上。
上次走得急,没能尝尝这所谓瀛洲第一美人儿的滋味,今天凑巧还能玩个师徒盖饭。
张子玙心中高兴,三两下把阮庭秋扒光,要在这庭院里,给她开苞。
“神子大人,别在这儿嘛,去妾身房中。”阮庭秋双臂展开搂抱着张子玙的肩膀,艳丽的小脸春情更浓。
这发骚的师尊还不忘两个徒儿,笑吟吟道:“秋水、春雅,你们两个妮子还杵着干嘛,再不跟上,为师可要一人享用了呦~”
“啊,师尊,你怎么能这样,连徒儿的夫君也要抢。”
反应过来的春雅嘟着小嘴,跟了上去。
“师尊和师弟……好难为情……”
秋水在的小脑瓜胡乱思考着,脸蛋越来越红,也轻步跟上。
在阮庭秋的引导下,张子玙进到一间典雅朴素的小屋。将这渴望被男人征服的骚浪美人儿扔到床上,张子玙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阮庭秋躺在床上,主动分开双腿,青玉色的媚眼充斥满了饥渴的做爱欲望。
在与常人相处时,她确实是强大冷艳的冰兰仙子,正是高处不胜寒,这位仙子一直有一种渴望被打败的念头,在被心茶抓住献给张子玙时,她觉得屈辱的同时还多了一丝快感,在被张子玙瞥了一眼丢到一边后,阮庭秋更是心花怒放,这种不屑的眼神,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张子玙双手掰开阮庭秋的一对美腿上,仔细欣赏这白玉无瑕的完美玉体,就连秋水和春雅也坐在床上,投来好奇的目光。
只见原本闭的极为紧密的两片白嫩外阴那粉润的缝隙中透露出一丝粉嫩的肉色来,开始慢慢的往外滴着晶莹的半透明水珠子,不一会就开始冒出涓涓细流。
极品!绝对的极品骚奴!只是被看着便止不住的发情,让张子玙大感惊喜。
“神子,啊不,主人~这般看着奴家~身体会变得奇怪的,嗯~下面好痒~想要主人给奴止止痒嘛~”
然而,面对如此极品美屄,虽然已经淫水泛滥,但张子玙却是不急,只是挑弄一番,再低头把这春汁全数吸尽。
“嗯哼~主人上次把奴家俘虏,却又丢到一边,是奴家脸蛋儿不美吗?还是奴家身材不够诱人。”阮庭秋说起往事,语气中满是哀怨。
“哈哈,你这骚货师尊,不肏你,还埋怨起主人来了,早肏晚肏,总归会让你尝到主人的大鸡巴的。”
张子玙轻轻给了阮庭秋的肥臀两巴掌,轻笑道。
“噢~那不一样嘛~主人当时没肏奴家,害的奴家这个师尊的女儿只能给徒儿的女儿当妹妹了。”
阮庭秋等的饥渴,美腿环住张子玙的腰,小巧的穴口一张一合,好不诱人。
“好吧,看来不把你喂饱是不行了。”张子玙无奈一笑,怒胀的硕大龟头顶住嗷嗷待哺的穴口。
“你这小骚货看着清纯,怎么见了本主人,就屄痒难耐,受孕心切?”
“嗯哼~繁衍和生存是生物本能,自然之道。被强大的雄性征服,是雌性最大的幸福。奴家等了一千年,才幸遇主人这般神勇的男人。”
阮庭秋吐出几丝呻吟,媚声解释道。
“哎呦,你这么拍马屁,我都不好意思了。”
阮庭秋这般话让张子玙想起灵梦,上个月配合这位公主殿下做完实验后,她似乎是说给他听,又或者是自言自语,说什么生物不过是基因的奴隶、基因之间亦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他却能跳脱基因的摆控,甚至真正做到的掌控基因。
“奴家不是奉承主人,单是主人那对奴家那充满不屑的眼神,奴家便知主人绝对称得上神之子。”
解释完,阮庭秋扭着水蛇腰,试图主动去吃那垂涎已久的大鸡巴。
“主人~快进来嘛~奴家的卵子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受孕了。”
面对阮庭秋的娇媚骚浪,张子玙不再墨迹,一挺腰,便全力贯穿了淫水泛滥的阴道,脆弱的处女膜没造成一丝阻碍。
“嗯噢噢噢……主人大鸡巴……终于插进来了……奴家的小……小穴要……咿咿……呀啊……”破处的痛感瞬间化作了最为激爽的快意,令阮庭秋发出了无比淫骚的媚叫,淫靡的汁水伴随着抽插活塞运动四溢喷溅如同雨点一般洒落在床上。
面对此等极品骚货,张子玙自然全力以赴,没一次抽插都重重撞击在那紧密敏感的子宫颈口,在一次次的撞击,让龟头得以突破一点点探入纯洁的宝宝花房之中。
“齁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巴……齁咿咿……好猛……嗯哈喔呜哦哦哦~…噗呜……哈咿咿咿咿咿咿咿……好舒服哦哦哦哦……一下子就撞开奴家的花心了……好爽好舒服……咿呀……啊啊啊……!!”
阮庭秋娇嫩的子宫颈口被轻易破开,早就堆积了不知道多久的淫荡水液喷涌而出,直接将骨子里骚浪的反差美人给送上了绝顶高潮,难以言说的快感从子宫花心软肉暴涨溢出。
“呵呵,我两个师姐那么清纯,怎么你做师尊的如此骚浪,这才刚开苞就堪比我那些母狗禁脔了。”
张子玙揪起两颗挺立的红嫩乳头,看着阮庭秋如同发情雌兽一般,不由轻笑,肏干的力度也加了几分。
“嗯啊啊……哦噫噫噫噫噫……太激烈……惹……嗯齁噢噢噢噢噢……主人……太猛了……会被你的小奴肏坏的……”
此时的阮庭秋完全无法思考,媚艳红唇中吐露着含糊不清的淫荡骚啼,只能下意识的摇摆着柔腻肥臀,主动夹紧嫩穴,将那根神圣的大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
如此激烈的爆奸对于一个处女绝对称不上温柔,但阮庭秋的美目之中满是甜蜜的爱意,清纯圣洁的俏脸也在大鸡巴的撞击下浮现出无比诱人的骚媚潮红,再搭配上那急促的喘息声和接连张合的小嘴,整个人完全沦为发情的雌兽,拼命地吸榨着肏入子宫深处的巨根。
一旁的秋水和春雅早已看呆,师尊白给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如此下流,应该说是下贱,她们没见过那些婊子妓女,但却把此时的师尊往婊子这个词汇上联想。
感觉差不多了,张子玙腰身猛的一挺,那根已经肿胀到极致巨根狠狠地贯穿阮庭秋的淫穴顶撞入子宫深处,而这只妖媚雌兽被这一顶得娇躯乱颤,淫穴再次喷涌出大量黏稠的雌液,浇灌在粗壮的棒身上,张子玙硕大的肉棒感受到阮庭秋骚穴痉挛猛吸的动作,马眼骤然一张,滚烫浓浊的精液爆射而出。
“呀啊啊啊……噢齁齁齁~主人大鸡巴射得好多……嗯哼~……被精液灌满惹……奴家的子宫好热好涨呢……嗯呜呜呜呜呜呜~”
这阮庭秋也是相当耐肏,被爆射的再次猛烈高潮后,很快便恢复过来,摸着圆滚滚的小腹,一脸满足。
“嘻嘻……奴家感受到了呢……两颗卵子成功受精惹……”
“好了,骚穴别咬着主人我的大鸡巴了,你的两位好徒儿还等着呢。”
“呀……忘了这两个妮子了,嘻嘻……”
从阮庭秋的骚穴抽出大鸡巴后,张子玙看着秋水和春雅二女果然也是淫水泛滥,将这二女奶水吸之一空,补充完体力后,便提屌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