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戍山,星月皎洁。
青铜宝殿。
老年神经病与侏儒共泡温泉中,周围水雾弥漫,灵气浓郁,空气中充满了暧昧迷蒙的气味,还夹杂一丝美人的温馨体香。
不远处是两个赤裸的佳人。
她们肌肤胜雪、吹弹可破,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似乎经历一场激情交媾不久,脸颊红扑扑,娇艳欲滴,已然安睡。
那娇嫩的肌肤在氤氲雾气下隐现许多男人蹂躏的痕迹,两瓣挺翘圆润的雪臀满是红红的巴掌印。
在朦胧的光线里,依稀能看到她们腿心泛着柔和的粉嫩,如同新鲜出炉的白瓷器皿,让人有种想要去轻咬一口的冲动。
“侏儒兄弟,这段日子滋味如何啊?”
头发花白,但仍精力充沛、肌肉紧实的老年神经病崇尚发泄欲望,放纵自己,视气质猥琐的侏儒为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分享玩弄美人。
侏儒虽然外貌奇特、长相丑陋而且很矮,可就是让老年神经病欣赏的很。
侏儒看了眼不远处被肏晕的风霜雪与独孤梦。
一脸谄媚地笑道:“老大哥,这段时日小弟我真的玩的很爽,简直是神仙日子,在春秋殿当牛做马这么久,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这番话侏儒完全发自肺腑。
自从被老年神经病看中,他的人生一路逆转。
直接从一条走狗成了春秋殿人人羡慕的崛起模范。
“嘿嘿……”
老年神经病笑着拍打他的肩膀:“你喜欢就好,本座的女人,你随便玩,而且不妨告诉你,如今四大阶段里面,本尊虽是最迟暮的老年,但维持的时间却是最长,这春秋殿还是本尊说了算。”
因修炼长生书,神经病不断切换四种状态,修为也忽高忽低。
当下阶段,老年神经病可谓占主导地位。
侏儒连连点头,老大哥如此牛逼哄哄,努力抱好他的大腿就行了。
“听说你前阵子求了枚顾长娆的记忆珠?”
老年神经病大刺刺道:“想玩直接跟我说就是,看那破影像珠子有什劳子意思?忘尘山这三百年,进供的春秋神女可不止顾长娆一个,全都被大哥我玩得明明白白!”
听到此等豪言壮语,侏儒又是羡慕又是敬佩。
差点忘了,大哥活了三百多年,论在玩女人方面,神经病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顶级绝色。
而他完全就是初出茅庐,才享福没几天。
“顾神女她清冷高傲,而且才开苞没多久,各位春秋殿主想一亲芳泽都得排着队,小弟我插队……这不太好吧?”侏儒艰难地咽了口吐沫。
老年神经病摆了摆手,不屑道:“规矩还不是我定的,明日我就让她来侍奉,到时候咱们兄弟两个揪着她的大奶子一起夹击她,让她也体验体验两个洞全都被填满的滋味。”
双棒夹击?
脑海之中不禁浮现那火热香艳刺激的画面。
侏儒咕嘟咕嘟咽着口水。
他心中色欲早已熊熊燃烧,却还是有些顾虑:“大哥,听闻长娆神女那清狭穴极寒,男人的宝贝热乎的进去,冻成冰棍才出来,我实力低微……”
此时侏儒初获赏识,还未彻底崛起,连天道境都没有迈入。
顾长娆如果在做爱时稍微运功,就能够把他冻成冰雕!
“她敢!”
老年神经病傲然道:“你不知道,顾长娆那高傲丫头来本尊这里,其实为的是仙经残页,明日本尊随便赏她一张,必然乖乖给我们兄弟吃鸡巴,老弟你就等着享福吧,小长娆的清狭穴,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必然让你体会到世间极乐!”
侏儒蓦地眼睛亮起来,喃喃道:“那感情好啊!”
秋林萧疏,瑟瑟风声寒意凛冽。
顾长娆一袭雪色纱衣,披散着乌黑秀丽的长发,尽显身材高挑,其婀娜曲线玲珑有致,在清冷月华照耀下,一绺缱绻在冷风中微颤。
清雅古韵的脸上已有一层薄冰凝结的细汗。
天空星辉倾洒下,树叶摇曳着沙沙作响,偶有几只黑色飞鸟掠过夜空。
她轻轻叹息,半年之前,她承受师门之命,又为救治亲弟弟顾陌,来到这云戍山之中。
纵使身陷万劫不复,深渊淤泥,她也做好无悔的准备。
而事实就是,仅仅半年时光,她纯洁无瑕的身子就已经那些龌龊之徒开苞破穴,哪怕最为羞耻的后庭小屁眼儿也在赵鬼医过分要求下,被其得逞。
她无法言说这种心情。
毕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唯一辜负的,便是那位在门中苦等她的痴心师弟。
“长娆殿下。”
这时,大殿主应青寻笑吟吟的走来,颇为欣赏地望着这位新晋清冷神女。
“嗯。”顾长娆点点头,问道:“未知大殿主有何事前来?”
应青寻捋了捋胡须笑道:“是尊上吩咐,兴许是这段日子心情很好,竟指名于你,要再赠一页仙道残经,顾神女,此等厚爱可是不多见啊……”
“嗯?”
顾长娆美眸露出诧异之色。
只稍后,惊喜难以抑制,绽放出灼灼异彩。
历代忘尘山传人,前赴后继,甘愿来这春秋殿做神女,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一篇至关重要的仙道经文,而且通过这些年努力,已经集齐绝大部分。
“当真?尊上可还提别的事?”
顾长娆深吸一口气,她自是知道,获取经文是要接受尊上调教的。
但美人宫收藏的绝色何其之多?
说句不好听的,她就算想被神经病调教,也要排队。
应青寻微微一笑,有些神秘道:“多半是那位尊上刚认的兄弟提要求了,不久前,他还专门在影殿求了一枚长娆神女你开苞夜的记忆珠。”
“那个侏儒……”
顾长娆清冷的眉儿微蹙,要说如今春秋殿谁风头最劲,名声最大,那当之无愧是走了狗屎运被尊上无比赏识的侏儒,他如今夜夜待在尊上的青铜宝殿,笙箫玩乐,纵欲享受,都传到各位神女耳朵里面。
“我知道了。”
顾长娆微微颔首,心下虽有不好的预感,但她无法拒绝尊上的赏赐。
那是忘尘山三百年来为之努力的夙愿。
翌日,朝霞绚烂浸染层云。
云戍山,神经病的寝宫之外,顾长娆已然恭敬等候多时。
“顾神女,请跟我进去吧。”侍从过来通传。
“有劳了。”
顾长娆淡漠回答,迈步踏足青铜宝殿。
殿堂内金碧辉煌,光线明亮耀目。
老年神经病正躺在卧榻上面,一名黑裙美妇正在为他掏耳朵。
依见那绝色容貌,美艳动人,似乎是上届春秋绝色榜上的莫寒烟,也曾经是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女神,如今却只专属于一人,安心当着性奴母狗。
“那是——”顾长娆微微张嘴,
只见老年神经病双目紧闭,一张薄薄的书页静悄悄放在他胸前。
书页散发出淡淡银色光华,边边角角有撕裂的痕迹,透露着几分古朴陈旧。
顾长娆呼吸微微加速,不会有错,那就是她需要仙经残页。
“人来了,寒烟,你先下去。”老年神经病挥挥手,
“是。”黑裙美妇看了一眼顾长娆,随即退下。
“尊上。”
顾长娆轻启唇瓣,缓缓地跪倒在地,低垂眉宇间尽显恭谨谦卑。
作为忘尘山仙境传人,她在努力讨好这个老头。
换做是熟悉顾长娆的人,必然会瞠目结舌,她何曾这样安稳乖顺过?
但只要一想到眼前老者的身份,却又在情理之中,中州消弭后,神经病就是春秋大陆最高话语权者,无人能够忤逆于他!
“嗯。”
老年神经病应了一声,缓缓坐起身,望着清冷仙子雪白衣裙下的挺翘身段,露出几分猥琐的笑容:“你这丫头还真是水灵啊,有段日子不见,奶子好像又饱满了不少,是该给你吃几枚催乳丹,狠狠挤压,喷点奶水激射出来!”
听到这样的羞辱,顾长娆平日必定横眉冷对,此时却无比迟疑与无奈。
“如果尊上有那个兴致,长娆愿意……”
“哈哈哈。”老年神经病大笑,将手中的银页宝经扔到了地上。
“这是赏赐你的,我的结拜兄弟正好看中你,今日你就将我们两个好好伺候就行。”
顾长娆一怔,随即捡起地上的仙经宝经,轻咬红唇:“悉听尊上吩咐。”
老年神经病对于顾长娆的听话很满意,朝着殿侧后方道:“侏儒兄弟,都听到了吧,还不快过来,让小娆儿含着鸡巴爽利爽利身子?”
“遵命,大哥。”
只听到一声兴奋至极的回答,伴随着脚步声。
从偏殿后方走出来一个精悍矮小的男子顾长娆抬眸望去。
她也是第一次见侏儒,确实就如传言,其貌不扬,而且气质格外猥琐,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收获赏识,跟尊上在一起称兄道弟。
“你且过来好好含着。”
老年神经病与侏儒坐在宝殿卧榻上,下半身的裤子已然褪去,并排露出两根腥臭无比的狰狞巨物。
尤其是侏儒那根,此时正兴奋颤抖着,通红的龟冠分外紫红,憋得慌了。
顾长娆隔着老远,就闻到那股雄性气味。
她蹙眉上前,忍着不适,两只素白清凉的小手分别握住两人的巨物。
“小娆儿,先给我侏儒兄弟含,快点,别磨蹭。”
老年神经病催促着。
顾长娆的脸颊浮现几丝潮红。
说起来,她虽然被开苞破穴,但用清冷的小嘴为男人含弄阳根尚是第一次,而且是那么腥臭之物……她从心理上就极度抗拒。
顾长娆深深吐了口气。
面对侏儒丑陋的肉棒,在其激动的注视下,终于轻开檀口,将它含住。
“嘶——”
侏儒刹那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肉棒进入了一片清凉美好的幽腻,彼此的接触,与香舌润泽的贴合,让他浑身舒畅,酥麻,像是触电一般爽利。
“啊啊啊——真是太爽了!”
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一想到这世间男子共同倾慕的冰山神女,屈尊降贵为自己含弄鸡巴,异样刺激感觉就传遍全身,令侏儒舒坦不已,浑身血液仿佛沸腾。
“太刺激了——大哥,我有点忍不住了。”,“侏儒抱紧顾长娆的臻首大喊大叫。”
“没出息。”
老年神经病笑骂,随即指挥顾长娆:“给他嗦一口。”
顾长娆脸颊绯红,低垂眼帘,娇躯微颤。
仅仅是把男人的腥臭含在嘴里,她就已经浑身不自在,有种被玷污的感觉。
还要嗦?
她难以想象这种不雅观的动作,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嗦鸡巴这种事,对于她来说太震撼了。
只是片刻后,老年神经病见她愣着没动静,不解道:“嗦啊,愣着做什么?莫不是怕我这侏儒兄弟忍不住射进你嘴里?”
“唔……咕嘟……是。”
顾长娆含着肉棒发出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随即闭着眼睛,下定决心,就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香腮微收,清冷小嘴往前含住。
她完美地包着侏儒紫红色的龟头,随后提腹运气,实现了一次嗦鸡巴的壮举!
“我……这也……”
侏儒爽的头晕目眩,直接翻白眼,险些晕死过去。
顾长娆一嗦之下,他的卵蛋子疯狂颤动,肉茎的快慰达到极限,刹那之后,一股滚烫的灼热精浆瞬间激射而出,喷洒在顾长娆的小嘴中。
她瞬间感到难闻的味道,微微张口,想着快点脱离。
老年神经病却笑嘻嘻道:“省得浪费,喝下去就行了。”
顾长娆清冷的眉儿拧巴成一团。
但她最终作出妥协,娇喉微动,任由那些粘稠之物滑落下去。
“这些衣物还真碍眼,早知道就让你不穿衣服过来了。”
老年神经病一指伸出,元力迸发。
刹那间,顾长娆全身衣物被撕裂得粉碎,暴露出一丝不挂的洁白仙躯,只见她双腿膝趾跪地,雪白纤长的精致脚趾、浑圆的膝盖陷入柔软毯子上。
纤窄的脚底酥红细润,足窝粉润白皙,绷出了一道秀美的线条……
半悬空的浑圆翘臀间,稚嫩的雏菊与清狭宝穴全部都清晰可见。
“舒服吗?”老年神经病眯缝着眼睛问侏儒。
“舒服,太舒服了!”侏儒浑身的肥肉都在抖动,痉挛阵阵,口不择言。
“小娆儿,接下来也给我好好含一含,上次不是教你一些技巧么,认真学了没有?”老年神经病吩咐道。
“是。”
顾长娆尽管还没适应侏儒精液的味道,却还是镇定下来,手握神经病粗壮的阳根,慢慢向上移动着,两根分别按住龟头两端,慢慢用指腹摩挲揉搓,一边轻轻吹了口热气,这才为其吞吐。
“不错,有进步。”老年神经病一边评价,一边自顾自享受着。
顾长娆双手撑住神经病大腿埋首其胯间,啜吸、吮舔、吞吸、百般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整整折腾了将近十分钟才含着龙身吸出精液。
“咕噜……”
口含浓精的她微微仰脖,好不容易全部吞下。
一旁的侏儒又兴冲冲凑上前来,将顾长娆抱住,迫切地吻了下来。
顾长娆脸颊瞬间通红,她不由自主往后退缩,可是却抵挡不了老年神经病严肃的目光,她的身体僵硬,任凭侏儒肆虐。
顾长娆心中一片冰凉,真的要在这大殿之内狂热宣淫?
侏儒狂热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顾长娆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那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而且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娇挺,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时,令其瞬间口干舌燥、欲火如炽。
“顾神女,心念你许久,我就不客气了。”
侏儒吻了半晌分开嘴,嘿嘿笑了两声,搓动…双掌,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住顾长娆柔软的玉峰大奶,用尽全力使劲捏弄起来。
顾长娆眼帘低垂、美眸紧闭,犹如无助的小羔羊静静等待两个男人的疯狂。
“小娆儿这奶头还是很嫩的。”
老年神经病今天主要为了让侏儒享福,因此不争不抢,只随便捏了捏顾长娆的娇挺雪峰,逗弄了几下上面的嫣红樱桃。
“嗯——”
顾长娆发出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
在令她紧张压抑的静霭空气中,轻吟是那么清晰,让男人兽欲大发。
她紧绷的胴体又是那样敏感,当她圣洁娇挺的乳峰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不能抗拒的淫风暴雨终于降临,桃腮上迅捷地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老哥说的是,顾神女的奶子又挺又软,玩个几年都不会腻。”
侏儒搓揉着娇挺丰软的玉峰,感慨万千,甫一入手,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就令他浑身一阵激灵,本能地用力,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揉成各种形状,久久不忍释手。
不过,他也没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与神经病老哥一起夹击这位清冷神女!
过了好大一会功夫,侏儒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又尝了一会顾长娆粉嫩的乳首,随即抱着她将她放在软塌上面。
顾长娆感觉到,她的两条大腿被掰着一字分开,两条纤长的小腿搁在塌边,玉足轻轻摇晃。
一根炙热狰狞的丑陋巨物在她眼前晃动。
老年神经病含起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
而侏儒淫热的厚唇顺着她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巴一路下滑。
从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到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最后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无不让男人留连忘返。
两人都做好调情与准备,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老哥,就先让小弟我体验下清狭穴,你在后面破菊如何?”侏儒提议。
“无妨,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老年神经病显得相当大度。
侏儒兴奋地应是,接着,他挺动下身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在顾长娆美丽绝伦的娇软胴体各处摩挲了会,一下就抵至腿心的粉嫩美好。
龟头美穴相触碰,肉肉交融,顾长娆雪白无暇的女体瞬间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
她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惹火至极,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
侏儒再也忍耐不住,紫红色的龟首挺动前进。
肉棒瞬间进入了一片清冷幽软中!
极致的狭窄冲击着他的感官,偏偏性器又血脉喷张,情不已禁!
侏儒咬着牙,努力复行三寸!
刹那后,清狭宝穴又在他面前呈现不一样的世界!
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骤然出现,就像那句有名的诗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瞬间令侏儒淫欲狂炽,肉棒也一弹一顶,爽到发疯!
“嘿嘿!”
老年神经病则将雪嫩柔腻的臀肉抓到手中,而后向两边使力分开。那高原上的裂谷逐渐变大,深藏在谷底的娇嫩菊蕊渐渐显露于人前。
前一朵花儿已经被占领,后一幽菊静静等待采摘!
“小娆儿的菊花本尊也是第一次插。”
老年神经病拍了几巴掌雪臀,随后将硕大的龟头调整角度,对准了粉嫩的菊蕾。
顾长娆心中翻江倒海,两个男人的肉棒都炙热滚烫,很难想象一起进入她体内是什么样,但这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
她只能闭上了清眸,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噗叽!”
只见老年神经病的阳根挺动,戳进了娇嫩菊蕾,周围美丽的菊花褶皱快速被填平、撑开,雪腻饱满的臀儿因此一阵颤动。
顾长娆的肛菊天然清新洁净,还有清香菊蜜沁出,温润美妙,虽然才开苞不久,但与前穴相比,同样鲜嫩至极。
神经病刚插入半截,菊蕊便已动情,分泌大量的菊蜜,不仅润滑了肠道,也消解了肉棒的被箍的难受,快感更是徐徐涌来。
而另一边,正缓慢抽插清狭穴的侏儒,同样也爽得龇牙咧嘴。
他的肉杵裹着美穴汁液滋咕、滋咕、滋咕的进出在神女嫩穴,上翘着活像两瓣满月的桃臀也在一次次撞击中簌簌娇颤。
侏儒连插数十下,爽得如登极乐仙境,他硕长的巨阳一般女子很难容纳,但具备名器清狭宝穴的顾长娆显然不在此列,他整根肉棒都已被娇嫩穴肉裹得密丝合缝,如陷腻流,美极欲飘,通体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爽利。
而且隔着雪臀山峦,侏儒能感到另一个根坚硬之物在顾长娆的后庭肆虐!
“水多又紧嫩!”
老年神经病大呼过瘾,肉根紧紧压住顾长娆的粉嫩菊花,虎吼一声,当即运棒如风,棒棒尽根而入,直捣美菊深处。
硕大的睾丸像重锤一样,“啪啪”的锤击在腴沃的臀股上,就像是在一场疾风骤雨!
接着,他又俯在顾长娆的美背上,右手向下一揽,捞起神女的雪峰,在玉峰顶上一捻,另一只手中指则在雪沟中如犁划过。
顾长娆冰峰圆润如月,挺翘如梨,饱满如桃,光润似瓜,揉捻处软似海绵,却又腻似鹅脂,落在神经病手中,当真说不出的快美,一时骨痒筋酥,便再也忍不住沸腾的欲望。
两人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对嫩穴后天赞叹不已:“小娆儿清狭穴自不用说,想不到屁眼儿也这样优秀,不仅极为窄韧,而且肠壁柔腻,极富弹性。”
顾长娆闻言一阵兼脸红发臊。
确实,她的后庭嫩菊看似连根竹签都难插入,但扩张起来竟能完全容纳神经病这根堪比儿臂的巨杵而不撕裂,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肉环状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
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再加上顾神女那两片粉腻晶莹、既肥腴又挺翘的滑嫩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神经病感受到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香软滑嫩,绵软中又极富弹性,抽弄间当真是妙态横生。
身处仙境极乐之中,两个男人很快就失控了,丝毫不怜惜与节制。
操弄着两根巨大狰狞一味蛮干。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拔出都会翻卷着带出一大片粉红的肛肉,每一次戳刺都会将大半个睾丸也塞进神女的臀沟之中才肯罢休……
“啪啪啪……啪啪……啪……唔……嗯……嗯……唔……啊……”
顾长娆墨黑发亮的长发随着男人动作颠簸飘舞。
香汗分泌,男人喘息,击肉啪响,共同交织流淌!
侏儒努力耕耘,肉杵啪啪啪撞击,发出了打进泥浆般的声音,时不时触碰那敏感的子宫口,鸡蛋大的龟头倏地会趁虚而入,插进大半个。
每当这时,顾长娆都会紧蹙眉儿。
突然,侏儒一下用力过猛,只感觉龟头忽然间撞进了某处温腻、箍绞、抽搐的极端精致之处,并且身下顾长娆的娇躯陡然间紧绷到了极致,浑身各处都在搐动便知自己插进了什么地方。
他眼睛顿时一亮。
不小心插进子宫了?
宫内的窄小和紧致还要胜过前面十倍,即便是他也不能久留,只得马上退出……仿佛是超过了某种界限,侏儒每十次里面都会有一两次挤进膣道尽头的窄小的肿胀合咬肉窝……
“啊啊啊……顾神女,你这是被我操开了呀……”
侏儒兴奋地哇哇乱叫。
顾长娆轻吟声,鼻息跟着变大。
宫口被侏儒肏开,她浑身已经出汗到的变得油津津发亮,胯下那片床单湿的如同泽国。
“啪啪啪啪……”
两个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前后夹击,肉龙配合,侏儒的肉棒在美穴蜜唇间进进出出,神经病的阳根享受着嫩菊的包裹。
拼命的抽插着,肆意的叫喊着。
神女几度高潮、几度昏厥。
但这也无法阻止他们的疯狂,直到一股强烈之极的酥麻从尾椎骨直冲脑门,神经病才率先怒吼着将自己的巨阳全力戳入神女后庭菊花深处。
在那里,他的龟头马眼全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腥膻的白精迸射而出,如一支支利箭,驰向仙子菊穴的深处……
侏儒终于也抵达极限,噗地一声将肉龙全根插入,大半个龟头插着窄小紧箍的肉窝里一泄如注。
因为高潮反应,精液在子宫的抽搐下挤出了不少,可依然被这一泡火热的精液给灌满,甚至多到挤不进去的精液瞬间挤满了杵身和膣道间所有的罅隙,最后喷挤而出!
侏儒稍微仰着脖子,过去十几秒后,方才退回一步,将开始缩软的肉龙“噗”地一声拔出,膣口瞬间展现出一个硬币大小的空洞,而后边歙动边缩小,同时大量浓精汩汩的流出。
汁液精浆飞溅到了胸膛、下巴、脸颊,温腻黏浆随着高潮时抽筋填满膣道。
翌日清晨,但黑裙美妇莫寒烟进来收拾残局时,蓦然一惊。
只见一具羊脂玉般的锦绣玉体完全展现在眼前,皓颈如玉,臂若莲藕,莹光动人,大奶雪峰挺拔,小腹恰似冰原,最隐幽的三角地处莹白粉嫩,玉阜高鼓,红脂微显,后方挺翘丰臀,修长雪腿,小脚玲珑,趾若莲开,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而她的面容更是完美无瑕,倾国倾城,直如仙子下凡、玉女临尘,美得不可方物!
剩下的情况却让人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因为这位美貌无双、倾国倾城的神女,如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两根硕大的鸡巴还狠狠嵌在她的宝穴之中。
“唉,何苦呢,倘若不能恣意快乐一生,其他的一切又有那么重要么?”
“仙经残页又怎么样?”
“多少年后你还会缅怀这样的选择么?”
仿佛从这幅画面联想到自己的过去,黑裙美妇莫寒烟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