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希又一次站在了摄影棚的中央。
灯光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裹在一团雪白的光晕里。
张铭坐在前排席位上，举着手机，同样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光亮。
“美美美！”他的耳边传来一位粉丝的高呼。
张铭盯着前面的倩影，深有同感。
当初校园里不施粉黛的少女已经足够精致，如今打扮起来，更令他怦然心动。
林月希今日这一身，一点儿也不似影片里那样暴露，倒像是从偶像剧里走出的明星，偏又掺了些少女的稚气。
上身是件藕荷色的短衫，料子轻薄，却又不是全然的透明，只在动作间偶尔泄出一线肌肤，比之赤裸还要更撩人。
领口开得极有分寸，恰在锁骨下方一寸处停住，镶着半圈米白色的蕾丝。
袖口倒是收紧的，袖长仅及肘上，露出两截雪藕似的小臂。
下身配了条杏色的缎面短裙，裙摆刚及大腿中段，既不太短显得轻佻，又恰好露出一双玉腿的曼妙线条。
裙腰收得极紧，衬得腰肢不盈一握，却在后腰处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带子长长地垂下来，几乎要触到裙摆，走起路来便一摇一摆，像只欲飞不飞的鸽子。
裙身上用银线绣着细碎的樱花纹样，灯光一照，便闪出些微光来。
而少女腿上套着双象牙白的丝袜，织得极细密，袜口缀着一圈蕾丝，藏在裙摆下。
她脚上蹬着双银白色的玛丽珍鞋，鞋头圆润，鞋跟不过三寸，却将小腿的线条拉得修长。
这身打扮，让林月希整个人甜里带着微涩，温软中又透着股子矜持。
灯光师调整着光圈，她微微侧身，裙摆便漾开一道柔波，袜口那圈蕾丝上方，似乎有些阴影闪过，又隐没了。
有人发觉，有人错过。
于是，这次私人摄影会的专属群聊里便突然热闹了起来。
“希儿好色哦，竟然把小玩具直接挂在大腿上给我们看。”
“哪里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裙摆上面一点，稍微晃动一下就能看到了。”
“的确，我也看到了。”
“有人注意到都挂着些什么吗？”
粉丝们的一言一语中，一张张截图被发送到群里，随后，林月希大腿上挂着的小玩具被一一辨认出来。
“第一个是跳蛋遥控器吧？粉色的，是希儿的少女心。”
那枚小小的遥控器就卡在她大腿内侧的腿环上，蛰伏在肌肤的暗影里。
“不止一个，旁边还有两个呢，形状不一样，黑色那个是双频的，银色的是强震款。”
黑色的遥控器略大一些，而银色的则更小巧。
“等等，再旁边一点……那个透明的袋子是什么？”
“尿袋吧？连着细管，藏得可真深。”
那是一个软胶袋，被固定在腿环上，微微鼓起，里面似乎还空着。其顶端，细长的导管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上，钻入更深的阴影里。
“最边上那个……是电击装置吧？有个闪电标志，希儿玩这么大？”
最后一条消息炸出来，群里静了一瞬，又沸腾了。
林月希似乎察觉到了镜头的聚焦，轻轻咬了咬下唇，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又晃了晃，那些小玩具便彻底隐没在蕾丝与阴影的交界处，只留下一片令人心痒的遐想。
张铭的滑动着手机屏幕，微微一顿。
跳蛋遥控器、电击装置、尿袋……
玩得还挺花。
可在他的印象里，少女可不是不谙世事的雏鸟，而是只懂得如何用羽毛撩拨猎物的夜莺。
——原来如此。
他早该想到的。
那些小玩具藏得并不算高明，可偏偏就是这种半遮半掩的暧昧才最要命。
她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让镜头捕捉到，又故意让它们一闪而过，勾得人心头发痒。
张铭忽然很想知道——如果他现在走过去，亲手掀开那层轻飘飘的裙摆，她脸上那副纯情的表情会不会瞬间崩塌？
还是说，她会睁着那双媚眼，用更柔软的声音问他：“……主人，要再靠近一点看吗？”
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这次的摄影会，果然很有趣。
……
林月希当然知道男人们在拍什么，也知道那些目光正一寸寸舔过她的裙摆、袜口、鞋尖。
腿环上三款不同的跳蛋遥控器、尿袋、电击装置。
——全都被拍到了吧？
这个认知让她的腰肢突然发软。
男人们脸上那些惊讶、兴奋、或是故作正经的表现落入她眼底，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
也许，主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吧。
纯情的裙摆下藏着最放荡的玩具，无辜的表情里裹着最赤裸的勾引。
“再转半圈。”摄影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顺从地侧身，裙摆扬起一道柔和的弧线。
之后，指尖装作无意地抚过裙摆，蹭过腿环边缘，若有似无地按了一下跳蛋的开关。
——嗡。
细微的震动声淹没在摄影棚的嘈杂里，林月希的呼吸一乱，膝盖下意识地并紧，又在半途生生刹住，缓缓分开。
她知道，有人一定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比如张铭。
比如某些死死盯着镜头的眼睛。
但最重要的是主人的看法，他会喜欢自己主动堕落的演出，还是她假装纯洁的矜持呢？
这样想着，耳机里传来了微微的电流杂音，然后是主人清朗的声音：“希儿今天也很努力呢。”
被主人夸奖了。
短短几个字，却像滴在油纸上的松脂，瞬间烧穿了她的克制与矜持。
后腰窜上一阵酥麻，林月希感受着肌肤溢出的薄汗，突然想起主人说过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
这个念头，令她借着整理袜带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大腿内侧的尿道阀的旋钮，按动那代表电击的红色档位开关。
而在此之前，林月希的尿道就被上了锁。
锁身由柔性合金制成，前端是一根纤细的探管，后端的锁体则如豆蔻，恰到好处地卡在尿口，将她的尿道完全封闭，再无一丝缝隙。
其内的通道为单向阀，不解锁的话，只允许液体从外部流入，但阻止其逆向流出。
充盈的膀胱，封闭的尿道，长久的憋尿感，几乎占据了少女的小半心力才可抑制。
随着轻微的咔嗒声，积蓄已久的温热尿液开始缓慢渗出，脉冲电流一波波灌入肌肤。
极致的快感与强烈的羞耻感同时涌上来，她的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早已渐渐熟悉这具肉体的少女知晓，即便高潮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前方，即便只需再进一步，她也不可擅自僭越。
那是对主人的亵渎。
她必须停在这里，辛苦地忍耐。
无休止地、拼命地、自虐般地忍耐。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沦落，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软弱，一边却又放纵自己的快感。
自我厌恶和极致愉悦的交织，让她痛苦、且快乐。
但越是罪恶，越是甜美。
这是对主人的庄严敬献。
“表情再自然点！”摄影师突然提高声音。
林月希抬起脸，灯光刺得她视线模糊，那些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的肌肤发烫。
更多的羞耻感从意识深处漫出，少女的嘴角却扬起一个甜美的笑，那是曾经被主人训练过千百次的弧度。
“这样可以吗？”
“这个表情太棒了，保持住！”
快门声疯狂响起。
咔嚓！咔嚓！
自己羞耻的样子又被拍下来了。
羞耻与屈辱，已经是她无论如何都跑不脱的漩涡，但没有关系，她都可以克服，只要主人满意。
“乖。”耳边传来主人的夸赞。
单单一个字，如银针坠入冰盏，将少女包裹快感的最后一层薄膜刺破。
林月希的瞳孔骤然收缩。
摄影棚的镁光灯在她的视线里碎成星子，刺眼的白光里，她仍维持着完美的微笑表情，可没人知道，她的脚趾却在鞋里痉挛着蜷起，高潮袭来的瞬间让她近乎失神。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绝不相信原来真有人会因一句夸奖就浑身战栗，像被揪住后颈的猫儿，四肢酥软，动弹不得。
镜头里倒映出她瓷白的脸，恍惚间，林月希觉得那不像是一张人脸，而是一具精心雕琢的人偶——睫毛、唇色、发丝的弧度，全都被调整至最完美的状态。
这具身体早不是自己的了。
自从成为主人的藏品，她的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
如果说，正常人的敏感度是1，那么，她曾经的敏感度就是5倍、10倍。肌肤一触，便泛起红晕，像宣纸上晕开的朱砂。
而今，她的敏感度却是100倍。
空气的触感变成了电流般的刺激。
呼吸时胸口轻微的起伏、衣物与肌肤的细微摩擦，稍有不慎，便足以引动快感的羞耻连锁。
然后，她竟然渐渐适应了。
不是感觉变得麻木，而是身体被迫记住了每一寸颤栗的路径，让她能提前那么一点儿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最漂亮的，是镜头中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当初苏醒时，这双眼睛还是艳紫色的。
如今对着镜头，林月希看见自己瞳孔里游动着妖异的银紫色，那是主人打在她心上的烙印——每当情动时，那抹银色就会更深一分。
银紫交织的瞳色，像是被月光浸染的紫罗兰。
——那是她近乎堕落的证明。
“完美！”摄影师喊道，“下一组，把裙摆再撩高两寸。”
林月希的手指搭上裙边。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指缘圆润，涂着透粉的釉彩。
随后，少女停顿了半秒。
这半秒里，血液涌上耳朵，耳垂烫得几乎要滴血。
指节稍稍用力，缎面布料便向上卷起。
一寸、两寸。
大腿中段的肌肤暴露在聚光灯下，像是被灼烧般泛起细小的战栗。
她知道大家的镜头正放大这个画面——她的膝盖上方，一道道透明的水痕蜿蜒而下，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把丝袜慢慢脱掉。”摄影师喊道。
林月希僵住了一瞬。
以前，面对摄影师这种无理要求，她肯定会拒绝。
而现在，她只是深吸一口气，慢慢弯腰，指尖勾住袜边，一点点向下拉。
这期间，一阵电流般的麻意从指腹窜到脊背——明明已经重复过很多次，可她还是习惯不了心底泛起的浓浓羞耻。
丝袜被完全褪下时，她听到台下倒吸气的声音。
“现在解开上衣的两颗扣子。”
林月希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剧烈起伏的弧度。她的手指摸到第一颗纽扣时，饱满的乳肉几乎要撑开衣襟，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布料被绷紧的张力。
指甲抠着边缘，她抖了好几下才解开扣子。
第二颗扣子解开后，衣领已经松垮地垂下来，露出深邃雪白的乳沟。
林月希的呼吸变得急促，棚内的温度似乎也突然升高了。
她其实并不知晓整个摄影会的流程安排，但主人没有反对，她就要只剩下配合这一条路。
“继续。”摄影师兴奋道。
第三颗、第四颗...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慢一秒就会反悔。
每解开一颗扣子，那对被强行膨大的雪乳就弹出一分，最终在完全解开的瞬间微微颤动，将衣襟彻底撑开。
衣领渐渐滑下肩头，堆在少女的臂弯。
林月希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那片新暴露的肌肤上。
她的手指在发抖，却不得不按照新的指示将双臂向后收，让双乳更加挺翘地向前突出。
而这一切，只是摄影会的序幕。
属于她的公开羞辱游戏，才刚刚开始。
……
十分钟后。
前面的观众席传来粗浊的喘息，此起彼伏。
林月希跪在聚光灯的圆圈中央，脱下的衣物被她一件件叠得方正整齐，以最羞耻的姿态陈列在众人视线里。
“咔嚓”。
快门声陆续响起，将她某些弥足珍贵的东西永远钉在了耻辱柱上。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摄影棚里开启着实时直播。
现在，直播间人数正在飙升，四位数，五位数，弹幕密密麻麻覆盖了屏幕。
而张铭坐在第三排正中央，喉结上下滚动，死死盯着少女的脸。
他本该和其他人一样只盯着那具堪称艺术品的身躯——饱满到几乎夸张的胸脯，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臀部圆润得像一轮满月。
但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是林月希的眼睛。
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像两泓没被污染过的泉水，此刻却蒙着一层屈辱的水雾。
这副肉体明明已经堕落至极，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情动的粉色，精神上却似乎还保持着最初的羞耻。
这种反差比任何刻意的撩拨都要致命。
“面向主摄像机。”
舞台的一角，赵璐璐踩着细高跟从阴影里走出来，黑色漆皮的包臀裙裹着曲线，领口开得极低。
她手里捏着一份文件，指甲油是暗红色的。
“希儿，开始宣布吧。”
林月希的睫毛在强光下不停颤抖，而后，缓缓张开嘴道：“我的真名叫…林月希，身份证号码是……”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奇异的颤音，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观众席传来低低的骚动，有人调整坐姿，有人举起手机。
“接下来……我会公开自己所有的……羞耻信息……”
“恳请各位……拍摄记录……”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热流从脊柱底部洋溢而出，少女的雌躯打着颤。
第一次公开堕落演出就像第一次破处——明明知道自己正在被撕裂，却控制不住分泌出快感的淫液。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赵璐璐突然扬手，一纸文件甩在少女面前。
纸张哗啦一声展开，最上方加粗的黑体字刺进她的视线——《隐私权放弃声明》。
“大声念出来吧。”
林月希低头盯着，瞳孔微缩。
声明内容中的第一条，就是自愿放弃隐私权。
“本人明确知晓并自愿同意放弃与个人隐私相关的所有权利，包括但不限于身体隐私、肖像权、个人信息权以及其他任何可能涉及个人隐私的权益。”
紧接着，是身体展示与记录授权。
“本人授权活动主办方及其指定人员对本人的身体进行全面展示、测量、记录及传播，包括但不限于皮肤、身体部位、隐私部位的特写拍摄、数据测量以及其他形式的公开呈现。”
“本人同意所有记录内容可被无限制地存储、传播、编辑、展示或用于商业用途，且无须本人进一步同意。”
……
等到林月希磕磕绊绊地念完所有条目，赵璐璐便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丢在她手边。
“签吧，别耽误大家时间。”
而在签字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一位位幸运粉丝被赵璐璐邀请上台。
“签好了吧。”赵璐璐突然俯身，递到少女一块方形印泥，红得像胭脂，“用你的小穴和唇印盖章。”
林月希抿着唇，忍着屈辱和羞耻，慢慢分开腿，抬起臀部，将印泥贴着小穴，然后对准纸张蹭了一下。
“唇印。”赵璐璐又说了一遍，这次指尖点了点文件右下角。
林月希捏着印泥，低头，嘴唇压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唇纹。
当她将唇印按在纸上时，下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导致印记右侧略微晕开。
赵璐璐拿起文件，向台下的粉丝们展示。
小穴的印痕带着细微的皱褶纹路，唇印则在下缘缺了一小块。
声明检查无误。
“好。”赵璐璐走近她，“现在，验证身份。”
星璇端着托盘走上台，上面放着林月希的身份证、学生证和银行卡。
赵璐璐拿起身份证，将它举到摄像头前。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林月希的证件照——那是她高中入学时拍的，素颜，眼神清澈得可笑。
“林月希，女，17岁，身份证号310***********，如今就读于天星高级中学，学号2029****，暂时休学中，家庭住址……”
每一条信息被念出，林月希就感到自己的一层伪装被剥落。
“接下来是信息收集环节。”赵璐璐打了个响指，这次，星轩推上来一个透明箱子。
林月希的心跳加速——那里面装着她所有的私人物品：手机、内衣、鞋袜，甚至她的日记本。
按照约定，从今天起，她的所有物品都将被公开保管，随时供人检视。
“解锁你的手机。”赵璐璐取出少女的手机，命令道。
林月希输入密码，手机屏幕亮起来。
赵璐璐接过手机，当众点开相册——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林月希所有的照片，然后是和朋友的聊天记录，还有浏览器中她深夜搜索过的各种羞耻问题。
“很好。”赵璐璐满意地笑了，她把手机放回箱子，然后转向观众，“从今天起，林月希小姐将不再拥有任何隐私。她的所有数据、影像、生活细节都将被完整记录并公开。各位可以通过希儿的调教专栏随时查看更新。”
林月希站在台上，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感。
失去了所有的防线，交出自己所有的尊严后，她竟既羞耻又享受。
再也没有什么需要隐藏了。
原来，堕落就是这样的事，不是轰然倒塌，而是一次次悄无声息的妥协。
像褪下的丝袜慢慢卷到脚踝，像第一粒解开的纽扣，像此刻她平稳的呼吸。
身体的羞耻与屈辱还浮在表面，她的心底下却有什么东西正在生根。
台下传来口哨声。
林月希抬眼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
灯光太亮，照得她眼前发黑，可在这令人目盲的光明里，她忽然看清了自己：那虚伪的灵魂里早就埋藏着淫荡的种子，只等某个春夜，带着隐秘的欢愉破土而出。
“接下来是身体数据记录。”赵璐璐向旁边示意，那些幸运粉丝们手持不同的仪器，向着少女靠近。
冰冷的尺子贴上乳晕，凉得她一缩，乳头被陌生的手指捏住，拉长量直径。
阴蒂和小穴的尺寸被一条条报出，肛门皱褶被掰开细数，连小穴和肠道的温度都被温度计捅进去测出来。
她身体的每一处私密都被记录、写上数字、装进档案。
“写在她身上。”
赵璐璐向粉丝们递去马克笔。
乳晕上写“4.7厘米”，阴蒂旁标“1.22厘米”。
同时，林月希沐浴在周围人们舔拭般的视线中，根本无法躲藏，从而更羞耻、更屈辱地发情。
硕大的胸部垂着母乳，小穴湿成一片，爱液流到膝盖……
下一个环节，是自由问答。
特殊的状态下，林月希无法说谎。
她只能一边被看着自己变大变下流的乳头与阴蒂勃起的模样，一边被迫在众人面前羞耻地坦白最隐秘的性癖。
因为再也无法习惯羞耻与屈辱，加之敏感度倍增的娇躯，所以她只能拼命忍耐着那股令她钻进地缝的羞耻和烧遍全身的快感，结结巴巴地回答问题。
而她，竟然渐渐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
最后，是自慰检查。
在粉丝们面前，用最能让自己兴奋的方式公开自慰，而检查的部位有喉咙、乳头、阴蒂、小穴、尿道、肛穴、子宫七种，必须分别高潮一次才行。
一切检查完毕后，私人粉丝摄影会才算正式开始。
林月希要将粉丝期望的姿势、人们想到的各种羞耻的姿势一一展示，然后从各个角度被拍下。
大字型站着，翘起臀部，撑开肛穴，像狗一样爬行……
每一次快门声都烧灼着她的羞耻心。
而这一阶段，粉丝们终于可以凑近拍摄，将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
那些镜头捕捉的不仅是她的肉体，更是她羞耻到崩溃的过程。
最后，林月希被要求摆出M开腿的姿势，身上之前穿的衣服、内衣、身份证、学生证等物品，全都整齐地摆在她身旁。
相机的红色指示灯在她面前闪烁，围观者的鞋尖在她余光里围成半个圈。
她挤出笑，脸烫得像要滴血，相机咔嚓一声定格。
这一刻，自尊和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少女却要大声说出属于雌奴隶的最终宣言。
而宣言的生效条件，要求在失禁状态下完成，否则需要重述。
“开始吧。”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月希对着自己的东西进行公开小便。
第一滴尿液溅在内裤上时，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快门声响起时，她看见自己学生证上的章在水渍中渐渐晕开。
“重来。”赵璐璐的声音从强光后面传来，“尿流中断了。”
少女的膀胱再次收缩，淡黄色液体从尿道口喷溅而出。
“所以…请各位主人……用精液和尿液……”
相机连续响起快门声。
林月希感到某种东西正从体内流失——不是尿液，是比那更重要的什么。
“把雌奴隶希儿……永远锁在变态的永恒里！”
少女发着抖，尿液在地面上积成一个小小的、反光的圆。圆中，倒影着一位双腿大开的绝色女孩。
赵璐璐走过来，高跟鞋踩在尿渍上。她俯身拾起那张湿透的学生证，把证件贴在林月希发烫的脸颊上。
“恭喜，”她笑着说，“你毕业了。”
……
次日，希儿的调教专栏里，她的个人档案和写真集在网络中终于被完全公开，少女的所有羞耻情报全部任人观览……
档案首页是她的基本资料。
姓名：林月希。年龄：十七岁。身高：一米六二。体重：四十九公斤。生日：七月十六日。三围：103*61*89。
接下来是更详细的数据：乳晕直径4.7厘米，乳头长2.3厘米，阴蒂宽1.22厘米，小穴深12厘米，肛门皱褶23条，体温记录显示小穴40.5°C、肠道41.3°C。
她的自慰习惯，高潮时间——这些连她自己都没数过的习惯，全被挖出来，写得清清楚楚。
再往下，是一串性癖清单。
渴求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喜欢被命令舔舐低贱之物，男人的靴子、地板，甚至伙伴的淫液；沉迷失禁的体验；幻想被弱者凌虐；幻想被挤奶、被吸吮，奶汁淌满全身的画面；沉溺于排泄与插入的快感；她喜欢被摩擦、被捏弄，甚至被勒紧阴蒂；痴迷于子宫被填满的感觉，幻想被反复内射，子宫鼓胀到极限；喜欢被扇耳光、被羞辱、被调教、被践踏……
写真集附在档案后，正是先前摄影会中的精彩集锦。
第一页是她站着，全身赤裸，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低垂；第二页是大字型，腿张到极限，阴部被灯光打得一清二楚，连水光都拍得见；第三页是翘臀姿势，她趴在地上，臀肉被掰开，肛门褶皱都能看清；还有M字开腿那张，身份证在她面前，尿液在空中划过，闪着光……
档案末尾是她的奴隶宣言，用红字标粗：“所以请各位主人用精液和尿液把雌奴隶希儿永远锁在变态的永恒里！”
底下是签名，林月希三个字相当秀气，但名字上却分别盖着小穴印和唇印。
旁边还有一栏实时更新数据——浏览量已破三十万，下载次数八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