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缝,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柱,无数尘埃在光中清晰可见。
罗德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随意地睁开了眼睛。
他赤裸着古铜色的强壮上身,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身旁,莎妮尔和露米还沉沉地睡着,两人都一丝不挂,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缚着,绳子深深勒进她们雪白的肌肤,留下清晰的红痕。
莎妮尔娇小的鸽乳被绳索勒得更加挺翘,顶端粉嫩的乳尖微微硬起。
露米纤细的身体同样被束缚,小巧的乳房同样被勒得突出。
她们的下身都残留着昨夜暴虐的痕迹,干涸的白浊和点点红痕混杂在稀疏的毛发间。
莎妮尔深蓝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脸上挂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似乎沉浸在某种满足的梦境里。
而露米淡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眉头微蹙,表情带着一丝忧伤,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罗德里醒来的动静惊醒了两个性奴。
莎妮尔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
她蓝发有几缕黏在脸颊上,眼神还有些迷蒙,但一看到身旁的主人,立刻本能地挣扎着挪动被捆缚的身体,像只温顺的小猫般爬到他结实的大腿边。
“主人……早安……”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充满了驯服的温顺。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舔舐罗德里晨勃的肉棒。
那根粗壮的凶器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莎妮尔舔得越来越起劲,小巧的鼻尖蹭着下方的囊袋,紫眸渐渐亮了起来,睡意全无。
露米也醒了过来,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好一阵恍惚。
当视线聚焦,看清眼前莎妮尔正卖力舔舐主人肉棒的场景,以及自己赤裸被缚的处境时,她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小巧的乳尖硬挺起来,白皙的脸颊也泛起红晕。
但随即,昨夜那些混乱而屈辱的记忆涌入脑海……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主人……那些精灵们……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罗德里正享受着莎妮尔温热湿滑的口舌侍奉,他一只大手按在莎妮尔深蓝色的长发上,微微用力下压,让她的小嘴更深地含住自己的肉棒。
他瞥了露米一眼,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故意装傻:“嗯?什么叫做了什么?”
露米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胸口一阵发闷,咬牙道:“就是……那些精灵姐姐……为什么,她们……”
“她们怎么了?”罗德里笑着,继续装糊涂,胯下却舒服地挺动了一下,感受着莎妮尔喉咙的紧致包裹。
露米被他噎住了,看着主人那副戏谑的表情,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眶开始泛红:“主人请您不要装不知道!”
罗德里低笑一声,按着莎妮尔头的手更用力了些,看着他的小法师被顶得喉咙鼓起,发出压抑的呜咽。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语气轻松,仿佛真的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露米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急又气,哽咽了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她们为什么都光着身子还那么听话”这种话。
莎妮尔虽然正努力吞吐着主人的肉棒,深蓝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晃动,但紫眸还是轻轻瞥了露米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意味。
罗德里也懒得再逗弄她了,直接懒散地向后一靠,倚在床头,任由莎妮尔趴在他腿间卖力侍奉。
“哦——,”他拖长了调子,仿佛才想起来,“原来你想说那件事啊。”他捏了捏莎妮尔挺翘的酥胸,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也没什么稀奇的,他们喜欢我这种品德高尚的人,所以自愿给我做奴隶,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这样的!”露米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明明……我都说了让您把一切罪孽都发泄到我身上,为什么……您还要对他们……那样啊!”她想起那些古怪的女精灵,看见她们居然如同温顺的家畜一般任罗德里役使,却仿佛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与正常,从未见过如此荒诞景象的她饱受冲击,内心充满了荒谬感和一种被欺骗的悲愤。
罗德里轻笑一声,带着莎妮尔深喉动作的手引导着她更深入,另一只大手则伸过去,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小圣女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哦?”他凑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怎么,昨晚给你发泄的罪孽还不够吗?”
露米的脸瞬间红透,羞耻地别过脸去。
昨晚的记忆汹涌而来——她被主人玩弄得连续高潮了十几次,意识模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嘴里还胡言乱语地喊着“夫君”、“给我”之类羞耻的话。
莎妮尔当时还在一旁,认真地纠正她:“要叫主人。”此刻被主人提起,那种极致的堕落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羞耻几乎将她淹没。
她确实在主人粗暴的对待中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但清醒过来,又为自己的沉沦和那些精灵的遭遇感到无比悲愤和伤心。
罗德里看着露米羞愤欲绝的表情,内心涌起一阵强烈的愉悦。
他不再说话,只是深深按着莎妮尔的头,让她整根吞下自己粗壮的肉棒,感受着她喉咙的剧烈收缩和窒息般的呜咽。
十几秒后,他才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莎妮尔立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深蓝色的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紫眸因为缺氧而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
但她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又立刻低下头,想要继续含住那根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履行自己的职责。
然而罗德里却推开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
在莎妮尔带着一丝疑惑的注视下,他大手一伸,猛地抓住了露米淡金色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拖拽到自己腿间。
“你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露米“唔”了一声,下巴被捏得生疼,但一听到主人的命令,大脑仿佛瞬间被清空,刚才那些关于是非对错的纠结和悲愤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生涩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散发着浓烈气息、顶端还沾着莎妮尔唾液的肉棒。
她的口舌侍奉远不如莎妮尔熟练,动作笨拙而僵硬。
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紫红色的龟头,又尝试着含住柱身,但总是不得要领。
然而,随着她生涩的吞吐,一种奇异的快感却在她心底滋生——自己这双曾经圣洁的小嘴,如今却含着男人最肮脏的器官,这种巨大的反差带来的亵渎感,竟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酥麻。
她服侍着,渐渐又有些晕乎乎的,甚至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后是不是该向莎妮尔讨教一下口穴侍奉的技巧……
莎妮尔乖巧地将小脑袋轻轻搁在主人结实的胸膛上,深蓝色的长发柔顺散开。
她看着眼前露米笨拙地吞吐着主人的肉棒,紫水晶般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轻微的醋意。
不知怎的,她竟不自觉地摆起了前辈的姿态。
“舌头……要卷起来……”莎妮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活泼与优越,指点着,“像这样……舔下面……”她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做了个示范动作,舌尖灵巧地卷动。
露米在作为口交敏感型体质的朦胧快感和服从的本能驱使下,下意识地笨拙模仿着,粉舌生涩地卷过肉棒下方敏感的系带。
“对……还有……喉咙要放松……”莎妮尔继续指导,看着小圣女努力的样子,嘴角那抹浅浅的微笑似乎加深了些。
罗德里感受着露米生涩却努力的口舌侍奉,以及莎妮尔那带着点小醋意的教学,心情更加愉悦。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享受,开始耸动结实的腰胯,主动挺动肉棒,一下下有力地顶撞着露米的小口。
“唔……嗯……”露米被顶得发出闷哼,肉棒一次次深入她的喉咙,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漂亮的翠绿色眼眸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
她本能地想后退,但头发被罗德里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罗德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壮的肉棒在她狭窄的口腔和食道里横冲直撞。
露米被顶得眼泪直流,小巧的鼻尖都泛红了,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呃!”罗德里低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尽数灌入露米被迫张开的喉咙深处。
他这才松开抓着露米头发的手。
露米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向后缩,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她艰难地吐出嘴里那根沾满唾液和精液的肉棒,残留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溢出。
她下意识地伸出粉舌,将嘴角的精液卷入口中,然后喉头滚动,将口中残留的腥膻液体一口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眼神还有些茫然,小嘴微张,轻轻喘息着。
罗德里看着露米这副被自己精液灌满、狼狈又驯服的模样,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一阵噼啪轻响。
他心情相当不错,嘴角勾着戏谑的弧度,翻身下床,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推开了木窗。
明朗的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房间内淫靡的气息。
罗德里深吸了一口清晨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对着窗外那一片沐浴在晨光中的精灵部落,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带着笑意喊道:
“早安,晨曦部落!”
他看到的场景,比任何春宫图都更加淫靡震撼——
整个部落的男性精灵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踪影,视野所及,清一色全是赤裸的女精灵!
她们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女精灵们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或独自在树屋间轻盈地走动,或弯腰整理着花草,或坐在木桩上梳理着长发……一切如常,仿佛赤身裸体是再自然不过的日常装扮。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轻松、愉悦甚至幸福的笑容,互相打着招呼,讨论着今天的安排,神情自若,没有半分羞耻或不适。
阳光洒在她们或丰满或纤细的乳房上,照亮她们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私处稀疏或浓密的毛发。
这幅数百具美丽女体在阳光下坦然裸露、进行日常活动的景象,充满了惊世骇俗的淫靡感。
露米被罗德里粗暴地拽着头发,将头强行拉到窗边。
她赤裸娇小的身躯被迫暴露在窗口,晨风拂过敏感的肌肤,她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
罗德里指着窗外那些赤裸行走、谈笑风生的女精灵,凑到露米耳边,声音带着恶意的轻快:“你看,她们明明这么快乐且自然,这种事怎么会与我有关呢?”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捏了捏露米挺立的乳尖,引来她一声压抑的痛哼,“你想想,我又不是神明,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呢?”
露米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地看着窗外那些精灵。
她们脸上的笑容确实真实,那种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悦做不得假。
但这种惊世骇俗、颠覆常理的事情,怎么可能在主人到来之后就“自然”发生?
这绝对不正常!
“说话。”罗德里捏着她乳尖的手指用力,声音转冷。
露米被他捏得生疼,看着窗外那荒诞又淫靡的景象,弱弱地、带着哭腔说:“我……我不清楚……”
罗德里冷笑一声:“呵,来,给她们打个招呼。”不等露米反应,他拦腰抱起她束缚着的娇小身躯,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探出窗外,双腿被大大分开展示着。
清晨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赤裸的肌肤和私密处,露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柔韧性不太好的她觉得腿筋被拉扯得生疼。
“荷莱雅!”罗德里对着对面一棵树木屋的方向,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
对面木屋平台上,一个赤裸的身影闻声转过头来。
正是昨天被罗德里开苞的翠绿色高马尾精灵女战士荷莱雅。
她全身赤裸,饱满的乳房在阳光下挺立,翠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主人?”
罗德里笑着,将露米分得更开,几乎将她粉嫩的阴唇都暴露在阳光下,对着荷莱雅大喊:“露米小姐想要向你问好!”
露米羞愤欲死,扭动着身体徒劳地想要遮挡自己暴露的私处,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罗德里空出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她小巧挺立的乳头,冷笑着说:“小圣女不懂得礼貌?”
露米痛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在巨大的羞耻和主人的威压下,她只能带着哭腔,小声地对着对面喊:“你,你好……”
“太小声。”罗德里毫不留情。
露米吸了吸鼻子,提高了点音量,声音依旧颤抖:“你,你好——”
“还不够。”罗德里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露米彻底崩溃了,涕泣一声,仿佛放弃了所有抵抗和尊严,用尽力气对着窗外大喊:“荷莱雅小姐,你好!”
那位赤裸的精灵女战士荷莱雅,脸上笑容不变,仿佛看到一位穿着整齐的淑女在向她问好,声音清脆地回应:“早上好,露米小姐!今天天气真不错呢!”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笑容明媚而自然。
罗德里这才满意地将露米从窗外拉回床上。
一脱离那可怕的展示,露米立刻蜷缩起身体,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泪花还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作为圣教国圣女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支撑着她。
罗德里轻笑一声,大手复上她小巧的鸽乳,恶意地揉捏着那敏感的乳尖:“怎么样?还觉得我是强迫她们的吗?”
露米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眶红得厉害,身体因为屈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微微颤抖。
罗德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声音带着戏谑:“哑巴了?”
露米终于彻底自暴自弃,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喊了出来:“不,不是……”话音未落,她再也忍不住,压抑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肩膀一耸一耸,泪水汹涌而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困惑、羞耻和那一点点被强行压下的、对主人暴行的恐惧都哭出来。
莎妮尔安静地趴在主人身边,深蓝色的长发铺在古铜色的肌肤上。
她看着露米崩溃哭泣的样子,又看了看主人嘴角那抹愉悦的弧度,紫水晶般的眼眸亮亮的,清澈的眼底映着这“一家三口”清晨的互动。
她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浅浅的、满足的微笑。
她很喜欢这样和主人相处中,带着点幽默与调教,最后以露米的“撒娇”收尾的欢快而温馨的日常——当然,这是她所理解的,属于主人和她们这些私有物的“欢快”与“温馨”。
罗德里穿戴好衣物,动作随意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
他俯下身,将莎妮尔和露米身上那些束缚了一夜的粗糙麻绳解开,又重新绑缚。
新的绑法不再限制她们四肢行走,但绳索巧妙地勒过她们纤细的腰肢,绕过挺翘的臀峰,再穿过腿根,迫使她们必须时刻挺起饱满的胸脯,高高撅起臀部,才能勉强维持平衡行走。
这种姿态充满了淫靡的暗示。
他邪笑着,大手在莎妮尔那被绳索勒得更加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印。
“嗯啊~主人……”莎妮尔发出一声羞耻又带着甜腻的娇吟,身体敏感地一颤,白皙的肌肤泛起粉红。
罗德里满意地转身,推开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身后,两条被重新束缚的母狗立刻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爬行跟上。
粗糙的木地板摩擦着她们娇嫩的膝盖和手掌,但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
莎妮尔一边努力维持着主人要求的挺胸翘臀爬姿,一边忍不住回想起几个月前,薇尔莱斯是如何调教她学会像母狗一样爬行的。
那时的每一分羞耻,每一次膝盖被磨破的疼痛,每一次因为跟不上速度而被拉扯自己敏感的乳尖的屈辱,都清晰地烙印在记忆里。
然而此刻,那些煎熬的记忆非但没有带来痛苦,反而化作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幸福感和骄傲,在她心底灼烧。
她娇小的身体因为这份回忆而泛起更深的粉红,紫水晶般的眼眸痴迷地、近乎贪婪地凝望着前方主人高大挺拔的背影。
那个男人……那个将她亲手扔下绝望深的男人……那个承诺替她向牙齿议会复仇的男人……那个彻底重塑了她生命意义的主人……她要用尽自己的一切,灵魂与肉体,去侍奉他,取悦他。
嫩穴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湿润和空虚感,身体内部涌起燥热,虽然源于本能的羞耻感依旧存在,但这反而像催化剂,让她在侍奉主人的道路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她不禁侧头看了一眼身旁同样在爬行的露米。
小圣女的动作笨拙而生涩,白皙的脸颊因为羞耻涨得通红,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一种近乎悲壮的坚毅。
一股微妙的优越感在莎妮尔心底升起,但很快又被一种前辈的责任感取代。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教导口吻:“腰……再放低一点……对……屁股要轻轻扭起来……这样主人看着才舒服……”
小圣女笨拙的动作仿佛她当年的翻版,但与那时纯粹羞愤欲死的她不同,露米的羞耻中还带着一丝圣女的坚毅。
在听到莎妮尔的指点时,露米娇小的身体微微一僵,脸上更红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羞涩和屈辱感。
既然已经决定要用自己的行动去感化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将他引向救赎之路,那么,哪怕是这种最下贱的姿态,她也要做到最好!
她否认自己内心深处那被一次次侵犯、一次次羞辱所悄然唤醒的、对绝对强权的病态依恋和臣服本能。
她咬着下唇,笨拙地模仿着莎妮尔的动作,尝试着放低腰肢,轻轻扭动起那被绳索勒得格外挺翘的臀部。
罗德里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回头瞥了一眼身后两条努力爬行的母狗,目光在她们被迫挺起的胸脯和撅起的臀瓣上流连片刻,才满意地转回头。
他走到木屋内部另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伸手推开。
门开的瞬间,一具雪白、布满情欲粉红、被精心捆缚的赤裸女体,如同最淫靡的艺术品般,冲击性地映入眼帘。
正是精灵长老维西纳斯。
这位在人前永远保持着冷峻威严、一丝不苟形象的少女长老,此刻却被绳索以极其羞耻的姿态固定着。
她一条修长雪白的秀腿被高高拉起,绳索绕过脚踝,紧紧绑缚在房梁上,几条绳索将抬起的腿和她的娇躯捆住,迫使那条腿几乎与身体垂直。
另一条腿则勉强直立于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浑身肌肤都泛着情欲的粉红色,比夏尔蒂娜略大一些的饱满鸽乳上,两颗粉嫩的乳尖被小巧的木夹狠狠夹住,尖端被勒得充血发紫。
一个鲜红色的口球塞满了她的小嘴,皮带紧紧勒在脑后,将她亮金色的侧扎麻花辫也压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
一块厚厚的黑布蒙住了她的双眼,只露出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合、发出呜咽声的嘴唇。
她下垂的精灵尖耳,此刻正敏感地、快速地抖动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煎熬和身体的极度敏感。
纤细的脖颈上,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紧紧扣着,宣示着她的归属。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下身。
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粉嫩蜜穴,以及后方紧致的菊蕾,此刻都各自被一根粗大、雕刻着螺旋纹路的深色木阳具深深插入,只留下短短一截末端暴露在外。
蜜穴口因为异物的撑开而微微张合,溢出晶莹的爱液,顺着她被迫悬空的那条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脚踝处汇聚滴落。
菊穴处的木阳具则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而轻轻晃动。
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到来,身体猛地一颤,被束缚的姿势让她无法做出大的动作,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更加甜腻、更加急促的呜咽声,透过口球变成模糊不清的“呜呜……嗯嗯……”。
莎妮尔爬行到门口,看到维西纳斯这幅被彻底当作玩具、毫无尊严可言的姿态,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紫眸中闪过一丝惊惧,但随即又被一种强烈的、扭曲的渴望所取代。
她……她还没有被主人这样对待过!
没有被这样完全剥夺视觉、剥夺言语、剥夺行动自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捆绑着渡过漫长的一天!
她忍不住幻想,如果是自己被这样对待……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被异物塞满,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瘙痒难耐却无法解脱,只能绝望地等待主人不知何时才会降临的恩宠……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极致调教下,自己最终会不会也变成维西纳斯这样,眼中只剩下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和渴求?
这个可怕的幻想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兴奋,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更多爱液。
但巨大的羞耻感又让她死死咬住下唇,开不了口向主人祈求这种“殊荣”。
另一边的露米,则被眼前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彻底惊呆了。
她白皙的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翠绿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下意识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这幅景象……这幅景象让她莫名地联想到圣教国那些描绘圣女受难的宗教画和传说故事!
那些故事里,圣洁的圣女们为了信仰,甘愿承受各种残酷的刑罚和羞辱,最终牺牲自己,将神的光辉洒向人间。
她以前读这些故事时,总是被那份牺牲精神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甚至内心深处,也曾隐隐幻想过自己成为那样的圣女,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升华……但此刻,看着维西纳斯被如此亵渎地捆绑,她也说不清,以前看到那些圣女受难传说时自己的心情,是否只有单纯的敬仰了……
罗德里慢条斯理地走到维西纳斯面前,欣赏着她这幅被自己亲手打造的淫靡姿态。他伸出手,轻轻摘下了蒙住她双眼的黑布。
骤然的光线让维西纳斯不适地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当她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眼前那张带着邪笑、如同主宰般的古铜色脸庞时,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水光,迷离而充满渴望,所有的痛苦似乎都化作了更深沉的臣服。
她急切地扭动着身体,发出更响亮的呜咽。
罗德里轻笑一声,手指勾住她口中红色口球的皮带扣,轻轻一拉,将那湿漉漉的口球取了出来。
“哈啊……嗯……”维西纳斯立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带着情欲的轻吟,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裂的唇瓣。
她气若游丝,声音带着被长时间塞口后的沙哑和虚弱:“主人……维西纳斯……好……好难受……求您……饶了维西纳斯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煎熬到极致的哀求。
“难受?”罗德里玩味地重复着,大手突然抓住深深插入她菊穴的那根粗大木阳具的末端,猛地向外一拔!
“呃啊——!!!”维西纳斯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痉挛、弓起!
菊穴的嫩肉还维持着原状,将小巧的菊蕾撑得圆圆的,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但这痛楚中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被瞬间释放的极致快感!
就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快感的临界点,罗德里握着那根沾满肠液和血丝的狰狞木阳具,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朝着那剧烈收缩的粉嫩菊蕾中心,猛地捅了回去!
“噗嗤!”
“呜嗯——!!!”维西纳斯的尖叫戛然而止,化作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呜咽。
她的身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疯狂地颤抖,脚趾死死蜷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她大张的蜜穴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木地板上——她竟然在罗德里这粗暴的拔插动作下,直接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即使是以精灵强悍的身体素质,被以这种极度消耗体力的姿势捆绑着站了几乎一整天,身体也早已到了极限。
此刻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更是抽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像被抽掉了骨头般,全靠绳索的拉扯才没有瘫软下去,身体剧烈地起伏喘息,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罗德里欣赏着她高潮后失神的媚态,大手毫不怜惜地掐住她那条被高高吊起的纤腿腿根,感受着那滑腻肌肤下紧绷的肌肉,另一只手则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按向自己。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颈侧:“这就受不了了?维西纳斯长老的耐力,似乎配不上你的身份啊。”
说着,他空出的手抓住了深深埋在她蜜穴深处的那根木阳具,同样粗暴地向外一拔!
“啊——!”维西纳斯又是一声短促的痛呼,蜜穴被撑开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带出大量粘稠的爱液。
罗德里随手将那根湿漉漉的木阳具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那被木阳具蹂躏得微微红肿、汁水淋漓的粉嫩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壮滚烫的肉棒瞬间贯穿了那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
“呜——!!!”维西纳斯的身体再次被顶得向上弹起,屈起天鹅般的脖颈,表情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痛苦。
巨大的满足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痛苦和疲惫仿佛都化作了燃料,点燃了更猛烈的欲火。
她蜜穴的内壁像有生命般疯狂地缠绕、吮吸着那根渴望已久的凶器,贪婪地绞紧。
罗德里享受地低吼一声,开始了狂暴的征伐。
他双手死死掐着维西纳斯的腰肢和腿根,将她固定成最适合自己发力的姿势,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撞击着她挺翘的雪臀,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飞溅的爱液。
“啊!主人!好深!顶到了!顶到维西纳斯最里面了!啊哈~!”维西纳斯彻底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长老的威严,放声浪叫起来,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
她的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被吊起的腿无助地晃动,亮金色的麻花辫早已散乱,黏在汗湿的肌肤上。
下垂的尖耳剧烈地抖动着,显示出她承受着多么强烈的快感冲击。
罗德里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仅仅抽插了数十下,维西纳斯就再次被推上了巅峰。
“要……要去了!主人!维西纳斯又要……又要被主人操到高潮了!啊——!!!”她尖叫着,身体绷紧到极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吮吸,一股更加汹涌的潮吹爱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浇淋在罗德里猛烈抽插的肉棒和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混合着之前的汗水和爱液,汩汩流下。
“莎妮尔!”罗德里一边继续着狂暴的抽插,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爬过来,把流下来的东西舔干净!”
莎妮尔紫眸一亮,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加快速度爬行到维西纳斯被高高吊起的那条腿下方。
那混合着主人体液、维西纳斯爱液和汗水的粘稠液体,正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汇聚在脚踝处滴落。
莎妮尔仰起头,伸出粉嫩的小舌,毫不犹豫地贴上那滑腻的肌肤,从大腿根部开始,一路向下,仔细地、贪婪地舔舐起来。
她舔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紫眸中闪烁着痴迷的光。
维西纳斯感受到那温软湿滑的触感,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然而,维西纳斯这次高潮的潮吹量实在太大,莎妮尔的小嘴根本来不及清理。粘稠的液体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露米!”罗德里喘息着,动作不停,再次命令,“你也过来,舔地上的!”
露米浑身一颤,小脸瞬间血色尽褪。
又要……让她……让她像狗一样去舔地上的……那种东西?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再次听到这样的命令时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下意识地看向罗德里。
罗德里感受到她的迟疑,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顶得维西纳斯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嗯?”他冰冷的鼻音带着浓重的威胁。
露米身体猛地一抖。
感化……是为了感化他……她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个信念,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咬着几乎要出血的下唇,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和恶心,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颤抖着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碰到了地上那滩混合着各种体液、散发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粘稠液体。
舌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强迫自己,像莎妮尔那样,笨拙地、生涩地舔舐起来。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从她翠绿色的眼眸中滑落,滴落在被她舔舐的地板上。
罗德里看着脚下两个匍匐在地、努力舔舐着淫液的女奴,尤其是露米那屈辱又不得不从的可怜模样,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腰腹绷紧,将维西纳斯死死顶住,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精灵长老那饱经蹂躏的子宫。
“呃啊——!!!”维西纳斯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的尖叫,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疯狂地抽搐、绷紧,第三次被推上了极乐的高峰。
她的蜜穴死死咬住那喷射的源头,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生命的精华,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和罗德里抽出的肉棒,淋漓滴落。
罗德里喘息着,将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从维西纳斯泥泞不堪的蜜穴中缓缓拔出。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爱液,立刻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就在这时,一直怯生生跪在一旁的露米,仿佛被某种力量驱使着,或者说,被那“感化”的执念推动着,她鼓起莫大的勇气,主动爬上前,在罗德里略带讶异的目光中,张开小嘴,生涩地含住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
她强忍着浓烈的腥膻味和胃部的翻腾,粉嫩的舌尖笨拙地舔舐着柱身,试图清理上面的液体。
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有些笨拙,但那份主动和努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圣洁堕落的诱惑力。
而另一边的莎妮尔,则眼巴巴地看着从维西纳斯大腿上不断流下的、混合着主人浓精的粘稠液体。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紫眸中充满了渴望和挣扎。
她依然不太喜欢那种浓烈的腥膻味,但经过这么多日日夜夜的调教,主人的精液在她心中早已和至高无上的恩赐、和主人对她存在的认可画上了等号。
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表达着她对主人最深处的、无可撼动的顺从。
她渴望爬过去,像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一样,将那些流淌的液体全部舔食干净,将维西纳斯小穴里残留的、属于主人的精华也搜刮出来……但她不敢。
没有主人的明确命令,她不敢僭越。
罗德里享受着露米生涩的口舌侍奉,目光却落在莎妮尔那充满渴望又强自忍耐的小脸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没有出声,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维西纳斯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主人默许的瞬间,莎妮尔紫眸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她像得到恩准的小兽,立刻扑了过去,粉嫩的小舌迫不及待地贴上维西纳斯那沾满精液和爱液的大腿肌肤,贪婪地、细致地舔舐起来。
她一路向上,舔过大腿根,舔过微微红肿的阴唇,最后,竟然大胆地将小巧的香舌,深深地探入了维西纳斯那还在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的蜜穴入口!
她像只渴求水源的小猫,努力地、忘我地搜刮着穴道内壁残留的每一滴主人的精华,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维西纳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体又是一阵难耐的颤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罗德里看着莎妮尔那痴迷贪婪的模样,感受着露米生涩却努力的清理,以及维西纳斯高潮后失神的媚态,内心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
他拍了拍露米的小脑袋,示意她可以了。
然后走到维西纳斯身后,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些复杂的绳索。
绳索一松,早已脱力的维西纳斯立刻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浑身布满了汗水、精液和爱液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绳索勒出的红痕和罗德里留下的指印、吻痕,狼狈不堪却又充满了被彻底征服后的淫靡美感。
罗德里没有让她休息太久,用同样的方式,将她也捆成了和莎妮尔、露米一样的“挺胸翘臀”爬行姿势。
绳索一上身,维西纳斯几乎是本能地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四肢着地,努力挺起胸脯,高高撅起臀部,维持住了这个屈辱却必须的姿势。
她仰起头,那张平日里冷峻高傲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和疲惫,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望向罗德里时,却只剩下最纯粹的服从和渴望。
正在地上舔舐混合液体的露米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只轻叹了一声,悄悄伸手,施展了一记圣廷特有的高阶快速恢复术,又继续低头处理着眼前肮脏腥臭的“早餐”。
维西纳斯只感觉一阵暖流流过身体,被以特殊体位捆缚了一夜的疼痛与不适感尽数消弭,偏过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莎妮尔在舔食中也不忘偷偷瞄上一眼,暗暗感到心惊,这个治疗法术似乎与学院传授的元素魔法风格有明显的差异,难道是圣教国特有的神术魔法?
以后有时间可以找露米小姐请教一下……
罗德里没有理会她们都在想什么。
他在维西纳斯瘫倒的房间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角落一个藤条编织的篮子上。
他走过去,从里面翻出三条坚韧的黑色皮绳,每根绳头都带着一个精巧的金属扣环。
他拿着皮绳走到三个跪趴着的女奴身边时,她们已经将地上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了。
他蹲下身,将皮绳末端的金属扣环,咔哒一声,分别扣在了她们脖颈上那象征奴隶身份的皮质项圈后端的金属环上。
“都趴好,排成一排。”他站起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莎妮尔立刻乖巧地调整姿势,努力挺起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的胸脯,高高撅起圆润的臀瓣。
露米和维西纳斯动作稍慢,还在适应这新的束缚和脱力后的虚弱。
“啪!啪!”两声清脆的鞭响,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露米和维西纳斯那雪白挺翘的臀峰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红痕。
“呃啊!”露米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翠绿色的眼眸瞬间涌上泪水,臀部的火辣痛楚让她立刻绷紧了身体,努力撅得更高。
维西纳斯则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被鞭打的身体反而激起一阵更深的渴望,她顺从地、甚至带着点讨好地,将臀部撅得更加突出。
很快,三条母狗在罗德里面前排成了一列。
露米在最左边,淡金色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脊背上;莎妮尔在中间,深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铺开;维西纳斯在最右边,亮金色的侧扎麻花辫垂在肩头。
她们雪白娇嫩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在昏暗的木屋里仿佛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三具被迫挺胸翘臀的诱人女体,三颗低垂的头颅,构成一幅淫靡而驯服的画面。
露米能清晰地感受到右边莎妮尔光滑的脊背肌肤紧贴着自己的腰肋,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身体微微发麻。
莎妮尔深蓝色的发丝有几缕调皮地缠绕在她淡金色的发丝上,随着呼吸轻轻拂动,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
这亲密的、毫无隔阂的接触,让她内心充满了巨大的羞耻,仿佛自己最隐秘的堕落被赤裸裸地展示在另一个同样堕落的灵魂面前。
然而,在这羞耻的深渊底部,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制暴露和共享屈辱的隐秘亢奋,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空虚的燥热。
不能真的像她们一样堕落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得那个恶徒的信任,以后再找机会慢慢感化他!她咬着牙,在心里默默告诫着自己。
莎妮尔被夹在中间,感受最为直接。
左边是露米温热的、带着淡淡圣洁气息的肌肤,右边是维西纳斯那更加成熟、散发着情欲热度的身体。
露米淡金色的发丝和维西纳斯亮金色的发丝都不可避免地蹭到她的脸颊、脖颈和手臂,带来细密的痒感。
她紫水晶般的眼眸低垂着,内心却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能如此贴近地感受到主人的其他财产,尤其是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圣教国圣女此刻和自己一样沦为爬行的母狗,这种地位的平等让她产生一种病态的归属感和优越感。
她甚至能感受到露米身体那细微的、因羞耻和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亢奋而产生的颤抖,这让她更加确信,主人是无所不能的,连圣洁的圣女最终也会臣服于他的脚下。
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分泌出更多爱液,渴望着主人的目光能多停留在自己身上。
维西纳斯则完全沉浸在身体的余韵和新的束缚感中。
左边莎妮尔光滑的脊背紧贴着她右侧的腰肢,那娇小的身体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感。
莎妮尔深蓝色的长发蹭着她的手臂,带来轻微的痒意,但这痒意很快就被体内残留的快感和对主人下一步命令的期待所淹没。
她下垂的尖耳微微抖动,湛蓝色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前方粗糙的木地板,脑海中只剩下对主人下一步行动的绝对服从和渴望。
身体的疲惫和绳索的束缚,反而让她感到一种被完全掌控、无需思考的安全感。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自己排好的母狗队列,大手握住了三根皮绳的末端,轻轻向上一提,又抖了抖。
“呜……”几乎是同时,三声低低的、带着不同情绪的呜咽响起。露米、莎妮尔、维西纳斯都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图——该动了。
她们开始尝试着向前爬行。
然而,三个人动作的协调性远不如一个人。
露米因为羞耻和内心的挣扎,动作有些迟疑僵硬;莎妮尔虽然熟练,但被夹在中间,左右的动作会互相影响;维西纳斯则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动作有些虚浮无力。
“啪!”又是一记鞭子,这次抽在了露米光洁的脊背上,留下一条刺目的红痕。
“啊!”露米痛得身体一缩,眼泪瞬间涌出。
“啪!”紧接着,莎妮尔那挺翘的臀瓣也挨了一下。
“嗯~主人……”莎妮尔发出一声带着痛楚和奇异满足的呻吟,身体反而撅得更高。
“啪!”维西纳斯的后背也未能幸免。
“呜……”维西纳斯只是闷哼一声,身体绷紧,努力加快爬行的速度。
罗德里如同最严苛的驯兽师,手中的皮绳就是他的缰绳和鞭子。
他时而轻轻抖动皮绳,示意她们加速;时而猛地向左或向右一扯,迫使她们转向;时而突然收紧,勒住项圈让她们停下。
他悠闲地调教着母狗们的爬行,看着她们雪白的躯体逐渐爬满细密的汗珠,光滑的皮肤上因为自己的笨拙而冒出几条颇具色情意味的红痕,尤其是小圣女露米还得忍着自己内心的羞耻不得不听从他的指令,甚觉有趣。
于是他再一次同时扯动三根绳子,示意停下。
莎妮尔和维西纳斯立刻停下动作,稳稳地维持着跪趴姿势。
露米因为紧张和刚才的教训,反应慢了一点点,身体还惯性向前挪动了一小步。
“啪!”这一次,鞭子没有落在背上,而是极其精准地、带着破空声抽在了露米被迫高高撅起的、那粉嫩娇小的蜜穴上!
“呃啊——!!!”露米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那是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抽打!
尖锐到极致的剧痛瞬间炸开,如同电流般贯穿全身!
她身体猛地瘫倒在地,蜷缩起来,剧烈地颤抖着,翠绿色的眼眸瞬间被泪水淹没,小脸惨白如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达到顶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感如同火山般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
痛楚与快感交织、碰撞,将她瞬间推上了从未体验过的、近乎崩溃的高潮!
她蜜穴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木地板上。
她张着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抽搐,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被这一鞭抽离了身体。
罗德里看着露米这副痛到高潮的凄惨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愉悦。
他没有再惩罚,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颤抖、喘息,慢慢从那种极致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记住教训了吗?”他声音冰冷。
露米浑身一颤,眼泪无声地流淌,她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和劫后余生的虚弱:“记……记住了……主人……”
“左。”罗德里没有给她更多的休息时间,低沉的声音马上响起,同时向左扯动皮绳。
露米迅速爬起身子,和莎妮尔规范地跟着向左转动手腕,带动身体转向,生怕再挨那么一下。维西纳斯慢了半拍。
“啪!”鞭子精准地抽在维西纳斯撅起的臀峰上,打得她臀肉一阵波浪般的颤动。
“呜嗯!”维西纳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竟在这痛楚的刺激下,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腿根处的绳索。
她喘息着,眼神更加迷离,立刻调整方向跟上。
“停。”罗德里收紧皮绳。
三人立刻停下爬行动作,维持着跪趴翘臀的姿势,身体因为惯性微微晃动。莎妮尔动作最标准,露米和维西纳斯稍显不稳,但都努力维持着。
“右转,前进。”命令再次下达。
这次,三人的动作明显协调了许多。
罗德里手中的皮绳仿佛成了她们身体延伸的神经,每一次轻微的抖动,每一次方向的拉扯,她们都能迅速而准确地做出反应。
爬行的速度也渐渐统一,三具雪白的娇躯在木地板上整齐地向前挪动,挺翘的臀瓣随着爬行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形成一道淫靡而驯服的风景线。
罗德里看着自己辛苦调教的成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一大早就起来调教母狗,真是辛苦我了。”他带着自得的愉悦,检视了遍面前几条美艳的母狗,懒散伸了个腰。
随后他松开皮绳,走到她们身后,从房间里的木箱掏出三根大小适中、雕刻着螺旋纹路的深色木阳具。
他粗暴地掰开她们被迫撅起的臀瓣,将木阳具对准那早已湿润或微微红肿的蜜穴入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嗯~!”
“呜……”
三声不同的呻吟同时响起。
露米身体猛地绷紧,翠绿色的眼眸瞬间瞪大,巨大的异物感和被强行填满的羞耻让她几乎窒息。
莎妮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紫眸半闭,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熟悉的入侵感。
维西纳斯则发出一声渴望的呜咽,蜜穴内壁立刻贪婪地缠绕吮吸起来。
罗德里将木阳具深深插入,确保它们牢牢地塞满了她们的蜜穴,然后才重新捡起地上的三根皮绳,握在手中。
“天气这么好,正适合溜母狗。”他愉悦地说着,牵着三条被木阳具塞满、只能维持着挺胸翘臀爬行姿势的母狗,推开了木屋的门。
明媚的阳光瞬间倾泻而下,将三条母狗雪白娇嫩的肌肤照耀得几乎能反光,那被绳索勒出的红痕、臀瓣上新鲜的鞭痕、以及蜜穴口隐约可见的深色木柄,在阳光下都显得格外刺眼和淫靡。
露米被刺目的阳光和外面可能存在的目光刺激得浑身发抖:这家伙,都把人当成什么了?!
然而,身体深处那根木阳具的存在感,以及爬行时它摩擦内壁带来的细微刺激,却让她的身体违背意志地产生着可耻的反应。
母狗们在皮绳的牵引下,慢慢爬行在连接树屋的木栈道上。
莎妮尔好奇地转动着紫眸,看向这个变得无比奇怪的精灵部落。
视线所及,所有的精灵少女,无论年龄大小,都一丝不挂地在阳光下活动着。
她们或在树屋间轻盈跳跃,或在平台上晾晒衣物,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雪白、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饱满或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迷人的曲线,稀疏或浓密的毛发在私处清晰可见。
她们脸上洋溢着自然、轻松甚至幸福的笑容,仿佛赤身裸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幅景象充满了惊世骇俗的淫靡感,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和谐。
母狗们爬向部落中央区域,遇到的精灵逐渐多了起来。
她们对罗德里牵着三条赤裸、被塞着木阳具、以屈辱姿势爬行的母狗的行为,没有丝毫异样。
仿佛这只是主人带着他的宠物在散步。
“罗德里先生,早上好!”一个看起来只有人类十岁左右、粉雕玉琢的精灵小萝莉,赤裸着娇小的身体,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仰着小脸,翠绿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天真无邪地打着招呼。
罗德里停下脚步,脸上挂着阳光开朗的笑容,弯下腰,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小朋友,早上好啊。要不要骑一下叔叔的这几条母狗玩玩?很稳的哦。”他晃了晃手中的皮绳,露米、莎妮尔、维西纳斯被迫跟着晃动身体。
小萝莉好奇地看了看地上三条白花花的“坐骑”,歪着头想了想,甜甜一笑:“谢谢罗德里先生!不过我要去找艾拉姐姐玩啦!”说完,又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露米听着这对话,羞愤得几乎要将嘴唇咬破。
没走多远,又遇到一个身材高挑丰满、有着一头罕见黑色长卷发的成熟精灵御姐。
她正弯腰整理着平台上的花盆,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臀部的曲线惊心动魄。
看到罗德里,她直起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罗德里先生,遛狗呢?”
“是啊,”罗德里笑着回应,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的肉棒可以给你吃。”他语气轻松,仿佛在问对方要不要尝尝新摘的水果。
黑发精灵御姐愣了一下,随即掩嘴轻笑,成熟的风韵展露无遗:“罗德里先生真会开玩笑。”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带着一丝调侃,继续低头侍弄她的花草。
露米只觉得一阵恶寒,这家伙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又遇到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充满活力的精灵少女,她正哼着歌,赤裸着身体在木栈道上小跑,青春洋溢的胴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到罗德里,她热情地挥手:“主人!早上好呀!”
罗德里停下脚步,对她露出一个极具魅力的笑容:“早上好,有时间一起来睡觉啊。”他语气轻佻,带着明显的调笑。
那精灵少女非但没有害羞,反而豪迈地一挺胸脯,饱满的乳峰随之荡漾,笑嘻嘻地说:“好啊!主人不要食言哦!”说完,还对他抛了个媚眼,才咯咯笑着跑开了。
露米内心充满了鄙夷,这些精灵……都被彻底洗脑了吗?还是说……她们本性就是如此放荡?
这时,一个手持长弓、身姿矫健的精灵少女弓手从旁边一棵巨木上轻盈地跃下,稳稳落在木栈道上。
她有着小麦色的肌肤和一头利落的白色单马尾,看到罗德里和他牵着的“母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主人,一大早就起来遛母狗啊?真勤快!”
罗德里哈哈大笑,晃了晃手中的皮绳,引得三条母狗一阵晃动:“是啊,也是为了保证母狗的肉质紧实嘛!得多运动运动。”他笑得一脸促狭。
“肉质?”弓手少女眨眨眼,似乎没太理解这个罗德里式的黑色幽默,但还是跟着笑了起来,“主人真有趣!”她挥了挥手,“我先去巡逻啦!”说完,几个纵跃,灵巧地消失在枝叶间。
露米听着“肉质”这个词,一阵强烈的恶寒涌上心头,这家伙……怎么这么恶心啊!!!
即使是宠物,也不能用这种说法吧!
她瞪着罗德里,绿眼睛瞪得大大的,漂亮的金发一晃一晃,气鼓鼓的样子看上去分外可爱。
罗德里瞥了一眼她,只觉得好笑,他当然不吃人肉,但用这种话来吓唬没什么见识的新奴隶毫无疑问是极其有趣的。
一时间罗德里玩心大起,他猛地一扯维西纳斯脖子上的皮绳,将她扯得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迷离的蓝色眼眸看向弓手少女消失的方向,笑着问那个还没走远的弓手:“嘿,小丫头,知道她是谁吗?”
弓手少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被罗德里拎着脖子、眼神涣散、口水都流出来的维西纳斯,奇怪地歪了歪头:“不就是维西纳斯长老吗?主人,有什么事吗?”她的语气平常,仿佛长老被这样对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罗德里松开手,维西纳斯立刻软软地趴回地上,继续维持着爬行姿势。
他笑着摆摆手:“没事,随便问问。去吧。”弓手少女哦了一声,再次活蹦乱跳地离开了。
罗德里牵着三条母狗,继续在部落中“散步”。
很快,他们来到一处宽阔的木质平台。
平台中央,一个看起来也是少女模样的精灵,正一脸严肃地教导着三名同样赤裸的精灵少女。
教导者有着一头罕见的翠绿色长发,扎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神情专注。
“注意气息!跟着我唱:哆——来——咪——发——”绿发精灵教师的声音清亮悦耳,示范着标准的音阶。
“哆——来——咪——发——”三个少女精灵认真地、有些生涩地跟着唱和,稚嫩的嗓音在平台上回荡。
罗德里看着这“严肃”的教学场景,觉得甚是有趣。
他随手将三根皮绳扔在地上,示意三条母狗原地待命。
露米、莎妮尔、维西纳斯立刻停下爬行,维持着跪趴翘臀的姿势,好奇又带着点不安地看着主人走向那群精灵。
只见罗德里走到那绿发精灵教师身后,没有任何征兆,抬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下,口中吐出几个晦涩的音节。
几道暗紫色的能量绳索凭空出现,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瞬间缠绕上绿发精灵的身体!
“啊!”绿发精灵教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就被瞬间捆成了极其羞耻的龟甲缚!
坚韧的能量绳索深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将她饱满的乳房勒得更加高耸突出,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也被绳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重心不稳,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翠绿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愕。
“啊!”那三个正在学习的少女精灵,看到老师突然被捆住摔倒,也下意识地、有样学样地惊呼了一声“啊!”,声音里充满了茫然。
罗德里走上前,蹲下身,毫不客气地在那绿发精灵被绳索勒得高高撅起的、饱满圆润的臀峰上,“啪”地扇了一巴掌!
臀肉剧烈地荡漾起诱人的波浪。
“嗯!”绿发精灵闷哼一声,脸上泛起红晕。
罗德里解开自己的裤带,早已硬挺的紫红色肉棒弹跳而出。
他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地掰开绿发精灵被迫分开的双腿,对准那虽然惊讶但已然湿润的粉嫩蜜穴,腰身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呃啊——!”绿发精灵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巨大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乳肉随之晃动。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停止教学。
她喘息着,强忍着体内被粗暴填满、冲撞带来的强烈快感,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努力维持着教师的威严:“……好……好的……现在……主人……要来使用我了……但这……不影响我们的教学……齁哦哦哦……哈啊啊啊啊~!”她的话语被罗德里猛然加重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变成了高亢的浪叫。
“齁哦哦哦……哈啊啊啊啊……”三个少女精灵面面相觑,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着老师“示范”得如此投入,她们也只好带着困惑,若有所思地、努力模仿着老师那奇怪腔调的“歌曲”。
罗德里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绿发精灵那被龟甲缚勒得格外诱人的纤腰,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蜜穴中疯狂进出,发出“啪啪啪”的激烈肉响,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飞溅的爱液。
他一边操干,一边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揉捏、拧转着她被绳索勒得挺立的粉嫩乳头。
“呃啊!主人!好……好深!顶……顶死我了!啊哈~!”绿发精灵彻底抛却了教师的矜持,放声浪叫起来,身体随着撞击剧烈地摇晃、扭动,试图迎合那凶猛的入侵。
翠绿色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
她努力想维持教学:“注意……注意……气息要……要稳……呃啊——!”但话语总被猛烈的快感打断。
罗德里看着她被操得语无伦次还要坚持教学的荒诞模样,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挺动腰胯,如同打桩机般猛烈地撞击着她饱满的臀瓣,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那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水波般荡漾,白皙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清晰的红印。
“啪啪啪!噗叽!噗叽!”“呃啊!哈啊~!”肉体撞击声、水声、浪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淫靡的交响。
平台边缘,三条跪趴着的母狗也被这激烈的场景刺激得情动不已。
维西纳斯看着那绿发精灵被主人狂暴侵犯的样子,湛蓝色的眼眸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蜜穴里塞着的木阳具被内壁不自觉地用力夹紧、吮吸,她甚至开始微微扭动腰肢,让那木阳具在自己体内小幅度地抽动起来,试图模仿主人操干的动作来自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满足的呜咽。
露米则看得面红耳赤,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羞耻和一种被强迫观看的屈辱感。
她努力维持着圣女的矜持,身体绷得笔直,但蜜穴深处那根木阳具的存在感却无比清晰,随着她身体的紧绷,内壁被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难以忽视的酥麻和空虚感。
她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莎妮尔同样情动,紫眸水汪汪地望着主人征伐的英姿,小穴里的木阳具也被她夹得紧紧的。
但她比维西纳斯克制得多,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努力维持着姿势。
没有主人的明确命令,她不敢像维西纳斯那样擅自“自娱自乐”。
罗德里狂暴地操干了数百下,绿发精灵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身体痉挛般剧烈颤抖。
终于,他低吼一声,腰腹绷紧,将肉棒死死顶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子宫!
“齁哦哦哦——!!!要去了去了啊啊啊——!!!”绿发精灵发出一声高亢到破音、扭曲变形的尖叫,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疯狂地绷紧、弹动!
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般的剧烈吮吸,一股更加汹涌的潮吹爱液混合着精液,从两人紧密交合处被挤压喷射出来!
“齁哦哦哦……”三个少女精灵看着老师“示范”的最终高潮,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非常认真地、努力模仿着那奇怪的高亢音调。
罗德里喘息着,将半软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从绿发精灵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开合抽搐的蜜穴中缓缓拔出。
大量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爱液,立刻从穴口涌出。
他看也没看地上高潮后失神抽搐的精灵教师,提着肉棒,径直走到那三个排排站、还在努力模仿“齁哦哦哦”的金发、棕发、银发少女精灵面前。
他目光扫过,最终停在了那个扎着低马尾、看起来最文静的金发少女面前。
在少女茫然又带着点怯意的目光中,罗德里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伸出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嘴,然后将那根沾满腥膻液体的肉棒,粗暴地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唔!呕……”金发精灵少女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咙被异物猛烈侵入的窒息感和那浓烈刺鼻的腥膻味让她胃部剧烈翻腾,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本能地想挣扎,但身体却僵硬着不敢动。
罗德里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的小嘴更深地含住自己的肉棒,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稚嫩的口腔里进出几下,进行着粗暴的清理。
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感官,让她几欲呕吐。
最后,罗德里猛地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上面还粘着拉丝的唾液和清理后的残留液体。
“呃……咳咳……”金发少女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口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她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嘴里残留的腥臭唾液吐出来。
“吞下去。”罗德里居高临下,声音冰冷地命令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金发少女的咳嗽戛然而止。
她翠绿色的眼眸里还含着泪水,充满了痛苦和委屈,但听到命令的瞬间,她只是犹豫了不到半秒,就喉头滚动,乖乖地将嘴里那混合着主人体液和唾液、腥臭无比的液体,艰难地咽了下去。
她甚至还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痕迹,那副委屈巴巴却又绝对服从的模样,竟透着一股诡异的可爱。
罗德里满意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们,转身走回自己的三条母狗身边。
维西纳斯还沉浸在刚才的自渎和观看主人征伐的兴奋中,身体微微扭动,蜜穴里的木阳具被她夹弄着,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砰!”罗德里毫不客气地抬起脚,在她那高高撅起、雪白圆润的臀峰上狠狠踹了一脚!
“啊嗯——!!!”维西纳斯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被踹得向前扑倒,但又被绳索和姿势限制住。
更让她崩溃的是,这突如其来、混合着剧痛和巨大冲击力的一脚,竟然精准地刺激到了她体内最敏感的点。
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烈痉挛,内壁死死绞紧了那根木阳具!
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般猛地从她大张的穴口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木地板上——她竟然被主人一脚踹到了高潮!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陷入了短暂的高潮失神状态。
罗德里看都没看她高潮后的惨状,弯腰捡起地上的三根皮绳,重新握在手中。
“走了,母狗们。”
罗德里手中的皮绳轻轻一抖,三条母狗立刻顺从地继续向前爬行。
粗糙的木栈道摩擦着她们娇嫩的膝盖和手掌,留下细微的红痕。
露米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刺痛,以及膝盖处越来越明显的火辣感——那里已经被磨破了皮。
但奇怪的是,这种持续的、并不剧烈的痛楚,反而让她原本翻江倒海的心绪渐渐平息下来,甚至……变得有些麻木。
她努力挺着被绳索勒得发酸的腰肢,高高撅着臀,随着爬行的节奏,腰肢竟开始不自觉地、轻微地左右扭动起来。
这个发现让她内心警铃大作!
这……这不知羞耻的动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试图控制住,但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记忆,一旦爬行,那细微的扭动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仿佛这才是最省力、最自然的姿势。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再次涌上,但很快又被一种“习惯成自然”的疲惫感所取代。
她偷偷侧过头,看向爬在自己右边的莎妮尔。
这个深蓝色长发的娇小少女,动作优雅而熟练,仿佛生来就该如此爬行。
她挺胸翘臀的姿态标准得无可挑剔,每一次挪动手脚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
露米看着她,脑海中模糊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起来——库曼尼迦皇家魔法学院的天才魔法师!
那个传闻中拥有罕见轻灵圣体、前途无量的新星!
难怪……难怪那天她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守卫森严的恩典大教堂!
作为圣教国的圣女,她的信息渠道自然广阔,莎妮尔·弗罗斯特这个名字,在魔法界的新锐名单上曾短暂地闪耀过。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似乎还是几年前某次关于北方魔法新秀的简报里。
没想到……没想到这样一位被寄予厚望的天才,竟然也落入了这个恶魔的手中,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居然如此温顺,如此甘之如饴地扮演着母狗的角色!
一股寒意从露米心底升起。
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彻底忘记圣女的荣光,忘记信仰的尊严,变成一个只会摇尾乞怜、渴求主人恩宠的……母狗?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莎妮尔在优雅的爬行中微微偏过头,紫水晶般的眼眸看向露米。
那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嘲笑,反而带着一丝……得意?
她甚至还对着露米,极其细微地、挑衅般地扬了扬小巧的下巴。
喂喂!
你在得意什么啊!
露米内心无声地呐喊,一股莫名的火气冲上脑门。
是在得意你爬得比我好?
得意你更早被主人驯服?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她气鼓鼓地扭回头,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羞愤和不解。
她尴尬地低下头,目光却又不自觉地飘向前方,落在那牵引着她们命运的男人——罗德里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一看到他,露米心中那股百感交集的复杂情感又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个应该被称作主人的恶魔……他到底是谁?
如此强大的实力,如此冷酷的手段,如此庞大的势力……难道真的是影子教廷的夜之骑士?
而且是地位极高的那种?
圣教国高层确实知道影子教廷和夜之骑士的存在,那是一个盘踞在阴影中、让各国王室都忌惮不已的庞然大物。
但悲哀的是,圣教国对他们的了解也仅限于此,情报工作简直一塌糊涂。
作为圣女,她甚至不知道任何一位夜之骑士的真实身份。
不过现在……至少认识一个了,虽然代价是我自己……
罗德里显然没兴趣理会身后圣女母狗那翻腾的心绪。
他牵着皮绳,带着三条母狗来到一处巨大的古木前。
一条盘旋而下的旋转木梯,如同巨蟒般缠绕着粗壮的树干,通往下方未知的地面。
“下去。”罗德里简洁地命令道,同时轻轻扯动皮绳,示意方向。
爬楼梯?
还是这种陡峭的旋转木梯?
露米看着那狭窄、陡峭、没有护栏的阶梯,头皮一阵发麻。
莎妮尔和维西纳斯也明显迟疑了一下。
三个人被皮绳连在一起,还要维持着挺胸翘臀的爬行姿势,在这种地方下行,难度可想而知。
果然,一开始就磕磕绊绊。
露米在最左边,位置最靠外,每一次向下挪动都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稳滚下去。
莎妮尔在中间,被左右夹着,动作也受到限制。
维西纳斯在右边,虽然动作相对稳定,但也被牵连着速度缓慢。
三个人互相牵扯,动作笨拙而危险,速度慢得像蜗牛。
罗德里倒也不急,他好整以暇地跟在最后面。
他目光扫过旁边木屋的窗台,顺手取走了一张不知是谁晾晒在那里的、用柔软纤维编织成的薄被,随意地抱在了一只手上。
另一只手则放下了栓着她们的皮绳末端,转而握住了挂在腰间的那条黝黑发亮的皮鞭。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三条母狗在陡峭的木梯上艰难地、笨拙地向下挪动,那被迫撅起的雪白臀瓣在阳光下随着动作颤抖,蜜穴口隐约可见的木阳具柄端更是增添了几分淫靡。
这景象对他而言,分外有趣。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毫无预兆地抽在了露米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塌下去的腰肢上!
“啊!”露米痛得身体一缩,差点失去平衡,眼泪瞬间涌出。她赶紧重新挺直腰背,撅高臀部,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啪!”又是一鞭,这次抽在了莎妮尔因为重心不稳而稍微慢了一拍的左腿上。
“呀!谢、谢谢主人……”莎妮尔发出一声带着痛楚和奇异满足的呻吟,立刻加快了动作。
维西纳斯动作稍显迟缓,但罗德里似乎暂时放过了她。
就这样,在罗德里有耐心的鞭策下——鞭子大部分都落在了动作最不协调、内心最挣扎的露米身上——三条母狗终于磕磕绊绊、狼狈不堪地爬下了那漫长的旋转木梯,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露米已是香汗淋漓,淡金色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和颈侧,膝盖和手掌的破皮处火辣辣地疼,身上又多了三道新鲜的红肿鞭痕。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莎妮尔娇小的身体更是气喘吁吁,胸口剧烈起伏,紫眸中带着疲惫,但她依然努力维持着最标准的跪趴翘臀姿势,小脸上写满了“不能给主人丢脸”的倔强。
露米喘息着,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这里似乎是部落巨木的根部区域,光线比上方树冠层要昏暗一些,空气也更加湿润。
这个旋转楼梯的底部都是粗大的根茎,正好遮住了她们赤裸的娇躯。
她微微探头,伸出遮挡在她们面前的粗大树根,目光扫过远处几棵更为粗壮、根系虬结如迷宫般的古树后方,突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那些……那些消失不见的男性精灵!原来全都聚集在这里!
他们并非像女精灵那样赤身裸体,而是穿着完整的、精灵风格的皮甲或布衣,神情各异,但大多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
他们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目光灼灼地望向同一个方向——某课古树根部某个被巨大根须遮挡、看不清具体景象的木屋。
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亢奋的期待感。
罗德里看着露米惊讶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轻笑。他随手将一直抱在怀里的那张薄被,扔到了三条母狗的身上。
“都给我披上,老实待在这里。”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莎妮尔瞬间明白了主人的意图。
主人是不想让她们的身体被这些陌生的男性精灵看见!
虽然这树底也挺隐秘的,但总有个万一嘛!
一股巨大的、被珍视、被独占的幸福感如同暖流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紫眸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兴奋地、几乎是抢着回答:“明、明白,主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她立刻行动起来,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和酸痛,一把扯过被子,不由分说地将露米和维西纳斯都拉向自己。
三个赤裸的、汗津津的娇躯在柔软的薄被下紧紧贴在一起。
莎妮尔手脚麻利地将被子裹紧,只让三颗精致的小脑袋从被窝边缘钻了出来——露米淡金色的、莎妮尔深蓝色的、维西纳斯亮金色的脑袋挤在一起,配上她们此刻茫然又带着点滑稽的表情,场面显得格外怪异。
露米闷在狭小、温热、充满汗味和女性体香的被窝里,被迫和另外两个女人肌肤紧贴,滑腻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
莎妮尔的脊背紧贴着她的胸口,维西纳斯的手臂蹭着她的腰侧,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起伏。
这种毫无隐私、亲密到令人窒息的接触,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羞耻。
她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露米小姐!请安分一点!”莎妮尔立刻察觉,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严厉地呵斥道。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将因为露米扭动而露出来的一小片雪白肩头重新盖好,动作紧张得像在保护什么稀世珍宝。
尽管她自己内心也因为这种肌肤相亲而羞耻得怦怦直跳,脸颊发烫,但这种“保护主人财产不被他人窥视”的责任感和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
莎妮尔,你真棒!
你完美地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甚至有点飘飘然。
露米被莎妮尔那副“忠心护主”的认真模样噎得说不出话,看着她紧张兮兮地拉扯被子的样子,内心充满了无力感和一种荒谬的悲凉。
她放弃了挣扎,默默地、带着点怜悯地看了这位已经完全被驯服的魔法学院天才法师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至于维西纳斯?
她一直很安静,被裹在被子里也毫无反应,只是顺从地维持着姿势,目光一直黏着主人,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冷傲精灵长老。
只有在主人目光扫过时,她的眼底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三人怀着截然不同的心思挤在同一个被窝里,三双眼睛都带着疑惑和不安,望向主人罗德里那走向男性精灵队伍的高大背影。
她们不知道那些男精灵为何聚集在此,更不知道主人前去,究竟要做什么。
空气中,只有男性精灵们压抑的喘息和木屋处隐约传来的微不可闻的声响,在昏暗的光线下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