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至圣城

旧圣城的轮廓渐渐浮现在地平线上,阳光洒在这座纯白的圣城上,折射出耀眼的金芒。

这座千年古都的建筑无一例外地采用洁白的大理石砌成,屋檐与窗棂装饰着繁复的金色纹路,象征着烈日君王的荣光。

高耸的恩典大教堂矗立在城市中央,其尖顶直插云霄,顶端的金色烈日徽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街道上随处可见身着白袍的僧侣,他们手持经文,面容肃穆。

路过的平民纷纷低头行礼,眼中闪烁着虔诚的光芒。

集市广场中央的烈日君王雕像前,跪满了祈祷的信众。

整座城市弥漫着浓郁的宗教气息,连空气中都仿佛流动着神圣的韵律。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入城门,车身上绘着某个贵族家徽,顺利通过了守卫的检查。车厢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莎妮尔跪在铺着天鹅绒的地板上,蓝发凌乱地披散着,口中含着罗德里的肉棒卖力吞吐。

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背后,使得胸脯被迫挺起,两颗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还扎着金属的乳环。

法师布靴散乱扔在一旁,短花边白袜套着蜷缩的小脚,足底还沾染着不明液体。

她那顶标志性的尖顶法师帽还歪斜地戴在头上,更添几分淫靡。

罗德里一手按着女术士的后脑,粗暴地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抽插,另一只手展开一封烫金信件。

信件来自那位已成为核心大主教的夜之骑士同僚,字迹优雅而克制:

“铁雀鸟阁下:

关于你提出的计划,我本人并不反对。恩典大教堂的内部管理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但是这些天也秘密地探知了不少,希望对教廷有用。

恩典大教堂东侧守卫每四小时轮换,期间有约十五分钟的间隙。圣女寝居位于南区修道院尖塔顶层,圣女喜静,一般无人值守……”

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内部信息,但写信人也坦言,有些情报是他以闲聊方式获知,并不一定保真。

信件的后半段笔锋微颤,透露出他复杂的心绪:

“……我虽仍忠诚于教廷,但这些年在圣教国的生活,让我亲眼看着那孩子长大。她虔诚、善良、美丽,却被永远禁锢在圣女的枷锁中。私心里,若她能在你那里获得真正的快乐与自由,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最后的字迹突然变得锋利,墨水几乎透纸背:

“但记住——她只能属于你一人。若让我听闻她被送入哪个窑子,即便拼上这条老命,我也必取你首级。

——四十九届夜之骑士第二席 兰德里尔·马修斯”

罗德里嗤笑一声,按住莎妮尔的后脑猛然深喉。

蓝发少女呜咽着,喉管痉挛着包裹住入侵的肉棒。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插,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喉咙。

“咽下去。”罗德里冷声命令,同时漫不经心地问道:“夜之主母教你的那个魔法,学会了吗?”

莎妮尔艰难地吞咽着,唇角溢出一丝白浊。她微微喘息着点头:“学、学会了……主人……”

一个月前,他们曾重返影子裂谷。

在千层密室里,罗德里不仅再次享用了诺尔西斯娅的肉体,更获取了关键情报——正如他们推测,借由神国确实可以自由传送,但因神力衰退,目前只能选择女神曾显现过神迹的地点。

“赫恩斯南境……废弃的女神教堂……”莎妮尔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女神翡翠色的眼眸闪烁,这是从她所言的那些能够传送的地方挑选的最合适的地点。

“以及……只要……只要主人在任何地点给小圣女射精一次……就能建立联系……”

马车缓缓停在一栋白色宅邸前。

这处位于旧圣城核心区的房产,距离恩典大教堂仅一街之隔。

克洛薇利落地跳下驾驶座,黑色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迈着稳健的步伐打开大门。

她今天的装束格外英气——白色衬衫的袖口装饰着精致花边,下摆利落地扎进黑色马裤,棕色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脚蹬着华丽的长筒靴。

那把看似破旧的铁剑悬在腰间,与她温顺跪迎的姿态形成奇妙反差。

罗德里牵着她项圈上的铁链下车。

蓝发少女的长袍大敞,粉嫩的乳尖与湿润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路过的行人却对她的淫态视若无睹——轻灵圣体的能力让她如同透明人般不被察觉。

“呜……”莎妮尔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因长时间的刺激而双腿发软。她膝行时,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蜜穴不断渗出晶莹的爱液。

克洛薇轻轻关上大门。

安全屋内,莎妮尔终于瘫软在地,白袜包裹的小脚不住痉挛,脚趾蜷缩起来。

黑发女剑圣温柔地为她解开腕间的绳结,指尖擦过那些红痕时,莎妮尔发出细微的呜咽。

“发情了?”罗德里捏起莎妮尔的下巴,玩味地看着她潮红的脸庞。

蓝发少女眼神躲闪,即使身心都已臣服,骨子里的羞耻感仍让她难以启齿。

克洛薇跪在一旁,看着好友这副模样,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为莎妮尔能享受被主人支配的快感而暗自欣慰——这减轻了她因连累好友被俘而产生的愧疚;另一方面,看着曾经高傲的小术士如今如此痴迷于自己的弟弟兼主人,她又忍不住感到一丝骄傲。

“不想要?”罗德里挑眉。

“……想……想要……”莎妮尔声如蚊蚋。

“晚了。”罗德里冷笑,转向克洛薇,“性奴姐姐,给她展示下真正的母狗该怎么做。”

克洛薇身体微颤,但很快温顺地解开衣扣。

衬衫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跪爬着靠近主人,躺在木地板上,双手握拳摆在胸前,轻轻晃动身体,脸色潮红,黑发垂落肩头:“主人……请宠幸您的母狗……”

克洛薇的衬衫前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但衣料仍半挂在臂弯处,随着她扭身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黑发如瀑般垂落在肩头,衬得肌肤越发莹润。

黑色长裤被褪至膝弯,露出线条优美且干净的下身——多余的体毛早已被一根根精心拔除,展现出奴隶应有的光洁。

罗德里满意地看着这具完美的女体,抓起女剑圣的纤腰翻转过来,使她如同母狗一般趴好,翘起淫荡的雪臀。

他的肉棒早已勃发,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挺腰刺入那紧致的蜜穴。

即便没有充分湿润,剑圣的肉体仍旧完美地接纳了入侵者。

克洛薇只是轻微地绷紧腰背,喉间溢出一声克制的闷哼。

这点痛苦对她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反而让褐眸中泛起更深的臣服之色。

“不愧是剑圣的身体。”罗德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粗鲁地抽插。

每一次顶入都直抵花心,带出细微的水声。

“这么紧的骚穴,被弟弟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会夹。”

克洛薇的指尖抓起地板,她的脸颊泛起潮红,却仍保持着剑士特有的克制姿态,只从紧咬的唇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叫出来。”他冷声命令,肉棒狠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女剑圣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顺从地松开紧咬的唇瓣:“呜呜……主人……好深……”她的声音不再压抑,却奇异地融合了剑圣的凛冽与性奴的柔媚,“母狗的小穴……好舒服……”

莎妮尔跪在一旁,蓝发凌乱地披散着。

她看着曾经高傲的剑圣如今如此放浪形骸,蜜穴不自觉地渗出更多爱液。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证克洛薇的臣服——经过数月的调教,她早已熟知这位好友在主人面前能堕落到何种程度。

但每次亲眼所见,仍会让她浑身发烫。

“汪……汪汪!”克洛薇突然学起狗叫,雪白的臀瓣主动向后顶弄,迎合着粗大的肉棒,“主人……操烂母狗的骚穴……”

罗德里满意地低笑,手指探向她紧绷的菊蕾。

没有任何润滑,两根手指直接插入那紧窄的甬道。

克洛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却立即放松肌肉接纳入侵,肠壁火热的包裹让罗德里不禁加重了力道。

“真是淫荡的母狗。”罗德里调笑道,“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剑圣的样子?”

克洛薇的回应是更加放浪的扭动腰肢。

她的衬衫已经完全滑落肩头,半挂在臂弯处,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着。

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啊哈……母狗……母狗……早就不配当剑圣了……”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黑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嗯啊啊……只想要……主人的肉棒……”

莎妮尔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看着克洛薇被双穴同时侵犯的模样,幻想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体内肆虐。

她的指尖悄悄滑向自己湿透的蜜穴,却在即将触及时被罗德里冰冷的眼神制止。

“我允许你动了吗?”

蓝发少女吓得缩回手,只能委屈地看着克洛薇被玩弄得越来越失态。

女剑圣现在完全抛却了平日的优雅,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主人胯下。

她的锈剑被碰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罗德里突然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晶莹的爱液。

在克洛薇失落的呜咽中,他粗暴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黑色长裤仍缠在膝间,形成一种奇特的束缚感。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完美的女体——半遮半掩的衣物比全裸更加诱人,透着一种被强迫的淫靡感。

“自己掰开腿。”他冷声命令。

克洛薇温顺地用手肘撑起上身,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手指主动拨开粉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湿润的甬道。

她的褐眸中水雾弥漫,却仍保持着剑士特有的坚定目光——只是此刻这份坚定完全献给了对她的征服者。

“贱货。”罗德里冷笑一声,粗壮的肉棒再次贯穿她。

这次的角度进得更深,龟头直接顶在子宫口上。

克洛薇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主人的腰。

她的指甲在罗德里背上留下红痕,却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太过激烈的快感所致。

莎妮尔看呆了。

那个所向披靡的女剑圣,现在正像最低贱的妓女般浪叫着被操干。

更让她羞耻的是,这幅画面竟让她蜜穴涌出更多爱液,打湿了腿边的长袍下摆。

“主人……要去了……”克洛薇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菊穴突然剧烈收缩,夹紧了罗德里仍在其中抽送的手指,“求您……让母狗高潮……”

罗德里恶劣地放慢速度,欣赏着她欲求不满的扭动。

克洛薇的乳尖硬得发疼,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的衬衫完全被汗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诱人的曲线。

“想要就自己动。”他冷酷地说。

克洛薇立刻会意,纤细的腰肢开始上下摆动,让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她的动作精准而有力,每一寸肌肉都完美配合着入侵的节奏——这是剑圣对身体绝对掌控力的另类体现。

只是此刻,这份掌控力完全用于取悦征服者。

“啊……主人好大……”她淫声浪语着,雪白的臀瓣不断撞击在罗德里胯间,“操死母狗……操烂剑圣的骚穴……”

莎妮尔再也忍不住,手指悄悄滑入自己的蜜穴。

但这次罗德里没有阻止——他正专注于享受克洛薇越来越激烈的迎合。

女剑圣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仿佛要把整个人都钉在那根肉棒上。

她的黑发在地板上散开,如同绽放的黑玫瑰,发梢随着剧烈的动作扫过莎妮尔裸露的小腿。

当罗德里最终在她体内爆发时,克洛薇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浓稠的精液灌入子宫深处,烫得她浑身战栗。

她像溺水者般紧紧抱住主人,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莎妮尔也在这时达到了无声的高潮。

她的指尖深埋在蜜穴中,蓝发被汗水黏在潮红的脸上。

看着克洛薇被彻底征服的模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与嫉妒同时涌上心头。

罗德里拔出半软的肉棒,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克洛薇红肿的穴口溢出。

女剑圣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褐眸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比全裸更加淫靡——这是被强行侵犯的淑女才有的独特美感。

“清理干净。”罗德里冷冷命令。

克洛薇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撑起发软的身体,红唇含住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

她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从鼓胀的龟头到青筋凸起的柱身,甚至两颗沉甸的卵球也不放过。

最后,她像只真正的母狗般跪伏在主人脚边,仰起的脸上写满虔诚的臣服。

莎妮尔看着这一幕,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竟然在羡慕克洛薇能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抖,却也让蜜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她静静跪在原地,蓝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挣扎的光芒。

当罗德里那充满恶趣味的话语传入耳中时,她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险些瘫软在地:“想不想要主人干你?只有一次机会。”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

她几乎是本能地跪伏下来,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主……主人,请您……使用母狗……”声音细如蚊蚋,却带着不容错认的臣服。

罗德里咧开嘴,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去,把你好朋友骚穴里的精液都吃干净,之后我再考虑干不干你这条贱母狗。”

莎妮尔浑身剧烈颤抖,白皙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潮红。

这个要求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极限——不仅要舔食精液这种她至今仍觉得腥膻的液体,还要触碰克洛薇最私密的部位……而且还是在她刚刚被主人侵犯过的状态下。

一阵眩晕袭来,她险些昏厥过去。但经过数月的调教,她的身体早已记住了服从的本能。纤细的手指抠进地板缝隙,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一种奇异的快感突然涌上心头。

这种被彻底羞辱、被剥夺所有尊严的感觉,竟让她四肢酥麻,蜜穴深处不由自主地渗出更多爱液。

在恍惚中,她仿佛看见自己的灵魂被主人踩在脚下,化作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母狗。

而罗德里高大的身影在她眼中越发神圣,宛如不可违逆的神明。

“呜……”她发出细微的呜咽,颤抖着爬向仍躺在地上的克洛薇。

黑发女剑圣的身体微微绷紧,但她没有抗拒主人的命令,只是默默将双腿分得更开。

白皙的大腿上还残留着方才激烈性爱的痕迹,蜜穴口缓缓溢出白浊的液体——那是主人留下的印记。

莎妮尔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轻轻触碰那湿润的穴口。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女性爱液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让她胃部一阵翻涌。

她本能地想退缩,却在抬头时对上罗德里冰冷的视线。

“继续。”主人简短地命令道。

莎妮尔闭上眼睛,粉嫩的舌尖再次贴上克洛薇的蜜穴。

这次她更加深入,舌尖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卷起一缕混合着精液的爱液。

味道比她想象的还要强烈——浓重的腥膻中带着一丝苦涩,还有克洛薇特有的清冷体香。

这种味道本该令她作呕,但想到这是主人的赏赐,她的身体却反常地兴奋起来。

“嗯……”克洛薇突然轻哼一声,略偏过身子,将修长的手指插入莎妮尔的蓝发中。

不是推开,而是轻轻按着她的后脑,让她贴得更近。

“舔……舔深一点……”女剑圣的声音带着罕见的羞意,显然也在经历着巨大的心理冲击。

莎妮尔顺从地加深了舔舐,舌尖在那柔软的褶皱间探索。

她能感觉到克洛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蜜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收缩。

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竟能从好友的反应中感受到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原来她也能给别人带来这样的快感。

“啊……莎妮尔……”克洛薇突然叫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女剑圣的脸偏向一侧,不敢与她对视,但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让好友能舔到更深处的精液。

莎妮尔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她不再抗拒那股味道,反而开始细细品味其中的每一丝变化。

主人的精液浓烈而霸道,如同他本人一样充满侵略性;而克洛薇的爱液则带着清冽,像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泉。

两种液体在她舌尖交融,形成一种奇特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舔舐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蜜穴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从未想过,仅仅是服从主人这样的命令,就能让她兴奋到如此地步。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卷入口中时,莎妮尔仰起头,不自觉地张开嘴,让罗德里能看到她舌面上残留的白浊。

她的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看起来既淫靡又脆弱。

罗德里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舌头:“味道怎么样?”

莎妮尔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驯服所取代。

她违背着自己的意志,颤抖着回答:“好……好吃……”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

她的双腿突然失去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蜜穴剧烈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在这一刻,她恍惚中竟真的觉得口中的液体美味无比——不是因为味道,而是因为它们代表着主人的支配与认可。

“学学刚才那条母狗,老子要来操你了。”罗德里冷酷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莎妮尔立刻挣扎着爬起,赶紧四肢着地跪趴着,高高翘起臀部。她的身体因期待而微微发抖,蓝发垂落在脸侧,遮住了羞红的脸颊。

罗德里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挺腰刺入那粉嫩紧致的蜜穴。

莎妮尔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地板。

她的内壁比克洛薇更加紧致,未经充分润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入侵者,带来些许刺痛。

“啊啊啊……主……主人……好涨……”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却主动扭动腰肢配合着抽插的节奏。

这种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感觉让她沉醉,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折磨,才能真正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啪!”“啪!”“啪!”

罗德里掐着她的腰肢,每一次都轻易地顶到最深处。

莎妮尔娇小的身躯在罗德里身下如同一个精致的飞机杯,深处的子宫口被不断粗暴地撞击,带来一阵阵近乎窒息的快感。

“呜啊啊……主人……啊啊……慢……慢点……要、要坏掉了……”她的蓝发随着动作飞扬,露出那张因情欲而扭曲的俏脸。

“翻过来。”罗德里突然命令道。

莎妮尔温顺地翻过身,仰躺在地板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主人的肩上,这个姿势让入侵进得更深。

罗德里俯视着她潮红的脸庞,突然看向一旁的克洛薇:“过来,亲她。”

两个女人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即使已经被调教得百依百顺,这种与其他女奴亲密接触的命令仍让她们感到强烈的不适。

在她们扭曲的观念中,自己的身体只应服务于主人一人。

但服从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羞耻。克洛薇缓缓爬近,黑发垂落在莎妮尔脸上。她们的目光短暂相接,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窘迫与无奈。

当克洛薇的唇贴上她的时,莎妮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情,只是机械的唇齿相接。

但渐渐地,在主人粗暴的操干下,她们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回应对方。

克洛薇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带着主人精液的味道——那是她们共同臣服的证明。

“唔……”莎妮尔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双手无措地抓着克洛薇的肩膀。

她能感觉到好友的胸部压在自己身上,两颗同样挺立的乳尖互相摩擦,带来奇异的快感。

罗德里欣赏着这一幕,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两个性奴被迫亲密接触的羞耻模样,比任何前戏都更能激发他的欲望。

他故意加重力道,龟头狠狠碾过莎妮尔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莎妮尔猛地仰头,在克洛薇唇间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内壁剧烈收缩,爱液大量涌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部。

罗德里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拔出肉棒,转而攻向那朵粉嫩的菊蕾。

莎妮尔惊恐地睁大眼睛,但克洛薇立刻会意地按住她的肩膀,同时加深了那个被迫的吻。

当粗大的龟头刺入菊穴时,莎妮尔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克洛薇不得不用全身重量压制住她,两人的乳房紧密相贴,汗水交融。

这个姿势让莎妮尔更加羞耻,却也奇怪地缓解了后庭被入侵的痛楚。

“放松。”克洛薇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同病相怜的理解,“这是主人的命令……只是主人的命令……”

莎妮尔颤抖着点头,强迫自己放松肌肉。

罗德里趁机一挺腰,整根没入那紧窄的甬道。

莎妮尔发出一声闷哼,指甲深深陷入克洛薇的背肌。

但很快,在主人熟练的抽送下,痛感逐渐被一种诡异的快感取代。

她的菊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褶皱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当罗德里故意擦过某处时,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脑门,让她眼前发白。

“主……主人……那里……啊啊啊!”她的声音支离破碎,蓝发被汗水浸透,黏在克洛薇的脸上。

两人仍保持着那个别扭的接吻姿势,但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种相互支撑——共同承受主人暴虐的支柱。

罗德里掐着莎妮尔的腰肢,欣赏着两个性奴被迫交缠的画面。

克洛薇的黑发与莎妮尔的蓝发交织在一起,如同她们被共同支配的命运。

他故意放慢速度,让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最大的刺激。

莎妮尔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紧紧蜷缩。

她的菊穴被撑开到极限,却不可思议地适应了这种侵犯。

当罗德里再次擦过那个敏感点时,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在克洛薇怀中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她的尖叫被好友的唇堵住,化作一阵含糊的呜咽。菊穴剧烈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入侵的肉棒。

罗德里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莎妮尔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液体,身体再次剧烈颤抖起来。

这种被内射的实感,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强调她作为性奴的身份。

当罗德里拔出时,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她松软的菊穴中溢出。莎妮尔瘫软在克洛薇怀中,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唾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还没完。”罗德里冷酷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半软的肉棒凑到她唇边,“尝尝你自己后庭的味道。”

莎妮尔温顺地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如果只有自己和主人,倒也还没有那么抗拒。

出乎意料的是,味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主人的气息依然浓烈,混合着她自身的味道,形成一种奇特的滋味。

她渐渐加深了这个清洁,红唇包裹着龟头,细细吮吸每一条缝隙。

克洛薇在一旁默默注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对好友堕落到如此地步的怜惜,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羡慕。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被舔净时,莎妮尔仰起头,眼神迷离地望向主人。

她的唇瓣泛着水光,脸上写满了臣服与渴望。

在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不再是那个充斥着无用的自尊的女术士,只是主人脚下一条随时等待宠幸的母狗。

罗德里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错,有点肉便器的样子了。”

这句简单的称赞让莎妮尔浑身颤抖,蜜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她从未想过,被如此物化、轻视,竟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在主人眼中,她或许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玩具,是一个只有泄欲功能的精致飞机杯,但这个认知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感。

我是主人没有思想的肉便器……只要主人想要,就可以无视任何意愿地使用我……身体又热起来了……不行,身体……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就要变成,变成除了主人的肉棒,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的笨蛋肉便器精液厕所里……蓝发女术士娇小的身躯颤抖着,脑补着自己曾经偷看过的学院禁书,竟因自己的幻想而亢奋起来。

罗德里冷笑着提好裤子,目光扫过这栋三层的石屋。

虽然陈设略显老旧,但那些精致的雕花木梁和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无不彰显着曾经的奢华。

这是从一位破落贵族手里低价收购来的房产——距离恩典大教堂仅一街之隔,本该是天价,但在一些“特殊手段”下,只用了原价的三成。

“都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两条母狗立刻四肢着地爬行过来,膝盖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罗德里大步走向卧室,从衣柜里拽出两套崭新的女仆装——黑底白边的设计,裙摆短得堪堪遮住臀部,配套的蕾丝发饰和纯白过膝袜整齐地叠放在一起。

“穿上。”他将衣物丢在她们面前,“把这房子打扫干净。行动前要在这里住几天。”

克洛薇的动作干脆利落。

她抖开身上残破的衣物,修长的双腿率先套进白色丝袜,袜口的花边在大腿中部勒出浅浅的肉痕。

黑色连衣裙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禁欲——高领设计遮住了脖颈上的项圈,白色手套显得优雅又干练,但短裙下的白色吊袜带又平添几分色情。

当她戴上蕾丝头饰时,那种剑士特有的凛冽气质与女仆装的柔弱形成奇妙反差,仿佛一位被迫侍奉主人的女骑士。

莎妮尔却捏着衣物迟迟未动。

蓝发下的紫眸闪烁着羞耻与犹豫——这种完全暴露双腿的装束她从未尝试过。

虽然已经习惯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身体,但穿上这种刻意暴露女性身体部位的衣物却强调了她的玩物身份,内心的羞耻让她抓着衣物的手臂发颤。

但当罗德里冰冷的视线扫来时,她立刻颤抖着开始更换。

丝袜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时,那种紧绷的触感让她耳尖发烫。

及至裙装上身,短得惊人的下摆让她下意识地想去拉扯,却在主人玩味的目光中僵住动作。

“转一圈。”罗德里命令道。

莎妮尔咬着下唇缓缓转身。

裙摆随着动作飞扬,露出纯白吊袜带固定丝袜的细节。

她的身材比克洛薇娇小,女仆装在她身上更显稚嫩,蓝发与白色蕾丝发饰相映,宛如被主人豢养的精致便器。

罗德里满意地点头,随手将两把羽毛掸子扔给她们:“去干活。”

自己则倚在卧室的雕花大床上,翻阅从马车上搬来的情报文件。

偶尔抬眼,便能看见两条忙碌的身影——克洛薇擦拭家具时挺拔的背脊,莎妮尔踮脚除尘时晃动的裙摆。

白丝包裹的小腿显得格外色情,跪地清洁时绷紧的臀线在黑裙下若隐若现。

直到夕阳西斜,两条母狗才汗涔涔地跪回床前。

细密的汗珠顺着克洛薇的颈线滑入衣领,莎妮尔的肚子则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咕——”。

罗德里挑眉,突然问道:“来过圣教国吗?”

两位精致的女奴同时茫然摇头。

罗德里嘴角勾起罕见的弧度:“今晚不用做饭,带你们去旧圣城转转,这里的风景还不错。”他瞥了眼床前的两条母狗:“想买什么东西就趁这时候买,以后你们可没这种机会了。”

克洛薇的褐眸瞬间亮了起来,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种近乎约会的情境让她心跳加速——不是作为性奴,而是作为……女人?

这个危险的念头刚浮现就被她狠狠压下。

剑圣的理智警告她不该奢望正常的情感,但心底某个角落仍为这个提议雀跃不已。

莎妮尔的反应却复杂得多。

蓝发少女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喜悦,随即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经由调教构建的心理防线正在崩塌——她已习惯被当作没有思想的肉便器,习惯主人冷酷的鞭打与羞辱。

那个高大如神祇的身影就该永远俯视她,支配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温柔得像个普通恋人。

这种违和感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

如果主人不再残忍……如果主人对她温柔……那她还是主人想要的母狗吗?

那个沉迷于被支配、被物化的自己会不会被抛弃?

极度的不安让她浑身发冷,竟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主人……这样陪在我们身边……会不会不太应该?”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需不需要……准备些母狗该用的东西……”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得想咬断舌头。卧室瞬间安静得可怕。罗德里挑眉的动作像慢镜头般在她眼前放大,克洛薇震惊的目光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罗德里确实被逗笑了。

他没想到随手施舍的一点温情,竟会让这条母狗产生如此扭曲的心理活动。

但当他看清莎妮尔眼中近乎绝望的依赖时,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是反抗,而是更深层次的臣服。

这条母狗不是在拒绝温柔,而是害怕失去被支配的身份。

“想要?”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意,“也可以有。”

克洛薇神色复杂地看着好友。

对她而言,服从与爱慕并不矛盾——主人温柔时她享受这份特殊,主人残暴时她承受那份痛苦。

但莎妮尔显然已经彻底沦陷,甚至开始否定那个会羞涩、会反抗的自我。

这种病态的依赖让女剑圣隐隐担忧,却又莫名羡慕。

罗德里已经打开床头暗格,取出跳蛋和配套的遥控器。

莎妮尔颤抖着趴下,任由主人掀起她的裙摆。

冰凉的润滑剂接触到嫩穴的瞬间,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当肛塞顶入时,那种饱胀感让她脚趾蜷缩,白丝包裹的膝盖不自觉摩擦。

“唔……”跳蛋被推入蜜穴的触感更加强烈,莎妮尔的前额抵在床沿,蓝发凌乱地披散。

最羞耻的是塞口球——橡胶质地压迫着舌头,系带扣在后脑上,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这种彻底的禁声装置比任何羞辱都更能强化她作为物品的认知。

克洛薇默默看着这一切,突然主动跪下:“主人……我也要。”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剑士特有的坚定,“既然是外出……两条母狗应该保持一致。”

罗德里讶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会意地勾起嘴角。

当同样的器具进入克洛薇体内时,女剑圣只是绷紧了腰线,黑发垂落在洁白的女仆装上。

她扭头看向莎妮尔,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蓝发少女紫眸中的不安奇异地平复下来。

“走吧。”罗德里收起遥控器,看着两条全副武装的母狗艰难站起。

跳蛋在她们体内微微震动,白丝美腿因为异物的存在而略显僵硬。

塞口球让她们无法说话,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主人。

夕阳的光辉透过玻璃窗照在三条人影上,突出了几分美丽而又色情的滑稽感。

当房门关上时,隐约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以及母狗们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