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露天遛狗,借口堵精当众肏穴宫交

是的,根据珍和盈的说法,特制胶衣薄、透气、亲肤,同时也有包裹和束缚的感觉,身材就会特别暴露,身体对外界的一切也会变得敏感,羞耻翻倍。

所以后来我还蛮惊讶的,她们不仅答应得爽快,后来在花园里我没忍住做了些过分的事,她们都没有叫停。

好狗狗,更爱她们了。

俱乐部的面具本质是大了几号的蕾丝眼罩,轻柔的蕾丝花边遮住了大半张脸,尽管戴上面具后看不清脸,但光看身形就知道她们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特别是戴项圈的时候,她们微微仰起头,乖乖让皮革锁上秀美纤长的脖颈,将一切顺着细长绳链交到我手中。

握着狗绳另一端的时候,我心里都满满胀胀的。

帮她们戴上护膝,又整理了下她们的头发和尾巴,等心情平复得差不多了,我才牵着两条母狗出了房间。

在我面前再淫荡放纵的母狗到外面被围观也是有些恐慌的,爬在地毯上扭捏拘谨。

我也不着急,等她们适应了一会儿,慢悠悠地拉着狗绳往电梯走去。

其实有什么好羞耻的呢,外人又看不到脸,窥探不到任何私人信息。

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罢了。

可我调教母狗的乐趣之一就在于突破她们的心理防线,她们作为我的狗,也必须做好被展示的准备。

许是发现大下午的没什么人,珍和盈渐渐舒展,等电梯时乖乖伏在我脚边。

不过电梯门开时,我手中两根绳子都颤了颤,虽然出来的侍应生看到我们立马错开了视线,目不斜视地径直离开。

等他走远,我带着有些僵硬的盈和珍进入电梯,轻拽了下手中的绳。

“紧张?”

“嗯……有点。”她们贴着我的腿寻找安全感。

“放心,我不喜欢分享私人物品,”我摸摸她们的头,抚慰道:“你们全心全意地关注我就可以了,那样也没心情紧张了。”

我开玩笑说我才应该是最紧张的,毕竟我可没有面具遮脸,要是带出去的狗狗不听话,作为主人真是脸都丢光了。

珍和盈抿着唇笑,氛围一下缓和了不少。

到外面我们一下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前凸后翘的身材走到哪里都夺人眼球,而且那会儿阳光不错,胶衣油光滑亮的,泛着肉感的光泽,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拒绝。

花园里玩户外play的,暴露play的,同样遛狗的……七七八八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往我这儿瞟。

他们眼睛里的艳羡和贪婪给我看爽了。

很快就有个同样遛狗的兄弟问我要不要交换母狗玩玩。我当然不可能同意,再说他的母狗虽然看起来不赖,但还是比不上我的。

兄弟被拒很是失望,一巴掌甩在母狗屁股上,解了裤链就把母狗压在草丛上干了起来。

那条母狗被调教得很乖,身体在男人的冲撞下被草地蹂躏着,仍然努力撅着屁股迎合主人的肏干。

浑圆的奶子被压得从身侧溢出来,扁圆的乳肉上沾了不少草屑,瘦削的后背到腰际倒是干干净净,偶然配合着呻吟滚落几滴汗珠,勾得旁观者也想上手玩弄。

可惜肉嘟嘟的臀肉被她的主人抓握在手里,臀缝里噗呲噗呲的黏腻声响宣告着谁才能使用她。

我知道,来俱乐部还在花园里玩的肯定是玩得开的,但这也太奔放了,就算是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他们瞧。

刚一垂下眼,就看到盈夹了夹腿,腿心的肉穴好像缩了缩。

我的母狗看别的母狗当众被肏,开始发骚了。

我一脚踩上她腿心,前脚掌碾了碾,触感柔软肥腻,隐约传出几声咕叽。

不知道是因为润滑油抹多了,还是盈兴奋流出的水。

“你也想被大家看着肏狗逼?”

“嗯唔,我、母……母狗……”盈一抖,眼里含着水光,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

既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那就是想的。

我居高临下的睨她,故意冷声道:“贱货,别的母狗发情你也跟着发情求肏。出门前我说过什么?”

盈蜷在我的阴影里,舔了下唇,轻声道:“要……夹紧主人的精液,不能流出来。”

“记得就好。上来,让主人检查看看流出来了没有。”

我瞥了眼旁边的长椅,扯了扯狗链引导盈爬上去。不等我吩咐,她已然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蓬松的尾巴甩到背上。

我把尾巴捋到侧边,盈的背一览无余,简约有力的背肌轮廓从中心的脊柱线条延伸而出,修长结实的四肢稳稳着地,紧实圆润的臀部被胶衣绷紧着,中央的银色拉链仿佛马上要爆开,倒映着阳光的黑色让她比正在交媾的那对主奴更吸睛。

难怪那么多人热衷于养烈性犬,猛犬的臣服确实更能满足虚荣心。

况且她们肚子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不管其他人怎么肖想,她们里里外外都打着我的烙印。

我微微一笑,恶劣地在盈屁股上甩了两巴掌。

隔着胶衣的巴掌声有点闷。

“骚狗,检查都要勾引我肏你的逼洞,谁让你摆这个姿势的?”

盈抖着屁股道歉:“母狗错了,呜呜……不该、不该勾引主人的……”

我哼了一声,中指顺着拉链的位置抚过,和她说如果真把精液冲出来了,一会有她受的。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我只是想当众宣誓主权罢了。(笑)

盈轻颤着,我漫不经心地拉下拉链,肉嘟嘟的阴唇一拥而上,纷纷从那小小的开口处涌出来。

这拉链仿佛不是我拉开的,是它们撑开的。

绽放的蜜色肉唇晶莹透亮,中间粉红的缝隙更是湿润,若有似无地透出一缕浓稠的白。

拨开那两瓣还没消肿的阴唇,几个小时前肏成圆洞的逼穴已然恢复成了条缝,吐出的淫水带出了点精液,好在被阴唇夹住了,没完全冲出来,穴口好像糊了层粉白的粘液,含混淫乱。

被我的视线扫过,那口逼穴猛得一个收缩,不知餍足地吞咽着口水。

“肏,被射满了出来还发骚,真贱啊母狗。”

“之前只顾着看屁股了,我才发现这还是条黑皮狗,狗逼还挺漂亮,想狠狠地舔。”

“估计另一条是个白皮,跪着的露出来的地方看着挺白的。啧,好事都让这男的占了,难怪瞧不上草地上那个。”

“漂亮又怎么的,连精液都夹不住,早就被肏烂了的骚母狗罢了,有什么好酸的。”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说着荤话。

珍跟着说道:“盈果然又欠肏了,主人帮帮她吧。”

珍总是很懂我的心思,也很贴心。

我不禁想,如果长椅上的是珍的话,她那么白,又是蝴蝶逼,应该会更加炫目。

只是出来之后她似乎刻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要不是那身材实在夺目,大概会被当成花园里的一草一木。

见我低头看她,她微微一笑,脑袋贴着我的腿亲昵地蹭了蹭,尾巴摇得欢快。

仔细想想并不奇怪,盈是明骚,她性格张扬,人越多的舞台她越兴奋;而珍是暗骚,本身低调的性子让她偏爱“偷鸡摸狗”。

现在这个场面,珍当然更愿意打辅助。

挺好的,两条母狗各有所长。以后交换玩法,让珍成为焦点,和盈暗地偷情,各自做不擅长的事,应该也很有意思。

我脑子里一瞬间就闪过了一堆黄色废料,顺嘴抛给珍一个问题:“你说她欠肏,怎么欠肏的,你仔细说说。”

珍跪直了身体,装模作样地凑近看了看,说道:“盈小姐的逼被主人肏红了,虽然主人射得多,但肿肿的应该很好夹精液才是,精液还是流出来了,糊在逼口勉强没有流到胶衣上而已。主人检查时那贱逼更是骚得厉害,逼肉一见着主人就勾引。哎呀,主人你看,母狗就说两句,盈小姐的肉洞怎么还流口水了,逼水都淌出来了,太贱了,这个骚洞天生就该被主人拿大鸡巴狠狠插入堵上的。”

这个珍真是……恭恭敬敬的尊称,满口却是污言秽语。

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盈被羞辱了一番,湿着的穴却愈发骚动。

原本闭合的穴缝开开合合,倒真的如珍所说,吐出几滴滚圆的逼水,啪的一声打在木质长椅上。

周围一阵哄笑,“骚逼”“贱狗”“欠肏”乱哄哄地落进耳朵里。

这下不当众把鸡巴肏进盈身体里不行了。

可不是我想玩当众肏逼这种play的,我作为好心的主人,自然得帮盈把流出的精液往里顶,堵住骚逼里的流水,免得她受到更严重的惩罚罢了。

我放出鸡巴,看戏的声音静了一瞬。

我硬得狠了,没心思去观察那些人在想什么,一门心思扶着热腾腾的肉棍摁进黏腻的水穴里,龟头缓慢地研磨着。

我沉声问道:“要主人帮你吗?”

盈嘤咛一声,吐出一个“要”字。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握住盈的腰胯,一个发力,冲进水淋淋的洞穴。

盈扶着长椅的手攥成拳,颤抖着惊呼:“啊——主人、主人顶得好深!呜呜,被看见了……大家都看见骚逼被大鸡巴艹了……嗯啊!子宫要被肏穿了!”

哪那么容易肏穿,有淫液和精液当润滑甚至不会肏坏,我直接尽根没入,紧致软嫩的逼肉热情地包裹住鸡巴全身。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有了围观群众,盈的骚逼十分激动,每一口吮吸和亲吻都清晰分明。

我舒爽地眯起眼,“嗯哼,骚逼别乱动,顶得深才能把精液往里送,全都顶到子宫里,肯定不会流出来了。”

我挺着鸡巴抽动起来,小心地往外退,免得带出更多的精液,进去的时候就又快又狠,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凿进逼肉里面,在盈体内永永远远地打上我的印记。

可我这样一轻一重的肏法并不能真的堵住精液,反而榨出了一连串的淫液,咕叽咕叽的肏逼声和盈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在一起。

盈满嘴喊着不行了,要被主人肏坏了,身体却是比在室内时还要骚浪,扭着屁股在我下腹磨蹭点火。

更要命的是逼洞亦随着动作旋转碾磨着我的肉肉,伺候得我极尽舒爽。

说是要把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顶进去的,这下全被骚母狗的逼水冲出来了,粘稠的淫液逐渐涌到穴口,连我的鸡巴根部都糊了一大圈,甚至有些飞溅到了珍的脸上。

每当鸡巴抽离肉穴都会拉出丝丝缕缕的、不太清澈的银丝。

相连的性器间宛如刷了层还未干透的强力胶水,某一天胶水干透,我的鸡巴将永远沉醉在这淫荡的肉套子里,再也拔不出来。

“唔唔,主人、主人,母狗不行了,呜呜呜真的夹不住了……主人鸡巴好大,哈……精液肯定溢出来了,嗯啊……”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喉间送出浊气,手在湿透了的阴唇上摸了一圈,掌心便舀出了一捧骚水。

我甩甩手,骚水甩了珍一脸,珍却自觉凑上来含住我湿漉漉的手,小舌头细致地清理掉盈的淫液。

我享受着珍的服务,另一只手拔出鸡巴,假装厌恶地对盈说道:“贱狗,主人好心帮你,你倒好,自己爽上了,水流得没完没了。”

长椅上湿哒哒的一大片,很难想象这是盈一个人流出来的水。

还是我没大力开肏的情况下。

虽然当众干逼确实很爽。

观众们看得到吃不到,而我能又看又摸又肏的优越感让肏穴的快感翻了三四倍,天灵盖几乎要掀开来。

“靠,真鸡巴骚,我还是第一次见细水长流型的,喷的水比我老婆高潮还多。”

“流出来了还奖励她?别肏了,肏另一条,罚她干看着。”

“就是就是,这个也太骚了,我肯定吃不消,被压草地上的还行,就是比起来有点一般,我最喜欢跪地上那个,看着就懂事儿贴心。”

“笑死我了兄弟你还挑上了,是你的母狗吗你就挑。不过确实是没啥意思,我们也肏不到这种极品母狗,没意思,走了。”

有人离开,有人手伸进裤裆,有人看着盈空虚的骚逼肏身下的母狗。

我才发现草地上那对的战况渐息,母狗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沾着淫水的肉肉,和我视线碰上,她咽了咽口水,抛来一个媚眼。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则黑了脸,捏住她的后脖颈往上拎,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贱狗,看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了,人家赏你一眼,你这贱逼就夹得死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谁瞧得上你这被日烂了的玩意。”

我垂眸扫了眼晕晕乎乎的盈和专注清洁的珍。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的母狗们不仅品相上乘、奶大逼紧,而且乖巧忠诚。

没有我的填满,加上四周并不遮掩的议论,盈将头埋进双臂间,语无伦次地低喃着“主人”,屁股一个劲地往我身上……往我鸡巴上靠。

我从珍口中抽出手,随意在她脸上擦了擦后,一手按住盈进攻性极强的屁股,一手握着鸡巴根部,龟头和前半段柱身在软烂的水穴上不断拍打。

“啊啊啊——不,不要打了,哈!主人……主人直接进来吧,求您了!唔嗯……啊呜!逼好痒,主人再打重一点,狠狠抽母狗的贱逼吧……嘶啊痛痛痛,又痛又舒服好奇怪……主人的鸡巴太厉害了……”

盈淫叫着,骚逼被鸡巴鞭策着还在吐泡泡。真贱啊,被打了还馋大肉,要不是我按着,她恐怕老早就把骚穴套到我鸡巴上了。

他妈的,她那骚样我现在想起来仍然忍不住感叹:我的小母狗真是天生的骚货,生来就该当我的鸡巴套子的。

“贱货,喜欢发骚就让大家看看你发骚的逼样。”

我直接贯穿了盈,紧致细腻的包裹感重新袭来,我不由闷哼了一声,凶狠地挺身顶撞起来。

都是男人,我还能不懂有些人在想些什么?我可不会把盈丢他们作为惩罚,他们再怎么幻想只能在旁边看着。

空虚的肉穴极为热情,没几下就成为了鸡巴的形状,方便我驰骋进出。

我臀肌发力调整位置,鸡巴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抽插,肉棱毫不怜惜地碾平层叠褶皱的软肉,肉肉进的一次比一次深,捣得盈的呻吟破碎不堪。

“呃啊,太深了啊啊!主人,慢点……母狗要被肏坏了呜呜,好像顶到奇怪的位置了……”

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了,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总有一个窄小的孔隙对着马眼嘬吮,好像一张小嘴在和马眼接吻一般,里面吐出淫液格外滚烫,烫得我腰眼一阵阵发麻。

我又不是第一次肏逼,还能不知道这是宫口?

我故意的,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占领盈的最深处。

她已经被肏了两轮,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小子宫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把盈翻了个身,把她两条腿抗上肩头,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比起后入,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更亲昵些,下体也连得更加紧密——我小半个鸡巴头抵着宫口,稍一用力就能闯进子宫里。

盈呜咽一声,素来炯炯有神的瞳孔有些失焦,只一味地粘着我,迷离依恋。

被肏懵了似的。

我轻笑,不轻不重地撞着宫口,逗她:“给主人生孩子吗?生一窝狗崽子。”

“嗯啊……?生、生什么?”她更懵了,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不可置信道,“生孩子?!我,我吗?我……不是,母狗也可以吗?”

“看来你不是很想,不想的话,随时可以喊停,不用勉……”

盈打断我:“不!没有!母狗想,想给主人生。求……求主人给……母狗骚子宫里打种。”

顺应她的要求,我挺身破开小小的宫口,肏进灼热紧窄的宫腔内。

“啊——”

盈的惊叫戛然而止,表情微微扭曲,吐着舌头疯狂喘息。

我也不太好受,宫腔吸裹着我探进去的龟头,沟壑里都被热乎乎的腔肉填满,还绞得极紧,酥爽的麻意从尾椎一路爬上后脑勺,爽得我闭上眼细细感受。

“太满了呜呜呜,主人的鸡巴都塞满了……骚子宫好酸,吃撑了……”

“骚母狗,贱逼欠肏,子宫也欠肏,难怪要勾引我插进去,骚子宫真能喷,嗯……裹得这么紧……”

我臀肌发力,在柔软的宫腔中肆意抽插,盈被折叠着困在我身下动弹不得,逼口向上被迫跟随我的肏干节奏。

盈完全承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求饶,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哈……贱母狗,主人还没干爽,你倒要被肏坏了。”

如果是我女友的话我可舍不得这么折腾,但是母狗的话我只会更兴奋。

听到她的话我肏得更猛了,把盈娇嫩的子宫当成了的鸡巴套子,被骚水打湿的精囊一块撞击着臀肉。

尽管看不到交合处的状况,但肉体碰撞地啪啪声倒是很响亮、急切,带着水液的黏腻。

围观路人亢奋的声音略过耳边,我全部的感官却都集中在鸡巴上。

狂肏了数百下,流出的骚水打成了白沫,肥厚的阴唇发红发肿,我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但我没打算射进盈的子宫里。

并不是针对她,珍也一样。

盈和珍仅仅只是母狗而已。

母狗怎么配给主人生孩子呢。

唯有阿心,唯有我现在的女友、未来的妻子才能生我的孩子。

我缓缓直起身,腰臀重重一顶,恨不得立马尽情喷射的马眼翕动着叼住内壁上的软肉,作最后的吻别。

我唤珍过来。

迷迷糊糊的盈陡然睁大了眼,骚逼夹紧,低声下气地留我。

“下次一定。”

我摸摸她的小肚子,毫不留情地离开。

珍乖顺地张开嘴,微微蹙着眉头,咕咕嘟嘟艰难地咽下一场性事最后的精华。等珍欢快地舔干净鸡巴,盈还有些迷茫地望着天空。

“被肏傻啦?”

我帮她把逼唇收进胶衣里,拉上拉链。

刚刚做得太激烈,点点白沫溅在胶衣上分外明显。

她捂着左胸口,指指小腹,“……空,难受。”

珍闷笑,也指指小腹,撒娇:“主人,母狗这里也空,难受。母狗的骚逼一口都没吃到,主人,饿饿,肏肏。”

盈颇为无语,顺了下湿透了的尾巴,跪回地上。

围观的人群散的差不多了,要不是长椅上一片狼藉,所有人都只会以为我是普通的“遛狗”。

我表演活春宫的时候身心皆爽,只有裤裆那边比较麻烦,被盈的淫水浇湿了一大片。

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牵着她俩在花园里遛弯,路过的人总要瞥几眼我的裤裆,我才后知后觉脸皮发热。

咳咳,其实我骨子里还是保守内敛的。

[看别人当众做爱害羞,于是自己当众肏逼,六百六十六。]

[男人的虚荣心哦啧啧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的容貌,男人的荣耀。放乱码哥这里就是:狗狗的品相,主人的脸面。]

[我们其实也是乱码哥play的一环,我们甚至都看不到,只能看看他写的。乱码哥看我们评论肯定爽死了。]

[不是你们都没发现吗?现在十一月都什么温度啊,天再热能户外胶衣,在花园里做,怎么没冻死你们。我敢肯定这贴主是写黄文意淫的,实际就是个屁都没有的肉丝。]

[俱乐部花园是恒温的。我和我老婆在楼上玩的时候看到花园里围了一圈人还奇怪呢,原来是贴主。话说贴主有意愿玩换妻pla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