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华坐在宽敞的办公室中,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桌上一份厚实的档案上,里面详细记录了唐飞的身份背景,以及他与已经在监狱里的唐仲启之间那段隐秘的父子恩怨。
甚至,这里还包含了唐飞玩弄木阳市委书记商学明娇妻的事情。
这些都是他派人获取的最新调查成果。
陆正华的目光如刀般锋利,扫过档案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细节,心中燃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焰。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不屑:“小兔崽子,能让这么多风韵绝佳的成熟女人对你死心塌地,连自己的母亲都搞上了床,倒也算是有几分能耐。可你偏偏不长眼,敢碰我陆正华的禁脔,我倒要瞧瞧,你能掀翻一个市委书记,莫非还能动摇我这个省委书记的根基?”
陆正华的胸膛微微起伏,怒意与算计在他眼中交织。
他并非单纯被愤怒冲昏头脑之人,多年的权力斗争让他深谙如何将个人恩怨转化为政治手段。
于是,他拿起桌上的保密电话,拨通了木阳市市委书记商学明的号码。
电话那头,商学明的声音带着几分恭谨,却也掩不住一丝急切。
陆正华语气低沉而威严,直截了当地抛出了自己的意图:“学明,唐飞这小子,已经成了咱们共同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不管他背后有多少女人撑腰,也不管他有多大本事,我要他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商学明闻言,心头一震,随即露出阴冷的笑意。
这些天,他正暗中挖掘唐飞的底细,得知这少年背后有许曼云这样的财阀支持,甚至还有其他身份显赫的美妇人相助,原以为此事颇为棘手,难以轻易下手。
可陆正华的来电,犹如一场春雨滋润了他干涸的复仇之心,让他瞬间坚定了决心。
他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陈心怡被唐飞玩弄的画面,心中恨意如毒蛇般缠绕,低声咒道:
“唐飞,你这小畜生,竟敢把我夫人当作玩物肆意凌辱,我定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们被他人玷污,尝尝那锥心之痛!”
在陆正华的默许与支持下,商学明如同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自信倍增。
他开始调动自己在木阳市的庞大关系网,精心编织一张针对唐飞的罗网。
从警方到地下的灰色势力,他一一布置,务必将唐飞及其身边的女人一网打尽。
他的计划周密而阴毒,不仅要摧毁唐飞的身心,还要让那些依附于他的美艳熟女们沦为阶下囚,甚至成为某些权贵的玩物,以此彻底羞辱那少年。
然而,就在商学明志得意满、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时,几天后,他却收到了一封来自陆正华的加密邮件。
邮件中附带了几张照片,画面中的女子皆是唐飞后宫中的一员,或妖娆或端庄,各具风情。
而其中几张,竟是陈心怡频繁出入许曼云奢华府邸的场景。
照片中,陈心怡身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质连衣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胸前深V设计露出雪腻的肌肤,脚踩一双尖细的高跟鞋,步态间散发着浓烈的挑逗意味。
陆正华在邮件中直言不讳地写道:
“学明,我对其他女人兴趣不大,但这个陈心怡,正合我口味。她的骚媚劲儿,颇有几分独特韵味。”
商学明盯着屏幕上的照片,心如刀割,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岂能听不出陆正华话中的意思?
难道他陆正华收集了那么多资料,还查不出陈心怡正是他商学明的夫人?!
他知道,这分明是陆正华在敲打他,同时也是在试探他的底线。
可转念一想,陈心怡早已堕落成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名声尽毁,连自己的颜面都保不住,与其留着她继续丢人现眼,不如将其作为筹码,换取更大的利益。
于是,他咬紧牙关,回了一封邮件,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陆书记,既然您看中了她,那自然是她的福分。待料理了唐飞之后,我定将她双手奉上,任您随意享用。”
陆正华收到回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他并非不近女色之人,只是他的喜好极为特殊,对袁雅那样的高贵冷艳型始终提不起兴致,甚至对林果儿那般的柔媚勾引也能稳如泰山,不为所动。
然而,陈心怡这种骨子里透着放浪气息的女人,却精准击中了他的癖好。
早年他在邻省担任要职时,便有传闻称他热衷于召来高级“伴侣”,甚至常以权势换取那些风尘女子的服侍,这种嗜好在高层圈子内早已不是秘密,许多官僚也因此投其所好,以此换取他的青睐。
如今,陈心怡的出现,无疑勾起了他久违的欲望。
外部,陆正华与商学明联手织就的阴谋之网正逐步收紧,权力的高压如乌云般笼罩,随时可能倾盆而下,将这少年与其环绕的众美人碾碎。
而内部,那些曾经对唐飞死心塌地的成熟佳丽之间,也悄然裂开了缝隙,欲望与背叛的种子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生根发芽,逐渐滋长成一棵扭曲的毒树。
夜幕低垂,别墅内的灯火渐次熄灭,只余几盏昏黄的壁灯洒下暧昧的光晕,映照出长廊上雕花栏杆的影子,透着一股诡谲的气息。
陈力,这位潜伏进安保队伍的壮硕汉子,已不再满足于与郑洁在暗室中的苟且偷欢。
他的野心如烈焰般膨胀,目光开始游移到其他美艳熟妇身上,寻找新的猎物。
经过多日观察,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夏美清身上。
这位英语教师出身的女子,在别墅中的地位相较于顾念芯、袁雅或许曼云等人显得略低几分,常被冷落一旁,眉宇间总带着几分孤寂与渴求,这样的心境无疑成了陈力下手的绝佳缺口。
夏美清的房间位于别墅东侧的一处偏厅,远离主卧区,周围少有其他女眷走动,环境清幽却也孤单。
每当夜深人静,她熄灭床头灯,独自蜷缩在丝滑的被褥中时,陈力便如幽灵般潜入。
他刻意屏住呼吸,不发一言,甚至连一丝光亮都不点燃,整个过程如猎豹捕食般悄无声息。
黑暗中,他凭借对房间布局的熟悉,轻车熟路地爬上那张宽大的雕木床,粗糙的大手探向被窝下的温软躯体,将熟睡中的夏美清压在身下。
初次被侵入时,夏美清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迷糊中只觉一具滚烫的身躯复上来,气息虽陌生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她下意识以为是唐飞偷偷来寻欢,毕竟这少年时常心血来潮,随意挑选后宫中的熟妇泄欲。
于是,她并未挣扎,反而本能地迎合着那股力道,双臂环住对方的脖颈,低声呢喃着甜言蜜语。
然而,当唐飞与顾念芯参加“血脉之泉”之旅离家数日后,这种深夜侵扰依旧未曾中断,夏美清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意识到侵犯她的并非那熟悉的少年,而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陌生人。
起初,夏美清内心充满了愤怒与羞耻,她甚至打算次日便将此事公之于众,让这胆大包天的窃贼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然而,随着夜夜的纠缠,那个未知男子的强悍体魄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陈力的身形如山岳般沉重,每一块肌肉都硬如磐石,与唐飞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少年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男子的肉棒没有唐飞那样可怕的天赋异禀,也没有唐飞那样恐怖的持久力,可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原始的野性,力道凶猛得仿佛要将她撕碎,却又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夏美清开始犹豫,甚至在某个深夜里暗自揣测: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或许比唐飞那半大的孩子更能满足她的空虚。
更何况,唐飞从未真正将她放在心上,不过是偶尔想起时拿来消遣的玩物罢了。
这种复杂的情感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思绪,让她放弃了揭发的念头,转而沉溺于这种禁忌的刺激中。
她开始期待每晚的黑暗降临,甚至会在入睡前特意穿上更为撩人的内衣,仿佛在无声地邀请那神秘来客。
某夜,她挑选了一套紫罗兰色的薄纱睡袍,衣料轻薄得几乎透明,贴合着她那曲线曼妙的腰身,胸口的两团饱满隆起若隐若现,下摆短至大腿中段,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
她还特意套上了一双淡紫色蕾丝边长袜,袜口系着蝴蝶结,增添了几分妖娆的气息。
躺在床榻上,她假装闭眼入眠,心跳却快得像擂鼓,等待着那个身影的到来。
陈力果然不负所望,在午夜时分悄然推门而入。
他站在床畔,低头凝视着夏美清那具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的胴体,眼底燃起一抹贪婪的光芒。
他迅速褪去外衣,露出满是汗渍的结实胸膛,随后俯身压下,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睡袍下摆,揉捏着她柔韧的小腿,顺势向上滑至丰腴的大腿内侧。
夏美清轻哼一声,身子微微扭动,却并未睁眼,仍装作熟睡的模样,任由他肆意侵占。
黑暗中,陈力的动作愈发大胆,他撕扯开那层薄纱,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低头埋入她胸前的深谷,用力吮吸着那两团颤动的软肉。
夏美清咬紧下唇,努力压制住喉间的呻吟,心头却如浪潮翻涌,被这股陌生的蛮力冲击得晕眩。
她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顶在她腿间摩擦,每一下都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喘息:“嗯……你好猛……再用力些……”尽管她不知对方身份,这句话却像是本能的呼唤,透着深深的臣服。
陈力听到这声呢喃,心中得意更盛,却依旧保持沉默,生怕泄露自己的身份。
他将夏美清的双腿高高抬起,分开成羞耻的姿势,随后狠狠挺身而入,直撞得她娇躯乱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房间内很快弥漫起肉体交融的声响,混合着床榻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陈力的每一次冲击都如同狂风骤雨,将夏美清推向欲望的巅峰,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肩头,指尖划出一道道红痕,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破碎的呻吟:“啊……太深了……我不行了……你到底是谁……”
然而,陈力始终不答,只是用更猛烈的动作回应她的疑问,直到将她彻底送上极乐的云端,才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热流,随后迅速抽身离去,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夏美清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胸膛剧烈起伏,满脸潮红地喘息着,神志迷离间却生出一股强烈的好奇——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为何能让她如此沉沦?
天亮后,夏美清开始暗中留意别墅内的每一个男性面孔。
由于除了唐飞外,这里唯一的男性群体便是那些负责安保的壮汉,她几乎可以断定,那位深夜情人定是保安中的一员。
她换上一套简约却不失风情的装束,一件浅灰色紧身衬衫,将她傲人的上围勾勒得淋漓尽致,几颗纽扣故意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沟壑;下身是一条黑色高腰包臀裙,刚好包裹住圆润的臀线,搭配一双肉色薄丝袜和黑色细跟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的知性魅惑。
她在别墅的花园、走廊甚至训练场附近徘徊,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巡逻的保安,试图从他们的身形、步伐乃至眼神中寻找蛛丝马迹。
有的保安身材矮小,显然不符合那晚的高大轮廓;有的步伐轻浮,缺乏那种深夜展现出的沉稳气势;还有的神色木讷,完全没有那种令人心悸的侵略性。
她一一排除,心中却越发焦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找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陈力察觉到她的注视,却并未慌乱,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
他在巡逻时刻意低头,或戴上宽大的帽子遮住面容,甚至改变走路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普通的粗汉,与那晚的狂野形象判若两人。
每当夏美清的目光扫来,他便假装忙碌地检查设备,或与其他保安低声交谈,神态自然得毫无破绽。
然而,他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知道这个女人已被他牢牢勾住,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进一步掌控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