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冬雪未至梅先开,黑羊晦影落元春

一夜荒淫,夏白不知射了几多精液给这五女,又送得五女上了高潮云巅多少回,最终秦可卿、李纨、紫娟、晴雯四女都精疲力竭,满身精液的昏睡过去,夏白遂搂着黛玉品味温存余韵,将至天明,两人方才昏昏沉沉睡去,待得日过午时醒来,到底此时贾府还未全入夏白掌中,秦可卿与李纨多少有些顾忌,便早早离去。

而紫娟、晴雯二婢,虽然做得了夏白的女人,可也晓得自己身份不过是个性奴玩物而已,婢女的本分还失不得,趁着夏白黛玉未起,先起来洗漱了,然后备下两位主子的衣裳、茶水、饭点,候着兄妹俩起床。

夏白是魔教圣子,一身修为,又囚了警幻仙子,莫说一夜荒淫,总是夜夜笙歌,照样生龙活虎,精力无穷。

然则黛玉却不行,夏白怜惜妹妹,见黛玉未醒,伏在自己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酣睡,便也不起,好叫妹妹安睡,与妹妹相比,再大的事情都得摆到一边去。

直到日头西斜,斜阳自窗枢照入屋中,暖洋洋的阳光落在了黛玉白碧般的嫩臀上,她才终于醒来。

肉眼惺忪之时,便感到自己小穴内充实满足,抬头看见兄长那张与自己八九分相似的连璧美容,夹紧了双腿,主动撑着身体上去索吻。

兄妹俩上下两张嘴巴都在激烈热吻,舌齿尝津,龙枕璧穴,津水与情液迸射横流,几乎就要再续昨晚的大战。

这时晴雯板着脸进来,她昨日刚破了处,若在寻常人家,洞府花烛夜后,第二日在床第间享受男人宠爱的本该是她才对。

不过黛玉到底是主子,又是夏白最最疼爱的妹妹,她自然也没话,可今日两人都醒来了,还要这般做爱与她看,这性烈的胭脂马却是不乐意了。

“未时三刻了,请爷和姑娘洗漱。”

她将脸盆摆在床头架上,然后跪在床前,毕竟昨夜里再淫靡的模样都见过了,对夏白黛玉两人的裸体毫无羞涩,轻车熟路的用嘴舔起了两人交媾结合处溢出来的淫液。

黛玉心思聪颖,晓得晴雯这是吃醋了,轻笑一声,念着这位姐姐昨日新破瓜,便将这伺候的机会让与了她。

“兄长今日还有大事,时辰又不早了,早些起床动身才是。”

夏白明白黛玉的意思,遂笑了笑,轻吻妹妹面颊,肉棒退出了黛玉湿滑的小穴,怒勃在晴雯脸颊前。

纵然昨日眼睛看得真切,身子感受得透彻,可挨得这么近瞧这根硕大肉棒,晴雯还是不禁咽了咽口水,为此物尺寸暗暗吃惊。

嗅着那股子精液味道,哪怕一夜狂欢,这根肉棒上反复沾染了五女的淫水,其中还有她的处子落红,论理该是臭不可闻,可晴雯还是忍不住凑上去细细品嗅。

“好了,莫要傻看着,给爷清理干净了,然后更衣,昨夜你这母马误了爷进宫,今日还不快快伺候。”

晴雯吞咽着口水,想矜持一番,可最后还是没耐住情欲,张口含住了夏白的肉棒,细细品味舔舐。

因为还有要事,夏白这回没多折腾她,痛快的射了这新收性奴满口的精液,然后穿戴整齐,骑马进宫。

身为特务提督,夏白要出入宫禁易如反掌,他才到宫门,戴权便候在此处了。

“诶呀,咱的林侯爷哇,如何今日才到?可是叫咱家昨日等的好苦,差点就要遣人去寻你了。”

戴权抱怨着,夏白不以为意的笑笑,自己是放了这太监一回鸽子,然而那又如何?

这些断了根的阉人,一个个都指望着黑羊娘娘能让他们再续子嗣,命根子的事情都得求自己,让他白等一天又如何?

没有自己,这帮子太监就是在庙里头跪几天几夜都没用。

“戴总管,我这不是来了吗?”夏白步履随意,迈步便往宫门内走,“你要的人,我已经捉到,您给个地儿,求偶派人送过去。”

一听这话,老太监顿时喜笑眉开,一张老脸跟开了花似的。

“诶呀,不愧是林侯爷,咱家这下辈子都靠侯爷的恩德了。”

夏白对老太监的马屁没什么感觉,过了宫门,他还是如同在自家庄园一般闲适随意。

“皇上近来可安?”

提到这事,戴权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没什么探听,这才低声对夏白讲出事情:“陛下近来事烦食少,看着是越来越憔悴了,尤其是西北的战事一起,他好几夜都不曾合眼……唉,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真是替主子担心,却又帮不了什么……”

夏白眉头一挑,“事烦食少”四个字听在耳中,他便晓得皇帝是命不久矣了。

“我去看望看望贾女史,不劳戴总管带路了。”

老太监一怔,寻常官儿进宫自然都是见皇上的,夏白倒好,却是来看后宫的女史。

不过戴权也没话说的,一来自家的命根子还在这位爷手里攥着,他还想要后半生的香火,就得依着夏白,再者,夏白到底只得十三岁,黑羊教中自然是统掌全教的圣子教主,众人威服,可在外界看来,多是觉得夏白幼冲之年袭爵,到底只是个孩子,不以为意。

戴权亦是如此作想,且人家和贾元春乃是血缘表亲,之前见面皇帝都没说什么,他个太监管这闲事作甚?

如此,夏白到元春宫中自然畅通无阻,他本就执掌锦衣卫,黑羊教在宫中又有众多信徒,再加上夏白早已于元春身边埋了抱琴这颗棋子,贾元春就好似落入他落网的蝴蝶,有翅难张,飞都飞不出去。

见了夏白前来,元春亦是吃了一惊,她既给送进了宫里,就晓得这去处最是见不得人,之前能和自家表弟见上一面已是皇上恩典,如何现在又来了?

亦不曾闻得陛下有传召旨意,只叫元春心内好不疑惑。

然而人都来了,她自不能避而不见,还是客客气气出来迎了。

夏白再见元春,只见这位大姐姐和上回见面时殊无二致,梳了宫里人的流云髻,作妇人打扮,未破身的处子却刻意梳了这样的发髻,只能给夏白看到。

就那枯鱼衔索的皇帝,只怕连元春这等年轻女郎的面都不曾见过。

“见过大姐姐,小弟有礼了。”

夏白躬身作揖,礼数周到,元春也低腰作福还礼。

“也有一礼。林兄弟今日如何来了,可是陛下召见?”

“西北起了战事,陛下有些军情上的事情相询,大姐姐知道的,我管着锦衣卫,有些军情便假我之手传递往来。”

夏白信口胡诌,反正元春也不能去找皇帝验证。元春不疑有他,与夏白进屋同坐,夏白将将坐下,刻意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元春不禁问道:“林兄弟这是何意,你我姐弟亲如一家,有什么话语不便对姐姐讲的?”

“唉,大姐姐不知,今日觐见,只见陛下憔悴至斯,心有感触而已。”

元春不禁默然,身在宫中,有些风即便不想听照样会传进耳朵里,皇帝龙体欠佳却还是整日劳心竭力,国政未曾携带片刻,此事她是知道的,今日夏白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这宫中怕是早晚要变天了。

“有此仁德明君,国家之幸,社稷之福。”元春说着绝对不会错的场面话,在宫中这几年,她懂得了一件事——多说多错,少说少说,但不说未必无错。

夏白一步步引元春入彀:“前阵子三皇子给圈禁宗人府了,由忠顺亲王约束赡养,此事大姐姐可知道?”

当今皇帝年不过知天命,膝下子嗣只得三皇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三人,立嗣以嫡以长,然而皇帝并无嫡子,三皇子就当是皇长子,然而皇帝带他在宫中居住,又偏偏不立他为太子,也是耐人寻味。

如今忽然圈禁宗人府,连元春这深宫的小小女史都听闻了,可见此事波澜之大。

元春不愿理会这些事情,她很晓得,如今的贾家全无沾染政事的能耐,遂劝夏白道:“陛下圣心独断,自是有他道理的,你固然简在帝心,却不要恃宠而骄,旦实心任事便是了。”

夏白摇头,元春的见识很是不错,但凡贾府里的男人有她一半见地眼光,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模样。

然而,元春不想沾染风波,夏白偏要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

“大姐姐说差了,贾府什么光景,你该是清楚知道的。当年义忠亲王坏了事,宁荣二府便一日不如一日了,眼下忠顺亲王当政,与贾家甚是不睦,再加上昔日与义忠亲王近亲的三皇子也圈禁,大姐姐还看不出,这是什么风头吗?”

元春如何不知?

她正是因为知道的明白,这才要装作不知,只因她晓得这是条死路,贾家如何能是忠顺亲王的对手?

说是忠顺亲王与贾家为难,实则是忠顺亲王背后站着的皇帝要算当年旧仇罢了。

义忠亲王未坏事的时候,贾家是那一派的,后来今上斗倒了义忠亲王,坐了大位,又韬光隐晦了多年,才寻到合适由头一举打得义忠亲王万劫不复,而今便是逐步剪除贾家这些旧敌党羽的时候了。

此事乃是皇帝欲为之,大势滔滔,何人能阻挡?元春只盼家里人能拙一些,笨一些,如此皇帝说不得不会把贾家看作险患,贬为庶民便算了。

“林兄弟莫说了,你若是来这儿说这些言语的,还是请回去吧。后宫不得干政,你说这些,既是害我,也是害你!”

元春拂袖欲去,夏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惊得元春险些叫出声来。

“林兄弟,你放肆了!”

“大姐姐,我实话跟你讲,今日皇帝可是问了我这样一句话:‘倘若朕命你大义灭亲,卿可从命?’这话什么意思,大姐姐不会不懂吧?”

元春心里一震,甚至忘了挣扎。

“陛下枯鱼衔索,时日无多了,当此之时,他更要为四皇子扫清障碍,凡是于四皇子继位不利的,不论是前朝余孽,还是地方权臣,都得死!”

谁是前朝余孽,谁是地方权臣,元春如何不知?

四皇子年不到二十,皇帝却已时日无多,万一驾崩,四皇子能坐稳这江山吗?

为了后人安泰,皇帝做出何等的狠毒事来都不足为奇,到底天家无情,连三皇子都能圈禁,何况一个本就不待见的贾家?

“那又能如何?”元春美目哀戚,愁满心肠,“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子如萤,焉能抗拒天威?”

“倘若我说能呢?”

夏白把元春拉入怀中,元春本想挣扎,可许是曾经夏白命抱琴藏在元春闺房中黑羊娘娘像起了效用,她看着夏白的眸子,觉得这个年少的表弟或许真有主意,便不做抵抗,静静听着他的言语。

“只要继承大统的不是四皇子,贾家不就有活路了?”

元春一怔,脱口而出道:“你莫非想保五皇子?五皇子向来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只愿做个糊涂王爷,朝野上下都晓得其人的荒唐名声,这样人如何能坐上太子之位?”

“非也,这五皇子看似荒唐,实则精明的很。他那副作态,都是刻意做给人看的,三皇子、四皇子皆知其不会与之争嫡,五皇子自然可以安享太平,他根本是大智若愚。”

夏白搂住元春腰肢,感受到姐姐身子的微微颤抖,他嘴角含笑,也不急于更进一步。夏白淫女无数,很是晓得分寸,不急于一时。

“不过,我非是要保他。不论哪个皇子,想要继承大统,都得合皇帝心意,而要合皇帝心意,自然不会放过皇帝视作眼中钉的前朝余孽。”

元春悚然而惊,若不让三个皇子继承大统,还能是谁?

夏白莫不是要保义忠亲王的遗孤?

这事情可比保五皇子夺嫡还要不靠谱得多,义忠亲王一支要想继承大统,除非当今皇帝一脉绝嗣,可今上成年的男嗣就有三个,三皇子和四皇子也有了子嗣,如何会轻易绝嗣?

除非……

“你莫不是要造反逼宫?”

“大姐姐小看弟弟了,何须如此,只要今上再生一个襁褓中的皇嗣,咱们不就另有选择了吗?”

元春深深蹙眉,对夏白有些失望,觉得这弟弟是眼高手低,尽出馊主意。

“你自己都晓得,皇帝龙体日渐憔悴,如何能再育皇嗣?就算退一步讲,哪宫娘娘已经怀上龙种,却也未必会和咱们一条心。更何况襁褓婴儿如何能服众,能胜得过那三位皇嗣……”

“四皇子见今上病重,急于求成,遂矫诏杀害圈禁于宗人府的三皇子,以绝后患,皇帝震怒,下令处死四皇子。如此大位只得五皇子继承,而五皇子素无此志,忧郁成疾,郁郁而终,今上不得已传位襁褓婴儿,不是合情合理?”

元春只觉得夏白搂着自己腰肢的手好是冰冷,浑无活人的温度。他果然是要三位皇子全部去死,只留一个能任他摆布的婴孩。

“做得到吗?”

“大姐姐莫忘了,锦衣卫就在弟弟手中,而且……”夏白嘴角冷笑,好似狼顾鹰视,凶意狠然,“大明宫总管戴权,也是我的人。宫禁内外,弟早已牢牢掌控,谁死谁生,都由我一言而决!”

元春心头猛地一跳,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只得十三弱龄。

“……你真有把握?可即便如此,皇上龙体这般憔悴,如何能……”

“大姐姐,你还不明白?”夏白俯下身子,鼻息都贴到了元春脸面上,“宫禁内外由我掌握,戴权又是我的人,起居注上如何记录,都随我心意,我说是皇嗣,那就是皇嗣!”

“你要狸猫换太子!”

夏白的手轻轻解起了元春的衣衫,元春身子微微颤抖,但却没有抵抗。

“我会让大姐姐怀上孩子,朝野内外只会晓得大姐姐怀了龙嗣,到时生下来便是太子。今上劳累成疾,还能有多少时日?到时你我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贾家危难岂不自解?”

元春心知肚明,夏白根本不是为了解什么贾家危难,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罢了。

然而,元春确实动心了,她不愿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荒度青春,即便皇帝龙体尚安,元春这般青春女子,却要将少女身子给一个行将就木的枯槁老人,谁会愿意?

她很是清楚夏白这厮不是好东西,狠毒如蛇,无情似虎,可贾家和她要想改命,还真就只能与这头恶虎共谋。

她心里实则已然动心情愿,可还是不免矜持一二。

“这计太险,万一生的不是男嗣,而是个女孩……”

“外臣岂知皇嗣雌雄?大事自有我为之,姐姐安心就是。”

夏白已经解开元春外衣,伸手肆无忌惮摸了进去。

元春到底是四春之首,年岁又是正好时候,肌肤与黛玉这般幼女一般滑嫩,却又丰满许多,夏白摸进肚兜之下,轻轻揉搓娇嫩乳首,引得元春不由蹙眉,抬手握住夏白臂膀,似是要抗拒,却又按捺下来。

“你这家伙,只怕招惹了不知多少女人了吧。说了那么许多,讲什么为贾家好,说到底还不是贪我身子?”

“大姐姐明鉴,弟确实是贪慕姐姐身子。我是真心不舍得大姐姐枯萎这阴暗的宫里,荒废了青春年华。”夏白将元春抱到腿上,紧紧搂住,两人肌肤相贴,元春处子身子忍不住颤抖,但从头至尾都不曾推开夏白。

她是个聪慧女子,晓得夏白要什么,也晓得自己求什么。

“你现在就要?”

“早些把孩子生下了,不然我怕皇帝老儿活不到咱们孩子降生。”

元春沉默片刻,忽然道:“到床上去。”

夏白一笑,横抱起元春,大步往床底走去。

来在床边,元春忽然抓住夏白衣襟,被解开裙绔而裸露出的白皙双腿紧紧夹住夏白的腰,直起身子就吻住了夏白的嘴唇。

美人献吻,夏白如何会拒绝?

固然元春处子风情,吻得并不熟练,夏白还是耐心以口舌指导,引着元春品味这番乐趣。

待得唇分,元春已娇喘连连,而夏白犹舔着唇舌,回味元春舌津之妙。

“大姐姐虽然生熟,但应该也研习过一二吧?”

“入宫之前,当然有嬷嬷教过,只是这宫中学过这些的女人,多半一辈子都用不上罢了。”

夏白压着元春的身子,两人一起滚到了床榻上,一旁秀枕上的戏水鸳鸯欢快缠绵,夏白也取了早就备着的鸳鸯罗帕出来,垫在元春身下。

“大姐姐放心,我管保今后你在宫中绝不会寂寞。”

元春冷哼一声,她把夏白这人看得透透的,知道这小子肚里装的什么坏水。

“你休来唬我,你碰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吧?等我生了皇嗣,于你无用了,你自有新欢,还会再来?”

“呵,大姐姐小瞧弟弟的能耐了。新欢旧爱,不论多少,弟弟绝不会冷落一个,管教你们都满足了。”

夏白扯开元春身上的肚兜,欣赏着碧玉无暇的身子,那毒辣的目光叫元春好似已经给奸污了一般。

她到底少女处子,纵然再是冷静成熟,这时也不免觉着羞涩,便主动解起了夏白的裤头,大家都赤条条的,自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然而,她真的扯下了夏白的裤子,看到那昂然勃立的怒龙,可给狠狠吓了一跳。

“怎的这般大!”

“姐姐如今信了吗?”

夏白身子压了上来,元春的美乳紧紧贴在夏白胸膛上,那根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也顶着元春小腹,在她两股间流连,不时划过屄穴美户,竟让元春动了情,阴户内泛起了春水。

“你、你要做就快些,耽误了时辰让人撞见,你我都要完蛋!”

“大姐姐莫慌,宫禁内外都在弟的手中,今日有的是时间享用春宵。”

夏白揉捏着元春的乳首,元春的乳量比起李纨、秦可卿等女显然不足,李纨毕竟是生养过的,秦可卿又是天生淫荡媚骨,元春不能相比。

然则夏白偏好这一口,小巧鸽乳,自有风味,舌头轻轻舔过,元春如触了雷一般,不由得绷直了身子,挺起了腰肢。

“大姐姐可喜欢?”

“莫玩了,快些做了,早点完事!”

元春还是放不下矜持,夏白偏不顺她的意。

“大姐姐要小弟做什么?”

夏白明知故问,躁得她面红耳赤。

元春到底比寻常女子聪慧许多,知道言词快意亦是闺中春趣,遂放下了身段,软声道:“弟弟进来吧,姐姐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元春咬着银牙,一狠心,将从嬷嬷那里听得的粗鄙言语讲了出来:“姐姐想让弟弟的阳具肏进来,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

夏白吻住元春,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上,元春识趣知意,分开双腿,夹着夏白的腰,好让那根粗壮硕大得可怕的物什进来。

肉棒缓缓滑进元春的屄穴,她年岁到底不比那些熟妇,有些吃痛,可在夏白痴吻下意乱情迷,渐渐也不觉得疼了。

处子殷红缓缓淌出,在鸳鸯罗帕上又开出一朵鲜艳红梅来。

夏白向来是很体贴女子的,待元春痛楚过了,才徐徐发力,在未来皇太后的处女小穴中进出肏弄。

元春起初对着乍入体内的物什还有几分本能的抗拒,慢慢到底还是抵抗不了情欲本能,扭着腰肢,不自觉娇喘出声来。

“你……有些深了,我怕……”

初次交媾,纵然元春学过男女之事,还是本能有点害怕,毕竟夏白的肉棒实在太大太粗,生怕把她的小穴给肏穿了。

而夏白却以身体答了他,肉棒狠的一送,满满插入穴中,直入子宫,疼得元春叫唤出声来。

“姐姐莫怕,这样子才能保证让你怀上孩子。”

夏白吻过元春眼角泪珠,顺势舔弄起了她的耳朵,却不想这处正是元春的弱点,一时身子抖得厉害,夏白的肉棒本就插到了子宫里,给元春的处女嫩穴裹得再紧不能,如今她又腰肢乱颤,狠狠刺激了夏白的肉棒一番,纵使夏白久经花场,差一点也给元春榨得射了出来。

“姐姐真是厉害,初次云雨便这么会让男人快活。”

作为回应,夏白更加细致地舔嗦着元春的耳朵,舌头伸进耳洞,舔着敏感的肌肤,不想元春这处如此怕痒,一时禁不住,竟然就泄了身,淫水汩汩浇在夏白的肉棒上。

泄了身的元春大口喘着气,似乎想要歇息片刻,可夏白的肉棒还硬挺着,如何能容她歇息,继续肏弄着,不给元春片刻的喘息之机。

“大姐姐如何这般没用?这么快便泄了身,真能承得住小弟的雨露?”

元春咬着牙,她骨子里就是要强的性子,不然如何会上夏白的贼船,为他诞下皇嗣,谋夺大位?

“你只管射进来,我一定怀上你的孩子!”

“可大姐姐这般没用,没让小弟快活够了,射不出来啊。”

夏白刻意调戏,元春紧紧咬着牙,紧紧抱住夏白,忍着小穴里的刺激,翻了个身,反过来把夏白压在身下。

“我今日一定让你射出来!”

她挺起身子,努力上下扭动腰肢,让夏白的肉棒在自己屄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咬紧牙关,直让龟头顶进花心里。

乳花滚涌,臀浪翻飞,本来这已经是美不胜收的场景,再看着元春这处女为了让自己的精液射进子宫,咬着牙红着脸,犹自坚持倔强,这副姿态却是夏白在别的女子身上极少体验过的,倒是难得滋味。

夏白到底怜香惜玉,看着元春已经气喘连连,腰肢起伏都已然力不从心,也直起身来,紧紧搂住元春玉体,将肉棒再度深深插入她的子宫,然后放开屏到此时的精关,一股脑的将滚烫精液射入元春的子宫里。

自己子宫终于被精液射满,元春不由露出疲惫而轻松轻松的笑容,伏倒在夏白的肩头。

“好烫……好满……好生喜欢……白弟弟,我能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说能,就一定能。”夏白在元春耳边温柔地轻声细语,轻揉抚着她光洁的玉背。

元春闭上眼睛,静静回味着自己这背德的初夜。

凡是被夏白肏过的女人,无不会爱上这滋味,元春亦是食髓知味,明明刚才还疼得直叫唤,这会儿又不舍得夏白把这大肉棒拔出去了。

“我歇一歇,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方才说过了,今日有的是时间享用春宵,莫说一次,千百次都无妨,只是姐姐支撑得住吗?”

元春面色带羞,已然彻底沉沦于情欲之中。

“我一个人确实有些支撑不住,要不要让抱琴进来一块儿侍奉?她自幼伺候我,不会泄密的。”

夏白嘴角掠起笑容,抱琴早就是自己性奴了,不过如今双飞这对主仆亦是快意之事,自无不可,早晚有一日,元春亦会变成抱琴那般贪痴他精液的性奴。

夏白要这位未来皇太后,寻常是母仪天下的皇朝真凤,而私下里便是摇尾乞欢的痴女性奴,届时夏白便可肆意淫乱宫闱,不论前朝妃后,还是宫中女娥,俱都是他屌下奴隶。

不止如此,夏白身负黑羊娘娘法力,生下子嗣只会是女儿,将来女帝临朝,夏白自为摄政王,尊黑羊教为国教,将女帝并其妃后一并扩入后宫奸淫,不止要母女同床,还要帝后同侍一夫,淫乱天下,若能做到这般成就,黑羊娘娘便是国家唯一真神,道白亦能享受无边法力,长生不老,连带他一众性奴永葆青春,以供淫乐。

想到此处,夏白忍不住舔起嘴唇,期待着那一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