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24.10)

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起身准备回去,蓉阿姨含蓄地说:“你要是累了的话可以多歇一会。”

“那多不好意思啊,怕打扰您休息。”我满脸堆笑地说。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

“想做个有素质的色狼是吗?”

“您太直率了,这样会没有朋友的。”

“我看你装大尾巴狼装得太辛苦了,不如坦白一些。”

我看着她在眼前来回晃动的丰满身躯,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蓉阿姨跟妈妈一样,怀了孩子以后就增加了很多孕味,显得特别地成熟丰腴,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有几次把手都伸出去了,中途又缩了回来。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纳闷地问道:“你干什么?在打太极拳吗?想摸又不敢摸?”

“您已经怀孕了,我要克制住欲望,不能再乱来了。”

她白了我一眼:“德性,好像你是个正人君子似的。”

“对呀,因为我不是君子,所以您很危险,还是跟我保持距离的好。”

“哼,真虚伪。”她没理我,自顾自地去洗漱。

当她洗完了出来,递给我一套睡衣说:“该你去洗澡了。”

我高兴地说:“您的意思是我今晚可以在这儿睡?我没听错吧?”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这儿睡觉,怎么搞得受宠若惊的,像个处男一样?”

“嘻嘻,这样才有意思嘛。”

“别废话了,快去吧。”

洗完澡后我站在蓉阿姨的房间门口说:“妈,那我就去另一个屋睡了,晚安。”

她放下手里的书说:“你还要装下去是吗?”

我笑着进屋爬上她的床:“您怎么还看上书了?是《金瓶梅》吗?”

“你就会看这些黄色的书吗?”

“起了一晚上的名字,实在有点乏味了,咱们探讨一下世界各国的小黄片如何?”

“不感兴趣。”

“那您对我感兴趣吗?”我脱掉睡衣把肌肉展示给她看。

“你真的会带我走吗?”她又问起了最关心的问题。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我看到她被乳峰高高撑起的睡衣,情不自禁又把手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你怎么了?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蓉阿姨不满地瞪着我。

“唉,您现在太性感了,我不敢摸第一下,就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你以前的下流劲儿哪儿去了?在车里把我折磨成那个样子,还钻到箱子里混进我的家,当时想过怜香惜玉了吗?”

“当时您身体健康,当然可以做一些大胆的游戏了,现在怀了孕,是重点保护对象,必须怜香惜玉,这没什么可说的了,就是有欲望也要忍住。”

“我自己的身体还不了解吗?只要动作不剧烈是完全可以过性生活的,你欲擒故纵地玩了半天,是不是成心逗我?”她的话里透着埋怨。

“嘿嘿,您别生气,这下我没顾虑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睡衣,露出珠圆玉润的胴体,几日未见,感觉比怀孕之前更丰满了。

蓉阿姨红着脸任我操作着,不是很抗拒,但也没有特别配合,她到底自恃岳母的身份,不可以表现得太豪放,但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一定也很饥渴,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一直处于干涸的状态,虽然偶有自慰,但如何能跟我胯下的大杀器相比?

我的爱抚如潺潺小溪一般流遍她的全身,圆硕的豪乳、丰美的贲穴、结实健美的玉腿无不留下了舔舐的痕迹,她本就情热如炽,终于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加上我挑逗的话说个不停,时不时地还与她口舌纠缠,情欲的风暴越来越猛烈,她渐渐放下矜持,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再考虑,只想立刻跟我投入到无边无际的性海中。

以前跟我看小黄文的时候,蓉阿姨对女性被欲望控制的桥段始终不太相信,觉得那都是编书的人夸张的写法,她坚持认为人的意志力可以战胜一切,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想守得住自己就一定不会沦陷,如果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她自信一定会经受住所有的诱惑和考验。

可惜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我一次次地将她拖入性河欲海后,她吃惊地发现对我的调情越来越适应和依赖,期间曾经想过反抗和逃避,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而且每一次性瘾复发后都比上次来得更猛烈,书里描写的女性沉湎于性爱后不能自拔的场景居然在她身上体现了,她很是恐慌,却又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她的想法,还是如贪吃熊一般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蜜穴里分泌的爱液源源不断流出来,如泄洪一般难以遏制,隆起的耻部与阴毛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像披了一件透明的天衣,黑白分明的肉体与耻毛形成了鲜明对比,比任何颜色都更夺人心魄,在我舌头的充分撩拨下,她压抑不住地扭动起身子,喘息声娇吁吁地愈来愈响,仅有的矜持也保不住了。

不光是我诧异,蓉阿姨也对自己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惊恐了,以前她还能顾忌身份有所控制,现在却几乎完全失控了,这种失控之可怕已经超出了她的预判,现在她最怕我将身子靠近,我甚至不需要抚摸乳房和小穴,只需在脸上亲一下就能让她的蜜道变得光滑湿润,这似乎成了条件反射,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春药,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欲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是来找她做爱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了。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爱,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为我要来求欢,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也不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爱人,甚至是赤裸裸的性交对象,我们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性交”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参加补考。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独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

空气中也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变成了肉欲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直到完成肉棍在花径内的射精才算告一段落。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爱,您不用一见到我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性感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但怕她说我是欲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色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的肉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性交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肉体就已经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欲火焚身,她的胴体泛着别致的粉红色,柔媚的双眼放射出浓烈的爱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挺动肉棒缓缓刺入鲜红的肉缝,蓉阿姨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显然这一棍甚是解痒,她所需要的一切快乐都在这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不客气地说,跟孕妇做爱我也算是很有经验了,妈妈在生产之前没少跟我翻云覆雨,每次都销魂至极,我对她们身体的保护别有一套,绝对不会伤到腹中的胎儿。

就在我的一波波攻势下,蓉阿姨的娇呼声逐渐响成一片,我听得出她想压住自己的声音,就像上次跟依依双飞那次,但是眼前没有危机临头,她的意志力渐渐松懈,此刻只想忘情地畅游性海,该有的警觉意识也不复存在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孕妇行房的事颇有心得,所以一句吹牛的话也不敢多说,只管埋头做爱,把那花样的玉体插得肉花翻飞,虽然她一点儿都不显怀,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光滑的大腿,尽量减少对她小腹的冲击,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两只豪乳东一下西一下地乱打,好似两个大锤在敲击,两只脚ㄚ绷得紧紧的,曼妙的身躯无力地随着我的撞击上下弹动。

最后要到快乐顶峰的时候她异常亢奋地抖着身子,细腻的肌肤跟着一起颤抖,我想告诉她慢一点,但她夹住我的腰用力晃,似在催促我快马加鞭,我只好伴随着她快乐的波涛加了把力,终于在她狂热的抖动中把精液喷了出去。

高潮时候的岳母大人非常迷人,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红晕,她的哼喘声也与之前有所不同,这次显得更投入,好像歌手在浅吟低唱,两只玉手也把我的胳膊抠出了指印,可见刚才是多么的舒服。

我觉得她肯定没体会过如此强烈的高潮,非要有我这样的体力才能给她带来一轮又一轮的强力冲击。

射精后我搂着蓉阿姨说了一会子话儿,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憧憬,似乎对这边的工作没什么留恋的了,我一个劲劝她冷静思考,先别急着下结论。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我的鸡巴再次挺立起来,于是笑着对她说:“小鸟想去拜访一下您的巢穴,您同意吗?”

“就知道你没够儿,你来吧。”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我搬起一条腿,把龟头送到洞口轻轻点触着,上面很快沾了一层黏滑的液体。

实话实说,岳母的胴体丰腴修长,体态撩人,十分勾魂,我以前幻想她的肉体打了很多次飞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出狭窄的幽谷,在我看来女警察是最难攻略的,她们既有原则,又有手段,我之前被臭骂和痛揍了那么多次,只要有一次放弃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只是她的动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她会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悄悄地去流产,就像妈妈第一次被我搞得怀孕了那样,想不到她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而且还打算组建一个幸福家庭,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因为想得入神了,蘸满浆汁的龟头就在洞口徘徊而没插进去,蓉阿姨以为我又要搞怪,禁不住昵声哼道:“你又要搞什么么蛾子?”

“噢,我来了。”我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一发力,将鸡巴插进去了大半根,两个人的耻毛又纠缠在了一起,别有一种错落的美。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弄得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我侧卧在她的身后,扶住健美的大腿,肉棒已深埋在泥泞的蜜道中。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再跟您和依依玩一次‘黑夜双星’,这次我不想再让她戴眼罩了。”

蓉阿姨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你够胆就试试,看看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嘻嘻”笑了一声,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娇吟了几声,声音美得让人骨头发酥,又肥又红的肉片和鸡巴的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浓厚的浆汁再次从肉棒与蜜穴结合的间隙溢了出来。

随后我就展开了下一轮的挺身插穴,这个姿势我就更熟悉了,跟妈妈也经常采用,两个人都不会太累,还可以说点贴心话,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正脸儿,可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有时看着女人的后背更有神秘感和快乐感。

蓉阿姨想不到我会开发她那么多姿势,更没想到在情色动作片里看到的体位会一一呈现,她原以为这些羞人的场面决不会在自己身上体现,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她不但身体力行地跟着我一起实践,而且还很享受,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一定被什么邪灵附体了,否则怎么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胡闹,而且这人还是女儿的老公。

这次我没有想那么多,只顾贴在她的身后快乐地抽送肉棒,硕大的鸡巴插得花穴“啪啪”作响,肥大的美臀被撞得肉瓣乱颤,快美的潮汐一波波涌来,又一波波退去,让人分外地陶醉,如同处在仙境一般,我想她的感受一定跟我一样。

因为我之前的挑逗恰到好处,蓉阿姨已完全处于最佳状态,每一次冲锋都能得到她的回应,蜜道内的嫩肉紧紧箍住龟头,豪乳诱人地跳动着,嫣红的乳头微微颤动,腰肢粉腿销魂地蠕动,真是少见的尤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是依依的妈妈,就这一条足以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了。

“我不行了……啊……”她剧烈晃动了一会儿后,忽然把屁股向后一阵猛挺,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随即发出一阵忘情的娇呼声,身子也剧烈颤动了起来。

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停下身子紧紧拥住她,舔着她玉背渗出的香汗。

她的臀股间已湿黏泥泞,爱液一波波地溢出,妩媚迷人的胴体在床上舒展着,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酥胸前,发丝缠绕在肌肤上形成魅惑的曲线,美丽的双眸因害羞而紧闭着,修长的脖子顺着光滑的曲线连接到圆滑精致的香肩,丰满挺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修长匀称的大腿微微弯曲着,勉强遮住了一部分柔软亮黑的阴毛,却无法隐藏圆隆的阴阜及插入其中的肉棒,互相交叠的玉足晶莹细腻,显出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

这次终于不用堵上嘴了,蓉阿姨也可以尽情地哼喘了,她的呻吟声充满了刚柔并济的力量,显得底气十足,一看就是做爱的时候非常投入,还透着点女警特有的英气,在和我做爱的女人之中很有特点,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像她这样固守本色。

良久后蓉阿姨才问我:“你没射精吗?”

“没有。”

“是不是想要射出来?”

“还好啦,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

“你觉得过程怎么样?”

“很舒服,您的肉体还是那么迷人,我岳父错过您真是太可惜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感情,只剩下吵架了。”她轻声道。

“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感情很充沛,基本上不吵架,就是喜欢揍我,是因为‘打是亲,骂是爱’吗?”

“我打你是因为你总耍流氓。”

“不,您打我是因为您爱我,上次您都承认了。”

“对了,下回不要在床上问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上次依依在的时候你也敢问,我看你真的要发疯了。”蓉阿姨想起上次双飞之战时我提的问题,脸上又发起热来。

“遵命,岳母大人。”我将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她睁开美目回首看了我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想去洗个澡,您怎么样?跟我一起去吧。”

“你不是还没射出来吗?会不会憋得难受?”

“没事的,我现在收放自如,武功已臻于化境了。”

“别吹牛了,我帮你射出来吧。”

我听了精神一振:“那当然好了,您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吗?”

“我是不想让你惹出别的祸事来,你这人揣着精液到处惹事,还是射出来比较安全。”

“好嘛,您还是当我是色狼,”我晃晃头说,“这次打算用手还是用嘴?”

“这次让我到上面来吧。”蓉阿姨的脸色有点发红。

我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您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看来我猜得没错。”

“什么呀,你想到哪里了,我是因为怀孕了,采用这个姿势比较安全。”她嗔怪地说。

“好吧,我承认我想偏了,您请上马吧。”我躺在床上摆好了姿势。

她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有点太主动了,似乎有失身份,但话已经说出口了,想要反悔却有点不好意思,她最终咬咬牙,面对面地骑跨在我的身上,正压在粗壮的大肉棒上,我觉得棒身被两片媚肉紧紧贴住,禁不住愉快地哼了一声。

蓉阿姨坐了一会儿后,一只手伸到我的腿间握住棒身,然后欠起身子,将它对准自已的小穴,轻轻往下一沉,吞入了大半截鸡巴,接着把屁股稍稍上提,达到一定距离后再次下沉,直到蜜道将整根鸡巴完全包裹住。

看着粗长的鸡巴被小穴尽根吞没,龟头与花心实现了紧密贴合,我的欲望昂然升起,性致勃勃地欣赏着她起伏的美臀,随着肉棍在花蚌内的抽送逐渐加快,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似乎有几分羞涩,又掺杂着几分兴奋。

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最适合欣赏女性的美好玉体,我伸出双手覆在一对奶球上细细揉搓着,她呻吟的声音更响了,肥美鲍鱼套弄着玉杵发出“滋滋”的水声,臀部撞在大腿上给人一种结实的肉击感,动作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这时候隔壁的邻居大概受到我们俩做爱的影响,或者是对我们制造的声音不满,突然放起了劲爆的舞曲,节奏感特别强,好像要穿过墙壁扑到面前,蓉阿姨似乎受到了影响,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俨然跟舞曲是同一个节拍,我也被她的热情感染了,握住她的腰部就向上挺动身子,肉棒猛烈地轰击着眼前的小穴,刺得她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哭腔。

就在隔壁舞曲的伴奏下,蓉阿姨感觉莫名的炽热正在一步一步吞噬自己的心魂,律动的身子渐渐要失控了,我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忽地坐起身子,将她紧紧拥在了怀里,正沉醉在扭腰带来的巨大欢乐的她骤然浑身一颤,还未及做些什么就被我牢牢抱住腰肢,口中发出“喔”的一声,两只光滑的玉臂伸过来也搂住了我。

这一次真正地实现了短兵相接,我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坐,双腿交叉放在两侧,性器的交合达到了白热化,每次鸡巴的抽出都带来不尽的惆怅,她总是忍不住悄悄地挺凑身子追逐后撤的热棒,当巨棒重新挤进肉洞最深处时,她立时感觉到空虚良久的小穴被巨大的尘柄贯穿,全身都燃烧起火热的浪潮,忍不住想快乐地大叫。

不过考虑到隔壁震耳欲聋的音乐,她意识到可能跟我做爱的声音太大,引起邻居的不满了,所以竭力忍住自己的想要冲天而起的放肆呼喊,只是发出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声。

我很喜欢她这种强行压制自己情绪的美态,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就吸裹起来,闪电般的快感从美乳传开,瞬间就捕获了她的身心。

“啊——小东啊……唔唔……”蓉阿姨刚叫了两声就意识到失态了,她抽回一只手放到唇边捂住了嘴,拼命压住嘴里的声音,一双丰润的玉腿夹住我的身子,泛着红潮的酥臀无法控制地高悬了起来,两个人的耻骨紧贴在一起像磨盘一样旋转摇晃起来,汩汩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从幽谷中不断涌出。

我愈来愈受鼓舞,前后摇动腰胯,插得肉缝越来越鲜红,她脸上陶醉的表情十分妩媚,这一刻没有岳母,没有局长,只有一个渴望关爱的女人,她的丰胸随着我对乳头的啮咬不住前挺,酥麻入骨的感觉终于让她抑制不住,撤开捂嘴的手就叫了出来:“喔……呀……好痒……”

我正忙着吸吮乳房,来不及与蓉阿姨互动,她羞怯地抬起长腿缠上我的腰,光滑的美腿越缠越紧,恨不得跟我连成一体,玉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任凭灵巧的舌头在挺起的奶球上舔弄,玉臀前挺的幅度更大了,每次都紧贴在鸡巴根部,小穴像一个不知足的饕餮怪兽,贪婪地把肉棒吸到最深处,恨不得让它从此在花心安家落户。

随着蜜道不断地痉挛收缩,我的肉棒被本就不宽敞的甬道阵阵箍紧,酥麻感开始涌现,似乎有几股热流汇集到小腹以下,准备做一次放肆的大逃亡。

是了,快乐的纠缠也有定数,陶醉的互动终有尽头,看来射精就在不远之处,我也不想再忍了,抱住她的腰部就是一番快进猛出,把她酥软的身子撞得花枝乱颤,无力地随我摆动着。

“喔……嗯……你慢一点……啊……呀……”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失控了,禁不住又叫了起来。

我吐出嘴里的乳头说:“慢不下来了……您的下面吸得我好紧……就快要忍不住了……”

“你还说……我的乳房都要被你压扁了……你怎么像饿鬼投胎一样……”

“不,应该是色鬼投胎……”我的呼吸声越来越粗。

“现在你不怕我怀孕了吗?”

“放心……我护着您的肚子呢……”

“可是你的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不对劲了……”

“瞧您说的,又不是打太极拳,声音当然会变的……”

“你的东西……变得好热……”

“您说对了……我八成要射了……”

“你真是好色……刚才还说‘射精并不是最关键的,过程才是重点’……这么快就想射了……”

“过程当然很重要……可是射精的那一下才最爽啊……”我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鸡巴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对柔嫩的花心做着最后的冲击。

蓉阿姨也不再那么从容了,她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我的身子,玉臂勾着我的脖子,挺翘的肥美圆臀快速挺动,热情配合着我的动作,两个人的性器官心有灵犀一般痴情地咬合在一起,每一滴迸发的水花仿佛都在为我们歌唱,黑黑的耻毛紧密纠缠着,画面分外地绮丽动人。

她终于也被情欲乱了心神,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哼唱:“我现在也很舒服……坏蛋……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就快了……就快了……”我捧住她滑溜溜的臀肉快速动作着,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蓉阿姨只觉得体内的巨棒更加火热坚挺,飘飘欲仙的滋味让她迷人的娇颜上泛起醉人的酡红,有些羞赧地说道:“快什么快……我就快要被你撞得散架了……”

隔壁的舞曲声似乎感觉到我们就要到嗨点了,变得越来越急促,跟龟头急欲一吐为快的状态一模一样,丰腴岳母的腰肢也律动如蛇,她那滑软温湿的阴道又紧致又会夹,刺激得人心魂飘荡,再看向她的粉面时,娇喘喘的样子真是令人心醉,我禁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叫我……快点……”

“小东……”

“不……叫我‘好哥哥’……”

她犹豫了一下,架不住我连续舌吻了好几下,一时情热如火,终于开启香唇道:“好……好哥哥……”

我马上抓住她的细腰大力抽插了几下,爽得她头部一阵后仰,等她幽怨地回头再看向我时,那让人痴迷的娇靥全没了矜持,我趁势又说道:“叫我‘好老公’……”

“不……你不是我老公……”蓉阿姨还未完全失去理智。

“上次双飞的时候不是叫过了吗?”

“那是被你强迫的……”

“现在只有咱们俩,您不用紧张,想叫什么都可以了……”

“你别勉强我……”

“快点叫吧,这不是您一直的梦想吗?”

“我一直的梦想就是把你的嘴堵上……你这个坏家伙……”

“好吧,您不叫我可要惩罚您了……”说完我就发出一连串的攻击,鸡巴每一下都顶在要害上,撞得她曼妙的胴体抖成一片肉花翻飞。

每次面对这招“排山倒海”她都无力招架,她一见我发力就知道在劫难逃,果然这一番激烈肉搏操作下来,蓉阿姨爽得双眼眯成一条线,檀口微张,嗓子里也只发出一个音:“呣……”

看着她欲念入骨、几近发狂的痴态,我再也忍受不住,只觉得尾骨一振,精关愈加发紧,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急忙又喊了一声:“快点喊‘好老公’,不然我就拔出来射在外面了……”

这次的恐吓本来只是假招子,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她居然也相信了,可见恋爱中的女人对于爱人的话十分在意,哪怕随口一说也会让她紧张兮兮,加上又怀了孕,心里面八成已将我当成一家之主了,不由自主地开始看我的脸色。

这点她和妈妈不一样,妈妈嫁给我以后反而比嫁之前管得更严,什么都想控制住我,我算知道为什么有那句话了:“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如果说跟依依结婚是住进了一间大门关得不严的小宅院,跟妈妈结婚就是住进了一座四门紧闭的城池,虽然我很喜欢妈妈,可被关起来的感觉总是不自由的,幸运的是,我在蓉阿姨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对我更顺从一些,大概知道自己不会有名分,对我提的要求只要是不太过分,她都能答应下来。

随着我连威胁带吓唬,她终于扛不住了,红着脸叫了一声“好老公”,引得我火力倍增,以最快的速度把鸡巴突入花穴深海,摩擦得蜜道内壁的肉都红了,“啊……啊……啊……”她的叫声陡然高了八度,肥臀也快速扭动着,拼命地迎合着大肉棒的入侵。

就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她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阴精滚滚而出,酥得我的巨棒一阵麻痒,龟头禁受不住这迎头一浇,嘶吼一声,于这一刻同时爆发,浓浓的阳精如白箭般喷发而出,尽数射进了蜜穴深处,烫得她娇呼一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巴紧紧粘在一起,终于迎来了共登极乐仙境的销魂一刻。

就在我们达到高潮的一瞬间,隔壁响亮的舞曲声也到了最高亢的时候,仿佛与我们有心灵感应一般,随着我们的动作缓缓停下,舞曲声也慢慢停止,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我和蓉阿姨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快乐的波涛涌上来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子,她完全陶醉在成仙般的快感中,香舌吸吮吞咽着我的唾液,我也尽力抱住她的屁股让鸡巴插得更深,捅得她不住娇哼着。

待到我们从灭顶般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后,两只黏在一起的嘴巴终于分开,她情意绵绵地凝视着我,心里荡漾起无穷的爱意,我轻轻说道:“再叫一声‘好老公’。”

她白了我一眼:“你这个色狼……就喜欢强迫我……”

“别害羞了,再叫一声听听。”

“好吧,好老公,好老公……你满意了?”

“对啦,这样多好,多和谐呀。”

“和谐什么……被你害惨了……唔……”

我不等她说完,再次封住了她的香唇,两只舌头又搅拌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似乎这一刻只有相伴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就在我们俩缠绵相吻的时候,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卧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人迅速闯了进来,我和蓉阿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徒劳地把嘴巴猝然分开,发出了一声惊叫:“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我们明明把大门反锁了,就是开锁公司也不可能进来得这么快啊,就算进来了,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