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别闹了,哪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当更夫的。”
“女人就不能打更吗?”妈妈反问道。
“要说打更也是我来打,怎么敢劳烦您的大驾?您还是休息去吧。”
“不成,我不能睡觉,万一你又梦游了怎么办?”
“就算我梦游了,顶多把小弟弟插到您的身体里,对您也没什么坏处,就当是小蝌蚪找妈妈好了。”
妈妈蹙眉说:“我觉得很别扭,现在睡觉特不踏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爬到我的身上。”
“那怎么办呀,梦游的事我自己也控制不了。”我显得很为难。
“凌小东,你的脸皮真厚,到现在还敢胡说八道,我算服了你了。”她冷哼一声。
“我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毛病我还不知道?就算梦游了也不可能跟女人做那种事。”
“我就不许后天养成梦游的习惯?”
“混蛋,没完了是不是?你要是再提梦游的事我就跟你急。”她的凤目又瞪起来了。
“好吧,我不说了,主子,您也请安歇吧。”
“不行,现在还不能睡。”
“怎么?您打算坐一晚上吗?”
“反正今天晚上是甭想睡了。”
“那以后怎么办?”
妈妈一琢磨,觉得我说得也有道理,便直接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只想跟着您一起睡觉。”
“你不是想睡觉,是想打着梦游的幌子随时随地侵犯我,我没说错吧?”
“您误解我了,我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就不是那种人?就因为前段时间我拒绝和你亲热,你就想出了个梦游的花招,要是我破解了这一招,你还会想出一些其它的下流的招数,对不对?”
我尬笑了一下:“您把我说得太坏了。”
“我早就发现了,我做别的事都游刃有余,唯独面对你的时候无计可施,你还真是我的小克星。”
“您说得太严重了。”
“好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跟以前一样。”
“跟以前一样?你是想让我原谅你吗?”
“我是想获得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行,这次我答应你。”妈妈终于同意了。
“太好了,谢谢妈妈。”我高兴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
“睡觉啊。”
“睡得着吗?”她盯着我勃起的鸡巴。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应该能睡得着。”
“你这样硬挺着太危险了,算了,还是让你先释放出来吧。”
“何必这么着急?再聊一会儿不行吗?”
“聊什么聊,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急忙擦了一下嘴角:“不好意思,有点情不自禁了。”
“一会儿你想怎么弄?”看妈妈的意思是想早点做完,然后就去睡觉。
“唉呀,你说的这些话题好羞羞啊,人家只是个斯文的小男生。”我捂住脸说。
“别装大尾巴狼了,”她轻轻踢了我一脚,“你要是斯文小男生的话,全世界就没有男人了。”
“真的要做吗?您的身体受得了吗?”
“你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的身体,是不是太晚了?放心,我最近也一直在坚持锻炼,没有问题的。”
“要不还是等明天吧,我真怕您吃不消。”
“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刚才那股子要吃人的劲头哪儿去了?”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不该对您太粗暴。”我显示出很懊悔的样子。
妈妈连说了几遍“现在可以了”,我还是左推右挡,气得她又踢了我两脚:“你装起小男生还没完了?是不是还在过戏瘾?”
“不是过戏瘾,我是怕把您的下面插肿了。”
“我都说没问题了,你还磨蹭什么?”
“好吧,真的可以了?”
“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我就生气了,好像我要害你似的。”她的凤目又睁得很大。
“老婆,你是自愿的吗?不是因为怕我梦游吧?”
“对对对,我是自愿的,我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想着晚上能和你在一起。要是不开心一下的话,活着都没有意义了。”妈妈快速地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别扭?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想不到您和我一样饥渴,真是太棒了。”
“哼,你开心就好。”
“您用不用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
“我倒没什么,你已经射了四次了,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我就更没问题了,您还记得头一回练习‘十全大补法’的那一晚吗?那次射得不是更多?”
“那次你的表现是挺吓人的。”
“所以今晚也不在话下。”
“年轻人就是好,精力那么充沛,可以连续作战。”妈妈感叹道。
“嘻嘻,别总这么说,您也很年轻,咱俩是同一拨人。”我拉住她的手说。
“我不行,我已经老了。”
“不,您是仙女,永远都不会老的。”
“别哄我了,世界上哪有什么仙女?”
“有的有的,我就是您的坐骑——小奶狗。”
“行了,别聊了,已经很晚了,快点开始吧。”
“您能先打扮一下吗?”
“打扮什么?你是嫌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吗?”妈妈打量了一下自己。
“不不不,您现在也很美,但我想更刺激一点。”
“又让我穿那些暴露的衣服是吗?我不穿。”她不悦地推了一下我。
“为什么?不是挺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上次那件情趣衣服太紧了,把我的胸部勒成了那个样子,丑死了。”
“一点儿都不丑,非常性感,我那天的血管差点没爆掉,小弟弟还没插进去就射了。”
“不行不行,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穿那样的衣服了。”
“那穿黑丝可以吧?”我把要求降低了一下。
“这个还勉强凑合。”妈妈点点头。
“上面再穿一件蕾丝的吊带背心行吗?”
“穿吊带还能看到乳房吗?”
“嗐,那是我自己的事,您不用管了。”
“好吧,我去拿衣服。”
妈妈换上吊带背心和黑色丝袜后,我马上兴奋起来:“您真是天生丽质,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还不都怪你,就喜欢搞那些奇怪的衣服让我穿,把我的品味拉得跟你一样低。”
“您平时太高高在上了,偶尔体会一下人间烟火也挺好的。”
“好了,大少爷,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等一下,还有个小环节,请您化一下妆。”
“化妆?大晚上的化什么妆?”
“就是简单地捯饬捯饬。”
“化妆之后还要卸妆,不嫌麻烦吗?等天亮以后再化吧。”
“不不不,那时就来不及了,就是现在化妆才有味道。”
“你的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这次又想把我打扮成谁?还是那些动漫人物吗?”
“这次打扮成女巫行吗?”我故意逗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觉得我现在像巫婆是吗?还是觉得我像后妈,专门来破坏你和白雪公主的婚事?”
“嘻嘻,刚才是开玩笑,不用化妆成女巫,只要浓一点就行。”
“你的癖好还真是奇怪,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她嘴里嘀咕着坐到了梳妆台前。
我在旁边告诉她使用哪些化妆品,她好像特别迁就我,真的按我的要求去做了。
只是她似乎还有疑虑,总是停下来看着我:“你不会是要搞什么么蛾子吧?我告诉你,我只能跟你在家里疯,你可悠着点,千万别把孩子们吵醒了。”
“好的,您放心,我今晚肯定不会做变态的事。”
因为我要的是浓妆,妈妈很快就画完了,虽然只涂了眼影和口红,但显得分外妩媚,我又让她把头发披散下来并打乱,还把额头的几绺头发弄湿,看起来更有种特别的魅惑感。
她照着我的要求弄完以后,疑惑地看着镜子说:“你这是按照哪个女明星的样子给我打扮的?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
“哪个女明星都不是。”
“不会是你的小蓉蓉吧?”
“嗐,您想到哪里了,不是她。”
“我怎么感觉今晚要有一个大阴谋呢?”
“您放心,没有任何阴谋,连阳谋都没有。”
“哼,才不信你的鬼话。”
“您一定要相信我,这才是夫妻之道。”
妈妈端详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真是好笑,上次发现你和沈蓉的事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了,想不到这么快就食言了。”
“肯定是您心底对我埋藏的爱意太深了,加上我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把您给感动了,所以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厚着脸皮说。
“不管怎么说,你这也算婚内出轨,虽然出轨的对象是自家亲戚,但任何一个妻子都无法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的语气又尖锐起来。
“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出轨了。”我急忙解释说。
“你不知道,那天看到你和沈蓉在床上的时候,我都快气疯了,差点就去跟你离婚了。”妈妈红着眼说。
“幸亏您没那么做,我已经在户籍系统里做了手脚,现在咱俩就是想离婚也离不成了。”
“你利用工作之便钻了那么多空子,是不是就算同时娶五个女人也不会被发现?”
“您放心,我不会娶那么多的。”
“那你打算娶几个?”
“我只要您和依依就够了。”
“这句才是最大的谎言,男人都是这么骗女人的,信你才怪。”妈妈边说边斜了我一眼,眼波流动中满是嗔怪幽怨之意,看得我心中一荡,胯下的长枪越发粗硬了。
她也注意到了我下身的变化,只瞄了一眼就把脸转到一边,我急忙用手去扳她的肩膀:“妈妈,我想要了。”
她秀美的脸庞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责地说道:“你这个流氓,我还以为能拒你于千里之外,谁知道不到两个月就沦陷了。”
“这不是您的责任,是因为我认错的态度太诚恳了,您被我的真诚打动了。”
“呸,是我被你无赖的精神打败了。”她又白了我一眼,那风情万种的眼神瞬间就勾起了我的熊熊欲火,我急忙将她抱起了放在椅子上,并分开了两条丝袜美腿。
“你干什么?就在这里吗?”她娇呼道。
“对,就在这里。”
“在床上不好吗?”
“不,来不及了,再说这里也挺好的。”
“我觉得这里有点怪怪的,不是很习惯。”
“好了,别说了,马上就开始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挺身就把鸡巴缓缓插入小穴中,她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喔”的一声,秀色可餐的妆容下充满了勾魂的力量。
这次我们进入状态都很快,更大的呻吟声如水流一般淌满了整间屋子。
两个人适才聊了半天,都已经情爱涌动,此番短兵相接,快感马上从紧密相连的性器结合处传遍全身,她不再计较椅子的不适,我也被她的浓妆和黑丝迷得神魂颠倒,我们极有默契地互相索取着对方,寻求着最大的快乐。
妈妈此时又展现出了最温柔的一面,对我做的一切都全力配合,我说“您爱不爱我”,她马上说“爱”,我说“这几天想我了吗”,她点点头说“想了”,我又说“叫我老公好吗”,她迟疑了两秒才叫了声“老公”,我问她“为什么犹豫”,她说“那是为了让你不要太骄傲”。
看着她深邃的双眸、火红的艳唇、缭乱的发丝,我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断低头轻啄她的薄唇,她很能读懂我的暗示,当我想要深吻时就伸出妙舌与我交流,如果我舔她的下巴,她就主动抬起白玉般的脖颈,如果舔到乳沟附近,她会竭力上挺酥胸,让我在她的乳海中任意采撷。
当然了,这里最吸引人的还是妈妈的美腿,而且我太爱她的黑丝了,俗语有云,世上丝袜千千万,还是黑丝最耐看,世间万般勾魂物,唯有黑丝不可负。
我抱住她的丝袜美腿就亲个不停,上面淌满了我的口水,黑色的脚趾更是绷得紧紧的,显然她也很兴奋。
在这多重的诱惑下,我很快就接近了爆发的边缘,一面挺动鸡巴刺入洞穴,一般喘息着问她“可以射精吗”,她也正处于极致的快乐中,频频点头说“可以”,于是我快速挺动腰身,在她忘情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的浓精喷进了秘密花园中,烫得她紧紧夹住我的身子,和着我的节奏一齐摇荡在欢乐的海洋里。
其实母子小说里写的那些母亲大声叫床的场景我是没有见过的,我觉得除非在极特殊的情况下,否则母亲一般都是相对比较含蓄的,她可能会很投入,可能会有高潮,但未必会像情侣之间那样忘情呻吟,她终究还是会顾及母亲的身份。
我的妈妈就是这样,我能感觉出她很快乐,但是她不太愿意表达,而且也不喜欢跟我分享这些快乐的体验,她更愿意一个人独自消化这些。
虽然她嫁给了我,心里的那道伦理的坎还是过不去。
她不止一次说自己是犯了罪孽的人,那么在男欢女爱时太过招摇显然也是罪孽的一种,当然要尽量低调了。
不过今天她的表现很棒,跟我的互动也很好,即便没有大声叫床也用温柔的眼神和呻吟安抚了我,还有她化的妆和黑丝真的太勾人了,谁也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女总裁会穿成这样,就凭这份儿满足感已经让我很难遏制精关了。
射精之后我又抱着她来到床上,她说:“不去洗澡吗?”
我说:“没事儿,只流了一点汗,等完事之后再一起洗也不晚。”
“你是怕我要重新化妆是吗?”
“是啊,如果做一次爱就要化一次妆,那可太麻烦了。”
“你非要把我打扮成这样,就只能保持这个造型了,”妈妈说完看了一下自己的腿,“你看,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可真是一个丝袜狂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这只丝袜吞下去。”
“这点我知道,从小你就这样。”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身边揣上十条八条您穿过的丝袜,没事就拿出来闻一闻、舔一舔,感受丝袜的每一根纤维……”我一脸陶醉地说。
“这个梦想不算大啊。”
“对,梦想不大,但是无法实现。因为这样会暴露咱俩的关系,别人也会以为我是变态,所以只能停留在梦想中,最多是抱着您的大腿亲个够。”
“你身边没有我的丝袜吗?”
“以前有,现在一条都不敢留了,让依依发现就麻烦了。还有我的岳母,她也很警觉的,专门检查我的身上有没有其他女人的东西。”
“你做得对,沈蓉的警惕性很高的,千万不能让她发现一丁点儿线索。”
“她是不是也套过您的话?”
“嗯,她始终想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我一点儿口风都没敢透。”
“是的,这事儿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万一有一天被人发现了,您就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说是我强暴了您,生孩子也是我的主意。”
“责任还用推吗?本来就是你干的坏事儿。”
“对对对,到时就这么说。”
妈妈看了看我依然坚挺的肉棒:“你还要几个回合才能结束?”
“目前还不好说……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让我洗澡就表示战斗还没有结束啊。”
“妈妈,我觉得您今天这样打扮太好看了,舍不得让您去洗澡。”
“不会吧,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好看?”
“当然好看了,您不觉得吗?”
“怎么说呢,你把我打扮得太风尘了,我平时都不是这样子的。”
“对,您平时很高贵,跟现在的样子有很大的不同,但只有这样产生的反差才刺激嘛。”
“我感觉出来了,你后来的动作很激烈,力量也很大。”
“对不起,我弄疼您了吗?”
“那倒没有。”
“真的没事?”
“对,没事。”为了让我放心,妈妈对我微笑了一下,顺便捋了捋耳边的秀发。
就是这个不起眼的动作让我觉得女人味十足,心底的欲望又升起来了,忍不住又凑到她的身边,她立时猜到了我的用意:“你这么快就又有想法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何况……”她的脸又微微一红,话也只讲了一半。
“何况我下面的东西也翘起来了,不用猜也知道要干什么。”我笑着替她把话说完了。
“你真是讨厌,每天都说那样的话,把我带得也没正形了。”
“好吧,我下次尽量斯文一点。怎么样,夫人,现在可以开始了敦伦吗?”
她也笑着说:“我可以了,船长,您开船吧。”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欢,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她也没有多少疲惫的感觉。
我以前的判断真没错儿,我们两个人的相性是很高的,她的身体里深深烙下了跟我在一起欢爱的印记,这种印记无法抹去,也无法消除,每次我们做爱的时候就会迅速进入状态,在短时间内配合得天衣无缝,两个人互相扶持、互相等待地追寻快乐,最终默契十足地奔向最后的高潮,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这次也是,妈妈艳丽的面容和黑色丝袜让我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在她的温暖小穴中一泄如注了,不过能看得出她也很快乐,两个人都很舒服。
这次射精之后,我提了个建议,下次从后面来。她问怎么了,我说:“您正面的杀伤力太大,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
“今天化的妆有那么大威力吗?”她诧异地问。
“当然有了,最主要的是配上黑丝以后简直无敌了。”
“以前看别的女人穿黑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兴奋过。”
“嗐,黑丝女人千千万,唯有妈妈最好看。”
“真的假的,你说话就喜欢夸张。”她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我和妈妈歇了一阵,很快开始了化妆之后的第三轮交锋。这次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获得了她的同意,两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简单方便了。
我估计得没错儿,采用后入式做爱的确多坚持了一会儿,但是妈妈一直快感如潮,身子总是在不断地扭动着,弄得我只能随着她的节奏挺动,结果越插越爽,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在她一轮急似一轮的娇吟声中把精液喷了出去,她幸福地哼了两声,紧紧夹住我的小弟弟,痉挛了很久才松弛下来。
这次射精之后我们都觉得舒服得没边儿了,人生至乐之事不过如此。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总是顾念着自己的身份,不肯表现得太豪放,显得高贵有余,激情不足。
要是她再妩媚一点或是挑逗一些,我还能再做下去,至少能多射两次精。
高潮平息之后,我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妈妈怕我没尽兴,说她还可以接着陪我,我感动地说:“谢谢老妈关心,但我真的很满足,不用再做了。”
不过洗完澡以后,我的鸡巴还是硬邦邦的,像是没射过精,她又关心地问了一下,让我不用强忍着,有需要就直接说,我说真的没有需要了,都是这个小弟弟不争气,见到美女就昂首挺胸地摆造型,实际上它也很累了。
两个人躺下后,妈妈又问我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梦游了,我说您放心,肯定不会了,这次保证一觉睡到天亮。
她有点不太相信,仍然睁大了眼睛等着,就怕我有新的要求。
实际上我也很疲惫了,但我还是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终于露出疲态,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宿我们俩睡得极香,连梦都没做,真正地一觉睡到了天明,最后还是孩子们把我俩叫醒的。
吃完饭以后我就去办妈妈同学户口的事,那位阿姨得知我出了不少力后,感动地握住我的手连说“谢谢”,还要请我吃饭,我说不用这么客气,饭就不用吃了。
下班以后她又送来两张卡,也被我婉拒了。
晚上我本想跟妈妈再战三百回合,但是很不巧,依依出差回来了,我只好陪着她了。
妈妈似乎也不太高兴,但是她隐藏得极好,几乎没有显露出来,还请我和依依去吃大餐。
在维护婆媳关系这方面她做得很周到,而且她从小看着依依长大,早把她当成了半个女儿,依依也非常尊敬她。
只是世事难料,依依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我跟妈妈不但成了夫妻,还生了孩子。
这件事如果被大家知道了,说不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对于依依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孩子,她刚回来就拉着我进行造人计划,我说用不用歇两天,她说歇什么歇,这种事就要争分夺秒,与时间赛跑。
我说:“为什么要跟时间赛跑?”
“就是要早点怀孕。”
“那你跑得有点快了。”
她的眉毛一挑:“我还嫌自己跑得慢呢。”
“为什么?”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就因为我跑得慢了,我妈都比我先怀孕了。”
这回我没法儿反驳了:“好吧,你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从此以后,做爱就成了我和依依的必修课,她每天回家见到我就想上床,连美食和追剧都不能动摇她的意志。
我估计她一是想榨干我,让我没精力出去招惹女人,二是想早点怀孕,把我绑得更紧。
这个时候只有大姨妈才能让她追赶时间的脚步歇一歇。
这时我就有点顾不上妈妈和两个妹妹了,她们都对我颇有微词。
妈妈那边还好一点,起码住在一个楼里,每天能过去几趟,安诺和北北的意见就大了去了,两个小美女都指望从我这口井里打水,但井口被依依占住了,现在连望梅止渴的机会都没有,可说是斩断水源了。
北北很不爽,想再搬回到附近住,安诺坚决反对,她觉得那样做有风险,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较好。
但还有一个人是依依招架不住的,那就是蓉阿姨。
她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大,每天吃东西都很费劲,而且容易疲惫,家务活也不想干,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便跟依依说起这个情况,她不假思索地说:“这事儿好办,咱们给她请一个保姆就行了。”
“只让保姆一个人照顾孕妇有点儿不太合适,最好咱妈的身边还能有其他亲人。”
“没问题,我有一个表姨最近有空闲,可以请她来帮忙。”
“你的表姨只能算远亲,我的意思是应该找真正的亲人照顾她。”
“你说的这个‘真正的亲人’是指咱俩吧?告诉你,我这段时间白天很忙,晚上也经常加班,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
“那也要抽出时间照顾她啊,对不对?”
“难道你有时间吗?”依依的脸色阴沉下来。
“我……可以挤出时间来。”她的眼神使我害怕,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哼,看来你最近很闲在。”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媳妇儿,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有时间还是没时间?”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咱妈一个人住真的很不方便。听说前几天一个孕妇在家里晕倒了,由于发现得太晚,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流产了。”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你就是想去照顾她,对不对?”依依冷冷道。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她到底是你的妈妈,咱们得帮帮她啊。”
“她是我的妈妈,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的……岳母。”
“还是你的什么人?”她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扫向我。
“还是我的……”我说不下去了。
“没法儿说了吧?你怎么不说呢?她还是你的小三、情人、情妇、相好的……”
“媳妇儿,别说了。”我急忙去捂她的嘴。
依依生气地拨开我的手:“为什么不让说?你做得出来我就说不出来?”
“对不起,亲爱的,我让你难受了。”
“你还知道体谅我的感受?凌小东,你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这么说高抬你了,你连动物都不如。”
“好吧好吧,我禽兽不如,行了吧?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我对她点头哈腰,就差跪下磕头了。
她凶巴巴地看着我,越说越生气:“哪个女人怀孕不是老公照顾?只有她是例外,让女婿照顾,你说新不新鲜?意不意外?这算怎么回子事儿?”
“那你说怎么办,亲爱的?难道就对咱妈放任不管吗?”
“我可没那么说。”
“你还记得上次在她家小区吗,有一家的电视机爆炸了,结果那个孕妇昏倒在地上,你还扑在她身上哭,当时是不是很危险?现在咱妈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要是把她托付给不太熟悉的人,咱们能放心吗?有谁照顾她能比俩照顾得好?”
依依想起那天孕妇昏迷不醒的场景,暗暗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
她思忖了好久,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但她不许蓉阿姨搬进来跟我们同住,也不许我们去她家,我说:“这样吧,正好咱们对门的租户刚搬走,就把他家租下来给咱妈住吧。”
她又想了想才说:“行,那就先这样,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跟她勾勾搭搭的。”
“好的,没问题。”我满口答应道。
“别答应得这么痛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现在怀着孕呢不方便,你想等她生完了孩子再跟她偷情,对吧?”
“别胡思乱想了,我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偷情,行吗?”
“呸,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要偷情?”
“我的意思是只跟你一个人好。”
“你听好了,我妈搬过来以后,你要把她家也安上摄像头。”
“没问题,就这么办。”
我和依依说干就干,先把对门的房子租下来,顺便安好摄像头,然后去请蓉阿姨。
她得知我们的来意后,又是意外,又是感动,嘴里一个劲地推辞着:“算了,我就不过去了,一个人在这儿住着挺好的,别给你们添麻烦。”
我说:“没事儿,我们不怕麻烦,就喜欢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依依瞪了我一眼,拉着蓉阿姨的手说:“妈妈,您还是来吧,小东他照顾孕妇有经验,再说你们还是同事,有什么事他就替你去局里办了。”
看得出蓉阿姨很想跟我们住得近一点,尤其是想跟我在一起,她推让了几下后便同意了,于是我们帮助她收拾东西火速搬家。
搬完家我们就出去吃饭,依依这次吸取了教训,一口酒都不敢喝了。
趁着她去卫生间的工夫,我小声对蓉阿姨说:“新家里有监控,说话做事要小心。”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过摄像头是我安装的,所以肯定留下了一些死角。
第二天趁着依依不在家,我去帮蓉阿姨干活,顺便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她似有准备地问道:“你干什么?”
“以后咱俩见面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再被发现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最丢人的时候都已经被撞见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也要避嫌啊,尤其是别让依依看到咱俩在一起。”
“就算不让她看到,你以为她就不会怀疑咱们俩吗?”
“那倒是,即便以后不跟您见面了,她也会以为咱们还在偷情。”
蓉阿姨苦笑了一下:“这件事已经不用再解释了,反正也说不清楚。”
我看着她的小腹说:“最近您感觉怎么样?小家伙有没有捣乱?”
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他们还挺懂事的,有时闹得太欢了,我口气稍微重一点他们就老实了。”
“看来这些小家伙挺聪明的,也知道母老虎不好惹。”
“你说什么?”她的脸色马上变了。
“对不起,口误了,我想说的是‘警花不好惹’。”
她的口气缓和了一点:“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
“嘻嘻,开个小玩笑。”
“别开玩笑了。这次搬家是你提出来的吗?”
“是啊,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怕您一个人住着不开心,我琢磨着还是搬到一块儿住比较好。”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这还用问吗,我既然说过要照顾您和孩子,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你不怕你妈妈吗?”
“当然怕了,但是我也不能逃避责任啊。”
“小东,看来你还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我当初没有看错你。”蓉阿姨有些动情地说。
“就是有一点比较麻烦。”我露出了一些担心。
“什么事?”
“不知道孩子们长大了以后该管我叫什么。”
“你觉得该怎么叫?”
“从血缘上说他们应该叫我‘爸爸’,但从依依那边论就该叫我‘姐夫’。”
“具体叫什么等以后再说,最关键的是让他们健康成长。”
“这您不用担心,我正在努力赚钱,务必保证他们有一个充裕的物质生活。”
“我的意思是,孩子们需要一个没有舆论压力和歧视的环境。”
“这也不难办,以后咱们离开这里就是了。”
“你想好去哪里了?”
“差不多了,正在筹划中。”
“走的时候带上我吗?”
“您就不用去了,我把孩子们带走就可以了。”我故意坏笑着说。
“你说什么?”蓉阿姨的眼睛又瞪圆了。
“嘿嘿,这句也是开玩笑,怎么能把孩子妈妈撇下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为什么你每次见面都这么贫?”她嗔怪地说。
“因为我喜欢看到您生气的样子。”
“讨厌,每次跟你说话都提心吊胆的,就怕又遇到什么花招。”
“如果我成天一本正经地讲大道理,不就跟岳父一样了吗?”
“那倒是,他比你无趣多了,连开的玩笑都老气横秋的。”
“谢谢娘子夸奖。”
“你叫我什么?”蓉阿姨怔了一下。
“叫您……丈母娘。”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天呐,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不会是想歪了吧?”
“哦,我可能出现幻听了。”
“没事儿,女人在怀孕时容易出现注意力不集中或记忆力下降的情况,一般都是由于贫血造成的。”
“好吧,我该补补铁了。”
“顺便再补一些高蛋白的食物,可以使屁股变得更大。”我提议道。
“你的意思是屁股大更容易生孩子,是吗?”她问道。
“不,屁股大可以刺激我的性欲。”
“去你的。”
“待会儿我再帮您做一个全身按摩吧。”
“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了,娘子,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看,你又叫我‘娘子’了,这次不会错了。”蓉阿姨惊讶得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您不用大惊小怪,叫‘娘子’有什么稀奇的,我本来就是咱们孩子的爸爸,您要是高兴的话也可以叫我‘相公’或‘老公’。”
“你疯了吧?依依听到会杀了你的。”
“那就别让她听到。”
“你脸皮真厚。”
“过奖了,娘子。”
“我夸你呢,是吧?”
“不是夸我吗,娘子?”
“我发现你听不出好赖话,不许再这么叫我。”
“好的,娘子。”
“你还有没有完了?”
“有完,娘子。”
“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不是,娘子。”
“那就换个别的称呼。”
“知道了,娘子。”
“你怎么这么讨厌呢,开玩笑都没有分寸。”蓉阿姨嘴里在嗔怪我,话里却透着意外和兴奋。
“分寸什么的不好说,但我想您应该知道我的尺寸有多大。”我笑着回应。
她愣了一下,脸色微微一红:“我刚搬过来你就耍流氓,这是要赶我走的节奏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是在跟您热身呢,待会儿还有更大的节目。”
她信以为真,急忙挣脱开我的怀抱:“你可别闹,当心被依依看见。”
“这儿没有摄像头。”
“那也不行。”
“怎么您现在害怕我吗?”
“笑话,我是长辈,怎么会害怕你?”
“好,那请您回答我,您跟我妈妈还是闺蜜吗?”
“这个……现在不好说了……”蓉阿姨略显迟疑了一下。
“您是不是联合她对付我了?”我追问道。
“你自己去问她不行吗?”
“我现在就想问您。”
“这件事一两句说不清楚,以后再聊吧。”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您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被她要挟了?”
“小东,你不要胡乱猜疑,没人想要对付你,除非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您别瞒我了,我都已经查清楚了,我那天喝的水里就有阿卡托钠,这种药是从哪里来的就不用明说了吧?”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蓉阿姨躲避着我的眼神。
“我就是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紧紧盯着她。
“你让我搬过来就是为了审问我吗?”
“您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我可是您的相公耶。”
“别闹了,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难道您以后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当然不会了。”
“所以您只能嫁给我,是不是?”
“是是是……不不不……”蓉阿姨先是频频点头,随后又拼命摇头。
“您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问道。
“我……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回答?难道您不想嫁给我吗?”
“小东,别拿结婚这种事开玩笑了,我已经犯了天大的罪孽,如果再嫁给你,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吗?”
“不管您承不承认,我都是您的相公,只是没办手续而已,还不赶快向我坦白?”
“你这样逼我,我怎么对得起怡云啊?”
“我看您是摆明了帮她不帮我,我问你,到底是向着老公,还是向着婆婆?”
这话让蓉阿姨听了直害怕:“别开玩笑了,怎么连婆婆都出来了?”
“你要是嫁给了我,她不就是你的婆婆吗?”我半开玩笑地说。
“别再胡闹了,难道让我和依依嫁给同一个男人吗?再说国家法律也不允许啊,咱们这属于知法犯法。”
“可您以前叫过我老公啊。”
“那是你强迫我的,不能作数。”
“但是您说过想跟我在一起,有这句话吧?”
“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结婚不可以。”
“唉,您可真麻烦,那就先不结婚,但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总不该瞒着我吧?”我穷追不舍地问道。
“我瞒着你什么了?”蓉阿姨很有经验,回答得滴水不漏。
“就是咱俩上次讲的那件事,当时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电话打断了,这次时间很宽裕,应该可以说完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我妈妈是不是联手了?你们下一步要对我怎么样?”
“你别乱猜了,我和你妈妈为什么要联手对付你?”
“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当然知道为什么。”
“小东,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妈妈是你最亲的人,她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
我一看蓉阿姨守得壁垒森严,知道很难问出真相了。
想想也是,两个警察在一起问来问去,彼此的套路都十分熟悉,就算问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套出对方嘴里的实话,倒像在演习审讯过程。
而我又不能说出妈妈怀疑我和北北有暧昧关系的实情,所以这个话题实在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但我还有点不甘心,决心再试一下温柔攻势,上前搂住她开始亲吻面颊,继而吸住嘴巴,在那丰满的身子上摸来摸去。
她似乎也有所准备,虽然情动,但是却不失去理智,搞得我像老虎吃刺猬一样无从下口。
我一看普通的套路不行,干脆撩起她的裙子直奔美穴而去,她慌得身子直抖:“你要干什么?”
“娘子,听说怀孕时做爱有助于胎儿健康成长,咱们研究一下怎么样?”
“别闹了,小东,快点放开我。”她想要挣脱开,但被我牢牢抱住了。
“您就别挣扎了,又不是第一次。”
“还是别了吧,这样对不起依依。”
“为什么咱们三个人不能快乐地生活在一起?那次的‘黑夜双星’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我的手迅速探入了她的丝薄内裤,肥美的鲜鲍竟然已经湿润了。
“别说了,那是我最后悔的事,我算被你害苦了。”她的眼眶马上就红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做爱,就是想麻痹她的意志,顺便从嘴里套话:“亲爱的,上次我醉成那个样子,脑子却没完全糊涂,你是不是只给我用了一半的药量?”
蓉阿姨终于抵不住我的纠缠,用蚊子般的音量挤出一个“嗯”字,不仔细听都听不出来。
我听了很高兴,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正要再问几句,她却趁我松懈的工夫逃到了监控区域。
我坏笑着走了过去,她急忙用手指了指摄像头,提醒我要谨言慎行。
我故意吓唬她说:“您不用害怕,我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了。不过我想起刚发生的一件事,听说一个女人总联合别人骗自己的老公,还声称是为了自己的老公好,结果时间一长,她的老公厌倦了总被欺骗,慢慢地开始不喜欢她了。您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了?”
蓉阿姨竭力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嘴里却小声说:“这个女人是有苦衷的,她两边的人都不想得罪。”
“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后果就是——最后两边都得罪了。”
“那你觉得她应该怎么选择?难道她愿意夹在中间吗?”
“夹在中间肯定不是长久之计,但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去老公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想暗示什么?”蓉阿姨的声音低沉下来。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走吧,咱俩去卧室。”
“干什么?”她担心地看着我,以为我又产生了邪念。
“去给您按摩啊。”
“噢,对了,刚才说好了的。”想到卧室有摄像头,那里很安全,可以坦然地接受按摩,也不用怕我胡来了,她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