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如同地狱之口缓缓张开,森然的金属光泽映入韩玲涣散的瞳孔。
里面,是她最恐惧的景象——密不透风的人群。
刚从地下停车场和低楼层上来的人们,带着一身湿热的暑气和各种混杂的气味,将这个狭小的金属盒子塞得满满当当。
“人……太多了……”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本能的抗拒和恐惧,脚下像生了根一样不肯移动,“我们……等下一班……”
“等什么,”丈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他显然将她的抗拒理解为身体不适的证明,“你不是难受吗?早点上去休息。挤一挤,很快的。”
不!不是难受!是……是另一种,一种让她羞耻到骨髓里,却又无力反抗的、即将把她彻底吞噬的可怕感觉!
但她无法解释,也无从解释。
丈夫的手臂已经坚定地环住了她的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半推半就地送入了那个人潮汹涌的“金属囚笼”之中。
为了“照顾”她,丈夫体贴地让她面朝电梯内壁,自己则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她身后,隔开了后面拥挤的人群。
他的双臂依旧紧紧环绕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这个狭小而令人窒息的角落里。
电梯门无情地合拢,将她囚禁在这方寸之间的、充满了陌生人气息和无形目光的炼狱里。
嗡鸣声中,电梯开始上升,每一个微小的震动,每一次数字的跳动,都象是在她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又施加了一道酷刑。
韩玲背对着人群,脸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内壁,那光滑的表面映出她此刻惊心动魄的艳色——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深沉绯红的脸庞与脖颈,仿佛最娇艳的晚霞,却又因为强忍着痛苦与快感而微微扭曲;水汽氤氲的眼眸,瞳孔放大,闪烁着惊恐、羞耻与一种濒临破碎的迷离光泽;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无声地、急促地喘息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汗水濡湿了她的鬓发,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角与滚烫的脸颊,勾勒出一种脆弱而凌虐后的凄美。
身后是丈夫坚实的胸膛,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环在她腰间那不容拒绝的手臂,都成了这淫靡盛宴中最讽刺的背景音和最直接的刺激源。
周围陌生人的每一次无意触碰,每一次气息的交换,都象是一根根烧红的针,刺入她敏感的肌肤,点燃她体内早已燎原的情欲之火。
那两条恶魔般的细线,此刻已经不再仅仅是摩擦,它们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淫虐的毒蛇,在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角落疯狂地钻探、噬咬、搅动!
竖向的那条线,每一次都精准地、残忍地碾过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充血到极致的阴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尖叫、抽搐!
甬道壁的肌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地痉挛、收缩、搏动,仿佛在徒劳地、却又无比淫荡地吮吸、吞吐着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细线!
每一次收缩,都将那濒临爆发的快感推向一个新的、令人绝望的高峰!
横向的细线,也因为身体被挤压而勒得更深,如同嵌入血肉的烙印,带来持续的、尖锐的压迫感!
胸口那两个毛绒绒的圆环,更是如同两簇永不熄灭的情欲之火,持续灼烧、挑逗着她那早已硬挺得如同硬石、滚烫的乳尖!
体内的珠子彻底沸腾了!
在她甬道壁、直肠内壁、阴蒂包皮内、甚至子宫深处,疯狂地跳跃、碰撞、震动!
如同在她身体内部引爆了无数微型的快感!
将那快感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超越了所有经验的、毁灭性的顶点!
她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悬浮在高潮爆发前那最脆弱、最危险、最无法回头的奇点之上!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尖叫、颤抖、痉挛,渴求着那最终的、能够将她从这无边地狱中解脱出来的释放!
但她不能!绝对不能!
药物会失效!丈夫会早泄!这两天所有的努力、所有的隐忍、所有的屈辱……都会化为乌有!
这个念头,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次次地刺穿着她被快感烧得混沌的意识,让她在即将彻底沉沦的边缘,又一次次地、绝望地挣扎回来!
她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试图夺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牙关死死咬合,口腔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但这尖锐的疼痛,却如同隔靴搔痒,丝毫无法撼动那如同岩浆般汹涌的快感。
她调动起核心区域所有的肌肉,特别是控制着阴道和阴蒂的关键部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阴道壁在疯狂地翕张、吮吸,仿佛要将那根细线彻底吞噬,她就用意念、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去对抗!
去收紧!
去锁死!
那感觉就象是要用意志力生生掐断自己身体最本能的渴望!
她能感觉到阴蒂在剧烈地搏动、充血,那阴蒂的脉搏如同战鼓般在她体内敲击,她就拼命地收缩阴道的肌肉,试图用意志力冰封那燃烧的触点,让它停止那快感的跳动!
她能感觉到肛门也在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她就死死地夹紧臀部的肌肉,连带着肛门也紧缩起来,试图抵抗那灭顶的快感,守住最后的关隘!
这是一种惨烈无比的内部战争!
她的身体和她的意志,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却比任何战争都要残酷的拉锯!
每一秒,都是在刀尖上行走!
每一秒,都是对她意志力的极致凌迟!
她死死地盯着电梯门上方那个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5……6……7……”
数字缓慢地爬升,如同死神的脚步,沉重而无情。电梯每上升一层,她内心的绝望就加深一分。
她以为自己早已抵达极限,早已站在悬崖的最边缘。
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极限……是可以被不断刷新的!
原来悬崖边缘……还可以变得更窄,更滑!
那股将她钉死在高潮顶峰的快感,如同拥有生命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每一次冲击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凶险!
她不再是濒临高潮,而是被迫停留在了那个最痛苦、最煎熬、最无法忍受的临界点上!
上不去,因为意志力在死死地拉扯;下不来,因为身体的欲望早已如同脱缰的野马,根本无法平复!
“叮——”
电梯在中间楼层停下。门开了,有人出去,有人进来。电梯厢内再次发生了一阵推挤和晃动。
“啊……”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的、混合着痛苦和绝望的抽气声,还是无法控制地从她齿缝间泄露。
这突如其来的晃动和挤压,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再次将她狠狠地抛向了高潮的浪尖!
她感觉自己的阴蒂如同被电流击中,瞬间充血到了极致!
蜜穴内部仿佛有烟花炸开!
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猛兽,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不——!!!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用意志力发出了最后的、无声的咆哮!
她疯狂地、近乎自残般地再次收紧了身体内部所有能控制的肌肉!
那是一种超越了生理极限的、纯粹依靠精神力量支撑的对抗!
奇迹般地……又一次……她将那即将喷发的热流,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但这一次,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油尽灯枯了。
身体象是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个空洞的、不断颤抖的躯壳。
而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高潮感,却如同跗骨之蛆,以一种更加恐怖、更加绝望的方式,顽固地、持续地停留在那个最顶峰、最难堪、最无法忍受的临界点上!
冰冷的金属门扉悄然合拢,最后一片光影被无情吞噬,世界骤然坍缩成一个微微摇晃的、充斥着陌生吐息的温热囚笼。
空气仿佛凝成了实质,粘稠而混浊,裹挟着汗水、香水、防晒霜以及若有似无的海水咸腥,沉甸甸地压迫着韩玲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吸入都象是在吞咽一团温热的、令人几欲窒息的丝绒。
身后,是丈夫坚实而温热的胸膛,他的心跳隔着那层薄薄的、此刻已被汗水微微濡湿的裙料,沉稳地、一下、一下,如同某种古老而宿命的韵律,敲打在她的背心,也敲打在她每一根绷紧到极致、濒临断裂的神经上。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此刻不再是港湾,而是最温柔的枷锁,那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敏感得如同花瓣的侧腰肌肤,如同缓慢燃烧的炭火,将她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无处可逃,动弹不得。
她无法承受。
无法承受那冰冷光滑的金属壁面倒映出的、自己那张因极致快感而扭曲、却又因这份扭曲而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艳情的脸庞——那绯红已经深沉得如同熟透的夏日浆果,饱满欲滴,仿佛轻轻一触就要破裂,流淌出甜腻而淫靡的汁液;那双平日里清澈如秋水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瞳孔微微放大,像两潭深邃的、盛满了惊恐、羞耻与一种近乎破碎的情欲的幽泉;那微微张开、仿佛熟透樱桃般饱满的唇瓣,因为急促而压抑的喘息而轻轻颤抖着,一丝晶莹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蜿蜒出一道暧昧而羞耻的痕迹……她更无法承受想象中,从背后、从侧面投来的,那些可能带着好奇、探究、鄙夷甚至……玩味揣测的目光。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蝶翼般剧烈颤抖,试图将自己藏匿于这片人为制造的黑暗之中,寻求一丝虚假的、自欺欺人的庇护。
然而,黑暗并未带来安宁,反而像一块无形的、冰冷的琉璃,将她身体内部那早已翻江倒海、惊涛骇浪般的感知,无限倍地聚焦、放大、变得纤毫毕现,如同在显微镜下观察一朵正在痛苦绽放的花蕊。
耳边,电梯运行的低沉嗡鸣,钢缆在井道中摩擦的、如同蛇信般嘶嘶的细微声响,身边人压抑的呼吸,丈夫在她颈后温热均匀、带着熟悉烟草味的气息……这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异常敏感,如同直接钻入她的脑髓深处,化作新的、无孔不入的刺激源。
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视觉的干扰,她能更加清晰地“看见”自己身体内部那羞耻而疯狂的景象——
那两条如同拥有生命的、湿滑的藤蔓般的细线,在她最私密、最敏感、早已被淫液浸润得如同熟透花蜜般泥泞不堪的软肉间,不知疲倦地、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缠绵意味,游走、碾磨、研磨。
竖向的那根,每一次随着电梯微小的升降顿挫,都仿佛更深地嵌入那湿润的、敏感的缝隙,前端如同沾满了催情花粉的、柔软却又带着无数细微倒刺的天鹅绒,反复搔刮、挑逗、碾压着那早已肿胀充血、敏感得如同裸露神经末梢集群的阴核,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脊椎窜过细密电流、小腹深处控制不住急剧收缩痉挛的锐利快感!
横向的那根,则像一道温柔却又残忍的、不断收紧的丝绦,持续不断地压迫着她光洁的会阴,提醒着她此刻正身处何等淫靡、何等无助的境地!
还有那些珠子……那些被植入的、细小的、如同活着的珍珠般的恶魔……它们在她甬道壁内、直肠内壁、甚至阴蒂包皮内,随着她每一次试图抑制颤抖而进行的、徒劳的肌肉紧绷,更加活跃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滚动、碰撞、摩擦。
每一次撞击,都象是在敲击她灵魂深处的情欲之弦,带来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酸胀、麻痒与极致高潮的内部震颤,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温热的泉眼在她体内同时喷涌。
她试图用意念之外的、更真实的方式去抵抗。
她不再去想象什么坚冰或磐石,那太虚无缥缈。
她开始调动起身体深处那些她甚至从未如此清晰感知过的肌肉,特别是控制着阴道和肛门的关键部位。
她能感觉到它们在快感的驱使下本能地想要收缩、翕动、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洪流,她就用尽全身的力气,反向施力!
她死死地、近乎痉挛地收紧着阴道壁的肌肉,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去“夹断”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细线,去“锁死”那即将喷薄的泉眼。
她用力收缩着肛门的括约肌,试图阻止那羞耻的搏动和快感。
但这抵抗本身,就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折磨。
每一次她用意志力强行收紧阴道壁,反而会更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竖线被阴道的软肉更加饥渴地“吮吸”、更加紧密地“包裹”,那快感的、滑腻的摩擦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小腹深处抽搐得更加厉害,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
每一次她试图锁紧肛门,那里的肌肉却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反而让嵌入其中的细线后端和珠子产生了更加细微、却更加磨人的震动!
这是一种可怕的、无解的恶性循环!
她越是努力控制,身体的快感反应就越是强烈!
她越是想要逃避,就越是深陷其中,如同陷入流沙,越挣扎,下沉得越快!
时间像凝固的、滚烫的琥珀,缓慢而粘稠地流淌。
她紧闭着眼,在黑暗中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每一次沉重而急促的跳动都象是在为她的酷刑倒数。
她开始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用尽所有她知道的、卑微的词语,祈祷下一秒就能听到16层的提示音,祈祷这场无边无际的噩梦能立刻结束。
突然——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如同划破死寂永夜的第一道惊雷,骤然响起!
是16层吗?!终于……终于到了吗?!
韩玲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炸开!
一股狂喜的、不顾一切的、近乎癫狂的希望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攫住了她!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头顶疯狂冲击,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几乎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到难以承受的希望而幸福地晕厥过去!
她甚至下意识地就要睁开眼睛,就要挣脱丈夫那禁锢着她的怀抱,像扑向救命稻草般扑向那扇象征着救赎与解脱的门……
然而,紧接着传入耳中的,却是电梯停稳后,门外传来的、清晰可辨的、属于陌生人的嘈杂人声和脚步声。
她猛地睁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被狂风吹打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眼角的余光如同被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中,绝望地瞥见上方那个冰冷而残酷的数字——“13”。
不是她的楼层。
希望的泡沫,在触及现实的尖锐棱角的瞬间,发出了嗤笑般的、尖锐而凄厉的破裂声。
巨大的、冰冷的、如同实质般的、能将灵魂都冻僵的绝望,如同来自极北冰原的寒流,瞬间将她淹没。
还要……多久……?
这场人间炼狱,这场对她身心的极致凌迟,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13层的希望破灭,像一记无情的重锤,彻底击碎了韩玲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的微光。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抑制的羞耻感,以及一种被彻底困在这移动囚笼中、无处可逃、只能任人宰割的绝望。
她不再闭眼,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维持那种徒劳的自我封闭。
她睁着那双早已被水汽浸润得如同春日烟雨般迷离涣散的眼眸,视线不受控制地、仿佛被某种魔力吸引般,再次落回了面前那片冰冷光滑的金属壁面上。
那里,倒映着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惊恐,却又隐隐带着一丝病态性感的影子。
那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端庄、娴静、带着几分清冷距离感的韩玲。
那是一个……被情欲彻底浸透、扭曲了的、仿佛熟透了随时会坠落枝头的禁果。
脸颊的绯红已经深沉得如同最浓郁的胭脂,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渗出甜美的、带着淫糜气息的汁液,连带着纤细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下方,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薄薄的粉晕;眼神迷离涣散,瞳孔因为快感和恐惧而微微放大,像两潭深不见底的、闪烁着水润光泽的幽潭,那里面混合着痛苦、羞耻、恐惧,以及一种……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近乎破碎的、任人采撷的饥渴;微微张开、仿佛熟透樱桃般饱满娇嫩的唇瓣,因为急促而压抑的喘息而轻轻颤抖着,不受控制地吐出细碎的、带着湿润鼻音的气息,一丝晶莹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蜿蜒出一道暧昧而不堪的痕迹,消失在小巧的下颌线上……
这副模样……这副被情欲折磨得近乎破碎、却又因此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病态的、仿佛邀请着凌虐的轻浮魅力的模样……她自己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羞耻得想要立刻将脸埋进地心!
那么……周围的人呢?
她无法控制地开始捕捉周围的视线,尽管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想象,那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但她的感官却像失控的、过于灵敏的雷达,疯狂地收集着任何可能的“证据”。
她觉得,不,她疯狂地相信着,电梯里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些目光,有的带着赤裸裸的好奇,仿佛在观赏什么稀有的、正在痛苦挣扎的奇景;有的带着隐晦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探究,试图剥开她最后那层名为“正常”的伪装;有的……甚至带着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仿佛看穿了她裙底所有秘密、甚至能感受到她体内隐秘骚动的、带着猥亵意味的玩味和揣测!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人潮汹涌的审判台上的祭品!
每一道目光都象是一把锋利的、冰冷的、沾满了猥亵意味的手术刀,割开她的皮肤,剖开她的身体,将她内部那所有不堪的、龌龊的秘密,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人评判、嘲笑、甚至……意淫!
那些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在她极度敏感、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幻听的听觉中,更是被自动扭曲、放大,组合成了最恶毒、最下流、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揣测:
“你看她那个样子……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了……”
“腿一直在抖呢……啧啧,受不了了吧……”
“是不是……跟男朋友在里面玩什么花样呢?”
“穿得倒是挺清纯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
“你看她嘴唇……湿漉漉的……”
这些想象中的、或者真实存在的窃窃私语,如同无数根细密的、淬了毒的银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将她的自尊和羞耻感碾得粉碎!
而这种极致的羞耻和精神折磨,又如同最猛烈、最有效的春药,反过来唤醒着她的身体,让内部那早已失控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炽烈,仿佛要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
而就在这时,电梯因为楼层到达而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准备开门。人群也随之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和推挤。
“啊……”韩玲猝不及防,只觉得身后一股力量传来,将她整个人更紧地压向了冰冷的金属壁,同时,侧面一个硬硬的、带着皮革质感的物体(也许是谁的挎包)狠狠地蹭过了她柔软的臀瓣!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的物理接触,如同点燃火药库的火星!
她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极其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从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炸开!
沿着脊椎疯狂上窜!
直冲头顶!
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变了调的惊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就在刚才那一下挤压和摩擦中,那根竖向的细线,以一个极其刁钻、极其狠毒的角度,狠狠地、深深地碾过了她那早已敏感不堪、湿热到极致的花心!
同时,体内的珠子也因为这外部的压力而产生了剧烈的位移和撞击!
特别是穴壁和穴深处的那些!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带着电流的电击棒在她体内同时启动!
高潮!那灭顶的、能将灵魂都融化的极乐,就在眼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她最后的堤坝!
她猛地咬紧牙关,不是嘴唇,而是后槽牙,用力到牙龈都开始渗血!
同时,她拼命地、近乎本能地收紧了穴壁和穴口的肌肉!
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那股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快感洪流!
她能感觉到那些肌肉在疯狂地痉挛、颤抖,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电梯门打开了。有人匆匆走了出去。
韩玲趁着这短暂的混乱,微微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试图远离那冰冷的、映照着她淫荡模样的金属壁,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再次牵扯了裙子内部的机关,引发了新一轮的、如同涟漪般扩散开来的骚动。
她感觉自己彻底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残酷的迷宫!
电梯门再次关闭。里面的人似乎少了一些,但空间依然逼仄。
身体的“背叛”在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夹击下,变得更加明目张胆,更加肆无忌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穴深处那股湿热粘稠的爱液,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涌出”或“搏动”,而是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温热的、滑腻的溪流,带着一种奇异的、销魂的、无法抑制的节奏,持续不断地、丰沛地向外流淌、满溢!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轨迹,那粘腻、温热、带着她身体最私密气息的触感,让她羞耻到浑身发抖,几乎要当场崩溃!
她死死地并紧双腿,膝盖因为用力而微微内扣,试图阻止这种羞耻的“外泄”,但这徒劳的动作却让双腿内侧的肌肤更加紧密地摩擦,也让那根竖向的细线在她穴口的缝隙中受到了更强的挤压和碾磨!
穴壁的肌肉彻底失去了控制。
它们不再是简单的痉挛或收缩,而是在进行着一种极其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如同饥渴的小嘴般、无法抑制的吮吸和翕动!
仿佛在贪婪地、不知满足地“品尝”着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细线,每一次吮吸都将那销魂的摩擦感推向更深、更深邃的层次!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内部,那些被珠子反复刺激挑逗的快感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般,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搏动,散发出阵阵让她头晕目眩的情欲信号。
珠子……那些在她体内各处埋藏的、细小的恶魔……它们仿佛被这持续不断的刺激彻底激活,进入了一种疯狂的共振状态!
在她穴壁内、甬道内壁、阴蒂包皮内、甚至后庭深处,疯狂地跳跃、旋转、摩擦、撞击!
每一次都象是直接撞在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集群上,带来一阵阵让她小腹深处紧缩、酸胀、几乎要痉挛的奇异悸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蒂的脉搏,一下、一下,强劲有力地、带着一种失控的节奏,在她体内疯狂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将滚烫的血液泵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让它更加肿胀、更加坚硬、更加挺立,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充血而炸裂开来!
感官的扭曲也愈演愈烈。
电梯运行的嗡鸣声,在她耳中仿佛变成了某种低沉的、带着蛊惑暗示的、如同蛇类嘶鸣般的吟唱,像无数个细小的、湿滑的声音在她耳边交织、回响,诱惑着她:“放弃吧……释放吧……让这股暖流将你淹没……那该是多么美妙……多舒服……”
空气中混杂的某种甜腻的香水味,此刻闻起来竟带着一种迷魂的、如同毒药般的诱惑力,撩拨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嗅觉神经,让她口干舌燥,身体内部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甜香。
连那冰冷的、倒映着她迷乱模样的金属壁,似乎都带上了一种奇异的温度和生命力,仿佛在无声地、冰冷地注视着她,嘲笑着她的挣扎,又象是在用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眼神,邀请她彻底沉沦,融化在这极乐的洪流之中。
“叮——!”
又是一声!韩玲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是16层吗?!这一次……这一次总该是了吧?!
她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最后一丝希冀的光芒!
然而,亮起的数字是——“14”。
电梯门再次缓慢打开,然后关闭。
这一次,似乎没有人出去,反而又挤进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的沙滩包,在转身时不小心用包的硬角撞到了韩玲的侧腰!
“唔——!”韩玲只觉得侧腰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更加狂暴的快感,如同被点燃的火药库引线,瞬间从被撞击的点炸开!
沿着她敏感的神经线路疯狂蔓延!
这一次,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
那股冲击来得太快、太猛、太突然!
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用意志力筑起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堤坝!
高潮!那毁天灭地的、能将灵魂都彻底融化的高潮,就在眼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就在那灭顶的极乐即将彻底淹没她的意识,将她拖入无边无际的极乐深渊的前一刹那,某种比欲望更强烈、比羞耻更刺骨的东西——是对失败的极致恐惧,是对前功尽弃的强烈不甘——如同最冰冷的冰锥,狠狠刺入了她即将被快感融化的理智核心!
不!不能!
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她不能在最后关头失败!
这个念头,如同濒死之人爆发出的最后求生欲,又如同即将燃尽的烛火爆出的最亮一团光焰,在她早已油尽灯枯、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里,奇迹般地、近乎疯狂地压榨出了最后一丝、也是最决绝、最不顾一切的力量!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息冰冷而尖锐,仿佛带着刀锋,狠狠刮过她灼热的喉咙!
同时,她调动起身体内部所有能够调动的、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潜能!
她疯狂地、近乎自残般地收紧着阴道壁的肌肉,那感觉就象是要用血肉之躯生生扼住一条即将破闸而出的狂龙!
她死死地锁紧穴口的括约肌,试图冰封那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甚至连带着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整个人如同变成了一块被强行扭曲的、不断颤抖的钢铁!
她能感觉到肌肉因为过度使用而剧烈地颤抖、酸痛,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撕裂!
但她不敢放松,一丝一毫都不敢!
她知道,一旦放松,哪怕只有一瞬间,那后果都将是万劫不复!
然而,这种极致的、超越了生理极限的肌肉紧张,却象是在给那早已沸腾到极致的欲望火上浇油!
每一次不顾一切的收紧,都让珠子和细线的摩擦更加剧烈、更加深入骨髓!
都让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快感如同积蓄了更强力量的海啸般,再次以更猛烈的姿态席卷她的全身!
她再次陷入了那个无解的、残酷的悖论——为了不高潮,她必须控制肌肉;但控制肌肉本身,却又在将她一次次地推向高潮的边缘!
每一次抵抗,都象是在饮鸩止渴!
每一次挣扎,都让她离彻底崩溃更近一步!
“15!”
当这个数字终于、终于出现在眼前时,它像一道撕裂永恒黑夜的、带着神圣光芒的闪电,瞬间照亮了韩玲意识中最深的黑暗!
就差一层了!真的!就只剩下最后的一层了!
胜利的曙光,从未如此清晰,如此接近!
仿佛下一秒就能触手可及!
她几乎能清晰地嗅到自由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能感觉到房间里那张柔软大床如同母亲怀抱般的召唤,能想象到自己冲进浴室,用颤抖的双手扯掉这身如同淫贱烙印般的刑具,将滚烫欲裂的身体浸入清凉水中的那一刻……
“我能行!我一定能忍住!最后一下了!就最后一下了!”
这个念头,如同回光返照般,在她早已油尽灯枯的精神世界里,压榨出了最后一丝、也是最决绝、最疯狂的力量!
她感觉自己那根一直紧绷着、几乎要断裂的意志力之弦,如同凤凰涅槃般,在绝望的灰烬中重新燃烧起来!
以一种近乎自毁的、不顾一切的强度,她更加疯狂地、更加用力地收紧着身体的每一处闸门,调动起每一块能够控制的肌肉,准备迎接这最后的、决定性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冲刺!
她要赢!她必须赢!为了丈夫,为了自己,为了这两天所承受的一切!
但身体的背叛,却在这最后的、最关键的时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绝望的顶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不再仅仅是搏动或抽搐,而是在进行着一种极其剧烈的、如同心脏般有力的、完全无法抑制的、疯狂的痉挛和跳动!
每一次跳动,都象是在她的顶端,用一把无形的、滚烫的、沾满了花蜜的小锤,狠狠地敲击!
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灵魂出窍、几乎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极致酥麻!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每一次剧烈的跳动,有某种滚烫的、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乳尖的顶端微微渗出……
穴壁的肌肉更是如同拥有了独立的、饥渴的生命!
它们不再仅仅是翕动或吮吸,而是在疯狂地痉挛、收缩、蠕动、翻搅!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放弃所有抵抗,张开湿热的穴口,迎接那毁天灭地的洪流!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珠子,在肌肉疯狂的挤压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频率,在她穴壁内疯狂地滚动、碾磨、撞击!
每一次都象是在引爆一颗微型的快感炸弹,将那快感推向一个无法想象、无法描述的、纯粹的、毁灭性的顶点!
阴蒂如同被烈火反复灼烧、锤炼了千百次的红莲!
坚硬、滚烫、肿胀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每一次与裙子那两条早已被爱液浸透得如同湿滑水草的细线的微小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酥麻、战栗、几乎要瘫软下去、甚至想要哭喊出来的尖锐快感!
而膀胱……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此刻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痉挛般的剧痛!
以及一种无法形容的、令人恐慌到极点的、强烈到极致的尿意!
她感觉自己……真的……真的快要失禁了!
那种温热的、滑腻的液体即将冲破最后束缚、喷涌而出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清晰,如此迫在眉睫!
让她羞耻到想要立刻化为乌有!
如果真的在这里……在这拥挤的电梯里……当着丈夫和这么多陌生人的面……那她……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的小腿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丈夫的怀抱里如同风中落叶般微微摇晃、震颤。
一声极其细微的、混合着哭腔、痛苦和极致情欲的呻吟,还是无法控制地从她紧咬得发白的齿缝间溢了出来,如同受伤的幼兽濒死的、绝望的哀鸣。
她的脸颊因为极致的充血和忍耐,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艳丽的深粉色,汗水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不断从她光洁的额头、鼻尖和下颌滑落。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蠕动着,仿佛在咀嚼着某种无形的痛苦,舌尖偶尔会不受控制地舔过干涩的唇瓣,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脑海中,再次如同闪电般划过丈夫可能失望、鄙夷、甚至厌恶的眼神,划过这两天承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都将化为一场笑话的空虚……不!
绝不能!
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
她不能在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这个念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自残般的决绝,像一根烧红的、淬了剧毒的钢针,狠狠刺入了她那早已被快感烧得混沌不堪的灵魂深处!
让她在即将彻底崩溃、彻底沉沦、彻底失控的边缘,再次凝聚起一丝摇摇欲坠、仿佛风中残烛般的意志!
用尽最后一丝灵魂的力量,死死地、绝望地、不顾一切地守住了那道早已千疮百孔、濒临破碎的最后闸门!
电梯,终于开始减速了!
那细微的、向上的牵引力逐渐减弱的感觉,对韩玲来说却如同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地、温柔地向下沉沦!
身体内部仿佛瞬间失去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和支撑,那股被她用意志力死死压制了仿佛一个世纪的快感,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被囚禁了千年的、渴望自由的极乐精灵,猛地、疯狂地、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姿态,向上疯狂冲击!
她感觉自己的穴壁在进行着最后的、最剧烈的、如同烟花绽放前奏般的痉挛和收缩!花心仿佛要在那一瞬间彻底盛开,化作漫天欢愉的花瓣!
“叮——!”
16层的灯,终于亮了!
这声音,不再是惊雷,不再是警钟,而是真正的天籁!是赦免令!是救赎的福音!是胜利的号角!
到了!终于到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彻底融化的狂喜和解脱感,如同最猛烈、最醇厚、最甜美的甘泉,瞬间冲上了她的头顶!
让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耳边仿佛响起了无数细碎的风铃声,她几乎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幸福而当场晕厥过去!
她做到了!
她真的做到了!
她真的用意志力,战胜了这具被改造得敏感不堪的身体!
她真的将那毁天灭地的高潮,死死地摁在了爆发的前一刻!
胜利就在眼前!
只要门打开,只要她冲出去,只要她扯掉这身刑具……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甚至感觉,身体内部那一直疯狂叫嚣、折磨了她仿佛一个世纪的快感,都在这胜利的巨大预期和精神的瞬间放松中,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如同雨后初晴般虚假的平息……不,甚至不是平息,而是……转化了?
那极致的痛苦和折磨感似乎在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汹涌的、如同温热蜜糖般流淌的愉悦!仿佛身体也在为她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连那两条该死的细线,此刻的摩擦都似乎带上了一种温柔的、缠绵的意味,每一次滑动都象是在用最柔软的丝绸轻轻拂过她最敏感的花蕊。
体内的珠子也不再是疯狂的撞击,而是如同无数温顺的、会发热的小鱼,在她湿热敏感的穴壁内轻轻游动、厮磨,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掉的快感。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被巨大的喜悦和即将解脱的预期填满。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放松了那一直死死紧绷的肌肉,身体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随时会羽化而去。
然后,如同电影里最唯美、最令人期待的慢镜头,那两扇冰冷的、隔绝了她与自由的金属门,开始以一种庄严的、带着某种仪式感的、仿佛凝固了时光般的缓慢速度,一寸、一寸地、带着微弱而悦耳的、如同乐器滑音般的声响,向两边缓缓滑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扭曲,但不再是酷刑,而是一种……带着极致愉悦的等待和期盼!
每一微米的缝隙扩大,都象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拨动,奏出迷醉的乐章!
她死死地盯着那条越来越宽的、透出走廊柔和光线的缝隙,感觉自己象是在等待一场盛大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加冕典礼!
而电梯里残存的那些微弱的刺激——细线的摩擦、珠子的震动、丈夫手臂的温度——都仿佛变成了祝贺的礼炮和伴奏的乐曲!
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喜悦而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如同沾了露水的蝶翼般轻轻颤抖,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泪水。
她的唇瓣完全放松地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贝齿,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迷离而满足的弧度,仿佛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梦境中。
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而舒缓,带着一种释放后的慵懒和满足意味,每一次吐气都仿佛在吐出粉红色的、带着甜香的云雾。
她甚至下意识地、极其细微地、用穴壁的肌肉去迎合着那细线的滑动,仿佛在与这最后的刺激共舞。
她感觉自己像一朵被甘霖彻底滋润的花,从花蕊到花瓣,每一寸都在舒展、在绽放、在享受着这胜利前夕最后的、极致的欢愉。
“就快了……就差一点点了……门开了就好了……我做到了……”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象是在进行某种自我催眠,又象是在品味这来之不易的、带着快感余韵的胜利果实。
她相信,只要门完全打开,只要她离开这个充满折磨的狭小空间,只要没有新的刺激加入,她一定能将这最后的、如同潮水般汹涌却又带着甜美暖意的快感,控制在安全的范围内,直到回到房间……
门,终于完全打开了。
如同幻梦的终结,如同礼赞的落幕。
韩玲几乎是在门缝开到足够一人通过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近乎雀跃的、急于奔向自由的心情,在丈夫的搀扶下,迈出了那象征着胜利和解脱的一步!
踏上走廊那厚软得如同云端的、吸走了所有声音的地毯时,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松弛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仿佛一直紧绷着的弦骤然断裂,仿佛一直强撑着的堤坝轰然倒塌!
她成功了!她真的从那地狱般的电梯里活着出来了!而且她忍住了!
巨大的喜悦和放松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警惕和防备都在瞬间瓦解。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认为,战斗已经结束,酷刑已经终结,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
就像一个憋了很久尿意的人终于冲到厕所门口的瞬间,那种即将得到释放的预期,反而让身体的控制变得更加艰难,甚至可以说,身体已经提前做好了放松和释放的准备!
几乎是出于本能,就在踏出电梯、丈夫的手臂刚刚松开她腰肢的刹那,她的双手就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手指带着一种急切的、甚至有些慌乱的颤抖,下意识地就伸向了自己胸前那件白色裙子的领口!
她想要立刻!
马上!
就把这件该死的、让她从里到外都备受煎熬的“刑具”扯掉!
她甚至已经开始拉扯那细细的肩带,想要将这束缚彻底解除!
只要脱掉它!
只要摆脱那两条该死的细线和那些恼人的珠子!
只要没有持续不断的刺激!
她一定能将这最后的、如同余烬般燃烧的高潮边缘彻底压下去!
她一定能赢!
“玲玲?你怎么了?很热吗?”
丈夫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的声音,如同冰水般浇在了她滚烫的头顶。
热?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迷离的视线试图聚焦。
然后,她看到了丈夫眼中那抹不解,以及……他视线尽头,走廊另一端,似乎有几个酒店的住客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带着探究和震惊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此刻衣衫不整,肩带被扯下一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的狼狈模样!
公……众场合?!
这里……还是走廊?!
她猛地僵住,如同被瞬间冰封!
然后,如同慢镜头一般,她的视线艰难地、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缓缓地、缓缓地转向前方——
那条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铺着暗红色漩涡状花纹地毯的走廊。
以及……在走廊遥远的、模糊的、如同另一个世界般遥不可及的尽头,那扇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渺小、无比讽刺、如同地狱入口般的房门!
还有……路要走?!
不是踏出电梯就结束了?!不是离开那个金属囚笼就安全了?!
这个认知,如同最锋利、最冰冷、最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残忍,刺穿了她刚刚被巨大喜悦和虚假希望填满的心脏!
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脆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胜利之光,彻底绞杀、熄灭!
绝望!
彻彻底底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刺骨的、能将灵魂都彻底冻僵粉碎的绝望,如同来自深渊的、带着粘稠黑暗的潮水,瞬间将她吞噬!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伴随着那虚假希望的彻底破灭,彻底死去了。
世界开始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迷幻的方式旋转、融化、扭曲。
墙壁上昏黄的壁灯,光晕如同投入水中的、色彩斑斓的油彩般荡漾开来,旋转、混合,将她的影子拉长、扭曲、分裂,变成无数个张牙舞爪的、扭曲的、正在痛苦挣扎的怪物,在墙壁和地毯上疯狂舞动、交媾。
脚下地毯上那暗红色的漩涡状花纹,仿佛活了过来,变成无数细小的、粘腻的、带着吸盘的、淫邪的触手,缠绕着她的脚踝,贪婪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侵犯意味,向上蔓延,钻入她的裙底,舔舐着她滚烫的肌肤,要将她拖入沉沦的、永恒的深渊。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此刻却象是某种浓烈的、带着甜腥味的、致幻的春药,侵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让她头晕目眩,恶心欲呕,身体内部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疯狂,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丈夫搀扶着她的手臂,她已经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那些声音变成了遥远的、毫无意义的嗡鸣。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担忧的询问,都变得陌生而危险,仿佛是引诱她彻底堕落、放弃最后抵抗的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的钩子。
她听不到任何清晰的声音,又或者说,她听到了太多的声音——自己粗重、破碎、如同濒死困兽般、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喘息声;擂鼓般疯狂敲击着耳膜、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震碎她整个头颅的心跳声;血液在她血管中奔流、咆哮、如同滚烫的、粘稠的岩浆般汹涌沸腾的喧嚣声;还有……身体内部那持续不断的、如同永恒潮汐般汹涌的、快感与痛苦交织、震耳欲聋的、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轰鸣……
她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关节僵硬的、提线的木偶,被丈夫半拖半拽着,在这条仿佛没有尽头、通往最终审判的回廊上,踉踉跄跄地、如同踩在棉花上又如同踩在刀尖上般,向前挪动。
每一步,都象是在锋利的、布满了滑腻淫液的刀山上行走,又象是在欲火的、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火海中跋涉。
脚下的地毯不再柔软,而是变成了布满了亿万根看不见的、涂满了淫药的、烧红的钢针的刑具,每一次落步都带来新的、更加剧烈的、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痉挛!
身体的每一次移动,无论多么微小——手臂的摆动、腰肢的扭转、重心的转移、甚至只是因为呼吸而引起的胸腔起伏——都带动着那两条早已与她血肉相连、被淫液浸润得如同湿滑水蛭般的细线,和那些在她体内疯狂肆虐、如同沸腾岩浆般的珠子,进行着永无止境的、花样翻新的、登峰造极的、纯粹为了折磨而存在的玩弄!
竖向的那条线,此刻已经不再仅仅是摩擦或碾磨,而是如同烧红的、带着无数细密倒刺的、涂满了春药的铁烙,在她红肿的、早已敏感不堪、甚至可能已经因为过度摩擦而微微破损渗血的穴口中,每一次都进行着缓慢的、深入骨髓的、撕裂般的、带着灼热痛楚的碾磨和撕扯!
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战栗、在尖叫、在破碎、在融化!
横向的那条线,如同嵌入血肉的、烧红的、不断收紧的锁链,紧紧地、残忍地勒着她细嫩的秘处肌肤,带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仿佛要将她从中活生生截断的压迫感和痛楚!
胸前那两个毛绒绒的圆环,每一次与那早已硬挺得如同熟透了的、深色的、仿佛轻轻一碰就要破碎流汁的樱桃般、坚硬滚烫肿胀欲裂的乳头的摩擦,都象是要将那两点敏感彻底点燃、引爆!
带来一阵阵让她浑身酥麻、战栗、脚下发软、几乎要彻底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的快感!
体内的珠子,如同彻底失控的、沸腾的、带着毁灭意志的风暴!
在她穴壁、甬道内壁、阴蒂包皮内、甚至蜜穴深处,疯狂地撞击、旋转、碾磨、震荡!
将那快感推向了一个超越了任何生理极限、超越了任何语言描述、超越了任何想象的、纯粹的、毁灭性的顶点!
快感已经不再是快感。
那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能量。
那是一种将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痛苦、她的存在本身,都彻底燃烧、融化、吞噬的、来自情欲地狱最深处的、永恒燃烧的火焰!
她所有的意识,都凝聚在了前方那扇越来越近、却又仿佛永远无法真正到达的房门上。
那扇门,是她此刻存在于这个扭曲、痛苦、淫靡的世界上的唯一意义。
是她忍受这一切无法想象的酷刑的唯一目标。
是她即将彻底沉没、被黑暗吞噬前,视线中唯一的光点,唯一的救赎。
她死死地盯着它,用尽最后一丝涣散的、即将熄灭的意识,仿佛要用意念将它烧穿,将它拉到自己面前。
每靠近一步,她内心的渴望就强烈一分,身体内部那毁灭性的能量也就狂暴一分。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拧到了极限、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碎裂的发条。
又像一个被吹到了极致、内部充满了毁灭性能量、下一秒就要彻底爆炸、化为虚无的气球。
她知道,自己真的……真的……撑不住了……
那最后一道名为“理智”和“控制”的闸门,已经在她体内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濒临破碎的、尖锐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极乐……
她看着丈夫终于走到了门前,拿出房卡,寻找着刷卡的位置……在她看来是如此的笨拙和缓慢,简直是在故意折磨她。
那短短的几秒钟,如同永恒般漫长,如同最终审判前的死寂。
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寂静的、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在丈夫的面前,迎来那场迟到的、注定是毁灭性的、没有任何药物能够抑制的……高潮……她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瞳孔放大到极致,眼白因为充血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视线无意识地上翻,仿佛在寻求某种虚无的解脱。
她的呼吸彻底失去了控制,变成了一种急促、破碎、带着明显情欲意味的娇喘,喉头因为吞咽困难而上下滑动着……
“咔哒。”
门开了。
一线生机。
但同时,也是那积累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压制、无法控制、无法逃避的高潮感,如同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最原始、最狂暴、最不可理喻的猛兽,在她体内发起了……最后的、最猛烈的、毁天灭地的冲击!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都将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撕碎、淹没、化为乌有……
就在她意识彻底涣散、身体即将被那灭顶的极乐彻底吞噬的前一刹那,某种比快感更强烈、比死亡更恐惧的东西——也许是对失败的极致恐惧,也许是求生的最后本能——让她爆发出了最后一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近乎疯狂的力量!
她猛地、近乎粗暴地推开了那扇并不沉重的房门,身体因为惯性和极度的虚软而踉跄着,几乎是扑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潜在的危险,她几乎是立刻就挣脱了丈夫下意识伸过来想要扶住她的手,象是在逃离什么瘟疫或者最可怕的梦魇一般,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地朝着露台角落那个相对私密的豪华按摩浴缸区域冲去……
如同溺水者挣扎着冲出水面,韩玲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撞开了那扇象征着终点与希望的房门。
她踉跄着扑进房间,身后的门被紧随而至的丈夫体贴地关上,隔绝了走廊里可能存在的窥探目光,也隔绝了她与外界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她甚至来不及感受脚下柔软的地毯,也无暇顾及丈夫伸过来想要搀扶的手臂。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个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灵魂的念头——摆脱它!
摆脱这件如同附骨之疽、让她经历了地狱般折磨的裙子!
手中紧紧攥着的、装着她原本泳衣的塑料袋,此刻也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象是在逃离什么看不见的、狰狞可怖的怪物,头也不回,脚步虚浮却又带着一种惊人的、近乎癫狂的速度,跌跌撞撞地冲向露台角落那个相对私密的、被磨砂玻璃隔断围起来的豪华按摩浴缸区域。
那里,似乎是这个房间里唯一能给她带来片刻喘息和遮蔽的地方。
背对着一脸错愕和担忧的丈夫,她的手指因为急切和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显得笨拙而慌乱。
她几乎是粗暴地、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力道,将身上那件外表纯洁无瑕、内里却如同最淫靡刑具的白色棉麻裙从身上扯了下来!
裙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摧残后、失去了所有生机的白莲。
她随手将那个一直攥着的塑料袋扔在旁边的矮凳上。
裙子离体的瞬间,那一直紧紧束缚、摩擦、折磨着她最敏感部位的恐怖触感骤然消失!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虚脱和解放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她!
她几乎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自由”而腿软跪倒!
但身体内部那被长时间、高强度折磨所点燃的火焰,并没有立刻熄灭。
那濒临崩溃的余韵还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回荡,如同海啸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汹涌暗流。
她的肌肤依然滚烫,呼吸依然急促而破碎,心跳如同失控的鼓点,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扶着冰凉的玻璃隔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复这具几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
她看到玻璃隔断旁边有一个智能控制面板,手指颤抖着,凭着模糊的记忆按下了调节玻璃透明度的按钮。
瞬间,原本清晰透明的玻璃墙壁变得如同笼罩了一层浓厚的白雾,彻底隔绝了丈夫的视线,也给了她一个极其短暂的、可以稍稍卸下伪装的私密空间。
“玲玲?你还好吗?”丈夫担忧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传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韩玲背靠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那份凉意透过肌肤,试图浇熄一点身体内部的燥热。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和破碎:“没……没事……老公……我就是……太热了……刚才……有点闷……想……想透透气……”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苍白无力。
她不敢立刻去想那件泳衣,不敢去面对那几乎注定失败的任务。
此刻,她只想抓住这片刻的、如同偷来的安宁,让这具被折磨得几乎崩溃的身体稍微冷却下来。
露台连接着室外,傍晚的海风带着微凉的、咸湿的气息,从玻璃隔断上方的缝隙中吹拂进来,轻轻撩动着她汗湿的鬓发,拂过她滚烫的、裸露的肌肤。
这带着海洋气息的微风,如同温柔的抚慰,让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弛。
她贪婪地呼吸着这带着凉意的空气,试图将肺腑中那股灼热的、带着欲火的气息彻底置换掉。
身体内部那汹涌的高潮余韵,似乎也在这海风的吹拂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平复下来,虽然那份深入骨髓的敏感和悸动依然存在,但至少,那濒临彻底失控的恐慌感,暂时被压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心跳不再像要破腔而出,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绝望的现实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她知道,她不能一直躲在这里。
任务……那该死的任务……还在等着她。
她必须穿上那件泳衣,必须去尝试激活药物,哪怕希望渺茫。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想要放松的意味,对着磨砂玻璃外的丈夫说道:“那个……老公……你看外面……呃……天气还挺好的,阳光也……也还行……要不……我们试试露台那个温泉浴缸吧?放松一下……”
丈夫的声音立刻带着欣喜传来,显然是为她似乎恢复了心情而高兴:“好啊!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一直不开心呢。那正好,泡个澡放松放松。”
“嗯……”韩玲应了一声,然后补充道,“那我……我先换下衣服……”她转过身,不再看那模糊的玻璃,弯腰从矮凳上拿起那个塑料袋,取出里面那件白色链条比基尼。
她背对着外面,手指依旧有些微颤,但动作却带着一种麻木的熟练,将这件象征着束缚、屈辱和未竟使命的泳衣穿在身上。
仿佛只有穿上它,她才能重新找回那个需要去完成“任务”的、工具般的自己,才能将刚才那个差点彻底崩溃、失控的、真实的韩玲暂时隐藏起来。
她整理好泳衣的链条和布料,深吸一口气,再次按下面板按钮,将磨砂玻璃调回透明状态。
然后,她推开了通往露台的玻璃门,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苍白而僵硬的微笑,心中却怀着最后一丝渺茫得近乎自欺欺人的希望,走向那片看似温暖的阳光。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像一记无情的重锤,狠狠砸碎了她心中那点微弱的、自欺欺人的光芒——露台上方覆盖着半透明的遮阳棚,虽然能透进些许天光,却将午后本就已显柔和的阳光过滤得斑驳而微弱,如同破碎的、毫无生气的梦境。
这点稀薄得可怜的光线,对于需要强紫外线才能激活特殊药物的泳衣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毫无用处。
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无力地、甚至有些麻木地走到那片微弱的光斑下,任由那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落在她白色的泳衣和裸露的肌肤上。
她下意识地、徒劳地调整着泳衣的链条和边缘布料,试图让每一寸需要光照的部位都能接触到那稀薄的光线,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链条,动作间充满了无望和死寂。
她知道,今晚的“任务”……已经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老公看着她失魂落魄、仿佛失去了灵魂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冲突耿耿于怀,又或者是对自己刚才执意让她换衣服的行为感到委屈和不满。
为了缓和这压抑的气氛,让她彻底放松下来,他走到露台角落那个看起来极其舒适奢华的按摩浴缸旁,开始往里面放水。
水声哗哗作响,温暖的水汽氤氲开来,很快就蓄了大半缸。
他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韩玲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胸膛熨帖着她微凉的后背,下巴温柔地抵在她馨香柔软的颈窝,声音低沉而充满歉意,带着诱哄:“玲玲,别不开心了,都过去了,嗯?是我不好,不该逼你换衣服。你看,这里的水温刚刚好,我们一起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韩玲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
老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带着熟悉而曾让她无比安心的味道,但他的手臂环在她几乎裸露的腰间,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却仿佛带着烙铁般的危险信号,让她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尖锐地绷紧。
泳衣下的珠子象是被他的体温和这突如其来的亲密碰触彻底唤醒,开始不安分地、以一种让她恐慌的频率微微震颤。
巨大的压力、隐秘的羞耻感和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让她想要立刻尖叫着推开他,逃得远远的。
但心底深处对他的浓浓内疚,以及在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一天后,对这份难得的温情和安抚的病态渴望,又让她像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
她强迫自己僵硬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细若蚊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的声音:“……嗯。”
老公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只当她是害羞或仍在闹别扭,满意地低笑了一声,牵起她的手,温柔地引导她跨入温暖的水中。
恰到好处的水温瞬间包裹了她的身体,让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似乎得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舒缓。
他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宽敞的浴缸足够容纳两人。
他将她轻轻拉近,让她柔软的身体靠在自己坚实的怀里,手臂自然而然地环绕着她,将她圈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他低下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尽温柔的吻,然后是挺翘的鼻尖,最后,他的唇轻轻复上了她的唇瓣,辗转厮磨,带着安抚和浓浓的爱意,舌尖试探地描摹着她的唇形,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与她共舞。
“玲玲……”他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喑哑而性感,另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缓缓抚摸,从肩胛骨到腰窝,带着安抚,也带着渐渐升温的情欲。
韩玲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和爱抚。
他的吻很温柔,带着她熟悉的味道;他的怀抱很温暖,曾是她最安全的港湾。
这本该是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浪漫而甜蜜的时刻。
然而此刻,她的内心却如同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海啸!
他的每一次碰触,每一次亲吻,甚至是他胸膛传来的、透过水波震荡的心跳声,都象是在给身体内部那不安分的珠子施加燃料,让它们更加活跃,带来一阵阵细微却磨人至极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背叛自己的意志,对他的亲昵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收紧身体,穴壁的肌肉甚至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动。
强烈的内疚感、羞耻感和对失控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困住,让她既不敢推开他,又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在他面前彻底崩溃,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做出不该有的反应。
就在她心乱如麻,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这甜蜜又危险的致命漩涡中时,老公似乎觉得这样的温存还不够,为了让她能够彻底放松、享受,他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促狭和期待:“宝贝,还不够放松?那我帮你放松得更彻底一点。” 说着,他带着爱意的笑容,伸手,体贴地按下了浴缸壁上那个他认为能带来极致享受的、标着强力水流按摩功能的按钮。
几乎是按钮按下的瞬间,强劲的水流猛地从浴缸四周隐藏的喷头中激射而出,在温暖的水中形成了剧烈旋转、冲击力十足的漩涡!
韩玲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老公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他想让她更舒适地靠在缸壁上,以便水流能更好地按摩她的背部。
然而,就是这个看似体贴的动作,却让她瞬间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几股最强劲、最集中的水柱,不偏不倚地、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穿透性的力道,直接冲击在她小腹下方、腿心之间那早已敏感得如同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的最核心地带!
那力道精准而强劲,如同无数根带着高压电流的、冰冷又滚烫的细小水针,疯狂地、毫无缓冲地、反复不断地冲击、碾压、蹂躏着她本就因长时间寸止而濒临崩溃边缘的阴蒂和穴壁内的珠子!
“唔——!!!” 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混合着剧痛与难以置信的濒死般呻吟,猛地从她死死咬住的唇齿间泄露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霸道得近乎残忍的强烈高潮,轰然爆发!
那感觉不再是简单的快感,而是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冲击!
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这突如其来的、远远超出她想象极限的极致强度,像一道雷电劈中了她,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本就摇摇欲坠、靠意志力苦苦支撑的抑制剂效果,在这如同酷刑般的强力物理冲击下,瞬间被撕得粉碎,荡然无存!
高潮的浪潮以一种无可抗拒的、摧枯拉朽的姿态汹涌而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被抛入惊涛骇浪的小舟,瞬间失去了所有控制!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
穴壁疯狂地收缩、搏动!
阴蒂如同被反复拨弄的琴弦般剧烈震颤!
她拼命地收紧全身的肌肉,牙齿狠狠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高潮,试图守住那最后一道防线!
她不能!
绝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
不是因为他,不是在他怀里,而是因为这该死的水流和那些让她羞耻的珠子!
这会让她彻底失败!
让她之前的忍耐和屈辱都变成一个笑话!
恐慌和绝望像冰冷的毒液注入她的血管!
然而,那水流的冲击实在太过精准,太过强烈,太过持续!
她所有的抵抗在那排山倒海般的刺激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那巨大的浪头一次次地抛向顶峰,每一次都离彻底失控更近一步!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一股灼热的暖流正在积蓄、喷薄欲出!
“不……不要……”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也不知道是在求谁。
就在那灭顶的浪潮即将彻底吞噬她的理智和身体控制权的千钧一发之际,强烈的求生欲和对失败的极致恐惧让她爆发出了最后的力气!
她猛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老公推开,同时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不顾一切地从浴缸里弹了起来!
也顾不上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她狼狈不堪地扑到浴缸边缘,手指因为剧烈的颤抖而几乎无法对准,胡乱地、疯狂地拍打着那个控制水流按摩的按钮,直到那可怕的水流声骤然停止,只剩下水面还在因为之前的剧烈搅动而微微晃动,以及她自己粗重、急促、带着劫后余生般恐惧的喘息声。
老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癫狂的剧烈反应彻底惊呆了,他被推得向后踉跄了一下,撞在浴缸壁上,甚至没感觉到疼。
他看着她浑身湿透、裸露着身体、像受惊过度的小动物一样瘫软在浴缸边缘,浑身剧烈颤抖,脸色苍白得吓人,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颈间,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绝望。
他赶紧也关掉了总开关,连忙伸手想去扶她,声音里充满了惊愕、担忧和浓浓的不解:“玲玲?!玲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水流弄疼你了吗?!”
韩玲浑身脱力,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靠在冰凉的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地喘息。
刚才那濒临极致的冲击和强行压抑的余韵还在她体内疯狂肆虐,让她浑身肌肉都因为过度紧绷而酸痛发抖。
她不敢抬头看老公那双写满担忧和困惑的眼睛,只能死死地低着头,任由湿漉漉的长发垂落,遮住她苍白失措、可能还残留着不正常潮红的脸。
她语无伦次,声音又细又抖,连不成句:“没……没什么……就是……水……水柱太猛了……吓……吓到我了……我不喜欢……太冲了……有点怕……”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苍白得可笑,却也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她再也不敢靠近那个看似舒适浪漫,实则暗藏“致命凶险”的浴缸。
经历过刚才那几乎让她彻底崩溃的惊魂一刻,她内心对下体状态的焦虑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抑制剂彻底失效了!
她必须立刻、马上确认现在的情况!
那微乎其微的希望——阴道里到底有没有一丝丝、哪怕只有一点点变松弛的迹象?
强烈的恐慌和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急切驱使着她。
她扶着浴缸边缘,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甚至顾不上拿浴巾裹住自己暴露的身体,就踉踉跄跄地想要往卧室内的洗手间走去。
“我……我去擦擦干……”她丢下这句话,脚步虚浮,象是要逃离这个让她惊恐的地方。
老公看着她如此反常的举动,心中的疑惑更深,但他还是压下疑问,起身拿过一条干净的大浴巾,追上去想要裹住她:“玲玲,小心点,别着凉……”
韩玲却象是被他的碰触惊吓到,猛地躲开,自己抢过浴巾胡乱地裹在身上,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进了洗手间,并迅速反锁了门。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身体内部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可怕冲击的余波,微微震颤。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那份惊魂未定。
然后,她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最后一搏的疯狂。
她解开浴巾,手指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残般的决心探入自己体内,仔细地、反复地感受、测试。
然而,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象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心中最后那点微弱的希望之光——抑制剂的效果确实荡然无存,珠子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其恐怖的高度,甚至因为刚才那场意外的强力水流冲击,变得比之前更加活跃、更加难以控制,仿佛她身体里埋藏着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
至于阴道内部……似乎,好像,真的,真的比之前松弛了那么极其细微的一丝丝?
是她的错觉吗?
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仔细感受,是的,好像是松弛了那么一点点,极其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但整体感觉……依然紧得让她窒息,紧得让她绝望!
胁迫者所谓的“阳光放松”效果,即使真的存在,也微乎其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点程度的变化,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这点变化,真的够吗?
真的能满足胁迫者那变态的要求吗?
她想起在警局那个冰冷的房间里,被迫对着镜头说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她和她丈夫的话语,心中一阵阵发冷,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就算……就算真的稍微松了这么一点点,老公他……真的可以吗?
还是……还是会像那些人,像那个警察暗示的那样……他根本就不行?
他满足不了这样的我?
这个被强行植入的、恶毒至极的念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地缠绕着她的心脏,慢慢收紧,让她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心和深入骨髓的、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无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将脸埋在膝盖里,浴巾从肩头滑落也浑然不觉。
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无声地浸湿了她的膝盖。
内心被对任务彻底失败的恐惧、对胁迫者深入骨髓的憎恨,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对自己这具不受控制的身体、甚至是对她和丈夫之间关系的怀疑……种种黑暗、粘稠、令人窒息的情绪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无底的深渊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老公担忧的敲门声和呼唤:“玲玲?玲玲?你怎么了?在里面待这么久,没事吧?开门让我看看!”
韩玲猛地惊醒,慌忙擦掉眼泪,捡起浴巾重新裹好。
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没……没事,老公,我马上就好……”
然而,当她再次走出洗手间时,那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和失魂落魄的神情,根本无法掩饰她刚才经历的内心风暴。
老公看着她这幅模样,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担忧和疑虑。
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床边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膝盖,强迫她抬起头,正视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担忧、深深的不解,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受伤和恳求:“玲玲,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从下午在海边开始,你就一直不对劲,魂不守舍的。刚才在浴缸里,还有现在……你到底在怕什么?在瞒着我什么?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一起面对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韩玲被他牢牢地注视着,他的眼神像探照灯,让她无所遁形。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和他语气里的真切关怀。
然而,身体内部那刚刚经历过极致冲击和压抑的珠子,依然在不安分地悸动,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那无法言说的秘密和即将到来的惩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可怕的、如同报复般的150%敏感度反弹正在悄然降临,她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像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她想要开口解释,想要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但看着他那双充满真诚和担忧的眼睛,所有的谎言都哽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慌乱地摇头,眼神闪烁,试图挣脱他的桎梏:“没……没什么呀老公,我真的没事……可能……可能就是下午吓到了,又有点中暑,身体不太舒服……让我自己……自己安静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没有底气。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被他看穿自己内心深处那汹涌的恐慌、无边的羞耻和灭顶的绝望。
她内心在疯狂地尖叫,在恐惧着那即将到来的、完全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会在她最爱的男人面前,将她最后的尊严和他们之间那层看似坚固、实则脆弱无比的信任彻底撕得粉碎!
她被困在了这禁止高潮的悬崖边缘,被困在了爱人担忧的目光和温暖的怀抱里,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她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等待着,等待着那注定失败和充满羞辱的夜晚,如同早已写定的、不可抗拒的黑暗命运般,一步步,缓缓地,向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