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乌庆阳记住的宋词。

又过了两周,乌庆阳不会再每次活动肩膀时皱眉抽嘴角。

伤口已经愈合,看起来不再那么僵硬。

乌庆阳一直在努力锻炼肩膀,活动范围几乎已经恢复,几乎。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洗衣服,乌庆阳坚持要帮忙,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让他负责晾晒。

洗完衣服后,我们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餐,有炖菜、玉米面包和啤酒。

乌庆阳说他要睡觉前洗个澡时,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也觉得是时候了。

乌庆阳看起来还好,几天前我们收到潘宇龙的来信,提到有人会路过我们的通讯点。

他将在一周后过来,看看我们的情况,重点关心乌庆阳是否好转。

如果乌庆阳已经恢复,至少差不多和其他人一样好,我们也许会被分配一项任务。

我期待着这一天,当然,这不是我唯一期待的事情。

我一直都很担心,如果只因为两个人欲火高涨而造成乌庆阳的伤口破裂,我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我努力保持耐心,乌庆阳也像我照顾他一样照顾我。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已经一个多月,乌庆阳恢复得很好,没有理由阻止和他做爱。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等他,乌庆阳走进卧室,身上有肥皂和牙膏的味道,还有淡淡的乌庆阳的气息。

他站在床边,饥渴地问道:“你今晚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我笑了,主动掀开被子,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甜腻腻地说:“我不会拒绝你的。”

乌庆阳解开腰间的毛巾,然后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眼神有些凶地盯着我,说道:“这次一定要尽性,我快忍出内伤了!”

也不等我反应,他就急切而热情地吻我,舌头搅弄我的嘴唇和口腔,占有欲十足。

两只手也没闲着,在我身上不停游走。

胯下的肉棒抵住我的阴阜,急促的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我本就情动,内心的狂野一下子燃烧起来,阴阜里里外外已经非常湿润,简直就像一汪汨汨淌水的细泉一般。

乌庆阳揉捏乳房的手掌滑向肉臀肆意揉搓,急切地说道:“你的小逼还是这么多水。”

我紧紧地搂着乌庆阳,扭动着屁股与他厮磨,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对着耳朵里面呼出些暧昧的热气,说道:“插进来吧!”

“哦,宝贝儿,我一直都在想你,我太想你了。”

乌庆阳毫不迟疑地提起我的两条腿,向两边大咧咧地分开,几乎扯成直线,白皙嫩滑的阴阜以及淫水四溢的花唇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

又粗又硬的肉棒调整好方向,坚实而圆滑的龟头直直抵住湿漉漉的小穴,撞开外翻的花唇长驱直入。

密密麻麻的快感充盈在花穴甬道之间,我感觉比过去还紧,整个脊背一下子挺直起来,好像他完全填满了我,全身上下的感官细胞一股脑地往两人交合处游走。

乌庆阳张开嘴含住一个挺立的乳房,将半个乳峰纳入口腔,像婴孩吸奶似的用力吸吮肉粉色的乳尖。

身下的肉棒不断摩擦剐蹭着穴肉,毫不怜惜地顶弄层层叠叠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战栗的快意。

偶尔龟头触到穴内深处某个地方,惹得穴壁收缩,淫水一股股喷出往外冒。

“啊……天啊……乌庆阳……再深一点……乌庆阳……”我放声浪叫,弯曲膝盖,不停摩擦臀部。

敏感的肉壁不停绞紧侵入的肉棒,不给乌庆阳留下半点退却的缝隙。

乌庆阳松开被啃吸得发肿的乳头,晶亮的眸子发出野性的光芒。他又回到我面前,叼起我的一片嘴唇轻轻啃咬,沉声问道:“我是谁?”

“你是乌庆阳,亲爱的乌庆阳,”我不假思索答道:“嗯……小心点儿……痛啊……”

乌庆阳停住身下的动作,牙齿咬在我的嘴唇上,又使劲儿咬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出,只能带着哭腔恳求:“乌庆阳……你干嘛啊……快点儿……我以为你也想要呢……”

“嗯?还是乌庆阳?”他好心提醒,问道:“谁在操你的逼?想好再回答。”

说完,粗长的肉棒猛得砸向嫩穴深处,忽然的撞击让我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

我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养伤时的随口调侃竟然让乌庆阳如此介意,记在心里直到现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试探着说:“乌庆阳……嗯……庆阳……老公……”

话音刚落,抵在嫩穴深处的肉棒就膨胀一圈,将紧窄的甬道撑大几分。

乌庆阳再次加快操弄的速度,伸出舌头舔舐已经红肿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再喊一遍。”

果然如此,我颤巍巍喊道:“老公……庆阳……嗯……好老公……你饶了我好不好?”

乌庆阳肌肉紧绷,全身发力。又快又狠的顶弄加深刮擦最敏感的地方,淫水四溢的花穴咬紧肉棒,沉甸甸地往下坠,一股暖意不受控制地上涌。

“操……哦,操……你感觉到了吗?麦菱。”乌庆阳急促地问道。

“是的……哦,天哪,感觉太好了,老公,继续!”我情动不已,眼神朦胧含泪,双颊泛着红潮,两道眉毛皱成一团,手指抠住乌庆阳的后背。

乌庆阳听见这话更是亢奋得不得了,又将我的长腿往前反折,结实精壮的腰杆打桩似的耸动,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往里嵌。

我的膝盖抬得更高,让他更深地插入。

原本不住开合的小穴,每次都在他深深顶入时紧紧夹住。

“没有什么比进入你的身体感觉更好了。”乌庆阳拍了拍来回乱晃的乳房,越发凶狠地深插起来。

硕大坚硬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常见的蛮力,顶在深处挤出花汁,身下没一会儿就泥泞腻滑,身上和床单上一片湿濡。

随着他上上下下地操干,我只觉身子越来越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头脑一阵混乱,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着乌庆阳的撞击。

“天哪,你好大啊,太猛了……受不住……轻点儿……”

乌庆阳兴高采烈地哼了一声,不停地挺动腰杆,加快节奏顶弄稚嫩的蜜穴。大掌一刻也没有消停,揉捏一对白花花透着嫩粉色的乳房。

我拱起背都迎上来,不停娇声吟叫着:“是的!就这样,庆阳,多做几次。”

“你喜欢这样吗?”他满头大汗,低头对我微笑:“我知道我的小菱儿喜欢猛操。”

我咯咯笑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乌庆阳越来越用力,床和身体都摇晃起来。

我的手臂搂住他,跟着他扭动臀部,身体发出淫靡的拍打声,直到高潮在我体内猛烈地盘绕并释放出来。

我尖叫起来,快感在体内迸发,乌庆阳也快要失控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高潮让我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说着:“别拔出来……庆阳,求你……别拔出来。”

乌庆阳低下头,臀部摩擦着我,失去了控制,一边射精一边嘶嘶地说:“爱……你……麦菱。”

当乌庆阳放松下来时,我像八爪鱼一样环抱着他。我们俩都在喘气,他搂着我又说了一次:“爱你。”

“我也爱你。”

“你确定吗?”乌庆阳俯身凑近,舔舐着我的颈子和耳垂,声音低哑地问道。

我明白乌庆阳在顾虑什么,亲亲他的头顶,宽慰道:“我知道现在生孩子也许不是好时节,但生孩子从来没有好时节,有没有陨灾都一样。”

“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万一……”

“天啊,女人在医院才生了几年孩子,过去几千年谁不是在家生的,还不是走到今天。万一的事情多了去,没那么可怕,而且很可能给我们带来的麻烦还没带来的好处多。”我拍拍他的面颊,让他安心。

乌庆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知道么,你那本《宋词》我看了忘、忘了看,前前后后就记住一句:\'明日风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作者和题目通通都不记得,神奇的是这一句你念过一次就刻在脑子里。我当时在想,这男人如此豁达洒脱,处境那么艰难还能看得那么开,身边肯定有个心爱的女人不停给他鼓劲儿。不然,他早活得像个行尸走肉了。”

我开始还纳闷乌庆阳怎么挑这会儿东拉西扯,说到最后才发现他在有感而发,心里很是激动,说道:“啊呀,宋词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可不是……我说过很多次,没你我坚持不了这么久。”乌庆阳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紧紧地抱住我。

我对他的夸赞又有些不好意思,嚷嚷着:“我也希望和你在一起。”

乌庆阳吻住我,说道:“希望很好,你很好,所以你就是希望,我的希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