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帮“军中乐园”的乙区贵宾区里,梁正明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目光落在一个高鼻深目,相貌身材有典型的南美洲女性特征的女人身上,她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高挑又丰满,丰乳肥臀,硕大的乳房足有G杯,腰肢不算很细,但肥臀滚圆硕大,目测超过100公分。
门口的照片上印着这个女人的基本资料:
伊莎贝尔·布拉查,28岁,巴西籍,IOSC东南亚代表处警司,身高180,三围106—70—102。
“嘿,这洋妞够劲儿,”梁正明搓了搓手,咧嘴笑道,“老子就喜欢这种带点野性的,看那腿,那屁股,啧啧,带劲儿!”他敲了敲玻璃,冲伊莎贝尔吹了个口哨。
伊莎贝尔微微侧头,怒目而视,眼神中透着挑衅,显然不屑于梁正明的轻浮。
阿斌的目光则落在另一个房间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相貌成熟,容貌很美,一头乌黑短发齐耳垂下,五官精致而冷艳,尤其是那双杏眼,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胸前那对丰乳高昂地挺立着,纤细地腰肢平坦而柔软,臀部挺翘圆润,一双腿圆润修长,洁白无瑕。
阿斌看向门上的信息,上面写着:
杨玲,28岁,大陆G市警局特警队副队长,IOSC东南亚代表处借调人员。
“小兄弟喜欢这个女人?”张明范显然很明白阿斌的心意,笑道:“好眼力,这女人绝对是个尤物,据和其一起被俘的IOSC借调人员李波招供,杨玲已为人妻,被他勾引成为情妇,为了方便偷情,才一起借调到IOSC刷资历。她被李波调教出不错的床上功夫,配合度很高,玩起来很爽。”
阿斌嘴角微微抽动,他想起了妈妈,也是为了情人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庄严的誓言和女警的身份,叛逃V国,还成为和福胜的理事。
他最恨这种背叛家庭、滥用职权的贱货,尤其是还顶着警花的名头,简直是同行里的耻辱。
“梁哥,我选这女人怎么样?”阿斌指了指杨玲,语气平静,心里却在冷笑,这女人落到如今这地步,真是活该,今天正好教训教训这婊子。
梁正明瞥了一眼杨玲,点了点头:“嗯,不错,奶子够大,腿也长,就是脸冷了点,像谁欠她钱似的。”他哈哈一笑,转头对阿斌说,“你小子眼光可以啊。”
张明范看两人都选好了,笑道:“好,我这就让人把她们带出来做清洗准备,待会就送到您两位的卧室。”
选好了侍寝的女人,张明范带着梁正明和阿斌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阵嬉笑声从另一侧传来,张明范眉头一皱,他知道那里是关押着“帕米尔雌狼”的丁区,由于这个女人没有被驯服,所以不需要接客,除了送饭的人,一般没人会过去。
张明范大步过去,看到两个民兵自卫团的士兵守在丁区门口,问道:“怎么回事,这里不是不接待客人吗?”
一个士兵向他敬了个军礼,汇报道:“报告,在里面的是黑石的人。”张明范松了口气,他知道那个和海山帮关系良好的“黑石”雇佣兵小队今天刚来到这里,看来是这群雇佣兵跑来玩弄这个女俘。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带着阿斌和梁正明走进丁区,转过一个弯,看到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靠在墙边吸烟,一个是又高又瘦的黑人,他记得好像是“黑石”雇佣兵小队的无人机飞手,代号“蟑螂”,另一个是个东亚裔长相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黑石”雇佣兵小队的载具驾驶员,是个韩国人,代号“幽灵”。
“嘿,蟑螂、幽灵,你们好兴致啊。”张明范用英语打招呼道,“蟑螂”见到他,也开心的张开双臂,“张,好久不见。”张明范和他拥抱了一下,笑道:“你们这是来玩玩这头母狼?”
“蟑螂”笑道:“是啊,河马和鳄鱼上次在母狼身上吃了亏,专门来看看她的骨头软了没有,没想到这么久了,这头母狼还是那么凶猛,刚才那一脚差点把鳄鱼的的鸡巴给废了。”
在张明范和“蟑螂”聊天的时候,阿斌看向旁边的窗户,和囚禁杨玲等人的房间一样,这个囚室也有一扇巨大的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囚室内的景象。
“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蟑螂”看向阿斌和梁正明问道。张明范微微一笑:“他们是帮主的贵客,我带他们来挑几个女人玩玩。”
“蟑螂”听说梁正明阿斌是海山帮贵宾,也不在意,笑道:“欢迎,朋友们,一起来看看,我们如何征服这只帕米尔高原上的雌狼。”
丁区的房间里,空气浓得像化不开的雾,汗水、烟草和腥膻的气味混在一起,刺得人鼻腔发痒。
阿斌站在门口,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情景,心跳不由得加快。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矮桌子,全身赤裸的女人被铁链和粗绳死死固定在桌上。
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绳索勒进她的肌肉,勾勒出紧实的曲线,双腿被强行分开,膝盖微屈,用铁链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淋淋的蜜穴和紧致的菊肛。
汗水顺着她健美的身躯淌下,汇聚到坚挺的乳房,乳头却被锋利的鳄嘴夹夹住,金属制的鳄嘴夹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寒光,齐耳短发下,瞪大的双眼透着愤怒与倔强,她的下巴似乎被卸掉了,嘴巴被迫张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让她多了一些狼狈。
一个身躯厚得像堵墙的高大黑人站在她的身后,粗壮的阳具正狠狠肏进她的菊肛。
木桌吱吱作响,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波浪,结实的肌肉在冲击下微微抖动。
“操,这婊子的屁眼真紧!”黑人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像野兽般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底,撞得她身体前倾,乳房在桌上磨出红痕。
他的眼神里夹着忌惮和兴奋,手掌拍在她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差点弄死老子,今天要干得你爬不起来。”
一个较为年轻的白人站在桌子一侧,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他抓住女人的短发,把她的头往后拉,低头在她耳边嘶声道:“还记得你怎么打断我肋骨的吗?呵呵,老子要肏烂你的喉咙。”他转到女人正面,脱掉裤子,将勃起的阳具插入女人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
如果不是下巴被卸掉,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下去,让他变成太监,但下巴被卸掉后,她只能被迫张开嘴,任凭腥臭的阳具在她嘴里肆虐。
女人悲愤的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身体绷紧,汗水从身上滴落下来,滴在木桌上,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阿斌盯着她那对晃动的乳房和被绳索勒出的肌肉线条,只觉得裤裆里一阵发硬,论容貌,这女人显然不如丁若冰,论身材,屁股倒是滚圆结实,但乳房目测也就B杯,比起丁若冰细枝挂硕果的D杯美乳就差远了,但那女人身上偏偏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健美结实的身材,流线型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健康与力量的美感。
张明范简单介绍了那女人的由来,说道:“她被雇佣兵们称为帕米尔高原上的雌狼,凶悍得狠,上次河马……”指了指那个正在肏女人屁眼的高大黑人,又指了指那个玩弄女人乳房和蜜穴的白人:“……还有鳄鱼,想上她还被她打伤。”
旁边,“幽灵”吐出一口烟圈,瘦削的韩国人脸上带着餍足的笑:“这母狼的嘴真硬,刚才捅她喉咙,差点咬断老子的鸡巴。”他摸了摸裤裆,咧嘴道:“不过卸掉她下巴后,那张厚嘴唇裹着鸡巴的感觉,真他妈爽。”
“蟑螂”手指夹着烟头点了点,淫笑道:“我干她后面,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疼得她直抽气,可惜叫都不叫一声。”他嘿嘿笑了两声,眼神瞟向房间里:“这婊子骨头硬,河马和鳄鱼估计也别想让她求饶。”
“幽灵”哼了一声,弹掉烟灰:“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绑着随便肏。刚才我射她嘴里,她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可又能把我怎么样。”他顿了顿,眯眼看着里面:“河马这家伙,干起来跟推土机一样,简直能把她肚子顶穿。”
“蟑螂”吸了口烟,慢悠悠道:“鳄鱼那变态更狠,刚才我看他掐她奶子,差点把奶头揪下来。母狼挨得住这两头牲口,也算条女汉子。”两人淫笑起来,烟雾飘散,语气里满是对“母狼”屈辱的嘲弄和满足。
房间里,“河马”加快了节奏,阳具在她的菊肛里进出,带出湿滑的响声,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雌狼背上,顺着脊椎的曲线滑走。
河马低吼一声,掐着雌狼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操,老子要肏死你!”他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她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汗水模糊了星眸。
阿斌看到她健美的身躯在两人夹击下摇晃,肌肉线条因痛苦而更加凸显,顿觉口干舌燥。
“叫啊,母狼!”
“河马”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排牙印,手掌拍打她的臀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
他在女人后庭里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撕开,低声咒骂:“求饶!向老子求饶,否则我让你的屁眼再也合不拢!”
“母狼”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撑得裂开,流出的一丝丝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木桌上,但她却始终不屈,只有被撞得太狠时,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哼。
她的倔强让“河马”和“鳄鱼”更加疯狂,也让阿斌等人看得血脉贲张。
门外,“幽灵”吐掉烟头,懒洋洋道:“河马这体力,估计能干到天亮。鳄鱼那疯子,搞不好真把她弄坏了。”
“蟑螂”踩灭烟蒂:“随便吧,反正这母狼也要卖掉了。”两人对视一眼,笑得猥琐又残忍。
张明范微微一愣,问道:“你们要把这头母狼卖掉?卖给谁?”
“蟑螂”懒洋洋的道:“我们接下来在非洲有个大活,老爹说这女人反正也问不出啥有价值的情报,干脆卖了换点钱。老爹问了黎先生,黎先生不太想接手,说再过一两个星期,在白水城那边有个拍卖会,可以把这头母狼在会上拍卖,老爹同意了。”
张明范知道他口中的“老爹”是黑石雇佣兵小队队长泰瑞的代号,既然海山帮无意接手这头母狼,他也不再关注,带着梁正明和阿斌离开了丁区。
在他们身后,喘息声、撞击声和木桌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母狼”依然在被“河马”和“鳄鱼”前后夹攻,健美的肉体上已经满是汗水,被残暴蹂躏的健美身躯诉说着她的屈辱和绝不屈服的坚定意志。
阿斌回到海山帮给他准备的卧室,刚玩了一会手机,房门就被敲响,进来的是张明范,身后跟着两个抬着被窝卷的壮汉。
张明范示意壮汉将被子放到床上,阿斌看着被子的形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就是……”
张明范微微一笑:“不错,这里面的就是杨玲,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说完向他告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阿斌走到床前,用力一推被窝卷,被窝卷滚动展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的赤裸女人。
女人看上去不到30岁,容貌清丽脱俗,美丽动人,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乳房硕大,长腿修长,身材傲人,正是他选中的杨玲。
她看到阿斌,似乎微微松了口气,爬起来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的说道:“杨玲见过贵宾。”
“就是这个贱货荡妇。”阿斌心道,他捏住杨玲的下巴向上抬起:“长得倒是很漂亮。”伸手轻轻一推,杨玲趁势倒在床上,他慢慢脱掉衣服、裤子,抽出腰带,猛地将杨玲翻过身,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腰带缠绕捆绑起来。
“啊……”杨玲一声娇呼,心中暗暗叫苦,原本她还觉得这个客人英俊帅气,伺候他也不错,不料竟是个喜欢玩SM的,又要受苦了。
阿斌倒不是喜欢SM,只是他原本计划去找丁若冰单独会面,却被梁正明带到曙光城,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恼火,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只是不敢在梁正明面前表现出来。
现在看到杨玲那柔顺乖巧的样子,想起她的背景经历,本能的对她产生鄙夷厌恶之感,只想在这具性感的肉体上好好泄火。
“就她,还什么特警队长?”阿斌在心里冷笑一声,“顺从得和真正的妓女没啥两样。”一边想着,他粗暴的分开杨玲的双腿,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阴阜。
那阴阜早就剃光了阴毛,高高隆起如雪白的馒头,两片肥美的大阴唇紧紧夹着一条嫩红肉缝,淫水已从缝隙中渗出,泛着晶莹的光泽。
阿斌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透明的前液。
他将杨玲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蜜穴敞露。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喜欢偷情吗?老子今天就肏死你这贱货!”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挺,阳具破开紧窄的屄肉,直插到底。
“啊——”杨玲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蜜穴被填满的剧烈快感让她无法压抑,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
阿斌双手掐住她的腰,阳具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
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心里的憋屈和怒火全发泄出来。
“爽不爽?听说你喜欢偷情出轨对不对,现在可是得偿所愿了啊,天天在这里接客!”阿斌一边抽插一边羞辱,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雪白的臀瓣瞬间泛起红印,杨玲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阿斌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说啊,你是不是很贱?”
杨玲心中一痛,其实沦落到军中乐园后,她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鬼迷心窍一样喜欢上那个除了性能力外一无可取的李波,为了他不惜搞出各种违法违规的操作,甚至为了偷情方便还走关系带着他来IOSC刷资历,结果却沦落为海山帮的军妓。
更让她无语的是,被俘后受审时,海山帮还没动手拷问,李波就第一个跪地求饶,说什么他早就仰慕海山帮的英雄,希望能有机会为帮主效劳,还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和他的情人关系,为什么调到IOSC的原因,以及他所了解的关于IOSC的一些情报,全都招了出来。
杨玲迄今无法忘记,一起受审的云落雁、李雪菲、江若彤那鄙夷愤怒的目光,更让她窘迫且愤怒的是,即便到了那种田地,她还发现李波一直在觊觎偷窥着云落雁等人被迫脱光的裸体。
更可笑的是,海山帮压根看不上李波,直接把他打发去了矿山当苦役挖坑,李波哭喊着乞求对方,却被如拖死狗一样拖走。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是个英雄,即便不是英雄,也不该是个好色懦弱的小人。
她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鬼迷了心窍,只因为和丈夫不和,又被李波强上了几次,竟然就迷上了他的大鸡巴,为他一再堕落。
“我真的很下贱……我是个贱人……”杨玲低声呢喃着,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了床单。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一边哭一边大声叫道:“我是贱人!我是不要脸的婊子!”
“哈哈,果然承认自己是贱人了!”阿斌将她翻过来仰躺在床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被他扛到肩上,阳具再次插入蜜穴,居高临下地猛烈抽插。
杨玲的呻吟逐渐高亢,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巨乳甩动如水袋,淫水被撞得四溅,她一边呻吟一边发泄似的大声叫道:“我是贱人!我不要脸!我出轨一个混蛋废物,我为他成了妓女!”喊声中,泪水泉涌而出,泪如雨下。
阿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杨玲的呻吟和浪叫,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喉间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啊…啊…哦哦…杨玲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中,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阿斌的腰,阿斌开始加快节奏,他将杨玲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丰满的双峰,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缓至急,一次次撞击着杨玲最敏感的花心,杨玲的身体在他的摆布下不断扭动。
两人激烈的交合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液体搅动的咕叽声,以及杨玲失控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
阿斌的动作越来越快,杨玲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变得更粗大、更滚烫。
她知道阿斌快要到了,自己也即将攀上高峰,她的话语已经含混不清,身体也开始了不规则的痉挛。
阿斌最后几次用力的抽插后,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埋入杨玲体内,释放出了浓稠的精华。
与此同时,杨玲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全身剧烈的颤抖,小穴不停地收缩,仿佛要将阿斌的一切都吸入其中。
激情过后,两人汗淋淋地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平静,休息了一会,阿斌想再来一次,却觉得下身黏黏的十分难受,他在杨玲身上拍了一掌,“走,和我一起洗澡。”起身向浴室走去。
杨玲撑起身子,默默跟在他身后。
卧室旁的小浴室灯光柔和,浴池里已放满热水,蒸汽氤氲。
阿斌赤裸着走进浴池,靠在池边闭上眼。
杨玲走进来跪在他身旁,低声道:“我帮你按摩。”
阿斌睁开眼,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杨玲双手按上他的肩膀,指尖用力揉捏,力道恰到好处。
她从肩膀到背部,手法娴熟,带着几分讨好意味。
阿斌闭着眼,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放松,舒服得哼了一声,眯着眼问道:“听说你以前是什么特警队长,怎么这伺候人洗澡、按摩的活都会?”
杨玲的娇躯微微一颤,低声说道:“我现在就是海山帮的阶下囚,是个性奴军妓,服侍人的活当然得会。”
阿斌冷笑一声:“你的适应能力倒是挺强。”杨玲脸涨得通红,阿斌话里的讽刺再明显不过,偏偏说的又是实话,让她无法反驳。
按了一会,阿斌从水池里站起身,在杨玲服侍下擦干身子,他让杨玲也去洗洗身子,自己回到了床上。
把自己清洗干净的杨玲来到床边,刚要躺下,阿斌张开腿,盯着她道,“来点别的。”杨玲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低头移到他腿间。
她双手扶住他的大腿,俯下身,红唇凑近他的阳具,轻吻了一下。
阿斌靠着床头,眯眼看着她,低声道:“继续。”
杨玲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阳具的顶端。
阿斌的阳具不大不小,色泽白嫩中透着粉红,在她舌尖的刺激下逐渐硬起,青筋凸显。
她张开嘴,将阳具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舌头灵活地在肉棒上打转。
阿斌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部微微挺动,享受着她的服务。
“哦……杨队长,你的口活还真不赖,”阿斌喘息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杨玲没回应,专心舔弄,从阳具顶端到根部,再到下面的囊袋,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寸。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舌头探向他的臀缝,轻轻舔舐他的菊肛。
阿斌身体一震,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毒龙?”他没想到杨玲连这招都会,“这海山帮调教得很成功啊,把她完全调教成合格的妓女了。”
杨玲的舌头灵活地在臀缝间滑动,时而轻舔,时而深入,湿热的触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他喘息加重,阳具硬得发痛,低声道:“操,再快点!”
杨玲加快节奏,舌尖在他臀缝间快速游走,双手同时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阿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在体内积聚,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达到顶点。
他身体猛地一颤,阳具向上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部分落在杨玲的脸上和胸口。
杨玲停下动作,喘息着抬起头,脸上沾满白浊,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阿斌靠在床头,大口喘气,余韵中的舒爽让他忘了对杨玲的厌恶,看她满脸精液的狼狈样子,柔声道:“去洗洗吧。”杨玲默默起身,走回浴室清洗。
看着杨玲的背影,尤其是扭得颇有风情的翘臀,阿斌却一阵失神,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厌恶杨玲,那是因为害怕,他害怕丁若冰也会变成杨玲的样子!
“不会的……冰姨和她不一样……”他安慰自己,丁若冰不是杨玲这种女人可以比的,但想尽快回到海滨城的心情更加迫切了:“……冰姨,等着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