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烫……嗯……都把人家的小穴烫坏了……”
她微微转头,睫毛颤颤,声音又低又媚:
“陆哥哥,用你的帮帮,帮人家的逼逼润湿一些,再干进来。”
说着,那微张的蜜缝紧紧贴住肉棒,肉瓣微张微阖,与龟头斯摩着。
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司马湘雨娇躯止不住的颤动,呼吸加重,甜美的芬芳不断冲他的红唇中吞喷出。
陆云低头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只觉胸中欲火翻涌,难以遏制。
那根肉棒笔直怒胀,前端的龟头被她微翘的雪臀紧紧夹住,正贴在蜜缝与肛口之间的那一线柔嫩凹陷处,随着他腰部轻轻一送,肉棒沿着那条缝隙缓缓向上划过。
唰——
紫红的龟头顺着柔嫩的蜜缝向上滑动,从穴口沿着细密的花瓣磨上来,滑过未湿的缝线,再一路蹭过紧绷的小珠,最后抵在那一点羞涩柔嫩的皱褶上。
司马湘雨原本还强撑着娇躯向后翘臀,一感到那灼热滚烫的龟头从她后庭上轻轻一抵,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抖,臀儿微缩,腿根紧夹,却没逃开,反而细声娇喘了一句:
“啊……你……你真坏……那里不行呀……会……嗯……”
她话未说完,陆云已再度往回一抽,肉棒顺着原路再度下滑,贴着那条滑腻的缝线细细来回磨蹭,一寸寸细磨。
这种若即若离的贴磨让司马湘雨全身发软,蜜缝早已被那龟头磨得泛红紧绷,虽然还未彻底湿润,却在每次顶过穴口时微微噙住了龟头尖端,像是肉缝自己在贪婪地吮吸那一截热硬的棒首。
“呜……你、你怎么这样……一直不进来……嗯……”
她声音愈发软绵,鼻音泛起,媚意四溢,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那对高翘的雪臀却仍然主动后送,想让那根硬物真正插入体内。
“再蹭……奴家的小穴要、要被你磨坏了……都快……快把你拖进去了……”
蜜缝被肉棒一路上下摩挲,两瓣蜜肉已微微鼓起,唇瓣泛红,柔嫩的褶皱间渐渐渗出一层黏稠的薄液,透明发亮,被那龟头碾压时牵出一丝丝细线,愈磨愈湿,愈湿愈痒。
而那枚后庭小菊,也因来回蹭顶,不自觉微张,嫩褶发热,像是也被唤起了某种被侵犯的渴望。
司马湘雨喘息愈急,扭腰送臀,气若游丝:
“陆哥哥……别再磨了……奴家的小穴……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呀……”
就在两人于灯影摇曳间渐入痴缠时——
走廊侧檐下,一道细影静静伫立在红柱之后,悄无声息,却已注视良久。
是冷月。
她扶着朱漆雕栏,纤指如玉,薄纱罗衫贴身而束,将那副玲珑曼妙的身段裹得极紧,曲线仿佛能滴出水来。
灯光映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微颤影,却衬得她神情更加冷静如水。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只是静静望着——
望着她那位高贵的小姐,荣国公千金——
望着她素手套弄着那个巨物。
那根她曾无数次在穴里感受过的肉棒,此刻正被自家小姐握在手中来回揉弄,肿胀滚热,亢奋得几欲顶破掌心。
望着她赤裸着玉臀跪在地上,如一位青楼里的婊子般柔媚妩媚地撅着屁股、吐着香气,一边娇声浪语,一边媚眼如丝,任由那根肉棒来回地在那对圆翘饱满的雪臀之间碾磨、顶动。
冷月看得极清楚——连那根硬挺肉茎在臀沟间厮磨的弧度,都一丝不漏地映入了眸底。
她不是特意窥探的。
方才路过廊下时,耳边无意间听见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出的喘息仿佛猫儿撒娇,又像女子轻吟,带着淡淡媚意。
她下意识地停了脚步,寻声而至,然后——看见了这一幕。
她没有惊呼,也没有后退。
更没有一丝愤怒或嫉妒。
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玉雕。
眼神清冷,呼吸极轻,脸上看不出情绪。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心头升起一缕悸动。
那不是醋意,不是羞愤。
而是——
三月未被临幸,那道被陆云撑开后又再度闭合的缝隙,如今早已空荡干涩。
没有滚烫粗硬的肉棒贯入,没有那种从体内被撑开的饱胀感,也没有那股被操至战栗、被干得娇鸣失声的快意……
就像一口井,干涸得太久了,哪怕风一吹,也会渴望有人来掀盖灌水。
此刻她的穴正在蠕动收缩,想被填满,想要被干到喷,但——她忍住了。
现在是小姐的独属时光。
自家小姐喜欢陆云的事,她早就知道。那种目光,那种语气,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她。
她收回目光,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体内那一缕幽暗潮意,缓缓转身。
没有再看,也未发一语,只是只轻轻转身,脚步无声地隐入,宛如从未来过。
而走廊尽头,喘息声、肌肤交击的水响与呻吟,还在轻轻荡漾。
一声比一声更深,一浪比一浪更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