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玉衡星刻晴——仅次于天权星凝光的璃月权贵——要与大英雄旅行者喜结连理了!

消息一经放出,宛如一颗火星落进干柴,瞬间点燃了璃月港人民的八卦与祝福之心。

小半年前,旅行者在璃月大会上公开表白刻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句“我愿用一生守护她”的豪言至今是茶肆酒肆的谈资,如今两人要成眷属,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忙得不亦乐乎,商贩们摩拳擦掌,民众们更是喜气洋洋。

钟离接到委托,果断签订契约,亲自操刀婚礼筹备。

他一袭长袍,气度沉稳,手持礼册,设计得华美尊荣却不僭越,低声说:“玉衡星与英雄之婚,自当契合璃月传统。”他选定北码头广场为婚礼场地,那里视野开阔,水天相接,正适合龙抬头之日的喜庆。

商人们闻风而动,纷纷运作,茶叶商送来上等岩茶,丝绸商献上锦缎,珠宝商拿出珍品,说是要让刻晴的凤冠霞帔艳压群芳。

说书人更是添油加醋,讲着他俩并肩作战的功业和儿女情长,有时露骨地编排:“那旅行者是个足控,夜里抱着玉衡星的脚丫不撒手!”听众们哄笑,八卦之心被挠得正痒。

轻策庄和其他受刻晴照顾的手工业镇子派来代表祝贺,带来精心制作的工艺品——竹编花篮、刺绣屏风,寓意百年好合。

轻策庄的老太太们笑眯眯地抬出一尊求子观音,用当地竹林的翠竹编成,眉眼慈祥,栩栩如生。

刻晴一眼瞧见,心跳猛地一顿,脸红得像胭脂涂满,脑子里全是那次在竹林被旅行者压着肏弄的风流情事——竹叶沙沙,他低吼着灌满她,她呻吟着腿软,心想:“这群老太太……怎么偏挑这个!”她低声嘀咕:“送子观音……也太直白了。”旅行者在旁偷瞄她,低声说:“阿晴,脸红什么?”她瞪他一眼,低声说:“别问!”心里却暗想:“这家伙……竹林那次他最野。”

航海家的船员们兴奋不已,把喜讯装进信筒,带往稻妻、蒙德、须弥各国。

蒙德的朋友们寄来祝福——琴送了一瓶蒲公英酒,丽莎附上情诗,迪卢克则送了一对精致酒杯,信里写着:“愿你们携手共创传奇。”璃月港内,北码头广场的筹备热火朝天,木匠搭建喜台,裁缝赶制喜袍,卯师傅忙着设计喜宴菜单,低声说:“得让这对新人吃得开心。”婚期定在龙抬头那一天,寓意双龙齐飞,天地见证。

刻晴忙里偷闲,站在北码头看布置,紫袍随风轻摆,心跳平稳,心想:“这婚礼……真要成了。”她瞥了眼身旁的旅行者,他金发被海风吹乱,眼底满是柔情,低声说:“阿晴,到那天,你就是我新娘。”她脸红,低声说:“少甜言蜜语,办砸了我可不饶你。”可她心跳乱得停不下来,心想:“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我要嫁给他了。”

龙抬头之日渐近,北码头广场的婚礼筹备进入白热化,钟离作为旅行者和刻晴大婚的司仪,以一贯的沉稳姿态接手重任。

他一袭玄色长袍,鎏金纹饰在阳光下低调闪耀,腰间佩着一枚古玉,步履间气度如岩石般坚实。

他站在喜台中央,手持一卷礼册,低声说:“玉衡星与英雄之婚,礼不可废,法不可乱。”他熟稔璃月千年典仪,对三书六聘、拜天地、交杯酒等流程了然于胸,每一步骤都在他脑海中如岩层般清晰分明,绝无半点疏漏。

钟离一丝不苟,从清晨便开始忙碌。

他召集工匠检查喜台搭建,确保木料稳固,彩绸悬挂得当,红灯笼高挂,映出喜气却不过分张扬。

他亲自翻阅礼法古籍,低声嘀咕:“亲迎需辰时,拜堂在午正,流程不可颠倒。”他对来宾座次也安排妥当——凝光与七星坐于上首,璃月商贾与手工业代表列于左侧,轻策庄老者与蒙德友人居右,船员与民众则在外围观礼。

他手指轻点礼单,低声说:“位次尊卑有序,不可失礼。”他甚至考虑到风向,调整座椅角度,确保宾客舒适,又不失典礼的庄重。

大婚商品的选购,钟离同样亲力亲为。

他步入璃月港街巷,目光如磐石般锐利,逐一审视商贩献上的贡品——岩茶需清香醇厚,锦缎需柔滑无瑕,珠宝需精致不俗。

他拿起一块玉佩,低声说:“此玉温润,适合凤冠点缀。”又拂过一匹红绸,低声说:“色泽正,裁喜袍可。”他不假手于人,每件物品都亲自过目,确保得体又不逾矩。

街巷里,商贩们大气不敢出,低声嘀咕:“钟离先生这眼力,真挑不出刺。”

婚礼服的进度更在他掌控之中。

他派人前往裁缝铺,查问凤冠霞帔与大红喜袍的制作情况。

裁缝铺里,针线飞舞,凤冠上金丝盘龙,霞帔绣百鸟朝凤,喜袍红得如烈焰。

他站在一旁,低声说:“针脚需密,纹样需正,玉衡星与英雄之身,不可有丝毫瑕疵。”裁缝额头渗汗,低声说:“先生放心,定不误期。”钟离点头,眼底闪过满意,低声嘀咕:“如此,方不负二人身份。”

北码头广场上,海风轻拂,钟离站在喜台前,俯瞰布置,低声说:“龙抬头之日,天地为证,此婚当盛。”他心跳平稳,心想:“旅行者与刻晴,皆为璃月栋梁,吾既受托,自当尽心。”他转身,手持礼册,目光沉稳,心想:“礼成之时,璃月又添佳话。”

龙抬头之日将至,按照璃月婚俗,即使旅行者与刻晴早已水乳交融,情深意浓,刻晴作为玉衡星也早已独立自强,大婚前夕,她仍需回娘家老宅居住几日,以营造出阁嫁人的传统氛围。

刻晴收拾了几件衣物,带着兔子灯笼,推开老宅青瓦白墙的木门,院子里老梅花瓣散落石阶,母亲迎出来,低声说:“回来也好,婚前清静几日。”刻晴点头,低声说:“嗯,按规矩来。”她走进闺房,红木床铺上被褥整齐,窗外松柏低鸣,她坐在床边,心跳微乱,心想:“这几天见不到他……还真有点想。”她手指抚着兔子灯笼,脑子里全是元宵节夜他抱着她内射的汗湿模样,心跳加速,低声嘀咕:“笨蛋……快点娶我吧。”

与此同时,旅行者以万民堂为基地,暂住在这熟悉的喧闹之地。

万民堂里锅气腾腾,卯师傅忙着试做喜宴菜肴,油烟混着香料味扑鼻,木桌上摆满食材,他忙里偷闲招呼道:“旅行者,尝尝这糖醋鱼,婚宴上可少不了!”旅行者点头,金发微乱,接过筷子尝了一口,低声说:“好吃,到时候阿晴肯定喜欢。”他坐在堂内一角,心跳平稳,心想:“她回娘家了,这几天见不着,真有点空。”他摸了摸大红喜袍的料子,绸缎柔滑,心想:“龙抬头那天,她穿凤冠霞帔,我得亲迎她回家。”

流云真君化作人形,陪在他身旁,一身青衣,清冷中透着仙气,手持一盏茶,低声说:“婚礼在即,你这新郎官可得稳住心神。”她语气淡雅,眼底却带着笑意。

旅行者挠头,低声说:“真君,我稳得住,就是有点想她。”流云真君轻笑,低声说:“人之常情。当年本君也曾见惯凡人婚俗,这思念啊,是甜的。”两人闲聊着,她讲起璃月古礼,他聊起与刻晴的点滴,心跳微乱,低声说:“她那双脚丫,我一想就硬。”流云真君扇子掩嘴,低声说:“年轻人,节制些,大婚之夜再尽兴。”

刻晴在老宅翻阅礼单,检查凤冠霞帔的配饰,母亲在旁低声说:“这金钗不错,衬你。”她点头,心想:“他会不会喜欢我这身打扮?”她想象他大红喜袍的模样,心跳猛顿,低声嘀咕:“笨蛋……别让我等太久。”旅行者在万民堂试穿喜袍,流云真君低声说:“气势不俗,配得上她。”他照着铜镜,心想:“阿晴看到我这样,会不会脸红?”两人各自忙着最后的准备,思念如潮水涌动,憧憬着龙抬头那天的美好体验。

北码头广场的喜台已布置妥当,璃月港灯火渐亮,刻晴与旅行者虽隔着几条街巷,心却紧紧相连。

刻晴低声说:“龙抬头,我要做他新娘。”旅行者低声说:“那天,我要让她幸福一辈子。”

龙抬头之日终于到来,璃月港万人空巷,北码头广场的喜台红绸高挂,街上锣鼓喧天,彩旗飘扬。

前几日,在流云真君的陪伴下,旅行者已完成三书六聘的大部分仪式,聘礼中的金银珠宝、茶叶锦缎由他亲自置办,尽显诚意。

今晨,亲迎的最后一步拉开帷幕。

他身着大红喜袍,鎏金纹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发被喜冠束起,腰间佩着玉坠,英气中透着柔情。

派蒙飘在他身旁,小嘴叽叽喳喳:“旅行者,你今天帅爆了!刻晴肯定看呆!”他心跳微乱,低声说:“别闹,我得稳住。”

迎亲队伍从万民堂出发,浩浩荡荡,顺着吃虎岩的小巷子前行。

巷子里挤满观礼的群众,孩童骑在父亲肩头,商贩探出摊位,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

迎亲的队伍缓缓行至绯云坡,璃月最繁华的街巷此刻化作了一片沸腾的海洋。

亭台楼阁间彩绸飘扬,红灯高悬,宛如云霞坠地,喜气漫天,绯云坡的雕梁画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平日里静谧的青石板路如今被花瓣铺满。

街道两旁人潮涌动,万人空巷,男女老少皆踮足翘首,争相一睹刻晴与旅行者这对璧人的风采。

楼宇间的复道上更是人头攒动,挤满了前来祝福的民众,有的倚栏探身,有的挥舞手帕,欢呼声、笑语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复道上挤满的人群几乎要将栏杆压弯,有人高声喊道:“刻晴大人,旅行者,百年好合!”声音在建筑间回荡,激起更多人的应和,场面热闹而温馨。

迎亲队伍的花轿在锣鼓喧天中缓缓前行,轿旁侍从身着华服,手持彩旗,步伐齐整而轻快。

楼阁上的人们抛下五彩纸屑,如雪花般飘落,洒在队伍头顶,引来阵阵惊叹。

彩带飞舞,鞭炮噼啪作响。

抬聘礼的队伍气势如虹,珍奇异宝在箱子里闪光——蒙德的蒲公英酒、稻妻的紫晶矿、须弥的香料,都是旅行者花自己的积蓄置办,诚意满满。

群众低声议论:“这新郎官真舍得,英雄就是英雄!”他走在队伍前列,心想:“阿晴值得最好的。”

热闹的迎亲队伍穿过绯云坡,来到刻晴家老宅。

青瓦白墙在阳光下更显古朴,院子里老梅花瓣铺地,淡淡清香扑鼻。

旅行者敲响木门,递上红包,守门的姐妹们笑眯眯地拦住,低声说:“新郎官,唱首山歌吧!”他清了清嗓子,唱起璃月小调,声音虽不专业却真挚,惹得人群哄笑。

接着是对诗、猜谜、过五关斩六将,他一一应对,额头渗汗,心跳加速,心想:“这规矩……真够折腾,可为了阿晴,值了!”终于,姐妹们收了红包放行,他推开闺房门,阳光洒进来,像为他打光。

刻晴坐在床边,身披凤冠霞帔,金丝凤纹在红绸上熠熠生辉,头纱轻垂,遮不住她紫眸中的柔光。

母亲站在一旁,紫锦袍雍容,牵着她的手,低声说:“阿晴,新婚快乐,平安顺遂。”刻晴心跳猛顿,眼眶一热,突然有点想哭,低声嘀咕:“娘……”母亲摸了摸她的双马尾,像安慰猫猫头,低声说:“傻丫头,幸福就好。”旅行者走上前,阳光映在他喜袍上,他低头凝视她,低声说:“阿晴,我来娶你了。你愿意与我结为夫妇吗?”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丝颤抖。

屋里屋外的人群起哄,喊着“愿意!愿意!”气氛瞬间达到高潮。

刻晴脸红得像胭脂,低声哼道:“就当是还你那一顿金丝虾球了。”她语气娇嗔,眼底却满是笑意。

旅行者心跳炸开,低声说:“好,虾球换一辈子!”他俯身,一把抱起她,公主抱的姿势稳稳当当,她身子轻盈,凤冠微微晃动,霞帔拖地如云。

人群的祝福与起哄声如潮水涌来,他抱着她慢慢往外走,低声说:“阿晴,你是我新娘了。”她靠在他胸口,心想:“这笨蛋……真会甜我。”

出了大门,花轿已备好,红绸装饰,金铃叮当。

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入轿中,低声说:“等着我,带你回家。”轿帘放下,刻晴心跳平稳,心想:“龙抬头,我嫁他了。”队伍再度启程,锣鼓声震天,旅行者走在轿旁,心想:“她是我的妻,一辈子守护。”

龙抬头之日正午,璃月港北码头广场人声鼎沸,阳光洒下金辉,映得喜台上的红绸与彩旗艳丽夺目。

广场四周挤满观礼群众,亭台楼阁上彩带飘扬,海风吹来,夹杂着海水的咸味与鞭炮的硝烟香。

喜台以红木搭建,雕花精美,台前香炉青烟袅袅,台上铺着猩红地毯,两侧摆放着鎏金花瓶,盛开的梅花散发清香。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归来,花轿在锣鼓声中缓缓停下,轿帘掀开,刻晴在轿夫的搀扶下款款走出,凤冠霞帔金光闪耀,红纱轻垂,霞帔拖地如云,紫眸映着喜色,端庄中透着娇羞。

旅行者紧随其后,大红喜袍在阳光下如烈焰燃烧,金发被喜冠束得整齐,腰间玉坠轻轻晃动。

他走到刻晴身旁,伸手牵住她,低声说:“阿晴,咱们到了。”她轻哼一声,低声说:“别得意,仪式还没完呢。”可她手指微颤,心跳加速,心想:“这笨蛋……牵得我心都乱了。”派蒙飘在空中,笑嘻嘻地喊:“新郎新娘到场啦,仪式开始吧!”人群爆发出欢呼,锣鼓声再度响起,气氛热烈如沸。

钟离站在喜台中央,身着墨金长袍,鎏金纹饰低调而华贵,手持礼册,气度沉稳如山。

他目光扫过全场,海风吹动袍角,声音低沉而庄严,低声说:“今日龙抬头,天地祥和,玉衡星刻晴与英雄旅行者喜结连理,吾受托为司仪,主持大婚典礼。”他顿了顿,礼册翻开,声音洪亮:“礼法有序,仪式今始,请新人就位,一拜天地!”他的语气如岩石般坚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场下鸦雀无声,所有目光聚焦在新人与司仪身上。

旅行者和刻晴并肩站在台上,红毯柔软,脚下传来阵阵暖意。

他偷瞄她一眼,见她头纱下的侧脸泛红,心跳微乱,心想:“她真美,我要娶她了。”刻晴感受到他的目光,低声嘀咕:“看什么看,专心点!”可她嘴角微扬,心想:“这家伙……眼里都是我。”

钟离挥手,鼓乐齐鸣,低声说:“一拜天地,谢天赐良缘,地载幸福。”旅行者和刻晴转身面向台前,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金光与红绸交相辉映。

他们缓缓下拜,动作整齐划一,喜袍与霞帔在风中轻摆,发出绸缎的沙沙声。

刻晴低头,心想:“天地见证,我和他要一起走下去了。”旅行者低声嘀咕:“老天爷,谢谢你让我遇见她。”人群中有人喊:“天作之合!”欢呼声如潮水涌起,钟离微微颔首,低声说:“礼毕,起。”

钟离再次开口,低声说:“二拜高堂,谢父母养育之恩。”台上设高堂席,刻晴母亲端坐其上,紫锦袍雍容,面带笑意。

旅行者这边由流云真君暂代家长,青衣仙气飘飘,眼底含笑。

新人转身面向高堂,再次下拜。

刻晴低头,眼眶微热,心想:“娘为我操劳半生,今天我嫁人了。”母亲轻声道:“好孩子,幸福就好。”旅行者看向流云真君,低声说:“真君,谢谢您。”流云低声说:“本君代你父母,见证此礼,甚慰。”两人起身,钟离低声说:“礼毕,起。”场下掌声雷动,轻策庄的老太太们抹泪低语:“好福气!”

钟离最后宣布,低声说:“夫妻对拜,情定终身,自此同心。”鼓乐渐缓,台下安静下来,只剩海风呼呼。

旅行者和刻晴转身相对,四目相接。

他凝视她紫眸,低声说:“阿晴,一辈子。”她脸红,低声说:“笨蛋,别说这么肉麻。”可她心跳猛顿,心想:“这家伙……真会甜我。”两人缓缓下拜,额头几乎相触,喜袍与霞帔交叠,红绸如血,象征永结同心。

起身时,他握住她手,低声说:“老婆,成了。”她轻哼:“谁是你老婆!”可手指回握,心想:“龙抬头,我是他的人了。”钟离合上礼册,低声说:“礼成,新人结为夫妇,天地为证。”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彩纸飞舞,鞭炮齐鸣。

旅行者牵着刻晴,低声说:“走,你是我老婆了!。”她脸更红,低声说:“急什么!”可她心跳平稳,幸福溢满胸腔。

北码头广场的喜台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红绸高挂,彩旗飘扬,仪式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后进入尾声。

钟离庄严宣布礼成后,场下掌声如雷,彩纸飞舞,气氛热烈而欢腾。

旅行者和刻晴并肩站在台上,他牵着她的手,低声说:“阿晴,成了。”她脸红,低声哼道:“别得意太早。”就在此时,凝光作为七星之首天权星,受邀担任证婚人,款款走上喜台。

凝光一袭金红长袍,衣摆如流云般拖曳,金饰点缀其间,华贵而不失威严,发髻高挽,嵌着鎏金发簪,手中轻握一柄玉扇,气度雍容。

她步履优雅,登上喜台,目光扫过全场,海风吹动她的袍角,带来淡淡的檀香。

台下群众屏息,凝光的名声在璃月如雷贯耳,既是商界巨擘,也是刻晴的挚友,此刻她的出现让婚礼更添一层荣耀。

钟离微微颔首,低声说:“天权星证婚,礼成更显隆重。”凝光点头回礼,低声说:“此乃吾之荣幸。”

凝光站定,玉扇轻开,声音清亮而沉稳,带着一丝柔和,低声说:“今日龙抬头,天地祥和,璃月港迎来一场盛事——玉衡星刻晴与大英雄旅行者结为连理。吾身为七星之首,受邀为证婚人,亦为刻晴好友,见证此良缘,心甚欣慰。”她顿了顿,目光扫向新人,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刻晴,璃月之栋梁,聪慧果敢,掌玉衡之责,护一方安宁。旅行者,外来之客,却以英雄之姿,助璃月渡劫难,守正道,赢民心。二人相识于风雨,相知于患难,今日结为夫妇,可谓天作之合。”

她转向刻晴,眼底闪过一丝温柔,低声说:“阿晴,我与你相识多年,见你从倔强的少女成长为璃月的支柱。你性子急,嘴硬心软,却总在关键时担起重任。今日见你身披霞帔,嫁与良人,我心感慨万千。”她笑了一声,低声说:“记得初见旅行者时,你还说他‘油嘴滑舌’,如今却甘愿被他甜言蜜语哄走,真是岁月无常。”场下哄笑,刻晴脸红,低声嘀咕:“凝光!你……”可她心跳微乱,心想:“这女人……非要揭我老底!”

凝光又看向旅行者,低声说:“你自天外而来,无根无系,却以赤诚之心融入璃月。你的勇气与担当,我辈皆敬佩。今日娶得阿晴,望你珍惜她,护她一生,如她护璃月一般。”她语气渐重,低声说:“婚姻如契约,需双方守信而行,风雨同舟,方得长久。”旅行者点头,心跳平稳,低声说:“天权星放心,我定不负阿晴。”他心想:“她说得对,我要给她一世幸福。”

最后,凝光合上玉扇,声音洪亮,低声说:“今日,吾以天权星之名,证此婚姻。愿你们携手共创佳话,福泽绵长,璃月为证,天地为鉴!”她转身面向人群,玉扇一挥,低声说:“礼成,祝福新人!”场下欢呼震天,鞭炮齐鸣,彩纸如雪飘落。

凝光走下台时,刻晴低声说:“你这讲话……真是会煽情。”可她眼底闪着笑意,心想:“她懂我,也祝福我,真好。”旅行者握紧她的手,低声说:“天权星说得好,咱们得守住这契约。”他心跳微乱,心想:“有她在旁见证,我更得好好待阿晴。”凝光回到高堂席,坐下时低声嘀咕:“这对新人,倒是般配得很。”钟离站在台上,手持礼册,墨金长袍随海风轻摆,准备宣布礼成。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礼成,新人结为夫妇,天地为证。”话音刚落,派蒙却突然飞到他身旁,小手抓着一张典礼单子,声音清脆地喊道:“那大家好吃好喝吧!”她小脸兴奋,翅膀扑腾扑腾,像是迫不及待要开席。

钟离一愣,随即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低声说:“小派蒙,还是如此可爱。”他摆摆手,示意无妨,台下群众哄笑起来,有人喊:“这小家伙真会抢戏!”凝光掩嘴轻笑,低声说:“这热闹,倒也符合今日喜庆。”旅行者牵着刻晴的手,低声说:“派蒙这家伙……”刻晴哼了一声,低声说:“她抢了钟离的风头,你不生气?”可她眼底闪着笑意,心想:“这小东西,真会添乱。”钟离合上礼册,低声说:“既如此,开席吧。”锣鼓再响,宴席正式开始。

广场四周摆满长桌,卯师傅精心准备的喜宴端上桌来——糖醋鱼酸甜可口,金丝虾球香脆诱人,岩港烤鸡油光发亮,桌上还摆着蒙德风味的苹果酒和稻妻的寿司,琳琅满目。

宾客们举杯欢笑,轻策庄的老太太们边吃边抹泪:“这对新人,真有福气!”海风吹来,夹杂着菜香与酒气,北码头的喜庆气氛达到顶点。

旅行者和刻晴在欢呼声中退场,前往广场旁的更衣室换下繁重的礼服,准备稍后敬酒。

更衣室设在码头边一间临时搭建的木屋内,屋顶铺着红瓦,墙上挂着喜字,木门吱吱作响,室内光线柔和,窗外海浪拍岸声隐约传来。

刻晴先一步走进,低声说:“这凤冠重得要命,快帮我摘了。”她霞帔拖地,凤冠金铃叮铃作响,紫眸扫他一眼,带着点娇嗔。

他跟进来,大红喜袍还未脱下,低声说:“好,老婆我来帮你。”他关上门,心跳微乱,心想:“终于逮着机会了。”

他走到她身后,手指轻解凤冠上的金钗,刻晴的发香扑鼻,甜腥中带着墨香,他低声说:“阿晴,你今天真美。”她脸红,低声说:“少甜言蜜语,快点!”可她身子微颤,心想:“这笨蛋……一靠近我就心跳快。”凤冠摘下,他顺势搂住她腰,低头吻上她脖颈,嘴唇温热,气息喷在她皮肤上,低声嘀咕:“好想现在就洞房。”刻晴低喘一声,低声说:“别乱来,外面那么多人!”可她没推开,心跳加速,心想:“这家伙……真会挑时候。”

时间紧迫,不能真的插进去,他手滑进她内衫,抚上她奶子,乳头硬得像樱桃,低声说:“那先用手过过瘾。”刻晴脸烫,低声说:“你这色鬼……”可她也伸手摸向他裤子,隔着布料揉他鸡巴,硬得烫手。

她低声嘀咕:“硬成这样,忍得住?”他低吼:“阿晴……爽死了!”两人相互抚慰,水声黏腻,他手指在她小穴里搅动,她手在他龟头上揉捏,喘息交错。

片刻后,他低吼着射在她手上,白浊黏糊,她低哼着高潮,腿根湿透。

更衣室里喘息渐平,他拿出手帕擦干净她手,低声说:“洞房再好好弄。”她瞪他,低声说:“下流!”可她心跳平稳,心想:“这笨蛋……真会撩我。”两人换上轻便喜服,他穿红黑相间的长袍,她换上紫红短裙,收拾妥当推门而出。

派蒙飘过来,低声说:“你们怎么这么慢!”刻晴脸红,低声说:“别问!”旅行者笑笑,心想:“这婚礼,真是甜过头了。”

北码头广场的喜宴热火朝天,宾客们围坐在长桌旁,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旅行者和刻晴从更衣室归来,换下繁重的礼服,他身着一袭红黑相间的简便长袍,腰间玉坠轻晃,金发微乱却更显俊朗;她穿上紫红短裙,裙摆轻盈,双马尾垂肩,紫眸映着酒光,娇艳中透着俏皮。

两人端着千杯不醉的佳酿,酒液清澈如琥珀,散发淡淡果香。

他低声说:“阿晴,准备好了?”她哼了一声,低声说:“少废话,走吧。”可她心跳微乱,心想:“这笨蛋……陪我喝一圈也不错。”

敬酒从七星那一桌开始。

凝光端坐首位,金红长袍华贵,手持玉扇,笑意盈盈,低声说:“阿晴,今日你嫁得良人,我璃月七星为你高兴。愿你与旅行者携手,福泽绵长。”其他七星纷纷附和,甘雨低声说:“刻晴,祝你幸福。”凯瑟琳代表冒险家协会递上祝福:“愿二位如星辰般闪耀。”刻晴点头,低声说:“多谢。”旅行者举杯,低声说:“天权星,诸位,谢了!”两人一饮而尽,酒液入喉微辣,宾客鼓掌叫好。

接着是刻晴的家人与亲朋。

刻晴父母盛装出席,母亲一身紫锦袍雍容,父亲则穿深蓝长衫,气度儒雅。

母亲牵着刻晴手,低声说:“丫头,幸福就好。”父亲拍拍旅行者肩膀,低声说:“小伙子,好好待她。”旅行者点头,心跳平稳,低声说:“伯父伯母放心。”刻晴眼眶微热,心想:“爹娘……我有家了。”亲朋中有人调侃:“新郎官,听说你是足控,今晚可别光顾着脚丫忘了洞房!”刻晴脸红,低声说:“胡说八道!”他笑笑,心想:“这八卦传得真快。”

再到旅行者的朋友桌。

胡桃蹦起来,低声说:“旅行者,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今晚洞房记得请我来放烟花!”香菱端着锅,低声说:“我特意做了辣味喜糖,祝你们甜甜辣辣!”行秋举杯,低声说:“英雄配佳人,佳话传千古。”蒙德朋友们也热闹非凡,凯亚笑眯眯地说:“新郎官,这杯酒我敬你,洞房别太累!”丽莎低声说:“小可爱们,祝你们恩爱如初。”安柏递上兔子玩偶,低声说:“这是蒙德的祝福!”旅行者一一回敬,低声说:“谢了,大家!”刻晴心想:“这群家伙……真会闹。”

随后是商业与民众代表。

飞云商会、沉玉谷手工协会、层岩巨渊矿工工会、黑岩厂锻造工会、码头工会、航海协会的代表依次起身。

行秋大哥声音微微颤抖:“刻晴大人,旅行者,你们是我们商会的灯塔,用心守护着每一份璃月外贸的荣光,今天的喜悦让我们热泪盈眶,愿你们携手一生,情比金坚。”沉玉谷手工协会的代表捧着精心雕琢的玉器,泪光闪烁:“你们的支持让我们的双手不再孤单,每一刀一琢都因你们而更有意义,愿你们相爱相守,如玉般温润永恒。”层岩巨渊矿工工会的粗犷汉子们攥紧拳头,声音哽咽:“你们深入矿坑,为我们发声,那份关怀我们永生难忘!”黑岩厂锻造工会的代表接过话头,眼眶泛红:“你们让炉火更旺,让铁锤更有力量,愿你们如钢似铁,坚不可摧,幸福无疆。”码头工会的成员带来海浪的低语:“你们是我们的风帆,指引我们前行,愿海风轻抚你们的脸庞,岁月温柔以待。”航海协会的代表仰望天空,深情地说:“如星辰指引航路,你们是我们永远的坐标,愿你们乘风破浪,携手共赴无尽的彼岸。”

飞云商会当家举杯,低声说:“旅行者,刻晴,祝你们百年好合!”有人调侃行秋大哥:“你这当家的坐这儿,你弟弟却坐前头!”大哥哈哈大笑,低声说:“我是商人,他是侠客,各有各的道!”沉玉谷代表送上玉雕,码头工会献上海螺,祝福声此起彼伏。

流云真君代表仙人,低声说:“凡人之婚,仙人亦祝福,愿你二人同心永结。”轻策庄的老太太们抹泪,低声说:“送子观音保你们早生贵子!”刻晴脸红,心想:“又提这个……”

两人绕着北码头广场喝了一圈,佳酿虽千杯不醉,刻晴却有些不胜酒力,脚步微晃,低声说:“这酒……有点上头。”旅行者挡在她前,低声说:“我来,你歇会儿。”他接过她酒杯,继续敬酒,心想:“不能让她累着。”宾客见状,纷纷喊:“新郎官疼老婆!”她靠着他,心跳平稳,心想:“这笨蛋……还挺靠谱。”

敬酒结束,嘉明带来的沉玉谷舞狮团登场,狮头红绿相间,锣鼓齐鸣,狮子翻腾跳跃,引得孩童拍手欢呼。

云堇随后登台,身着戏服,头戴花钿,优美婉转的戏腔唱起《天仙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她的嗓音如珠落玉盘,缠绵悱恻,台下宾客屏息聆听,气氛推向高潮。

旅行者低声说:“这曲子,真像咱俩。”刻晴脸红,低声说:“少自恋!”

凝光没闲着,趁着表演空隙,一会儿与商业代表低声谈合作,低声说:“这批茶叶可走海路销往蒙德。”一会儿与蒙德访客交流情报,低声说:“蒙德酒业近况如何?最新一批的谷子期货的价钱……”她眼底闪着精光,心想:“婚礼是喜事,生意也不能落。”刻晴瞥她一眼,低声嘀咕:“这女人,真是闲不下来。”可她懒得管,心想:“随她吧,今天我只想跟他开心。”

龙抬头之日的夕阳洒下橙红光芒,北码头广场的喜宴渐散,长辈们听完云堇的最后一场戏,抹着泪或笑着再次祝福新人后陆续离去。

旅行者和刻晴在几个同龄亲朋好友的簇拥下,沿着璃月港的石板路回到玉京台的刻晴院落。

院落坐落在山坡上,青瓦红墙掩映在松柏间,院中一株老桃树枝头挂着几盏红灯笼,微风吹过,灯笼摇曳,映出暖光。

木门推开,屋内红木家具泛着暗光,桌上摆着刻晴常用的墨砚,空气中隐约有墨香与花瓣的清甜。

胡桃蹦蹦跳跳走在最前,低声说:“新郎新娘,洞房夜可不能太平淡,我们要闹洞房!”丽莎掩嘴轻笑,低声说:“小可爱们,今晚得让你们脸红心跳才行。”行秋、凯亚、重云几个男孩子不好明说,但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互相挤眉弄眼。

香菱拍手,低声说:“我去厨房做夜宵,你们晚上‘累了’可以再吃点!”她一溜烟跑向厨房,留下众人起哄:“香菱这话有深意啊!”刻晴脸红,低声说:“你们这群家伙……”旅行者搂住她腰,低声说:“阿晴,随他们闹吧,今晚开心就好。”他心跳微乱,心想:“这帮朋友,真会折腾。”

众人簇拥着新人进屋,坐在红木圆桌旁,桌上摆着瓜果点心,胡桃拍手提议:“咱们玩点暧昧又不荒唐的游戏!”第一个挑战是“约会编故事”。

大家写下几个约会地点和时间——“轻策庄竹林,月夜”、“绯云坡大桥,清晨”、“玉京台屋顶,黄昏”——折成纸条放进碗里。

旅行者抽到“轻策庄竹林,月夜”,他挠头,低声说:“那晚月亮很圆,我和阿晴在竹林散步,她脚丫踩着竹叶,我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一口,她脸红得像苹果……”刻晴瞪他,低声说:“胡编什么!”可她脸真红了,心想:“这笨蛋……还真敢说。”胡桃笑倒,低声说:“不够红,再来!”他又加一句:“后来她靠着竹子,我差点没忍住……”众人哄笑,丽莎低声说:“这下够红了!”

第二个挑战是刻晴“只用嘴巴吃橘子”。

香菱端来一盘剥好的橘子,刻晴哼道:“这算什么难的。”她俯身,嘴唇碰上橘子,汁水溅出,沿着嘴角淌下,橙香扑鼻,她咬住一口,低声嘀咕:“黏糊糊的……”旅行者盯着她湿润的唇,心跳加速,低声说:“阿晴,这样子太色了。”胡桃起哄:“新郎官,你想帮忙吃吗?”刻晴脸更红,低声说:“不许你帮忙。我要自己吃!”

第三个挑战是“猜诗认人”。

每个女孩子写一句诗暗示自己,旅行者蒙眼猜。

胡桃写:“鬼火飘飘夜中行”,他笑答:“胡桃!”丽莎写:“雷霆温柔抚人心”,他猜:“丽莎!”香菱写:“锅中香气绕梁飞”,他点头:“香菱!”轮到刻晴,她写:“紫电清霜护璃月”,他故意猜错:“凝光?”刻晴气得摘他蒙眼布,低声说:“罚你喝三杯!”他笑着喝下,低声说:“老婆,我故意的,想逗你。”众人哄笑,凯亚低声说:“这罚酒喝得甜!”

第四个挑战是嘴对嘴喂吃的。

新房里灯火通明,笑声震天,闹洞房的气氛推向顶点。

北斗拍着桌子嚷道:“旅行者,别光站着,新娘子等着呢!”香菱捂嘴偷笑,补了一句:“对,得喂得深一点,可不能咬断了!”一旁的行秋起哄更狠:“哎呀,旅行者,手别抖啊。不然刻晴姐姐不满意咋办?”重云也忍不住加入:“就是,慢点喂,让她好好尝尝味道!”

屋里爆发出阵阵哄笑,刻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还是叉腰对着大家说:“吃个香蕉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没吃过更厉害的!”旅行者坏笑着剥开香蕉,自己嘴巴叼着下半部分,凑近她唇边,压低声音道:“老婆,嘴张大点,别咬坏了。”香蕉的弧度在刻晴唇间若隐若现。

暧昧的笑声和香蕉的甜腻气息交织,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热的调皮劲儿。

游戏玩得尽兴,香菱端来夜宵——辣子鸡丁和甜汤圆,热气腾腾,辣香扑鼻。

她低声说:“晚上‘累了’,吃点热的补补!”众人又起哄,刻晴低声说:“香菱,你也学坏了!”旅行者夹块鸡丁喂她,低声说:“吃点,别饿着。”她咬下,心跳平稳,心想:“这笨蛋……真会照顾我。”夜色渐深,朋友们意犹未尽地散去,胡桃挥手:“洞房愉快!”丽莎低声说:“小可爱们,悠着点。”

玉京台院落的喧闹散去,朋友们带着笑声离场,留下旅行者和刻晴独处。

院中老桃树下的红灯笼洒下暖光,松柏低鸣在窗外回荡,卧室内的红木床铺上铺着猩红锦被,床头一对鸳鸯枕头并排放置,桌上点着一盏兔子灯笼,柔光映得屋内温馨而暧昧。

刻晴推开木窗,让夜风吹散白天的酒气,低声说:“总算安静了。”她换下紫红短裙,穿着一身轻薄睡裙,双马尾散开,紫眸在灯下闪着柔光。

旅行者关上木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低声说:“阿晴,今天真像做梦。”他手臂温热,贴着她腰,气息喷在她脖颈,低声说:“还记得那次大会,我当众表白你,当时真没想到你会同意。能跟你做朋友我就满足了,没想到现在你是我老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感慨,心跳平稳,心想:“她答应我那天,我激动得一夜没睡。”

刻晴靠在他怀里,转头瞥他一眼,低声说:“少来,我才不信。”她语气娇嗔,眼底却闪着笑意,低声说:“你肯定半夜想着我偷偷撸吧,别装纯情了。”旅行者愣了下,摸着头嘿嘿直笑,低声说:“阿晴老婆都知道了,我也就不演了。是有那么几次,忍不住嘛。既然老婆非要听,那就说个劲爆的——我给老婆你表白那晚,回去就想着你的玉足撸了一发!我幻想你用那种雷厉风行的眼神看我,踩我……”

刻晴没骂他,反而身子一软,抬头主动吻上他唇。

她的唇柔软温热,带着橘子与酒的余香,吻得轻柔却深情,气息交缠,舌尖轻轻探入,勾得他心跳猛顿。

她松开时,低声说:“空老公,我爱你。其实我也这么想过你。我做过你的春梦。那是你第一次送我回去那天。我幻想你没走,我带着你上楼了,你要了我……”她的声音细腻而坚定,紫眸湿润,低声说:“君子论迹不论心,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好好爱我吧。”

旅行者被她吻得脑子一热,低吼一声:“阿晴,你这样我忍不住了!”他翻身将她压在锦被上,低声说:“老婆,我要你。”他手滑进她睡裙,抚上她奶子,乳头硬得像樱桃,指尖揉捏,水声黏腻。

她低喘:“嗯……轻点!”他低头吻她脖颈,鸡巴硬得顶着她小穴,隔着布料磨蹭,低声说:“阿晴,我爱你,一辈子。”她呻吟着回应:“我也爱你……快进来!”

至于两人的新婚初夜,有诗云:

龙抬月夜玉京红,松风拂户烛光融。

旅者揽妻情似火,刻晴娇态媚帘笼。

朱唇初启纳龙锋,舌卷轻柔水意浓。

雄势昂扬情未控,娇声细碎若鸣钟。

玉足轻抬丝袜松,嫩趾缠阳滑意隆。

勇姿力壮心微动,娇羞低吟媚眼朦。

翻身后入臀如弓,猛刺深冲势似虹。

玉背弓弯汗珠重,娇喘婉转泪沾瞳。

刻晴跨坐龙身胸,腰摆轻摇雪肌丰。

雄力托臀情意共,媚声连连喘息洪。

侧卧相拥衾被浓,玉腿高抬入花缝。

勇猛缓探情意重,娇啼细细似丝桐。

抱妻出户步庭中,桃灯映面月如弓。

边行边入雄姿勇,娇声颤颤响云空。

复归红帐情弥缝,顶宫猛入势如风。

花心紧裹精流涌,娇吟高亢软如梦。

事罢相拥月影东,锦被凌乱汗气充。

旅者抚妻情意共,刻晴依郎泪眼朦。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