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醉人偷歇斑阑夜

“呃,我们不点姑娘,只住店可不可以?”我也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只好硬着头皮交涉。

“当然可以。”面前女子依旧笑意盈盈,大约千奇百怪的客人都见过了。她侧身一迎:“三位请进。”

有小厮从旁小跑过来接过了马缰,我还有些不放心,但他一脸平淡,对这般骏马也不觉稀奇。

一同进了大门,我们跟着女子绕过厅里的假山,从左侧的楼梯走上楼去。

何情走在我和阿莲之间,歪着脑袋四处打量。

阿莲即使扮作男人也太过惹眼,不停有人投来好奇的扫视。

楼梯上迎面走来三两个姑娘,见到阿莲顿时都睁大了眼,捂着嘴窃窃私语。

我走在前面,一时有些好笑——跟她比起来,我和何情都算寻常人物。

一直走到四楼,周身才稍显清净。

这里的隔间都大的多,回廊里的桌椅都空空荡荡,不知是不是因为还没到生意兴隆的时候。

那女子走到其中一间门口,用力拉开了门:“三位看这间怎样?”

房间轩敞,与之前住过的客栈不可同日而语。

这里有屏风、桌案,窗户又大又敞亮,屋角有两张奇形怪状的椅子,作用一目了然。

然而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铺,虽然大小足够三个人睡,何情还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您要再订一间么?”那女子察言观色的水平不低,立刻开口问道。

何情欲言又止,我摸摸袖里的钱袋:“算了,就这间。”

到楼下付了订金,一并取来了房门的钥匙。

凤栖楼的房间价格极其高昂,即使我搜罗了整个商队的现金,大约也只能住个三五天,幸好刚才没有脑子一热多订房间。

顶着各色姑娘的媚眼回到四楼,两人已在屋中坐下。

阿莲散开了满头长发,慢慢擦去剑上血污,何情则坐在窗边,肩膀还是紧绷着。

她显然还在乎沉冥府主那件事,对阿莲爱搭不理,我对其中关节一无所知,也不好出言周旋,看来以后还是少让她们单独相处。

栖凤楼的饭食相当精致,一同送上来的清酒风味绝佳。

我和阿莲乐得休息,何情则一会儿都闲不住,吃过晚饭就下了楼。

我在屋里坐的久了,也出门看看。

靠在四楼的栏杆上,楼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凤栖楼显然是座合格的销金窟,其间处处都透露着豪奢气息。

楼下的客人都身着华服,门口能看到几匹气宇轩昂的马,大约也是赫骏。

此时天色将晚,大厅里的喧哗更甚,小厮穿梭其中,手中木盘上足足摆着十几杯酒。

他就那样穿梭在桌椅和人群中,把清酒一一送到客人手中,对袒露胸脯大腿的姑娘们已经视而不见。

我又盯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小厮也是女人,不禁哑然失笑。

她束起头发,胸脯也层层裹好,脸颊却娇媚无比。

身上灰衣相当普通,下摆却开着巨大的分叉,走动时露出莹白的大腿,所有试图揩油的手都被她轻而易举地躲开,身影像是人群中飘忽的风。

假山后的戏台上,姑娘们就着琴声起舞。

虽然衣着暴露,舞姿却不似刻意讨好。

她们的手中是扇子,挥动的姿势却是舞剑,一招一式竟也颇像回事。

纱裙下面,有的女子露着半边雪臀,有的却是蜷曲的尾巴。

领舞的姑娘身姿高挑修长,比起阿莲也不遑多让。

她酥胸半露,闪烁着晶莹汗珠,脸色却异常冷峻,曼妙眼眸中是一对竖瞳,看她的腿那么长,大约是只蛇妖。

何情坐在几个清闲的姑娘中间,看起来已经完全融入。

她还是红着脸,举动却不见丝毫羞赧。

一旁有个姑娘拨动她的狐耳,她便去扒拉人家的裙摆,揪出臀后浑圆的白色兔尾。

有人把她也误认成了凤栖楼的姑娘,竟然前来相约,却立刻被她两句话堵了回去,闹了个大红脸,一旁的姑娘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何情不依不饶,甩手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她什么时候从我这儿拿走的?

娇笑声响成一片,楼下尽是白腻腻的肢体。

即使是在凤栖楼里,这般嚣张的女客大约也不多,察觉到我的目光,何情遥遥抬起头来,伸出小指挑衅。

我无声笑笑,视线迁往别处。

与别处相比,凤栖楼的四层格外安静,相邻的几间屋子都黑着灯。

回廊上的灯笼隔一盏亮一盏,大半空间都被黑暗吞没。

我站在两盏灯笼之间的阴影里,静静看着楼下衣香鬓影、活色生香。

自打离开衡川,好久都没有见识到如此热闹了。

在赫州这样的城市里,温度、季节似乎都不要紧,天寒地冻的时候,凤栖楼里火炉熊熊燃烧,姑娘们露着大腿跳舞,客人举杯相庆,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他们都那样开心,仿佛全无顾忌。

站在这里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像头野兽。我想起阿莲,她正呆在身后的房间里,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推开门扉,灯光透进一线。阿莲面对窗户盘腿坐着,剪影冷的像冰——她连出门看看热闹都不屑。我没有关门,一直走到她身边坐下。

“若想要人陪,去楼下点个姑娘吧。”阿莲低声说。

“能不能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凉?”我苦笑道,慢慢向后躺倒,倒在温凉厚实的木地板上。

“只要出钱,这里愿意和你过夜的姑娘多了去,何必来招惹我?”她轻轻叹了口气。

“你说我是你朋友。”

“我的朋友多半过的悲惨。”

良久,我伸出手去,摸索着抓住阿莲的手腕。她没有反应,只是呼吸更加悠长。

“你一般怎么对朋友?”我抓得更紧,向后拉了一拉。

阿莲一再被我拽着,最后也向后躺倒,黑发散乱垂在地板上,泛着檀木似的气息。

她的呼吸终于变得有些急促,不知是出于怒意还是轻蔑。

“我……”话说到一半,我换了后半句:“我们来修炼吧。”

阿莲一怔。

用被褥给何情打了个地铺,我把屏风挪到床榻旁边,挡了个严严实实。

阿莲已经坐在床上,见我盘腿坐好,便抬手脱去长裙。

修补过后的白裙不太合身,费了一些力气才从腰肢翻上去。

下面那件亵衣也已破旧,大多裂痕来自当初陈无惊的攻击,顺着裂隙和开线的地方找,还能看到隐约的伤疤——那是死人指甲剐蹭的痕迹。

我一口饮下杯中残酒,伸手拥阿莲入怀。

她张开双腿,搂紧我的肩膀,令小腹完全相贴。

两颗丹田隔着肚腹依偎,真气互相流转。

颠沛流离许久,我的体内也已变得伤痕累累,眼下换用何情给的方式,令真气流过阿莲的经脉,运行完噬心功的周天,再收回到自己的体内。

多了一道工序,修炼立刻变得有些吃力,不多时便出了一身薄汗。

阿莲自己无法修行噬心功,当初能给我传功,多半是记住了它的运行方式。

如今在她体内运功,恐怕感觉不是很妙。

即使在一片晦暗里,我也能看见她皱紧的眉。

手往上走,轻轻抚上阿莲的脖颈。我抬起脑袋,与她唇吻相贴,渡去口中未咽下的酒。阿莲吃了一惊,但还是随我摆弄,将酒液咽进腹中。

相伴多日,阿莲在亲密中只学会了亲吻一件事,此时条件反射般吮住我的舌尖。

我自然求之不得,仰高了头,与她吻的更加深切,直到两人双双耗尽肺中空气。

嘴唇分开的时候已接近麻木,噬心功足足运行了五六个周天。

鼻尖相抵,阿莲低头喘息着,胸前两团高耸一起一伏。

我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伸出去来回抚摸亵衣无法遮掩的长腿。

阿莲看起来纤细,其实不算很瘦,大腿甚至说得上丰腴,虽然其下全是紧实的肌腱。

我顺着大腿下沿抚摸,一直摸到她挺翘的臀部,抓住一边臀肉轻轻揉动。

一根手指滑进股沟之中,手掌下面微微发着烫。

我向温柔乡之中艰难伸出手去,盖住阿莲丰满的阴户。

相贴的小腹之间多了根滚烫的棍子,顶着阿莲小腹上的柔软处,一再弹动着。

我伸直被阿莲压得有些麻木的双腿,左右踢蹬着甩脱裤子。

阿莲在我怀中摇晃,两团乳房教人看了眼晕。

我用鼻尖抵住阿莲一边乳房,向前倾身,把她压倒在床榻上。

阿莲乖乖躺着,两手上沾着汗水,视线定定看着别处。

我收拢她的长发,汇成一束摆到一边,这才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隔着亵衣捻动乳头。

阿莲的呼吸越发炽热,乳头渐渐变成挺立的石粒。

我将布料拨到一旁,低头吮吻乳尖,反复又吸又舔。

松开嘴,我向上伏在阿莲的脖颈上,胯下阳物抵进她双腿之间。她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接近呻吟:“饶了我吧。”

我喘着气,全身动作都停了下来,最后翻身躺在一旁,下面那根东西像根旗杆似的挺着。

阿莲与我并肩躺了一会儿,我本以为“修炼”到此结束,她却翻过身来,伸手握住我那阳根,生涩地撸动起来。

我像翻身面朝她,却被抵住了肩膀,最后翻到另一边去。

阿莲贴在我身后,无声地摆动左手,抚慰那根过于兴奋的阳物。

我燥出一身热汗,小头比大头都兴奋,阿莲却紧贴着我,教我连翻身都困难。

她扣着我一边肩膀,手掌简直有如铁铸,我恨不得背上也长了手和眼,这样就能看到摸到她温软娇躯。

阿莲不语,只是一味手冲,她的手上只有些汗,润滑作用极其有限,几乎快把我那东西磨破了皮。

“别别别……”我呲牙咧嘴地挣扎着,总算脱开她手掌控制,赶紧翻过身来。阿莲侧躺着,胸前两团被手臂挤出深深的沟壑。

“起码让我看着你。”我轻声说着,伸手去搂阿莲的腰。

她任我揩油,却再不愿伸出手了。

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小头都快要炸了开,可阿莲毕竟说“饶了我吧”。

她定定看着我,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僵持片刻,阿莲才慢慢向我靠近。我与她相拥,察觉到她大腿微微张开的缝隙。

阳物挤进软肉之中,在阿莲胯下的三角区来回抽插,摩擦着微微有些潮湿的阴户。

阿莲适时夹紧了腿,提供着越发紧迫的刺激。

我用力搂着她,所触所见尽是温香软玉,胸乳之间的气息令人着迷。

我来回动着腰,感觉颇为奇妙。

阿莲的手还放在我肩上,触感有些凉。

我把整张脸埋进她乳房中间,双手握住左右臀肉,不断挺动着。

粗糙阳物挤开阴唇,摩擦着阿莲早已勃起的阴核。

她的身体也开始颤动,修长双腿微微蜷起,如同温柔的茧。

我抽插片刻,终于也到了尽头,腰身一片酸麻,先走液把阿莲的胯间弄得一塌糊涂,最后抵着她的大腿射了出来。

精液弥漫过她的股沟,连带着污染亵衣的下摆——起码衣服洗净晾干之前,阿莲都只能真空了。

皮肉碰撞的声音一停,周围立刻显得安静。

反正都脏了,我把阿莲的亵衣也剥了下来,三两把擦净她的臀和腿。

可此时屋外竟吵了起来,原本暗淡的灯笼都被点亮,回廊上亮若白昼。

昏黄的光把姑娘们的倩影投在墙上,她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从楼梯上走了过来。

隔壁的房间一一被点亮,女子的轻笑声不绝于耳。

有的姑娘大约是太累,在隔壁“扑通”一下倒在床上,便没了动静。

我搂着阿莲的腰,一时不敢出声——这四层竟然是凤栖楼姑娘们休息的地方,真是见了鬼了。

安排我们住宿的那姑娘如此心大么?

门口哗啦一声响,什么人走了进来,听脚步像是何情。

她带着一身酒气,盯着床榻边的屏风,迷迷糊糊地“咦”了一声。

然而我精心准备的地铺就在一旁,她敲了敲屏风,便走到一旁躺下,嘴里还喃喃有词:“这么早就……就,腻腻歪歪。”

那枕头“扑通”一声响,随后屋里便只剩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何情大约是吃吃喝喝玩了个爽,睡得像头小猪,阿莲则低垂眼帘,气息与我交融,挠的唇吻之间有些痒。

长夜未央,我把阿莲搂的近些,再次亲吻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