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肮脏的婚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时,我恍惚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身侧的床单已经凉了,志明不知何时起床的。

我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锁屏上显示有三条未读消息。

全部来自志明:

“我和刘叔去置办些东西”

“你的尺寸我告诉刘叔了”

“晚上试婚纱”

最后三个字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

我猛地坐起身,丝质睡裙滑落肩头,露出昨夜激情后留下的红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刘老根离开后,志明异常兴奋,几乎是粗暴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进入,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想象是他,那个老乞丐,看他多想要你…

我冲进浴室,打开冷水拼命洗脸,却洗不掉脑海中那个老男人浑浊的眼神。

镜子里的女人眼圈发黑,嘴唇因昨晚的激烈亲吻而微微肿胀,看起来既放荡又可怜。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志明的视频通话请求。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睡美人终于醒了?志明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像是某个廉价商场,看看我们买了什么。

镜头切换,对准一排挂着的衣服——粗糙的红色旗袍、俗气的亮片礼服,还有一件看起来像是用蚊帐料子做的所谓婚纱。

我的喉咙发紧:你们真打算…

当然是真的。

志明的脸重新出现,嘴角挂着那种让我心慌的笑意,刘叔花光了积蓄,就为给你买最\'好\'的婚纱。

他故意在好字上加重音,晚上七点,准时回来试穿。

通话结束,我呆立在浴室中央,水滴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

荒唐,太荒唐了。

我抓起手机想打回去拒绝,却在拨号前停住了。

某种难以名状的期待像毒蛇一样盘踞在我的胃里,既恶心又令人兴奋。

时间在焦灼中流逝。下午五点,我机械地化着妆,手抖得眼线画歪三次。六点半,门铃响了,我裹紧晨袍去开门,却看到志明独自站在门外。

刘叔呢?我下意识地问。

志明挑眉:这么期待见他?在我发作前又笑道,他去准备了,今晚只有我们两个…试婚纱。

他拖进来一个大纸袋,里面散发出廉价化纤和樟脑丸的混合气味。

当他抖开那件所谓的婚纱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根本就是几块薄纱勉强缝在一起的玩意儿,领口低得几乎要到肚脐,裙摆短得遮不住臀部,后背完全镂空。

这…这怎么穿?我的声音在发抖。

就这么穿。志明的眼神变得危险,或者,你想让我叫刘叔来帮你?

这句威胁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默默接过衣服,走进卧室换装。

布料粗糙得像是用砂纸做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皮肤刺痛。

没有内衬,没有胸垫,我赤裸的身体在薄纱下无所遁形。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全身镜时,一个陌生女人回望着我——她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乳头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硬挺着,裙摆短得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底裤…如果我有穿的话。

出来让我看看。志明在门外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志明的眼神立刻变了,像野兽盯上猎物。他绕着我看了一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干什么?我惊恐地想躲。

记录一下。他轻松地抓住我的手腕,发给刘叔看看他的\'新娘\'多美。

不!我挣扎起来,你说过只有我们两个…

我骗你的。

志明轻松地制服我的反抗,刘叔就在楼下等着呢。

他花了一千二百块——相当于他三个月的收入——给你买这件\'婚纱\',难道没资格看看效果?

我的挣扎渐渐弱了。某种扭曲的逻辑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如果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如果这只是个慈善行为…

志明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动摇,立刻拨通了视频电话。当刘老根那张皱纹纵横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交叉遮住胸部。

刘叔,看看你的新娘。志明把手机对准我。

老乞丐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通过屏幕,我看到他身处一个肮脏的小房间,墙上贴着褪色的喜字,床上铺着俗气的大红床单——显然是他准备的婚房。

真…真俊…他终于挤出一句,黄黑的牙齿间垂下一条银亮的唾液。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却又奇怪地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

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烧了起来——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都市女性,竟然能让一个老乞丐勃起。

转一圈。志明命令道。

我僵硬地转了个圈,感到裙摆飞扬起来,臀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刘老根的呼吸声通过手机扬声器变得粗重,像头垂死的老牛。

满意吗?志明问。

满、满意…刘老根抹了抹嘴角,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能不能…看看…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卑琐的光,看看里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志明就一把掀起了我的裙摆。我尖叫一声想去遮掩,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

别害羞,志明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却大得让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刘叔为你花了那么多钱,总该看看货品全貌吧?

羞辱的泪水涌上眼眶,但更可怕的是,我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可耻的湿润。刘老根贪婪地盯着屏幕,粗糙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够了!我终于挣脱开来,逃回卧室锁上门,瘫坐在地上发抖。门外,志明还在和刘老根说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笑声。

几分钟后,志明敲门:出来吧,他挂了。

我换上家居服才敢开门,发现志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神情餍足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太过分了。我的声音嘶哑。

但你湿了,不是吗?他吐出一个烟圈,我看到了,也感觉到了。你喜欢这样,晓兰,承认吧。

我无法反驳。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在极度的羞辱中达到了某种变态的快感。

婚礼定在后天。志明平静地宣布,刘叔已经通知了全村人,借了钱摆酒席,甚至还…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准备了洞房的\'道具\'。

什么道具?

你会知道的。志明掐灭烟头,现在,去把婚纱换上,我们要练习一下婚礼流程。

什么流程?

所有流程。他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拜天地,敬酒,还有…他故意拖长音调,入洞房。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如同一场荒诞的噩梦。

志明强迫我反复练习如何在婚礼上行走、跪拜,甚至如何被新郎掀起盖头。

最可怕的是,他坚持要我穿着那件暴露的婚纱,在想象的全村人面前表演。

他们会这样摸你。

志明粗糙的手滑过我的后背,会这样评论你的胸部。

他在我耳边复述着下流话,闹洞房时,可能会\'不小心\'扯掉你的衣服…

每一次练习都让我既恶心又兴奋,我的道德感与肉欲激烈交战,而后者正逐渐占据上风。

出发前的最后一晚,志明带回一个劣质红色盖头。

明天早上五点出发,刘叔会在他家等我们。

他顿了顿,对了,我告诉他,为了逼真,婚礼当晚你要在他那里过夜。

什么?我猛地站起来,这不可能!

只是睡觉而已,志明无辜地眨眨眼,当然,如果有人偷看或者监听…那就没办法了。

我想抗议,却发现自己正在想象那个场景:简陋的土炕,发霉的被子,老乞丐粗糙的手…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看,志明得意地说,你已经开始期待了。

我无法否认。

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羞辱与刺激后,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理智。

当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幻想明天的场景时,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湿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