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渡歌老板的一吨奶茶!!!(´ε` )♡
tip:(物品化、人体家具、束缚放置、乳胶衣)
——
韩姝同从睡梦中醒来,掀开小被子,在沙发床上坐起。
竟然比预想中早起了一会儿呢,是因为太兴奋了吗?不过睡得还不错,嘿嘿。
她抬起头,隔着窗纱望向外面,天蒙蒙亮,太阳正在升起。
韩姝同坐在床上用力伸了个懒腰。看着被各种物件塞得满满登登的研究室,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寒假开始后,她就几乎住在了这里,和家里的借口是住校。
研究处的工作很多,比如开发新的道具和凤鸣app的维护,每天都很忙碌。
不过她很喜欢这种生活,为自己能帮上主人的忙而感到满意。
而且,她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嘿咻!”
她从床上翻身坐起,动作轻巧地从满地狼藉跃出,脚掌在为数不多的空地中精准定位。她推开门,拿着自己洗漱用的小包向水房的方向走去。
几位女主人的房里有独卫,普通女奴的待遇就没那么好了,洗漱都挤在一起。今天她起得早,所以没赶上人最多的时间,水房里空旷安静。
姝同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如果不是研究处的工作需要她常驻,她早就和主人申请去住宿舍了,而且最好就给她分配个箱子或者是垃圾桶,毕竟这才是符合母畜身份的“床位”嘛~
何况在粉级以下的一众女奴之中,韩姝同的条件已经非常好了,拥有单人单间的紫级在凤心之家可是个稀罕事。
凤心会中凡事皆有规矩,洗漱亦是如此,尤其在今天这个对韩姝同来说比较特别的日子里。
她全身的衣物脱好放在门口,赤身裸体地提着小包钻进水房。
偌大的清洗区域异常空旷,点开的白炽灯打在蓝白色的地砖上,又给空气中增添了一份清冷的气息。
姝同搓了搓手,随便找了一处“喷头”,跪在大镜子前冲洗自己的身体,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纤瘦的身躯,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湿痕,雾气蒸腾间、她感觉没那么冷了。
这里名为浴室,却并无隔间,高抵棚顶的长长墙镜之下,是一个个常人膝盖高度的金属色喷头花洒,并列在一起嵌在墙中,每一个喷头下方的地面上画着白色的方框,为洗浴的女奴划出分区。
说是花洒、倒不如用“水管”来形容更贴切。
每个白色方框的上方共有两处“水管”,一粗一细,可以从墙中拉出一截、但达到小臂长度已经是极限,这也是为什么姝同只能跪在地上。
她现在用的是较粗的那根,用水流将身子冲净,洗脸刷牙、诸如此类,至于那根细管,她马上就要用到了。
身体差不多洗完之后,接下来就是体内的清洗。
她换了一个姿势,依旧是跪在地面、但屁股已经朝着喷头高高撅了起来,一只手掰开自己的阴穴、另一只手探向身后,捏住那根较细的管头,对准双腿之间的粉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当小穴深处感受到那份凉意时,姝同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轻喘一声,身体因兴奋而打了个哆嗦。
这根喷头就是用来给女奴清洗身体内部的,不只是小穴、屁穴也要通过灌肠来“深度清洁”。
正常来说,大多数女奴都需要提前在喷头上抹点润滑油,一边灌完之后还要先把它清洗一番再去灌另一边,但姝同直接省略了这些步骤。
润滑油?合格的女奴母畜才不需要那些东西~
她打开开关,感受着水液在自己的小腹下不断流淌,直到它们从小穴的缝隙间满溢而出,才拔出喷头、捂着自己的肚子,用力将它们排出……这美妙的滋味让她有点想要自慰了。
可是,还不行。为了今天的“轮换”,她已经禁欲了足足半个月,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破功呢!
更美妙的快感可还在后面等着呢。
如此这般,将小穴灌满清洗过三遍之后,她将喷头插进屁穴、又进行了三次灌肠,直到排出来的水流里没有一丝异色,才有些虚脱般得软倒在地面,微微喘息。
水房外传来了动静,是其他女仆陆陆续续起床来洗漱了。
姝同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将身体擦拭干净后就走了出去,面带微笑地和几个女仆打招呼。
“同同姐,起得这么早呀。”
“对啊,今天到我去做家具咯。”
“诶?紫级也在轮班表里吗?”几个女仆满脸震惊:“不是只有我们这种、紫级以下的驻家女奴才在家具名单里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嘛,就和主人申请了一下,他就同意啦。主人他很好说话的。”姝同脸上的笑意未变。
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几个女仆默默竖起大拇指,脸上的震惊变成了敬畏:“真…真不愧是同同姐…”
没错,今天是凤心之家三天一次的“家具换岗日”。
自上次晚宴之后,人体家具彻底在凤心之家投入使用,包括吊灯、衣架、桌椅板凳……虽然还没来得及全部替换,但庄园内一小半的家具已经被女奴所取代。
在凤鸣的任务列表上,这是一项长期的中等难度的任务,奖励积分颇为可观。
一旦报名,就要被写在家具的名单上,每三天进行一批“轮值换岗”。
韩姝同朝几人点了点头,雀跃地走向走廊,前往另一处房间。
这里是“杂物室”,又称作家具的“准备间”,是特意给轮换的女奴家具们用来更衣的地方——屋内有些暗,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箱在角落里挤得满满登登,每个木箱上都贴有写着文字的标签。
此时此刻,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仆正站在箱堆旁清点着。见姝同走进,她转身朝她问好:
“是同同姐呀,你来得真早。”
“先恭喜舌舌你升到紫级咯~以后也不需要叫我姐姐啦。”韩姝同摆了摆手,目光在舌舌身上来回打量着:“你最近可是水区的热门话题,不知道多少姐妹羡慕你呢。”
“同同姐说笑了,我只是运气好才被主人提拔的,怎么比得上姐姐,以后还要多多关照了~”对来自姝同的赞赏,舌舌表现得很谦虚:“姐姐今天是来轮换的吧?以姐姐的身份,又何必为了一点积分辛苦自己,只要向主人开口、无论什么赐福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手。”
“主人的心情哪是那么容易揣测的。好啦,先不说这个,我是不是应该换衣服了?”
“看来姐姐对流程已经很清楚,那就不需要我废话了。”舌舌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名单,随后伸着手指在不同的箱子间点看,最后从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里取出一套黑漆漆的“衣服”,又取出一副耳塞、一个巴掌大的小瓶、一齐递给韩姝同:“需要提醒姐姐的是,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后、直到这次轮班结束,可就再也没有自由了哦。”
“玩的就是这个。”韩姝同笑眯眯地把东西接过,三下五除二地又把自己脱个精光,径直坐在地上、打开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心,开始在身上涂抹起来。
看她兴奋的样子,舌舌不禁莞尔、捂嘴偷笑。这位研究处的同同姐和传言中的一样,还真是色进了骨子里。
“那我最后再嘱咐姐姐一句,衣服穿好后需要五到十分钟的时间适应一下才能行动的。毕竟,到时候姐姐就什么都听不到咯。而这之后会有什么待遇,想必你肯定很清楚了。”
“收到~”韩姝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小瓶里的液体是一种浓缩的润滑油,为了让女奴能更轻松地将家具服穿上——也就是乳胶衣。
胶衣通体黝黑,从头到脚连成一体,开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一道长长的拉链。
韩姝同将润滑油抹在身体各处、直到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油光,才抖了抖这套属于自己的胶衣、沿着开口将一条腿探进去。
随着四肢的探入,干瘪的乳胶衣像是一只气球一样慢慢充盈起来,颜色略深的青涩胴体逐渐被覆盖上一层更深的色泽。
韩姝同伸展着指头与四肢,尽力让手脚的部位与胶衣内侧不留空隙。
将自己的头发拢住、贴向后颈,然后将塞子压进耳洞深处、把头罩的部位也穿好。
在舌舌的帮助下,将衣服尽量平整后,将位于后背上的拉链牢牢系紧。
这套“家具服”和一般的乳胶衣比起来还不太一样。
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它留着几处开口,分别位于嘴巴、乳晕、外阴和菊穴,浑身上下只有这四个位置暴露在外,在满身漆黑的对比下、这四处裸露的器官格外明显。
不过这还不算穿戴完毕。
后背拉链的末端,位于后颈的连接处,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圆环,有些像大瓶饮料的盖子。
舌舌将这处“瓶盖”拧开,接着将一个连接电源的枪形工具插了上去,随即打开了开关——
这是一个电动抽气泵。一阵堪称噪音的嘈杂嗡响从抽气泵中响起,胶衣中残留的空气便通过软管不断地吸了出去。
姝同的双耳响起一阵蜂鸣,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身体。
随着残余空气的不断流逝,胶衣的内部与皮肤之间的缝隙不断缩小,压迫感瞬间遍布全身,扎实的包裹感让她感觉难以行动,一时间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腰部和胸部的部位更像是被铁板夹住一样,呼吸都变得极为不顺,不自觉地张大嘴巴,渴求更多的氧气。
在这个过程中,露出的几处器官更为凸显,尤其是乳头和阴部的位置,因为胶层的收缩紧绷,乳尖和小穴就像是从开口处被“挤”得突了出来一样。
待舌舌抽气完毕,将泵管收回的瞬间,失去支撑的韩姝同“哐当”一声跌倒在了地板上,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嘴巴还在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座黑色的女体雕像。
胶衣完美地贴合着她的娇躯,将她浑身的曲线尽数彰显,手指的部位骨节分明,面部的轮廓依稀可见,简直就像是长出了一层黑色的皮。
在韩姝同的视角中,自己在很短的时间内便丧失了视觉、听觉与触觉,只有裸露在外的几处还能感觉到阴凉的空气。
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压迫感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脚趾,经过初期的呼吸困难后、韩姝同逐渐找回了喘气的节奏,紧张慢慢退去、随之到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心跳逐渐加速、舌头已然从口中半伸而出。
啊…好紧…好难受…好舒服…这就是被当做物品的感觉…接下来就会被拉去当做什么家具来使用吧…
不知不觉间,裸露在外的凸起阴肉上、淌过一串晶莹粘稠的淫珠。
这一幕自然没逃过舌舌的注意,这位新晋的紫级女奴轻笑一声、忽然抬起左脚、对准韩姝同的双腿之间踩了下去。
肮脏的鞋底与娇嫩的发情小穴磨蹭在一起,粗糙的纹路压在湿润的粉肉上,唐突的刺激令跌倒在地的韩姝同身体猛地一颤,嘴唇一翻、呼出一声甜腻的淫叫。
“舒服吧,同同姐~被当成物品的滋味怎么样呀~”舌舌颇有兴致地用鞋底在她的外阴处碾动着,甚至掏出手机和脚下扭动的身躯合影留念。
可惜,被封印听觉的韩姝同注定无法听到来自凌虐者的发言。她正沉浸在自己无边无际的幻想中,并为这一切而兴奋到浑身发抖。
太棒了好舒服好刺激这就是被当做家具物品的感觉啊就像是真正的物件一样完全不能自主啊啊主人的鞋底踩得贱奴好舒服流了好多水贱屄母畜要高潮了啊啊啊——
但是就当她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那只脚竟忽然地收了回去,被寸止的身体一僵、无法满足的空虚感充斥在大脑中,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夹紧双腿、又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嗯,看来能动了嘛。”舌舌点点头,一把将姝同的手拉开,强行中断她自慰的动作,用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在背后。
又取出一副精致的分腿器、将姝同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这样她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了。
并不是所有充当家具的女奴都需要分腿锁手的,这些东西是专门给像姝同这样、一穿胶衣就发情到不能自已的小骚货而准备。
成为预备家具之后,一切行动都不允许自主、包括自慰。
察觉自己被束缚后的韩姝同颤抖着叹了口气,临近高潮而不得并没有使她冷静,心中的欲火反而不断膨胀,更多的爱液顺着肉缝向外溢出,流在她毫无其他触觉的大腿上。
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下,接着整个人就被什么东西拖出几步的距离。
无法伸直的腰身让她意识到可能被拽到了房间的角落,半张着腿蜷缩在地上。
虽然有耳塞和头罩的双层隔离,但并非完全无法听到外界的声音,只是特别模糊。
身体里地面很近,所以地板的震动也能被轻松感知,随着时间的流逝,姝同意识到有更多的女奴赶来了更衣室,和她一样穿上乳胶衣、然后被当作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挤在狭小的室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就这样默默地蜷在地板上,享受着被放置的滋味、脑中浮想联翩:自己接下来会被带去哪里做什么家具呢,灯台?
衣架?
那样感觉太普通了呢,最好能体验一下吊灯或者几位主人的专座,不过要是被安置成马桶或者垃圾桶也不是不可以嘛哎嘿嘿嘿…不过怎么这么慢啊,不会是家具已经够用了吧,虽然被丢在这里的滋味也不错啦但还是想做点“有用”的东西呢…
不知过了多久,姝同忽然感觉脖子一紧,她最初以为自己被绳子绑住、后来才发现应该是被戴了项圈。
身前传来巨大的拉力,应该是被人用锁链拽了起来,大腿之间的分腿器也被拆掉了。
韩姝同精神一振,顺应着那股拉力站起身子,在力量的牵引中向前走去。
看不见也听不清,再加上在地板上躺了好长时间,她一时无法判断自己正在往哪走,只能跟着拉拽的方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
换一个视角,则是另一番景象——一群穿着黑色胶衣、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女奴正排成一列漫步在走廊中,每个人的项圈上都有锁链向前后延伸、与另外两人的项圈相连。
阳光透过窗子将包裹她们全身的胶衣照亮,被锁链串成一串的女奴们像是一群待宰的囚犯,在舌舌的带领下、步入不同的“刑场”。
队列停停走走,不时有女奴被拉进不同的房间,取代上一任的位置。“旧家具”被暂时丢在走廊里,新家具在其他女仆的帮助下完成组装。
队伍的人数不断减少,走着走着,韩姝同发现自己迈上向上的台阶。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一阵雀跃,因为往上就是三楼,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主人或者某位姐姐的贴身用具,这对女奴来说可是莫大的荣幸!
她跟着队伍上了楼、走在三楼的地板上,本以为会再往深处走一点,却发现没走几步、来自身侧的拉力就把她拽向一旁,这让姝同一呆:
没进屋子?是要先等一会儿、还是说要替换走廊里的什么东西?三楼走廊里的人体家具有什么来着…
还没等到她寻思明白呢,身体各处就不断传来被压迫的感觉,好像是有好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推在了地上,接着强行将她的身体摆出奇怪的姿势——当脑袋被用力地按着向自己身后仰去时,韩姝同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她将成为三楼走廊棚顶上的吊灯!
或者说,吊灯的一部分。
她能意识到是因为曾在凤鸣的水区里看过前几天晚宴的录像,女奴组成的吊灯让她心驰神往,那扭曲的姿势给她心里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恨不得吊在天花板上的就是自己。
今天,她终于能如偿所愿。
韩姝同高兴得简直要欢呼出声,心脏怦然鼓动,因过久的放置而干涸的小穴也逐渐漫上晶光,虽然身体被摆弄得有些疼、但这点疼痛已经不被她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哪怕是钻心刺骨的疼痛,亦将成为她幻想的佐料、快感的催化剂,将她拽入盛满快乐的深渊。
上下半身被以反弓的姿态向后拉伸到极致,接着被不知名的器具固定下来,再也无法动弹;乳头吃痛了一阵,像是被穿入了什么不小的重物、向下坠着;裸露的嘴巴感到一阵闷热,有什么口罩模样的器具被封印在自己的半张脸上;屁眼和小穴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有粗大的器具被插了进去、将穴腔与肉壁撑大到极致……
小穴被撑开的瞬间,韩姝同难以抑制地高潮了,她的小腹不断地震颤,断断续续的尿液从小穴处喷潮而出,淋落一地。
这副样子让在她身上忙碌的几双手忽然一停,姝同接着感觉自己像是被踢了几脚,可能是负责安装家具的女仆埋怨自己把她的手弄脏了吧,毕竟穿上乳胶衣后、谁也认不清谁,她的紫级身份也无法派上用场,没人会对一件“死物”兴起什么尊重之意。
但这样被当做物品对待的方式加重了她的高潮,身体颤抖个不停,嘴巴不停地开合、娇喘迭起,几近昏厥。
等她缓过神来时,身体遍处传来的失重感才让她发觉、自己已经被吊起、悬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韩姝同想起之前看过的录像,她可以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已经成为巨型人体吊灯的四个部件之一,菊穴和嘴巴被分别装上了玻璃管,下坠的乳尖是被穿入了萤灯,小穴深处被放进遍布颗粒的硕大阳具…
难道屁股的另一端也像之前见过的“吊灯”一样,和另外一个女奴相连吗?
就是不知道嘴巴又被连接到了什么地方,记得其他女奴好像都是被塞进了灯泡的…
一想到自己将在天花板上被无情地悬置三天,姝同的嘴角咧开略显痴淫的弧度,她能感觉到身体不同的位置都在被什么重物向下拉扯,肯定就是一些用来照明的小灯了。
宫腹深处忽然响起强烈的震动声,这意味着被塞进小穴的玩具开始了运转,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姝同被突然的刺激打得措手不及,依然敏感的湿漉小穴将快感的电流传至全身,脑中的思绪顿时一断,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风暴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身上又被装上了什么束具,僵直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连脚趾和手指都很难移动,所以即使身体已在迭起的高潮中摇摇欲坠,整个人却挂在天上一动也不能动,除了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的、悬空的紧张感,唯一的刺激就是玩具的震动,小穴深处的爱液在震颤中不断被榨取而出,又黏糊糊地囤积在唇肉之外,被什么东西封在了内侧。
韩姝同变得很难思考,她只感觉自己在一刻不停地高潮,长时间禁欲的努力终于结出了硕果、让她饥渴的内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但这样的绝顶终归有着极限,人体的保护机制让愉悦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麻木和微痛,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之后,姝同的内心终于平静了一些,用嘴巴呼吸着闷热的空气。
嗯…早上没吃饭,这会儿有点饿了。现在应该是中午了吧?
像是回应了她的心思,她忽然感觉呼吸有些不顺,一股黏糊的液体堆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应证了她先前的猜想,嘴巴上的封闭口罩除了用来呼吸、还连接着某种饲管,于是她用力地张大嘴巴,努力将这糊状的液体吞进肚子里。
有点腥、像主人的精液,但又带了些微的甜香,饿了半天、尝起来还蛮好吃的。
姝同快速地吞咽着,也由不得她细嚼慢咽——鼻孔被头罩封印的情况下,嘴上的管子就是连接外面的唯一通道,如果她不快点吃,就没办法呼吸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使被这些流体食物活活憋死、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种像是喂牲口一样的喂食方式更加激起了她内心深处里的受虐欲望,在这有点窒息的吃饭体验中,她竟然又高潮了一次,穴口满是自己渗出的淫液,简直像是泡在水里。
吃完这一顿饭后,世界又变得安静了。
她无法感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全靠自己的幻想:也许主人和几位姐姐正从自己下方的走廊走过,也许正有几个女仆有说有笑地在地板上打扫卫生,也许会有人抬头看上几眼、也许根本不会有人在意,毕竟谁会在意几件家具的状态呢…
时间慢慢地流逝,长时间僵直弯曲的身体开始酸痛,大脑也被有一波没一波的高潮弄得昏昏沉沉,乳头上悬挂的器物似乎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双乳的前端像是被越拽越长、从疼痛转向麻木,闷热潮湿的感觉满布全身、无从排出的汗液全部集中在几个开口处释放,撑起的后穴与菊穴滑溜异常、 说不出的难受……而韩姝同默默地接受、品尝着这种饱受折磨的滋味,她的思考在迟钝、在停滞,就像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家具,过着永远被拘束、被放置、被人使用、乃至被人遗忘的生活……
她身旁的几位组成吊灯的“家具”也一样,无论现在如何痛苦、她们已经接下了任务,失去拒绝与中途退出的权利,要么在折磨中煎熬、要么只能试着将痛苦变为快乐。
灯台、桌椅、便器、鞋架……这群被彻底“物化”的女孩,作为饰品被装点在凤心之家的各个角落,用最卑微最淫靡的姿态展现着身为母畜贱奴最基本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