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色微亮,几缕晨光为高天之上的群玉阁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清早的空气之中弥漫着湿润与清新,薄雾缭绕,铺在宫殿的青砖绿瓦之上,如梦似幻,仿若仙境。
哒哒...哒哒...
几声窈窕轻笑从雾中传来,夹杂着清脆的鞋跟踏声,打破了这份平静与唯美。
阁外甲板之上,两具妙曼的身影在雾中显现出轮廓,愈发清晰,其中一位个头小巧,身着紫黑色的愚人众制式服装,高跟短靴紧身衣,搭配上夸张的兜帽披风,将姣好的面容隐藏在面具之下,完全覆盖的眼罩似乎并不影响她的视线,反倒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与暧昧。
她是代号为雷萤术士的愚人众少女,此刻,她迈着乖张的步伐,轻哼歌谣,在群玉阁上东看西望,悠然行进。
“唉唉,一大早就得出来干活,真是辛苦啊~”
雷萤术士俏皮地发出自嘲,实则难掩嘴角的笑意。
她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条牵狗绳,银白的细链在她的挥舞下不停摇晃,在空中振出好听的哗啦碎声。
“我说,能不能走快点?这里可是你的地盘,难道还要我给你带路吗?凝光大人~~”
雷萤术士嬉笑着扭头,手中的狗链轻巧一扯,数米开外,跟在她身后的另一具女体便一个跄踉,不情不愿地向前迈出几步,锁链的另一端从雾中现出身形,赫然是赤身裸体的天权女帝——凝光。
“呼...唔嗯...”
经历过败北后的屈辱囚禁的白发美人摇晃着稳住身形,哼出几声娇媚的鼻音,蛾眉一竖,瞪起赤色眼眸,怒剜了雷萤术士一眼。
“噗嗤嗤...”
愚人众女孩不怒反笑,此时此刻,两人处境之间的巨大差距,让这份示威孱弱得只是徒增耻笑,萤术士娇俏地捂嘴偷乐,话语之中满是戏谑:
“凝光大人好凶啊,看来,昨天晚上,没给你爽够啊~~”
“唔姆!呼唔唔!!”
故意拖长音调的揶揄,让本就忿忿的凝光更是面颊升红,攥紧双拳,浑身颤抖——
......
昨夜的调教结束之后,关于凝夜二人的夜晚收容方式,罗莎琳如是说道:“今日初来乍到,简单凑合处理一下就好,明天再来料理她们。”
于是,夜兰被重新扔回拘束箱中,箱盖合上,搭扣一锁,便再也听不见蓝发御姐的娇喘声。
而凝光则更为随性——原先的拘束无需去除,找来一条黑布蒙眼勒紧后,就地并拢双腿,脚腕上捆上绳索反折到脑后,与背部的绳结串在一起,便完成了驷马倒攒蹄的紧缚姿势,再引一根绳索绕过悬梁,将她吊在空中,就完成了对凝光的控制。
“不用再管她了,这样简单的拘束就足够,我们的女王大人可是一点儿这方面的经验都没有,随便捆一捆,她就只会呜呜乱叫了,逃不掉的。先去庆祝吧,今晚剩下的时间,让我们在这儿好好玩玩~~”
轻视的言语化作了尖锐的利刃,狠狠地羞辱着天权的自尊,然而,更为难堪的则是无言且冰冷的事实,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在那个原本属于她的寝宫内,时不时便会隐隐传来莺歌燕语。
而被独自一人吊在大厅中的她,无论如何努力挣扎,换得的只有苦闷的呻吟,勒痛的关节以及更为酸麻的身体,面对驷马吊缚毫无办法的凝光就这样反弓着身子,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雏鸡一般在空中左摇右晃,吃尽苦头。
挣脱不成,天权女帝不甘就此失败,她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可意识中不断闪回的,全是不久前的屈辱回忆:计划被破、落入陷阱、耻辱放置、舔菊饮尿......仕女萤术士的嘲弄、夜兰的卑耻、罗莎琳的笑意...全部如潮水般涌进脑内,想甩也甩不掉。
而如今的处境,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还是那喘不过气的紧缚感,还是那践踏自尊羞辱至极的鼻钩,还是那怎么吐也吐不出去的勒嘴口塞......而且被封住视觉后,这些刺激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精神与肉体一刻不停的双重折磨,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也难以入睡。
凝光就这样昏昏沉沉地吊在空中过了一夜,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打着哈欠的雷萤术士才漫不经心地来到这里,解下吊绳,在项圈上拴上狗链,将她牵出,拖行到了群玉阁甲板上面,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
“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奴隶了哦,自己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在这儿逞能,羞不羞,羞不羞呀?呼嘻嘻~~”
“呜!...咕唔...”
雷萤术士的话语太过尖锐,一下子便将天权噎住,其实,凝光自己也知晓,此刻的她,实在是狼狈至极——
凝光的上半身依然保持着昨日的五花大绑,两只藕臂呈W形反拧在身后,结实的红绳在她的上臂与肘部绕过数圈,让她的手臂丝毫动弹不得;一对豪迈酥乳被绳结刻意地挤压,奶白乳肉变得更为突出诱人,顶端的殷红蓓蕾因充血而娇艳欲滴;脐眼亦被一枚绳结压住,捆绳深深地吃进肉中,受到绳索勒迫的雪肌散出一片殷红,道道红痕将本就丰满的身段勒得更加凹凸有致。
凝光的每一次呼吸吐纳,这份拘缚感都会一遍又一遍地送至心间,让她结结实实地体会到这份由捆绑带来的羞耻与屈辱。
不只是绳索的捆缚,凝光娇躯上的其他道具同样让她并不好受——那副罗莎琳亲自赐予的耻虐鼻钩,依然牢牢地固定在她的琼鼻之上,吊绳与颈后的项圈孔相连,恰到好处的紧度让凝光无论怎么摇头也无法将其甩掉,拉动狗链的同时,也能牵动鼻钩,挺拔秀美的鼻梁被吊钩用力地向后扯起,给俏艳面容上添上一份耻虐,微喘之间,鼻翼痉挛抽搐,不自觉地发出雌兽哼声。
极致下流的模样,搭配上凝光精赤的香艳肉体,完全是一副浪荡母猪的淫艳形象。
而那封住嘴巴,限制话语的便器口塞,则让凝光的难堪程度更上一层:中空口环撬开嘴穴使其无法闭合,两股皮革束带包复住雪腮,延伸至脑后死死勒住,口环夸张的直径几乎将凝光的檀口撑开到了极限,强制暴露出口腔里面的一切。
昨夜罗莎琳便是用此淫具,为天权大人上了终身难忘的一课,被强制饮尿的屈辱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印在凝光的心头,刺激着她的尊严。
更为过分的是,调教结束后,愚人众们故意没有对凝光做任何清理,任由那股难以言说的混合气味,刺激着这位雍容丽人被强制勾起的鼻腔,让她一遍又一遍地产生干呕的冲动。
奴隶口环的佩戴,让香涎止不住地分泌,一整夜下来,凝光那弯月般的骨感下颌,好似涂抹了一层色情的潋滟水光,不时有闪着晶莹的黏腻银丝顺着鹅颈滑落,沾染在项圈和锁骨上。
那脖颈上套着的象征屈辱的红色项圈,正链接着一条锁链,正是雷萤术士手中的那条,只要她一拉束链,痛苦的窒息感便迫使着凝光不得不跟随着雷萤向前,亦步亦趋。
更不用说,通过残忍的穿刺方式,牢牢固定在凝光娇嫩双乳与股间阴蒂上,那令人胆寒的终极淫具——禁欲环。
它的存在令凝光敏感部位酸胀难耐的同时,也让她在这种强度的调教下,一整夜都没有达到过哪怕一次高潮。
“呜...呜姆...”
“哼,没话说了吧~蔫了吧~别担心,昨天来不及玩的项目,马上全都补给你~快走吧快走吧~”
“呜咕?!”
雷萤术士随性地一拽锁链,又让凝光跌撞着向前迈了两步。
被这样一个小女娃娃像遛狗散步一样地牵着走。
璃月的女王大人何时受过如此委屈,区区这样一个杂役,不,不,她不肯甘心如此!
压抑着性子忍受到现在,接二连三的羞辱激起了高傲的反抗心,凝光将脚一跺,抗拒地扭住身子,在原地僵持住。
“呜嗯!咕嗯嗯!!”(停下!停下!)
透过口塞,丽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呜鸣,她抻直雪颈,瞪圆美目,誓要捍卫自己仅剩的尊严与气度。
“呜嗯?怎么了?突然发情?”
听到身后女人突然呜呜哇哇的叫嚷,雷萤术士好奇地扭过脖子。
“呜!呜呜!嗯嗯嗯!!!”
凝光挺直腰杆,扭晃着螓首,勾起舌尖不停地点着两侧的口环,同时视线下撇,挤眉弄眼不停地向着口塞的方位瞪去,用尽可能威严的腔调朝着雷萤术士抗议。
“咕唔嗯嗯唔嗯咕嗯嗯!!”(给我把口塞摘了!听见没有!)
其余的道具暂且不论,嘴里一直塞着异物,实在是非常不舒服,几乎一整天的时间一直大张着嘴巴,早就让凝光的脸颊与雪腮酸麻得没了知觉,更不用说口腔内积攒着无法下咽的香津,只能从口塞的开缝中不断地往下滴淌,这种感觉,凝光实在难以忍受。
至少...先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凝光的胸口不停起伏,心中暗自思忖。
“啊啊......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我猜你的意思,是觉得嘴巴很难受,没错吧?”
雷萤歪着脑袋,揣测着凝光的肢体动作。
“唔唔!”(正是!快把它摘掉!)
凝光柳眉倒竖,满脸怒容。
“唉,真是麻烦...”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雷萤术士叉腰嘟嘴思索了一阵,最后还是无奈地耸了耸肩,走近凝光,向着口塞伸出手去...
(呼...还好...)
正当凝光心中暗舒一口气之时,谁料雷莹术士突然诡谲一笑,蜷起的手指突然改变了方向,顺着口塞的圆形开口处一把探入凝光的口中,猛地掐住那条不安分的香嫩软舌,将它拽了出来。
“呜咳咳噢噢噢?!咳呜呜咕呜呜!!”
突然地发难让凝光雪颈一低,一大片透明的甜津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滑出,滴落在地,香舌上传来的疼痛让凝光的眼角泛起泪花,呜咽声瞬间变得甘美起来。
“嘻嘻嘻呼呼呼,想什么呢?难受也得受着~~~我才不会帮你把堵口物取下来呢,就死了这条心吧,调教的时间里,母猪是不需要说话的,乖乖受虐就好,再说了,这玩具和你也配,你就戴着这个,慢慢地流口水吧~~略略略~~”
雷萤术士爆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她挑衅般地做出鬼脸,作为惩罚,她就这样捏着凝光的舌尖,拖着这只母畜继续迈步朝着目标点前进。
“咕咕嗯嗯呜嗯!!!呜咕!”(竟敢耍我...这该死的丫头...可恶...我的舌头...疼疼...)
比项圈锁链更加羞耻的牵引方式逼着凝光不得不加快摇晃跟随的步伐,便器口塞的存在让凝光的嘴穴再一次被当做弱点玩弄——知性高傲的天权美人竟有一天被人捏着舌头拉在外面溜,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使她晕眩,下颌以及嘴角扩张的酸胀感再度爆发,令得唾液抑制不住地倾泻落下~在地上留下一条醒目的淫靡痕迹。
......
“让我想想,昨天挑的地方...嗯...应该就是这里吧~”
在雷萤的胁迫下,二人最终走到了一处露天平台的中心位置,这里乃是群玉阁的眺望点,四周没有任何遮拦,从此处远望,便可一探璃月港的风貌。
而从群玉阁内部的调教地点移动到此,短短不过百米距离,凝光走得却如此艰难。
“女~王~大~人~~我们到咯。”
雷萤术士故作嫌弃地松开手,甩了甩指尖上的香津,眼罩之下,似乎朝着凝光使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眼色。
“好了,就在这里等着主人来调教你吧~”
“呜姆姆...哼姆...”(啧...真是...)
凝光从鼻息中发出一声冷哼,侧过身去,不再看向身旁娇小的少女,顺便偷偷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软舌,接着,两女陷入了一段沉默的时间。
雷萤自顾自地伸展腰肢,做起了愚人众健身早操,而凝光则在尽可能地强迫自己休息——昨天的调教让她身心俱疲,再加上一夜的吊缚囚禁,娇躯不仅积累了酸痛,同时也变得沉重了不少,全身都充满着难以言喻的迟滞与燥动,她紧蹙着眉头,用力甩动螓首,希望能够得到些许清醒,就在这时,一阵清凉的晨风刮过凝光娇媚的白肌,毫不留情地搅乱了她的思绪,让这位全裸的白发美人打起冷颤。
“咕呜噢噢...”
“喂喂?不就是吊了一个晚上吗?至于抖成这个样子吗?身子这么经不起折腾的话,那你可要惨咯~~”
“唔...唔...”(啧...可恶...)
凝光羞愤地将螓首埋下,口塞中流出酥媚不已的低沉喘息。
被女士剥光之后,她的身上就再也没有任何衣物,之前仅存的那双玄黑色高跟鞋,也在昨日的挣扎中不知道被蹬到了何处,雷萤术士自然不会为她找鞋穿,天权大人只能裸着红润的双足,踩上群玉阁外的青石地砖。
现在,苍冷的地面与不适的黏着感让凝光时不时便会下意识地踮起足跟,但很快又会因太过吃力而放下,来回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再加上四面八方袭来的凉意,这份无所适从的憋闷感让凝光莫名地烦躁,雌躯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不过,雷萤术士并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相反,她乐得看见这位白发御姐无可奈何的样子,二人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氛围,直到数分钟后,隐隐传来了数声鞭响——
啪!啪!
声音很清,很脆,在空中荡出悠扬回声,同时响起的,还有肉体被击打的声音,以及熟悉的女性哀鸣。
“啊,这个声音,是罗莎琳大人来了哦~”
顺着雷萤的视线,三个身影正从群玉阁另一侧的过道处缓缓走来。
走在最前,不,应该说爬在最前面的女人——正是自己所熟知夜兰,虽说昨日已经见过一面,不过如今再看到她这副模样,凝光的心中依然难以置信。
黑色的拘束皮具套在夜兰的四肢上,让短发御姐只能膝肘着地,用雌犬般的模样滑稽地扭臀匍匐,出尽洋相。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这样的调教,记忆中夜兰那副傲然冷媚的模样已经全然消失不见,脸色羞红得出奇,水灵的碧色眼眸失去了大半生气,只剩下难堪与迷离。
与凝光一样,夜兰的颈项上同样戴着一副粗厚的皮革颈圈,而她现在的[主人]——愚人众的执行官【女士】罗莎琳,就在夜兰的身后握住狗绳,优雅地怡然散步,她步伐从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她的胜利,女士的眼神中满是倨傲,手中的短鞭时不时扫过夜兰高挺的红臀,不轻不重地给屁股来上这么一下,督促着这只雌畜迈开四肢,强忍着那要命的耻辱加紧赶路。
而身着水蓝色修女制服的藏镜仕女,则毕恭毕敬地跟随在罗莎琳的身侧。
不过,她的步履显得有些绵软,脸颊上似乎也残留着些许未消散的红晕。
“见到主人,还不跪下么?”
眼见三人愈靠愈近,凝光依旧不为所动,雷萤没好气地凶了她一下,然后两只手搭上凝光的香肩向下按,试图让她弯下膝盖。
“呜嗯!呜嗯!”(放开!放开!)
“嘿呦...你这母猪...就不能好好听话?!真是气死我了!”
脾性上来的凝光拒不配合,修长的美腿死死钉住地面不肯下跪,气得愚人众少女鼓起腮帮就要发作,就在这时,已经走近的罗莎琳摆了摆手。
“算了,停手吧~”
女士的嗓音依旧慵懒妩媚。
“哼......看样子是我们迟到了呢。”
“主人,是属下的失职,没能按时唤您起来,您昨天在床上玩的实在有些激烈...属下...属下到现在还有些失神...咳咳...”
藏镜仕女轻咳一声,略显紧张地弯下腰,仔细看去,她脖子上不知何时也多出了一枚深蓝色的项圈,白皙的鹅颈上满是吻痕,想必昨夜在寝宫内发生的事确实令她难以招架。
“没有等很久吧?”
“完全没有噢~我也是刚到。不过,小雪去哪里了呀?”
雷萤左右张望,却没有发现冰萤术士的身影,大部分时间里,她们俩总是形影相随。
“我让她下去购置些用具了,今日的游戏,我们三人足够......”
罗莎琳步履摇曳,来到凝光面前,浅笑吟吟。
“又见面了,天权大人。从今天起,就要开始你的奴隶训练计划了,有没有很期待呢?”
“咕唔...”
凝光深吸一口气,昂起螓首,眼神挺傲,展现出一副古井无波的姿态,她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高洁不染,可是身体不会说谎,短促的心跳,放大的瞳孔以及以极小幅度微颤的雌躯,早就将她的内心完全出卖。
而罗莎琳则是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哼。
“呵,如果你能把舌头收回去再露出这种表情的话,想必会更有说服力一点,不过这样也好,调教高高在上的强势女人是我最喜欢的游戏。驯化女奴过程中收获到的那份愉悦,你最有发言权了,不是吗?”
“呜咕......”
凝光白皙的美背上析出了些许冷汗,这个女人说的一点不错,当她还是尊贵无比的天权女王的时候,最中意的玩法便是让女奴们臣服在她的脚下,那份掌控的快感确实令人欲罢不能。
只不过,如今地位已经反转,\"女王大人\"香消玉殒,现在,凝光才是那个供人取乐的性奴隶。
“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你的自傲和高洁。阿加菲娅,和她说说我们的计划吧。”
罗莎琳媚然一笑,身后的藏镜仕女应声上前。
“是,主人,根据外貌、形体、性格、耐受度、敏感度、服从程度等多方面因素综合评估,女奴凝光可以直接沿用女奴夜兰的调教方案,并且为了方便管理,前者将直接同步至后者的进度,也就是说,二奴的训练内容将保持一致。”
说到此处,藏镜仕女顿了一顿,用余光扫了一眼凝光,继续款款道:
“按照拟定的规划,今天将要进行的——是犬艺训练。即将对女奴凝光进行雌犬化处理,同时加入女奴夜兰进行双人联合调教,强迫两只狗奴之间互相展示痴态,进一步激发她们的羞耻感与屈辱感。”
“呜呜?!”(什么?!!)
“嗯...犬化么......凝光大人应该不陌生吧?喏,就是这个样子~”
哒!哒!
黑色高跟鞋的鞋跟轻跺了两下地面,听到指令的夜兰娇躯一颤,难堪地挪到二人的面前,罗莎琳顺势用锐利的鞋尖戳上夜兰的侧腹,将这只母狗踢翻成仰躺在地的姿势,轻挑眼眉,把这具雌熟胴体身上的淫虐道具在凝光面前详细地展示。
“呜咕...”
凝光美目下移,将夜兰的身体看得仔细,她的处境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异常严密的拘束套迫使她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打滚,赤裸的白肌微微泛红。
上下红唇间含着一支短棍口衔,马具状的口衔束带在脸颊上压出红印,剥夺了蓝发御姐发出言语的权利,让她只能唔姆唔姆地哼咛。
一束蓝色的毛绒狐尾从夜兰的屁穴中\"长\"出来,耷在地上,凝光记得,这应该是自己收藏的玩具,但是,从夜兰肛门的扩张程度来看,肛塞的部分似乎被做了替换,完完全全的性虐淫具将菊口撑得浑圆,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片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粗壮的巨物全部插进了肛门,深深埋在肠穴之中,在小腹处显露出隐隐的轮廓。
大张的肢体暴露出夜兰下体的湿濡,那长时间插入了巨型按摩棒的发情淫穴不断地淌着雌汁,肥厚阴唇充血得像肿起般分开,蜜水不住地从中溢出,沿大腿内侧直向下流,让整片女阴都泛着湿濡的油光。
而在雌穴上面,尿洞外的一截金属短柄,也无声地宣示着尿道塞也重新堵了回去。
尿道栓具的存在,能夜兰一直感受到尿意的同时,禁止自主排尿,将她的排泄牢牢锁死。
昨天只是怜悯的赏赐,每一次排泄前的无尽羞辱才是常态,愚人众就是通过这样的调教,培养夜兰的奴性,让她欲罢不能。
除此之外,夜兰的身上满是淫乱的改造痕迹——满身的凌虐鞭痕自不必说,小腹的皮肤上被强行刻下了花样繁美的火蛾淫纹,以及同样穿在乳尖肉蒂上的水蓝色禁欲环。
它们还并未启动,但玩具虽小,却是威力无穷,其中的痛苦,只有夜兰自己方得体会。
“夜兰作为抖M奴隶,已经被我们开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经历了相当多的玩法呢,作为后辈,你可不能输给她哟~”
藏镜仕女轻抿紫色绛唇,从身后掏出一叠满是束带的黑色皮革,这些全部都是愚人众专门用来调教奴隶的淫具:
“喏,凝光大人,为你准备的狗奴拘束套装,用法的话,你应该也懂得吧?手脚折叠起来后,塞到这个里面去,四肢都死死地包裹起来,再把你的肛门和尿洞堵上,这样一来,你就变成一只整天发情的母狗咯~~~”
“哎呀呀,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以后她就只能看着我的脚踝了。”
雷萤术士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她用手掐住凝光的双腮,揉捏着美人的柔软脸颊:
“嘻嘻嘻,如果让凝光大人这幅姿态示人,那个高贵优雅的天权星,在璃月人民心目中的优雅形象,一定会破灭得一点不剩吧~~~”
“呜...”
“好了,趴下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为你穿上这套束具了~”
藏镜仕女上前,牵住锁链向下压,作势要将凝光拉倒在地。
“唔唔唔呜?!”(要让我以这种姿态接受调教...开什么玩笑...绝不可能!!)
凝光瞪大着凤眼,眼神中满是愤恨与震惊,摇晃着雪白长发拼命地扭头,身子一个劲儿地向后躲闪。
对她来说,让她穿上这身侮辱性极强的服装,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了算了。
“呵呵呵...别露出这种表情嘛...现在总该跪下咯,你这母狗...”
雷萤术士在凝光身后,咬牙笑吟吟地用小腿踢击凝光的膝窝,用小指搔挠凝光的背脊,一定要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女王低下她的螓首。
“唔唔唔咕唔唔!!”(放开我!离我远点!不要!)
“啧...母狗倒是配合点啊...”
“这招如何?咕叽咕叽~~~”
“咕呜呼呼呼?嘻嘻呼呼唔唔!”(混蛋不许戳我腰眼噢噢!好痒嘻嘻噢噢给我滚开!)
三人纠缠在一起相互角力,看着白发丽人抗拒的模样,罗莎琳的嘴角也是毫不掩饰地勾起倨傲的弧度,就在凝光快要被两人架住翻倒在地时,她猛一挥鞭,让镜女雷萤停下动作,然后随意地向下欠身,美臀就这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身后夜兰的腰背上,她径直端坐下来,俨然早已将这母狗当做了移动肉凳。
“呜咕...齁噢...”
不顾身下女奴难挨的呻吟与颤抖的四肢,罗莎琳如女王般优雅地交叠双腿,翘起鞋尖,她一边抚着夜兰的淫穴,一边对着气喘吁吁的凝光侃侃而谈:
“啧啧,凝光大人的性子傲,跪不下来?说实话,一开始,我的确是准备玩一玩美人犬游戏,不过,一名优秀的调教师懂得什么是因材施教,就在刚来的路上,我观察了你的表现,而且看得出来,你对犬奴束具也很是抗拒......”
罗莎琳凤眼微眯,语气轻佻:
“本来么,不听话的奴隶是要接受处罚的,但是,仁慈的我为你准备了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现在有两条路:要么,自己跪下,代表接受这套束具,按原计划进行犬化调教;或者,就这么保持你的气节,不做狗也可以,我们换一种[站着]的玩法......”
“咳唔唔...”
看着女士似笑非笑地的暧昧表情,凝光透过口塞大喘着气,眉头紧蹙,面色凝重,缜慎如她,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其中的诡诈。
但是,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退让的境地...
原来当时制止雷萤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吗...可恶...我绝不会成为这么屈辱的母狗!
凝光面色霞红,倔犟地梗起鹅颈,高傲地挺立起身子,用决绝的眼神做出回应。
“嗯,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这才对,眼神里这种不服气的感觉,很不错~”
罗莎琳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着藏镜仕女耳语几句,侍女听后点了点头,她双手合十发动起元素力,空地之上凭空现出一面透蓝的水镜,藏镜仕女径直走进镜中,不多时,她便走了出来,手上已经更换了一套全新的调教道具。
凝光看得真切,那是一副单手套,外加一双反射着水润光泽的漆皮高跟长靴。
啪!罗莎琳在夜兰的屁股上猛击一掌:“现在,为凝光大人更衣~”
“遵命。”
没有再给凝光第二次反驳的机会,愚人众很快开始了行动。
首先是上半身的拘束,凝光身上的绳索先被一一解开,呈W形捆绑了一天的上臂刚刚获得解放,还没来得及活动片刻,就立刻被雷萤术士钳住双腕,突然的姿势变更产生了酸麻痛感,令天权的口中发出难忍娇哼。
雷萤术士一声轻嘲,将凝光的双手背在身后并拢,藏镜仕女托起倒三角形的单手套,将凝光的藕臂顺势套上,束在其中。
黑色皮革一直延伸到肘部,带来紧致的包覆感,凝光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被一块黏胶慢慢地强行贴合在了一起,融成了一体,从正前方的视角看去,凝光的双臂好似消失了一般,她试着让双臂向两侧分开,却发现只能直挺挺地背在身后,已经是动弹不得。
“嗬!”仕女抓住系绳,用力一勒,收紧并搭上搭扣,让单手套的拘束成型。
“呜?!”
嘎吱嘎吱的皮革声响起,强烈的收束顷刻从背后传来,香肩也被紧绷反扭,束手套将纤长双臂捆扎在身后拘成Y字形,牢牢锁住,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压迫不得不凝光反弓起腰身,抬头提臀,将一对傲人酥胸高高挺立,被迫保持着那份[仪态]。
“双手动不了了吧?这道具还可以这样用哦。”
“呜呜呜?!”(咕啊!好痛...)
藏镜仕女抓住单手套末端的铁环向上拽起,被反扭收束的双臂瞬间吃痛,不可抗力迫使凝光屈辱地弯下腰,对眼前的愚人众鞠躬作揖一般,低下她那高贵优雅的螓首,做出受训女奴该有的姿势。
“保持谦卑,好吗?”
“嘻嘻,姐姐做得好,就这样按住她,我来给她套上鞋子~”
雷萤术士笑嘻嘻地拿着那双质感十足的长靴,蹲下身子,一把扳起凝光的香足。
“啧啧啧,小脚丫真好看呐~”
愚人众少女所言非虚,且不说常年穿着高跟,光是扮演女王时需要用足来逗弄他人这一点,就足以给凝光充分的理由来好好保养自己的双脚:高高翘起的无瑕玉足修长而莹润,精心呵护的足底嫩肉泛着淡淡的樱粉色泽,足弓稍稍弯曲出色情而诱人的褶皱,圆润晶莹的足趾蜷成一团,俏丽得很。
而在趾缝中微微沁出的些许香汗,也无声地宣告着这双美足主人此刻的焦躁心境。
往昔的画面浮上眼前,天权只需坐上女王椅,将高跟鞋褪下,优雅地翘起美腿,微微勾动玉趾,再配上一个暧昧风情的眼神,脚边的女宠便会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发自内心地想要侍奉这双美足。
可惜,雷萤术士并没有产生这样的欲望,仅仅端详了一会儿之后,就嫌弃地将这双俘获了众多床伴的秀美玉足塞进了靴子之中。
“唔唔!咕唔唔!”
虽然凝光并不想穿上它,但无奈实在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藏镜仕女只是拎着单手套末端的铁环,就足以让自己的肩膀痛的要命,雷萤也抱着她的一条腿,让她只能单足站立,如果再胡乱挣扎的话,无疑只会加剧痛苦。
凝光只能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压着羞恼的情绪,眼睁睁地看着雷萤将高跟靴套上自己的大腿。
“嘿咻,奴隶就该穿符合自己身份的衣服才对~”
皮革与白肌的摩挲声沙沙作响,凝光的柳眉却是越拧越紧,这件长筒高跟靴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越是向下深入,就越是挤脚,直到足尖被塞进高跟鞋的最深处,足肉与鞋底面完全地贴合,凝光才察觉到这件淫具的不对劲——弧度实在有些太过陡峭了,这双鞋子的鞋跟比她穿过的任何一双高跟的鞋跟都要修长,近20cm的超高细跟将凝光的脚后跟抬到了匪夷所思的高度,脚背已经处于完全绷直的状态,玉足与地面的角度也几乎达到了垂直。
而且,为了配合如此的恨天高,鞋尖的部分也不像普通的高跟鞋那样尖锐,而是故意设计得圆顿方便着地。
事实也正是如此,穿好鞋子之后,凝光惊讶地察觉到自己只能用足尖那一小块的面积接触地面,一向穿惯了高跟的她竟然对这种感觉有些陌生。
(啧...这是什么鞋子...咕呃,不行,嘶啊...痛...)
凝光还在自顾自羞恼之际,雷萤早已给她的另一条美腿也快速套上了长靴,比了一个完成的手势,藏镜仕女点了点头,松开了吊环。
镜女放手的那一刻,一股压力瞬间从足趾涌上凝光的大腿,酸麻的触感让白发美人美眸一缩,一声娇呼,还没站上几秒钟,便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咕唔唔!”
“嗯?怎么不继续站着了?”
罗莎琳的眼中闪着阴毒,明知故问道。
“芭蕾高跟鞋与皮革单手套,这套奴隶制服穿起来如何?有没有因此而感到性奋呢?”
“唔唔唔唔!”
凝光发出羞恼的哼鸣,双腿交叉在脚踝处搓来搓去,不过包覆到大腿根部的长靴,岂会被这样简单蹭掉,更不用说凝光双手还被拘束在身后,想要凭借自身力量将其脱下,实在是天方夜谭。
“既然凝光小姐不愿意接受轻松的犬伏姿势,那就只能受累,训练一下站姿和步伐了。穿着这双马奴靴走路,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来吧,站起来走两步找找感觉~”
“呜呜咕唔唔唔,呜呜库唔唔嗯呜!”(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呵,当然可以。不说别的,我身下这只就可以做到哟~”
“咕噢噢噢噢.....”
凝光含混的呜咽似乎被罗莎琳完全读懂,她轻描淡写地将夜兰蜜穴中的振动棒推至深处,顶住娇嫩的花心猛震,刺激得夜兰两眼泛白全身娇颤。
盈盈柳腰被压得软下一截,即便如此,夜兰依旧死死支撑着四肢发出痛苦的雌嗥,因为一旦力竭瘫倒,等待她的将会是地狱般的严酷惩罚。
而施虐的金发御姐连一个侧视没有给予,权当无事发生,依旧面带媚笑。
“算了,还是帮一下她吧~”
女士意味深长地指向凝光的瑶鼻。
“好的。”
藏镜仕女领命,伸手捏住凝光一直佩戴在脸上的鼻钩吊绳,向上扯去。
“呜咕?!呜呜呜唔唔!”(你要做什么?!不要碰这个呜噢噢噢...)
“不想受苦的话就赶快给我站起来!”
藏镜仕女竟以鼻钩作为支点,生生提起凝光的娇躯。
鼻尖上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母猪般的面容变得更加难堪,好不容易快要忘记的耻感再度席卷全身,美人的面颊瞬间涨得通红,口塞中吐出沉闷的悲鸣,钻心的痛感迫使着她的螓首只能跟随着仕女的动作移动,仰头将腰挺直,抬高身子。
很快,鼻钩的抬升高度就超过了跪坐在地所能达到的极限,藏镜仕女还在毫不留情地发力,将凝光向上提去,琼鼻被拉扯得变了形,撕裂般的剧痛让一向坚强的天权眼角渗出泪花,毫无尊严地露出阿黑颜般地表情,呜呜直叫,她拼命地绷紧雪白大腿发力支撑,几次打滑之后,终于颤巍巍地摇晃着从地上立了起来。
“你看,这不就起来了吗?明明很有天赋~~”
在镜女的帮助之下,凝光被迫以这般屈辱的姿态站着,她的膝盖微微弯曲,超高的鞋跟使得着力点只剩下脚尖,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玉足前端的一小部分上,就连扭动一下脚踝,都会异常地辛苦。
更不用说由于踮脚造成的前倾,以及单手套的束缚,让凝光必须小心翼翼地保持重心,凝聚全身的力气,用足尖支撑住身体,不然很快就会再次摔倒。
“呼唔...咕呜!!”(可恶...这高跟鞋...也太难穿了...)
“嗯...还是有些勉强,看来想要适应这样的高度,还是要训练一下的......”
罗莎琳用挑剔的目光看着凝光歪歪扭扭颤抖的娇躯,说出了新的调教方案:
“听说在古代璃月,犯了法的女囚会被拷上枷具,游街示众,以儆效尤,我一直很想见识见识这样的场面,可惜这儿的观众不多,只能简单地体验一下乐子,顺便让你学习一下以后该怎么走路~”
“唔...”
“听懂了吗?绕着这群玉阁走上几圈就行,就是这么简单的训练哦~”
“呜?!”
罗莎琳的话语令凝光的美额渗出香汗,她说的如此轻巧,但自己的脚上可是穿着这双恐怖的虐足高跟,现在光是站在原地,身体就难受的要命,凝脂般的洁白腿肉颤抖不止,怎么可能踩着这种高跟鞋,踮着脚走路啊。
(开什么玩笑...这个样子,只要稍微动一下,不就会...)
“别担心,会有人来帮你的完成的~来,扶我一把。”
“荣幸之至。”
罗莎琳端庄地向着藏镜仕女伸出右手,后者谦卑地弯腰弓身,顺势搀住递过来的素手,将罗莎琳从夜兰的女奴肉凳上优雅地拉起。
起身后的金发美妇慵懒地舒了口气,转身瞄向身后这只瘫软的蓝发母畜,重重地跺了两下鞋跟。
“爬到这里来。”
“咳咳...唔唔...”
夜兰从口衔中漏出淫媚的娇咛,眼中布满迷离的情欲神色,方才罗莎琳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震动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翻云覆雨,把她玩得快要去了好几次。
不过,也只是接近而已,穿刺在充血阴蒂和挺立乳尖上的禁欲环会无情地将她的高潮阻断,空留下难以消融的余韵。
这种寸止调教对于夜兰已是家常便饭,终日被无尽欲望折磨的浑浑噩噩,没有办法思考其余任何事情,大脑中唯一仅存的只有性欲,严苛的高潮控制慢慢培育起了夜兰的奴性,在听到女士的命令后,这位御姐犹豫片刻,直到罗莎琳的眼神愈发森冷,她终究还是低垂下眼眸,迈出了几步,拖着异常敏感的身躯爬到凝光的面前。
“咕...”
“唔唔......”
凝光夜兰四目相对,二女皆是面色绯红,羞赧沉默。
“噢,对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藏镜仕女故作神秘地掏出了一件道具,那是昨天她在璃月地摊上购入的动物发箍,她俯下身躯将其戴在夜兰的头顶,蓝色的狐狸兽耳,与这位搜查官的短发很是相配。
再加上屁股里的性虐尾塞,让夜兰此刻的羞耻姿态更显几分情趣。
“送给你的礼物哟,嗯...这样看上去更像是骚狐狸呢,你是想当狐狸,还是想当狗呢?”
“咕...唔...”(呜...两个...都不想啊...)
“没什么区别吧,反正都是欠虐的宠物~”
雷萤术士的指尖悦动起电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戳到这只雌畜的身上。
“噫噫呜呜...”
“以前进行这类游戏的时候,都是我们的人负责牵引,不过,现在有了已经调教好的奴隶,那就让她来代劳吧。”
罗莎琳的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阿加菲娅,给她们拴上牵引绳。”
“是。”
藏镜仕女的双手再度合十,腰间邪眼开始闪烁,双掌之间同时扬起淡淡的微光,她妙曼的双手略一摩挲,一根水蓝色的荧光细绳就这样凭空从手中搓了出来,如丝般在空中缓缓延长。
凝光神色变得凝重,聚水成丝,这分明是夜兰常用的招法,没想到愚人众居然也会此等手段,而且,看这阵势,分明是要......
果不其然,丝线生成完毕后,藏镜仕女将其抓在手中,媚笑连连:
“猜猜牵引绳会挂在哪里呢?你的身上好像有三个天然的钩锁点噢~~~”
“呜呜!唔唔!”(难道是...不行!)
“没意见吧?那么,来了哦~”
镜女素手一弹,蓝色水丝便如有生命般灵巧地蜿蜒前行,直奔凝光阴蒂上那拴挂着的金色禁欲环,先是从烫金的阴蒂环中穿过,绕上几圈后径直游向左乳的环,以相同的方式缠绕几圈后,再平行游动至右侧的乳环,再次绕上几圈,最后重新绕回阴蒂上,在烫金圆环上缠上几圈后游回仕女手中。
这样一来,蓝色水线便将三点全部串联起来,在凝光的胸前织出一个倒三角,最终并为一股,掌控在藏镜仕女的手中。
“唔!”
三枚禁欲环被丝线控制,痒麻的触感让凝光柳眉一拧,玉臀抖出一波肉浪。
啧...动一下,就会碰到那里...
“至于这另一端嘛......”
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后,丝线应声而出,朝着地上的夜兰飘去,也是精准地系在了夜兰的阴蒂环上。
“唔...?”
感受到下体处传来骚痒的异动,夜兰无可奈何地扭动着淫熟雌躯,轻声发出悲鸣。
“呼嘿嘿,系好了吗?让我玩玩让我玩玩~~”
雷萤术士笑眯眯地跳过来,不怀好意地用手捏住蓝线的中端。
“嘿!”
“呜噢噢噢?!!!”
她先是向左拽了一下,左侧的细线立刻被绷直,原本处于正常状态下的禁欲环被向后扯去,连带着拉扯到了夜兰的肉蒂,突然的刺激让夜兰面容一颤紧咬口衔,发出甘美的淫声,蜜穴与震动棒的缝隙中又吐出一滩穴汁。
“然后是这边~”
\"咿咕噢噢噢噢!!!\"
接着,雷萤又朝着凝光的这一侧拉了一把,这一下就牵动了凝光的三枚禁欲环,双乳与阴蒂同时受到了拉扯,酥爽如电流般的刺激顷刻涌上凝光的三点,一下子就让白发美妇鹅颈高昂发出媚叫,踮立到极限的双腿差点脱力倒下。
“嘿嘿,这边拉一下,这边也来一下~~”
“唔唔唔唔唔!!!”(啊啊啊阴蒂!要去要去要去噢噢噢...)
“咕呜呜呜!”(乳尖好痛好痛!!不要拉下面的阴蒂了呜噢噢!)
刺穿过她们皮肉的禁欲环被不停地拉扯,由内而外的强烈刺激根本无法忍耐,两名女奴的四个敏感点全部集中于小小一根细线之上,雷萤术士简单的一番把玩,就将二奴弄得花枝乱颤,仪态尽失——穿着芭蕾高跟靴的凝光面容痛苦地佝偻着身躯,两只圆硕的美乳被拉得抖出乳摇奶波,乳蒂殷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剥开的阴核充血立成圆豆,一对柳眉疼得拧成了麻花,左扭右扭的同时滑稽地平衡身体,不断地看向绑缚在自己三点上的丝线,一副想动又不敢动的憋屈模样;夜兰索性更是双眼翻白雌伏在地,插着肛塞的屁穴淫洞不住地抽搐,想必是被阴蒂环刺激得又经历了几次高潮寸止。
群玉阁上一时间莺啼燕鸣,喘叫连连,好似那花坊青楼,场面淫靡不堪。
惹得女士与镜女都不由得抿嘴掩笑。
......
“呵呵,折腾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训练吧~”
任由着小雷萤连着拉了十几下牵绳,眼看她依旧兴致不减,罗莎琳便适时地准备结束这段插曲,她扬起手中的短鞭,抽打在夜兰的红臀上,将这头哼哼唧唧的母畜打醒:“向前爬。沿着群玉阁的边缘犬行五圈,这是你上午的训练量。”
她颐指气使地下达命令,还不忘补上一句绝望的话语——
“要是玩不成任务的话,下午就等着享受全功率淫纹下的极限高潮寸止吧~”
“唔唔唔!”(不要!求你...不要啊!!!)
夜兰惊恐地甩动蓝色短发,将头摇得同拨浪鼓一般。
“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乖乖服从命令!还不动起你的狗腿!”
随着陡然的升调与炸裂的鞭响,蓝发母犬再也不敢忤逆,一声呜咽挣扎着立起,强压下身体里四处窜行的欲火,转身吭哧吭哧地挪动起了四肢。
“呜呜呜噢噢咕呜呜呜!”(等等,夜兰!你这样会牵扯到我的!停下来!)
夜兰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向前爬行起来,而凝光还杵在原地不停娇喘,被强制穿上性虐高跟鞋的她现在还只能勉强保持站立,根本迈不开步子,眼见着夜兰离自己越来越远,而两人之间细线却在逐渐地绷直,白发美人瞪着双目发出着急的呜咽,但夜兰观察不到身后的情况,只知道一个劲地向前,终于,随着距离的拉长,拴住二人的线的长度到了极限,双方的禁欲环上同时传来了拉力。
“呜呜呜!!”
“唔唔噢噢唔唔!!”
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两位女奴同时眉头皱紧,发出了娇颤的悲鸣。
禁欲环将二人链接在了一起,成为了互相的桎梏,夜兰尝试着继续向前走,可女王大人就是哆嗦着不肯迈步,一方面碍于脸面与羞耻心,她无法容忍被人这么使唤,另一方面实在是双脚被这双高跟靴弄得发软,二人不停地相互呜咽,做到的只是无效的交流,蓝发雌犬可怜兮兮地抬眼望向身边看戏的愚人众,但很显然,得到的只有无尽的嘲讽与奚落:
“跑不完五圈的话,就要接受惩罚,其他事情的与我们无关哦~~”
“这才是训练,凝光大人现在正需要人推她一把,不然要你何用呀~”
“抓紧时间,还是说...你是故意想被惩罚?需要我立刻满足你吗?嗯?!”
那地狱般的处刑回忆如同噩梦,夜兰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被口衔卡住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窒息感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绝对...绝对要爬完这五圈!
“唔唔唔唔唔唔!!!”
夜兰重重地雌嗥一声,再一次向前探出身体,下体红肿阴蒂传来疼痛让她浑身发颤,但她还是死命坚持着向前挪动膝肘。
现在不是顾忌尊严的时候了,说什么也要拉动身后的这位女王大人。
“嗷嗷嗷呜噢噢噢!”(痛死了噫噢噢噢!夜兰!停下别往前走了咿噢噢噢!!)
身后的凝光也在被作用力折磨得欲仙欲死,夜兰只是阴蒂收到制约,天权大人可是下身的肉核连同两只乳头一并痛的要命,硕大的美乳被拉成椭圆形,阴蒂也几乎被扯成枣核状,夜兰的拖拽让重心一点点失衡,眼看就快要撑不下去了,绝望的境地终于让凝光从身体里榨出一丝气力,踩着这双恨天高,颤抖着向前踏出了一步。
“咔哒!”
超高的鞋跟与窄小的鞋尖砸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清脆的声响,与之前的任何一双高跟鞋踩踏声都不同。
与此同时,凝光的足尖传来一阵酥麻,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的钝痛让她紧闭双眼,咬紧口枷。
“呦呦呦,这不就学会了嘛~~”
“真是美妙,这是我在调奴过程中最喜欢听到的声音之一了~~高跟鞋那动听的敲击,怎么也不会腻~~~”
“别停下来,继续!”
凝光的前进让细绳有所松动,拉力有所减缓,但还未等二奴喘息,立刻响起紧促的鞭声,逼着夜兰只得再度爬行。
“唔唔?!!”
三点的疼痛感再度传来,凝光不得不再度踩着芭蕾高跟前进,连着迈出小碎步向前走了三四下,然而,这几下僵硬的步伐不出意料地让凝光未能保持平衡,白发御姐脚尖一滑,当即噗嗤一声栽倒在地。
“嗷嗷嗷嗷咕噢噢!!!”
“呜咿咿咿咿噢噢噢!!!”
摔倒只是小事,可凝光的三点上还栓着有着距离限制的丝线,这一下的失位,一瞬间让丝线猛然绷起,狠狠地给凝光的三枚禁欲环来了一下,同时还连累到了身前的夜兰。
猝不及防的一次强烈刺激,直接让凝光夜兰达到了高潮,禁欲环适时亮起,紧接着便是无情的寸止,一套潮涌潮落,弄得二女都痛苦伸长了鹅颈哀嚎不已,像离水的鱼一般在地上不住地扭动身体。
“哎呀,天权大人真是不小心呢~但是别担心,初次的调教可是很温柔的,如果不小心跌倒,会有好心的愚人众大姐姐拎你起来哦,就是不知道你的鼻子能不能吃得消了......嗬嗬嗬...”
“呜呜?呜呜呜齁噢噢唔唔!!”
还没等凝光消化完身体里那股升腾上来无处发泄的欲火,鼻尖上又传来令她浑身紧绷的剧痛,藏镜仕女果真提拎起鼻吊钩,准备将她拉起来。
鼻尖被强烈的压迫感支配着,痛楚让凝光丧失了一切反抗的权利,如果再以相同的方式被辱虐一次,无论是生理还是内心,天权女王都不可能再接受此等羞辱,好在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凝光用力一咬口塞,通过鞋跟与脚尖的相互支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啧啧,你好像真的挺有做马奴的天赋,这个动作,夜兰可是学了好久才会,当时她可是被虐鼻虐得眼泪汪汪,都快哭死了呢~~”
“呼...呼...唔咕唔......”(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赤裸裸的嘲讽让凝光蓄着泪花的双眸流露出一丝羞耻,她恶狠狠地看向身边坏笑的三人,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憋屈。
“高潮瘫软在地也算时间哦~~~~夜兰小狗狗~~~”另一边,雷萤术士语气里满是讥讽。
“唔唔唔姆...”
听闻此言的夜兰一个激灵,赶紧挣扎着继续爬行,丝线再度有了绷直的迹象,凝光眼看又要吃痛,实在顾不得酸麻的双脚,只能努力挺直腰板,挤出力气,艰难地踉跄跟上。
“很好,就是这样~~~加油哦,两位女奴们~~”
......
就这样,天权凝光初次的奴隶调教,在群玉阁上拉开了序幕。
......
时间缓缓流逝,群玉阁上空的雾还未完全散去,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进雾中,镀在华丽的玉阁上,可在这片端庄雅致的场景之下,却上演着一幕淫靡的戏码。
在愚人众的监管之下,调教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娇媚屈辱的呻吟声,细长的高跟鞋跟碰撞地面的响音,再加上时不时传来的喝骂,在甲板上混杂成一片。
两具几乎赤裸的胴体——凝光与夜兰,正被驱赶着围绕玉阁艰难前行;而在她们的身边,罗莎琳,雷萤术士与藏镜仕女,三位调教官的目光冷酷而戏谑,嘴角挂着嘲弄的弧度,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两个被剥去了所有尊严的女人。
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
“快点,这才两圈都不到!”
啪!啪!
“唔唔!唔唔唔!!”
三人各自的手中都握上了一条泛着寒光的厚实皮鞭,鞭身黑亮,细长而柔韧,鞭梢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如同蓄势的毒蛇——用皮鞭来鞭笞母狗,这种高效而又严厉的训奴手段,是愚人众的常用手法。
只要稍稍转动手腕,鞭尾便会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毫不客气地招呼上去,精准而优雅的施虐打击,让愚人众可以完全由着自己的意愿,肆意地调教女奴的身体:屁股,背脊,亦或是更为羞耻的部位......
“速度真慢~再这样下去你可要惨咯~~”
啪!啪!啪!
“呜噢噢噢!”
走在前面,担任着牵引作用的夜兰,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被集中抽打的对象,圆润弹软的白臀早已满是鲜红的痕迹,疼痛如火焰般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猛颤,激痛一下又一下地噬咬在夜兰的身上,可她却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她的四肢被黑色的拘束套紧紧包裹,膝盖与手肘被迫贴着冰冷的甲板,艰难地匍匐爬行,像一条被驯服的卑微雌犬,或者用雌狐形容更为合适。
她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白皙的后背上满是香汗,在阳光下反射出光泽,晶莹细密的汗珠顺着扭动的纤细腰线,不停地向下滑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给我把你淫穴里的按摩棒夹紧!敢掉出来有你好看的!”
“咕姆......呜姆......”
羞耻的爬行横生淫靡的媚意,日复一日的虐待,让夜兰的意志几乎被消磨殆尽,获得的快感淫欲在爬行的过程中逐渐增加,淫荡的媚喘不停从口衔中流出,汗水从额头滴下,模糊了视线,拘束套勒得她四肢关节处酸痛无比。
那被愚人众开发调教,如今如木瓜般大小的下垂巨乳,随着她迈步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在胸前淫荡地抖动晃荡。
夜兰爬行的速度并不快,但美人的表情依旧流露出难耐的痛苦,除去双穴的折磨,最关键的,是那乳尖上悬挂的禁欲环。
爬行过程中,那环竟然在美乳低垂的极限距离下,刚刚好可以蹭上那么一点地面,这极大地出乎了夜兰的预料,可怜的敏感乳尖,在蓝发美人爬行的过程中,不停地被粗糙的地面剐蹭,摩擦,将快感远远不断地送上身体。
“呜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乳尖好难受...明明之前碰不到的啊!难道我的胸部...咕噢噢...又被她们给揉大了噫噢噢噢!!)
意料之外的刺激让夜兰的四肢更加发软,难以迈步,扭扭捏捏的姿态却被愚人众毫不讲理地判定为偷懒,惩罚的频率直线上升,被堵住嘴巴的夜兰有苦难言,三个方向的鞭打抽得她哀嚎连连,只得一边噙着眼泪抽泣着拼命拖着肘部与膝盖,一步步向前移动身体,一边在心中祈求着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而在夜兰的身后的另一位女奴,便是本次调教的重点对象——凝光,这位平日里端庄高洁、极其重视仪态的女人,如今的情况可谓是极为难堪。
穿着高跟鞋走路,对于这位天权大人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事,如今成为了愚人众凌虐的酷刑,优雅倨傲的风姿此刻早已荡然无存,高挑丰满的诱人身姿此刻正屈辱地弯折着,那双令无数人遐想的纤美玉腿,被细长的芭蕾高跟靴彻底束缚,高耸的鞋跟禁锢着她的双足,强迫她只能用脚尖踮地,进行羞耻而又难挨的步行训练。
起初的路程,凝光尚可咬牙坚持,在夜兰的牵引下慢慢地扭臀挪步。
这样的逞强仅仅持续了不到半小时,这位优雅的美人很快便发出了极为失态的媚喘。
“齁哦...呼...齁...”(啧......脚尖好酸...)
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调教,凝光很快便领教到了厉害,这种难以忍受的行走姿势,让她的体力消耗得很快,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无法保持平衡,刑具级别的超高鞋跟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美足。
渐渐地,酸涩与刺痛从脚底蔓延上来,让这位从小走遍璃月的坚强女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辛苦。
“呼齁......呼齁...”(好累...咕呃...我的腿...)
绵密的麻感悄悄地攀附上凝光的脚尖,越是行走,越是强烈,紧接着,这股无力的酥麻延伸至足弓、足心...接着是脚踝...再窜上小腿,甚至连大腿都开始微微颤抖。
凝光不停地寻找着舒服一些的走路方式,但完全直立的秀美玉足根本没有第二个着力点,白嫩玉腿每迈出一步,绷紧的足尖就会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同时还夹杂着那电流一般的痒麻,汗水同样从她的额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散乱的白色长发,黏腻地贴在她的脖颈上。
鞋跟击打地面的响音明明非常清脆,但在凝光的耳里却彷若一柄重锤,一下一下地凿在她的神经上。
她那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屈辱与愤怒,她咬紧牙关,试图用仅剩的理智对抗羞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疲惫让她气喘吁吁,她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大腿内侧的白肌突突跳动,股沟中满是晶亮的媚汗,胸脯剧烈起伏,香舌也不自觉地从中空口塞里吐露出来,任由着晶莹涎液从舌尖向下滑落。
“呼呼...咕唔...”(要撑不下去了...啧啊...)
两位女奴被愚人众用不同方式调教羞辱,然而,最令人窒息的,还是两人之间,那条细如发丝的水线。
水线一端拴在夜兰阴蒂上的环上,另一端则系在凝光的三枚环上,恰到好处的长度,既不允许她们拉开距离,又让她们的每一次动作都互相牵制。
夜兰在前爬行,凝光在后跟随,细线在两人之间微微绷紧,仿佛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们的步伐连同着情欲紧紧捆绑在一起。
每当夜兰被抽得忍不住稍稍加快速度,水线就会猛地拉扯凝光的阴蒂,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逼得她踮着脚尖踉跄向前,让芭蕾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好听的“哒哒哒”脆响;抑或凝光因酸痛而步伐走样,延缓了前进的速度,此时的线又会反过来拽住夜兰的蚌珠,让她疼得弓起身子闷哼出声,强行阻止其前进的步伐。
细线的每一次绷直,都会让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刺激,敏感的神经被无情地挑逗,可那该死的禁欲环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欲望死死锁住,总是在她们即将攀上高潮时硬生生地拉回,逼得二女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
“呼...呼...呜呜呜咕哦!?”(...呜嗯哦哦糟了?!)
走着走着,有些脱力的凝光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向后踉跄倒去,而不知情的夜兰依然向前迈出一步,一拉一扯,连系二人禁欲环的细绳,再一次被瞬间拉直。
“咕咕咕咕噢噢噢噢!!!”(好痛好痛要去要去了咕咿咿!)
“咿呜呜呜噢噢噢!!”(呜噢噢噢凝光你怎么又呜啊啊痛痛痛高潮高潮高潮噢噢噢!!)
两具女体犹如触电一般在原地顿住,不停地娇颤呻吟起来,水线将两人红肿不堪的肉蒂拉得变了形,如同无数钢针扎向二人的神经,尖锐的刺痛伴随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丝微弱的颤抖都化作了巨大的快感浪涛,冲击着二人的神智与意识。
“嗬,这是她们第几次因为配合不当停下来了?”
“大概已经有十次了吧,太多了数不清啦~~真可怜,被锁了阴蒂的女奴可是没有高潮权利的哦~”
“你们两个人的默契还真是差劲啊,看来需要好好地训练几次呢~~”
相互拉扯,相互制约,相互施虐,相互[调教],一条再简单不过的细线就这样不断挑逗着她们的情欲,却又无法带来真正的解脱。
她们的身体在这种反复的牵制中不断被逼向高潮的边缘,却又被禁欲环强制寸止,欲望与痛苦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她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两个人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夜兰的呻吟越发压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哀嗥,而凝光则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偶尔泄露出一声细微的喘息,羞耻与快感在她体内激烈碰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碎。
“嗬...又没能高潮吧,凝光小姐......”
寸止的余韵让二女被迫僵直在原地,罗莎琳慢条斯理地绕着凝光踱步,鞭子在她手中轻轻甩动,像是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她突然停下脚步,用鞭柄顶住凝光的下巴,强迫她昂起头来。
“呼...呼...咕呼...”
凝光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泪痕,眼神迷离而羞愤,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
罗莎琳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最终停在她的乳头上,用力捏住那枚金色禁欲环一扯。
“呜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怎么,累了?这才刚开始呢。”
女士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指甲在凝光饱受摧残的白乳上掐出五道浅浅的红爪痕,凝光的银牙咬紧口塞,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白发美人拼命地维持住自己的站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本就潮红的脸颊再度泛起一抹不自然的醉色,红色眼眸中既有屈辱的泪光,也有不甘的倔强。
“调教继续~~”
罗莎琳笑吟吟地出声,头也没回,一鞭子准确无误地抽在夜兰的大腿内侧,鞭梢精准地扫过她湿漉漉的花瓣,带出一声湿腻的“啪嗒”声。
夜兰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花穴剧烈收缩,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却依旧无法迎来高潮。
她眼神涣散,几乎要崩溃。
而凝光也被这一下牵连,水线猛地拉扯,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双腿颤抖着几乎跪倒,芭蕾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刮擦声。
“继续爬,别停!”
鞭子再次挥下,空气中回荡着皮肉相击的闷响。
夜兰咬住口衔,强撑着酸软的四肢继续向前爬行;凝光也被逼着不得不将所有痛苦咽下,踉踉跄跄地跟上步伐,继续这场带给她无尽屈辱的游行。
啪!啪啪!
“呜呜噢噢!”
“快走快走!再爬得快一点!”
啪!啪!
“噫唔唔唔...”
“不许停!屁股扭起来!你这骚狐狸!给我再表现得高兴一些!”
啪啪啪啪!
“咕嘻嘻,凝光大人刚才不是很傲吗?继续挺直你的腰板啊?不神气了?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呀~~”
“啧...咕咳咳...唔唔...”
“再不跟上去的话,阴蒂又要受苦咯~~~话说你这母猪胸还挺大的,让我揪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嘿咻!”
“呜呜噢噢嗷噢噢?!!”
“呵呵,就这样继续取悦我吧~”
......
“呼齁齁...唔唔噢噢...”
“唔唔咕...呋呼呼唔唔...”
两位极具气质的御姐丽人,此刻沦为了卑微的玩物。
羞辱性的言语不停地钻入耳中,让她们的脸颊滚烫似火,纵使心中有着万般不愿,如今她们只得屈从于愚人众的淫威,被迫接受着她们的训奴调教。
被愚人众辱骂,被细线牵制,被禁欲环折磨....每一次拉扯都咬紧牙关。
每一次挪动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性感的性器淫荡地暴露在外,羞辱的疼痛刺激着发情,寸止的欲火焚煮着身躯,淫汁不停地从跨间涌出,发出缓慢的咕啾黏腻之音。
“呋齁齁...咕噢噢...”(不行了......不行...啊啊...)
凝光的双腿已经抖成了筛子,芭蕾高跟鞋勒得她脚踝几乎要断裂,汗水与淫液混杂着在她白皙的丰满胴体上交织纵横,顺着腿根处的靴口滑落进长靴之中,又黏又滑。
轻微的缺氧,让凝光晕晕乎乎地发出雌畜闷哼。
她从未像今天这般感受到群玉阁的广阔,比她走过的任何一段路都漫长,环形的路程几乎不见尽头,没有终点。
而凝光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循环——
酸痛无力的身体......
精神恍惚着犯下失误......
受到水线的惩罚......
被刺激送至高潮......
无情地痛苦寸止......
痉挛的身体被迫停下......
前方传来凌厉的鞭打声与女性的呻吟......
蚌珠传来刺痛......
用尽力气,被迫前行......
重复如诅咒的循环让时间的概念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开始扭曲,变得朦胧不清,难以忍受的地狱环境就这样一直持续着,不知不觉间,上午已快接近尾声。
阳光让温度渐渐升高,群玉阁的地板开始变得暖和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与皮革的混合气味。
羞耻而又屈辱的训练依然在进行,进度却是愈发地缓慢,高强度的调教榨取着两位御姐的肉体,凌辱着她们的精神,将她们逼入痛苦的绝境。
......
噗嗤——
“呜呜嗬噢噢...”(不行了...爬不动了...)
随着一声哀鸣,不堪重负的夜兰再也坚持不住。
耐力训练本就是她的苦手,再加上肛塞与按摩棒在肉洞中的肆虐,乳环的摩擦,还要时刻恐惧着身后的突然刺激,饱经折磨的她终于四肢一软,倒在地上。
“喂喂,明明是让你做牵引犬的工作的,你怎么还先躺下了?喂~~~小~~母~~狗~~快~起~来~”
雷萤术士蹲下身子,用鞭子的尾絮在夜兰的鼻尖处晃荡,试图将她唤起,但后者的喘息愈发微弱,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意识似得。
夜兰的臀部已被鞭子抽得红肿不堪,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汗水渗进伤口,带来火辣辣的刺痛,让这位有着特殊癖好的美人面色媚红,美眸中只余下眼白,她的淫穴不住地出汁,狐尾肛塞也在屁穴的痉挛中被挤出了一截。
乳头和阴蒂上的金属环依旧冰冷地箍着她敏感的神经,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让她本能地颤抖。
酸爽无比的快感刺激让夜兰连雌犬的姿态都无法再保持下去,如软泥一样整个身体瘫在地上。
湿透的青丝黏在她的脸颊上,遮住了她那双早已迷离的眼眸。
“不中用的女畜。”
藏镜仕女冷声暗骂,伸手抓住水线中段,向后猛然拽去。
“齁齁齁噢噢.....”
受到这种足以碾碎大脑的刺激,地上的这团美腻雌肉哼唧着发出母猪哀嚎,铆足全身的力气颤巍巍地向前扭出了一个身位。
“继续!后面的这只也别想偷懒!”
藏镜仕女转身,继续对着夜兰身后的女人喝令。
“......”
白发美人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额头,看上去虚弱无比,她的身躯如钟摆一般轻飘飘地摆荡着,摇摇欲坠。
......
“嗬...大美人这是怎么了?”
罗莎琳看着凝光的表现,轻笑一声,走上前去,用小指拨开凝光额前的发,找到那根红绳,将其轻轻挑起。
“还有意识吗?母猪?”
“咕噫噫齁噢...”
鼻吊钩拉扯住琼鼻,将凝光的螓首慢慢拉高,让这张布满了耻虐羞愤的失神脸蛋慢慢展露出来。
“啧啧啧,原来你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真该给你照照镜子...”
“呋...喔...”
此刻,高傲尊贵的天权美人面容难堪到了极点,雪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侧,失神溃散的美目微微上翻,被泪水浸得模糊不堪,满是屈辱与痛苦的涟漪;鼻尖如同牝豚一般被吊起蹂躏,扭曲的变了形;檀口也被口塞难看地撑着,津液全部顺着香舌流淌出来。
香津、媚汗、涕泪...全部出现在这张姣好的美貌面容之上,就像是千百次高潮之后流露出的阿黑颜。
天权女帝此刻早已经处于失神的边缘,意识像是要沉入一片无边的黑暗,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混沌,羞耻、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团乱麻。
她试图挤出抗拒的话语,可嗓子又干又渴,仿佛被火灼烧过,痛的只剩下一串破碎的呜咽,胸口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像是被掐断的琴弦,悲鸣无力。
“啊,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罗莎琳伸手捻住水线,轻轻一拽。
“齁噢噢噢...”
剧痛惹得凝光颤栗,嘴角的涎液与雌穴的淫汁同时淌出,汇成一滩黏腻的水渍,凝光只觉双目一眩,整个身子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倏地向前倒去,扑通一声,摔在夜兰的身上,砸出两声痛苦的闷哼。
“齁噢...”
“唔...呜呜...”
“哼...”
罗莎琳只是站着,冷眼俯视着两个几乎崩溃的女人,不多时,手中的鞭子轻轻一甩,啪地一声脆响落在地板上,宣布了一场残酷游戏的终结。
“时间到。”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成绩?”
“是,主人,两奴总共绕行群玉阁三圈半,成绩为:不合格。”
藏镜仕女媚笑着做起了记录报告。还不忘恶狠狠地剜了夜兰一眼。
“所以,知道下午等着你的是什么了吗?母畜?”
“呜呜唔唔...”
“凝光小姐也可以期待一下哦?”
雷萤术士叉起腰,毫不客气地抬起紫色长靴,用高跟鞋底踩上凝光的臀部,碾动了几下。
“一定会让你更加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