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所有灵器的核心,王仇的安保问题一直是重中之重。
毕竟别人都可以用各种方法复活,王仇死了就真死了。
如果不诈尸的话,甚至能严重到让小说完结,真是太可怕了。
在原先,一直是秋少白和苏听瑜这两个最强战力负责保护王仇:主人吃饭的时候,她们坐在一旁看话本;主人睡觉的时候,她们坐在一旁看话本;甚至主人肏批的时候,她们也坐在一旁看话本,只有主人要求助兴,她们才会懒洋洋地爬上床。
毕竟凡人才需要睡觉和进食,仙子不需要,可以被资本家二十四小时持续压榨。
可现如今,王仇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收了这么多灵器,却尴尬的发现,最强战力依旧是这两位姑奶奶。
“合体期还有胡藕雪、鹊渡潇、舞梦臾……但由于灵器需要灵力运转,胡藕雪得被持续榨奶;鹊渡潇欺负低境界的小辈还行,合欢宗出身的她很难在合体境以一敌多;舞梦臾虽然战力不错,可她要生产至纯源石,还得在净世天盟充当盟主卧底……嘶,怎么思来想去,我手下竟无可用之兵?”王仇沉思着自言自语,手中的活丝毫不停,拽着馥莲的双马尾,将小巧的翘首当做口交飞机杯来在肉棒上穿插起伏:“欧对了,还有萝莉不足。明明收了这么多女人,萝莉竟然只有馥莲一个,我觉得还需要更多合法萝莉。”
“主人……萝莉有人家一个……还不够么?”馥莲吐出肉棒,因窒息而绯红的小脸蛋上写满了可怜,像是一头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太他妈的可爱了!王仇赶紧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又用肉棒在粉嫩的脸蛋上拍了几个红印子,安慰道:“适才相戏耳!”
馥莲这才收起眸子里的泪花,娇柔地笑了笑,随后更加专心地舔舐起主人的肉棒。
看这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谁记得她当初还是个口无遮拦的高傲雌小鬼呢?
“蓬莱这几个母女不是也有合体期么。”苏听瑜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将手中话本翻了一页。
“绾云和素娥?吃天材地宝长出来的肉鸡,当鼎炉还不错,用来打架还是省省吧……”王仇叹了一口气,转而问道:“对了,怎么又打雷了?十月的东北有这么多暴雨么?”
“那是天劫……”苏听瑜不满地将瓜子皮吐在地上,反正她又不负责打扫卫生。
“天劫?”王仇惊叹一声:“我操,这么快的么?”
被炼化成灵器之后,女修们就再也无法晋升修为。
现在万道仙宗之内,除了冷空寒那个只会在低境界增长修为的肉猪之外,就只剩下素思牵一个需要渡劫的自由人……但这女娃,之前分明还是元婴初期,现在竟然已经渡劫,还真是恐怖如斯。
苏听瑜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道:“想我一百岁合体。若不是被你炼了,现在指不定都大乘喽~”
“得了吧,你是合体初期,我才炼了你一年,能大乘就有鬼了。”王仇不屑地撇嘴:“要是做梦的话,还不如憧憬成为登仙少女……哦哦哦,就是那里,馥莲快点继续……”
“嘁~我要是真入了登仙境,就把你吊起来抽,还得是倒吊。”苏听瑜翻了个白眼,但想到那个倒反天罡的画面,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
雷声结束之后,房间被人推开,王仇也同时射了出来。
混浊腥臭的精液灌进馥莲稚嫩的口穴中,但由于数量太过庞大,让一些黄浊的精液从唇角溢出,她只得赶忙用手接住、吮吸补救。
看来在口交之道上,馥莲还得向鹊渡潇学习学习。
来人是个白衣的仙子,自然就是刚刚晋升化神的素思牵。
她没有言语,径直走到王仇的床边站好,仿佛刚刚经历的雷劫只是不足为奇的小事,没有在碧蓝的眸子里留下一丝波澜。
但有意无意地,目光总是在男人身上流连。
馥莲还在吮吸肉棒中的余精,王仇却被旁边的三无少女盯怕了,让他有种被视奸的感觉:“思牵啊……你一直这么站着,不累么?”
“没事。”这么说着,少女瞪了一眼苏听瑜,那个坐在座椅上悠闲看着话本的人。
明明负责贴身保护主人的安全,却总是在摸鱼,着实令她感到不快。
王仇打了个寒颤,少女面无表情的凝视总让他有种压力,于是劝道:“呃……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修炼么?你看你刚刚晋升,不得闭关一下,稳固境界?这么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吧……”
“休息也是一种修行。况且您没有修为,需要有个人来守护。”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苏听瑜知道这是在暗讽自己,于是轻笑道:“这一年来,王仇离死亡最近的时候是在一把惊鸿剑下……惊鸿,这名字真好听。思牵啊,你还记得惊鸿是谁的武器么?”
素思牵刚被复活时,一时分不清状况,差点将主人杀死,这已让她内疚许久。
如今往事重提,她不高兴地反驳道:“如果是我,就不会让主人陷入危险。”
“那是他乱来。整个万道仙宗都被炼了,谁能想到在这完全安全的地界,让曾经的灵器给暗杀了呢?”
“主人任性,我们应当认真满足。若非你玩忽职守,还会发生那种事就么?”
“你来你去地,倒是让我听不出一点尊重……在这间屋子里,思牵该叫我前辈才对吧?”
“我比你大。”
“差点忘了,你比我大整整三千多岁呢,但怎么才是个元婴?哦对不起,您刚刚渡完雷劫,我还没祝贺您晋升呢,化神期的小妹妹。”
“你!给我三年……我定能超过你!”
“修真者的三年倒是一闪而过,凡人又有几个三年呢?就怕某个负心的男人啊,在这三年里被哪个小妖精迷了心窍,早就忘了当初的海誓山盟了吧。”
“不会忘的!他不会忘的……”
火药味愈发浓烈,王仇仿佛闻到了修罗场的气息。这波啊,这波是傲娇单马尾学姐大战病娇三无少女!劲啊!
王仇拍了拍肉棒上的小脑袋,示意馥莲跟自己一起看戏。
结果没想到,素思牵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偃旗息鼓。
扭头看去,她重复地低声自言自语着“不会忘”,声色中已带上些许哭腔。
“你看看你,说话阴阳怪气,都把人家说哭了!”王仇故作发怒地呵斥了苏听瑜一声,然后赶忙上去安慰。
苏听瑜虽用后脑勺来回应,将马尾甩在身后、背过身不去看二人,但心中也升起一丝怜惜。
她十分聪颖,却远没有师尊那么圆滑。
面对这么个令人头大的女孩,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对于素思牵来说,她在情感上本就笨拙,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有什么事情都往心里藏,只会跟自己生闷气。
面对苏听瑜的伶牙俐齿,她一时无法应对。
闷气憋得多了,就会变成眼泪从眼角流出。
王仇将素思牵拥入怀中,虽然一只手在少女婀娜的仙躯上揩油,但另一只手还是放在她的青丝上、轻柔安抚着少女。
她抬起头,碧蓝清澈的眸子里蓄满泪珠,雪白的面容被粉霞勾勒,弱弱地问道:“主人,您不会不要我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男人将她的翘首埋在自己胸膛上。
闻着青丝中飘来的淡淡芬芳,脸上露出痴态:她真的,也太可爱了吧!
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啊!
苏听瑜吐出瓜子皮,一副鄙夷的神情:“呵,装可怜谁不会啊。”
“住口!我早就看你不爽了!”王仇怒指她,大呵道:“你看看你自己,有思牵听话么?有思牵懂事么?有思牵可爱么?”
“这么听话懂事可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说狗呢。”
“你!可恶,从今天开始我要革了你的职!御前侍卫这个工作,当然得由我思牵小宝贝来担任。”
“嘁,谁稀罕?”
苏听瑜翻了个白眼。
她被炼化后成为无事牌,可以非常方便地挂在主人腰间,以及穿梭空间来保命,再加上合体期的修为与实战经验,自然稳坐“保安”之位。
她倒真不信,王仇还敢离了她?
气话而已。
“我稀罕!”素思牵抱住主人的胳膊,将之埋在自己柔软的乳鸽之间:“既然主人喜欢,我就要一直待在主人身边,一刻也不会离开!”
“呦,我还以为三千年前鼎鼎有名的剑道天才、闻名遐迩的惊鸿仙子,是什么人物呢。原来是个小骚蹄子来抢男人的~”苏听瑜怒极反笑:“那我倒要请教请教了,不知惊鸿仙子跟我这个合体期的晚辈相比,到底有什么优势?”
这个问题把素思牵问住了。
若论修为,她自然是比不上;若论相貌,她二人气质相异、各有千秋。
那究竟什么东西是素思牵有的、而苏听瑜没有的呢?
“我是处女。”素思牵抬起头,认真地说道:”而且我是人类,可以给主人生孩子。
在情感上笨拙之人,往往能意外地吐出一些虎狼之词,当初王仇燃烧香木后进入幻境之时亦是如此。(33章)
屋内瞬间进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只能听到王仇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众人不约儿童地将目光灌注在这个三无少女身上,就连恋恋不舍地咀嚼余精的馥莲都抬起了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满分回答,惊鸿仙子杀死了比赛。
“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苏听瑜皱眉,避重就轻地问道。
现在的王仇身边,处女并不少见,能怀孕的人类却只有素思牵一个。
所以她刻意转移了话题,将众人的目光放在“处女”二字上。
“虽然我在之前的幻境中侍奉过主人,但我现在是主人的再造之身,自然是处子。”素思牵轻轻昂起头。
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是显出几分得意:“若是主人喜欢,随时可以夺走我的处子,然后让我生十七八个孩子……你可以么?”
苏听瑜哑然,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但还是嘴硬道:“生十七八个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猪呢……”
“若是主人喜欢,让思牵当母猪也可以!”
“别吵了!我宣布,在这场‘御前侍卫’岗位竞选当中,素思牵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苏听瑜你自愿离职吧!”王仇握住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迫不及待地往床边走去:“思牵小宝贝快来,朕要给你颁奖——奖你几个大胖小子。”
苏听瑜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而是微微一笑。
她对王仇的态度,从初见时的鄙夷与不屑,到逐渐沉沦在肉欲,最终彻底将身心托付。
虽然王仇是她的主人,她也不过是被物化的灵器、是主人千百女奴中的一个,但当她真的明确了自己的地位后,反倒能在这份主从关系中游刃有余。
毕竟她苏听瑜可是天才,无论是识人辨物、修仙得道,亦或是男欢女爱,都是天才
——小骚蹄子,还敢来老娘的床上勾引男人?
王仇心中的地位,她苏听瑜可以位居师尊之下,但不允许其他女人踩在自己的头上,谁也不行!
“别急嘛~”
黑色劲装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腰间束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及腰的墨发被一根银簪挽成单马尾,随着步伐轻晃,宛如瀑布般流淌。
苏听瑜巧妙地横在这对狗男女之间,将她们彻底隔断:“都说男人是三心二意的动物,今天我才算看明白。王仇,若是只听得这‘新人’的一面之词,就草率的下了结论,岂不是对我这个‘旧人’的不公?”
“你要干嘛?”王仇懵了,不知道苏听瑜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在他心中,刚才的说辞只不过是调情的开胃菜,莫不是这娘们当了真?
“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高佻侠女的声音依旧清冷孤傲,却带上了几分戏谑。
苏听瑜轻轻一脚就将男人踹到了床上,让他的脑袋精准陷在软枕当中。
随后莲步轻移、长靴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踏踏”声,她走到了男人的床上。
“你、你怎么不脱鞋就上床!”
“怎么,不可以吗?”脸上的戏谑不减,苏听瑜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眼底深处泛起丝丝涟漪,玉颈高傲的抬起,似乎还是那个在凡尘中游历的清冷侠女。
只是一只脚还踩着被褥,另一只脚已轻踏在男人赤裸的胸口。
随后足底慢慢腾挪、摩擦,沿着男人的马甲线慢慢向下,最终一脚踩在王仇的肉棒之上。
“嘶……”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的力道不轻不重,再配上长靴坚硬的触感,属实是在他的舒适区边缘来回跳跃。
“呵,还真是下贱的虫豸,这就来了感觉么?”苏听瑜昂头冷笑道。
看着男人逐渐露出峥嵘的肉棒,苏听瑜知道主人喜欢这种新奇的待遇。但她同时也注意到了主人脸上细微的皱眉,心想:莫不是鞋底硬了些?
“苏听瑜,你怎可如此无礼!快滚开!”素思牵眼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赶忙想要上前阻止,但对方怎能如她所愿呢?
“你看这贱男人脸上的表情,不是乐在其中么?”苏听瑜口上还是那番桀骜不驯,但那只踏在肉棒上的玉足还是轻轻抬起,随后在床沿磕了两下,顺水推舟地将黑色长靴甩在一旁。
白色罗袜包裹的精致玉足,薄薄的布料将那五颗玉珠似的玲珑足趾勾勒,让淡粉的指甲盖在白色丝线交织的帷幕中若隐若现。
于是在男人若饥若渴的目光中,这只玉足缓缓蹬在他愈发狰狞的肉棒之上。
脚趾轻轻触碰到了那个早已坚硬如铁的部位,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差点想要缩回脚去。
深吸一口气,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脚下的力度也逐渐上升。
她故作淡定地问道:“感觉如何啊,王仇?”
“爽啊,爱得不得了!”
“哼,果真下贱。”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偏侧的翘首浮现出轻笑的神情,苏听瑜却没有停下动作。
玉足小心翼翼地攀附上了火热的柱体,她试探性地用大拇趾按压着龟头顶端的小孔,其他四趾则紧紧箍住蘑菇状的伞盖边缘。
感受着脚下肌肉的跳动,慢慢地用整个足心包裹住了整个龟头,同时眼睛紧盯主人的表情,她在一点点试探着男人的爽点。
“唔……”
她敏锐地注意到,男人的眉毛舒展开来,双手攥住被褥的力道却在加重。看来对他来说,这样的刺激刚刚好。
素思牵焦急地说道:“苏前辈,对主人做这样的事,是不是不太好?”
苏听瑜还没开口,王仇先嘶哑地叫出声来反驳,身子在床上来回扭曲:“好啊,很好啊!素思牵你先在旁边等等……”
连思牵小宝贝都不叫了!
三无少女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被人如此粗暴对待,主人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鹊渡潇前几天分明才告诉她,王仇特别在意自己的威严,所以不能随意触犯主人,哪怕在床上也不能逾矩……可这恶女都在太岁头上动土了,主人为什么还不生气啊!
快坐起来给她两耳光、不要像条蛆虫一样在她的脚下扭来扭去啊!
苏听瑜得意地撇了撇嘴:小妮子,还敢和我斗?
王仇固然喜欢那种百依百顺的侍奉,但苏听瑜知道,他不喜欢千篇一律的后宫,所以才会允许自己的“放纵”。
这个贪婪的主人啊,要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捕捉,然后用来满足他那可笑的性欲。
若都是千人一面,他又怎会开心?
所以当所有人都顺从时,苏听瑜偏要反其道而行,甚至很少称呼王仇为主人。因为她了解王仇
——主人喜欢的是“苏听瑜”,而不是“听话的苏听瑜”。吃惯了细糠的主人,偶尔也需要吃点粗粮,就像现在这样被粗暴地对待。
柔嫩的趾肚沿着冠状沟来回摩挲,罗袜粗糙的触感让这份刺激变得更加鲜明。
作为枪修出身,苏听瑜拥有十足的身体控制能力,即使是玉足也无比灵活。
她有时用整只脚掌包裹住龟头轻轻揉搓;有时只用足尖轻轻搔刮龟头马眼;还有的时候会用五个脚趾像钳子一样夹住冠状沟来回拉动。
每一次动作变化都能引起男人不同程度的呻吟,而她也通过男人的细微表情变化来学习进步。
突然她的动作一顿,随后足趾与食趾裂开一个微小的弧度。
在轻薄布袜的连接下,呈现出小碗的形状,随后猛烈地扣到了龟头之上,让紫黑色淹没在素白的布料当中。
“哦哦哦哦!苏听瑜,你这招是那学的?”王仇眯着眼睛惊叹道,躺着的身子紧绷后又无比地放松,将身心都陷在柔软与粗暴交织的美梦中。
“哼哼,还用学么?”一百岁晋升合体的绝世天才如是说道。
白袜很快就被渗出的液体沾湿,变得愈发透明和污秽。
苏听瑜低头看着自己精致的足部,五颗珍珠般的脚趾正卖力地服侍着面前狰狞的阳具。
她也感觉一阵燥热涌上心头,不禁加快了速度,大腿根部下意识地摩擦,努力缓解着湿漉的肉穴。
“没想到……你还挺耐久嘛……”苏听瑜咬着嘴唇问他。
时而用整只脚掌上下套弄、时而仅仅用大拇指按压最敏感的部位,绯红的脸颊显出疲惫与羞涩,看来这样大胆的挑逗,对女侠来说也是不小的挑战。
“继续…别停……或者再粗暴些……”王仇艰难地回应,满脸贱笑,看得令人反胃。
得到许可后,苏听瑜微微点头。
这一次她改变了策略,专门针对马眼周围展开攻击,于是脚趾灵活得如同乐器家的手指,在男人最敏感的区域来回拨弄。
武修苦练百年的身体控制能力,让苏听瑜的东西越发熟练;同时饱经锻炼的肉体,又让她的脚掌极富弹性,给王仇带来无比“筋道”的体验。
粉润的足底已经被腥臭的先走汁浸湿,白袜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完美的玉足形状。
每一次抬脚落下都会带起“吱吱”水声,素洁的白与狰狞的黑相互交织,这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淫靡。
随着时间推移,苏听瑜感觉自己也渐渐陷入一种奇怪的状态。
她不再只是被动地观摩学习,而是感到有些融会贯通,于是开始主动探索更多可能性:有时候她会用两趾一起夹住肉棒上下撸动,有时候会左右脚轮流用不同姿势给予刺激。
但不管如何足交侍奉,她都是保持单脚站立,让躺下的王仇只能看到她丰满半敞的乳肉与高傲红润的脸庞,极具反差感的画面令男人心动。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压抑的怒吼,肉棒开始规律的脉动。
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溅满了她的双足,随后黄浊的液体顺着丝袜缓缓下滑,在晨光照射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又黏又稠,恶心死了。”苏听瑜满脸鄙夷地收回脚丫,却发现自己的足部竟然有些发麻。
那些粘稠的精液还在往下流淌,玷污了她引以为傲身躯,这种认知让一向自视甚高的女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满足。
即使射了一发,男人粗壮的肉棒依旧狰狞地抬着头,一点也没有减小的迹象。
王仇躺在床上,于是龟头就高昂着指向屋顶,让在场三女都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这仅仅只是前戏,王仇的性欲还没有得到彻底满足,那接下来该捅进谁的小穴里呢?
素思牵下意识地想要向前,但还是顿住脚步。
她认为在男女之事上,苏前辈比自己更能讨得主人欢喜,而且对方已经占据主动。
这场雌竞胜负已分,看来这根肉棒今日是轮不到她了……
苏听瑜微微一笑,坐到了床的边缘,然后翘起二郎腿。
精液顺着完美纤细的长腿慢慢流下,还有一些从足尖滴落、砸在地板上。
她看着素思牵那一副可怜小兽的表情,我见犹怜,于是挑眉说道:“妹妹若是想要那根肉棒,就自己坐上去吧,我不和你抢。”
“真的?”素思牵惊喜地叫出声,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脱了鞋就要往床上爬。
“别急……”苏听瑜邪魅一笑,单手拦住她。
随后那只污秽的玉足在她面前翘了翘,不经意间将一些精液洒到她的脸上:“你呢,得先把主人的精液舔干净……毕竟这么宝贵的东西,可不能浪费啊,不是么?”
我操,坏女人!这么欺负素思牵你不会感觉良心痛么!
王仇在心中给苏听瑜竖起了大拇指。松弛有度、轻浮而不失个性,她简直就是个宫斗高手,在后宫剧里活的比鹊渡潇还长的那种。
尽管没有回答,素思牵已经俯下身子,将脸凑近那只沾满白浊的玉足,生怕对方会反悔似的。
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在空气中画了个弧度,随即开始细致地舔舐。
首先是脚背处凝结的精华。
素思牵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一点一点地将那些白袜上的斑驳痕迹数卷入口中。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生怕稍有不慎就伤到苏听瑜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苏听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她也是第一次被女生舔脚,这种感觉太过奇妙。
少女温热的舌头带着独特的触感,在她的脚背上留下湿润的轨迹。
当舌尖碰到某些特别痒的部位时,苏听瑜甚至想要蜷缩起脚趾。
察觉到对方的反应,素思牵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
唇瓣轻轻吮吸着每一寸肌肤,确保不放过任何一处遗留下来的精华。
同时,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温柔地按摩着苏听瑜的小腿肚,似乎是在帮她放松肌肉。
当处理完脚背的部分,素思牵开始转向足底。
这里的残精最多,也最为粘腻。
由于接连不断的足交,上面甚至沾染上了斑驳的包皮垢。
她深深吸了一口,让那些腥臭浓郁的味道充满鼻腔,随后才开始认真地舔舐,舌尖将一切污垢都卷入口中。
看到这一幕,就连苏听瑜都有些不忍:“要不还是算了吧,真是为难妹妹了。我还是一会去自己洗脚吧……”
“不会啊。”素思牵抬起头,朝苏听瑜眨了眨眼,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她的工作:“唔……主人的精液虽然很臭……但因为是主人的精液,所以很美味……”
苏听瑜只是见素思牵太乖,想稍稍戏弄一下。
结果看对方那一副“为了被主人肏,折节来舔你脚也无所谓”的认真模样,再加上这高情商的回答,让苏听瑜不知道她是绿茶还是真傻。
脚心脚背都已舔完,素思牵随后集中火力对付五个小巧的脚趾。
她先是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用舌头细细品味每一颗玉珠的形状和味道。
然后她将整个脚尖都吞进口中,用力吸吮的同时还不忘用牙齿轻轻啃噬,让袜间渗透的精液全部挤出。
苏听瑜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次被人舔脚侍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素思牵口腔的温度,以及那条柔软香舌带来的种种奇妙触感,这感觉属实有些畅快。
待到淫戏结束,湿漉漉的玉足蹬回长靴当中,苏听瑜又坐到了原来的座位,故作淡定地捧起话本:“想做什么就继续吧。”
苏听瑜并不是故意排挤素思牵。
人家情投意合地要去苟合,她也干不出那种搅扰情趣的事。
她只是要让这个新人知道,除了师尊之外,她苏听瑜才是待在主人身边最久的女人。
况且……欺负素思牵这个乖女孩真的很爽啊!苏听瑜感觉自己和王仇待久了,也被同化出了恶趣味,品尝到了捉弄素思牵的快乐。
坏女人!
少女微微点头。
月华似的仙袍,银色长发如瀑垂落腰间。
明明内心已无比躁动,精致面容却依旧毫无表情。
素思牵迫不及待地爬上床榻,一头栽倒在男人的身上;俏首低垂,努力不让主人看到她绯红的脸庞。
“主人……”她的声音清淡如水,却又带着浓浓的情意:“终于轮到思牵了……思牵已经准备好,接受您的宠爱。”
“让你受委屈了,其实苏听瑜没什么坏心思。”
“没有,思牵知道的,苏前辈只是在教思牵……而且这样的调情,主人也喜欢看。只要主人喜欢,思牵做什么都可以。”
她不奢求什么二房小妾的位子。只要主人心中有她的一席之地,哪怕一点点,她都会心满意足。这是一种卑微而又渺小的爱。
素思牵缓缓坐起身,纤细的手指轻抚着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系扣。
修长的玉颈先露出来,然后是圆润的香肩,月白色的肚兜承托着傲人的双峰。
她面无波澜,继续褪去亵裤与肚兜,直到全身赤裸。
雪白的肌肤在晨光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银色的长发如水般披在身后,白皙的乳鸽上只有两点樱红挺立,而平坦的小腹下方,抵坐在主人腹肌上的乌黑丛林若隐若现。
清晨微风让她感到些许寒意,但主人贪婪的目光又让她的身子变得火热。
“主人……喜欢么……”素思牵牵起主人粗糙的大手,将之覆在自己的右乳上,糯糯地说:“又让您见到这份赤裸的身子了……但这次不是在幻境,思牵的身子也是热的。您给了思牵生命,这副身子也只会为您而变得火热。”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深情的表白让王仇心猿意马。
下意识地捏了捏乳鸽,少女于是发出一声轻叹。
他感受到了,手下有一颗心脏在碰碰得跳动着,而这颗心脏也只会为他一人而跳,还真是幸运的男人。
\"那就……请主人临幸思牵吧。\"少女本就跨坐在男人腰间,上身于是紧贴住男人的胸膛,粉唇吻住了她:“将您宝贵的精液,灌进思牵的身子里。然后让思牵为您生下子嗣,您想生多少都可以。”
王仇双手把玩着少女胸前的两点嫣红,口中调戏道:“我本人的相貌可是不够好看啊。DNA摆在哪呢,生下来的孩子别也是个哥布林吧。”
“那就只能期望了……期望孩子更像思牵。毕竟这是主人的孩子,思牵还是希望长的好看一些呢。” 言语中少见地带上了俏皮,碧色的清澈眸子露出朦胧的喜色,素思牵轻快地回应他。
手掌抚摸着男人的龟头,修长的手指握住那根可怖的炙热之物。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少女还是有些紧张,害怕自己的笨拙性爱会让主人不喜。
翘臀缓缓抬起,在粗大的肉棒之上显得如此渺小,但她还是缓缓坐下,将主人的一切都纳入己身。
在少女体重的作用下,狰狞黝黑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了白皙的股间,二人的交合处流下几丝鲜红。
\"唔……\"脖颈如昂首的天鹅。即便是生性淡漠的素思牵,在这一刻也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熟悉的痛楚、熟悉的粗细、熟悉的满足感,一切都仿佛是幻境的重现。
但这一次,素思牵知道,她可以牢牢跟在王仇身后,直到海枯石烂,之死靡它。
上次还需要冷空寒来帮助发情,这次却不用。
仅仅只是插进去,快感便一股脑地涌入脑海,像是顺着脊柱一路向上的闪电。
她支支吾吾地咬着粉唇,眼神迷离地喃喃道:“身子好热,思牵感觉好奇怪……主人难道是在塑造思牵身体时,做了什么坏事么?”
王仇坏笑着弹了一下少女胸前的粉嫩,乳鸽于是像q弹的果冻一样晃来晃去:“别乱黑啊,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在捏人的时候下手脚?”
二人都不知道的是,爱液带着个“爱”字。当少女的心房敞开,爱意便会与处子鲜血混杂在一起,从粉嫩的肉穴中倾泻而出。
“既然是思牵自己下作,那就怪不得主人了……”
保持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按在主人胸膛,少女开始缓缓抬起腰肢。
她的动作由浅入深,每一次起落都极其缓慢,像是在品味着每一寸摩擦带来的酥麻。
碧蓝的眼眸却始终平静地看着主人,即便身子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嗯……主人……这个力道……喜欢么……”
“为什么你总是要问我喜不喜欢?无论你问多少次,只要是跟做爱有关,我都说喜欢。”
“可是……主人的‘喜欢’……思牵听多少次都不嫌多……”
别看素思牵整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也是冰冷到拒人于千里外,但有时说的话却又无比直球,让王仇都有些遭不住了……如果在他的前世,这一定是个可以被捧在手心里、当一辈子老婆的女孩啊!
“思牵……面对你的感情,小生身无长物,无以为报……”
“可是,主人,思牵不需要什么报答啊?”
“在下就只有一根足够长的鸡巴,勉强可以称得上谢礼,还望仙子不要嫌弃。”
“啊……啊?呀!”
从一开始的没反应过来,到后知后觉到主人的幽默,最终所有的语气词都在被肉棒插进子宫时变了音色。
原来粗糙的双手早就顺着少女的婀娜曲线慢慢向下,捧握住纤细的腰肢,将全部的“长物”都插进了仙子肉穴的最深处。
“素思牵,感受到了么?这根肉棒变得前所未有的粗壮,这就是我对你的爱啊!”
“主人……不要在这种时候……对思牵说这样作弊的话啊……”
少女的呼吸渐渐急促,骑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她无师自通,起起伏伏的身子像是在骑马。
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摇晃,惊鸿仙子的身子白皙而玲珑有致,充满了青涩的爱恋与活力,却都被男人的肉棒征服,化作起伏在男人胯下的飞机杯,让她的面颊与胸前的两点樱红变得更加鲜艳。
“嗯……主人……在思牵的身子里……思牵好舒服……要……要去了……”
少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叫。
虽然音色依然清冷,却难掩其中的情欲。
她加快了律动的速度,雪白的臀瓣撞击着男人的大腿,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此时的她再不复当初的“性冷淡”,蜜液顺着交合之处从肉穴中流出,却被肉棒又捅回小穴当中,等再流出来时,已在粉嫩的花瓣处泛起一圈圈的白沫。
素思牵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银白的长发如同敲击山谷的瀑布般散乱开来,纷飞如画的过程中,发丝间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下闪耀出点点辉光,为清冷的惊鸿仙子染上了凡人才有的青春与活泼。
\"哈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啊……但是主人还没有射……思牵不能……\"
大脑已被情欲彻底崩坏,即便是平时惜字如金的三无少女,此时也忍不住说出淫词浪语。
她俯下身子,柔软的乳房贴在主人胸膛。樱唇微张,似乎自认卑微的她还在犹豫,却先一步被男人主动吻上:“思牵,不要忍耐。”
“不行的……鹊渡潇姐姐教过,思牵……思牵要和主人一起高潮……”
“那我命令你,高潮吧……”
“唔噫噫噫噫噫——!主人作弊!”
王仇的话音未落,就感觉拥抱着的少女身躯猛地一颤,大量淫液液喷涌在自己的胯下。
他的肉棒还完全地插在肉穴当中、与少女热情地深吻,怀中轻盈的娇躯却不断地痉挛颤抖,一波又一波的温热淫液源源不绝。
这让他有种错觉,仿佛这个娇小的少女只是一只颤抖的可怜小兽,等待着自己施舍的爱。
太他妈的可爱了!
相互依偎的脸庞,将对方的身影都映在眸子里。素思牵依旧的面无表情,只有急促的呼吸与朦胧地碧蓝眸子暴露了她此时的虚弱。
但她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又抬起翘臀、随后重重地落下,让龟头插到子宫的最深处。
这一次她不再接吻,而是决定坐起身,这个姿势能将主人满足的神情尽收眼底。
“嗯……主人,思牵……思牵还可继续……请不要怜惜思牵……”
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起伏着腰肢。
每一次都让阳物整根没入,再缓缓抽出,用子宫的研磨来给主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男人也同时抓揉着她的乳房,让全部的柔软都瘫在手心,随后时轻时重地捏弄着乳尖。
纷杂刺激让素思牵的动作更加激烈,臀部快速起落,带出阵阵水声。
可她只是随便插入了几下,瘙痒难耐的肉穴就又开始微微颤抖,仿佛这个身子从极端的性冷淡,变成了极端的欲望。
“明明主人还没射……可是思牵又要去了……思牵好丢人,明明只是主人的飞机杯而已……唔唔唔唔唔——对不起啊主人!思牵是个淫荡的孩子!”
“不需要忍耐。做爱是让两个人都开心的事情,想要去的时候,就高潮吧。”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主人开心,思牵才会开心!哦哦哦,思牵、思牵又要丢了啊!”
如果素思牵的人生是一场Galgame,那她每次都能选到最正确的选项;如果王仇的头顶有“好感条”,那素思牵每说一句话都会让好感增加一分。
王仇已经攻略了无数的女人,素思牵是第一个让他有种“被攻略”的感觉的女生。
妈妈,我好像恋爱了。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抓揉素思牵臀瓣的手掌也更加用力,在白皙的柔软之上捏出了深红。
肉棒不断地战栗着,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阳精即将喷薄而出,连忙想要推开少女的身体。
但素思牵却紧紧缠住他不肯松开,子宫与龟头一刻都不想分离。她低下头,樱唇贴在主人耳边轻语:
\"射进来吧,主人。思牵是个贪婪的孩子,想要主人的所有精液……请让思牵怀孕吧……\"
这句平淡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导火索。王仇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扣紧少女的纤腰,将翘臀用力向下一按。
\"啊——!\"
仙子仰起头,雪白的银发划出数道优美的弧线,如出浴美人般的绝丽。
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射而出,波涛汹涌地直冲向娇嫩的子宫壁。
“唔唔唔——只属于小孩子的房间,被主人的精液闯进来了啊!”
为了适应卵子的着床,少女一同达到了高潮。
可即便是在这最激烈的时刻,素思牵的表情依然平静如水,只有她急促起伏的胸脯、紧紧绞缠的蜜穴,以及不断涌出的蜜液,才显露出她此刻承受的极致满足。
男人持续射精足足十余秒,大量的白浊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温热的液体让素思牵的身体不住颤抖,蜜穴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要把主人的所有精华全部吸出来。
到最后,少女瘫软在男人的胸膛,柔若无骨,纤细的小腹已隆起一个微弱弧度。
明明早就没了力气,她却努力收拢着穴口,让主人的精液一丝一毫都不会流出。
“射了这么多,这次会怀孕吧?”王仇坏笑着,揉了揉少女鼓囊囊的小腹,却被纤手打了下来。
素思牵不想浪费主人珍贵的精液,摇头道:“不是的。越强大的生灵,越不会怀出子嗣。所以修仙者的一生,往往只会有一两个孩子。以主人的凡人精子,恐怕不会让思牵怀孕。”
这样的反驳让王仇不喜,但女孩随后却说:“一次不行,还可以有第一百次、第一千次……思牵会一直陪着主人走下去,永远。”
“哇,一千次,你是把我当成射精机器了么?”王仇笑道。
“不是啊,思牵才是主人的小母猪呢,主人什么时候想肏思牵都可以。”少女两只指头拉扯自己的嘴角,勉强在面无表情的脸上挤出笑意,随后另一只手的食指顶起鼻子,让惊鸿仙子清冷的面容变成了滑稽的猪脸:“哼唧哼唧哼唧~思牵是小母猪,主人现在要肏思牵么?”
碧蓝的眼睛一眨一眨,平静的湖面闪烁着晶莹的荧光。
……
白天的高手过招,让馥莲感受到了危机感。
明明她们采取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却都能牢牢抓住主人的内心,实在让馥莲迷惑,不知道男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动物。
但馥莲觉得,如果自己再这么摆烂的话,可能就要被主人裁员。到时候连“清晨款口交飞机杯”都当不了,惨也!
是夜,小萝莉悄悄潜入鹊渡潇的院子,想要跟合欢宗宗主取取经。
结果当她推开门的刹那,顿时惊住了:“苏听瑜、柳晓亭、叶新影……好多人啊……不对,你们怎么在这里?”
宽敞的闺房早就人满为患。挑灯夜读的众仙子们听得声响,一齐抬起头来,盯着这个娇小的萝莉。她们知道,未来的竞争者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