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洞府,王仇手中的香炉便迫不及待地化作原形。
虽是鸠占鹊巢,鹊渡潇却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
她直接就把师父的闺房当作自己的新地盘。
女修慵懒地躺在绣花软床上,她那高挑丰腴的胴体被一件若隐若现的轻纱包裹着,饱满诱人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两粒粉嫩的乳首透过纱衣清晰可见。
\" 哼,疼死奴家了~主人您倒是和秋少白打的开心,奴家呀,可是糟了罪……\" 她一边柔声地撒着娇,一边用她那双丰腴白皙的大腿来回蹭动,让纱裙凌乱地堆叠在腰间。
随后巧手轻柔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慢慢游走,最终落在丰满的臀肉上来回揉搓:“郎君打了多久,香木就烧了多久,奴家只感觉有股子火啊,在身子里烧。”
当说到火时,她还来回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用轻声的言语来暗示主人:这股子无名火就烧在她空虚的子宫当中,得有个好宝贝来帮她败败火。
王仇无奈地笑笑。跟鹊渡潇相处久了,男人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各位读者若是穿越了,见到正道仙子不要害怕,因为她们的风格大多直来直去。
若是她们真想杀你,你也躲不过去,不如闭上眼睛安心享受。
可若是合欢宗女修在你面前撒娇,那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妖女的媚笑之下隐藏着什么。
“你是想问冷空寒在哪,对吧?”王仇唤出曲茹帆,随后坐在了女人赤裸而白皙的美背上。
“对的对的。郎君莫要再戏耍我,快把那恶女人放出,让奴家好好教训她一顿。”鹊渡潇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
那对饱满的乳肉也从敞开的纱衣中呼之欲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不停摇晃,几乎要从不堪重负的薄纱边缘溢出来。
她跟冷空寒的仇怨可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当初冷空寒只是把合欢宗女修当做饲料,鹊渡潇倒也不会那么憎恨师父,毕竟修仙界的基本原理就是胜者为王。
更何况她们还是邪修宗门,自然不用管什么凡间伦理。
可冷空寒最后却把合欢宗出卖给了万道仙宗,更可笑的是,出卖的原因竟然是冷空寒这个宗主想要专心修仙、懒得管理宗门。
懒得管你就退位啊!全杀光了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害怕暴露她的那些龌龊勾当么!
更可气的是,现在师徒二人虽然都被王仇炼化,可冷空寒却还是女鬼形态。鹊渡潇甚至都看不见后者,这让她有气没处撒。
“郎君啊,你看察吉里妹妹整天被挂在房间里当沙包,一定很累人吧~ 我觉得我那师尊平素里没什么用处,不如把她挂在房梁上,充当另一个沙包吧。”
赤裸的玉足来回摇曳,妲己趴在软床上,双手托着俏丽的脸蛋,用她最腻人的声线来向纣王撒娇。
这样的语气哪怕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只要想到师父“头悬梁”地被人殴打的景象,妲己便觉得向纣王谄媚也不亏。
如果连枕边风都不会吹,她还当什么合欢宗宗主?
王仇用余光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开玩笑:“她正在你的屁股上跳来跳去,拿你的身子当跳垫。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她亲口说出来。”
“呀!”
鹊渡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随后胡乱地锤击着床上的空气,好似要把隐身的师尊给敲出来。
如此耍宝了半天之后,待她看清楚王仇脸上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她偏过头娇嗔一声,一幅“你不哄我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若是平常时候,这是王仇在“宠妃”身上流连数月后所给予的特权。
但现在的他刚刚见证了一个有趣灵魂的消失,实在提不起兴致。
况且……他已经想到帮鹊渡潇报仇的方法了。
鹊渡潇是王仇喜欢的女人。既然鹊渡潇讨厌冷空寒,王仇便决定做些什么。
可惜鹊渡潇看不出主人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漠视了、而她的娇柔也都喂了狗。男人挥了挥手,把鹊渡潇又变回香炉,随后一个人沉思。
(并非一人,还有一椅)
“我本以为炼器师是个杀伐果断的大坏蛋、要把世间所有女人都串在肉棒上的淫魔,没想到竟然这番的优柔寡断。莫不是奴家投错了人?”冷空寒显出身形,丰腴的身子直挺地做到了男人怀中,还用一玉臂轻轻勾住主人的脖子。
猛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让曲茹帆这个没有修为的椅子向下塌了一下,但她随后又用尽全身力道,将二人顶起。
王仇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娇滴滴的美妇,眼神中带着几丝薄凉与怒意:“我跟你不一样。你坏事做尽,手下冤魂不计其数。可素思牵……她毕竟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死去的女人。”
哪怕是蓬莱的那两对母女、死到就剩下一缕残魂,都能被薛丹复这个飞机杯复活。
可如今素思牵的灵魂都已燃尽,留在这世上的就只剩下了王仇脑海中的回忆,让他的心中徒留哀叹。
他打开木盒,看到一个又一个的香木正安静地躺在里面,犹如武器库中摆放整齐的冰冷道具。
无论生前多么风光无限、无论死后又做过什么事情,现在的她们就像是素思牵一样,只是供王仇随意调遣的力量。
王仇自认不是好人。如果遇到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将灵器顶在身前,拿她人的身体当做护盾。可为什么素思牵的消失会让他感觉如此不舒服呢?
看着怀中的女人,王仇心中突然升起几丝明悟。
可能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误入奇境的穿越者,而不是在修仙泥潭中沉浮的修仙者。
穿越前的王仇连鸡都不敢杀,可冷空寒在小小年纪就已看遍人间冷暖,甚至能在同僚被蚕食殆尽的血肉旁边进食,这就是她们二人的区别。
“你这一生杀过那么多人……她们都是像素思牵这般么?”王仇最后再问了她一个问题。
他想知道,当一个人不再是干瘪的名字,冷空寒是否还能下得去杀手。
“呵,谁不是爹妈生的?若是子女死了,爹妈想必会哭很久吧。”冷空寒觉得王仇的话过于幼稚,于是不屑地反问道:“你吃过那么多的猪肉,难不成还能记住每一块猪肉背后的故事?不过都是些农圈里出来的、吃屎的废物,平生最大的作用,就是供给我们这样的人来享乐。”
“不,我会记住她们的名字。”王仇摇了摇头。
他闭上眼睛,微笑着仔细回味每个人的余味:“我会记住秋少白是个爱喝酒的潇洒剑仙;我会记住苏听瑜是个聪明刚猛的死傲娇;我会记住曲屏痕是个古板正直的古之君子……她们每个人的滋味我都会记在心上。因为只有这样……当我把她们的尊严与人生踩在脚下的时候,才能获得最高价值的满足感。”
有的人看配料表只是为了食品安全,王仇看配料表却是为了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他只是想知道吃下去的是谁的肉。
他不会像冷空寒那般的浪费食材。
王仇会把每块“肉”的人生都记在心里,然后让她们臣服在脚下,最终在胃里吃干抹净。
把酒剑仙物化成为酒葫芦,多么奢侈又残忍的事情,王仇却乐在其中。
因为他把那个曾经高傲而不可侵犯的仙子,变成了手底下的一个玩物。
若是一个普通酒鬼炼化成的酒葫芦则不会有这种效果——只有强者、只有美人,才配雌伏于王仇。
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在了一起,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相同却不同的癫狂。他们都是恶人,但不是一类的恶人。
当初在君子国,王仇见到了曲屏痕这个“善”的化身,于是正视了自己的纠结与软弱。
如今他看见了冷空寒这个“恶”的化身,终于正视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恶意,与自己的欲望达成了和解。
冷空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化作了一块香木。而她过往的人生,都变成了香木上铭刻的一串串文字,微不足道。
【冷空寒(九千一百七二岁,堕仙境)】
【九幽姹女噬元经(自创核心功法);万艳同悲(合欢宗基础心法,大乘);情丝缚(合欢宗核心术法,大乘);玄煞戮魂爪(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摄魂夺魄(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
【生于执念,也终会亡于执念。她的修行天赋不高,幼时是被圈养的肉畜,逃离后加入合欢宗,以其先天阴魂之体而被前代合欢宗主挖掘,成为合欢宗秘传鼎炉。之后她与舞梦臾联合,创造出了无数令世人惊叹的功法,并用以人类为食材,让二人双双晋升合体期。身为合欢宗与魅鬼宗的共主,她表面上只会谄媚、心浮气躁,实际上城府极深、擅长谋划,是……】
九千多岁的阅历,让香木正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与素思牵单薄的人生截然不同。翻至背面,上面铭刻着一首诗: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王仇饶有兴趣地品鉴着冷空寒过去的故事,发现文字记述中的冷空寒与她嘴里自述的不完全相同。
看来这个女人背地里还有什么算计,但王仇已经不在乎了。
不管冷空寒曾经拥有多么辉煌的人生,现在却只能被男人攥在手心把玩。被炼化成灵器之后,哪怕是王仇这个凡人也能决定她的生死。
鬼使神差地,王仇把香木扔进香炉中。随后点起一根火柴,让它为冷空寒陪葬。(我感觉鬼使神差这个词好cooool)
“王仇,你疯了!”感受到自己在燃烧,冷空寒愤怒的哀嚎从香炉中传出。
“我要审判你。”
“就凭你也配审判我?你把这么多女人炼化成为灵器,跟我做的也没什么不同,你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
“我没资格,但我乐意。你曾经把那么多人的名字抹去、让她们的人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虚无……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你不是慕强么?你不是想要飞升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投降,但我知道你一定有阴谋。而我现在,就要把你的一切都毁灭掉、让你的人生与你的梦想一同破碎。”
恶人自有恶人磨,而王仇就是掌握着冷空寒生死的恶人。冷空寒终于害怕了。
“每块香木只能使用一次!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你若是在此时杀了我,日后遇到危险该怎么办?难道你现在就要杀去万道仙宗不成?”
“获得你的力量之后呢,我会睡一觉。一直睡到你的力量流失完,我就去肏女人……总之,你的人生会被我浪费,一丝一毫都不会应用在战斗上。怎么样,这个想法是不是很美妙?让一个为了飞升甚至可以丢失人性的堕仙境修士去死、把一个人活下去的执念和过去的荣耀全部变成齑粉,这样毁灭一个人的人生,是不是很美妙?这样的事情,你这几千年不是都在做么?我只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你他妈的疯了么!我还有利用价值啊!”
“因为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以为我只有在生死危机关头才点燃你?这就是你甘愿被炼化之后还有恃无恐的原因?我知道你有你的谋划,但只要我把你杀了,你的谋划便会跟你的生命一同消失……而我,也能给那些被害者一个交代。”
“交代?死人需要什么交代?你把那么多修士都炼化成灵器,谁又能给她们交代?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把我这么浪费掉,你真舍得么!”
“杀了你,我高兴。就这么简单。”
王仇不喜欢讲规则,他只会做让自己开心的事。
他站起身,轻柔地摸了摸曲茹帆的秀发,椅子也温顺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掌,一如往昔主人与灵器的互动。
王仇不是疯了,他也没变。
只是觉得这样决定冷空寒的生死才是他应该做的。
正如他给予素思牵一个剑客的礼遇,他也会给予冷空寒应有的审判。
帮鹊渡潇报仇是他的善,让冷空寒无意义地毁灭是他的恶。王仇不会被困在道德与伦理当中,内心的欲望就是他衡量是非的标杆。
香炉聆听着肚子里的哀嚎与叫骂,好似她也变得高兴,连香炉的盖子都在来回跳动着。
王仇轻声对炉子里的冷空寒说:“下地狱去吧,婊子。”
……
“这就是你说的地狱?倒是让本座重回故里了。”冷空寒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合欢宗宗主的宝座上,随意地拾起一颗葡萄塞入红唇。
随着她轻飘飘的动作,赤裸的玉足在男人眼前一晃一晃地,绑在上面的金链与宝石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幻境将王仇带回到了合欢宗。与王仇熟悉的合欢宗不同,这不是鹊渡潇按记忆重建的那个古风建筑群,而是千年的合欢宗。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而淫糜的气味、地板上到处都是交媾后留下的体液。
甜腻的味道甚至把木头都浸透了,不知道千万年来有多少男男女女的生命在此迎来疯狂的终结。
没有什么Happy&Love。这是一个符合王仇刻板印象的、人吃人的合欢宗。
“王某不肏婊子之尻。”王仇挺着跟肉棒,正气凛然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关二爷:“若是要肏你这破鞋才能拿到力量,那我宁可去死。”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气得将一把葡萄扔向王仇,让果汁在男人的脸上炸开。
随后她一只腿放下、一只腿蜷缩地蹬在座椅上,玉手把纱裙下赤裸的肉穴掰开:“看到了么?本座是处女!”
王仇剥开覆面的果汁,双眼瞪地通圆,才看清楚女人滴着淫水的肉穴深处的处女膜。
他大惊道:“合欢宗居然还有处女膜修复手术?太坏了吧!明明是个人见人肏的臭婊子,居然还装处女来欺骗纯洁处男。不光骗人阳气,还要骗人感情!合欢宗怎么这么坏!”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被男人的刻板印象给气坏了,修炼近万年的娇躯瞬间化作了一个机关枪,把葡萄源源不断地往男人身上砸。
一直等到女人砸累了,她才轻笑地解释道:“丢失元阴会让修为损失,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奢侈的事情?压榨男人这种下贱的工作,我只需要交给手底下的人就行了。她们会用合欢宗功法将男人吃干抹净,然后我再把她们吃干抹净,就像是蜜蜂采集蜂蜜给蜂王享用。”
把人命比作蜂蜜,冷空寒的“恶”很符合王仇的审美。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你看这事闹的……你早说你是处女我就不杀你了,毕竟我要全处全收的。”
“我可去你妈的!”气急败坏的冷空寒把整个果盘都砸到了男人脸上:“就因为不是处女你就要杀我?你他妈的脑子里长了根鸡巴是吧!”
冷空寒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王仇。
王仇杀她的原因不是怀疑她有阴谋、也不是为了给鹊渡潇报仇、更不是为了审判她的罪恶,而是……冷空寒不是处女。
衡量一个堕仙境女修的标准不是有没有用,而是处女膜在不在?
你说这扯不扯?
冷空寒下意识地翻了翻白眼,这是被气的。她不敢相信自己为了成仙而挣扎万年的生命,居然会因为处女膜的误会而失去。
如今香木点燃,就不可能再停下来。
她已经死了,幻境中的场景只不过是记忆与学识的传承,让王仇最后再享受一口冷空寒生命的余味。
(偶妈伊娃莫新得一路)
冷空寒缓缓舒展玉臂,葱白十指微微蜷曲。
她先是慢慢仰起修长的脖颈,粉颈处浮现出几道诱人的褶皱。
胸前一对肥腻的大奶子随之向上拱起,乳肉几乎要撑破轻薄的纱衣,顶端两粒肿胀的奶头将布料顶出了明显的突起。
“啊……”冷空寒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魅惑。
纤细的腰肢宛如水蛇般扭动,带动那对油光水滑的肥臀在座椅上磨蹭。
随后她双腿大张,使得胯间那道骚艳的缝隙清晰可见,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肏完了事,我还得赶着去地府排队呢。我此生坏事做尽,希望下辈子不要投胎成个畜牲……不对,被炼化后就投不了胎了。诶,我的命可真是苦啊。”
王仇砸吧了下嘴。初见冷空寒时,她是个自信而又风情万种的美妇,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个懒洋洋的肉玩具,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听不起性趣……
才怪!
这么个丰腴的处子美妇正肉穴大开地迎客,哪怕神情慵懒,难道就不肏了么?
作者都把场景写得这么油腻了,王仇难道会不肏么?
那作者不是白写了?
啪!啪!两道清脆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原来是王仇左右开弓,上去就是两个奶光,让那对白腻的奶子瞬间被打地左右摇曳、乳波阵阵。
“呜啊!”冷空寒顿时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那对肥硕的淫乳也随着呻吟声剧烈震颤起来。
薄薄的纱衣在奶子惯性的作用下,发出了不堪受辱的“撕拉”声,随后瞬间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浪肉。
两团雪腻的奶子像果冻一样抖个不停,白皙的奶面很快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掌印。
那对原本就充血勃起的奶头此刻更是涨成了深粉色,足足有葡萄大小,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你!你竟敢打本座的奶子!”冷空寒咬着樱唇,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男人不过是手心的玩物,她平生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美妇努力想做出生气的样子,但表情却下意识地愈发淫媚。
无论如何,她都是合欢宗的宗主,曾经也修习过合欢宗的功法。
那种为了侍奉男人、然后压榨男人的功法,从第一章 到最后一章 写满的都是情色。
虽然她未曾碰过男人,但合欢宗功法里的骚浪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是久旱而初逢甘霖的饥渴。
“合欢宗都亡了,你竟还敢自称本座!真是不自量力!”王仇左手揪起美妇逐渐发硬的粉色乳首,把那对无人触碰过的圆润乳房拽成了奶形。
他不管女人的求饶,右手在乳条上又是几个奶光。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炼化成至纯源石的合欢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肆意撺取神魂的魅鬼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鹊渡潇和素思牵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我自己想打!”
“别打了,别打了……好郎君快收了神通吧~ ”
谄媚是合欢宗女修的必修课,她们必须无时无刻地在脸上做出令男人产生欲望的表情。
冷空寒努力地想要戴上媚笑的面具,却被男人一道又一道的奶光击碎,最终逐渐失去了表情管理,只剩下源于女性本能的求饶:“呜呜呜……快别打了……”
“你以为求饶就能让你的罪孽得道宽恕么?”王仇冷笑道:“原谅你是上帝该做的事情,而我的任务是送你去见上帝!”
男人一脚踢在女人柔软的小腹。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她浑身剧烈抽搐,那对失去束缚的肥奶疯狂甩动,带起一阵阵淫靡的乳浪。
她的肚子猛地向内塌陷,随即反弓起身子,双眼翻白,口中胡乱吐着涎水:“齁噢噢噢!!!噫噫一i!”
隔着一层薄如砂纸的肚皮,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男人的脚下颤抖着。
美妇下意识地想用手挪开男人,却又被男人一脚踹了回去。
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无助地来回蹬踹着,试图掩饰股间涌出的大量淫液。
她想要反抗,可令她感到悲哀的是,这具被合欢宗功法浸淫千年的下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求着男人,即使只是男人发泄欲望的殴打。
就连骚屄里的嫩肉都在不停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黏稠而骚香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那是她的身体雌伏的证据。
“求求你……哦齁齁齁……停哦哦哦哦……”涕泗横流的脸上甚至拼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冷空寒的求饶反倒像是勾引男人求欢的信号。
(写到这里时,我突然顿悟了。原来只要把肥、嫩、骚等字眼直白写出,就能营造出一种油腻的感觉)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扇奶光。
左手揉捏着那枚红粉色的乳头,把女人最珍贵的部位当做玩具来把玩;右手更没有怜香惜玉,即使美妇的奶子已经从白皙变为血红,他扇奶光的速度不依旧减,甚至发出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大。
当最后一道奶光的声音传来时,冷空寒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都是璀璨的白光与圣洁的音乐,好多长着翅膀的小人在天上飞,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正在向她招手。
“噫噫噫噫齁齁齁齁齁齁……这就是……上……帝?天……堂?”
冷空寒的眼睛瞬间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刚才还欲迎还拒的骚浪表情完全变成了滑稽的阿黑颜,津液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背叛了冷空寒意志的骚屄开始疯狂痉挛,随后潮吹的液体如同喷泉般射了出来,在座位上积成了一汪水洼。
两片肥厚的屄唇也像蚌肉一样一张一合,不断吐出带着清骚味的淫液。
“呜呼呼呼……不要……快停下噫噫噫,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呀!”
在王仇惊讶的目光中,就连那粒被男人握在指尖的乳头,也在剧烈的抽搐中喷出几股奶线,好似那个被男人随意抽打的奶子形沙包变成了孕育奶水的机器。
最终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落在了她瘫痪的阿黑颜表情上,与下贱的口水一同顺着下巴流下。
\" 咿啊啊啊!……噫噫噫……噢齁……\" 女修正对着男人张开双腿,骚屄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射出大量淫液,将地板都浇湿了一大片。
她的屄唇痉挛似地蠕动着,从中挤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雌臭。
猝不及防之下,尽数滋到男人身上。
连绵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
冷空寒最终瘫软在椅子上,胸口急促起伏。
她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津液,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原来……高潮竟是这样的体验……”
她努力地想爬起身,维系自己作为合欢宗宗主的最后尊严。
可那丰腴的身躯只是稍稍抬起一点,便又被男人一脚踹在子宫、最终再度瘫软在合欢宗的王座之上,她也“哦齁”地又一次高潮。
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冷空寒想用手捂住肉穴,可淫水还是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里流出来,仿佛是她那颗渴望着男人宠幸的子宫,正在把合欢宗宗主的威严与高贵都酿做喷涌而出的下贱淫水。
性爱是合欢宗女修对男人的施舍。这把合欢宗的王座虽然见证了无数男欢女爱,但被男人按在上面凌辱的场景,可能还是第一次遇见。
“哦齁!”
伴随着雌肉的一生闷哼,男人一个跳跃便坐在了她的身子上。
被王仇当做肉垫子来使用,冷空寒却已经无瑕顾忌什么威严了。
此刻她那双还停留在高潮余韵的泛白美目,正紧紧盯着男人胯下的黝黑肉棒,视线跟随着龟头而来回摇曳。
这块苦修合欢宗功法数千年的雌肉、这层为了男人保留了数千年的处女膜,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激动颤抖。
正如磁铁的N级会吸引S级、正如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合欢宗女修的肉穴也与男人的肉棒是天生一对。
玉指下意识地触摸着男人的好宝贝,无比轻柔地动作好似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
冷空寒用指尖轻轻挑起龟头上渗出的腥臭液体,放在口中仔细品尝,用不食五谷的舌苔来品味男人最为骚臭的味道。
“主人,快把这根好宝贝塞进来……”
“哼,满足你!”
王仇把冷空寒翻了面,让美妇的娇躯贴在座椅上,随后只需轻轻一桶,便让鲜血与淫液染湿了合欢宗的王座。
“呜齁齁齁……进来了……好烫……终于进来了!”冷空寒仰起螓首,艳丽的脸庞因快感扭曲变形,妩媚成熟的脸庞上写满了雌伏与快乐。
她那对肥奶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晃动,两粒肿大的奶头摩擦着冰冷的座椅,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虽然同样是处女,冷空寒却与素思牵截然不同。
后者是高冷孤傲的仙子,男人需要把她仔细捧在手心,用温暖将少女心中的寒冰融,才能用肉棒征服这个高高在上的谪仙。
而冷空寒,只不过是一块等候男人千年的雌肉,只要被肉棒随意抽插几下,脸上的贵气便会一触即溃,变成穿在男人肉棒上的柔软美肉。
龟头顶开女人胯下的两片粉嫩阴唇,黝黑粗壮的肉棒犹如一柄势如破竹的长枪,在合欢宗宗主的肉穴里开凿出了一条险路。
通往子宫深处的路途上,肉棒虽然经历过些许坎坷,却在女人淫液的帮助下畅通无阻。
这让王仇不禁想到那些明末“喜迎王师”的投降派。
他们将家国与尊严换成自己的快乐,跟冷空寒的子宫一样下贱。
这不,当王仇的龟头插进美妇的子宫、宣告一块美肉雌伏在肉棒之下时,冷空寒内壁的软肉瞬间将男人的肉棒包裹,温暖而湿润地蠕动着,好似在给侵略者接风洗尘。
让男人不禁想在这个淫贱的子宫壁上刻出四个字:王仇作品。
男人粗暴地抓着美妇的发髻,一下又一下地把这颗高贵的脑袋往座椅上撞。
用脸颊与椅背撞击的声音,为卵蛋与肥尻的碰撞声做着附和,一同在这合欢宗的大殿中奏响淫糜的乐章 。
“哦齁……哦齁……噢齁……”
冷空寒吐着舌头,不知廉耻地雌叫出来。男人的肉棒仿佛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心口,让她的灵魂都雌伏在男人的龟头之下。
冰冷的王座被美妇的体温染上暖意,精心打磨过的秘银椅背照映出冷空寒的脸庞。
她用那双泛白的美目瞧啊瞧,却怎么也找不见自己。
随后她才意识到,那个做着阿黑颜表情的丑陋脸蛋,居然是自己。
镶嵌的各色宝石在烛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却都把这张被男人糟践到崩坏的表情照映进去,宛若合欢宗几万年来的无数先贤,正用她们的双眼紧紧盯着她。
冷空寒虽把合欢宗带入坟墓,可也让合欢宗变成当时的一流宗门,是合欢宗历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可就是这样的中兴之主,却被男人按在椅子上暴肏,真是有辱师门。
男人被女人支配,这才是合欢宗的宗旨。怎得到了今日,就成了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了呢?
“赢不了哦哦哦……根本赢不了……喔齁齁齁……这么粗的肉棒……怎么可能赢……”
“叽叽歪歪地说什么呢!”
美妇脑海刚刚聚拢起的意识,再度被男人的巴掌扇成了一片空白。诱人的臀波在王仇胯下荡漾,让冷空寒的身子变成了只会高潮的雌臭母肉。
王仇感觉冷空寒就像是一个水泵,只需随便抽送几下,高潮的淫水就会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裹挟着堕仙境修士的灵魂碎片,一同温暖地浇灌在肉棒上。
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浓郁的征服感,仿佛他把女人的整个人格都套弄在肉棒上,成为灵与肉的飞机杯。
从她呱呱落地、到孤身步入仙门,从宗门毁灭、到被合欢宗收留……每一次抽插,都会伴随着一次高潮,也会有一丝记忆涌入王仇体内。
如果说素思牵的人生是一本薄薄的少女日记,冷空寒的人生就像是一套厚重的四库全书。
因为这不仅仅只有记忆,还有功法、修为、感悟等等无法表述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都是修士凝练出元婴之后,神魂里包括着的人类精华。
可是……这也太多了。
“收下吧哦哦哦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啊啊啊!”冷空寒挣扎着转过头去,把她那张布满了涎水和阿黑颜的滑稽面容展示给王仇,然后努力挤出一抹癫狂的笑意:“吃了我,然后……噫噫噫,成为我,哦齁齁齁齁!”
冷空寒的肉穴就像是个泄了洪的水库,瘙痒了九千年的合欢宗肉穴疯狂地渴望着男人的滋润,高潮在男人的肉棒上源源不绝。
而伴随着数次高潮的淫水,她的灵魂也庞大地如同图书馆,在肉棒上发泄情欲的同时,疯狂地往王仇的脑海中灌输着属于冷空寒的记忆。
“隔……停停,等我缓缓。”一口气吞噬了这么多东西,让王仇感觉有些撑。他刚想停下,却被冷空寒的美腿勾了回来。
“肏死齁我……快肏私我……哦嗷噫噫噫噫!”即使男人的动作已经停下,肥腻的臀肉依旧上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
穴肉一张一合,冷空寒把自己变成了男人鸡巴上的全自动飞机杯,用自己温暖的腔肉为肉棒做着全方位的按摩。
随着神魂的流失,冷空寒的神智已经陷入了癫狂,用肥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模样像是一条疯狗;再加上她这具空虚多年的合欢宗肉体,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条只知道榨精的母狗。
肉穴中的高潮源源不断,她变成了个泄气的气球,将自己生为人的精华尽数交给主人。
神魂此消彼长:冷空寒每失去一分,王仇就获得一分。
按美妇排泄神魂的速度来看,男人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可她的神魂无比庞大,害得王仇逐渐无法接受……王仇闭上眼睛,突然惊恐地发现,他已经逐渐分不清脑海中的记忆究竟属于谁。
“夺舍!”王仇的动作顿时停下,他突然明白了冷空寒不战而降的原因。
“不……是你肏死齁我……然后……”美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抱住王仇。
她把男人按在自己的胸口,让那双粗糙的大手可以随意把玩那对水球一样的丰乳。
春宵苦短,身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歇:“肏死齁我……然后……我们两个合二为一哦哦噫噫噫噫!高潮了,又高潮了呀啊啊!把我的一切都收下吧主人!”
王仇想要逃离,双手死死地掐住那团肥美的臀肉,可不管如何使劲,都无法逃逸。
美妇的尻肉仿佛一个黑洞,不断地往龟头上吸附,一刻都不愿离开。
之前王仇吸收素思牵时,只会调用素思牵的修为与神通,而事后的反应则像是看完一本书,几乎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是几乎。
即使只是阅读普通的书籍,也时常会有“一本书影响一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本书是记载着人类的全部精华呢?
当读者把书籍蚕食殆尽的时候,书籍也会成为读者的一部分,无论他愿不愿意。
而当这本书的厚重超过阈值、当这本书的内涵远超读者的认知,读者便会成为书籍的傀儡,将书中所记述的内容奉为圭臬。
王仇的人生不过二十载。他若是看完了冷空寒的全部人生,那时的他是否还能被称为“王仇”呢?
准确地说,这不是夺舍,而是交融。他们的灵魂会变成一体,至于到时候谁会影响谁,那就是日后才能知道的事情了。
王仇猜得没错。
冷空寒当初不战而降,便是有这一层谋划。
她的肉体被舞梦臾炼作傀儡,哪怕灵魂与肉身结合,也无法飞升成仙,只能让舞梦臾亲手毁掉肉体的炼化法阵。
即使她身为堕仙境修士,依旧不敢擅闯万道仙宗,无奈之下只能屈身于王仇,试图寻找翻盘的希望。
王仇自以为是地想要杀死冷空寒。
实际上,他只要询问冷空寒有什么阴谋,被炼化成灵器的冷空寒只能如实交代,算计自然不攻自破。
可王仇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单纯地认为只要杀死“诡计”本身就能让冷空寒的计谋化作泡沫,太过自负。
更何况自从被炼化之后,冷空寒就在悄无声息地使用合欢宗术法,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王仇心中的欲望与怨恨。
她用自己的演技,最终一步步地把王仇带入了她的圈套当中。
这女人从头到尾的逆反和顺从,都是在跟着王仇的心理活动而就坡下驴,所有的表现都是在演戏。
这时候的王仇才意识到,“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
甚至是现在,王仇看着冷空寒、看着这团在肉棒下做着阿黑颜表情的雌畜,都有可能是在演戏……她是怎么做到的?
演得也太像了吧!
合欢宗宗主难道是吃AV女优长大的么?
“哦哦哦齁……喔肏死我……肏我啊啊啊……好硬,又要去了噫噫噫噫……”
嗯,好吧,可能不是演戏。冷空寒可能真的被肏疯了。
而正是因为她身为女鬼的本质,秋少白等侍卫无法感知到冷空寒,这才让她有机可乘。
实际上这不怪秋少白。
她们也是被炼化的灵器,在《阴阳炼器法》的作用下,她们知道灵器无法伤害主人、更不能背叛主人,因此放松警惕。
可……若是灵器本身不把现在发生的事情当做伤害和背叛呢?
通过阅读冷空寒的记忆,王仇知道她是怎么卡得bug。这傻逼娘们以为她在帮主人!
冷空寒是为了升仙可以放弃人性的女人,自然以为世间所有人都想修仙——你说什么夺舍?
那是我与主人合为一体,然后一起成就飞升大道!
谁不想飞升?
我是在帮助主人获得永生!
她的心是好的,甚至为了主人可以放弃自己,可惜执行坏了。
王仇努力的想要拔出肉棒,却被美妇的丰腴大腿勾住,一下又一下地压榨着冷空寒的人生精华。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事情?”一个赤着脚丫的小人突然出现王仇的肩膀,她捧腹大笑道:“之前还是男人强奸女人,现在却成了女人强奸男人”
看到来人,王仇终于松了口气:“洛花?!你怎么来了?太好了,快救救我!”
洛花是个无比神秘的人物。
虽然她至今还未被炼化,更不知道她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王仇知道的是,每次她出现都会帮助自己化险为夷。
这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果然,洛花一脚踢在冷空寒的奶子上,将那头缠着肉棒的母狗踢了下去。
冷空寒从地上爬起,待到她看清楚小人的面容之后,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师妹?”
“师妹????”
王仇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体间流转,最后当他看见二人共同赤裸的双足时,终于反应了过来:“世界上只有合欢宗的女人才不穿鞋的么?哪个他妈的傻逼作者写的小说,不穿鞋也能当做伏笔的?”
从王仇在第五章 见到洛花开始,后者就没穿鞋。他没想到,这居然也能当成伏笔?
作者不会以为很高明吧?
“哼,当年你把我排挤出宗门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洛花的身影恢复成原本的御姐大小,脚丫蹬在了冷空寒脸上,肆意蹂躏着那张癫狂的脸蛋:“啧啧啧,我认识的那个合欢宗宗主哪去了?怎得这里只有一头摇尾乞怜的母狗?”
“师妹,快帮我……是我不好,但我把你逐出宗门,也让你免遭一死……”灵魂泄去一半,冷空寒的精神已经无法集中,剩下的只有对交配的原始欲望:“帮帮本座……师姐……我……奴婢好痒啊~ ”
冷空寒每说出一句自称,洛花便会蹂躏一次冷空寒。
等她的自称变为最低贱的“奴婢”时,洛花才心满意足地踩了踩冷空寒的额头,像是在训狗。
受到嘉奖的冷空寒也一脸贱笑,跪爬着用脸去蹭洛花的脚面,舌头还不忘舔舐她粉嫩的足底。
“洛花,你怎么在这里?”王仇瘫坐在地上,终于松了口气。
“奴家的天赋是入梦,睡着之后的奴家无拘无束。只要是与精神相关的术法,奴家都可以介入。主人您炼化她人的时候,我不是也能入鼎么?”洛花将足趾高高抬起,涂着红色寇丹的指甲在空中划过,像一条逗狗棒。
待到冷空寒一跃而起,将足趾含入口中再落下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地笑出声:“看到主人您有危险,奴家就过来喽。怎么,见到人家不开心么?那奴家可就要走啦~ ”
“别别别,适才相戏耳!”王仇可不舍得让洛花走,赶忙拉住了她:“大小姐你快说怎么办吧。等再过一会,我可就真被夺舍了!”
“噗呲,到时候主人您说话的声音一半是男性、一半是女性。哈哈哈,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好好笑哦~ ”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开玩笑了,赶紧想办法啊!”
“啧,奴家也没办法啊。”
“你没办法那来做什么!”
“看春宫戏呗。男人强奸女人的春宫戏还不好看么?”(读者也在看)
王仇听罢,彻底绝望地瘫软了下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当点燃香木的那一刻开始,故事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要把这本名为“冷空寒”的书读完、把这个女人的人生都一同毁灭。
王仇无法阻止,哪怕是调用他身为灵器主人的职权。
正如冷空寒当初在素思牵的幻境中所说,这个幻境的本质只是为了让王仇吸收香木中的灵魂、只不过是让他走个过场。
洛花轻飘飘地走到男人身边,将主人慢慢扶起,随后引到那头摇尾乞怜的母狗身边。
她的玉指轻轻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勃起,将之插入母狗师姐的肉穴当中。
“沉沦吧……让这个世界都为您陪葬吧……主人……”
王仇看向洛花,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她的眼神中有着与冷空寒一样的疯狂。
他想明白了一切。
洛花的天赋是入梦,甚至可以在梦里预知未来,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可以梦到的。
联想到洛花曾经出现在身边的画面,无不是在引导着王仇,让男人走向她规划好的路线。
他去君子国,是洛花建议的。
在君子国炼化胡藕雪,是洛花在一旁帮助,才让炼化完成,炼化的前提是日后消灭魅鬼宗。
从君子国回来时,刚好赶上升仙大会,于是加入了万道仙宗,这个与魅鬼宗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宗门。
当他快要被白羽花暴露身份时,也是洛花把她追回来……
由于这一路都在收女,让王仇忘了去思考洛花的目的,只以为她是个“系统小精灵”、是穿越后的福利。
无数个巧合构建出来的“炼化魅鬼宗”的主线任务,当王仇要偏离时,都是洛花将他的目标慢慢扶正。
系统小精灵叛变这种事是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sis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起x呢!
“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呢?奴婢爱您。为了您,奴婢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这大地哀鸿遍野、让这世界血流成河!然后……让所有人为您陪葬。”洛花轻柔地贴住王仇的后背,为男人与女人的活塞运动添上一股动力。
然后在鸡巴与肉穴的结合、在肉与灵的交融中,带主人走进属于他的结局:“所以,主人,去作恶吧,去释放您的欲望,最终……让天下都变成炼狱……”
……
当王仇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只有冷漠。
鹊渡潇意识到了主人的变化,刚想化为人形,却被王仇一把摁了回去。他将香炉放在鼻尖轻嗅,让冷空寒的香气充斥着男人的鼻腔。
王仇挥了挥手,本来各自维持人形的女人们也都变作灵器,除了胡藕雪。
虽然他现在已是堕仙境,可以随意在天空中翱翔,但淫辱女人的本质没有改变。
王仇依旧需要一个坐骑。
胡藕雪想要反抗,却被男人一脚踹在脸上,脑袋都踹歪了。若她不是合体期修士,恐怕脑袋都会在这个力道下变成血花。
男人一屁股坐到小母牛的背上,用冰冷而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去,万道仙宗,我要,飞升。”
小母牛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运起全身真气,载着男人飞起来。
在路上,担心主人的苏听瑜传音道:“王仇,你究竟怎么了?”
“我,不是王仇。”
“难道是冷空寒把您夺舍了么?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对……可恶,我早该……”
“不,我不是,王仇,现在的我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
“哈?你的猪脑子终于烧坏了?”
“闭嘴,以后叫我,驭奴天尊。”
看来即使是与冷空寒融合,王仇本性里的玩世不恭依旧没有改变,只是成为了常人更加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哦,他不是王仇,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