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原主人目前犯

轮间休息时,和光难得入梦。

梦中,他见到了他的父亲。东明不是他的本名,身为游侠更多用的是假名。他的真名就是胸牌上显示的两个字:罗暝。

他穿着一身学者制服,笔直的站在缥缈的白色空间里等他。

他看着这熟悉的面庞,欲落眼泪却发现无法放声哭出。

他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爱哭鬼了。

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人,已经很难再掉眼泪了。

“辛苦了,歇歇吧。远方还有路要赶,不着急这一刻的。”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对自己的儿子满是欣赏。他们聊了很多,多是和光起的话头。

“光,能听爸讲个故事吗?很短。”

和光点头,坐在地上当起听众。而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只很漂亮的性奴,她很爱她的调教师。毕业后她被另一个人买走,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沉沦其中。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原本的调教师买回了她,他们再次成为主奴。主人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但前主人依旧没有放下她。她爱着现任主人,也爱着前主人。于是,这只性奴一边和主人滚床单,一边偷偷和前任主人私会。但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她的主人气愤悲痛,可还是不忍重责她,只打了两鞭子把她赶走。性奴追悔莫及,想要求得原谅,但主人不为所动,将她一次次的赶走。直到她给自己点钉子,再一次跪在他的门前。”

“光,你觉得她该不该被原谅?”

和光被抛给一个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仔细想想后正要开口,又觉得不妥。

性奴的行为毫无疑问触犯了法律,因为法律明确规定性奴与其他男性的性行为都要有主人的知情和允许,否则就要被送上法庭判刑。

但事实上人们对此等法律的执行只基于道德层面,人数多了就是一纸空文,毕竟法难以责众。

和光觉得她不值得被原谅,她什么都舍不得,什么都不想放下。对她的主人来说,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背叛者。她没有尽到对主人忠诚的义务。

可和光又觉得他应该被原谅,她只是一只性奴,她何来的选择的权力。

她只是一个可以抛弃的物品,因此相比两个主人她极度害怕失去。

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暗流之下有多少只能烂在肚子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像溺水者抓住任何抓得住的救命稻草,她或许也只是被裹挟的一方。

点钉子或许能代表她斩断罪过的决心,但她的错是客观存在的。

(点钉子:一种针刺的苦戒,两侧乳头十字状穿两根钉子,从上方再刺进一根,阴蒂也用较小的钉子进行十字穿刺,用三根钉子刺穿两侧阴唇,一根钉子钉上菊门,再用两根钉子分左右串起双唇。受刑者不能进食,不能纵欲,不能言语。若是主人不拔掉钉子,性奴会饿死。)

“当你能明白我这个故事时,就说明你更加成熟了。不着急,来看看这个吧。”

父亲拿出的是个礼盒,礼盒里是一根根钉子。钉子保存完好,没有锈蚀痕迹。

“这是真实发生的故事,在现实中那位老前辈原谅了性奴。性奴遵守自己的诺言,余生未再有背叛。他们去世在同一天里,是我主持了他的葬礼。”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标准答案,你要自己去寻找。”

和光点头,东明慈祥的笑,但很快恢复了严肃。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儿子,小心身边的人。”

“谁?”

“血理之亲。”

“不明白。”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慢慢的会明白的。”

梦结束了,和光的视野回到了休息室的床上。他的性奴们焦急的围在他身边,有的都快哭出眼泪了。

“至于吗,我不就是做了个梦而已吗?”

这一出给和光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抱最前面的花羽。

可众奴面面相觑,还是宣欣开口道:“可刚刚主人并没有睡觉,而是像僵尸一样挺在那里。”

嗯?

自己没有睡觉……没有睡觉!

刚才的情景不是梦!

和光大脑一颤,喊着父亲就踉跄着翻身下床。可没走两步,脑海里就传出来父亲的声音。

“不要抱有希望,我确是死了的。而今不过是预先留下的意识。”

“我知道你不舍,若还有缘分,自然还能看到。”

“记住我的话,日后的风雨,只能你自己来走了。”

声音消失了,唯有和光愣愣地杵在原地。看着床上不知所措的性奴们,和光用脑子发懵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你说什么?”

地下实验室的阴森会议正在进行,一号总管怒不可遏的捶向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对着在场的与会者大发脾气,只因今天一众实验师告诉她,不死奴的项目面临又一次延期。

“都延期多少次了?当初你们说十年,十年之后又十年。现在怎么还要跳票?你们趁早跳个两百年,等那些头头都老死了个屁的你们就不用干了。”

这时三号出来反驳道:“性奴性奴,我们要买性奴当实验体,现在黑市被端了。我们怎么买实验体?生一个吗?”

四号也不示弱,讥讽道:“归根结底还是你们老总抠搜,你们多给经费至于到黑市里买那种老鼠一样的雌畜吗?我们要是有一百亿的经费,直接去批量买白市性奴就好了。犯得着在这儿听你啰嗦?”

一号心里呸的一声,一百亿对公司而言不算大事,但交给这些个没半点经济规划的科学狂人就是泥牛入海。

而且白市性奴消失那么多,就是瞎子也能摸到他们头上。

这是何等愚蠢的发言。

“公司会解决的,做好你们的事就行。白河没了,我们可以联系其他黑市,看看能不能转告尘灰,从那里买些,你们悠着点用。”

一号离开了,剩下的人叽叽喳喳的继续着嘈杂的条桌会议。

总管派出线人,他坐着车去找另一个本煦城出名的黑市——摆渡船。

车子在经过一处山路时车轴意外断裂,失控的车子摔下悬崖让线人一命呜呼。

另一边,尘灰学院还在按照计划。

将点到名字的性奴装车,用半挂送出学校。

办公楼里坐着的一个副院长看着远去的车辆,想着将雌畜们卖掉后又能分到不少的钱。

可他并不知道,负责押运性奴的司机们,已经换成了乔装打扮的武警。

整个尘灰学园,已经被隐秘的包围起来,水泄不通。

轮间休息结束,

第十轮比赛开始。

这次的传送位置没有上次那么操蛋,至少饲奴人传送区被分散开来,判断羊道在哪并不困难。

这一轮,和光的心思不在比赛上。

按照上一轮被送到荒野的不速之客的脚程计算,第九轮时他们就会陆续到达赛区边境。

赛区边境有边境墙,也就是透明屏障的存在。

但并不保证一定能给那些不速之客拒之门外。

这一轮他打算多花时间,在赛区边境会一会入侵者。

而性奴则被他就近安置在安全所里,想见了就向系统提出请求,法阵会送过来的。

自己一个人来去如风,拖家带口反而影响效率。

看着渐西的太阳,和光向北部边界走去。

二馆,敏慧看着和光的足迹向北走一段距离后又突然消失,不禁疑惑这小子又要干嘛。

信号消失不是啥大事,如果不像让电视转播自己的平常行为,饲奴人可以用手环打开“免转播”,除非交战或掠夺,他将消失在全屏视野中。

不理解的是他向北走,向北没有任何存在羊道的可能性,相反遇到其他选手的可能性很高。

这是零收益,只有风险的行为。

他到底在计划什么?

西部群山,峰谷相接。仅剩的四千个选手为了淘汰对方使劲了浑身解数。都为对方挖下了深深的陷阱,只等倒霉的羔羊落入其中。

而第一个落入陷阱的是最后残存的尘灰选手,他们行走在小路上,正好遇到了羊道。

这时一只三人小队从另一方向袭击他们,尘灰的选手们人多势众很快就把他们打逃了。

但他们对夺奴还是追击争执不休,羊道上大规模出现逃跑的绿手环奴,这么诱人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

但另一方害怕骚扰决定先干掉散兵游勇。

最后竟大打出手,互相射击。

内讧之下,仅存的十人被送走了八个。

最后两个还没来得及去抓奴就发现自己周围已经站满了一圈人,完犊子了。

原来是眼前的春雨的一队选手设计在原本的羊道上骚扰性奴,迫使她们集体走其他路线去安全区,形成了一个新的性奴成群奔逃的羊道,又让三人去袭扰。

让他们内讧并自我消耗。

最后两声枪响,赛场就彻底没有了尘灰的人。

在时刻都在发生的各路鬼灵精之间的战斗与掠夺中,和光终于是踏着夕阳到达了北部边境。

边境墙透明完好,没有一丝裂痕。

它由魔力构成,因此只要摸着墙的某一点,他就能用不算娴熟的魔法修复边境墙的任意角落。

边境墙并不阻拦其他东西经过,只挡人。

因为人有生命,墙可以识别。

夜色笼罩天幕,这次和光将上衣拉住,盖住了腰间的两把左轮,一把在左装颜料弹,另一把是实弹,在右边。

他藏在由山石构成的掩体中,等待远处到来的入侵者。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夜色彻底深了,和光看到一个人从赛区外走出来。

他无视了前方的屏障径直穿了过来。

从此处向南走必经唯一的羊肠小道和光翻身滚入阴暗的小沟,趁着他路过之时拽住他的裤脚拽进沟里一顿同殴,对方没掏出枪,只能还以拳头。

但终归是和光更胜一筹,把他压在地上。

这不是别人,正好是那日亲手送走的从明。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

从明也是怂包,尤其是看到之前就给他打的趴在地上的和光。

就差尿自己一裤子。

他颤颤巍巍的狡辩道:“我……我也不知道,一觉醒来就在这荒野里待着……啊疼疼疼。”

和光要是能信这话,那他就该去申领智障保障金了。

他对着从明的肩膀用力,给了他头一次警告。

从明不禁痛,连忙改口道:“是院长!院长!院长派人告诉我们说听他的安排,我就来这了。我也只是想把我的鸡巴套子拿回来,免得一个月后被退学除籍。”

“所以说,你是想从我手里抢东西喽?”

和光略带玩味与威胁的冷清腔调提醒了从明一个他快忘记的事实——敏儿现在是和光的性奴,自己是在他的虎口下拔牙。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从明赶紧打圆场道:“不不不,一个,一个就好。我去找另一个。”

“你到底是个怂货,打你也是脏了自己的拳头。滚吧。”

和光嫌弃的甩甩手扔开了他,从明在地上滚三圈后却没有狼狈的逃命,而是阴森的笑着,转手拔枪对准和光。

后者一看不妙双手抱头。

从明逼近一步,和光就后退一步。

七步之外枪快,七步之内枪又快又准。

敢在枪前放肆,那就真是嫌自己命长。

正所谓神器·连铳,提高装备者百分之三百攻击力,百分之二千五百攻击距离,百分之三千勇气。

谁有左轮,谁就有绝对的话事权。

从明拿着左轮,态度一下子就起来了。关键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看你这个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不是挺能打的吗?来啊!”

和光不敢激怒他,一遍一遍的低三下四的求他冷静。从明得势,气势更甚。

“好啊,不想死的话,就把敏那只鸡巴套子给我。”

“这……”

“嗯?”

“行行行,你别走火就行。我办,我办!”

和光拿出一枚刻章丢到地上。

从明得意的看着和光,将刻章收到自己手中。

但他仍不满足,晃晃手中的枪再次命令道:“你把花羽的传送刻章给我。”

他清晰的从转播画面看到了和光征服花羽的实时画面,知道花羽现在就在他的手上。和光本就有气,被提第二个要求难以把这口气咽下。

“你不要太过贪得无厌,我现在还不是……”

咔嚓——

这是从明用击发准备的声响作为威胁,和光就是再有不甘也只能认栽。右手掏出绑定花羽的刻章。

“虽然丢了性奴的滋味很不好受,但要怪就怪我也是花羽酱的粉丝吧。现在,花羽酱是我的了。”

和光偷偷出了口气,但他显然低估了从明内心的贪欲和无耻,他一脸邪笑道:“你掠夺了我一只性奴,那我也要反过来掠夺你一只。我看了你的性奴信息,那只粉头发的。肯定是只比敏及格的鸡巴套子,我要了。”

就这样,从明从和光手里硬是要了三只性奴,差点让和光失控破防。但大局为重,先忍一时也是好的。

“我都给你三只性奴了,该放了我吧?”

在和光看来,再厚脸皮的人也不会得了三次好处后还不知满足,再怎么从明也该放了自己。

可他显然把这家伙看的太像人了。

从明狂笑着回答:“哈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过会放了你?别不自量力。我啊,十分想让你死呢。永别了。”

和光没想到对方如此厚颜无耻,颤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在从明猖狂的笑声中,他扣下了夺命的扳机。

…………

枪声没有响起,和光仍然好好的站着。

对此结果感到意外的从明再扣扳机,手枪还是哑的。

而和光的身体不再颤抖,平静的放下抱在脑后的双手。

左手松开,哗啦啦掉出六颗铜制子弹。

原来早在肉搏时,和光就偷偷摸下他的左轮,卸掉了弹巢里的子弹。

所以一直以来,他的枪都是空弹。

从明狂的快,怂的也快。

知道自己被耍的第一时间就跪地求放过。

和光一把药粉撒在他脸上,呛得他连连咳嗽。

等他恢复呼吸顺畅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这是麻痹粉,你动肯定是动不了了。我刚才陪你演戏演的很累,正好想操俩性奴解解乏。我记得你是花羽的粉丝?那正好。”

和光收回刻章,把花羽和敏儿传到了自己身边。

刚来的敏儿不明所以,看到从明还下意识的畏缩惧怕。

和光温柔的告诉她那家伙不能活动,这才安抚了她。

和光对着从明掰开花羽的双腿,分开她饱满诱人的蜜穴。坏笑着说:“诶呀呀,你的偶像的小骚逼就在这里,怎么样?想操吧。”

从明不能控制身体,但眼神里充满了对花羽的渴望。

和光故意展示的面面俱到,然后当着从明的面让他看自己的肉龙是如何贯穿那片他梦想到达之地,占据着他想拥有的东西的。

花羽毫不掩饰自己的浪叫,或者说她根本忍不住自己发出愉悦的叫声。

和光时而抱着她,时而牵着她,时而在上种付打桩,时而在下让花羽骑乘。

从明看得到摸不着,自己的男物居然慢慢的硬了。

“花羽母狗,你看旁边跪着的可是你的粉丝啊。要不说点什么吧。”

花羽此刻被后拉双臂,双膝跪地面朝从明。

被操的不能自理的她也是挤出了一个淫荡的笑容,断断续续的道:“粉……粉丝吗?你好啊,我现在被主人……主人操着,很舒服,主人最……最棒了。以后没有……枕营业了,你操不到我了呢。要去了!”

“你看好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赏赐!”

浓精与逼水一齐喷出,将眼前人的偶像操的抽搐个腿,意识模糊。

但和光还没结束,抱起一旁的敏儿,大棒深入小腹的蜜缝,开始了今晚的第二轮征战。

敏儿怎么可能是如此巨物的对手,只能流着涎水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而她的媚态,都成了无形的鞭子打在他的脸上。

他一直把敏儿称作鸡巴套子,认为她不中用。

连挨操都不配,只能当个物件装他的男根,再当他的出气筒。

可和光用实际行动无情的告诉他,纯粹是他不行,没法让她得到应有的快乐。

和光边操边抱住敏儿,轻轻的在她耳边吹口气问她:“我的肉套子,告诉我,我和他的棒子,哪个大?”

“主……主人的大。”

“谁的坚挺?”

“主人的坚挺。”

“我和你的前主人,谁更好?”

“主人,主人操的我好舒服。他……他就是个废……废物。短小……早泄!!!”

从明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只能无力的用口舌进行无力的回击。和光拍拍敏儿的屁股,命令道:

“去,你前主人的肉虫子憋急了,帮他疏通疏通。”

敏儿不顾从明骂骂咧咧的脏口,轻轻推倒跪着的从明,用自己奶子夹住他的虫屌,上下搓动起来。

这几日和光交给敏儿一些技巧,让她原本糟糕的侍奉技巧有了明显进步。

从明感到两团乳肉就像真空泵一样欲图抽取他的阳精。

他无法反击只能苦苦忍耐。

才不到五分钟,他就坚持不住要射出,可在临门一脚时,敏儿又收回团子,让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和光最后冲刺,敏儿像暴风雨中的船一样左右摇摆。

最后竟被活活操晕了过去。

射出第二波精水后,和光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左轮和子弹,将一颗子弹填入弹巢。

随后对准了躺着的从明。

从明见他要杀了自己,哭喊着饶他性命。

可和光知道他骨子里烂透,毫不犹豫的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而被枪击的那一刻,他憋在输精管里的精液从马眼喷出,留在了这片草地上。

和光处理掉从明的尸体,将边境墙检查一番后。第十轮比赛结束,和光回到休战酒店。

意外的惊喜,她碰到了妹妹鸾音。

“嗯……哥哥啊,晚上好。”

“晚上好,怎么样了?”

鸾音平静的回答道:“我的主人被淘汰了,其他姐妹不跟我走被抓住了。音音走半路觉得累,被哥哥抓了。只有我到达安全地,离开了赛场。主人原有五只性奴,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你是要回去吗?”

鸾音点头,兄妹交谈一会儿后,鸾音便离开了。

和光也没有让他留下多说说话,他还有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