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日与回家

新邦的生产力超越了旧时代,即便是最底层的合法公民也能有不小的收入。

尽管在购买性奴层面做不到随心所欲,但满足日常吃穿问题不大。

但阶级依旧是存在的,不只是明显,而且还是明码标注。

不过不在人身上,而是在他们的性奴身上。

就像刘越来,他无论再怎么低调,拥有巨额的财产和优秀的性奴,说他是上层人也是不为过的。

花恋就是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来一句随便操,也没几个人敢真正下屌,即便法律允许这么做。

但受制于金钱和意识的差距,大多数人只会觉得“我什么档次,敢对着几千万人的偶像插穴”

阶级,是社会永远存在的东西。

人们要做的是提供一个跨越阶级的路径,既然你觉得自己档次不够,那就提升自己的档次。

可尘灰所做的是利用一套陈旧的可以容纳投机者的制度,将一大群底层的青年和无数个黑户拴牢在最下的阶级里不得翻身,一辈子成为利益集团吸血谋利的工具。

这背后存在着庞大的利益集团,尘灰只不过是一个表面的棋子,但和光吃掉了这个棋子,便可以是胜利的第一步。

和光坐在夜色下的天台上,看着手表上的指针缓慢走向零点,离自己的生日越来越近。

他不知道妈妈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但他决定先来一场盛大的烟火秀。

沼气水管已经待命,只需要些许电火花就能给沉睡的本煦城一个漂亮的惊喜。

【沼气水管:将沼气管道与自来水管道接口互换,将沼气通入无出不在的自来水管道里,通过水龙头向学院释放沼气,只需要一个电火花,就能造成相当大的破坏。】

指针划过最后半圈,最终时分秒三针归一,新的日期到来。

按照事先设定,电火花装置在零点就会准时起火。

此刻还只是一间屋子里的小火,从天台方向看不出什么。

但过五分钟后,第一栋楼燃起熊熊烈火,火焰已经开始焚烧起大楼的主体材料的可燃部分。

燃烧进一步提高了中心温度,将整个管道烧化,更多的沼气沿着裂口喷出加剧了火焰燃烧,最后沼气浓度累积,轰的一声爆响,将楼炸的只剩一个壳子。

爆炸打碎了本煦城居民的美梦,他们不满又惊慌的向外看去,发现本是漆黑的夜空此刻却发出橙色的光芒,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

与此同时其他楼体也陆续燃烧爆炸,碎石瓦砾飞的到处都是,就像尘灰被导弹袭击了一样。

和光满意的看着倒塌的火中尘灰,心满意足的撤离。

踏上了回程的地铁。

(城际一般是高铁,但高铁班次灵活性低点,这里就开通了城际地铁。)

生日,和光最难忘的日子。

往年的生日,和光是和两个妹妹一起过的。

三个妈妈生下他们的时候是同一天,自己也就比鸾音早十五分钟钻出老妈的肚子。

而那些次生日也已是过去种种,现在妹妹们已经是他人的性奴,自己也成了性奴的主人。

而主人过生日,总会有些不一样的。

早晨,和光刚刚从睡梦中转醒,就发现自己的下体异常温暖。

铃兰用自己的玉口香舌吞吐着他的阳器,柔嫩的舌头轻轻拂扫棒身,龟头则钻入了喉咙肉围成的管道里。

一吞一吐 肉棍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刮过小舌,增添了别样的触感。

肉棍粗暴的撑开喉咙,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从上到下插个对穿。

在这样的刺激下,和光的精门再怎么也守不住了。

铃兰感觉到了口中巨物的变化,赶紧吐了出来。

随后她指了指床边,其他五只性奴正齐刷刷的跪伏在床下头贴着手背,铃兰翻身下床加入其中。

“哦?是要精液施洗吗?”

和光来了兴趣,用手撸了两下自己的巨物,将巨量的精水哗哗喷出,一片射一边调整方向,确保喷出的精液雨露均沾。

等他心满意足的喷完,铃兰她们头发上,屁股上,背上都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铃兰最先起身去舔敏儿身上的精液,敏儿躲不过,反过来吃铃兰身上的精液。

花羽则爬起来为床上的和光清洁尿道的残精。

其他奴互相嬉戏着清理各自残留的精液。

和光拿来一条毛巾,将几奴身上的精痕擦干净,抱起翠灵,将大棒插入她的小穴后就出了卧室门。

作为生日的主角,和光是什么都不用干的。

妈妈在和面,二小妈和三小妈在烘焙生日的蛋糕,四小妈在处理药膳的材料。

花羽为他穿着最漂亮的礼服,小小的跳支舞助兴。

铃兰和宣欣在洗苹果,音舒在一旁悄悄的挤奶。

敏儿不知道做什么,被委托去拿一些做饭用到的食材。

和光满意的握住翠灵软软的腰,当成飞机杯一样套弄自己的肉龙,穴壁的褶皱一会儿被抻平一会儿又被压皱。

龟头一会儿与穴道若即若离一会又重重的亲吻子宫宫口。

翠灵觉得自己的意识里满是电流划过的痕迹,它们永不间断的轰击着自己的大脑,逼迫自己发出狗一样狼狈的叫声。

“要……要晕了!”

翠灵大声叫着,下身流出了些许蜜水。

蜜水润滑了逼腔,让龟头的滑动更加顺畅,和光一用力就进了宫,把原本意识模糊的翠灵又操醒了。

另一边,处理药膳的鸢清有些颤抖,两腿之间的蜜缝已经不受控制的流水了,阴水还不是沿着大腿流下,而是直接淌到地上。

一旁和面的伊琳劝她忍住,别在孩子们前出了洋相。

其实也不怪鸢清,实在是悦心的东西太过见效,加上儿子的操逼太过强悍吸人。

伊琳被滋润那么多年的九阶奴看着这场面都在漏水,更别提才被滋润过没几个月的鸢清,没脱水倒地都是她奴嫩水多所赐。

“姐姐你也一样,都能用穴水和面了。”

悦心处理着原奶和黄油,今日的蛋糕是完全手工制作的,奶油也是新鲜做出。但她再忙也没忘抽空揶揄一下姐姐。

“悦心你这药怎么做的?效果也太强了了吧。”

“晚上磨豆腐时收集的逼水啊,谁的都有。”

此言一出,还在干活的敏慧一惊,下意识的捏住了悦心的脸皮,问她有没有在药里加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没没,二姐你就信我的,这次很正常的?”

悦心的保证什么时候准过?

……好吧,有一些时候是准的。

但谁也不敢去赌。

敏慧依稀记得自己被异常伸长的阴茎一路从嘴巴戳进胃的狼狈样。

悦心连忙打了三遍保证才让敏慧放过她。

客厅里的战斗到了最后关头,翠灵已经从火车便当的姿势变为后入。

一根巨大的阳器粗暴的撑圆她的穴口,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出现了微微的凸起。

翠灵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有没有要射的意思,但她要不是有和光拉着早就软在了沙发上。

助兴的花羽也跳不起来了,瘫坐在地上揉弄自己的小豆豆。

“好……好大!我,我要裂开了啊!”

翠灵大叫一声,被撑的圆圆的穴道将和光的肉龙箍的更紧,和光每插一次就能带出一汪逼水。

湿湿热热的感觉让和光没忍住,撬开她的宫口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这一下,翠灵爽叫着晕了过去。

和光没有拔屌,抱着翠灵躺在了沙发上。

花羽从地上起身将和光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礼服早就被脱掉放在了一边,一双大奶子只能让他看到一半的天花板。

射够了的和光没心情拉着花羽大干一炮,捏捏她的奶头,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鸾音凤玉都是和他同一天出生的,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同样也是妹妹们的生日。

今年她们不在家,自己也不知道她们怎么了。

鸾音还好,考核时碰见过一次。

凤玉她从踏上去往赤红的列车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想到这里,和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哥哥吗?”

“是啊,怎么?对你哥的长相都要确认一下吗?”

“诶呀,我这不是好久没见到哥哥了嘛。哥哥也是,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给妹妹打个电话,现在才想起来是吗?”

和光侧过头去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这半年其实有想到妹妹,但就是没动打电话的心。只能避而不答。

“凤玉,生日快乐。”

电话那边的凤玉听到祝福,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的生日。眼珠稍微一红。

“老哥还真是笨蛋,性奴过个什么生日。”

【性奴和主人尊卑有别,只有性奴庆祝主人过生日的,没有主人给性奴庆祝生日的。生日当天主人可以满足性奴一个愿望,大多数性奴选择的是希望能在生日当天受种怀孕。】

“是……是哈,瞧我这脑袋。”

凤玉这丫头揶揄道:“哥让我瞧瞧你收的都是什么性奴,是不是漂亮到你把脑浆都射出去了。”

这时厨房传来一道声音:“凤玉你再没大没小的,看我怎么治你。”

“妈!我错了我错了。”

凤玉听到老妈的画外音,赶紧认怂了。

当初妈妈教训自己时总说要是再皮就给她灌药变成双(小知识:ふた是日语数字的二,引申为双性人。)她当时就被吓哭了,她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真的做出那药,但当有是准没错的。

“你哥记着你,你就这么回答他?是不是想和你主人击剑了?”

“妈,凤玉就这性格。没事的。”

“不行,没大没小。”

这时伊琳出来拉住了悦心,好言相劝。凤玉感动的那叫一个恳切。

“大妈妈你真好,哥哥也好……妈也好。”

伊琳问道:“好啦好啦,现在怎么样了?和你主人过得开心吗?”

凤玉不知点头摇头,犹豫的说道:“不知道,他也没亏待我。虽说操我的时候用力了点粗暴了点,但对我的吃饭和训练都是尽心尽力。偶尔接客,也会提前帮我打理好身体,这几天想了想,和这样的主人度过十年应该是件好事吧。”

悦心宽心道:“这样就好。”随后便回去了。

等到妈妈们回到厨房继续做菜时,和光又给鸾音打过去一个电话。

“喂,哥哥。”

“是我,在做什么?”

鸾音瞥了眼室内道:“在跳舞,已经四个小时了。”

和光听到回答,说她很勤劳。毕竟就连花羽,也做不到在假期时也能坚持练习。他又想到在考核时鸾音的话,询问她主人现在怎样了。

鸾音无奈的摇头后答:“他害怕只有我一只奴不保险,前几天去参加了性奴拍卖会,。可惜价格太高,他没买到。”

“他现在在哪里?”

“出去玩了,家里现在只有我。”

鸾音躺在床上,表情很复杂。身子向下挪了挪,又把手摸向私处,调弄着什么,表情有点不受控制。

“他晚上五点才回来,每天都是这个时间。”

“那好吧,别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对自己好一点。也希望你能和主人过得开心。”

鸾音避而不应,只侧头默念“开心”。随后按下开关,电话挂断前传来了炮机启动的声音。

半小时后,伊琳把饭菜端上桌。

一顿丰盛的早饭就做好了。

她喊和光来吃饭,没一会儿一大家子就围坐在桌前。

四荤四素一汤,都是敏慧和鸢清的手艺。

和光坐主座,两排各一列跪席。

妈妈们坐近端,其他性奴则在远边。

大家坐奇后,伊琳开始了餐前仪式。尽管不是生日主宴,但成为主人的男性,在生日时的饭桌上还是有小小的仪式的。

伊琳夹一筷子肉到和光碗里,温柔祝福道:“光,生日快乐。”

接下来是其他妈妈,按照大小依次是敏慧,悦心和鸢清。

鸢清落筷后,伊琳对和光的性奴说道:“快来,一个一个的送上祝福。”

最先上来的是铃兰,她退下跪席,夹了一大块鱼到和光碗里并祝福道:“光,生日快乐。”

…………

全场鸦雀无声…………

“对,对不起!”

意识到失敬的铃兰惊慌的跪下道歉,生怕主人因此感到不开心。和光知道这是她嘴瓢了,没往心里去,把铃兰扶了起来。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铃兰冲了主人敬与兴,和光是一定要在她小穴上打一板子的。

和光拿起小板用力的拍了铃兰一下,她当即痛苦的叫出了声(其实也不一定有多痛,但主人责板子。不痛叫就要再吃一板子——这是规矩。)

“主人,生日快乐。”

捂着自己的小穴,铃兰重新祝福道。

接下来的夹菜就没出问题了,和光看着满碗的菜。将它们一波送进了肚子里。

“接下来,姑娘们去吻吻主人的圣物。”

和光没穿裤子,他的性奴们依旧是从铃兰到花羽的顺序一个个跪在脚边亲吻他的龟头。给和光弄得痒痒的。小兄弟又昂起了它的头。

“好啦,大家纵情欢宴吧。将我的馈赠吃的一干二净吧。”

伊琳大声宣布进食开始,和光听了在地下曲曲:“不都是二小妈和四小妈做的,你做怕不是厨房要飞到天上。”

声音很小,只是伊琳离他实在太近。

“诶,儿子大了鸡巴硬了。敢说妈妈的不是了,真伤心。”

和光是不信老妈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表情的,毕竟她的厨艺烂到何等地步全家都有数。

三小妈跟他分享过一个故事:当初父亲得到母亲时让她去做一顿饭,吃完后一度以为妈妈要谋杀他,而且当天食物中毒进了医院。

那也是老爹为数不多用板子抽性奴逼穴的时候。

见自己的哭丧脸不起效果,伊琳所幸就大口炫面前的菜了。

一边吃一边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吃饭时是不喝酒的,不用担心伊琳喝醉化身斯拉夫坦克兵。

(苏联士兵很喜欢喝酒,有的坦克兵冲锋前会对瓶吹伏特加。)

菜量很大,十几号人吃完要很长时间。

和光吃的最快,以闪电般的速度吃干四碗白米饭和无数肉块蔬菜后已经是酒足饭饱。

伊琳看到和光准备放筷子,凑近去询问:“吃饱了?”

“嗯。”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伊琳离开跪席拉着和光悄悄来到翠灵她们后面,嘱咐说:“如果你对她们满意,就从后面操她们,不用和她们说。”

一旁的敏慧解释说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象征着主人的回馈与赏赐。

和光左右看看,先挑中铃兰,扶起她的屁股插入湿滑的穴道。

铃兰还在和碗里的牛肉奋战,感到穴里有东西插进去愣了下,发觉是熟悉的尺寸后赶紧撅屁股去迎合。

正当她要回过头去时敏慧却让她正常吃饭。

因为这个环节主打的就是主人操自己的奴,性奴吃自己的饭。

这就可怜了铃兰,她被插着,阴肉被抻的老长。

牙齿都在打颤,哪还咬得动牛肉。

悦心贴心的把牛肉弄成小块,这下铃兰不用嚼多少下就能吃掉。

她一边被操一边努力的吃饭,筷子夹不住东西就只能改用勺子。

东西也是吃一半掉一半,但她还不能叫,一叫就会呛到。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和光射出,她才喷出潮水躲过一劫。

脱力的她要是没有悦心和鸢清扶着,奶子能当场泡在汤里。

和光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其他的女奴也是没免得操,个个被干的直流口水。

唯一有点防御力的还是敏儿,她虽然也颤颤巍巍,但能拿的起筷子。

也能正常吃饭。

和光正要开口夸她,却被一旁的伊琳阻止了,她对着和光比了个“尘灰”的口型,和光瞬间就明白了敏儿为什么抗这么操。

尘灰的性奴,就连吃饭时都是可以操的。敏儿肯定也有过这种遭遇。

就这样 六奴体内各射一发,这顿饭也就圆满了。和光坐回主座,宣布大家可以自由离席。

饭后时光是很悠闲的,蛋糕还要半天才能做好,敏慧看了看蛋糕胚的状态,将它扔进了烤箱就回去休息了。

和光坐在沙发上,音舒静静的坐在一旁。

她一直都很沉默,不是特别爱说话。

就连一起开趴时也是静静的挨操,除非被送上高潮否则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喜欢我吗?”

音舒点头,又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总是不说话?”

音舒抱的更紧,犹豫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因为多言会被掌嘴。”

这话莫名的有点熟悉,但不知道哪里熟悉。和光拍拍她的屁股告诉她自己不会打她的嘴巴。

“以后要多说话,和大家好好沟通。”

“好,好的。”

和光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调戏道:“小便器,给爷笑一个。”

还行——不是那种比哭还难看的笑。

电视转到新闻频道,一则重磅消息传出:尘灰学园发生不明原因的起火爆炸,除一期少量钢架结构房屋保留骨架外,二期三期房屋均已坍塌。

航拍下的尘灰到处都是破砖烂瓦,昔日庞大的建筑群此刻也只留下几个孤零零的残骸。

电话响起,是艾伦叔叔打来的。

“诶呀,光。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实在抱歉,雯的调教进度不能落下,我就不登门拜访了。”

“没事,生日祝福。有心意就好,礼轻情意重。”

艾伦盖伊那边的画面里能看到被挂起来的沐雯,她努力的调整自己的身体,防止被肛钩扯痛。

艾伦不愧是七阶调教师,短短几个月时间,沐雯身上的奴印等级就从一到了五。

“好,我先挂了。”

和光要按挂断,结果被艾伦叫住了。

“别,别啊。多聊一会儿。”

艾伦的脸色顿时有些慌张。画面里有科莉娜的身体,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科莉娜姐姐,这是吃罗曼飞醋了?”

科莉娜听到和光的回答,直接跪伏在艾伦盖伊身边说:“姐姐只是他的奴隶,怎么能吃别家的飞醋。只是主人要买,人家也没资格把关。能做到只有侍奉好主人,代新来的妹妹把一把主人的关。”

汗水隐约从艾伦的脑袋上流了下来,科莉娜这话翻译翻译就是:“我要把主人榨干,让他一滴也给不出新过门的。”

“别啊,佩娜都是你的老相识了。买回来不也能和你聊聊嘛。”

“谁想和那罗曼聊天。”

艾伦尴尬的看着屏幕,和光表示理解。

这时门那边传来了一句清脆的女声:“科莉娜又吃醋了?”

来着是一个标准的金发大波妹,一出场就用一队饱满的奶子和科莉娜来了个激情对撞。

“总有岛民议论咱,咱也不能枉受这罪。要不姐姐,我给主人榨干如何?”

“让你吃?主人半年前吃过你一次就念念不忘,我到要看看你这村姑的贱逼里有没有涂冰。”

两只性奴互相揩油摸穴,却忽略了一旁的罗娜已经悄悄的坐在了艾伦的肉杵上。

“光……生日快乐。”

通话关闭之时,和光听到了两声被偷家的惊呼。

中午和下午,和光都是带着性奴们四处游玩。过得开心又惬意。在晚上六点才回家。

而生日也来到了最重要的环节——生日晚宴!

做了一整天的蛋糕被推出,是一个十七花瓣图案的蛋糕塔。敏慧插上十七根蜡烛并依次点燃,随后关掉室内的灯。

“和光,从你出胎到今天,正好是十七年。你又长大了一岁。妈妈愿你平安的成长,愿你学业有成。愿你能善待你的性奴,也愿她们不会背叛你。若有什么愿望不必知会与我们,心中默念,然后交与熄灭的烛光。”

作为生母,伊琳代表大家送上生日的祝词。

说完后让出位置,和光许下愿望后吹灭蜡烛,现场一片漆黑。

或许蜡烛是特制的,吹灭后居然还有阵阵幽香。

接下来是送礼物的环节,和光的每只性奴都要送一个礼物,才能分走一块生日蛋糕。

但性奴本身就是财产,自然不能有任何财产。

送的礼物不能太贵,多数是表达心意的小道具。

和光收到的是一些类似留音盒,怀表之类的东西。和光切了蛋糕,分给众奴。

蛋糕里加入了玫瑰花,但不是单纯的作为装饰,而是碎成粉末后和奶油混合搅拌,直到白色的奶油里掺着淡淡的粉色斑点。

一口下去,甜蜜的奶油里带着玫瑰的花香,简直是回味无穷。

蛋糕上的配饰也是食物做的,让和光意外的是上面的苹果是橘子做的,橘子是桃子做的,桃子又是葡萄做的,葡萄才是苹果做的。

和光惊喜的赞叹一声。

玩出这手好活的鸢清比了个大拇指。

接着敏慧从蛋糕上取下一大块奶油涂在和光的鸡儿上,又把眼神给到了正在啃蛋糕的宣欣她们,女奴们会意,一个个狗爬过来去为他吃屌,顺便分食肉棍上沾的奶油。

吃完鸡巴,讨伐蛋糕的战役还在继续。和光吃着吃着,突然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

谁?听声音不像是铃兰她们,更不像妈妈。到底是谁?

还没等和光回答,那双手就撤开了。

和光回过头,是一只身材高挑,胸臀丰满的性奴。

她披着雪白的长发,点点红唇散发着无限魅力,但偏偏又是偏成熟的少女系的容貌。

勾人欲火难以熄灭。

但和光还是不认识他。

“你是谁?”

面对和光小心翼翼的询问,那白发性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略带挑逗的调戏他:“哦?对我印象还不深呢?是忘记自己被榨干的糗事了吗?”

“要不要我再榨干一次呢?”

“是你!”和光惊道。

生平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榨的毫无还手之力,就是老爹给自己出蒙眼考题的那次。

那她……不会就是被借来考他的性奴吧。

“你来干什么?”

那性奴透着一点落寞的说:“不欢迎母狗姐姐吗?还是把榨了弟弟的精,让奴家被记恨上了。”

“不不不,不是那意思。就是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来的。”

那奴噗嗤一笑,哼哼两声道:“母狗的主人和你有些关系,而且人家也认识你。赶在生日,就让奴家来侍您一夜,也不收您的费用。”

“我可以拒绝吗?”

“人家不美吗?不骚吗?还是不够性感让您嫌弃了?”

那白发性奴有些委屈的说,和光看这样子也不好拒绝,但他着实害怕被榨成人干。

和光去看妈妈们,伊琳却是噗嗤一笑,任他去了。

“今天就是射净最后一滴水,也得把你这骚逼给灌个大水球!”

一把搂住她的腰,这女奴竟意外的轻盈。

也不管她两腿之间的肉缝里是何等销魂的穴窟,提起坚硬的长枪就是对准她的鲍口,用力一压就把她钉在了自己的男根上,她免不得一番爽叫,湿逼里一重肉褶套着一层肉褶,很难像对方铃兰那样轻易碾平。

而更突出的特点是泥泞,她的逼水非常粘稠。

尽管到不了油那样,但粘度肯定是比正常的要高。

肉枪在穴里插入抽出都感觉是在对一滩粘液使劲,任何冲击都被转化成了一波一波的肉浪。

和光对上次的结果不服气,铆足了力气撞她的子宫,想把她的宫门地攻陷。

但这一腔粘水让他不好发力,每次都从宫门划到一边。

“你就别挣扎了,老老实实给我喷水吧!”

和光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再同时按下她的肥臀并顶起自己的胯,相向冲击下,那紧守的子宫口终于被他破开。

狭道被开的感觉让白发性奴舒爽的叫出一声。

随后脱力的倒在他身上。

和光雪了耻辱,暗道你这母狗也不行啊。

可是没过几分钟,他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子宫颈在摩擦他的龟头!

她根本没脱力,而是等着自己废大力气破她的宫,再蹲自己的埋伏!

她呻吟着爽叫不是假,正因为不是假才让自己钻了套子。

现在拔屌已经是万万不能。

别无办法,那就比谁操的过谁吧。

龟头一面被摩擦着,一面被子宫包裹。

宫底肌湿湿滑滑的,让他非常享受。

但身为男性的倔强让他决不肯先射,。

就这样半个小时,他发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想抓她头发玩,却发现手里的发丝是偏浅灰色的,放回她的发丛里又是纯白色的。

花羽的头发他不是没玩过,拿在手里时白色的头发依旧是白色的。

而且她身上很香,又没有擦粉。

那种香味隐隐的,刚开始时察觉不到,但操久了就能发现了——一定是藏了什么东西。

和光四下里观察,没看到什么香囊。

和她接吻,舌头打一圈架后也没发现香囊。

小穴子宫被一插到底,也没异物。

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存在了——和光看看女奴的屁眼,暂时没有去扣。

肉枪还在穴套里翻来覆去进进出出,那性奴也有点撑不住了。

她的好胜心也上来了,缩紧子宫和穴肉狂榨和光的精水。

和光心一横,拼着力气捅她,让她嗷嗷乱叫。

最终撑到她泄水高潮的那一刻,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龟头退出子宫中的滑腻感更加明显,为他补全了疑云的最后一块拼图。

和光意识到正常的淫液是不能拥有如此粘度的,这一定是改造过后的淫液。就这东西,他认识的性奴里只会有一个。

“呼……呼……好爽,等我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再来一次。”

那性奴要退出去,却被和光有力的大手按住而不能起来。

和光沉默着,良久后阴沉着脸道:“根本没有什么白发女奴对吧?这种气味真的很香,香到让人有些晕乎乎的了。四小妈。”

忽然,和光伸手去摸坐在右边的鸢清。但他手掌却是穿着她的皮肤而过,什么都摸不到。那只是一个幻想——这并不出和光的预料。

和光伸手指探入性奴的肛门,碰到了一个塑料环。

在对方的叫声中勾住它拽出,里面确实是一个装满迷幻药粉的香囊。

和光把它扔远,没了这药粉的干扰,眼前的幻象如同镜子一样破碎开来。

鸡巴上白色的性奴也变成了捂着脸不敢看他的四小妈鸢清。

桌上只有自己的其他妈妈,铃兰等性奴都被药翻睡着了。

悦心看看敏慧,敏慧看看伊琳,伊琳看着羞死的鸢清,无奈的叹口气,想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和光不知道这是哪一出,但她可太明白了。

而现在作为“始作俑者”,她也没脸看儿子了。

“怎么回事?妈妈。”

和光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通,本来开心的生日变得有些郁闷甚至是生气,他克制着把四小妈从屌上拔出来扔下去的冲动,但还是忍不住质问伊琳在搞什么。

伊琳虽是她的妈妈,但有错在先她也理不直气不壮。

她鼓秋敏慧,敏慧装作不知道把头别到一边。

最后实在是对不过和光的目光,伊琳这才让敏慧和悦心跟自己一起站起来,她们除掉了自己奴纹上的伪装,和光发现印记的契约部分竟然都有自己的标识——尽管只是个轮廓。

而鸢清也从他身上下来,带着流淌着精水的逼穴除去了带伪装的印记——代表契约的部分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标识。

他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伊琳这羞红着脸,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其实在你父亲发觉自己不治后便担心我们落入仇人手里,深思熟虑后觉得让我们父死子继。他那日蒙上你双眼,其实根本没在外面找奴,而是……我们……”

伊琳羞愧的难说下去,可还是继续道:“本想着放假回来就和你坦白,但那次转契出了差错,契约只刻下一半。我害怕你会顾及亲情退契,才叫敏慧她们想出这么一场戏,本想着你挨个操过一遍木已成舟时再坦白,可谁承想……我儿子……这么聪明。”

【新邦不禁止近亲结契成奴,但家庭亲情还是存在,,所以亲属一般不会相欢。新邦人打破亲情的意愿并不高。若是儿子继承父亲的性奴,也要专门办理证明。】

“妈妈。”

和光有点生气,不过也能理解。爸爸曾说过,性奴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也是最追逐安全感的。

伊琳抱住和光,忏悔着说自己不该这样骗他。他若介意,这契便不结了。和光摸摸她的背,问她一个问题。

“妈妈们与我结契,是因为爸爸的意思还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你们需要一个主人。”

这是一个选择题,三种选择对应三种不同的答案。

第一种回答,和光会拒绝结契,因为爸爸不在了。

第三种和光会结契,但不会再碰她们,因为他只要当好一个主人,保护妈妈的安全就好。

只有第二种和光才会正常结契,因为和光也爱着她们,妈妈们也很美丽。

而答案就是本应是唯一的那个。

四个妈妈团团抱住,死死的不愿松开。

伊琳抚摸着和光的发丝倾诉道:“妈妈是爱你的,爸爸的意思和需要都只是佐料,从他把我们托付给你开始,我们看到了你不再是那个调皮的孩子,而是一个实践着一个大理想的男子汉。你就像曾经的父亲,但又不是他的替代品。而且你从小就这么温柔体贴,妈妈怎么可能不爱光儿呢。”

伊琳的恳切快把和光都感动哭了,他也抱住四个妈妈。点头表示答应。

“嘻嘻,光终于答应了呢。早说了大姐不用那么弯弯绕。来来来,仪式继续。”

“诶呀,当初谁这么胆小加了三倍药粉导致被光闻出来了。就按上次的顺序,四妹过后你先挨操。”

伊琳一个毛妹子,悦心哪里是她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就给按在跪席上屁股朝外撅着。

鸢清细心的吃硬和光的屌。

和光上前摸摸悦心的屁股,揉捏两把奶子后低声道:“我……要开始啦。”

“开始就开始,不用告诉……哎呀!”

龟头缓慢挤入,茎身感觉像是进了一条深邃的洞穴。

她的小穴比鸢清的干爽很多,但更窄。

穴口的鲍鱼都被撑的溜圆。

悦心一被插就吱哇乱叫,旁观者见了一定以为这只母狗是只废物,战斗力约等于零。

但只有操了才知道其中门道,悦心的逼腔插进去感觉一般,但抽出来那些几乎楔形的肉褶会刮过阳根,将爽感提上三个级别。

“悦心妈妈平常这么安静,怎么这逼夹的这么紧?穴里是不是装了导轨?”

和光搂着她的腰呈现出跪立后入的姿势,悦心这种高攻低防的穴型让自己也爽的过头,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是,是他……他调……调教出来的……的啦。”

和光啪的拍她的屁股,佯装生气的说:“都被我操还敢提爸爸,要打板子。”

“那,那就不提他了,不……不提了。”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儿子的爸爸都敢不提,要打板子。”

悦心欲哭无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羞愤的夹紧逼穴,这下让和光吃到了苦头。本来抽插时的爽感此刻又翻了一番。

“老爹都啥技术啊,这销魂窟差点把我榨净啊。”

和光吐槽着,加速冲刺。

悦心也不应对,就用她那名器榨他的精水。

和光喘着粗气时她也止不住的呻吟,最后被捅进子宫内射,华丽丽的喷水趴了下去。

伊琳抱走悦心,敏慧又实时跟上。她没有急着插穴,而是依在和光怀里,带着点焦虑道。

“不嫌弃小妈吗?”

“嫌弃什么?小妈这么漂亮,拥有你是我的福分啊。”

敏慧摇摇头,她指的不是这个。

“妈妈身上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光不嫌弃吗?”

和光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爸爸说过什么,他还是记得一些的。

“许叔叔的事,我和爸爸态度是一样的。他小时候照顾了我那么多,拿我当家人。我和爸爸一样不认为他是外人。就像父亲决定的那样,我也感觉他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不用担心我,偶尔和他叙叙旧,不论是作为儿子还是新的主人我都没意见。”

敏慧不语,因为她知道和许木生二十多年相处,对他肯定不会是他所说的不拒绝。

自己也不执着于所谓的“旧情”,只是希望不会因此遭嫌,但和光的大度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

和光也有自己的想法,作为主人,他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自己的性奴被他人玩去。

但作为儿子,父亲去后他不应当把母亲们像金丝雀一样束缚起来。

况且自己上学后也不能把她们带在身边。

父亲生前就同意过,而且还是许叔叔,不是随便在大街上一躺任人操干。

那和光更没必要反对了。

“光儿是小妈一辈子的主人。”(这句话的意思是性奴分得清主次,以主人的需求与命令为优先。)

“好啦,那我要插喽。”

“诶呀……慢点啊。”

敏慧风格比较悍,班上魔头的称呼可不是白来。

但做起来软的跟水一样,湿湿的穴里是一条康庄大道。

一插到底顺滑无比。

自己一个四级都没有的饲奴人单挑一个八阶性奴,如此逆风还不主动出击那不静等早泄呢吗。

和光深谙这个道理,于是奋力在被推倒摆成躺姿的敏慧大力操干。

敏慧连绵不绝的呻吟让他很受用,但下体的缠绕感让他意识到了暗藏“杀机”。

敏慧的穴不是第一印象的康庄大道,而是带着无数敏感的突出位。

它们像一道道减速带摩擦挤压着肉棍,一时间海量的刺激飞入他的大脑,刺激他进一步加快活动频率。

和光大力操插,将她成功的操进了潮吹的境地。

“泄啦,泄啦,光的……太……太强……我要……要晕了。”

要不是和光还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他就信了这话,直到现在他的棒身还能体会到敏慧那蟒蛇般缠绕的感觉,简直是不把他的精榨出来决不罢休。

老爹调教出来的都是什么怪物,自己上屌完全没有他的气定神闲啊。

明知山有虎,那就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和光再用力,撞击她的敏感点。

敏慧被刺激,腔内的敏感点会聚在一起围猎他的大棒。

二人保持这阵势操了五分钟,终于是双双交了货。

一方喷水一方射精。

敏慧踉跄着爬到沙发那边休息,四个妈妈里就只剩伊琳了。

而她也是心理压力最大的一个。

其他三个再如何也没有和他的直接血缘关系,而和光却是实打实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当初东明和她们提转契时,其他三奴其实答应的还是比较顺利的,只有她经历了相当长的犹豫。

“妈妈,我……”

和光想开口,但还是卡壳了。

他也不知道该和伊琳说什么。

伊琳看着这个比他还高一头的儿子,不免想起了陪她玩耍嬉戏的时光。

而现在,这孩子,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没事的,妈妈爱你。光儿也值得妈妈将一切给予。”

伊琳走到和光面前抱住他,腾出一只手抓住他坚硬的茎杆,对着自己的逼口缓缓插了进去。

“嗯——”

和光的大家伙,饶是伊琳也不太好消受。阳器杵进去时她还是没忍住哼了出来。

“光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的主人。我的主人,欢迎回家。”

“是啊,‘回家’了呢。”

站立式交合是众多操穴方式中花样最少的一个,但主奴能够在一起拥抱这一点让它在很多关系亲密的主人和性奴之间广受欢迎。

和光用力很足,终究是伊琳被操的连连后退,最后倚在墙上。

伊琳去吻他的脖颈,和光摸母亲那斯拉夫人的金发。

而在二人交合之处,却是一场差距悬殊的战斗。

如果说八阶性奴榨和光还需要什么计中计,身为九阶的伊琳什么都不用耍,只需直球攻击就能让和光难以招架。

和光发觉伊琳的穴道根本没有一个规律的形状,每捅一下都是随机的触感。

时而致密,时而顺滑,时而幽深,时而短浅,上一击还可能打开宫口让他一插到底,下一秒宫门闭合将它挡在外面。

“妈,你这逼长的……盲盒啊!”

伊琳喘着粗气,回答着:“问……问你爸,他……他操出来的。”

“把守住你的宫口,我要把它撞开喽!”

这只是句挑逗的话,毕竟就以一只九阶性奴的水平。

他这种小卡拉米中的强者也只能望门兴叹。

如果免不了被老妈一顿榨,那和光就硬气些,用最大的力气去操伊琳的嫩穴,在找到的敏感点上使劲。

发现和光这么聪明的伊琳欣慰的笑笑,在满足的同时给二人的交合加了一把火。

“蟒蛇缠身喽——嗯!”

伊琳稍稍打开宫颈,又收缩自己的敏感带,盆底肌用力,整个穴道异常紧凑,各种敏感点位和突楞肉褶都被堆积在狭长的小穴腔内,和光每活动一寸,两人就得叫上三声。

就这样抽插了十来分钟,和光忍不住,伴着伊琳的潮吹射进了她的子宫。

喘好后,和光抱着伊琳到沙发上让她躺着休息。同时拉着四个妈妈的手发誓:“不论是作为主人还是儿子,我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鸢清和悦心很感动,敏慧则是噗呲一笑道:“还是看看这些个观众吧。”

顺着敏慧手指的方向,被发现偷看的铃兰六奴才尴尬的起身到和光身边。

她们早在药粉被丢掉时就醒了,但出于看戏,谁也没出动静。

算是知道了这事情的前尘后果。

也是在她们的见证下,奴印的契约最终得以烙刻。

对于主人有了新奴,姑娘们都是抱着乐观的态度。

,除了担心妈妈们太能吃就没啥担心的了。

看着小妈们身上比自己漂亮很多的印记,隐隐有些羡慕。

(一阶性奴主体图案是线,二阶则是环,三到六是对应边数的几何图形。七八九是四叶草和流星,四叶草是幸运和稀有的象征。流星从一到三,是不同阶数的象征。)

桌子上还有不少蛋糕,大家重新落座后一块块分掉它并一扫而空。

等到天色很晚时,一大家子就睡在一张大床上大被同眠。

大家把项圈放在一起,一堆红项圈里四个金色的显得无比豪华,其中一个甚至还是纯金装饰的。

敏儿看着项圈,心里无比羡慕与渴望。

“是希望有一个这样的项圈吗?”

伊琳躺在敏儿旁边,细心的询问。

敏儿点后回答。

但有些落寞的看了看自己的一阶印记,有看了看伊琳那象征着性奴顶峰的三流星四叶草图案。

桌子上的白色项圈在金色项圈旁无比寒酸。

让她很没信心。

伊琳恰到好处的安慰她,说现在不是将来,只要努力就没有不能实现的理想。

入睡后和光又一次来到了纯白色的空间,他看到了父亲。这一次他没有欣喜,而是怒气冲冲的一拳打去,但是扑了个空。

“父亲!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其实早都计划好了对吧!你什么都算的到,什么对都准备的好。那你一开始就不要死啊!突然让我去弄尘灰,让我成为游侠。你知道划开肠子是多么恶心吗?我想吐都不行。我强迫自己一夜之间成了个杀恶人不眨眼的人,你不知道我拿刀划人肠子时我都要克制自己的颤抖吗?父亲,你儿子才十七岁啊!”

罗暝低着头,愧疚的摸了摸他的头。

“生日快乐,对不起,光。”

身为父亲她有很多无奈,身为游侠,他有更多无奈。

但他坚信,和光会超越他,完成他的未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