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寒假,新邦里靠南的始兴城却并不寒冷。
尽管如此,大多数人都是抱着安逸的心理,在家懒洋洋的睡个午觉。
和光也是如此,每天都要睡一中午,就这样连续睡了三十天。
做了个和儿时好友玩沙子的梦后,和光悠悠转醒。
对坐的沙发上,许木生懊恼的坐在沙发一侧,恨自己怎么就这么没酒品。
敏慧在他胯下卖力的吮吸着鸡巴,并不避着自己醒来的新主人。
注意到和光醒来,许木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进了他的套。
“你小子行啊。”
“不输许叔你当年的风采,这下真香了吧。”
许木生揉了揉敏慧的脑袋,摆摆手道:“都是往事,提它干嘛。那面具,早多少年不戴了。”
“不是你小子的性格,你能把性奴让给别人操?”
“就别推脱了,您能保护好她——快开学了我也不能在家。”
许木生默默的点头,毕竟操都操了,也只能享受了。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喝酒时没察觉到里面的药,更没想到那是吐真药。
自己喝完后直接把想操敏慧的想法给吐露的一清二楚,敏慧用阴穴吞他阳器时,本想着阻止的他却说着“坐深些,给我摇。”之类的话,在睡着的和光面前把敏慧操了个底朝天。
敏慧帮许木生做完清洁口后回到和光身边,看着和光手里的日记。
这本日记是和光父亲留下的,他平日里会记下一些大事情。
他很重视日记隐私,就连伊琳也不能看,如今斯人已逝。
和光恍惚间看到封存在柜子里的日记,好奇之下打开了它。
也正是这一开,让和光知道了更多的秘密。
妈妈们从来都不安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盯上。
日记里露出了一条庞大的盗卖掠卖性奴的黑产。
父亲在日记中已经提到过一个叫“四叶摘”的组织,他们专门从事八九阶名贵性奴的掠卖。
而父亲最后几篇日记里记录了自己的主印被读取,妈妈们被列入了待捕名单。
假有一日,妈妈们的信息被找到,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暴徒直接破拆他家抢奴也不是没可能。
恐怕到时候自己发觉时,已经是无力追回了。
“许叔叔,二小妈用着还舒服吧。”
许木生无法回答不舒服,只能说虚拟的体感和真实的上屌操是两码事,明哥调教出来的性奴,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以后不要勉强你妈做这种事,她不太能接受。”
和光噗呲一笑,无奈的摇摇头。
许木生不解意思,问他为何如此。
敏慧上前搂住和光,细心的解释道:“光啊,他笑你想的多了。哥你想的也确实多了。”
“让我想想,哥觉着我被操的那副惨样是在表演吗?不妨摸摸我的心跳。”
手掌陷入乳沟中,因激素刺激和交合劳累扑通跳动的心脏才刚刚降下频率。
敏慧耐心的解释道:“明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光儿也是。这不代表你在我心中就只是个能接受的人。你心魔太重了,重到觉得明同意我们侍奉你只是出于恩情,而不是因为我们相处了二十多年,早就亲如一家人。”
和光知道许木生的心魔是什么,因为父亲的日记记录下了那件他们还只有四岁时发生的事。
“新邦天平纪66年,四月十三日。
回来时一身是血,有我的,有敌人的,也有战友的。
我杀了很多人,也被捅了很多刀。
深夜作战,我们落入了等待我们许久的陷阱,孟库和法源溪没能生还,他们像战士一样牺牲在了殊死搏斗中,若不是木头的帮助,我怕已经死在了乱枪之下。
我知道是木生给的路线出了错误,但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错。高压的战斗下情报处理出现失误是难免的。可他很自责,空洞洞的眼神里没有眼泪,只有无尽的颤动。这不好。改天让他和伊琳她们做做。”
“四月二十八日。
没成功,木头不碰她们。他似乎不愿久留,抱着和光和我那俩闺女玩了会就走了。他摘了面具,不再是游侠了。我理解他,自咎至极,我也无法驱散他的恐惧,如此离开也是好的。他收下了裤头和圆头的性奴,也许是做着自我逃避式的补偿吧。”
“何苦愧疚呢?给我一些时间吧许叔,我一定会完成游侠们的事,可我如今势单力薄,妈妈们还要拜托您了。”
许木生不是不知道他是想着化开自己的心魔,可没来由的他不想拒绝。
“我答应就是了,你这小子到底像明哥还是像我。这坑人劲儿一上来我都遭不住。”
“就不要说我了,许叔这木头的称号名不虚传。妈妈们就快把快来干写逼上了,我和老爹还得这么费劲的喂。”
听此吐槽,许木生嘀咕道:“总觉着都一副射完快滚的样子。”
“大姐单纯不知道怎么说话,三妹太自我文静以至于表达喜悦的表情有点……嗯……狰狞?”
敏慧清楚的记着悦心当初研制好一款超强性欲药水的笑声,活像山洞里待了两百年的老巫婆。
罗暝当时听不下去,直接让悦心用屁眼喝下了那瓶药水。
许木生拍拍脑袋,他实在想不出那个要把她解剖了的表情是开心和喜悦。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涟漪,去吧。”
许木生有三只性奴,直漪是他毕业时留下来的,涟漪和沦漪是从死去好友那里收养的。她们恰好是三胞胎,涟漪最大沦漪最小。
“好啦,还有点事,直漪姐晚些再操也不迟。”
和光走进卧室,看着床上几只练习使用飞机杯的性奴。拿起一旁的脱胶剂注入杯子里,开始脱下杯子。
“还习惯体内放杯的感觉吗?”
几奴互相瞧一样,最后是翠灵出来说出了感受:“微微有些撑,里面润滑足够,怎么插都没感觉。”
“遮盖住了所有神经,当然不会有感觉。而且也是有厚度的,觉着撑也正常。”
和光检查下飞机杯,发现它居然连淫豆也贴盖住了。
这杯子对主人的上杯技巧有很高的要求,胶水粘合不牢,性奴还是会因为包覆不够操出感觉,拓印的细节如果一团糟客人用起来就跟插进废纸里没两样。
“这胶水好贵啊,还是用普通的有机胶水吧。”
敏儿看着胶水瓶上的价格,打心里觉得它很贵很贵。
和光揉揉她的脸蛋说道:“飞机杯用的是高级仿生材料,被普通胶水腐蚀后会伤到身体的。”
“怪不得是奢侈品啊。”敏儿小心的将自己的胶水放回盒子里,看着和光两指一掐,拽出已经脱胶的飞机杯。
练了一个月,大家对杯子的使用都已驾轻就熟。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口部的杯子为了兼顾说话,后端的封闭阀门需要用紧喉的方式开启,有时候忘记了会淤一大口气在里面。
“好啦,累的话就去睡觉吧。”
等到他再回到客厅时,涟漪正吞着许木生刚射过的肉根,做着最后的清洁。
妈妈们流着精液,脱力的躺在一起,嘴里只说厉害,敏慧看着为她擦穴的许木生说道:“你不……不挺厉害的吗。”
许木生示意她不要说话,一边为她们涂抹药膏一边为自己的动作有些粗暴而感到抱歉。
涟漪看到和光也是赶忙拉来,撅起自己的蜜桃臀让他尽根没入。
涟漪像是看到了宝物,两个眼睛瞪得溜圆。
“姐姐,你儿子这么……哦!好,好爽,主人……人家被……被填满喏!”
“姐姐不愧是名器,嗯……嗯……啊,生出的……儿……儿子都这么,这么强!”
涟漪哪受得了这么粗的男器,几乎脱力的她只能靠在许木生怀里任由两个大男人给她翻面,让她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和他结合在一起的。
“主……主人,奴为……为主人……吃……。”
看许木生的屌在那立着,涟漪张口要吃,但打颤的牙齿拒绝了她那样做,否则被操失控不小心合闸了,于情于理,责阴的板子肯定是要挨的。
许木生抱住被操的发颤的性奴,和光借机用力,让涟漪言语不能。最后在被中出的华丽潮水中彻底昏厥。许木生抱着涟漪,跟敏慧放在了一起。
“如果乏了就睡一睡吧,我去看下直漪。”
和光看到的又是雪白的空间,举目四望没有任何东西。
除了那个依旧在等待自己的身影。
和光仍希望看到他,但恐惧着那个身影。
他一次次的出现在梦中,一次次的在自己快放下他时出现。
他怕了,再也不愿主动去靠近他,甚至还退后离远。
尽管他知道,自己与他的见面,谁都控制不了。
“下次不会这样了,不要哭了,光。未来很长时间内都要消寂了。时间要没错的话,要开学了吧。”
和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还是罗暝为他擦掉的眼泪。
他知道儿子的心情,只是和声细语的告诉他:“机会不多了,一些东西总是要告诉你的。”
“尘灰倒塌,你已经有知晓这个世界的资格。新邦活存在千年,本身就是一种幸运,而如今,这种幸运已经可以预见的到头了。”
此话一出,若惊雷劈在和光的身上,他无法相信的摇头,又质问道:“你这么说,难道是要我去拯救世界吗?”
眼前之人摇头,随后又点头。
“我无法回答,但听我讲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吧——末女事件。”
罗暝正色站立,说出了新邦建立之初的往事。
“神明降下灭世的灾难后,幸存的人们聚集到唯一的生存之地上。但人们失去了所有的生产力,只能用残存的种子用原始且低效的办法生产出为数不多的粮食,但那不够所有人的温饱。富人们借着旧时代的地位敛聚着粮食,饥饿的穷人们杀掉富人,得到了他们的财产。他们本以为借此可以衣食无忧,但昔日的珠宝,已经是无用的废品。人们只能贫穷的劳作,重复饥饿的年轮,那时男女无别,因为所有人都要种地。
后来粮食多了,但男女不愿将食物分给对方。
性别是原罪,没人愿意与狼共枕。
异性即是不可信任,也不能与不安全的异性生下自己的后代。
于是一部分男性囚禁女性为性奴,相反一部分女性囚禁男性为性奴。
那个时代我称作囚徒部落时代。
我曾发掘过许多那时的遗迹,认识到了一个圆形的墓坑。
知道那是什么吗?
男囚部落里,女性会定期举行生育仪式,挖一个坑,带上性奴围坐在坑旁持续压榨,直到榨死后扔进坑里埋掉。
最开始时一个坑能埋一千只男性奴,慢慢的变成五百,三百,一百——部落的女性人口在极速下降。
两个部落水火不容,最终是女囚部落略走了所有男囚部落的女性为奴。
而部落里的男奴——应当是全杀了,我在新邦东部发现了男性奴的处决坑。
男性拥有了所有女性,两性存一为人的战斗中,是男性赢了。女性成为性奴,形成了新邦的基础。”
罗暝看着远方,无奈道:“这本是已经定轨的制度,如今又再出裂痕。一些黑暗从裂隙中渗漏,污染了太多东西。而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女奴制度也是那位毁灭旧时代的神明留存的遗物。这意味着两个部落的事件,可能会以某种方式重演。也有人,在尝试人造神权,而且蓄谋已久。”
和光无比震惊,不知道说什么,而自己的身体开始消失。
罗暝知道时间不多了,他有着千言万语,却一句也没说出口。对儿子,他实在是亏欠了太多。
一切重归寂静,罗暝的不舍又变成了平静。身后,一个女人缓缓飘在空中,罗暝转过身去,单膝下跪,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神明。”
对方声音凛冽,似乎是讥讽道:“何故这般大礼,按照规矩,应该是我跪在你下边吃鸡巴。”
“此时彼时,我非罗暝。”
“我也非她,我只不过是一抹残影。但和你一样,我也在窥视他。”
“神明”轻蔑的说:“你会错意了,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削平最高的山也是一个念头的事,但人类真的难杀。所以,我埋下了种子,可没想到人类没有消灭性别不同者,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罗暝没去看她,发问:“您如何对待窃取你权利的恶徒?”
“小丑的表演罢了。”她无聊的拨弄自己的裙摆,漫不经心的说:“你还不如祈祷人类能好好表现,让我大发慈悲免去修正那些不小心的意外。”
她有这个能力!
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让她有些害怕。
她离开了,罗暝也离开了。
十日后,开学日。
尽管对父亲留下的话有些疑问,但新的学期已经到了。
和光不得不收起假日的懒散,作为一个饲奴人,他要继续调教性奴,让她们拥有更高的价值。
作为游侠,他要解决社会潜藏的黑暗,去面对更深层的内幕。
坐在教室里,相比上学期已经少了许多人。
上学期参加拍卖会的学生中,有一人买到了性奴,而另一人颗粒无收,不会再出现了。
这很正常,每年的二学期,淘汰一半以上的饲奴人是常有的。
敏慧老师依旧是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露点短服出场,但熟悉了班里的学生,她也就没那么正式了。
她手里的花名册相比入学时,已经薄了很多。
她向台下的同学们问好,台下的同学们也对她问好。
开学的第一天是班会,也就没什么安排。
“请饲奴人同学检查手环,它在学校内必须是开机状态。”
敏慧话音刚落,包括和光在内的众人纷纷打开手环,确认各项功能正常。
得到确认的敏慧又道:“ 班会没有太多内容,也就是说一下新学期多的东西。”
“春雨学院有20个院区,每个院区一年级最后一百名的饲奴人,性奴可以被茶盏勋章持有者要求侍奉或者掠夺。我们所在的四区有一位勋章获得者,大家要精进学艺,避免受到影响。”
和光抬起头,发现周围的饲奴人都在看着自己。从拍卖会上走一遭的那位还递来手下留情的眼神。
敏慧敲敲桌子,台下立马齐刷刷的坐正。花羽本来还依偎在和光旁边,没见识过敏慧上课厉害的她还是一旁的铃兰提醒才坐正的。
“本学期学院将开设性奴经济学,性奴市场分析,女奴制度历史三门文化课,性虐待,性侍奉,情趣玩法三门调教课。稍后会看到课表,依旧是上学期的两节课模式。”
台下的学生们叫苦不迭,其实也不怪他们。
毕竟第一学期他们学的还是基础课程,这一下就从玛卡巴卡升级到宇宙洪荒,谁能受得了。
但没办法,学还是得学的。
这些抱怨敏慧听的多了,也就不往里听了。
“第二学期,大家的性奴就要开始接客了。接客时间原则上可以自己定,不过为了方便管理和达成接客指标,学校为每个班级开设了固定的接客日,在接客日接客,学校会帮忙负责后勤。接客收入归饲奴人所有。”
敏慧合上笔记,又补充了一点:“接客时可以使用拓印穴腔的飞机杯,这东西合法合规,但是使用时必须为性奴印上这个印章。”
敏慧手里拿着一个印章,印章印在奶子上展现的图案是个弯箭头。放下印章,敏慧又拿起盒装的软质飞机杯。
“就是这个,一套大概在25万新币。具体使用方法就不教了,有兴趣自己查。”
台下的津川摇摇头,这东西只凭入手价就不在他的承担范围里了。和光倒是一脸淡定,因为他的性奴,一奴一套,都在和光随身的单肩包里。
“然后是接客守则,在白板上。”
“接客守则:
一,接客时,顾客应事先与性奴主人进行价格沟通并付钱。且在性奴接客时回避(此条为避免客人尴尬客人另有要求的除外。)
二,若想避免反复与客人扯皮,主人可以在性奴身上印价格章或项圈上悬挂价格牌。但不可系在乳头阴蒂等敏感部位。
三,接客时,性奴应当鼓励和顺从客人(有特殊癖好的除外),适当叫的骚一点没有问题。
四,性奴在腿环上悬挂安全套,客人必须戴套。
若无套插入可立马按下求助电话,会有专人处理冒犯者。
若客人想无套,须与主人协商并出示无疾病证明。
安全套用完后,由主人决定是否补新,不补则接客结束。
五,性奴项圈上将贴计数器,在接客后客人需要按下手印。
主人会在后台收到计数通知。
同时主人若不同意该客户使用他的性奴,则计数器指示灯会闪红光。
六,客人射后献上清洁口,认真清理残精。
七,客人离开时,跪伏送别。满足其情绪价值。
十分钟后,敏慧问他们看完没有,得到的是一致的看完了。听到这结果的她肯定的点头,又传出了自己的真经:
“各位同学们记住了,太麻烦不要紧。你就想对方怎么舒服,你就怎么来,准没错的。”
“下课。”
下课铃响起,和光走出教室,走出走廊,看着户外的日头,看着跟在他旁边的六只美丽性奴。
心里思绪万千。
她们未来都是自己的爱奴,属于自己的优质便器精厕。
她们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杯垫,和光心里也不是那么坦然。
他隐隐有些坏意 想着些不太好的事。
‘小爷我自己从生养到熟,一步步调教出来的爱宝。想付点钱就享受?还能从我的奴身下剩出一滴精,我都敬佩你是个狠人。’
他又摇摇头,自己这想法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荒谬荒谬,反正到时候让铃兰她们叫欢实点就好了,给人榨干太过绝情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二十年前,他爹也产生过类似的想法。
结果就是那天因肾竭送医院四百多个客人,累虚不计其数。
从伊琳敏慧悦心身上下来的,百分之八十五都在床上躺了至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