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咦,还疼吗?”
顾不得追击早就没影的始作俑者,和光立马着手救治伤者。四方车手里剑的穿深不小,哪怕是小一号的都能扎进皮肉。
“疼!”
“忍着点,就疼一下。”
伴随着嗷的一声,和光眼疾手快的拔掉插在他身上的手里剑——废话,这种穿深不小的非开放伤口,不拔出来还等着留在胳膊里造成二次伤害吗?
“这种源自旧时代岛人的暗器,还真是宝刀未老。”
和光再拔出一枚,捏着不带血的一角向远处的墙投去,强大的侵彻力直接让它死死钉在墙上——尽管它只有旧时代车剑的一半大小。
而从形制上看,只是两个焊接在一起的菱形铁片。
反应过来的男生们将惊慌失措的性奴疏散开来,同时将受伤的同学围住直到校医们坐着车火急火燎的赶到。
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和光在人群中看着,说实话也有些惊魂未定。
无头无脑的攻击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宿舍胡乱伤人为的是那般?
恰巧这时,院长的车子从宿舍外面经过。
春雨院长的车子很好认,远远看见就能看到那价格不菲的黄金腰线。
正好是刚过宿舍楼外的时候,校医队其中几个校医突然站起身摸向腰间,掏出了一根根金属棒。
“不好,是棒剑!”
和光看清了校医们拿着的东西,情急之下拿起先前拔出的车剑向他们投掷。
数人吃痛,棒剑脱手或投歪。
但还有一根棒剑直直飞出,击碎了院长一侧的车窗,好在动能被玻璃吸收殆尽,没伤害到里面的院长。
突然暴起的校医们自知大势已去,在院长的安保前束手就擒。
而院长明白没了车窗,开车撤离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在可能存在的伏击里,于是抓紧推开车门,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宿舍。
和光僵在原地,狂飙的心脏让他感觉如同转子在发动机里疯狂舞动,松懈的神经让他听不见混乱的脚步与交织的喧嚷。
一滴汗随着没投完的手里剑滑落在地上,眼睛盯着那被棒剑打成碎渣的玻璃。
…………
十五分钟后,和光得到安保的允许,推开了院长躲藏的房间。院长坐在没有任何户外视野的地方,保险起见连带着附近的房间都拉上了窗帘。
“谢谢,如果打进车里的暗器再多一个,我恐怕就当场开瓢了。”
屋子里除去院长和和光外,剩下的都是他的亲信。和光能被邀请前来,也是因为他在几乎必死的局面下救了他,可以信任。
“这是我应做的,院长。”
和光拱手,语气谦逊又低调。院长则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
“这是场有预谋的行动,我不知道是谁想买我的命。”
院长拿起一根暗器也就是打碎他车玻璃的棒剑,这种武器没有专业训练根本没有上靶的可能。
这些伪装成校医的人都是专业杀手。
无论院长想不想,他都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有些被信任的人已经背叛了他。
“为了逃生,只有那块玻璃是不防弹的。这个秘密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被击碎的车窗在我另一侧,而我的车里后排除了我没有别人,这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我结束会议途径宿舍,恰好碰上校医出动。绝不会是巧合。”
为了保险起见,院长的贴身保镖都是朝夕相伴的赤红毕业的优等性奴而不是像其他高层那样外雇男性。
这些性奴是他的护卫,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所有性奴都至少在他身边二十年并生育了至少一个儿女,没有背叛的可能性。
可他只会把这些要命的秘密分给枕边人,所有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问题只能出在学校。”/“应该是院长招惹了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得出了大体相似又能互补的结论。
或者说将两人的观点拼合到一起,背后的逻辑可能就明了了许多。
但在这时门外传出一声阻拦,接着大门就被粗暴的推开。
来着心急,来不及四处环顾脱口而出。
“爸!”
“青君?你怎么……”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下体还留着精斑的青君,保镖们眼疾手快纷纷举起手里的武器,但看清来人后又缓缓放下。
青君看到院长无恙,急切的神色也黯淡下来。
“没事就好。”
青君低着头,默默退出去。院长出声挽留,急切下径直站起。
“青君,难得真不愿意和爸爸说句话吗?”
没有回答,院长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走廊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和光一脸懵逼,只好小心翼翼的打问:“青君……是院长的女儿吗?”
院长无言,但点头表示了肯定。这也让和光更加奇怪。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院长低着头往胸口摸,摸出一根烟。想点火抽一口,想想还是递给了和光。
“我……不抽烟的。”
“不抽烟吗?也好。”
院长悄悄装回那支烟,良久沉默后才吐出一口气来。
惆怅道:“说到底还是因为年轻时的意气,我的一个保镖为我挡下了暗箭,两条腿瘫痪了。她为我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删掉了我的所有联系方式,小女儿青君在那之后天天和我吵架。毕业后更是发誓此生不再和我联系。”
院长伸手讨要,保镖默契的递上腰间的酒壶。
“我徐清远这辈子没做错过一件事,但我已经不年轻了。看着她瘫痪在床上没有希望的样子,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后悔当年的意气用事。我害怕啊,如果哪天我意志动摇了,我真的会签下她的安乐死申请。”
作为主人,没人能指责一个奴隶因为他而瘫痪。
但作为一个父亲,女儿们也有此生不再原谅他的自由。
徐清远惆怅郁闷,对着酒壶就是猛灌,但两口刚下去就瞪大了眼睛。
“这是水。”
“小医生不让你喝酒。”
小医生说的是徐清远的医生性奴。那保镖说完便钻到了桌子底下,两只手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与其借酒浇愁,还不如多用奴儿们的身子下火。”
得到徐清远的默认,保镖先是伸出舌头撩拨徐清远的龟头,然后魅惑的把整根肉棒吞入口中。
和光虽然没往桌子底下看,但仍然听得见刺溜刺溜的水声。
约莫十分钟后,徐清远终于是把着她的头怒吼一声射在了嘴里。醒过神的徐清远依旧静静的坐在原处,由着保镖为他吸走尿道里的残精。
“和光,我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也罢,此事就不再提了。我对你还有一个问题。”
“哦哦,院长请问,知无不言。”
听到徐清远要问他一个问题,和光连忙认真听。徐清远也没问什么深谋大略,也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你觉得,调教性奴最重要的是什么?”
和光的回答是:“爱,爱才是最好的调教。”
徐清远收敛表情,不知道对答案是否满意。因为他也想知道,想知道当年她明知飞箭有毒,为什么还要挡下?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是主人?
他不明白。
等回到宿舍,付子茂已经带着家人离开了。和光推开门,回来很久的铃兰几个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
“咳咳,检查作业。”
铃兰刚准备唉声叹气就听到玄关处的声音,原来先前和光通过终端给性奴们发了一道作业,限时一小时。和光现在掐表,意思是时间到了。
“主人主人,亲亲~”
铃兰当即扑着抱上来,对着和光的两片嘴唇又亲又啃。和光好笑的推开她的脸道:“别转移注意力,看看你的答案。”
“啊?主人怎么这样?”
眼看拖不过去,铃兰只能乖乖交上自己的笔记本。
考试题目是这样:【不使用魔力,将母乳进行脱糖处理,要求糖含量降低到原本的百分之五十。】
铃兰给的操作步骤直接给和光看的眉头能夹死蚊子。
“蒸馏……加油……强酸是什么鬼?”
和光捂着头狠狠的拍了铃兰肉肉的屁股:“你想杀了我们的孩子吗?”
“诶哟,我记得老师说过糖里面不是有碳嘛。”
“清澈的笨蛋铃兰还记得强酸能脱碳,但总是忽略了强酸能不能喝……”
一旁坐着的翠灵吐槽完铃兰就递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和光看过一遍答案后觉得满意,只是对加脂这一步指正了错误。
然后是宣欣音舒和敏儿的答案也一一阅看,倒也没那么离谱的错误。
“打分环节,从铃兰开始。27、93、96、67、65.”
花羽和鸾音因为确定是选择艺术类的歌舞方向作为评级三大项,和光不会给她俩出文化类的题,而歌舞方面他也没有出题的能力。
【性奴评级三个大项:性器、体姿、文化或技艺,共十五小项。总分一千五百。】
评分断崖式倒数第一的铃兰有点小气,跪在和光腿间张口吞入肉棒,也不吞吐,就一个劲的用舌头挑逗。
和光看她那气鼓鼓的小猫样就知道这是拿自己鸡巴当逗猫棒玩了。
“好啦好啦,铃兰不要生气了。我是在想我们终将有孩子的,即便不是为了分数,难道铃兰不想做一个好妈妈吗?还是说铃兰不想给我生孩子,所以不想学习……”
“主人。”话到一半铃兰出声打断,哪怕知道和光在故意逗她。
“铃兰一直喜欢主人,无论过去多少年铃兰都不会变心。如果不是还在学校,铃兰无时无刻不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好啦,别丧气。主人也不会不爱你们的。”
和光坐在奴儿们中间,一一给予她们温暖的怀抱。
最后把铃兰从地上抱起来对准自己的巨根,龟头破开吐着蜜水的双唇直直冲入子宫。
小穴内的肉褶被尽数抹平,被挤压的空气顺着交合的地方排出,带着颗颗气泡发出细微的声响。
又将是一段淫靡的时光。
数数也到了六月,无论正常学校还是培养性奴的学院,新邦的暑假向来是一视同仁,六月二十日,一天不早一天不晚。
花恋的孕肚已经变得有些圆鼓,算算时间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产。
客厅上摆着台唱片机,备着很多珍贵的黑胶唱片。
不过这东西更多是作为装饰存在的,因为她想听歌了,她就自己唱。
主人想听歌了,她就给主人唱。
什么歌对她来说都只是想与不想的事,不存在能与不能的问题。
当然她现在没兴趣唱,而是坐在沙发上刷视频。
“嗯?性奴明星游玩攻略?”
在新邦总会有些知名度比较高的性奴,不可避免的就会有些攻略博主。
他们会专门发视频告诉其他人哪些性奴的演唱会是有枕营业,哪些是一定没有的。
哪些的枕营业值得一试,哪些不值票价。
当然花恋也赫然在列。
对视频里说的,她基本上也认同。但说她性瘾大……
“嗯?我有那么大瘾吗?”
“有,花恋总是恨不得我把鸡巴长在花恋里面一样。”
恰巧刘越来在灵叶的陪同下回来听到了花恋的自言自语,很干脆的回了一个肯定。
“主人~人家哪有~”
话是这么说,但花恋的身体很诚实的拉过刘越来引导着他的大棒从后面刺入她的穴腔。因为正好在安定期,刘越来也就随着她来了。
回顾花恋的经历,被前主人冷置八年,从了新主人还没半年就忙着特招,到了繁星四年禁欲。
十几年来寥寥无几的被操经历积攒的欲望在毕业后与刘越来重逢时释放出来,甚至还没出车站就原地交火。
性瘾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花羽……啊啊……花羽之前给我发了消息,嗯嗯,问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我回答她……很很好。”
“花羽那孩子吗?或许她在期待成为姐姐的那天。”
一旁的灵叶帮忙脱掉刘越来的衣服,然后搀扶着花恋一步步转移到沙发上后去厨房做饭了。
炒锅声夹杂着油响,客厅这边还混合着花恋的呻吟。
花恋逐渐进入状态,整个人更加散发着一股人妻的味道。
熟妇的大蝴蝶紧紧夹吸着主人的肉棍。
更是诱使着身后的男人交出精液。
但三十分钟过去了,灵叶的四菜一汤都出锅了。身后的刘越来还是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还……还不……”
花恋一边流口水一边纳闷,怎么主人今天这么强。哪怕是最强的调教师,三十分钟不休息的干也该射了。
恰好灵叶端着菜过来,花恋正好看到了她阴穴里漏出来的白精。
“嘿嘿,花恋姐姐。作为主人的贴身女仆,我下午……”
花恋再也忍不住,高潮中把沙发喷了个一塌糊涂。刘越来跟着冲刺,将精液射在了花恋的肉腔中。
收拾好沙发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晚饭间刘越来问了个问题,一个他经常会问的问题。
“恋儿、叶儿。你们会为什么感到幸福?”
“我吗?”家里的两只性奴一起,一般都是花恋先说。
“在春雨的时候,每当买到‘江先生’的新专辑时我会很开心,毕业后有了花羽的时候我也很开心。而现在,能在主人身边我就很幸福了。”
接着是灵叶:“有您这样的主人,恋姐姐这样的姐妹。对我来说就是最幸福的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远在此时远在春雨刚刚大战完的和光也问了这么个问题。得到的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最幸福的事是和主人在一起!!”
和光听了眼眶一阵湿润。
‘和我在一起吗?我会守护住这份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