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猛操嫩花穴、牵阴、蒂走绳凄惨潮吹

色香色欲的房间弥漫着情愫。

白洛菡把淫水喷射在苏蓉音脸上,冲刷着苏蓉音廉耻心的最低线。

潮水从她脸蛋上流下来,连同他的羞耻心。

“唔唔———妈妈……你……”白洛菡这时醒了过来,看着苏蓉音整跪在自己双腿间,而自己潮水洒在她脸上。

苏蓉音却享受地闭着眼睛,并没有回应白洛菡的话。

回味了许一会,她再次把脸埋进白洛菡的屁股上,把白洛菡的菊花和阴道从头到尾仔细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女儿的骚逼和菊穴都舔干净后才停下来。

“狗东西,你怎么这么骚贱啊?这么下贱的事,都做的出来?”白陌鄙夷道。

苏蓉音早就不是当初,白陌对她的羞辱,对她来说是个应该感激的事。

“母狗下贱,母狗是骚货。”苏蓉音磕头对着白陌说道。

“你贱生的女儿都这么贱,你妈妈应该也很贱吧?”白陌用脚尖挑拨苏蓉音的下巴,语气轻蔑说道。

苏蓉音早就对白陌的羞辱变的极为顺从,她柔情万种看着白陌,骚骚说道:“是……主人,母狗妈妈也是贱的。”

她说完又明显的感觉到阴蒂正在跳动,阴道里面g点很是骚痒。

白陌对她的下贱早就习以为常,他没接着说下去,而是用手却指了指白洛菡说道:“你看你女儿饥渴的模样,你这做妈妈的就不应该给她一点水喝吗?”

苏蓉音也不傻,她知道白陌话里话外的意思,很自然用嘴里含住地上的淫水,然后移动到白洛菡的嘴唇边。

手手指把白洛菡的嘴唇轻轻扒开小小口,把含在嘴里的骚水吐在白洛菡的嘴里。

“乖乖吃了哦宝贝。”苏蓉音安抚说道。

白洛菡没气的回道:“好的妈妈。”

然后咕噜一声给吞咽到嘴里。

很快苏蓉音又含了一口,亲在女儿嘴里准备吐时突然后面被白陌袭击。

只见白陌手扶在她细腰上,狠狠按住苏蓉音的细腰,用大鸡巴凶狠操进苏蓉音的蜜穴中,直直捅进苏蓉音蜜穴最深处。

苏蓉音又疼又酥爽叫了起来,阴道里面的痉挛在绞着,她情欲亢奋的张着嘴,口中的淫水不知觉地从嘴里来滴在白洛菡的嘴里。

白洛菡也很开心,也以这样的方式接到妈妈的口水。

她也学着妈妈的贱样子,把吐在嘴里的淫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一下,才吞咽到肚子里。

这样喝下去的淫水真是美味又好喝。

而苏蓉音已经被白陌操的不能自已,她紧紧抱住身下的白洛菡,忍受着白陌大鸡巴疯狂操弄。

“唔唔老公……好爽……老公……骚逼好爽……终于……又能被老公操到了……”苏蓉音明明就是非常疼,疼的她脸上都发白了,嘴里却还是喊着爽。

这是白洛菡没想到的,她只要一疼,就想求爸爸不要操了,但白陌真停下来时,她又非常想要白陌狠狠操自己。

见苏蓉音的嘴巴一直停留在半空中,白洛菡主动迎接上去,用嘴巴亲吻在妈妈嘴唇上。

在妈妈边喊着爽,她边用舌头伸入到妈妈的嘴里,侵占着妈妈口腔里的气息,贪婪地吸食妈妈嘴里的唾液和淫水。

妈妈被爸爸捅的很难受,她也直不了太久的腰,等她再次躺倒在地上时,妈妈的口水也顺着她躺下时而流下来,在两人嘴唇上拉丝着。

她张开嘴巴,让妈妈的口水一点一点流在自己嘴里。

她很享受这样的流向淫道。

不一会,妈妈就被爸爸大鸡巴给捅到高潮,抱着自己在颤抖。

为了安抚妈妈,白洛菡用手把妈妈头按下来,她用嘴给妈妈抚慰那受敏感的灵魂,伸出舌头在妈妈嘴里安慰着。

苏蓉音被操的疲软躺在白洛菡身体上喘息。

三人相拥抱在一起,享受这美好时光。

简单洗了个澡后,白陌把她们抱到房间,和她们躺在一起。

白洛菡在左边抱着爸爸,苏蓉音则在右边抱着老公,就跟十年前一样,不同的是,他们此时都是赤裸的。

他们相拥幸福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吃完饭,白洛菡身体又瘙痒了,想要被白陌虐。

她主动爬到白陌脚下,用小穴磨蹭白洛脚趾头,偶尔把白陌脚趾头塞进小穴中。

白陌被她玩的性起,脚趾头一动,瞬间插进白洛菡的阴道中,把白洛菡疼的叫出声。

“骚母狗,这可是你自找的。”白陌笑道,因为他又想到要怎么凌虐女儿的骚逼了。

他找来一个小夹子,用细绳子穿过夹子圆孔捆好,再把夹子夹在白洛菡的阴蒂上。

然后找来一根粗绳,在客厅中拉起,让粗绳夹在白洛菡的阴蒂中。

他手牵起夹住白洛菡阴蒂的细绳子,白洛菡就疼的控不住往前走一步。

但往前走阴道又在下面被粗绳子磨很痛,所以让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唔唔呜~爸爸……好疼,好疼。”白洛菡喊道。

白洛笑道:“哪里疼啊,骚逼还是阴蒂?”

说完他又向前走了一步,手中的绳子又往前拉了一小段距离。

为了阴蒂不那么疼,白洛菡只能跟着白陌也向前走了一步,但阴道下面的粗绳子就勒在肉壁中间,她每移动一小步都感觉像是有刀子放在绳子上面割她的阴道。

”阴蒂……啊~还有骚逼,都好疼啊~爸爸。”白洛菡喊道,身子也在绳子刮磨下变得颤颤发抖。

“那这样呢?”白洛说着把粗绳子往上提,让粗绳子直陷进白洛菡骚逼里面,然后在用手同时拉粗绳子和扯夹子。

这可把白洛菡给刺激的快要站不稳了。

“啊~啊~不要———不要爸爸———下面好疼疼———女儿要受不了啊~”白洛菡凄惨叫道,一口气提上心头,差点就缓不下去了。

白陌倒是能把握住度,等白洛菡快要疼不过劲时,便把手松开,让白洛菡得以有喘息。

“小母狗,骚逼还痒吗?”白陌眯着眼睛问道。

白洛菡刚刚平复好,骚逼又是觉得瘙痒,受虐症又一下下在身体里刺激着她。

“爸爸……痒……还痒……求爸爸继续狠狠玩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