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当小蔡带着清儿来到刘少家门口时,清儿依然习惯性地打开了监控权限。

她以为这只是刘少说的“记录调教过程”,却不知道,这个权限,我也能看得到。

而对刘少来说,让我亲眼见证清儿在他面前的沉沦,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快感。

敲门声响起。

刘少打开门,神情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清儿时,嘴角轻轻扯了扯,像在看一条走丢又自己跑回来的小狗。

而他身后,楚诗瑶探出头,眼里闪烁着新奇的光,那种高高在上的、打量新玩具般的目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母狗“?”楚诗瑶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清儿。

清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而更让她窒息的,是站在刘少身后的楚诗瑶,她穿着精致的小香风套装,妆容完美得像是杂志封面女郎,正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清儿,仿佛在看什么稀罕物件。

“哇……这就是你说的那只小狗?”楚诗瑶的声音甜腻,眼神却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兴奋,“比我想象的可爱嘛。”

清儿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在楚诗瑶的注视下,她仿佛被扒光了一般,羞耻感比任何时候都浓烈。

楚诗瑶歪头,突然伸手捏起清儿的下巴,“好乖的脸哦……”她的指尖划过清儿的唇,“这么乖的女生,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淫荡吗?”

刘少笑了,将女友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却充满恶意:

“不信?那……亲自试试?”

这句话像把刀,狠狠扎进清儿心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那些不堪的视频,连刘少的女朋友都看过了。

她的羞耻、她的沉沦、她那些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放荡模样……全都成了这对情侣闲暇时的消遣。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眼眶瞬间涌上湿意。但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膝盖一软,慢慢地跪了下去,这是她的选择。

她选择了抛弃尊严,选择了臣服于欲望,选择了在羞辱中获得扭曲的快感。即便此刻面对的是刘少和他女友戏谑的眼神,她也没有回头。

监控画面里,清儿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楚诗瑶兴奋地蹲下来,伸手拨弄她的衣领:“她真的好听话啊!我可以随便玩吗?”

刘少轻笑一声:“随你。”

清儿跪在地毯上,楚诗瑶拿着一条缀着铃铛的项圈,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跃跃欲试。

而刘少站在一旁,目光越过镜头,仿佛在对我无声地宣告:

监控画面里,清儿站在刘少家的门廊前,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按照“规矩”开始解自己的校服纽扣。

楚诗瑶睁大眼睛,脸上混杂着好奇与不可置信,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

清儿一件一件脱下衣物:

衬衫,纽扣从领口解到腰间,白皙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因紧张而微微挺立。

胸罩,挂钩松开,柔软的胸部轻轻一弹,立刻被清儿用双臂微微遮掩,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垂下手臂,任人打量。

百褶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很轻,裙摆落地时像一片飘落的树叶,露出她光裸的臀腿。

内裤,纯白的棉质布料被她自己勾着边缘缓缓褪下,腿根还残留着刚才玩弄的红痕。

每脱一件,清儿都会仔细迭好,最后整整齐齐码放在刘少家门口的鞋柜旁,仿佛这些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大理石地砖上,膝盖并拢,双手背在身后,头深深低垂。

刘少冲小蔡抬了抬下巴。小蔡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肛塞,尾部还缀着个毛茸茸的圆球,活像条卡通尾巴。

跪在地上的清儿本能地缩了下臀,却被小蔡一把按住腰。

小蔡咧嘴一笑,拇指粗暴地刮过她刚被蹂躏过的屁眼,那里还湿润着,轻易就被手指顶开一个小口,“灌了两次肠就是好用,看,多顺滑。”

清儿咬住嘴唇不吭声,只有颤抖的睫毛暴露出她的羞耻。

当那根假尾巴被缓缓推入时,她的脊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在楚诗瑶“你们男人都是变态”的娇嗔中,小蔡掰开清儿臀瓣,毫不费力地将还带着灌肠液湿滑的后穴撑开,把肛塞推了进去。

“呜……”清儿脖颈泛起潮红,尾巴随着她颤抖的臀尖轻轻晃动,像极了真正的动物。

小蔡完成任务后识趣地离开,留下三人形成荒诞的画面:

-赤裸跪地的清儿,尾巴在身后摇晃,膝盖因冰冷的地面而发红。

-环抱双臂的刘少,目光居高临下地在清儿身上游走,仿佛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物品。

-满脸新奇的楚诗瑶,蹲下身近距离观察那条尾巴,甚至伸手轻轻拽了拽:“真的会动诶!”

清儿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却仍保持跪姿一动不动,她早就学会了如何在羞耻中存活,甚至……如何从中汲取快感。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清儿,她泛红的皮肤上还留着灌肠后的水光;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刘少,烟头的红光映着他讥诮的嘴角;以及站在一旁眼睛发亮的楚诗瑶,她正用脚尖轻轻拨弄清儿腿边的假尾巴,像是在逗弄什么新奇的宠物。

“抬头。”刘少突然命令。

清儿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清楚,”刘少一把搂过楚诗瑶的腰,“这是你以后要伺候的女主人。”

毛茸茸的尾巴在清儿臀间滑稽地晃了晃,随着她的手伸向前面爬行,圆润的屁股在监控画面里划出一道粉色的弧线。

楚诗瑶兴致勃勃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皮质项圈,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她蹲在清儿面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这个给你戴,好不好呀?”

清儿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回答,却主动抬起脖子,一个无声的服从。

项圈扣上的瞬间,“咔嗒”一声轻响,楚诗瑶兴奋地拽了拽链子:“爬进来!”

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

但她没有犹豫,双手撑地,一点点在两人的注视下爬进客厅。

她的动作很慢,膝盖擦过木地板,尾巴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真的长了一条狗尾巴一样。

刘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叩着扶手,眼里带着玩味的光。

刘少靠在真皮沙发上抽烟,烟雾里视线追随着在地上爬行的清儿。

楚诗瑶突然拽着链子小跑起来,清儿不得不加快爬行速度,臀间毛茸茸的尾巴滑稽地左右摇摆。

“老公!”楚诗瑶突然扑到刘少腿上,牵引绳随意一甩,金属链条哗啦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你们以前怎么玩她的呀?”她捏着刘少下巴看向地上的清儿,“怎么能驯得这么…这么…”

“贱?”刘少笑着接话,手掌顺着女友的腰线滑下去。

蜷缩在地的清儿剧烈颤抖了一下,尾巴尖的绒毛扫过自己发红的大腿。

楚诗瑶突然跳下来提起牵引绳:“那我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吗?比如…”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学狗狗抬腿尿尿?”

刘少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她的脸:“随你开心,就当家里养了条听得懂人话的母狗。”

楚诗瑶眼睛一亮:“那……让她舔我的脚行不行?”

刘少笑着点头,手指冲清儿勾了勾:“过来。”

清儿的肩膀微微发抖,却依旧顺从地爬近,低头凑向楚诗瑶的脚尖。

她的嘴唇刚碰到鞋面,楚诗瑶就恶作剧般用脚尖一抬,抵住她的下巴:“叫主人~”

“主、主人…”清儿的声音细若蚊蝇,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落,晃动。

楚诗瑶得逞般地笑起来,扭头亲了刘少一口:“真好玩!”

清儿跪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在灯光下透着粉色,臀间的尾巴无意识地晃动了一下,像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宠物。

清儿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和以前被男人调教时完全不同,那时的她,永远是所有人注视的中心,他们的手指、视线、欲望全都倾泻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挑逗她的敏感带,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但此刻,她在楚诗瑶手里,真的成了一条会被忽略的“玩具”。

可现在,楚诗瑶和刘少甚至没怎么认真看她一眼。

楚诗瑶正窝在刘少怀里,两人有说有笑地看电视,清儿跪在他们脚边,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安安静静地缩在沙发旁。

刘少的手搭在楚诗瑶的腰上,指尖在她的衣摆下摩挲,而楚诗瑶时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像是完全忘记旁边还跪着一个人。

直到她的脚趾突然动了动,脚尖挑起清儿的下巴。

“喂,小母狗。”楚诗瑶声音懒洋洋的,眼皮都没抬,“舌头伸出来。”

清儿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探出,楚诗瑶的脚掌随即踩了上来,脚底还带着一丝沐浴露和拖鞋的气味,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

“舔干净。”

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用舌尖顺着楚诗瑶的脚趾缝一点点往上舔,动作轻柔又细致。

楚诗瑶的脚趾在她嘴里随意地搅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尖玩弄,可她的眼睛却依旧盯着电视,甚至还能分心和刘少聊天:“这家的奶茶不好喝,下次换一家……唔……对了,我妈问你周末要不要一起吃饭?”

刘少捏着她的后颈笑着应声,两人亲昵地交换了一个吻,而清儿的舌头还在楚诗瑶的脚底板上舔舐,发出细微的水声。

没有人看她。

没有人评价她舔得好不好。

她仅仅只是一个能动的脚垫,一个会呼吸的玩具。

楚诗瑶随意地换了一只脚塞进她嘴里,甚至懒得低头看一眼她的表情,只是继续和刘少讨论着周末的计划。

清儿只能机械地继续舔,舌头在楚诗瑶的脚心上滑动,耳边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和他们偶尔的轻笑。

偶尔,楚诗瑶的脚尖会故意在她喉头踩一下,逼她干呕出声,刘少才会分过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别玩坏了,明天还要带出去遛遛呢。”

“哦~”楚诗瑶笑嘻嘻地答应,脚趾却恶意地又往清儿喉咙深处顶了顶,“那今天先当擦脚布吧。”

清儿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可她的舌尖依旧乖乖地舔着楚诗瑶的脚趾缝,没有人会在意她哭不哭。

在这里,她真的只是一条……会被轻易遗忘的狗。

监控画面里,灯光昏黄,电影的对白声隐隐约约传来。

楚诗瑶和刘少窝在沙发里,楚诗瑶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凑上去亲一口,而刘少则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发丝间绕弄,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依偎着看电影。

而在他们的脚边,清儿仰躺在地上,像条被翻过来的小狗。

她的四肢蜷缩着,被迫维持着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白皙的肚皮向上,胸口被迫挺起。

而楚诗瑶的一只脚踩在她一边的乳房上,脚尖懒洋洋地拨弄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另一只脚则踩在她脸上,足底压着她的嘴唇,让她伸出舌头舔舐。

他们只是随意地踩着她、玩着她,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然而即便如此,清儿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热,小穴里的蜜液一点点渗出,顺着臀缝滑落,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渍。

“嗯?”楚诗瑶突然低头,注意到地上的水痕,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嫌弃地“咦”了一声,“老公,你家小母狗好骚啊!”她撇撇嘴,脚趾还恶意地在清儿乳头上碾了一下,“我们都没碰她那里,她怎么还能流水?”

刘少低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手指捏了捏楚诗瑶的脸:“所以她离不开我啊。”

清儿的脸涨得通红,但身体仍因为被玩弄而微微颤抖,小穴甚至随着楚诗瑶脚趾的拨弄,又渗出一点湿意,像是无声的投降。

楚诗瑶嫌弃地缩回脚,转头又抱住刘少,笑嘻嘻地说:“变态死了!我才不要像她这样!”

刘少搂紧她,低声笑着说了什么,两人很快又沉浸在电影里。

而清儿仍躺在原地,无人问津,只有小穴里的水无声地诉说着,她早已不再是自己的主人。

电影放到一半,刘少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楚诗瑶的耳垂,声音压得低低的:“要不要……玩玩?”

楚诗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躺在他们脚边的清儿正难耐地扭着腰,双腿微微分开,湿润的小穴暴露在灯光下,两片阴唇轻轻翕动,像是无声地邀请。

“噫,”楚诗瑶皱了皱鼻子,脸上带着嫌弃又新奇的表情,“她……她怎么这样啊?”

刘少闷笑一声,手指揽过她的腰:“都湿成这样了,不玩一下”

清儿的身体早已敏感到极点,此刻听到他们的对话,竟然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转动身体,将小穴主动凑近楚诗瑶的脚尖,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楚诗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小心翼翼地用大脚趾轻轻拨了一下清儿早已湿透的阴唇,“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

楚诗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脚尖轻轻往前探,小心翼翼地用大脚趾蹭了一下清儿的小穴。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一缩,腰肢不受控制地抬了一下,蜜液立刻渗出更多,沾湿了楚诗瑶的脚趾。

“啊!好湿!”楚诗瑶吓得缩回脚,脸上泛红,“她、她怎么这样……”

刘少握住她的脚踝,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来嘛,再进去一点?脚趾试试?”

楚诗瑶抿着唇,红着耳根,犹豫再三,还是把脚尖重新压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缩回,而是轻轻用脚趾拨弄清儿的小穴入口,感受着两片湿软的唇瓣贴着皮肤的触感。

脚尖却已经抵在清儿的小穴口,带着一种新奇又嫌弃的情绪,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脚趾推进那团湿热紧致的嫩肉里,“呜……!”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像是找到期待已久的玩具,贪婪地吮吸着楚诗瑶的脚趾,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缠绕上来,吮得楚诗瑶惊叫一声,脚趾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

“天呐!”楚诗瑶脸颊泛红,“她、她那里真的会吸……好变态……”

刘少低笑着搂紧她,掌心从她衣摆下滑入:“喜欢吗?”

楚诗瑶咬着唇没回答,可她的脚尖却不自觉地又往深处挤了一点,碾过清儿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清儿浑身痉挛,泪水滑落。

清儿的身体就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在楚诗瑶的脚趾下绽放出淫靡的反应。

她无法控制那些愉悦的颤抖,更无法抑制自己的小穴贪恋地缠紧入侵的异物,哪怕那只是主人女友心血来潮的玩弄。

“唔……”清儿无意识地抬起腰,让小穴更方便被触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肉壁泛着水光,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她……她好像在吸我脚趾……”楚诗瑶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少笑了出来:“因为小母狗喜欢啊。”

楚诗瑶深吸一口气,鬼使神差地往前再顶了一点,啪嗒。

大脚趾的趾尖没入了湿润的小穴入口。

“啊……!” 唔……!“清儿的双腿猛然绷直,小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一下子就将楚诗瑶的脚趾吞了进去。温暖的嫩肉立刻紧紧缠住那根侵入的脚趾,贪婪地吮吸着。

楚诗瑶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抽回脚,却被刘少按住膝盖:”别动,让她自己来。“

清儿的腰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上下起伏,像是要自己用楚诗瑶的脚趾自慰一样,小穴含着那根脚趾不断收缩。

她半张着嘴喘息,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天哪……“楚诗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脚趾被那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吞吐,”她、她怎么这么……“

”下贱?“刘少接话,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楚诗瑶的发丝,”现在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玩她了吧?“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猛地绷紧。她的内壁死死裹住楚诗瑶的脚趾,像是贪食的嘴,又湿又烫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好恶心!“楚诗瑶小声抱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脚尖微微转动,在清儿的小穴里搅弄了一下,”里面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刘少的手撑在沙发上,盯着清儿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眼里闪过恶劣的笑意:”再深一点?“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流出一股淫水。

”不要!好脏!“楚诗瑶羞恼地缩回脚,脚趾上拉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变态死了!“

刘少一把将楚诗瑶拽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红着脸捶他的肩膀:”我才不要学她!“

而此刻的清儿已经瘫软在地上,腿根打颤,小穴仍在不断渗出蜜液。

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可悲的是,她甘之如饴。

清儿的身体猛地紧绷,脚尖蜷起,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地板,在楚诗瑶戏弄般的踩踏下剧烈颤抖着达到高潮。

她的脸颊潮红,小穴痉挛般地收缩,蜜液打湿了楚诗瑶的脚心,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水痕。

”呃啊……哈……哈……“

她的呼吸碎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水。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她居然这样也能高潮?!“她嫌恶地甩了甩湿漉漉的脚,转头扑进刘少怀里,又羞又笑地捶他,”你们平时到底怎么玩她的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少搂住她,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宠溺:”早就说了,她就是个容易发情的母狗,别拿她当人看。“

清儿仍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

可那两人却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少揽着楚诗瑶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卧室走去,仿佛刚才的调戏不过是随手摆弄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监控里,客厅的光线昏黄,唯有清儿一个人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影。

她的身体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粉色,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大腿根湿漉漉的,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安静。

太安静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反应,没有人评价她的表现,甚至没人愿意像过去那样,在高潮后掐着她的脖子骂一句”贱货“。

她只是……被遗忘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儿终于挣扎着撑起身子,手肘在地板上打滑了好几次才勉强坐起来。

她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嬉闹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胸口。

,原来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羞耻的命令,而是被彻底地视为……可有可无。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腿间未干的湿痕里。

监控画面里,清儿慢慢撑起发软的身子。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咯咯的笑声和刘少低沉的嗓音,偶尔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听起来那么鲜活,却又和她毫无关系。

她呆呆地望了那扇关着的门一会儿,最终低下头,默默爬到门口。

手指碰到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人。

她穿得很慢,先套上内裤,把那条潮湿黏腻的布料拉到大腿根时皱了皱眉;再是裙子、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扣得认真;最后是袜子,把卷起的袜筒一点点拉直,遮盖住膝盖上跪红的痕迹。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站在玄关的背影,瘦瘦的肩膀,低垂的头,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轻轻拉开。

夜风从门缝钻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头,安静地迈了出去。

关门声很轻。

像是生怕吵醒谁的梦。

屏幕暗下去前,最后定格的是一小块空荡荡的地板,那里还留着几道未干的水痕,不知是汗,是蜜液,还是别的什么。

而卧室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那条小母狗,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起来的天色,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清儿始终没有消息。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第无数次点开监控软件,最后那个画面依然定格在清儿拉开门离开的背影,瘦削的肩线,低垂的后颈,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清儿没有来。

这是第1次,她被调教到崩溃、被羞辱到体无完肤之后,没有本能地跌跌撞撞跑来找我。

没有蜷在我怀里发抖,没有把眼泪鼻涕蹭在我肩膀上,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极度的羞耻后钻进我的被窝,像只受伤的幼兽般贴着我的胸口入睡。

她选择了自己回家。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最后那个监控画面,她穿好衣服,安安静静离开的背影。那种安静比任何尖叫痛哭都让人窒息。

那个在众目睽睽下被扒光裙子也能兴奋到发抖的清儿;那个收集满抽屉下流纸条当宝贝的清儿;那个被小蔡按在天台水箱后面狠操还会主动撅高屁股的清儿。

但最讽刺的是,当她终于放下所有尊严去乞求时,却连被认真玩弄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全是监控最后那个画面她会哭吗?

蜷在自己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崩溃?还是像具空壳一样站在淋浴头下,任由热水冲刷怎么也洗不掉的耻辱?

她会后悔吗?

想起今晚楚诗瑶嫌恶的眼神,想起刘少漫不经心的忽视,想起自己像块用完即弃的抹布般瘫在地上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原来”母狗“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从来都与”珍视“无关?

还是在…回味?

指尖不自觉地摸向腿间,为楚诗瑶脚趾侵入的触感战栗,为被彻底物化的快感窒息?

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希望清儿怎么选。

是希望她彻底崩溃幡然悔悟?

那我准备好接纳一个永远在午夜惊醒,为身体残留的成瘾性快感而自我厌弃的清儿了吗?

还是希望她沉溺其中?

那我该怎么面对今后每一个,看着她打扮整齐出门去当别人玩具的清晨?

或许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下流的玩弄,而是让她亲身体会到:原来自己连被当玩具的资格,都是可以被随时收回的。

深夜11点37分,清儿的日记更新提示音响起时。

屏幕冷光映出最新一篇日记的标题:《被丢弃的玩具》。

她的文字比往常更锋利,像把生锈的刀在骨头上慢慢刮:

“原来被当成垃圾丢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当一条被扔掉的狗,是这样的感觉。

楚诗瑶的脚趾插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但当他们相拥着离开时,地板上那滩水渍凉得很快,比我高潮褪去的速度还要快。

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甚至没资格嫉妒。

一条母狗怎么能嫉妒主人怀里的公主呢?我明明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跪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自慰才对。

可这次连这点施舍都没得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当玩具,可今天才发现,被玩坏后没人捡起来的感觉,比想象中疼她写楚诗瑶踩着她高潮时的感受,写刘少搂着新女友离开时的背影,写自己瘫在地板上发抖却无人问津的漫长几分钟。

最刺痛的是这段:

“她叫我”小母狗“的语气,和刘少不一样……刘少骂我的时候,至少眼睛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逼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摧毁性。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操屁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潮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日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裸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日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日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日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人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女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巴,“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乳头,“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暴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潮,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情的流浪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插进去时,那里烫得吓人。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人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我高潮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深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